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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拾遗之双修-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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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中饱蕴气道,只一声居然把数百人的喧嚣一下子压制了下来,观中变得鸦雀无声,几只胆小的灵兽居然都给吓的尿了。

沈亦如大为感激,便想从众人中找出方才说话的人来。

只见一个人背对着沈亦如,四下做了个团圆揖:“诸位道友请了!在下烂柯山洗心泉奚月白,受掌门之命,特来此主持下一届论道会的筹备。照例呢,一次论道结束之后,长老会会集结在下一届的举办之地,除了确认地点、明确筹备细则外,也是看看是不是有需要协助的事情。现在既然大家都来得差不多了,我们就开始吧。请各位长老会的成员进大殿奉茶,其余的道友、弟子之类的请在殿外少待,稍后我们商议出结果自会通知各位。对了,我看归云山观的云华真人也来了,自然也请入内。”

这人不是别人,正式“上三派”之首的烂柯山洗心泉派掌门烟波棋叟的关门弟子奚月白,以为人谦和、道法精深加之一副英挺的青年容貌,在女修仙者颇得垂青。

言罢人群中让出一条道来,一个青衣道人手执竹杖,一边点地一边飘然进了殿,原来是个瞎子。

沈亦如一听那奚月白声音,竟是如入梦魇,这声音透着一种异样的熟悉,虽然看不见面容,但是只看身形也觉得十分眼熟。沈亦如不禁快步往大殿走去。

这时殿中早已换了布置,那奚月白自己在主座坐了,又请那个瞽道云华子在上首坐了,然后依次便是屈翾翎、百龄鹤翁、无量双剑等人。总共十一人依次坐定。

“九幽鬼门的九鬼真人没有来么?”奚月白一看见屈翾翎对面无人,不禁奇怪。

“九鬼老儿昨日就来了,然后见烂柯山并未派人前来,便说门中有事,又走了。”这百龄鹤翁却是唯恐天下不乱,存心让烂柯山和酆都城结梁子。

“九鬼道兄说了,事情议定之后差人送信便可,长老会之决定,酆都城一体遵行。”屈翾翎倒不是特意回护九鬼,只是上三派之间若发生争斗,必然是大事,到时候反倒让这些门小派——百龄鹤翁便是其中之一,得了便宜。

奚月白如何不知?当下点点头,一捻边发,笑道:“既是如此,那无妨。那我们便开始吧……”此时,忽听得有抠门之声,不禁怪道,“是何人?”

“在下本处蜀中山巨门一派弟子沈亦如,奉观主之命与各位商议论道会事宜。”沈亦如谨遵夏漠教诲,虽内心隐隐觉得不妥,却也硬着头皮来了。

“你……你说你叫什么?”奚月白听到沈亦如答话居然猛地一震,站起身来,急忙问道。

“沈亦如。”沈亦如愈发觉得这人熟悉的奇怪。

“你进来答话吧!”奚月白连忙唤道。

沈亦如进的殿来,看见主座上的奚月白,一时竟是如遭雷击,愣在当场。

只见那奚月白身长八尺,面如冠玉,口若朱丹,剑眉星目,眉心一点朱红,头上松松挽了一个髻子,插着一支龙纹白玉簪,身着一件月白色丝袍,系一条墨锦白玉带,腰悬烟灰色绦带,外罩一件灰色羽纱褙子——却不是沈亦如的二爷爷是谁?!





24

24、奚月白 。。。 
 
 
只见那奚月白身长八尺,面如冠玉,口若朱丹,剑眉星目,眉心一点朱红,头上松松挽了一个髻子,插着一支龙纹白玉簪,身着一件月白色丝袍,系一条墨锦白玉带,腰悬烟灰色绦带,外罩一件灰色羽纱褙子——却不是沈亦如的二爷爷是谁?!

这时奚月白看见沈亦如模样也是愣在当场,不过他毕竟是久历风雨的人,又最讲求风度,所以很快反应过来,若无其事的拉过沈亦如,笑道:“夏观主不能来么?既是主家来了便也请坐下。”说话间便把沈亦如拉至身边,安排他在主座坐下,自己又去了一张椅子坐下,看了看众人:“既然人全了,这就开始吧!”

