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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拾遗之双修-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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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呀,前面誊写双修经的人说了这是一本非常高深的功法,而且似乎与天机有关,怎么可能是春宫?

“喂喂,臭屁沈,我在和你说话呢!”夏愈见沈亦如不说话,边凑过去摇他。

沈亦如回过神来,看到如此粉嘟嘟、肥嫩嫩的夏愈,又想起双修经之事,只觉得脑中一热,两股热辣辣的鼻血就这么喷涌而出。

这边沈亦如是心神纷乱、欲火中烧,那边的奚月白呢,虽说是早早的就歇下,可待到子夜时分终于不堪各色梦境所扰,起身灌了两壶凉茶下肚,却也没见有半分起色。

奚月白披了一件淡青色的衫子倚在窗前,回想那石室中的壁画,面色又是一阵潮红,银牙咬碎的恨声道,“你个色胚,都死透了还不肯放过我。”

说完似泄气般瘫软下来,眼泪又不争气的掉下来,心中悔恨自己的鲁莽,看这些笔触便知都是晚年的作品,卿翰五十岁后手便开始不听使唤,也经不住久站,卿翰画那一墙不知费了多少工夫,自己竟就这么轻易毁了去,况且那房中还好有些别的物什呢。

“罢了,”奚月白自嘲的摇摇头,“奚月白啊奚月白,也是个结丹期的人了,为何总被这些凡情所扰呢?”

说完便闭目入定,将那些纷乱赶出脑中,待到思绪清明了些,奚月白似是想起了什么,抓起外衣胡乱罩上便飞身出了客栈。

此时沈亦如正仰着脖子,捏着鼻子坐在井栏上止血,见头上一个绿影一闪而过,便叫道,“二爷爷!”

奚月白在空中划了道弧线,翩然悬停在沈亦如身边,伸出一只手道,“来抓着我的手,我们一起去会会那个‘沈卿翰’!”

沈亦如的手刚一搭上就觉得耳旁生风,周围景物变幻极快,但是心中暗想:二爷爷身法虽然比我快得多,但是似乎比不上巨门那些白衣弟子,更加不能跟夏愈的飞剑比。但是他们原本就住的离沈宅不太远,飞出城墙不久,就这么一出神的功夫,就已经停在了沈家庄的房顶上。

奚月白仍是一袭水绿色外衣,沈亦如则穿了件蓝底白花的道袍,这两人在月夜显得极为扎眼。不过好在这沈宅的并不是什么重地,巡夜的下人也只是准点敲梆子,不甚上心。况且就算是防盗,也不会一直仰头盯着天空屋脊看。

奚月白拉着沈亦如在沈家庄的屋脊上轻跃飞跳,如履平地,沈亦如看着脚下熟悉的房舍庭院,不觉鼻子一酸,口里一咸,又流了两道鼻血来。

奚月白回头一看沈亦如满脸血污唬了一跳,一看是流鼻血不禁好气又好笑,从怀中扯了一块帕子帮他擦干净,又在他背上拍了两下,沈亦如就觉得心口一热,鼻血就不再流了。他对着奚月白一笑,而奚月白已经转过头去,抓着他胳膊跳下了屋脊。

这是沈卿翰所住的院子。沈亦如对这个院子里的一草一木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这个院子里也有他幼时无数的回忆。奚月白下到庭中,刚想迈步,却忽然停住,原来就在他们落地的瞬间,那庭中景象已经发生了改变。

只见周围只在须臾之间已将变成了一片云雾之中,云雾中陡然飞出十余只青面獠牙的怪物来,持了各色兵刃一齐冲了上来。奚月白一见却是陡然变色,也不说话,右手一扬,飞出一柄短剑,势如飞电,一瞬间就把那十余个怪物扎了个穿心透,但是不想那些怪物居然不就死去,只是身法一停,就又呼号着向沈亦如他们冲来,沈亦如吓得一退,右手从须弥袋中掏了那把金蛟剑来横隔当胸,奚月白却是一把拦住沈亦如,就这一拉一扯,一群妖怪就直冲到了两人面前,那些妖怪在两人面前张开大口,举起兵器就砸了下来。

沈亦如吓得一闭眼,奇怪的是,什么也没发生。他睁开眼之后,发现奚月白蹲在地上,捡起了几个像是石子的物事放入袖中,周围景色便又恢复成了庭院的模样。

“二爷爷,这是……”沈亦如颇不能理解,这种算什么?

