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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小蝶外传-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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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来,不是求你,而是想经由你转告你的哥哥,年羹尧,以及四阿哥我想和他作个交易。关押英禄、田文镜和那小男孩的地方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下面的话你懂,就不用我多说了。”沉下气的女人甩脱小蝶意欲安抚的双手,站起身,背对着她,一只手按在胸口,一只手拳头握紧攥着揪住书桌桌布,仇恨愤怒正在被竭力遏制。
“小风,你该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叫嚷中拖住友人的胳膊,“人死不能复生,即使你报了仇,你姐姐也活不过来了!你必须清醒明白这一点!”
“是,我知道。”女人抖动着肩膀没有回头,小蝶却知道她哭了。“可是……”小风接着说,“可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逍遥法外!”
“清醒些吧,你姐姐是自杀,准确地说,不是胤禩直接害死的!这么说,即使报仇,你又打算怎么对待他呢?把他也杀了,来祭奠小云的亡灵?”
“哼,死?可没那么容易……”噙着残忍的笑容,眯起眼睛的女人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小风,别那么傻,报仇是人类迄今为止干过最最愚蠢的事情之一!你的世界并非没有温暖和阳光,如果你渴望一份真实情感的话,那么,友情,于我,对你,已经展现在眼前了。不要让自己陷落在这种狭隘的情绪当中,走出来吧。”
“不,小蝶,你不了解这种离别唯一亲人的痛苦。你不了解……”回过头,她已满脸泪痕,很快地擦干净,拥抱住此刻唯一可以信任的朋友,
“我和姐姐从小相依为命,经受过的苦难是在人前台上的风光所不足以诠释的,很多时候她的泪她的笑就是我自己的悲伤和欢乐,我们两个人的世界早已合二为一,又如何分得出彼此呢?如今她的世界毁了,消失了,我留恋在这红尘孤零零的也没什么意思,若不是出于对仇人的恨意,我必定是将随着她同去了……”
小蝶听得心凉了半截,知道再劝说什么都没用了。只好问:“具体说出你的要求吧,详细些才好叫我转达。”止住泪水的谢小风这才转怒为喜,破涕而笑。而这个笑容是小蝶看过她的最最难看的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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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紫禁城里,德妃娘娘乌雅氏的内室里坐着一位垂头丧气的年轻男人。面对着母亲突然转变的态度,一根肠子都悔青了。
“额娘,你不能这么做,前天我才托人去说的媒,怎么能现在忽而把这一切收回?这个转变太突然了,我不能同意你这么做!”
“忽而?突然?瞧瞧我的儿子满嘴都说的是些什么啊!你还不同意?难道你是要把这件事闹到你阿玛面前才甘心吗?”乌雅氏少有的黑脸昭示出内心极大的不悦。实在是没有任何事能比眼前所偏爱的小儿子的名声要来得重要了。
“皇阿玛?对于年小蝶赐婚的事不也是同意了的吗?他老人家怎么会又变卦?”
“不是他变卦!是我!”中年女人动了怒,威严前额的铅粉抖落下稍许。
“是您?额娘,怎么了?什么事非要令您改变主意呢?年小蝶哪里让您觉得不满意了?”
“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个名字!对我们这些朴实的妇道人家而言,这个名字现在已成了□的代名词!成了京城街头巷尾的笑柄!胤祯……你的事……还想瞒我吗?”
男人大叫一声,歇斯底里地又跟着吼了吼,突然站起冲到母亲脚边,紧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摇晃,
“是谁在您面前嚼的舌根?啊!是他!是老四?是不是?除了他,就没有别人了!!!”两眼露出凶狠的目光。
乌雅氏看得更心惊肉跳,顿时觉得那拉氏所言非虚,一个汉家女子已经挑拨出兄弟俩间极大的嫌隙了,这种招惹的女人没过门就惹出这么多麻烦,若真叫她进了门,还怎么得了?视线忽然又转到胤祯受伤的后背,面孔变得阴沉,好像灌了铅临下雪前的天空般,让人觉得无形的压抑。这是位高权重重者才能带给人的沉重。胤祯很快感受到这点。扑通一声跪倒在母亲身前,抒发出最最真实的情绪,
“额娘,儿子从来没有恳求您什么事情。从小,我要什么都有,几乎什么都不缺。可是,这次,儿子想说,我是真的喜欢上这个汉族女子了,儿子求您,第一次真切地恳求您,就准了我们的亲事了吧!”
