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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拾遗之双修-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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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愈见他发呆,急道:“赶快呀,本师叔在剑上撒了‘感心符’的灰,可以让剑容易控制,但撑不了多久的,让风吹散了就没用了!”沈亦如一看,果然那些剑上都有些灰烬,心中略一定神,眼中精光一闪,这几十支剑如电光火石向老虎扑去。
那老虎一阵冷笑,一堆竹木削的玩具,也想伤了老娘么?当下也不闪避,依然一步步向前。果然一支支木剑飞到老虎身前便如同力竭般,跌在地上,随后被山风绞成碎片。老虎正得意间,却听“刺啦”一声,一柄寒光闪过眼前,老虎本能的一避,却还是被割掉了半边胡须。原来夏愈方才使了个诈,在一堆木剑里藏了他那把短匕,若不是老虎躲得快,少不得多一个透明窟窿。
那老虎吃了这个亏愈加暴怒起来,不再试探,爪子在地上一按,“呼”的一声向二人跃去。此时沈亦如已然累脱了力,软软倒在地上,夏愈则是跑了两步后便坐在一旁不敢动弹。
老虎见了这个情状,也缓了下来,走到二人身前:“两个如此娇嫩的娃娃,竟然还敢伤了老娘的胡须,不过看在你们鲜嫩味美的份上,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她看看地上的两人歪头思索起来,“该先吃哪一个比较好呢?”她瞧瞧晕过去的沈亦如,恨声道:“小娃儿,能耐不小,难得啊,这样难得的宝贝货色要慢慢品味。”又转向夏愈,舔了舔嘴,“先吃这个胖的,这么肥嫩细滑,肯定很好吃。”
沈亦如悠悠转醒,看见老虎巨大的身躯正在向夏愈走去,用力向夏愈那里移动,但是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心中焦急不已,“给老观主的呼救符他倒是收到没有啊,怎么还不来啊……”
正胡思乱想间,就听见夏愈那边抽抽嗒嗒的声音。“啊!老虎要吃我啦!我要被吃掉啦!爷爷、沈小猪!快来救我啊!愈儿快要被吃掉啦!愈儿还不想死啊!”
老虎居然伸出大舌头舔了舔夏愈,说道:“小娃娃,不用害怕的,不会很疼的,啊——”那长满倒刺的舌头刮得夏愈更加害怕,愈发大声的哭闹起来。老虎也不再理他,张开大口便向夏愈咬去。
沈亦如那里吓得一闭眼,只听见夏愈哭叫着,“不要啊!不要啊!愈儿要死啦!”紧接着便听见“咚”的一声巨响,过后万籁俱寂。
沈亦如再睁开眼时,只见夏愈还坐在地上,呆愣愣的看着前方,沈亦如顺着他的目光回首看去,不由得长大了嘴巴:那只老虎竟然四仰八叉的躺在五十步开外的地方,一点动静也无。一时间两人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沈亦如勉强挪动着重伤的身体爬到夏愈身边,只见夏愈眼中满是惊恐,脸上布满泪痕,鼻子下面也是一片水光盈盈,呼吸间还有小鼻涕泡。
沈亦如艰难的抬起手,拍拍夏愈的后背以示安慰,谁知夏愈这一拍之下竟倒抽一口冷气,“哇!……呜呜呜……”
“别哭别哭!我的师叔啊!”沈亦如见夏愈做嚎啕之势,立刻用手捂住他的嘴,“别哭,你这一哭,要是把老虎哭醒了怎么办?”
