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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婢不受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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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雅夫人,又送来了鸡汤。”煜祌直接在书房外拦住了芯雅。
雷凛然蹙了一下眉。
“爷真的还是打算休掉两位夫人?”
一句问话,却换来雷凛然的一声叹气。
对于芯雅,他确实亏欠,娶她只是利用。
“织心才是我唯一想保护的人,我什么都可以依她,但官府上的人,我怎么也不能让她去,我都一身肮脏,那些人身上的血腥不会比我少。”
煜祌也叹了口气,嘴唇微张,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他仿佛觉得自己的爷可怜,在亲人上面,望了自我、
门外传来响动。
煜祌拉开房门,却看见柳织心站在门前,她的眼里有着红丝,有着未流出的雾气。
“你们在谈事,我一会在来。”转身像是逃离。
刚才雷凛然的话,句句都打在她的心上,她听他说过,但刚才听来却是心疼。
他的表哥对她的怜爱,让她……
“小姐你在哭?”
“没有,我想去二夫人那,你就不用跟来了。”
046 打算
竹叶摇曳,瘦弱的翠竹,在傍晚平添了几分凄凉。
晗若仿佛被人抽走了魂一样,望着翠竹,没有表情,没有动作。
柳织心站在她的身后,裙角随风摆动,直到好一会,她才开口。
“嫂子。”
晗若的身子抖动了一下,木然的转身,眉头纠结着。
柳织心低下头,神色黯淡,她想开口,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头。
“这么想走吗?”晗若走上前,淡笑的望着她。
柳织心抬起头,望着晗若,眼里的苦楚像要溢出。
“上次你给我的丝绢,是什么意思?”晗若从自己的袖子里,摸出丝绢,上面的鸟和金钗依然。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想飞,我不要表哥给我的唯一,但现实却让我无法选择,人都喜欢让自己更舒坦的东西……”柳织心说的着急,仿佛在说服自己内心的愧疚。
“那现在为什么又要走?”
“……。。”柳织心说不出任何话语,这句问话,让她变得难堪。
“真的要走吗?”
柳织心点了点头,拉住晗若的手。
“我对不起你,让整个山庄鸡犬不宁。”
晗若抿着嘴,没有说话,她知道她要继续楚恺逸的话题。
“我只是希望嫂子……。”
“我不会答应。”晗若放开柳织心的手,神色异常的坚决。
“喜帖已经发出去了,任何程序都在正常的走着,表哥是有头有脸的人,到时来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若真的新娘跑了……。”柳织心没有在说下去,她明白晗若会知道这上面的厉害关系。
“那你就不走。”
“我不走,你们都会走,喜宴过后,你和芯雅一人一张休书。”柳织心的话语已经有了威胁,她明白自己的过分,但她已经没有办法。
若现在真的嫁给表哥,只会毁了他,因为她的心,并没有在他那里啊。
晗若失笑出声,笑声里面有着苦涩。
别人的婚宴,会是她的离别。
“你也知道,夫君的心里没有我,我离开,对他或许是好的……。”
“难道你要棒打鸳鸯吗?”柳织心的声音变得尖锐,她着急了,她真的急了。
为自己的荒唐,为自己的任性,为自己的无理取闹。
晗若的笑声止住,望着柳织心的眼神,变得陌生。
这个女子,一直都性情刚烈,决定的事情,不会更改,但苦的却是周围的人。
“为什么要选上我?”晗若问的凄凉,说的苦涩。
柳织心的脸色变得为难。
“因为你是相国千金……也是皇帝赐婚的,就算表哥生气,也不会对你……”
这样的话语,对晗若来说,仿佛就像笑话,她是相国千金吗?她是皇帝赐婚的女子吗?
她什么都不是……。就算是,他的夫君对她也无爱恋,宠爱。
“你错了,你明明知道他的仇恨。”
“如果是其他的人,表哥一定会杀了她的,他就算恨,也不会……”
晗若笑了笑,然后当着柳织心的面解开自己的衣裙,雪白的手臂上,有着几条丑陋的伤疤。
“这是什么?”柳织心被晗若的举动吓住了。
“他抽的。”晗若说的干脆,然后快速的把衣裙穿上。
柳织心张大嘴巴,不在言语,而且似乎也不相信,但随即似乎也相信,因为表哥和相国的恩怨,也由不得他爱这个相国千金。
楚恺逸的计划,没想清楚?还是有意?还是他真的不知道里面的恩怨?