“准你们的亲事?哈……”乌雅氏冷笑一声,盯着胤祯微微弯下的后背,眼□光,
“难道作为一个体谅的母亲就意味着要无止境地容忍一个随时伤害我儿子的女凶手的存在?还要准了她成为福晋再次靠近我心爱儿子的资格?”
“谁说她是凶手?是谁?我要宰了他!胤禛,你简直卑鄙!”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在骂,口沫四溅得仍觉不过瘾,还不自觉地挥舞起拳头,却是被德妃厉声喝止住。
“说她是凶手的人就是我!难道你想连亲娘也宰了么?”气急败坏的娘娘扶着椅扶手想站起,却软倒跌落在椅内,好半天喘不上气,显然是被气坏了。吓得胤祯急忙安抚在她胸口,抹着又吩咐侍女开了所有的窗户,他老娘才透上来一口气。吐气的同时也彻底把年小蝶这个该死的名字刻记在胸口。暗想那拉氏说得实在不错,这个可恶的女人根本就不该存在。
打发走侍女旁人,乌雅氏咳嗽两声,拽起胤祯的手背,拉到膝盖前,比起另外一个整天不透露真实情绪的儿子,她显然偏爱眼前这一个。因此,十四就成了她的心头肉,她的心肝宝贝,任何人都不准伤害他。如果范围扩大到她生命中至高无上的男人的话,凭借着充盈的母性,她也会为了捍卫儿子而在所不惜。皇帝老子都如此,更何况一个年小蝶呢?退婚已成为必须。
合上眼皮。脑中依着那拉氏那日的描绘刻划出事情发生的场景,工于心机的女肇事者同时勾搭自己的两个儿子,担心当不上十四福晋的她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十四,然后又故意让人告知老四,天生坏胚子的她就爱看两个男人为了她争斗为乐。担心十四福晋资格不保的她接着又故意在胤禛面前刺伤十四表决心迹,继续以践踏了男人尊严为乐。并做着攀龙附凤的春秋大梦。如此蛇蝎心肠诡计多端的女人继续让她活着就是作为两个儿子母亲的失责。是时候做些了断了。不该传到当今圣上耳边的风言风语将随着那女人付出的代价而终结,而这,似乎也成了她保全两个儿子,尤其是眼前这一个的唯一选择,不是么?
袅袅香气从铜鹤雕塑的烟炉嘴里溢出,弥漫在四周静谧的空气里,充斥着皇家不容损伤的权力与尊严,诉说着紫禁城一角已经发生了的故事……
“听娘的话,以后包准给你再找一个更好的人儿!”说完这句,德妃不再开口,沉默了下去。
已知无望的胤祯的心被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占据,除了对胤禛的愤恨,对得而复失亲事的懊丧,还有对百味楼那天没有做完之事的后悔。只差一点,她就是他名副其实的福晋了,如果那该死的撞门声再来晚些的话。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什么都没得到的他感觉被深深地戏弄了。而这一切的幕后主导在他看来除了他那位虚伪的四哥已经没有别的人了。哼,想来老四此刻的心情也不比他要来得好。虽然据说很多满族男人并不太介意贞洁之事,但是他能确切地感受到刺伤他后背男人于此明显的不快。这种感情将在不远的将来转移到他十四的身上,出现在年小蝶未来的丈夫拥着她相对在洞房花烛夜的那一天!他的情绪火山爆发了,这种想象是他无法忍受的。
阴翳着被黑暗注满的双眼,十四走出这间令他悔恨的内室,小跑到马厩,扯了“旋风”的缰绳,翻身上马,直往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的府邸奔去。匆忙中,他挑了弯曲的小路走。而这条路,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了。
、CHAP60 待嫁序曲13——待嫁之终结1
左等右盼也不见人影的年小蝶已经坐在了正厅待客的椅子内。夜已经深了,期待的身影却迟迟不肯露面。天已不落雪了。异常洁净的空气使得黑幕上星星点点的几颗璀璨看来分外耀眼,一边仰头数着挨过时间,一边陷入自身的责备中。
我怎么该对他着恼呢?换做其他任何人,反应都应该和他一般吧。可是,他到目前为止的反应都不是我关注的重点,重点是他之后的态度。对待被剥夺了贞洁后的我的态度。也就是说,那天他所说的话是不是气话?
