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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妖新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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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给老子抓住她!”花衬衫恼羞成怒的吼。
正好在音乐中断的间隙,所有人都好奇的看过来,连追光灯都照向这边。男人面目狰狞,一瘸一拐的冲上来,伸手抓住韩单的头发将她往后扯。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她身边闪过,一拳打在花衬衫脸上,直将他打翻在地,然后拉过惊魂未定的韩单便往前走。
她踉跄地跟着,脑袋里一片混沌。
耳边嘈杂的声音通通消失,舞池里拥挤的人群也成了虚化的背景,只有抓着她的那只手,有力而温暖,仿佛是她与这世界唯一的牵绊。
回望,视线零落成缓慢定格的画面。
挂着两行鼻血怒吼的花衬衫,许多面目凶狠的男人涌上来,被黑衣男们拦住,双方大规模的动起手来,不安的人群在尖叫和推搡。
穿过舞池,抵达门口。
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她大口喘息,仿佛从溺水中逃脱。
“喝够了?”男人并不放手,只冷冷地看着她。
她仰起头,仿如梦醒,试探似的轻声唤道:“纪云翊?你饿了?”
他的脸黑了几分。
“早知道就不收你钱了,又挑剔,又小气,又难伺候,脾气又差,还像个地主……”她扳着指头数落。
一旁的洛霄轻笑出声,几个贴身护卫的黑衣男低了头忍笑很是辛苦。
纪云翊眉心一拧,恨声道:“我不饿!”
闻言,她怔了片刻,抬头问:“那为什么来找我呢?”
在夜色里,她的眼里氤氲着一片湿漉漉的雾气,宛如迷途的孩子,无法寻到归家的路。
他眼底最后一丝愠怒烟消云散,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她任由他拥着,阖上眼,反复呢喃同一句话,直至失去意识。
“你不该来。”

世界变成一片浩渺的海,而自己则是深海中的一尾鱼,漂浮、翻覆、沉溺。
时光打了结。
梦境与现实重叠错落,遥远而模糊。
依稀是白驹未逝,容颜未老的年华,只要睁开眼仍能清楚的看见夏夜里璀璨的星河。
也是这样的恍惚,这样的迷醉。
是谁曾给予这样的怀抱?
温暖安然,还有衣服上缭绕的淡淡气息。
是谁曾在耳畔低语?
如古老的魔咒,有着让人着迷的空旷回音,忽远忽近。
是谁曾俯□躯?
挡住了星光月色和一整个世界,只有额上残留的一点温热,和幻觉般的柔软触感。
两年前曾因酒醉缺失了的记忆,那些鲜活的花曳虫鸣、微澜的湖面、模糊的身影、还有落在眉心的吻,都被时间的大手拖着,一点点沉没在海底,终不留一丝痕迹。
只有那句话被遗漏在苍茫的海面上,随波逐流。直到此时才在梦境中被拾起。
那时,他说。
“逃跑的机会我只给一次。如果两年后你还没嫁出去,我会抓到你,再不放手。”




