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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藩王爱上平民丑女:浮世绝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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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因第三代宁西王凤宇赞大丧,因此百士坛不得不推迟至秋末,虽然天气已经转凉,但并没有减弱才子们的热情。主坛前,有三个清秀才子,正在四下张望。其中一人,容貌俊美,怎么看怎么象个女子,引来不少人侧目。另一个身着绿衫,身材较矮的叫道:“三小姐……”  
  
 二 四绝(2)
 那美貌公子低声喝道:“燕儿!跟你说了多少次,我是三少爷!!真是被你害死了!”
燕儿扁了扁嘴,委屈道:“是,三少爷。”
这时,旁边一直没开口说话的白衣公子,终于忍不住轻声笑道:“好了,圆儿,你别凶她了,她也是不习惯。燕儿,这里是百士坛,你还是注意些,被人识穿了我们的身份,可就不好了。”
燕儿低声道:“是,二小……二少爷。”
白衣公子正是君亦休,早上她正发愁怎么才能来这百士坛,可巧君亦圆就跑来找她,那丫头岂是个呆得住的人?老早便在打这百士坛的主意,生怕一个人跑去被父亲责骂,想着拉君亦休一同去,也能少挨点骂。君亦圆一向鬼点子多,不知从那儿找来男人的衣衫,鼓动着二姐扮成男子,一起悄悄地溜出家门。谁知燕儿不放心君亦休一个人出门,硬是跟了来,君亦圆见她战战兢兢的样子,就一肚子的不舒服,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此时主坛走上来几人,一一在主席上坐定,才见司仪上前,朗声道:“诸位!今年的百士坛与往年一样,凡有才有智者皆可以上来大显身手,不论诗文书画,若能一举夺魁,宁西王重重有赏!”
君亦圆笑道:“哈哈,你看,今天的官老爷来得真齐,不仅宁都府尹来了,连右督司马尚大人也来了!”
话音刚落,立刻走上去一个蓝衣公子,拱手道:“在下蒋俨,各位有礼!今日有幸在此各位共襄盛举,蒋某甚感荣幸!”
君亦圆惊声叫道:“表哥!他也来了!”
君亦休轻声道:“表哥也算是宁都四大才子之一,来这百士坛有什么奇怪?圆儿就是大惊小怪。”
君亦圆吐了吐舌头,低声笑道:“我以为他名气已经够大,不屑于来这儿呢!那照这样看,不知道四绝公子会不会来?”
君亦圆拉着姐姐,避开周围的人,直往台前走,好不容易挤到了最前面,顿时将台上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百士坛主台有半人高,上面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君亦休三人挤到台前,只见蒋俨面带笑容地坐在一旁,对面坐了三个人,其中一个身着紫衣的人叫道:“蒋俨,怎么四大才子就来了你一个啊?盍泚呢?不敢出来见人啊?”
蒋俨微微一笑,淡淡道:“我不过是来凑个热闹,就你们几个,有我就够了。”说着,将手中的折扇“哗”地一声打开,分明是轻视至极。那三人顿时怒容满面,叫道:“蒋俨!你未免太轻狂!敢不把我们宁城三杰放在眼里!”
忽听一人轻声笑道:“宁城三杰?恐怕是徒有虚名吧。”此时又走上来一人,身着绿衫,眉目清朗,淡淡道:“在下益铮弦,给各位大人见礼!”
君亦圆兴奋地叫道:“益公子也来了!哈哈,看来今天四大才子会来齐了!”
君亦休好奇道:“益铮弦?四大才子还有谁?”
君亦圆白了她一眼,道:“二姐,你真是太孤陋寡闻了!四大才子就知道一个表哥!我告诉你吧,表哥是四大才子中最不得意的一个了。这益铮弦,能用左右手同时作两幅画,那叫一个绝!还有申公方,诗文造诣更是无人能及,当然啦,最厉害的还是四绝公子盍泚,样样都叫绝!”
此时宁城三杰中的紫衣公子走了出来,叫道:“慢!众人都知道益公子的双手画冠绝天下,不过嘛,今天在下有一个提议,不知道益公子敢不敢接招?”
益铮弦笑道:“娄公子有话直说。”
娄公子别有深意地说道:“双手画我们已经看过很多次,老实说,大家都看腻了,不如益公子来点新鲜的,如果能同时画三幅画,那我们才能心服口服!”说完,他便不怀好意地大笑起来。  
  
 二 四绝(3)
 众人哗然,以为这下益公子可要动怒了!却不料益铮弦只笑了笑,道:“不就是三手画嘛,也不算什么难事。这样吧,在下想请两位朋友帮忙,献丑了!申公方!”