柳织心变得茫然,原本做好的打算,不敢再说。
※※※
在芯雅几乎快绝望的时候,郝青青终于给她带来,她想见的人。
“哥!”在黑暗中,她跑上前,拉住一名男子的手。
虽然看不清男子的面貌,但修长的身子,有点文人的感觉。
男子显得有些惊讶。
“你不是要死了吗?”
芯雅突然哭了起来,眼泪爬满了脸颊。
“和死,没什么区别。”
芯雅哭诉的,把整个事情说了一次。
“你想我怎么做。”男子显得有点厌烦。
“我想保住我现在的位置,若你妹子还是雷凛然的老婆,你也会有好日子。”
听完话语,男子双手抱胸,对于芯雅的话,脸上并没有多大的表情,而是淡然一笑。
“你不想帮我。”芯雅显得着急。
郝青青站在一旁,不敢言语,而是慌张的看了看周围。
现在他们在山庄后门的外面,但俗话说,隔墙有耳,而且面前的这个男子,也不是泛泛之辈,如果他真的要帮芯雅,或许会真的……
“你想我怎么帮?女人的事情,我最讨厌,若你被休,在找一个不就完事,若真的按耐不住寂寞,那就继续回去当青楼女子。”男子说得冷淡,仿佛眼前的哭着的女人,不是他的妹子。
芯雅气得不能言语,她伸手指着男子。
男子依然笑着,突然眼神在黑暗中闪动了一下。
“或许我会帮你。”
前后不相同的言语,让芯雅一时不能反映,脸上突然出现了怪异的表情,哭中带着惊讶,带着一丝不相信,带着一丝兴奋……。
*
这章,是铺垫~呵呵
047 掳人
大婚将至,该有的喜庆布置都有,所以的华丽全部都到了位,但该喜的,却不是当事人,该悲的,全成了山庄的正主。
烫金的喜帖放在竹桌上,变得嘲笑和难受。
晗若拿起喜帖,看着里面的内容。
她现在的夫君,已经把她排除在了家人之外,就连外人该有想细节,都对她用上了。
该笑夫君懂得礼节,还是该笑自己快成弃妇?
放下喜帖,站在窗棂,却看见一身青衣的楚恺逸,他站在翠竹旁,盯着随风摆动的竹叶。
“二夫人,真是清心寡欲。”转头,早已发现晗若站在窗棂旁。
晗若低下头,厌恶的感觉从心而升。
昨天送走表小姐,今天他又想干什么?难道他们都对我的竹子感兴趣?
“大婚当天,表小姐就要离开。”楚恺逸边说,边走到晗若的面前,隔着窗棂,似乎还是看见他眼里不该有的火热。
晗若转过头,不敢看他,那样的眼神配上冷漠的面具,显得不合适,也很诡异。
“其实,你若帮她,也是在帮自己。”阴沉的声音,说出这句话,只显得并非好意,而是在诱惑他人帮忙。
“为什么揪着我不放。”转头,只有气愤。
楚恺逸沉默,突然伸手抓住晗若的一丝发丝。
“你干什么?”脸顿时红了,面对他,晗若总显得手足无措。
“有一根红线。”他从黑色的发丝中抽出红色的线头。
“若你代嫁,我会保你,一同离开。”
这样的话语,让晗若不明白,也让她觉得好笑。
“夫君以要休我,我离开是迟早。”
“但表小姐一走,他真的会休了你们吗?”
晗若惊呼了一声,她确实没有想到这点……但这并不是好事?为什么心里有丝窃喜?
“你不想走?”