、第五十一章

51、有多少事将错就错;又有多少人身不由己。

韩单睁开眼睛,对着天花板上华丽的天鹅水晶吊灯迷糊了一会儿;顿时如遭雷击。
这显然不是阿洁的公寓。
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在陌生的环境里都警戒了起来。她僵硬地扭头看去,宽大的床上;她身边,还躺着一个人。具体的说,是个男人,再具体……那张像天使长一样安然温和的睡脸将她最后一丝困顿也砸醒了。
慌乱中薄毯从她支起的上半身滑下去。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套着的宽大男式睡衣目瞪口呆。
这;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为嘛他会出现在这儿的?不对,我怎么会睡在他房里?重点是,衣服哪去了?
要冷静;当务之急是冷静下来。
她深呼吸几次;然后盯着天花板仔细回想。
怎奈大脑在无数次的重启之后彻底当机,企图重拾的记忆也断在了酒吧的混乱之后。
冷静个屁!什么都想不起来的韩单恨不得对灯长啸,懊恼的揉着一头乱发,像只皱巴巴的狮子狗。正在沉睡的纪云翊像是被她弄出的响动打扰,翻了个身,变成向她这边侧卧的姿势,眉也微微拧了起来。薄毯在动作中滑向下,露出一整片脖颈和胸口。
一大早的,要不要这么销魂呐……她僵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好在对方并没有醒过来。
此床不宜久留!
坚定这一信念后,韩单蹑手蹑脚地起身。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个男人,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乘他醒来前先行逃跑。可就在她即将从毯子的包裹里将腿抽出来的时候却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顺势拽进怀里。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这只惊弓之鸟吓得不轻,她随即像只鱼似的扑腾起来,直到两手被抓住,一齐扭到身后去才勉强安分下来,咬牙切齿道:“纪云翊!”
“折腾了一晚上,你不累吗?”男人皱眉看着她。
“你放开我。”
“老实待着。”完全没有协商的余地。
手不能动索性动脚,她猛地用力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却一阵天旋地转被人翻了个面压在身下。
“你再动一下试试。”低沉下来的声音里满是威胁的意味。
两人紧贴的身体让她“切实感受”并领悟了他的意思,韩单双颊发烫,扭过脸不动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挂钟的秒表一点一点悄无声息地移动着位置。光从厚重的深色窗帘缝隙间透进来,变成数道金色的丝线。
“那个……昨天晚上我喝多了,所以……”她吞吞吐吐地开口。
“抱也抱了,摸也摸了,早上起来打算不认账了?”用胳膊撑在她两侧的纪云翊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抱?!摸?!
……
韩单眼睛几乎脱窗,半晌才抖抖索索地冒出一句:“你开玩笑的吧?”
“你觉得呢?”
“我再怎么醉也不可能干这种事……”她笃定道,然而底气实在不足。
纪云翊探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轻车熟路地按了一会儿,定在她眼前。
是一段视频,大约有六七分钟长。
录制人显然是洛霄。因为是从他那句“这么有趣的状况该保存下来才对”开始的。
画面里的某人软软的倒在床上,对着天花板笑:“找个钥匙都找不到,你真猪。”
“再问你一遍,钥匙放哪儿了?”黑着脸的纪云翊看起来像是一路将她抱上楼的样子,衬衫皱得一塌糊涂。
“放在……”她的声音小了下去,等男人将耳朵靠近的时候忽然大喊,“就不告诉你!!!”然后奸计得逞般笑成一朵狗尾巴花。
“韩单,你考虑清楚。”他咬牙道,“睡在我的床上,出现任何结果我都概不负责。”
“切。”她眯着眼仰头,“富二代了不起吗?高富帅了不起吗?你以为我真的怕你吗?我那是让着你。”打个酒嗝,某人接着说道,“自大狂、王子病、神经质、变态脾气、没事就摆臭脸、还挑食……你到底是怎么长大的啊?”
“你再说一遍……”
“我只说一遍,你想把我怎么样?”她一咕噜站起身,差点撞上纪云翊的鼻子,叉腰道,“我就要睡这儿,你想把我怎么样?你有本事把我的嘴巴缝起来,有本事把我从十五楼丢下去,有本事再盯着我两年让我嫁不出去呗,老娘不怕!”
最后四个字掷地有声,霸气侧漏。
屏幕抖了抖,画面内的纪变态难得的僵住,画外音是洛霄很不厚道的一串笑声。再接着,她忽然捂嘴,摇摇晃晃的奔向卫生间。
洛霄问:“你不进去看看吗”
“不去。”他没好气的说。卫生间里忽然传来哗哗的水声,他皱了眉快步进去,紧接着就听见他咆哮的声音:“你这个白痴!”还有她拔高的声音:“我要洗澡!”
“你要洗就脱光了洗,穿这么整齐坐在浴缸里干什么?!”
“我洗完再脱!”
两人的争吵夹杂着洛霄很不厚道的笑声,让整个场面看起来十分欢脱。
视频到此结束。
韩单的脸像调色盘似的,完美地演绎了从红到紫的渐变过程。她伸手去抓那只手机,不料对方比她速度更快的收了回去。
“这么精彩绝伦的表演删掉多可惜,放在网络上分享一下,说不定你就一炮而红了。”
她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一个激灵想起关键点来,急切道:“后来呢?”
他看她一眼说:“后来是你的个人表演时间。”
“我做什么了?”她忽然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你勾着我的下巴说‘其实近看你长的真不错,来,小妞,给大爷笑一个’?”他把这句话复述的抑扬顿挫,特别是那个“来”字,无限妖娆。
“……还,还有呢?”她结巴了。
“你把我压在床上,怒吼,‘我嫁不出去,你开心吧?我以后要天天在家画圈诅咒你讨个貌若凤姐的悍妇回家’?”
“……”
“你还踢翻了我的垃圾桶,说‘我是财迷中的战斗机’。”他顿了顿,问她,“还要我继续帮你回忆吗?”
“不用了……”此刻她有种想要撒手人寰的冲动,“呃,我昨天真的喝多了,说了什么都不记得了,绝对不是有意要冒犯您老的,俗话说……”
“俗话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他截断她的话,“昨天晚上我本想直接把你从浴缸里丢到走廊上去的,不过出于人道主义精神考虑,我收留了你,你却不知好歹的霸占了我的浴室和床,严重影响了我的睡眠质量,难道今天不该有所表示?”他一边说着,身体一寸寸俯下来,两人几乎鼻尖相触。
“我错了……”韩单皱眉闭眼全身紧绷,在这样的压迫下迅速丢盔弃甲主动投降。
“认错就够了?”
“你中午想吃什么?我马上就去买菜!”
“呵。”男人的笑声柔柔地缠在耳畔,像是软糖一般,激起她一身鸡皮疙瘩。忽然身上一轻,她睁开眼,见他已然起身下床,吩咐道:“上次做的白灼虾不错,今天洛霄会过来吃,多做一点。”
这厮……她捏拳。
“哦,对了,你那条破裙子我丢掉了。”他披上外衣,说。
“为什么?!”
“原因,你不会想知道的。”他面带笑意地看着她。
韩单低头,一把捂住宽松的领口,对他怒目而视。
“不用遮了,没什么看头。”男人丢给她一把钥匙,“让人从你室友那儿取来的。”
她面红耳赤仓皇出门,才想起关键问题。
——她的衣服,是谁给她换的?