“众位也看见了,这蜀中观实在是破落不堪,实在难以担当论道会这样重大的责任啊,只是今天这点人就几乎已经不堪重负,若真举办,到时候那几百个门派的人员,大家总不成都睡在野地里吧?!要我说还是直接跳过,下一届直接在我们锦元门,保管大家吃好喝好玩好!哈哈哈……”说话的正是那个虎背熊腰的唤做“元修”的大汉,他是山东锦元门的堂主,天生神力,体术精强,性子也最是粗豪,头脑却未免简单些,说话也比较直爽,最是没有心机的一个。

果然他这一说殿中倒有一半人大笑起来。

奚月白眉头微皱,心道:这个元修头脑也太简单了,刚刚已然跟屈翾翎私下碰了面,早已知道这蜀中观并不像原先想象中软弱可欺,至少那个夏老道绝非易于,制止已发动的雷龙咒,喝破云霞盾,一招逼退九鬼……虽然没有真正交过手,但是照这样看对方实力起码不弱于师傅烟波棋叟,现下此人避而不出不知道是有什么打算,怎么可以就这么贸贸然指谪人家?当真是头蠢牛!

奚月白神色不变,嘴里笑道:“元修道兄真爱说笑,众人皆知,这蜀中山巨门一派相传起自商末,距今已有近两千余年,实在是论道会中最为悠久的名门,更是当时创立论道会的十大家中硕果仅存的一支,说什么也是不能跳过的。
不过元修道兄所虑也有道理,眼下这蜀中观破败也是实情。无论是场地还是房舍都难以满足大会的需要。不过既都是道门同修,论道会又是我们修道之人的盛事,于情于理对巨门一派帮衬一把都是应该的。大家说呢?”

奚月白不亏是烂柯山的主事,思虑甚是周密,这番话,轻轻巧巧就把元修那句话揭了过去,又不伤人家面子,对巨门一派更是大加吹捧,明明白白的把自己的看法摆在台面上,一席话说得滴水不漏,叫人连反对都找不到话茬。

殿中各人除了元修无不听得暗自心惊,暗道这姓奚的是个难缠的角色,看来烟波棋叟十有□是要传位给这人了,烂柯山能独擅这三百余年人物果然非凡。

屈翾翎听奚月白话已讲开,上三派之间勾心斗角虽是常事,但是对外还是要装作一团和气,故连忙高声应和:“奚师兄说的不错,既如此,我们栖霞派离得尤近,自然是当仁不让,这观宇扩建所需钱财我派出一半!”

屈翾翎这一声师兄叫的沈亦如一头雾水,要知道,奚月白看起来只有二三十岁的样子,而那屈翾翎却已显出老态。

沈亦如却不知,这奚月白已年过六十,却因洗心泉派对驻颜一术颇有独到之处,故而一直保持着青年的容貌。而这屈翾翎算起来是烟波棋叟的晚辈,入门又晚于奚月白,故这一声师兄并没有叫错。

众人见同为上三派之一的栖霞派高调跟进,加上不在场的九鬼又表示一体遵行,上三派实际上已经算是全票通过了,这个会开到这里其实已经算是开完了。

沈亦如一见不用本派出钱,已是长吁一口气,便一心都放在容貌酷似他二爷爷的奚月白身上,心中是五味陈杂,不知如何是好。

其他门派也不是各个都像元修那么不长眼的,赶忙一个个开口附和,不一会就连元修都已经转了话头,基调定下,余下事宜便是水到渠成:

首先下届大会在蜀中山开自是无疑,修缮扩建观宇一事么,钱财大家凑份子出。奚月白等人带头,没一会就分派的清清爽爽:
建筑所需的木材一是就近砍伐,近处不够的,就到云贵等地山中伐取,这事自然交给身在酆都的九幽鬼门办理。人工自然是中原门派去请。

诸事已定,众人喝了茶,差人出去宣布了事宜,又开始下一个议题:降妖。

“说起降妖,我听说云华道兄远从雁荡来时,路上也斩了一只妖龙,那一战真是气吞山河啊。”轻轻搁下茶盏,奚月白对一直一言不发的瞽道笑道:“此次这只虎妖听说也是偷吃了归云山的丹药才惹出这么大的乱子,想必道兄定是奉了紫云师叔的法旨来收服那妖孽了?”

奚月白虽说的淡然,这却是暗藏机锋了,一面挑明这虎妖之所以有能力行恶是因为你们看管不善,一面夸云华子道行了得,一面又说云华子想要把抓这老虎的事情独吞了。要知道这殿里殿外有多少人盯着这只老虎?谁愿意这东西独独归了哪家?