这时,女主角显然把朋友谢小风的事完全放到了一边。比起三品朝中大员、四川副巡抚的职位,对于年羹尧,她更在意的是他情人的身份。而这种强烈的感情在被他暴躁的践踏之后堆积得就更强烈了。一种向他急切表明内心情感归属的渴望无时无刻不折磨着她的心。我该怎么说才能让他产生听下去的愿望呢?自从这件事在我身上发生之后,年羹尧和我之间好像就成了战场上的敌人,一旦见面,不把对方的自尊心踩在脚底好像就分不出各自的胜负一般。什么时候,脉脉温情被这些东西取代了呢?曾经美好的期待之情如何才能回到原先呢?如果他十分在意我的失贞的话,这些假设就统统成了不切实际的空想。
各自安静思考了这几天,他是否仍会像那天一般暴跳如雷,一触即发呢?逐渐陷入情感矛盾不可自拔的女人恰巧这时听到了无异于天国福音的召唤。但是,除了情人的声音之外,还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也闯了过来。
等不及春香的搀扶,拎着衣裙小跑至门口,顾不得外边的吵嚷,迫不及待开门,迎上那双朝思暮想的眼睛,就移不开脚步了!
年羹尧一瞬间被她专注的目光夺去了呼吸,停了停扭过头对上眼前的男人,新一轮夹带着耻辱的恼怒又在下一个瞬间把他燃烧!
顺着他的眼光,小蝶才发现方不染的存在。由此产生表现在每个人脸上的尴尬仍不能在夜色中减去一分一毫。颤抖着嘴唇的女人简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停留在这两个男人面前了。这个把她带入那场挥之不去痛苦中的年轻翰林学士成功让她再度重温了那天的记忆!虽然她在最后失去了知觉,可是并不妨碍现今各式各样桃色故事版本的流传。而故事中心人物的她还必须装作对这些闲言没有一丝感觉。这是何等的折磨!即使想大哭,也必须偷偷关在房内,捂着被子发出几声恨极的呜咽。一个人到了连痛快哭一场的权力都丧失的地步的话,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因此,望着方不染,这个昔日的文友,她几乎要恨他了。
轻声唤她没有得到任何理睬的方不染的反应更激烈了,几乎是冲到了年小蝶眼前。速度之快超出了他身体所能提供的标准。虽在背后给年羹尧抓住了半块衣衫,仍是嘴里叫嚷:“小蝶,我是特地来看你的,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冷漠?如果你恼我怪我甚至恨我,只要你开口,把你所有的不快倾倒出来发泄给我,都可以,可是,请你……请你不要用这么冷淡的态度对我,那绝然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恕不相识的路人,你讥诮的嘴角让我心寒!”
女人听了身体猛地摇晃,扶住门框勉强站稳,刚想开口,却是被年羹尧高大的身影遮挡住。一片似乎带着温度的阴影笼罩住她。粗糙的大手把她往后推了推。人已站到了她前面,正好挡住方不染乞怜的目光。
“何必自降身价呢?方老弟,你可是当今万岁爷眼前的大红人……如此卑微形态叫代表舍妹的我如何敢当呢?叫人传了出去,损伤的可是当今圣上的面子,这么大的罪过,你可别往我头上扣哇……”三言两语走过去拉住方不染的胳膊肘,就预备打发他走人。
事情已经够乱的了。一颗无时无刻不在流血的心在四爷府上刚刚听闻十四阿哥主动退婚的消息之后,颤抖得几乎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了。失去所爱在先,被迫接受此种侮辱在后。可以想见,在尤其擅长传播各种官场隐私秘闻的京城的第二天早朝朝堂之上,他,年羹尧彻头彻尾将成为一个笑柄。众人耻笑的对象。闭上眼,几乎就可以听见那些闲言碎语。
之前舆论的焦点还只停留在桃色花边事件上,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官宦女眷失节之类街头摊尾极其详尽的传奇故事,还可以仗着赶走十四遣派来的媒婆强撑一下自个儿的脸面;可是,在得知由干尽坏事的胤祯主动取消亲事之后,年羹尧的心情就只能用翻天覆地来形容了。此时,丢脸的就不仅仅是年小蝶一人了。虽然她这件事造成的负面效应是不少利用过舆论的杀人之徒所望尘莫及的,但是,对他,对他今后整个仕途的变迁沉浮仍是个不小的打击。人们很快就会把他之前竭力所建立沉稳、果敢,决绝的官员形象彻底忘记,取而代之的是,在他转身之际,手戳脊梁得窃窃私语:“瞧,那就是年小蝶的哥哥……”
这种残忍的感受是他无论如何无法坦然接受的。在与她感情最最真挚的时刻,相守一生良好的愿望的确在年羹尧心里萌发,但是,随着老李新疆和田事件的突发,一系列现实逼迫着他不由不作出最清醒的判断。他也幻想过两全其美解决问题的办法,即能拥有这般的美人,又能步步高升,得到期盼的荣耀和权势。但是,这种过度的沉沦很快被打破。粉碎他幻觉的尖刺让他清醒地认识到现实:最最想拥有的东西抢先被别人得手了。这是怎样的懊悔和沮丧啊?他甚至没有一个诉说伤心之情的倾诉对象?搅乱伦理道德的感情压抑得他无法宣泄出胸口所有的愤怒。这世上,晓得他真正悲哀的怕是只有那么一个人吧?