话音一落,慢慢地从台下又上来一位白衣公子。众人忍不住惊呼一声,看来今天这四大才子还真是要到齐了。
申公方上了台,也不说话,径直走到那铺好的三张白纸前站定,蒋俨已经将笔墨摆上了桌,益铮弦微微一笑,一手拿了一支笔,开始在纸上审视,底下的人顿时都屏住了呼吸,直钩钩地盯着台上瞧,不知这三大才子要如何做这三手画。
忽然间益铮弦轻笑一声,将右手的毛笔忽然扔到一旁,蒋俨与申公方一人抓住一张纸,只见益铮弦笔走龙蛇,飞快地在纸上描画,蒋俨与申公方紧紧地盯着他手中的笔,不时地移动手中的纸,不出一刻钟,就见益铮益笑容满面,将笔一扔,朗声道:“献丑!”
蒋、益、申三人同时将手中的画纸提了起来,三张画顿时呈现在众人眼前。大家先是一愣,继而惊叹,最后却忍不住爆笑出声!君亦圆站在台前,看得最清楚,笑得最大声,她揉着自己的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喘道:“妙极!妙极!这还当真是绝了。”
宁城三杰不明就里,连忙赶到台前一看,三张脸立时涨得通红,气极败坏地叫道:“益铮弦,你欺人太甚!”
那三张画,赫然画的就是宁城三杰,但却个个头大身小,眉目扭曲,令人忍俊不禁!娄公子叫道:“你们四大才子算什么才子?居然敢这样丑化我们宁城三杰?!”
忽听一人轻笑道:“我以为敢称三杰,好歹也算是文人君子,想不到也这样没有风度!真是枉称三杰!”
众人一惊,却见一个粉衣公子站在台上,他何时上了台,竟没人注意。此人身材修长,玉树临风,眉目温和,却有一分狂放之气。那粉衣穿在他的身上,说不出的潇洒风流,全然没有半丝媚态。娄公子大叫道:“盍泚!你什么意思?”
盍泚脸色未变,依旧笑道:“哦,刚才我几位朋友多有得罪了,在下只不过是想做个和事佬。这样吧,如果三位还有气,不如在下出个节目,给三位赔罪?”
那三人一愣,没料到他这么好说话,一时之间面面相觑,竟有些拿不定主意。盍泚也不理他们,径直走到主台正中站定,转眼瞟了一眼主席上的人,右督大司马尚奚环的脸色忽地一沉,却没开口说话。
盍泚缓缓地抬起手来,击掌三声,忽然自台下飞身上来四个女子,分别着红、绿、蓝、紫四色纱衣,身形轻盈,翩翩而来。四人稳稳地抬着一张素琴,飘然落在台上,低身拜道:“见过公子。”那四位女子面容姣好,清丽动人,看得台下之人皆是一愣。
盍泚将琴拿在手中,尚奚环脸上的肌肉忽然开始抽动,似乎已经有点按捺不住。盍泚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拨,那琴“咚”地一声清响,君亦休忍不住叹道:“好琴!音色如此淳静,难得。”
盍泚不经意地瞥了她一眼,手指忽地加快,琴声顿时如湖水倾泻一般,源源而来,那四个女子随乐起舞,口中唱道:“花非花,关中月色如桂,千里相思,孤身只影话凄凉。弓剑伴刀影,生死未知两茫茫。夜夜高歌,丝竹指间绕繁华。叹为何,一朝酒醒,不知身是何方……”
尚奚环站起身来,大声喝道:“盍泚!这里是百士坛!讲的词文书画、才学见识,不是你这些淫词艳曲!你下去!”
琴声嘎然而止。盍泚站起身来,四女立刻将琴接过,站到一旁。他淡淡地看了一眼尚奚环,冷笑道:“原来尚大人不喜欢在下的这些词!真是见笑了。尚大人身为右督大司马,又是今日百坛的主考官,在下如此不讨大人喜欢,看来要想讨个赏,怕是不行了?”
君亦圆忍不住低声叫道:“今天四绝公子怎么了?为什么做这样一首词?”
君亦休轻叹道:“四绝公子,原来是一个如此忧国忧民之人啊!”
君亦圆一愣,正想问个究竟,却听尚奚环道:“够了,你枉有四绝之称,把这里当哪儿了?你的清楼吗?还不快下去?!”
台下的人顿时议论纷纷,盍泚低笑一声,道:“好啊,不知道这百士坛到底要比什么?可否请尚大人赐教?”