“呜呜呜……小猪,我怕……”夏愈死死抱住沈亦如呜咽起来,也不知这个胆小的师叔刚刚是怎样把那老虎推开的。
沈亦如一边安慰夏愈,一边死死盯着昏厥过去的大老虎,脑中转过了千般计较,是立即过去将老虎杀死?还是在这里等待观主救援?若要杀她必须趁她昏厥的时候,一击杀之,若在行动间令她醒来,自己和夏愈必成果腹之餐,但以现在的状况来看,自己伤重动弹不得,夏愈也哭得脱了力,一击必杀的可能性极小;但是若在此等待观主来救,形同坐以待毙——只要那虎妖转醒过来也是死路一条。
沈亦如思前想后,推推扑在怀里抽泣的夏愈悄声道,“观主什么时候能回来?”
“不知道,爷爷修补阵法时最怕外界打扰,而且爷爷一旦入阵便会闭五感七识……”夏愈眼泪依旧扑簌扑簌的往下掉。
“你别哭了,哭得我心里好烦。”沈亦如别过头不去看他,“唉,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不知道……”夏愈是惊魂未定。
“……师叔,你身上怎么这么臭?”沈亦如闻到下雨身上有股说不出来的恶臭。
“是老虎口臭!”经沈亦如这么一提,原本开始平复的心情再度崩溃,“刚才那老虎的嘴张得多大,离我有多近,我都看见她牙里面的碎肉……满嘴的血腥味……呜呜呜……”
沈亦如将夏愈抱得更紧,心中烦躁不堪,这么等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
就在此时,那原本伏地不动的老虎竟晃晃悠悠的站立起来,竟然幻化成一个五大三粗的妇人,看身形竟还是有孕在身的,随后匍匐在地,磕头如捣蒜:“上仙饶命,上仙饶命,小妖不知上仙在此,多有冒犯,请上仙念在小妖身怀六甲,放小妖一条生路……”
“上仙?”沈亦如和夏愈原见老虎苏醒心中升腾起必死之念,可听这虎妖如此一说,难道是观主已经回来了?
“上仙若不屑与小妖言语,便请放小妖自行离开……小妖发誓有生之年绝不敢再动观中小仙丝毫,也不会再踏足此处!”那妇人低头等了半晌,也没有一丝动静,心中虽然奇怪,但是刚刚那一拳的威势却是实在叫人后怕,加上担心腹中孩儿,实在不敢再行耽搁,生怕刚刚打他的那个再来那么一下,估计自己就真要交代了,于是从口中吐出一颗鹅蛋大小的明珠来,搁在地上,复又说道:“多谢上仙不杀之恩,小妖无以为报,此物便当做赔偿适才损毁的财产之用。”说完便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树林间。
沈亦如和夏愈面面相觑,虎妖这一走,山间的大风也就停了,月亮和星星也从云中露出头来,悄悄看着山上这两个孤苦无依的人儿。
“这就算完了?”沈亦如不可意思的看着夏愈。
“走了?”夏愈吃惊之下眼泪也收住了,“你说他会不会再回来?”
“看他的样子伤得挺重的,应该短时间内是不会再回来的。”沈亦如这么说着,“那老虎走之前似乎留下了个什么?”