奚月白冷冰冰的说道:“这是幻阵,是用来吓唬人的。”他回头看了看沈卿翰的房间,不易察觉的摇了摇头,道:“我们回去吧。”

沈亦如大急:“我们不是来调查假冒爷爷的人的么?现在什么都没做就要回去么?!”

奚月白头也不回的说道:“如儿,走吧,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顿了一顿,“再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用处了。”




62

62、龙踪 。。。 
 
 
是夜;奚月白与沈亦如长谈了一夜。

奚月白大抵的意思是让沈亦如放弃报仇的念头;沈亦如一听就急了。
“这如何使得?且不说陈福现在下落不明;现下沈家庄被西贝货占了;整天顶着爷爷的名声招摇撞骗,二爷爷你就能咽下这口气么?”

奚月白何尝不愿此时就杀入沈家庄手刃了那个恶奴;却不得不强压怒气,缓缓说道;“如儿来问你,若此时我们一举杀了那个冒牌货,之后你要如何?”

“杀了便杀了;还能如何?若有人来追问,我自能从那宝洞里拿出房产地契来证明自己的身份,加上州郡的官员、西席的先生都是认得我的。”

“然后呢?然后你要回沈家,继续做沈少爷,沈老爷?”奚月白一字一顿的问沈亦如。

“我……”沈亦如被这么一问倒是真蒙了,是啊,若是杀了那个假货,沈家庄便没了主子,若自己继承,便会先找有无旁系,若无旁系便会就此荒废,沈家这么多年的基业就算是毁了。沈亦如觉得自己正站在命运的岔路上,是要继续修仙还是回家……若自己选择回家,夏愈愿意和自己一起过凡人的日子么?这么一想竟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奚月白见沈亦如如此,爱怜的拍拍他的脑袋,“这也不是一时三刻便能决定的,这沈宅就在此处,那冒牌货一天两天也跑不了,等你想清楚了再来收拾他也不迟。”

“可是二爷爷,那人到底是谁,他怎么能扮爷爷办的这么像?”

“自是用了法术……”

“法术?占我家的人居然也是修仙人?可修仙之人要这些俗物做什么?二爷爷,你能看出是哪家的法门么?”

奚月白手里暗自捏了捏适才从沈宅捡回来的石子儿,咬了咬牙,摇摇头道,“二爷爷修为浅薄,还看不出来……”

沈亦如又用手去揉太阳穴,随着他的日渐长大,与沈卿翰是愈来愈相像,连犯难时的动作都如出一辙。

奚月白推着沈亦如出了房门,“好了,快去睡吧,明早儿还得赶路呢。”

“什么?赶路去哪里?”

“我适才收到了云华子师弟的传信,他已找到了那龙的行迹。”

“在哪儿?”

“钱塘。”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话说一日前,这瞽道四处打听之下得知那龙似是在钱塘附近为乱,便在客栈中留下口信,就施了法术,急速向钱塘方向而去。飞了半日方到绍兴,虽说离妖龙所在的钱塘还有些距离,但浓郁的妖气几乎让蒙蔽了瞽道的心眼,不多时竟已经不能见物了。没奈何,只得从路旁削了断竹竿,摸索着步行向前。

此处要说说这瞽道云华子,紫云真人云游时见他时,只有两三岁,正跟着一群乞丐讨饭,紫云见他可怜,又是天残之身,便收入了门下。

说起这瞽道云华子确实是修道的好材料,乃是所谓“天残”,就是说天道使然,损有余而补不足,所以万般完满的时候是极难真正有所进益的,而后天的失去又会造成一定的缺憾,所以但凡天生带有残疾者,譬如双目失明之于瞽道,往往会比常人更适宜修道,云华子更是不足十岁就开了心眼,凡有灵性之物,虽不能目见,但却可以用心观之,故而在修为境界上,瞽道竟然能略略高于奚月白。

如此行了一日,方至钱塘江外,便见得那江心水光大盛,江水瞬间竟是随着涨了两三寸,江上水雾弥漫中,仿佛能见一条巨龙如擎天掣地般立于江上,因离的远了,具体有多大不大好判断。

“没道理呀,方才一直是隐了气息步行而来,就算这妖龙法力通天,也不可能发现我的行迹,还居然摆出这么大阵仗来对付我吧?”云华子暗自嘀咕着,原来为了再次偷袭妖龙,早在镇江时,瞽道就已经散了道家的真元,用体力慢慢走来钱塘。

况且瞽道原本打算着现在钱塘安顿下来,待到奚月白赶来在一齐出手,这样胜面才大些,但人算不如天算,眼下只有硬拼的份儿了。

之前瞽道虽伤这这巨龙,但只是远远投了一剑,但那件乃是上古巨龙得道时褪下的逆鳞所铸刚猛无比,再加上有雁荡土地相助,故而能一击之下就让那巨龙远遁,可此时呢,瞽道一没神兵在手,二无得力旁助,三又被这孽龙发现了行迹。

瞽道对天长叹了一声,“如此妖畜真是百年,不,千年难得一遇,我云华子若能陨于此役也不枉此生啊。” 想罢,定了定心神,“实力如此悬殊,也不怪我用禁术了,三清在上,真元护体!开!”