尚奚环不耐道:“百士坛年年比的都是诗文书画,你何须多问?”
盍泚道:“诗者,言其志;文者,言其心;书者,显其性;画者,得其境。既然诗文书画都不过是想表达一个人的人品性情,才智学识,那在下不过是换了个方式,谁说歌舞曲乐,就不能表达了?”
尚奚环脸色已阴沉到极点,瞪着他喘气。盍泚轻笑道:“怎么?尚大人不同意在下的说法?那也无妨。既然百士坛号称海纳百川,却如此容不得新人新事,那也是徒有虚名!哼,在下也没什么兴致了,告辞!”
说完,他立刻下了台,蒋、益、申三人也跟着走下台。只剩下宁城三杰,仍然呆呆地站在台上,不知所措。
君亦圆拉着君亦休立刻跟了上去,大声叫道:“盍公子!”
盍泚站住了脚,回头望了望,淡笑道:“这位公子有什么指教?”
君亦圆道:“别管那些官老爷了,我觉得你刚才那首词写得挺好啊!人说你有第五绝,便是音律,今天我们可是大开眼界了。”
盍泚低低一笑,拱手道:“过奖了。告辞!”
君亦圆有些急了,还想说什么,君亦休连忙拉住她,轻声道:“圆儿,别多事。今日能听到流涓的琴音,还有盍公子的妙词,已经不虚此行了……”
她声音虽轻,却让盍泚一怔,立时转过身来,打量了她半天,问道:“未请教公子大名?如何识得流涓?”
君亦休抬起头来望他,他忽然有一丝怔忡,那双眼睛明亮如星子,漆黑平静,仿佛能看清世间一切纷扰,他的心,蓦地微微地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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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贵客(1)
 君亦休平静地笑道:“不敢当,在下……齐休。流涓是把名琴,在下只是略通音律,听人提起过这把琴,听它琴音纯清,如清泉流泻,所以才枉断了。”
盍泚笑道:“原来是位知音人。相请不如偶遇,不如请几位到我清楼去坐坐,大家交个朋友,如何?”
君亦休一愣,君亦圆立刻欣喜叫道:“好啊!二哥……”
君亦休有些犹豫,担忧道:“我怕我们回去晚了,父亲会担心的。还是下次……”
益铮弦道:“唉,难得大家投缘,去坐坐有何妨。难不成公子看不上我们,不愿与我等结交?”
君亦圆瞪大了眼睛,叫道:“怎么会?二哥,我们去,大不了,回去让爹爹多说几句,没事的。”
君亦休抬眼看了看蒋俨,他眼中似有几分无奈,微微地摇头。君亦休叹道:“多谢盍公子的美意,还是改日吧。”说完拉着满脸不悦的君亦圆走了。
蒋俨见他们走得远了,这才找了个借口,追了上来,叫道:“表妹!你们今天真是太淘气了!这要让姨父知道了,那还得了!赶紧回去!”
君亦休笑道:“表哥!我们只不过出来玩玩,又没有惹事,父亲大不了说我们几句,无碍的。”
蒋俨叹了一口气,正想再劝两句,却听君亦圆叫道:“对了,表哥,盍公子和大司马有什么过结吗?他们怎么看不顺眼啊?”
蒋俨沉声道:“尚大人是盍泚的亲舅舅,能有什么过结?!只不过……盍泚的父母十五年前死于战乱,当初尚大人不曾相救,也许盍泚这些年来,一直都有个心结。”
君亦圆“啊”地叫出声来,连声道:“盍泚是尚大人的侄子?原来是这样!”
君亦休叹道:“难怪他对战事如此痛恨。只是尚大人对自己的侄子也许太苛刻了些。”
蒋俨道:“别说这些了,这本是盍泚的家事,我们也无权谈论。你们赶紧回去,尤其是亦休,姨父一向不让你出门,等会儿要好好跟他解释才是。”
一想到父亲,君亦休心中微沉,长叹一声,沉默地拉着君亦圆走了。刚踏进家门,本想悄悄溜回房去,却见正门大开,君望祖坐在堂屋之内,一脸怒气,君亦休顿时怔住。
君亦圆见父亲满面怒容坐在堂前,先是吓了一跳,眼珠一转,连忙堆上笑容,走上前去娇声叫道:“爹爹,你今天怎么了,谁敢惹我们大老爷生气了?”