这边夏愈确定老虎走了,终于恢复了点精神气力,勉强走上前去,捡起那枚珠子,却见那珠子紫光流岚,分外明净,“竟是那老虎用精元滋养哺育的宝珠,是难得的宝贝呢!爷爷一定很喜欢这东西!”夏愈说完把那珠子揣进怀里,却又闻到一股恶臭,才想起这是从老虎口中吐出,旋又一阵恶心,又软了下来。
天空渐渐泛起了紫红色,林中的小鸟也开始唱起歌,似乎在昭示着可怕的夜晚已经过去,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三日后——
三天过去了,夏漠观主仍旧是一去无影踪,好在厨房大娘还记得上山有这两位小爷,估摸着饭该吃完了,就差了自己远亲每日送饭上山来。
沈亦如虽吐了血却也没伤着元气,加上观中特有的化瘀丸,又凭着身体年轻以及足顶的修为,三天后便又生龙活虎起来。
倒是夏愈受了太大的惊吓,夜里老是被噩梦惊醒,可怜了沈亦如每晚上总要哄上个三四回。
经过那夜的一场激战,沈亦如觉得总是在内息上求精进是远远不够的,必须要那么两三下拿得出手的绝招。于是又开始重新翻阅夏愈那一箱乱七八糟的典籍,心中不免有些抱怨,这观主老说自己是山上最有天分的弟子,可也没见他怎么培养自己,沈亦如记得二爷爷说的仙侠故事里,若是有老神仙发现有徒弟中出了奇才,必定会将自己的本事倾囊相授,徒弟有时还看不上老神仙,要偷个懒耍个赖什么的,老神仙还会苦头婆心的劝导。这夏漠观主倒好,发现了沈亦如的聪慧后,不悉心栽培也就罢了,当初给的心法还是有缺失的。
沈亦如随手把一本已经破破烂烂的心法丢在地上,箕坐在箱子前长叹一口气。老观主如今又消失的无影无踪,说是去闭关,怎么去了这么久也不回来?难道这观主是觉得我已经出师,可以接手道观,然后让夏愈和自己相依为命了么?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正在那里出神间,忽然听到门外一阵喧哗,正奇怪间就听到一个极其浑厚的声音,仿佛在极远处又好似近在耳边:
“巨门洞天夏仙长讳漠钧鉴,敝人栖霞派屈翾翎率门下弟子冒昧来访,还请见谅!”
沈亦如一听,赶忙从门中出来,却见院中空无一人,山腰处云霞蒸腾,异彩纷呈,正向山门逼近!
20
20、天边一片霞 。。。
老观主如今又消失的无影无踪,说是去闭关,怎么去了这么久也不回来?难道这观主是觉得我已经出师,可以接手道观,然后让夏愈和自己相依为命了么?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正在那里出神,忽听到门外一阵喧哗,正奇怪间就听得一个极其浑厚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响起:“巨门洞天夏仙长讳漠钧鉴,敝人栖霞派屈翾翎率门下弟子冒昧来访,还请见谅!”
沈亦如一听,赶忙从门中出来,却见院中空无一人,山腰处云霞蒸腾,异彩纷呈,正向山门逼近!
沈亦如大吃一惊,三天前那只老虎已经搞得他和夏愈是草木皆兵,何况现在又来了这么一号?!
虽然说那人刚刚自报了家门,但不待回答就上了山,只见那山腰的云霞翻滚缓缓而来,不过几个瞬息就有了千百重的变化,每次变化皆是因地势、风势而生,玄妙非常,一看便知是了不得的道门仙法。而在这云霞间隐约似还有人声。
“好漂亮啊……”沈亦如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神妙的仙家法术,心中又是惊讶又是羡慕,不知自己要修炼到何时才能这样腾云驾雾。
这一闪神间再看云霞的位置,竟然已经破了第一道山门,逐渐向观中逼来,此时,凭沈亦如的目力,已能清晰的看到在这云霞掩映中,有十来个锦衣华服之人,一手执各色浮尘,一手捏着决,看样子像是别派的高人,看着聚众而来的架势,绝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栖霞派来我蜀中山做什么?”沈亦如脑中忽然想起夏愈说过的山中阵法松动,不禁联想起以前二爷爷所说故事,自古以来在修仙者的世界里,常常会有为了抢夺仙山而发生门派间的厮杀,这种厮杀往往是你死我亡、血腥非常,而那些弱小的仙山门派被从世间荡平,也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
沈亦如一想到此节,身体都不由紧绷起来,连忙冲回房间叫醒夏愈,不管怎么说,夏愈也是观主的孙子,真要有事,从身份上讲也必须是由他出面。
夏愈听见动静其实也已经醒了,正在迷糊间被沈亦如一把扯起,把外间情况一说,立时就清醒了,披上红褂子,小肚子一挺,小手一挥,道:“哼,居然欺负上门了!沈小猪,随本师叔出去看看!”