楚恺逸对晗若的表情觉得诧异。
晗若蹙眉,藏不住自己脸上那不该有的一抹兴奋。
“不……。我要离开。”
面具下的嘴角,淡然的笑了笑。
“不该是自己的东西,强留着,只会让自己痛苦,而且在这里,你也并没有幸福。”不明确的话,仿佛在说,晗若的秘密。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我不会答应,而且你不要再来找我。”晗若说的急促,表明自己的厌恶。
楚恺逸叹气。
“若你不想走,我也不强求,因为在我看来,这是两全的办法,至少你…。。不在痛苦。雷凛然也不会,因为没有新娘而丢脸。”
楚恺逸说完,就转身离开。
望着他离开,晗若坐倒在地上。
楚恺逸不明白的对话,但却表明了意思。
他们怎么都会带走表小姐,这样也代表,她不会收到休书……不是说好要做回自己?不要再当相国千金!不再呆在……呆在夫君的身边……不!那不是她的夫君。
可现在怎么全乱了……。
※※※
鞭炮声起,吹锣打鼓,喜迎新娘,一切显得好不热闹、
宾客络绎不绝,客套,祝福,样样不少。
雷凛然穿着红色丝绸长袍,修长魁梧的身子,显得英气逼人。
芯雅穿的素雅,但为了不惹雷凛然生气,依然不敢做出过分的举动。
休书她是拿定了,就连婚礼上,该有的敬茶,她也不在那名单内。
而她的哥哥,那晚说完话语,就不在出现,敷衍似的把她耍了一次。
揪着丝绢,脸上全是气愤的表情。
乐声四起,花轿已到门前。
媒婆摇着扇子,一脸的喜笑,红润的脸,祝福着婚姻的长久。
新娘被扶下花轿,白嫩的手揪着的红丝娟,仿佛表明自己的紧张。
一切按着程序进行着,看不出半点的问题,和这场婚礼的各怀鬼胎。
“送入洞房。”高亢的声音,表明仪式的结束。
欢声四起,宾客们此起彼伏的祝福着。
楚恺逸站在大殿的外头,嘴角带笑,把玩着自己的手掌。
现在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内……
红色的新房内,新娘安静的坐在里面。
但喜帕下的脸色,却苍白得让人怜爱。
她还是做了,再次为别人披上嫁衣,嫁给不该是自己夫君的夫君。
两次行礼,却依然茫然无措,没有期望……。
不知道今晚的他,是否会掀起盖头,面弄欢喜。
幻想……不该有的幻想!当他掀起盖头,就是她苦难的又一个开始?
楚恺逸说会带她走……
她不相信,因为穿上喜服,就代表被人利用,就像相国,把她丢弃在这,不闻不问。
“小姐,我到前头去看看,若爷一来,我就告诉你。”
晗若点了点头,不敢露出半点声响。
新房内,静的出奇,就连外面的吵闹,也听不进耳里。
晗若的心慌依然,她想起身,想掀开盖头,等着楚恺逸,带她离去,回到自己的别院,她不能洞房花烛,不能呆在这新房,这不是她的。
晗若答应帮忙,过多的是希望雷凛然没有难堪,而且总觉得楚恺逸知道什么……
门外有丝响动,晗若掀开盖头,却看见一个脸色苍白,满脸秀气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
“美人,看来,我要向雷爷借你几天了。”露骨的话语,与长相完全不符。
晗若惊慌想跑出门外,但那人的手,已经抱住她的腰间,然后腾空的飞出房间。
赶来的楚恺逸,刚好看见这一幕。
他拿出身上的笛子,吹出暗器,但那人却抱着晗若早已走远。
楚恺逸站在原地,笛子在他手中握紧,没有功力的他,只能看着他们离去……
048 险情
洞房花烛,新娘早已没坐在床边。
雷凛然冷着一张脸,望着跪在他脚边的丫鬟,不发言语。
丫鬟带着哭声,脸上的妆容早已被泪水弄花。
她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说了一次,但她真的不知道新娘怎么不见的。
喜庆的洞房,让雷凛然觉得一切都变得可笑。
“爷,会不会是有人把表小姐掳走的。”煜祌细心的猜测着。
但这样的话语,只让雷凛然的嘴角挂上了一抹冷笑。
以他现在在塞北的势力,有多少人敢在这个时候,来抢他雷凛然的新娘?!
除非……除非是本人想走……?
这样的猜测,让雷凛然心里的火焰,烧得更旺。
他一心一意为她好,却换来这样的背叛??
“或许真的是被人掳走的。”楚恺逸走进新房,眼神没有半点玩笑的。
“谁准你进来的?”煜祌站在楚恺逸的面前,拦住他想上前的步子。
爷不光彩的事情,让他看见,只会招来他的非议,刚才他已经把所有的宾客送走,就是不想透露出半点风声,但却忘了他……
楚恺逸看了看煜祌,没有理会,他把手中拿着的一块通透白玉,放到雷凛然的眼前。
“我在院子里找到的,据我所知,这东西应该属于贼窝的。”
雷凛然呆住,接过白玉。
白玉手感极好,雕刻出的花纹也及其的细腻,但整体的图案却让人猜不透。
“以南的地方,有个山寨,因为水土不好,那里长不出半点粮食,所以大多数的居民都成了山贼或土匪。”楚恺逸认真的说着,但仿佛有些又让他迷茫。
若真的是山贼,为什么今天那个人会穿一身白袍,面带苍白?一点没有土匪的样子。
“这个玉,确实是那山寨的标志。”煜祌严肃的接过了话语。
因为他和这些山贼交过手,曾经见过这玉。
虽然那些山贼不是人手都有,但带头的,都带着这样的玉器。
雷凛然的脸突然变得冷峻,白玉在手中,被捏的粉碎……
看见雷凛然这样的表情,楚恺逸终于呼出一口气。
今天在院子,寻了很久,才找到这个,若没发现这个,还真不知道怎么对雷凛然说明。
而且他也不敢说,新娘是你的二夫人,若这样只会让事情复杂化。
还有那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到底想要干什么……若伤她分毫,他不会让他好过!。
※※※
塞北以南。土山寨。
发霉的屋子里,到处都是难闻的味道,和刺鼻的火药。
晗若卷缩在墙角,头发凌乱,珠花散落。
她的眼睛被人蒙住,她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会经历什么?