想到这里,控制不住身体,扭头往那抹娇怯的身影看了看。慌乱无比的眼睛依旧如前,好似湖底那般清澈!唉!或许她说的对,所有这一切她都是被迫的。被迫于十四,被迫于无休止的流言,又被迫于眼前最残忍的现实。她还不知道退婚的消息。女孩子家敏感的自尊尚得以继续维持。可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旦得知,她会做出怎样激烈的反应呢?陷入思索中的年羹尧给了墙透风的机会。
方不染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我是来向你求亲的,小蝶!刚刚得到了十四阿哥取消与你婚约的消息,我就赶来了!请相信我的诚意,小蝶,我……如果那天在百味楼,我知道十四阿哥会去,我是绝对不会邀约你前往的……”
“够了,”年府的男主人打断了他。同时,女人低叫一声,往后退了两步,差点摔倒,幸亏被年羹尧扶住,却是很快用手推开了他。
接着,我们的女主角镇定了下来。冷静地看了看门口两边低垂脑袋的亲信侍卫,目光触及方不染,已然一片温和。转过身,已吩咐赶来的春香招呼方不染进屋用茶。翰林学士几乎是感激涕零地跟着小丫头往正厅去了。
年小蝶却被铁钳般的大手扯住,留在了原地。待周边所有人都消失后,情人恶狠狠的声音一点点靠近,
“真想不到,原来你的本性除了水性杨花之外,还有一种叫做朝三暮四的东西。嘿嘿,这么纯真的脸蛋里竟然藏着这么□的灵魂!我眼睛真是瞎了,到现在才看清你!”
男人的话深深击中小蝶。仰着脖子,盯着他,像是根本不认得他似的。呼吸跟着急促,心脏加速跳动,以一种变样的腔调勉强开口,
“你……你以为我是在向方不染献媚,接受他的求亲么?”
沉默代替了他的回答。在那双曾经闪动着最耀眼激情的眼里,她看到了令人害怕的厌恶与轻蔑。如果她的性情不是这么激烈,多一些柔和的话,或许相关的解释就会从她嘴里流出。而这,此刻已被她看成了多余。年小蝶已经完全绝望了。
我何必那么傻,还要等着他的宣判,他的裁决呢?他现在这个模样,不是已经说明了一切么?他不再爱我了,眼里流露出的是极端的鄙夷与憎恶。那眼光好像看着一个龌龊不堪的老鼠。
看来,我初恋苦涩的果实已经成熟。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年小蝶,是你该下决心的时刻了。想着,挣扎开他的手,侧身往前边走去。却是没两步,细腰被身后人手臂卡住。以一种紧密贴合的方式。
她的脸涨红了。脸蛋发烫。
“放开,放开我!既然你那么讨厌我,就放开我!我不会再在你面前出现了!绝不会!”
男人眯着眼,危险地打量她,半天没说话。一阵寒风掠过,几片枯萎的落叶掉在了她的长发上。多么不和谐的美啊!男人伸出手本能地想把落叶拂下,却被她偏头躲开了。僵硬在半空中的手不自然地停在远处,尴尬过后,年羹尧才意识到此刻自己的矛盾。但过于混乱的局面仍然让他无法理清所有的情绪。直到女人的背影在眼前消失,他仍停留在反复的自语中:“我这是在做什么呀,难道我还爱着她吗?”
这种纠结一直延续到一个时辰方不染离开之后。鼓荡在年羹尧数日以来的所有苦闷、烦恼、忧愁、愤怒、仇恨以及嫉妒被女人方才挑衅的举动完全牵引出他的身体,熊熊燃烧了!该死的,她简直可恶!在年府,在我的家里,竟敢公然藐视我的威信,惶惶然擅作主张,邀请另一个恶人进来。她准备干什么?在丢弃了女人所珍惜的所有之后,接受这个穷酸文人高贵的施舍吗?不!如果她是想借此在我眼前消失的话,我绝不允许这种情况的存在!老天!她方才好像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她拿我当什么?当什么?一个傻瓜吗?