两人才到得观门前,只见那门前已经聚了十来个人,皆是华服锦衣,灿若云霞,单这衣服便不愧“栖霞”之名。 为首一人,白发银须,只是梳理得是一丝不乱,头顶佩的一方紫金白玉冠,与不修边幅,无为而治夏漠比起来又是另一番仙家气象。
只见那人身披一件桔底金花的海天云霞八卦大氅,黑地金丝雷纹滚边,里边一件月白色绣金流云纹直裾,腰间系了一条金银编做的束带,手执一支玉柄银丝拂尘,那老道看见二人,手里拂尘一挥,捏了个诀,腰间又一阵叮当乱响,想来是腰间还挂了不少玉佩。
“二位请了,贫道乃建康栖霞派屈翾翎,冒昧来访,还请见谅则个!”这人嘴里说着客气话,但是脚底下却是无任何作客的意思,也不看沈亦如和夏愈,大步流星的就想往里边走,显然是没将这小小的蜀中观看在眼里。
夏愈嘴一撇,心道,好个脑满肠肥的老道,你若自称贫道,我们不是要去要饭?!哼,以为爷爷不在就能欺晦山中无人么,我夏愈定要给你几分颜色看看,好让你知道什么才是名山大派!
只见夏愈上前一步,恰好挡住那老道的去路,说道:“见谅无妨,但是道长如果就这么闯进去,未免太不懂规矩了吧?”言毕伸手从怀里抽出一张符来,“啪!”一声,狠狠拍在山门地上,手中结印,刹那间那山门之间仿佛凭空有了一道屏障。“我说师侄啊,怎么如此不懂规矩,连拜帖都不知道下。”
“休得对屈师叔无礼!”
“哪儿来的混账小子!”
“不长眼睛的山野村夫!”
夏愈此话一出,惹得栖霞派众人一阵聒噪,有几个冲动的弟子竟□腰间佩剑,要与夏愈一决高下。
屈翾翎倒是不怒反笑,毕竟他从没将这人称最古老的修仙门派放在心上,何况自己也是修仙者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不必要和一个小屁孩子一般计较,于是待到派众弟子安静下来后,缓声问道,“贫道今日来访是有要事求见巨门洞天夏仙长,敢问夏仙长是否方便。”
说话间屈老道略略试了夏愈发出的符咒,心下一沉,居然是“定门符”,没想到啊,这破道观还有点家底。
这定门符是一种非常古老的符咒,虽不是什么上的了台面的大符大咒,而且也没什么实际的功效,主要就是在门坏了的时候作为替代品顶一阵的小符。可这道符的因为年代久远、制作工艺复杂、有无堪大用,故而很早就失传了。所以,一般道派若是得了这么一张符,绝对会供在府库里,供来人瞻仰,以显示本派悠久的历史。
虽定门符自己随手可破,但是这样未免太难看,毕竟此次前来是为了商议下一届论道大会之事。当下退后三步,又微微施了一礼,夏愈拱了拱手算是还礼,到是沈亦如很认真的行了个全礼,只听那老道又开口说道:“我派此来确有要事相商,还望观主前来一会。”
夏愈听他这么说,鼻子里哼了一声,沈亦如见状,终是不愿失了礼数,答道:“观主他老人家闭关去了,这两日不在观中。”
“不在?那……”那老道正迟疑间,只见后边人群中闪出三个身影来,青衣银云,赫然正是蜀中观原来的弟子澄明、澄清、澄玉三人。
澄明张嘴骂道:“夏小怪物!装的什么蒜?我师父他老人家,堂堂建康第一大派的堂主,对你是礼数周全,早已给足你们这小破道观面子了,你到还摆起来了!我告诉你,小怪物,要是惹火了我们栖霞派,我师父只要一掌,就能平了你这破道观!”