一声爆喝,竟是睁开了低垂的双目,瞽道的瞳色灰白,好似蒙了层白纱在眼前,但目光炯炯——如此浓重的妖气仅凭心眼已无法见物,瞽道用法力强开天眼。

稍微熟悉了下天眼所见之世界后,瞽道便从腰间的破布袋中摸出一张黄符来,至于嘴边念念有词,一声暴喝,丢符入水,旋即猱身而上,踏着那符直劈水雾而去。

此时太阳早已落到了钱塘水中,月亮时不时从乌云的缝隙里透出一点光,妖龙在云中发出嘶吼,引得树叶疯狂的摇动,风疾,人更疾,只见一个灰白色的身影踏浪而来,直直的向妖龙飞去!

瞽道眼瞧着离那巨龙越来越近,心中亦不免忐忑非常,终于到得那龙躯约莫一百步的地方,饶是云华子亦不得不再次感叹这妖龙的庞大:上次交手只是远远看了一眼,就已觉得巨大无比,此时近看之下却觉得那时实在是估计不足。

只见这妖龙躯干部分竟是足足十丈宽,仅仅出水部分就已是百丈有余,全身覆盖着青灰色的鳞片,每一片皆有车轮大小,那龙还在不停扭动着它那巨大的身躯,搅得水面更是汹涌无比,瞽道一时没防备,几乎给摔下水里,好容易稳住身形,正欲念决,一抬头,却是惊得险些连决都捏不住了。

上面有一个黑影在龙爪间腾跃。

此物正在和巨龙缠斗。

究竟是什么?竟然能够凭借血肉之躯和巨龙搏斗?!瞽道心中一凛,纵身飞上空中,只见那个黑影愈来愈清晰——是人!竟然是人?!!!

只见那人一身灰褐色的破烂衣裳,手执一把铁剑,仅凭一具肉身,不用仙家法术,竟然在巨龙爪下辗转腾挪,还时不时用剑在巨龙的鳞甲上斩出一阵火花,端的是凶险无比,但是很快瞽道便知道,这架虽然打得厉害,但是凭着这个人的本事,纵使不会身死,也决计伤不了巨龙。

瞽道立在当场正在苦思对策——即使此刻他冲上去对战局也不会有任何影响,只有白白送死的份!正想到此处,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瞽道勉力看去竟是那把原以为丢失了的逆鳞剑,此时它正插在巨龙脖颈的两片龙鳞之间,被水光掩映的寒光闪闪。

瞽道连连催动身形往高处飞去,欲想趁那少年与巨龙缠斗的间隙将剑拔了助战,可无论自己如何的辗转腾挪,仍是无法靠近那巨龙半分。

此时就听那巨龙嘶吼一声竟然口吐人言,“好有趣的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孽畜!你也配知道本少爷的名字吗?”那少年长臂一振,手上的剑居然就化作铁屑飘散了。

“好小子,我这颈间还有一把剑,便给你了,我们再斗他五百回合!”说完那巨龙周身鳞片一震,那逆鳞剑直直便向少年飞去。

这逆鳞剑一从鳞间脱出,骤然天地变色,剑光崩然,震人胸腑的剑气射向四方。

少年一看这剑光,忍不住赞道:“好剑!”便也不客气的一手接过,宝剑入手,幽幽一抚,指尖一弹剑身,暴喝道,“孽龙,再来!”说完双肩一沉,犹如一道闪电直掠水面,只用剑尖轻轻一点水面,撩起一星水花,竟是借着这力量飞上了半空,犹如一只大雁般翔于天际,继而化作一道剑光向巨龙的下颚飞冲去。

忽然间,寒风乍止,剑流急停,时间仿佛凝固在这一点,于虚无中他飞行而至。

此时,妖龙的啸声未止,逆鳞的剑流正盛,少年不缓分毫,“破!”只见逆鳞忽的没入巨龙下颚。

那妖龙完全没想到这少年居然还有这一手,吃痛狂吼一声。

一旁观战的瞽道只觉一股腥臭的气浪扑面而来,一时间晃若至身古战场,只见千军万马如狂涛猛澜,杀声震天如龙虎猛啸。一时间脑中一片空白,再也稳不住身形,从半空中倒栽下来。