君望祖瞪着她,厉声斥道:“你还说!圆儿,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拐着你二姐跑去百士坛?还穿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君亦圆低下头,乖乖地跪在堂前,摸着耳朵低声道:“女儿知错了,女儿再也不敢了。爹你别生气,没必要为女儿气坏了身子。”
君望祖气道:“你平时怎么任性贪玩,我也都由着你。如今你大了,反倒愈发地不知好歹!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你二姐不能出门去见生人,你就是不听!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此时徐丽珍慢慢地从内室走了进来,一脸的不屑。她身旁的君亦巧也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态。徐丽珍嘲笑道:“唉,我们君家的三小姐是宁都出了名的泼辣,谁还治得了她啊?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二娘没有管教好呢!”
君望祖大声道:“你就别在这儿添乱了,进去!圆儿,你到祖宗牌位前去给我跪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来!”
君亦圆大惊失色,叫道:“爹爹!”不由得祈求地看向君亦休,焦急之色溢于言表。君亦休默默地走上前去,跪了下来,低声道:“爹别怪圆儿了,这件事是亦休自作主张,爹要罚就罚亦休吧。圆儿年纪小,不懂事,爹就饶过她这一回。”  
  
 三 贵客(2)
 君望喘了口气,说道:“亦休你别怪爹心狠,明天你就去梅花庵吧,我实在是……管不住你了。让你师父管你去。什么时候收了心了,再回来!”
君亦休抬起头看着父亲,心中叹息,只得应道:“是。女儿遵命。”君望祖挥了挥手让她去了,君亦休没料到父亲竟然没对她大发雷霆,她回头望着父亲黯然的身影,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淡淡的怅然。
皓月当空,宁西王府霁华园卷云阁中,把酒谈笑,宾主尽欢。凤九天坐在院中,一双星眸斜斜地看着游自锋,口中淡淡道:“游公子这次来又打算呆多久啊?”
游自锋轻轻一笑,道:“王爷不会是下逐客令吧,我人才到,你就关心我啥时候走,是不是太不好客了些?你的如花美眷呢?怎的一个也不见?难道怕我抢人?”
凤九天冷笑一声,道:“如花美眷?你混世太子想要多少有多少,何必盯着我这几个俗物?你要是真喜欢,统统送你!”
游自锋无聊地看着自己手指上碧玉戒指,笑道:“前些日子听说你新纳了个侍妾,是个……青楼女子?没想到你的口味越来越奇怪了……”
凤九天端起酒杯来浅饮一口,看着他若有所思,笑道:“有什么奇怪?不如游公子也试试烟花姑娘?我让她陪你一晚,你若是喜欢,带走就是。”
游自锋挑了挑眉,笑道:“烟花姑娘?!哈哈!你还真是会将我的军,要我带走?带去国卿府还是耀新国皇宫啊?想害我?我可没那么笨!”
凤九天笑到眼睛里,隐有深意,淡淡道:“你愿意带去哪儿,还不是由你高兴?难道那耀新皇帝还要削你的爵位不成?你是他最得意的义子,如今整个耀新国,有谁不知道混世太子得帝恩宠,犹胜当今正牌太子殿下?!”
游自锋凑过身来,定定地看着他,道:“那么王爷你呢?天垠朝新晋宁西王,那皇上对你……怕也是恩宠有加吧?”
凤九天懒懒地放下酒杯,平静地打量他,不答反笑道:“来人,唤花夫人过来。”
游自锋摆手道:“怎么?赶人啦?不必费心了。今夜多谢王爷款待。我赶路也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凤九天坐着没动,低了眼光道:“管周,带游公子去休息!”
管周应声上前,游自锋站起身来,走到他身旁时,忽然顿住,拍着他的肩膀,轻声笑道:“王爷,我这次来,不过是想游山玩水,风流快活,不过对你的女人,我没什么兴趣。你没那么容易敷衍我。”
凤九天哼了一声,未置可否。他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心中忽然一动。国卿府在打什么主意,他不是一点不知。自打十年前他认识游自锋,对这位国卿府的大公子,耀新皇帝跟前的红人,他就并非毫无防备。十年来两个人向来只谈风月,不论国事。只不过,耀新国野心勃勃,迟早会有来犯之心,到那时,他这西藩,怎么可能有一席平静之地?