“不得无礼!”老道立时笑呵呵转头训道,但是言语中却全然听不出一丝生气。这边夏愈却是气得跳脚。难怪这帮人不费吹灰之力就破了第一道山门,原来是有这几个家伙做向导。
“原来是澄明、澄玉、澄清三位师兄,三位师兄不是去参加论道会了么?看这样子,想来是已经结束了?你们迟迟不回本门也就罢了,却为何会与栖霞派的各位道长厮混在一起?”沈亦如联想到夏漠之前说的估计弟子去了便不会再回来的话,心中已经略略猜到一些,心中满是鄙夷,言语间便不免夹枪带棒。
沈亦如这么一说,倒教澄清澄明两人十分不自在,不拜离山门,便私自投入其他门派,说起来终归是不大光彩。澄玉见状,强笑道:“沈师弟好啊,真是多日不见,这个,由于其中发生某些变故,我们已转拜栖霞派门下。沈师弟啊,我看你你根骨不赖,不如也转投我派,好过在这破观里浪费光阴!”
“呸!你们这三个不要脸的东西,自己背叛师门也就罢了,还要在这花言巧语,拐带沈亦如,做梦!”夏愈气的是小脸通红,当下又从布袋里掏出了几张,“爷爷不在,本道观就由本少爷做主,你们给我滚!”
夏愈说罢,左手撤了定门符,右手抛出三张殷红的符咒,口中喃喃自语,两手合在胸前,变了几个结印。
这屈翾翎原以为夏愈掏出来的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的小把戏,本不以为意,可越看心越惊,只见那三种符咒飘在空中,一闪一闪,似有红光,“小观主,你这可是雷龙咒?!”
“说对了!”夏愈三字间结印又变换了数个,忽得一击双掌,口中喝道,“去!”三张符咒在空中化作三条紫青色的巨龙,夹带着飓风直冲云霄,众人头顶的原本晴朗乌云,霎时间就乌云密布,天光不见,犹如身处黑夜。
随即巨大的闪电呼啸着从黑云中劈向栖霞派众人。
“哼,这雷龙咒伤不了大老虎,还伤不得你们么?”夏愈抄着手乐呵呵的看着山门外这一众人,他们脸上的表情,那才真真叫一个异彩纷呈。
“徒儿们,快起云霞盾,撤!”屈翾翎心中大骇,要知道这雷龙咒力道刚猛,攻击范围又广,是非常罕有的必杀符咒,一旦被击中是非死即伤。而栖霞派虽有云霞盾作掩护,可也挡不住这三道雷龙咒的威力。此时屈翾翎心中一阵懊恼,早知就先下拜帖,不应如此莽撞,轻视了巨门一派。
可世间哪有后悔药吃,眼见着这天雷滚滚即将劈中栖霞派众人时,忽的山门内华光大盛,又见白光一闪,雷收云散,空中那原本崩的好似铁板的符咒也缓缓降下,飘向门山内。
只见山门中远远走来一个灰袍老道,一手执竹柄浮尘,一手托着三张褪了色的符咒,口中发出振聋发聩的巨响,“愈儿,休得无礼!”
作者有话要说:小鬼同学心中无比激动,俺 俺 俺上频道八仙榜了!!!TAT
哈哈,今天后的章节中会有很多门派的出现,啊呀呀,写了这么久了,总算有点热闹起来了。希望大家多多收藏,多多评论啊,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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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好不热闹 。。。
可世间哪有后悔药吃,眼见着这天雷滚滚即将劈中栖霞派众人时,忽的山门内华光大盛,又见白光一闪,雷收云散,空中那原本崩的好似铁板的符咒也缓缓降下,飘向门山内。
只见山门中远远走来一个灰袍老道,一手执竹柄浮尘,一手托着三张褪了色的符咒,口中发出振聋发聩的巨响,“愈儿,休得无礼!”