那巨龙长啸一声后,就翻滚了几下,搅得钱塘水一阵翻腾,就化作一股青气,向西北方远遁。

再说那与妖龙肉搏的年轻人,早已与巨龙搏斗的脱力,加之被逆鳞剑剑气一震之下,肺腑翻涌,一口气没提上来竟也昏死过去。

此时瞽道但因心中记挂着与龙搏斗的青年,竟在跌入钱塘江前清醒过来,立时重新飞升起来,在空中接了那剑客,顺道还把浮在水面上的那道黄符收回手里。

瞽道将那少年放在地上,接着把那道水里的黄符郑重的放在内外衣之间藏好,中间生怕身上布料划伤了黄符,还再三确认了几番。

这少年此时居然也醒了,见瞽道那黄符如此珍之重之,不由奇怪:“不过一道破旧的符咒,弄坏了就再画一张,何至于如此小气?”

瞽道脸色微变,“小气?这道符可不比寻常的那些道符,此符名曰‘踏浪’,乃是仙家法咒,整座归云山也仅只有这一片而已。”说罢,瞽道不自觉的摸了摸腰间的布袋,又细细检查了袋中之物,发现一切完好,才放心的调息养气。

那人听了也不说话,只是支撑着坐起身来,眼神有些茫然,顺手从腰后摸出一个酒葫芦来,灌了几口,还打了几个酒嗝,似乎这才有点回过神来,漠然往了往四周,劈头问道:“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的?”

云华子看得好笑,心想好一个真性情的少年。

那少年见这道人光笑不说话,眼神中透出不解,抬头望着天,此时因妖龙聚集起来的乌云已经散去,月盘明晃晃的挂在天上,少年想了好一会儿,忽然道,“哦……我想起来了,刚刚我正和一条妖龙斗得来劲,后来那妖龙送了我把剑……”




63

63、买马 。。。 
 
 
“……只记得那妖龙好像还赠了我一把剑;端的是好剑!”那人一抓手边发现剑并不在手边;便一面打了个酒嗝;问道:“道士见了没?”

云华子脸一红;讷讷道:“没见。”他却是说了谎的,那逆鳞剑乃是极为难得的宝物;更是归云山镇山五宝之一,怎么可能随便送人?所以云华子救下少年之时就已经把逆鳞剑收回藏好了。

但这云华子毕竟是道门修者;又不常下山走动,不谙世故的,虽然这剑本是自家的东西;但是经过刚刚那一阵激斗,要跟那少年将前后关系掰扯个干净,实在有点难为云华子了,所以他也就直接偷偷收了,只不过他毕竟面子薄,现在莫名的还有点心虚。

好在那少年也是个豁达的性格,又猛灌了一口酒,笑道:“那定是适才飞落进江里了,”看了看面前浩淼的水面,道:“落在这水里,恐怕再也找不到了,缘分如此,也难以强求。”接着干笑了两声,略有些寂寥的叹道:“可惜了,那真是一把好剑呀!”说着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又猛灌了两口酒,一把将手中的酒囊甩向水中,大笑了几声,长吟道:“我年十一习剑器,当时唯知招繁丽!玉装香木鱼皮鞘,百金不易腰间系。游历乃识风波险,玉碎鞘裂剑不离。?我心壮此宁复畏,抚剑长歌天下利!”念道得意处竟然空手开始演绎剑法,一面舞着一面正要继续,却听见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后面说道:“聒噪死了!作的什么歪诗?!一点文采也无!”

云华子一听声音却是大惊失色,心知这人居然在他毫不知觉的情况下贴近身边,他的修为绝对是远高于自己,加之不知此人是敌是友,脸上虽然不动声色,但是已经是动用了全副的精神戒备起来。但是奇怪的是瞽道虽已悄悄开了天眼,但是仍然无法“看”见说话之人。

而那少年一听这声音便停了下来,挠头憨笑道:“死鬼你来啦!!”

那声音猛地一寒:“你说什么?!”这一声却是让云华子如堕寒冰,一口气息几乎在胸口凝滞,

那少年显然也发现对方语气不善,忙腆着脸笑道:“……小雪师父。”

那神秘人似乎对‘师父’二字颇为受用,那空气中无形的压力陡然消失,那声音接着说道:“没大没小的小子,没点长幼尊卑么,一点规矩也不懂,难怪武曲竟会没落至此……我便再说一遍,师父便是师父,不需再加上‘小雪’二字,师尊的名讳岂是你叫得的?!”说着话,那声音愈来愈近,云华子却是越来越惊,听声音这人根本就在自己身边,但是无论自己用何种办法都看他不见!