凭窗而立,不由又回想起昨晚的那一幕。
录像结束时洛霄就毫无道义的脚底抹油溜了,将这个大麻烦丢给他。
一个喝醉了的,絮絮叨叨的,浑身湿透地坐在浴缸里的女人。
完全不可把握却又无法置之不理。
在试图诱导她自己换衣服失败了N次后,他索性一把将她从水里拎起来,用浴巾裹了,然后开始亲自动手。
事实上,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剥掉一个醉鬼的湿衣服是很难的。更何况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的手还在他身体周围乱动,他好不容易压制住被她撩起的欲念,最终用力过猛,把那条可怜的裙子几乎扯成了两半。
醉了的她话变得很多,他出言威胁未果,索性不去理睬。
“你知道世界上有哪三种人吗?”她耍宝似伸出三只手指在他眼前晃悠“一种人对你好,一种人对你不好,还有一种人与你无关。我啊,一直以为很多人都属于第一种,结果都猜错了,损失惨重,后来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他忍不住问。
“所谓伤心,只要没有了心就不会被伤了嘛。”她仰着脸傻笑,眉眼弯弯。
他蹙了眉,把手中的毛巾按在她湿漉漉的脑袋上一通乱揉。
待到一顿折腾将她烘干之后,酒劲也基本过了。她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之前,仍在呓语。
“纪云翊,你是哪一种人呢?”
“坏人。”他顺口答道。
“那麻烦你坏的彻底一点呐……”她终于睡去,不再说话。

坏得彻底一点,是吗?
手指与玻璃相触,一丝冰凉。
温软的日光在窗上形成莹彩的光晕,落在眼底,虚化了一切。
窗外,是一座繁华热闹的城池。
他安静地站着,有如被一条泾渭分明的界线阻隔在这个庞大纷杂的世界之外。
有时,人的希冀像是绝壁上盛放的花朵,美丽而脆弱。
时间会揭开一切,亦会掩埋一切。
有多少事将错就错,又有多少人身不由己。