游自锋,心思敏锐,城府颇深,耀新国太子也不是他的对手。凤九天自然不愿当真与他为敌。只要两国并未正式开战,那二人的相交,也就只关风月了。
好在游自锋从不拒绝美人,但凡凤九天送他的美女,他一律照单全收。每次来,也当真只是吃喝玩乐,不论其他。但凤九天从不敢掉以轻心,深知这个人不可小视。况且……他们之间还有一种说不清的关系……想到这里,凤九天眼光一暗,心中倏忽沉重了几分。
第二天,日上三竿,舒云阁中安静异常。贵客的寝房前,两名小厮垂手静立,没有半点声音。不一会儿,才见一个白衣丫头慢慢地端着一盆水走来,她在房门站了一站,低声道:“游公子起了吗?”
其中一个小厮轻声答道:“兰珠姐姐还是等等吧,爷还未召唤。”
兰珠轻叹了一声,只得将盆放在脚下,静静地等待。房内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喘息声,突然一个女子娇声道:“爷!你别……都快晌午了。”
游自锋轻笑道:“那又如何?”
那女子道:“您不是和王爷说好要出门吗?”
门外的人对视一眼,脸上并无讶异之色。这游公子是王府的常客,他贪好女色,是众所周知的事,所以众人都已经见怪不怪了。过了半晌,才听他唤道:“来人!”
兰珠连忙应声而入,低头道:“游公子要梳洗更衣吗?”
游自锋自内室走了出来,嗯了一声,兰珠连忙替游自锋一一梳洗妥当。十年来,他每年都要来这宁西王府里住上一两月,这里的人都已经对他熟悉得像是自己人一般。凤九天派来的人,对他的习惯也了如指掌。他在宁西王府里出入自由,简直比在国卿府还要舒服。
凤九天的寝阁藏云阁在舒云阁的后面,游自锋悠哉地直直走了进去,下人们见了他,也只是低身问候,并不阻拦,可见这位游公子与凤九天交情匪浅,进他的寝阁都不必通报。他也不客气,径直走到门前,大声叫道:“宁西王爷,太阳都快下山了,是不是该出洞了?”
门吱一声开了,走出来一个身着淡黄衣衫的丫头,低声道:“请游公子稍候,王爷不在这里,奴婢这就去请。”
游自锋立即笑道:“我就知道,他是不是在霁深园啊?哪个夫人那儿?你不必去请了,我自己去找他。”
那丫头淡淡道:“王爷在芙渠阁花夫人处。”
游自锋哈哈一笑,“原来如此,早知道昨晚就跟他换,看他干不干!”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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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赌约(1)
 出了宁都城往南三里,就是墨龙山。此山远看象一条墨色的巨龙横卧在广阔的平地之上,因此而得名墨龙。西藩有许多有关于墨龙山的传说,说这是龙脉所在,数百年前从天而降到这西藩,有皇家之气。当然这种说法只是在百姓之间流传,并不敢大肆地宣扬。毕竟西藩隶属于天垠王朝,历代宁西王又都是能征善战之辈,向来为皇帝所顾忌。
墨龙山山脉起伏绵延,靠近宁都这一侧,有一座著名的梅花庵。世人都知梅花庵有三奇:此庵是何时何人所建,竟无人得知,就连庵内的女尼也说不清它的来历,仿佛是天生就有的。不过,到底说不清还是知情人不愿说,就不得而知了。此为一奇。庵庙方圆一里以内,都种满了梅花,每到冬季,整个庵庙内更是清香扑鼻,清艳无双。此为二奇。庵内虽然出家修行的是女尼,可是主持却并非是清一色的女尼。梅花庵上届主持就是个不守清规的和尚,此为三奇。有这三奇,便让梅花庵显得神秘莫测,令外人猜测纷纷。
如今梅花庵的主持无花师太,据说是上届主持的朋友,她本来也算不上是这梅花庵里的嫡传弟子,可是却被那和尚拉来做主持。奇的是,这庵内大大小小的弟子们,却对这位主持敬爱有加,从不忤逆不服。说起来,也算是梅花庵的又一新奇了。
君亦休住的地方,就在梅花庵后院的一处厢房内。自她十岁时那和尚指引前来梅花庵求药,无花师太就说与她有缘,收她做了她的俗家弟子。因此十年来,她一个月至少也有十来天会到这梅花庵来修经理佛。无花便在后院中为她特地留了一处厢房。这里虽然离庵堂有一段距离,但是十分清幽,院落中种满了梅花,很得君亦休的喜爱。
君望祖令她在此清修思过,什么时候能得师太的许可,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君亦休平心静气,每日抄经看书,并无杂念。
燕儿见君亦休坐在院中抄经已经一个多时辰了,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忍不住左摇右晃,眼睛盯着院外的梅花,一个劲地叹气。
君亦休终于搁下笔,淡淡道:“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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