果不其然,这话一出,殿中诸人无不竖起了耳朵听瞽道怎么回答。那瞽道微微一笑:“月白师弟说笑了,来时路上确实是见了一条妖龙,不过那妖龙法力高强,我用尽气力也没能伤了他,教他溜了。至于这只虎妖,实在是本派丹炉看管不严,我临行前家师也确实颁了一道法旨,不过是叫我协助大家围捕虎妖,格杀便了。”归云山也是名门,虽然并不在上三派,甚至不在十家长老之一,但是门下实力之强却是不下于上三派的,掌门紫云真人更是天下有数的高人,连烟波棋叟、栖霞派门主都要礼让三分的角色。

奚月白见瞽道三两句话就把事情撕掳的一干二净倒也颇觉佩服,当下打了个哈哈:“如此甚好,我们此次来了这许多人,都算是各派中的精英,此次大会结束的又比往年略早,此次除妖就当做一道额外的论道考题,由各派弟子出手,诸位师叔伯兄弟就不要插手了。”

他这话一出殿中倒有十成十都在骂他奸猾了——这论道会刚刚结束,各派真正强力的弟子多数回山,带来的不过是充门面的,更有像百龄鹤翁、瞽道这样的单刀赴会的人,只让弟子出手?

反观这烂柯山却特意安排了纯字辈最为出色的十二名弟子!!栖霞派的屈翾翎也是带了栖霞派精兵强将而来,这样一来那老虎十有□要归这两派了。

可是瞽道不会开口反对,屈翾翎不必要反对,又等于上三派通过,下面各人虽然不服,但是也只好先答应,心里已然开始计较等会就传信回去搬兵了。

这下两件大事都已议定,奚月白吩咐人先陪沈亦如出去,临走却在沈亦如手心留了一张字条。复又回身,关上殿门,似乎还有什么事情要议。

到了晚上掌灯时分,大家又是一阵海吃海喝,只是这次换了烂柯山做东罢了,用罢饭,沈亦如便一人来到大殿后的树下,手里攥着白天奚月白给的纸条,上边写着:殿后树下,戌时,末了画了一把小剑的图样。

那柄小剑的样子正是沈卿翰留下,沈亦如吃到腹中好容易吐出的那柄玉石小剑!!

那人真是二爷爷!二爷爷不是死了么?怎么竟然还活着?还变成了仙人?这是怎么回事?那他当时为什么要走?爷爷出事他为什么没有回来?沈亦如脑中一团乱麻,嘴唇咬得青紫,都渗出血了也浑然未觉,小小的身影在月光的映照下孤寂而倔强。

沈亦如眼看着树梢上的那轮白月,仿佛看见爷爷一袭白衣在房中鼓琴,二爷爷青衣玉笛合奏的景象,而今爷爷已经走了,这个幼时最为崇拜喜爱的二爷爷又究竟是谁呢?

正在胡思乱想间,就见月光照射下,一人闪了过来,那人身形极快,抓了沈亦如的右手几个纵身,已经出了蜀中观中。

到了一片林地,那人松开沈亦如,转过身来,正是奚月白。只见他换了一件水绿色布袍,绀青色腰带,腰间还插了一支碧绿的玉笛——这是沈亦如记忆中二爷爷的装束,沈亦如一见之下,原本已在眼眶中打滚的泪水夺眶而出,一把抱住奚月白痛哭起来:“二……二爷爷,爷爷,爷爷他走了……”

奚月白神色也是一黯,脸上神色变了几变,终于强压下悲痛,微笑着轻轻拍了拍沈亦如的背:“我的如儿受苦了。”

好一会沈亦如才平复下来,奚月白见沈亦如哭得差不多了,便温言问道:“如儿,我来时路过沈家庄,怎么已经人去楼空了?你又是怎么进了这蜀中观的?”

“什么?陈福跑了?”沈亦如心中不禁凄凉,原想练成了本领便可回沈家庄报仇,却不想糟了如此变故,不免心中对奚月白的怨恨又加深了几分。

“如儿,我不在的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何事?”奚月白见沈亦如神色有异,追问道。

此时沈亦如已从与二爷爷相认的情绪中出来,想起这些年的经历,加之又与奚月白分离数年,不免起了了隔阂,生了怨恨:
你是仙人,你走之后爷爷每天长吁短叹闷闷不乐时你在哪里?
爷爷过世你在哪里?
管家和恶奴欺负我时你在哪里?
爷爷的尸体被扔出门外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被然扔出家门挨饿受冻的时候你在哪里?