那少年却混没听见那声音的说教,三步两步跳到跟前,道:“你刚才看见没!刚才本少爷勇斗巨龙,那真是剑气纵横,所向披……”

正说得开心却又被那声音冷冷打断,这次那声音只说了两个字:“丢人。”

结果少年一听就像被针扎一样跳了起来,嚷道:“你说什么!?你个死鬼!敢说本少爷丢人!本少爷跟巨龙连打了一天一夜,何等豪迈?!若非兵器不趁手,那巨龙早已成擒了。说得嘴响,你又做了什么?再说,难道你没看见我最后换了剑以后那一招,当真是惊天动地……”

“太丢人!”那声音似乎根本不屑与少年争辩,只是淡淡的又回了一句。

这下云华子也知道此人是友非敌,也就放松了心神,现在虽然还是看不见,但是就从这对话,云华子甚至能感觉这个声音的主人是面带笑意的。

果然那少年叫骂道:“臭死鬼,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

那人却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哪有笑?”语气中还带了三分戏谑,这下连云华子都绷不住了,这人冷脸说笑话的本事看样子是不逊于紫云真人了。

这下少年更加急切,看见一旁的云华子,便指着云华子道:“道士,你来评评理,我刚才与巨龙搏斗,打斗的可精彩,我与此妖物实力几乎是不相上下,最后一刻还一举击伤那巨龙,可是真的?!”

云华子虽然觉得两人对话有趣,但是这少年的本事倒是着实不假,别说是个普通人,就是修仙之人要对付这么大的妖龙也绝不简单。

谁知刚想回答就听见旁边的声音纳闷道:“这么一条小长虫,打了这么久都没赢,还好意思炫耀?!”

这下云华子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小长虫”?不管怎么看这巨龙也不能这么形容吧?

这少年跳脚道:“我都说了,这不是我招式不行,那是兵器不行!你看后来……”

“你倒真好意思说,叫个瞎子给你评理。”那声音又一次打断了少年的抗辩:“你这些全是借口。兵器不行只能说明你本事还不到家,若真正是高手,就是拿一根草杆也能降妖伏魔。”顿了一顿,又说道:“所以,小儿,还是要跟你师父我好好学,等我心情好了再教你两招,说不定你小子就开窍了呢?”这句话的语气却已经是十分促狭了。

云华子在一旁听了半天,刚想要插句话,只觉身子一麻,便失去知觉了。只听见那声音说道:“这瞎道士倒是有些意思,看用的招式倒跟巨门一派颇有渊源啊。”

再说回夏愈这一边。第二天一早,奚月白便叫了沈亦如、夏愈和小花花起来,带着三人简单吃了早饭,便拉了他们在街上寻车马行租马。

夏愈第一眼见到奚月白就不大喜欢,自然是对他的所有决定都大加质疑,嘟着嘴嚷道:“为什么要去租马?慢慢走着去不好么?还能沿路多玩两天,就算要骑,我们骑着小花花不是很快么?再说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飞么!”

奚月白对这个与沈亦如双修的小胖子也是一直看不上眼的,加上又因为这个小胖子被困在山上一年多,自然对他也是不假辞色,轻哼了一声,根本不答他话。

沈亦如一看两边都气鼓鼓的,不禁头大如斗,连忙打着圆场:“口水夏,我们毕竟是要以擒龙为重,本来就在这里耽搁了两天了,当然要加紧上路把时间补回来。小花花脚程虽然快,但是他一次变身的时间有限,没带我们一个时辰就要休息三四个时辰不能变身,况且他的模样也不适合在平原上行走。”他又看了看夏愈气的红扑扑的脸,接着道:“至于飞行,我们这里就只有二爷爷会,而且飞行之法颇为耗神,也不是可以一直飞空的,所以在俗世,最方便的还是骑马。”

夏愈见沈亦如居然还帮着奚月白说话,气的直跺脚,“好嘛好嘛,你们要骑马便去骑马,我自己和小花花去吴江!”

沈亦如正想去再劝两句,却听奚月白在一边说,“如此最好,我们此行是往钱塘方向,虽说会同路一阵,但若小道长愿意独行,月白也不会强留。”

“二爷爷!”沈亦如听奚月白这么一说心里那个急啊,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夏愈却听得一愣,悄悄问沈亦如说,“他去钱塘干什么?去找人吗?是去找你爷爷的仇人吗?”

沈亦如摇摇头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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