这一声直接就将山门前那一众人刚升起的云霞盾击碎,道行浅的子弟无不被震趴在地,澄清、澄明、澄玉三人更是被震的吐了血。
反观沈亦如和夏愈都像没事人似的,笑嘻嘻看着狼狈不堪的众人,夏愈还在哪儿客气道,“啊呀,各位师侄,何必行此大礼,师叔我受不起,快请起啊~”
那屈翾翎连退十步,眼看就要出丑,连忙拂尘向后一摆,那柔软的银丝瞬间化成一股精铁,戳在地上,阻断后退之势,这是勉力的一扛,使得胸腹之中一阵气血翻涌。屈翾翎调息片刻,才勉强将气息稳住,脸上不免是一阵红一阵白。
屈翾翎此时肚中邪火上冲,狠狠瞪了澄清三人一眼,若不是听信这三人的言语,以为蜀中观软弱可欺,自己也就不会毫无防备的就上得山来,还吃这样的哑巴亏。
他自诩为派中数一数二的高手,竟也没能挡住这老道的一吼,不禁起了畏惧之心——他怎么也想不到在这么个落魄的道观中,居然还有如此高人,不仅可以收回已经发动的符咒,居然还能在谈笑间用气震碎云霞盾。
屈翾翎不得已收起原先那副上仙的嘴脸,对着夏漠是一揖到底道:“巨门洞天夏仙长讳漠钧鉴,敝人栖霞派屈翾翎率门下弟子冒昧来访,还请见谅!”
却见那夏漠老道一眼都不往这儿撇,满心的都放在了夏愈身上。
夏愈见了爷爷,想起这几日来受到的惊吓以及欺辱,大叫了一声,“爷爷啊!!!”就扑到夏漠怀中大哭起来。
夏漠见夏愈如此也是心疼不已,不停的自责道,“啊呀,都是爷爷不好,都是爷爷不好。”连原先想好准备责怪夏愈鲁莽一类的话都收了回去。
栖霞派众人此时没有人敢打断这祖孙两的团聚,都默默的在一旁静候着,可看这夏漠擦干了夏愈的眼泪,许诺给他买十筐芝麻糖、五十斤桂花糕、做二十斤风干肉脯这类事情都没有停下的意思。
屈翾翎实在憋不住了,又重复道,“巨门洞天夏仙长讳漠钧鉴,敝人栖霞派屈翾翎率门下弟子冒昧来访,还请见谅!”
那夏漠老道好像还没听见,居然开始和夏愈讨价还价,说十筐太多,会坏牙,五十斤吃不完太浪费,二十斤肉脯太贵观里买不起诸如此类。
屈翾翎乃是堂堂建康第一大派的堂主,哪里曾受过这种屈辱,要知道在凡间,饶是皇帝,也要给他三分薄面。可在修仙者中,没人管你在下界如何风光,讲的就是强者为王,屈老道不得不咽下这口气,再次朗声说道,“巨门洞天夏仙长讳漠钧鉴……”
“好了好了,别那么大声,也不嫌风大闪了舌头。”夏漠终于起身,摆摆手,也没让他们进山门的意思,淡淡问到,“说吧,来这儿什么事。”
“仙长, 本派此来为了两件事,第一,有一个六百年虎妖,偷食了雁荡归云观紫云真人所炼的洗髓丹后便消失无踪,近日我派打听到此妖虎似在蜀中山附近为恶听。故特意前来……”屈翾翎原本想说特意前来为仙长助力,但是想起刚刚夏漠那震天裂地的一吼,实在是不好意思再说下去,憋了好半天,才接着吐出一句:“……看看夏仙长是否需要打个下手。”
一听这话,夏愈立马窜过来,搂着夏漠说道:“爷爷,我跟你说,前几天你不在的时候,山里来了一只好大的老虎妖怪,可凶了,后来我领着沈小猪跟他过了几招,完全不是对手,但是后来他又不知是怎样了,突然就跑了,临走之前,还留下这个。”边说边从怀中掏出那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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