她只听见,外面喧闹得过份,粗鲁的言语在这里,被表现得淋漓尽致。
她想尖叫,但声音却高不过,外面的吵闹。
吱……。
门被人打开。
酒混杂着肉香飘荡在这发霉的屋子里。
江承显甩开白袍,坐到太师椅上,拿起一壶酒,直接倒入嘴里。
晗若明显的感觉到,有人进入了房间,但为什么没有人说话?!
“这是什么地方?”声音有着恐惧,但有着不该有的平静。
江承显放下酒壶,自然的笑了笑,示意旁边站着的下人,把晗若眼睛的布条解开。
满屋的火把,让晗若觉得刺眼。
直到好一会,她才看清,坐在她面前的人。
这人依然一脸的苍白,秀气,只是……脸上的霸气,出现得有些诡异。
“为什么……为什么把我带到这。”
江承显笑了笑,没有理会晗若的话语,只是起身,拿起酒壶,走到晗若的面前。
晗若抬头,眼神直视着他,表明自己想要的答案。
江承显依然挂着微笑,显得温柔,他伸出自己的右手,突然握住晗若的下巴。
“痛…。。”
晗若一张口,浓烈的清酒,灌入了她的口中,鼻腔,喉咙。
“咳咳。”,呛人的烈酒,让晗若难过。。
江承显放开晗若,望着她一脸的狼狈,他更夸张的笑了笑。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缓过来的晗若,尖声的问着。
“谁叫你是雷凛然的女人。”说的理所当然,仿佛晗若就该来这。
对于这样的话语,却让晗若呆住了,眼神里的惊恐却换成了苦楚。
她是雷凛然的女人吗?就算是,那也是不在意的女人。
“我不是。”话语中有着失落的认命。
江承显挑了挑眉,这样的回答,让他有了兴趣。
“都拜堂成亲了,却还不是他的女人?难道非要睡了才是?”轻佻难听的话语,从秀气的脸中说出,仿佛成了梦境。
晗若的眼神闪动了一下。
她和他,两次拜堂,但都不是带着晗若的名字,而是他人,所以她是他的女人吗?他也是她的夫君吗?
“我不是他的女人。你到底抓我是为了什么?”晗若再次说明。如果拿她来威胁雷凛然,那就真的错了。
江承显失笑出声。
眼前这个一身狼狈的女人,也太不聪明了,就算她说,她不是他的女人,他也不会放她离去。
“真的不是?”顺着她的话语,江承显再次疑问的问着。
晗若点了点头。
对,她不是,她一直都不是。
“既然不是,那就让新娘的新婚夜,在这进行吧,只是新郎我给你另外选了几人,说不定比你夫君更好。”带笑的脸上,有着玩味的表情。
但这样的话语,却让晗若,从头冷到了脚。
江承显拍了拍手。
房门被人打开,几个五大三粗的剽悍男人走了进来。
他们望着晗若,眼里有着淫秽,嘴角有着暧昧的笑容。
“她就给你们享用了。”
江承显的话语一落,几个男人像饿狼一样扑上晗若……
049 狗咬狗
衣料被撕碎的声音,晗若惊恐的呼救声,物品被碰倒的声音。
一切都像是在暗示着,恐怖的发生,
江承显坐在椅子上,嘴角带着抿笑,眼里也带着笑意,这样的表情看来,他就像是在欣赏着一桩美妙的事情。
撕下桌上的一块烤肉,漫不经心的放进嘴里,然后再把眼神放到晗若的脸上。
大红的喜服,被撕得七零八落,断裂的缝口里,呈现出晗若白嫩的肌肤。
晗若瘦弱的手臂,薄弱的阻挡着那些不规矩的大掌,但终究换来的只是绝望。
她想求救,对着那个穿着白袍,坐在椅子上,掳她来的人,但当她的眼神对上他时,她在绝望中的放弃了这个好笑的想法。
这个男人,一脸的好戏,只差没自己上场,又怎么会下命令叫这些人住手呢?