、第五十二章

52、感情里的所谓输赢;约等于分开时的疼痛程度。

韩单有点沮丧,这回丢脸丢了个彻底。不过唯一安慰的是;对方是纪云翊,比起在许多不同的人面前一再丢脸;还是就着同一个人丢好过一点。
折腾完午饭之后便在网上流连,浏览招聘信息,邮寄简历,顺带挂机练级;直到夫妻对话框蹦出来。
看见某人的召唤;莲姬迅速赶去汇合,结果一飞过去就后悔了。
又是PK。
高高的演武台上,何处风流手持拂尘朝自己招呼过来。
一个是身经百战的职业杀手;一个是无力自保的弱小菜鸟;场上局面呈现毫无悬念的一边倒状态。在韩单手忙脚乱的操纵下,从最开始的抱头鼠窜到能找机会丢出一两个小魅惑,已经是极不容易了。
一旁的三位看客一边打怪一边相互交流。
'队伍'月黑风高杀人夜:风流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吧,也不放点水。
'队伍'七:其实凭我们四个足够了,她会不会打架都无所谓。
'队伍'月黑风高杀人夜:作为一名救死扶伤的医务工作者,这种死法让我很忧心。
'队伍'七:……别扯了,你杀的人比救的多好几倍了。
'队伍'月黑风高杀人夜:他应该把攻击调低一点,循序渐进的来嘛,不然小妖精很难有机会还手。
'队伍'七:谁知道他发的什么疯。雪牙你今儿怎么这么深沉?
'队伍'雪牙:我在想,或许有一天这丫头能超过我们。
'队伍'七:你说的是PK?
'队伍'雪牙:嗯,她的操作其实不错,只不过不熟练,而且容易犹豫,不够自信。
'队伍'月黑风高杀人夜:照风流这种地狱训练法练一两个月,她就可以兼职做刺客了。
'队伍'雪牙:可惜时间不多了。
'队伍'七:什么意思?
坐在电脑前的男子并没有再回话,只是用手撑着额角,望着屏幕上厮杀着的人物角色,最终将蹙着的眉放松了下来。
如同一只无法停歇的飞鸟,背负着真相和沉默,不断地拍打着翅膀,却又这样惧怕一切被揭开的那一天。
然而,这是你的意愿。
我唯一能做的,是为你完成它。

而这一边,疲于奔命的韩单看着死了又死的莲姬再次倒地,她一头栽倒在了键盘上。
“不跑了,累死我了。”索性倒在地上挺尸。
“虽然比之前的弱智型跑步法有进步,不过还是没有胜算。”他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起来继续。”
“不起来。”她被杀了这么多次,内心十分憋屈。
“你是打算拖后腿?”
“我没这种天分,我弃权。”她自暴自弃。
“撑过一分钟,多一秒给你10万元宝。”
“……不为五斗米折腰!”
“15万。”
“……你太无耻了吧!”
“最高价20万。”
“成交!”
看着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的莲姬,一旁看热闹的三人同时黑线。
果然,对这位来说利诱是最有效的。

日子就在纪云翊的状况百出和何处风流的地狱训练里安静地流淌着。每天她一上线就被打了鸡血似的何处风流追着打,让她做梦都手抽筋。梦魇几乎再也没有上线过,直到两周后,才遇见他。
那天周四,是每周一次的寻宝日。阎罗王大开地狱之门,无数宝箱浮现于世。勇士们因此而集结,组成十人以下的队伍去各处寻找开启宝箱的钥匙。
宝箱分布在不同的位置,获得钥匙的难易程度也各有不同。例如,青铜、白银、黄金宝箱分布在40—60级练级区内,钥匙可以通过跑迷宫等任务获得。各色的水晶宝箱则分布在60—80级练级区内,钥匙需要打倒守护怪物才能获得。依此类推,最难打开的便是位于炼狱尽头的幽冥宝箱,撇去钥匙数量稀少难以寻找不说,还需要在规定时间内打败打开宝箱时产生的许多噬魂怨灵,否则宝箱便会消失。这箱子已经有好几个星期没人打开过了,相应的,越高级的宝箱里宝物越珍贵。
韩单喜欢周四,因为宝物的数量与队伍人数成正比,因此一般队伍都会组满十人。对于一直不太受欢迎的花妖来说,无疑增加了被组队的几率。
果不其然,在城中刚站一会儿,就收到了组团邀请。她欣然同意,入队之后主动打招呼道:“你们好。”
'队伍'锦绣华年:有没有搞错,你居然组了个花妖进来?!
'队伍'晕血症:活动就快开始了,这会儿已经组不到散人了。就我们几个也能打,让她凑个数算了。
'队伍'锦绣华年:反正我只负责加血,没空救人,你们自己看着办。
'队伍'哆啦B梦:不要嘛。我有预感我会死的,你怎么忍心……
'队伍'号角声断:花妖,一会儿打BOSS的时候你站远点。
'队伍'莲姬:嗯,好。
韩单对职业歧视已经习惯了,见身为医者的锦绣华年嫌自己麻烦,便不再说话,默默站在一旁。正在这时,队伍里忽然加进了一个人。她抬头一看,顿时有了种“世界真小,熟人真多”的感觉。
半途加入的那个人,居然是梦魇。
'队伍'梦魇:刚才叫你没反应,原来是在寻宝。
他并不和其他人打招呼,径直站到莲姬面前。
'队伍'莲姬:呃,我没看见……
'队伍'梦魇:你们打什么箱子?
有人插话。
'队伍'锦绣华年:哥哥能不能带我们去打幽冥宝箱啊?
'队伍'梦魇说了一句:“随她的意思。”
整个队伍里就两个女的,这个“她”显而易见。
被点名的韩单骑虎难下,想了想说:“我不去了,上次好奇去炼狱看了一眼,一进门就死了。”
锦绣华年见这花妖如此不给面子,恨得牙痒痒,但顾忌她与这尊大神相识,又不敢翻脸,只得耐着性子哄她:“莲姬姐姐,这次有这么厉害的哥哥在,我们一起去试一试嘛。”
韩单被那声“姐姐”叫的虎躯一震,怕她继续缠着自己撒娇,只得同意:“好吧。”
就在这时,一袭玄黑色衣衫的男子出现在她身边。
紫瞳妖娆,发染月华,遗世独立。
韩单一愣,见队伍图案闪了几闪。
'系统'145级移魂师何处风流加入您所在的队伍。