沈亦如年纪虽小,但是这几年经历了诸多事情,心志远较一般同龄人成熟,这些年的苦痛已经将他变成一个内心颇为内敛倔强的性格,方才一时激动相认,此时却又记起之前所受的种种苦痛,神情不自觉间已经有些生硬,他别了一□子,脱开奚月白的手,说道:“爷爷死后,管家陈福霸占了田产,把爷爷的尸身和我丢出门外,幸得夏观主收留,又殓葬了爷爷,我也就留在观中修行,以求可以亲手为爷爷报仇,夺回沈家的田产。”

“……”沈亦如说的轻巧,在奚月白听来却字字如洪钟般敲入大脑,加之他先前仔细打量过沈亦如:一身破旧不合身的道袍,一双满是老茧的小手,身形又黑又瘦,神情中已不复当年的懵懂天真,却是一派坚毅,想必是受了不少灾劫,心中更是愧疚不已,道,“是二爷爷不好,让如儿受苦了。”伸手揽过想沈亦如,却不想被他侧身躲开。此举,让奚月白平和的心起了波澜,想来确实是自己走的太绝情,若时不时能回来看看,或许如儿就不必吃这么许多苦。

如此两人沉默了半晌,沈亦如首先打破沉默,对着奚月白一揖到底,生硬的说道,“爷爷便葬于这蜀中山上,不知奚仙长可愿同去祭拜。”

奚月白一听此言,神色一黯,想来如儿对自己怨恨已生,再加上多经磨难,使得性子偏激了,若想化解怕是不易,便叹了口气,说道,“那由如儿领路吧。”

于是这二人一路无话,便来到了后山之上。

奚月白一见这青石板碑,对未曾谋面的夏漠老道生出了些许感谢和歉意。奚月白原本就知道这老道与沈卿翰交好,但在此观如此贫寒的境况下,居然还能为他立如此体面的碑石,着实有上古遗风,真不愧为资历最老的门派。

再看石碑周围甚是清爽,不积落叶,不染浮灰更无杂草,想来一方面是沈亦如常来祭拜,另一方面也是那夏漠观主在此布了什么符咒。

一个漠不相关的人都能对卿翰如此上心,而我竟一去不返……想到此处,奚月白心中一阵抽痛,原来那自以为斩断的情思依旧在心,只是自己未曾注意。奚月白心中曾不止一次的设想再与沈卿翰重逢的画面,却怎也想不到,那一别却是再见无期,虽也有想过卿翰是一界凡人,逃不过生老病死,可这死别却如此突兀的发生在眼前时,心中又是另一番滋味。

那曾以为早已看破生死,心如止水的心境,在卿翰面前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奚月白抽出玉笛,对着石碑一拱手道,“卿翰,月白来迟了……你也知我素来不善表达心思……唯有再为你吹奏一曲。”

说罢,奚月白将玉笛横在手中,心中仿佛响起了沈卿翰那悠远、平和的琴声,和着琴声,奚月白又吹了当年那一曲熟悉的琴笛和鸣之音。只是这笛音依旧,却再难寻和鸣之人。

奚月白不知何时已泪湿了双颊,哪儿还有什么关门子弟、什么道门仙长之态,剩下的只是一个为情所伤,为情所悲的凡人。

那边沈亦如虽也是触景生情,却更激发了对奚月白的怨恨,爷爷走的时候不在身边,此时在这装腔作势又有何用!不禁冷哼了一声。
 
 24、奚月白 。。。 
 
 

此时奚月白已完全沉浸在悲痛之中,并未发现沈亦如有异,一曲吹罢,又化出了酒壶酒杯,默坐于碑旁,为沈卿翰倒上后,便自斟自饮起来,渐渐的有些醉意,口中便不自觉的喃喃说起了往事。时而大笑,时而抚碑,时而沉默,最后竟抱着石碑大哭起来。

沈亦如在一旁看着尴尬,也不知如何安慰,想着或许此间就留二爷爷与爷爷独处会好些,便转身想回山门。

此时听得二爷爷突地来了一句,“如儿,你可愿拜入我门下,随我修行,总好过在此观中……”

“多谢奚仙长美意,亦如在此间过得很好……告辞!”说完变大步离开,竟从未回头。

只留下黯然的奚月白独坐在墓旁,“这性子道于你同出一辙……”

第二日墓前,酒杯酒壶不在,却多出了两节断笛。
 

作者有话要说:

事情就是这样慢慢发展着……命运的齿轮又会将沈亦如推向何处呢?

撒花,到现在,哇咔咔,我更新已满1。5W,坦然了。
后两天,可能不会在如此勤奋啦(抽打),将会致力于修改前三章。

谢谢各位一直在看鬼鬼的文……

原本想发挥巨门一派抠门的传统,每次3000字,但实在不忍心将此章的气韵打断……所以发了这么多,亏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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