忽然,敏贞前些天躺在他身边说的那些话又钻进了耳朵。他立即低吼起来。“有心计!她绝对的是有心计的人!”想完,他再也控制不住,跳下椅子,踹开书房大门,怒气冲冲地朝年小蝶的卧室奔过来。
之前闹腾了好一会的夜静悄悄的。就如她此时安睡的脸一样。借着三两点星光,她带着泪痕的小脸清晰印入年羹尧的眼帘。淡淡的光线下,她好像一个忧伤的天使,即使在睡梦中,仍然皱着眉,攥紧了拳头,嘴唇哆嗦着。再一次,男人的愤怒终结。一如所有男人在面对这样一副脸孔时会做出的反应一样。
情不自禁地张开手掌,轻抚上光洁细腻的脸颊,柔软的触觉让他一下子找到了曾经的记忆。低下头,沿着她的额头一路吻下。
原本睡不安稳的小蝶很快被惊醒,低叫的惊呼声融化在侵略者火热的双唇中。是梦吗?下意识地抚上男人的下巴,被扎人的胡须刺痛了。眼珠转了转,清醒过来,用力推开了压在身上的年羹尧!
意犹未尽的男人的愤怒被点燃。冷笑着抽打出无情的鞭子,“还想装什么贞洁烈女么?哼,别告诉我你就是这样引诱男人的?你……我现在该称呼你什么呢?被抛弃了的十四福晋?还是未来的翰林夫人呢?”摇摇头,盯着那两片诱人的红唇,继续歇斯底里,
“如此苦于心计的擅于诱惑男人的你,为何不大方一点,在临走前为我施展一次你妖冶的魅力呢?还是说,对于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吝啬就会是你的决定呢?”
面对他的犀利,她没有落泪。他的激烈她早已料到了,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你没有权利这么对待我,在我决定离开的那个时刻起,你的资格就丧失了。”她指的是年羹尧语言上的侮辱和行为上的轻慢,然而,床边怒气勃发的男人听来却成为被拒绝求欢的一种明白的表示。
果然!敏贞说的一点没错!年小蝶果然心机极深。接着男人更加头脑发热。失去了正常思考的所有能力。把自己之前为她甚至做出放弃所有功名利禄的打算而脸红。玩弄男人于鼓掌之上就是她的乐趣!老天爷!我甚至还没有成为她的入幕之宾!比起十四阿哥和方不染,我在她的计划里,究竟被排到了第几位?
这种嫉妒又疯狂的想法折磨着他,吞噬了他。让他的理智全部撤退。感情和某些最原始的冲动把他全部占据。
“你可以施展媚术给别的男人,为什么独独对我例外?”吼叫中,他冲过去扑倒了她。女人这时才感受到具体的危险,但是已经迟了。
年小蝶,这朵娇弱的小花,终于折服在男人的脚下。
天亮了,她坐起身,拉过棉被,掩住身体,才发现所有的衣物都在昨夜被他撕碎。正愣愣得盯着地上的碎片发呆,猛地后背传来充满爱怜的细吻,一个让她吃惊的事实传来。
“十四骗了你。”他的眼里藏有浓浓的满足。在某方面,他并不如她一般青涩,完全具有应当的判断力。
“什么意思?”她还停留在昨夜他对她的指责上,太亲密的触碰令她一点儿不习惯,想拨开背后不停骚扰的手,却又担心棉被掉下来。
年羹尧满意地看着她不解的表情,已经完全相信了她的纯洁。抬头看了看外边依旧朦朦亮的天,反身压住她,继续缠绵。
很多的话都没来得及说。这一夜,他的行动占据了全部的时间。稍一分神,年小蝶不禁面红耳赤,捧着下巴,对上镜子,羞涩得咬紧了嘴唇。冷不防被身后料理床铺的春香吓了一跳。小丫头疑惑地看看她,开始为她月事不准担忧。盯着床单,年小蝶这才领会到刚刚离开情人的意思。同时,也知道春香是误会了。幸亏是叫她误会了,不然叫我怎么做人?捂着脸,她在镜中看到了眼中喜悦的情愫。压根把什么十四、翰林的忘到了脑后。
作者有话要说:待嫁序曲这个篇幅给我弄得极长,想要切割分开,又不忍,毕竟是一个事件段内的,只要请诸位耐着性子继续了。
、CHAP 61 待嫁序曲14——待嫁终结2
坐在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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