晗若突然停止了挣扎,嘴角挂上凄凉的嘲笑。
她怎么忘了,自己是福薄的人的人啊…。。福薄的人,终究不会有幸福的。
喜服的碎片散落一地。
晗若被按到在地上,望着如血般红的碎片,她笑出了声。
她好像和这样的红色犯冲,第一次穿喜服,就变成新婚夜的弃妇,再次穿上喜服,却招来他人践踏。
够了……真的够了,这样的笑话该结束了。
她只是晗若,不是什么新嫁娘,也不是什么塞北的霸主的二夫人。
嘴角挂上淡笑,手缓慢的摸上,压在她身上男人的佩剑。
但手一上去,却险些被那人捏断了手掌。
那人似乎还怕晗若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他抬高晗若的头,稍许用力,但又不伤及性命的,让她的头,撞击在冷硬的地板上……。
※※※
不管苍冥山庄把消息封锁得多么严实,但山庄里的下人,早就知道新嫁娘在新婚夜被人掳走了。
而且在议论时,话语难听得露骨,甚至说这个表小姐,已经被万人睡,千人骑,回来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夫人……夫人。”郝青青跑得着急,急的让她的话语都显得有些好笑。
“打听到了?”芯雅端着茶盅,眼神里有着喜悦。
郝青青点了点头,转身把身后的房门关上。
“我问了表小姐的丫鬟,她说她那天一走开,再回来时表小姐就不见了。”
“那就表明,没人知道是谁掳走的人了?”芯雅很期待这个问题。
郝青青愣了一下,然后带笑的说着“恩,爷现在还不知道是谁掳走的。”
芯雅松了口气“谢天谢地。”
其实就算爷知道,是她的哥哥掳走的人,他也拿她没有办法,因为在这里除了郝青青知道那是她哥哥外,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芯雅的思想突然停顿了一下,她转头望着郝青青,眼神变得有些防备。
她知道……?
“夫人有事吗?”郝青青对于芯雅的眼神,觉得有些奇怪。
芯雅摇了摇头,站起身,拉住郝青青的手。
“这次真的多亏了你,要不…。。”芯雅满脸的感谢,但心里却开始盘算着。
“就算为夫人粉身碎骨,我都愿意,因为这是我该做的。”话语说的煽情,表情配得适当,郝青青觉得,应该不会让芯雅起什么怀疑。
“你对我的好,我都会记得的,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若夫人真的要奖赏我,我……我希望下次您和爷在一起的时候,能不能让我伺候爷。”郝青青说得娇羞,也说的明了。
“你要让爷,收你入房!”芯雅显得惊讶,觉得莫名其妙。
郝青青点了点头。
“我不当什么妾,只要爷能收我为通房丫头……。若这样,也对夫人好。”郝青青说的着急,装的无辜,仿佛一切都是为芯雅好。
“对我好?”芯雅觉得可笑。
“我是你身边的人,若你让我在爷的身边,出了什么事情,总会有人帮你说话。”这句话说得理所当然,但在芯雅听来,怎么有些威胁的成份。
她抿了下红唇,然后荡漾起高兴的笑容。
“那以后我们就是姐妹了。”
“不敢,我还是继续当丫鬟,我要为夫人卖命。”郝青青依然煽情得可笑。
其实从芯雅叫她请她哥哥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打算。
她不要一辈子当下人,而且像他们这样的丫鬟,若不能被有权势的人看上,那一辈子都会被人指使,再说眼前的芯雅只不过是个青楼女子,雷凛然都会把她娶进房做大,那她的资本不是比她更干净?更讨喜?
若有这样的机会,她就要捏住,哪怕是抢来的。
而且听表小姐的丫鬟说,雷凛然虽然没看见掳走人的是谁,但却已经猜到。
她不告诉芯雅,就是要让自己手上捏有芯雅的把柄,若她对她不利,她马上告诉雷凛然,是芯雅叫他掳走的新娘…。。。
050 前行
山庄外骏马成群,马上的战士个个英勇无畏,全是山庄挑选出来的勇士,每人人手拿着火把,等待着最后的令下。
雷凛然走在前头,冷硬的脸上多了几分嗜血的霸气,他要亲自踏平那个山寨,居然敢在他的头上动土!
楚恺逸站在他的马旁边。
“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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