自梦魇加入,整队明显比刚才安静了不少,何处风流进队之后,队伍聊天频道更加空旷,除了锦绣华年的哥哥长哥哥短,鲜少有人发言。大约是这两人喜怒无常又暴虐的名声流传太广,众人说话多了几分小心客气,队长晕血症更是把命令句式“我们走”改成了委婉的“我们现在走吗?”
韩单看着队伍列表里那两个鲜艳璀璨的红名一脸无奈。
在她眼里,梦魇并不只是那个一呼百应的土匪头子,也是一同并肩作战过的,愿意收留她的帮主墨千隐,所以即便是拒绝了他的高调示爱,也并没有刻意疏远。因为她确信在两人的相处中刻意保持着朋友式的单纯,但见到忽然出现的何处风流,她不知不觉萌生出一些细碎的忐忑来。想和他解释什么,却又不知怎么开口。
就在这时对话框里跳出一句话来。
'队伍'何处风流:夫人今儿怎么有兴趣打箱子了?
韩单一头黑线,这厮这么高调是在秀恩爱吗?
'队伍'莲姬:什么时候来的?
'队伍'何处风流:我来的不是时候?
'队伍'莲姬:……刚叫了你半天也没个反应,忽然就从这儿钻出来了。
'队伍'何处风流:洗完澡来看一眼,你果然在线上。本来我以为是心有灵犀,结果貌似是多此一举。
'队伍'莲姬:你这么别扭的口气难道是在吃醋?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
'队伍'何处风流:嗯。
韩单怔住。本想揶揄他一下,不料他会承认,这下反倒把自己噎住了。

冥火滚滚,熔岩迸发。
满目是堆积如山的枯骨,还有从泥土中伸出来的如水草般摇摆着一只只手臂。无数尸魂行走其间,口吐火焰的修罗、手手执利刃的鬼卒,还有身形高大吼声震天的异兽。配上凄凉妖异的音乐,和不时从悠远处传来的诡谲笑声,营造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便是传说中的炼狱,135―145级怪物的老巢。对于莲姬他们这群刚过100级的“小朋友”们来说,每走一步都需要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漂浮游动的幽灵亡魂。好在前有何处风流,后有梦魇,一路上见鬼杀鬼,倒也没有什么闪失。
走到炼狱最深处,韩单不由看傻了眼。那是一个垂直的悬崖,深不见底,滚滚熔岩如瀑布般贴着岩壁向下流去,隐没在苍茫雾气之下。
眼前,树立的石碑上写着一个气势磅礴的“烬”字。石碑旁,一座狭窄的破旧木板桥向远处延伸开去,连接着远处一座悬空的浮岛,岛上的一切都被雾气笼罩着,看不真切。几人按照顺序排成一列缓步走在木桥上,脚下是万丈深渊。
风吹过时画面一晃一晃的,让人眼晕。不时有火鸟从那浓雾中钻出来,直冲向几人,被一前一后两尊杀神打的魂飞魄散。
“梦魇哥哥,悬崖下面有什么?”锦绣华年边走边问。何处风流已经结了婚,她便把注意力便全放在了另一个黄金单身汉身上。
“你可以下去看看。”
“要怎么下去?”
“跳。”
“不会死吗?”
“那要看你会不会飞。”
看着两人的对话韩单一时无语。现在这种时候居然还有闲情逸致讲冷笑话,就听锦绣华年娇嗔道:“讨厌,梦魇哥哥好坏,老是戏弄人家。”
好在全队的人已经把鸡皮疙瘩用完了,见她变本加厉的撒娇也麻木了。眼看走到了桥的尽头,却看见有一尊巨大的冰雕立在眼前。韩单还没来得及仔细端详,忽然便爆出花火,何处风流和梦魇几乎同时出手,眼前千道银芒万缕金丝将那冰雕几乎包裹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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