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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1933-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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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今年是个好黄历,川中的军阀们走的走降得降。新上任的四川省长熊克武这边找银行发行铁路公债融资,那边联系川中各地富户集资筹款,另外还要联系天津上海的钢铁公司筹备钢材机器和寻找铁路施工队。
几十天功夫熊克武的腿肚子细了两圈,终于在上任第三个月将第一颗铁道钉亲手敲进成渝铁路的铁轨中。
“不知道时间还够不够用。”擦了一把汗的熊克武,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成渝铁路全线贯通。
成渝铁路起于重庆,终于成都,主线长达五百余公里——不是直的,加上支线总长将达到八百余公里。有了这条成渝铁路在修筑一条汉中(陇海线的一条支线到汉中)到成都的川汉铁路,进出四川将改变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的局面——就是熊克武之流也知道要想富先修路的。
柏林奥运会上临时变更国籍取得无差别格斗第二名好成绩的船越义珍没有回国——回去找死啊,同样也没有回南京或上海,而是和弟子留在柏林办了一家唐手道武馆。至于开办武馆的前期费用吗,金霸天提供的天下第一比武大会的奖金足够了。
这一下应者如潮,这船越义珍是以六十多岁小七十的高龄取得天下第一比武大会第二名好成绩的。这个年纪在三十年代放到哪国也是半条腿进棺材的岁数了,能自己走路那就是身体好得不得了,这位船越义珍老爷子在这个年纪却一路打到决赛,一路上干挺了八个西洋大力士或格斗搏击高手。
叶问的咏春拳可能是更厉害,可惜人家没在柏林开馆授徒啊。再说那咏春拳也不像每个人都能学得会的,毕竟看慢动作才知道叶问出拳出脚速度是多快——那是一般人脑子根本来不及反应的速度。
叶问孙存周等人并没有在柏林收徒的意思,这两位在国内都是一大票弟子还指点不过来呢,哪有那么多时间去国外收徒弟的。再说了,这个时代功夫虽说很少还有父子相承不教异姓的传统了,但是教国外的徒弟大家心里上还是很难接受的。也就是船越义珍这样早期在小日本国内开办的空手道馆和唐手道馆都回不去的,才动了在国外收徒弟的心思。
胭脂胡同,漱芳斋
今天财大气粗的金霸天在这里包了场子,前几天双喜临门,南京政府这一年十亿元的战时提前预支农田税终于用完了——组建十几个装甲师真的没少花钱。另还收到了一大笔军火订单——西班牙共和军下给南京政府的。
这钱太多了就要想办法花出去,不然赚钱就没有意义了。现在整个漱芳斋上上下下几十号姑娘伺候自己一个人,这样算是够败家了吧。更何况这边还有金霸天三个住在外面的妾室,有时间也是应该来玩一玩的。
酒足饭饱,正厅中又开始了金霸天在漱芳斋的传统保留项目——品奶大会。
坐在太师椅上的金霸天蒙了眼睛,后面姑娘们轮流坐在金霸天怀中请其品奶,古有闻香识女人,今日金霸天就要来个品奶识女人。
一切准备就绪,一阵香风入怀,金霸天在黑暗中上下其手,终于去除掉坐在腿上女子不多的衣物。
一奶入口,一奶入手。半晌之后,金霸天笑道:“我知道了,是小小。名字叫小小,东西可不小。哈哈哈哈……”
小小姑娘装羞说道:“金大爷坏死了。”
金霸天说道:“赏。”
漱芳斋的二老板娘明珠拿出一张十元的票子拍在小小姑娘丰满的胸脯上。小小拿着衣服笑道:“谢大爷赏。”
明月和明玉在身后一边给金霸天按摩肩部一边齐声喊道:“下一个。”
“这个左边大右边小的是绿珠姑娘。”
“这两个又香又甜的大馒头不用说小翠了。”
“小燕姑娘最坏了,不过你就是涂了辣椒水我也是能尝出来的。哈哈哈……”
前前后后二十几个姑娘轮流上阵献奶,金霸天竟然无一失误。
热辽边境,凌源建昌
国防线一带看似平静,但是小鬼子只得只要到了时候这里面就会**出无数道收割人命的火蛇。
若是刚刚经过热河战败的小鬼子没有一个人会想去再打热河,这里的设计完全就是一个杀人的陷阱,你过去的时候或许什么事都没有,但是等你想后退的时候机枪交叉火力就会将射界之内的一切站立物体全部打到。
到现在小鬼子都没明白这个工事里面的人是怎么进去的——小鬼子当初废了无数炮弹和爆破筒以及士兵的生命,可是攻下山头后外面可从没有看见过什么出入口,机枪口也只剩下被炸塌的。
小鬼子甚至不知道再和哪支队伍作战,也不知道他们从地下抛弃了这个山头后伤亡了多少人。
你说什么,挖山。承德外围群山环绕,这得挖多少年,要用多少**开山。这些**得多少外汇才能换回原料,能做多少子弹炮弹,这都是帐啊。
现在让小鬼子有些安慰的是,沙俄人终于肯派出炮兵和装甲部队、陆航部队加入对热河的作战了。
对沙俄来说,从热河南下的部队不过是三个陆军师加上三十个炮团组成的沙俄炮兵集团军以及三个航空大队和五十个装甲营就能将两个邻居拉下水,还是划算的。
“开炮。”
“开炮。”
“开炮”
“轰”沙俄特有的76。2毫米加农炮,122毫米榴弹炮和152毫米榴弹炮先后对这一带以前鬼子遭遇过阻击的山头阵地开火。一团团火焰在山体中腾起,带起大量的碎石和烟尘落下。炮击似乎连绵不绝一样,和小鬼子不一样,沙俄作战时每次可都携带了大量的炮弹。
“日他姥姥,还让睡觉不。”“王八孙子的,折腾人玩是把,等上来我突突死你们。”炮弹爆炸产生的震动和声响让睡觉休息的士兵们纷纷开始起身骂娘。
鬼子步兵冲上来前面的射击孔顶多有一个观察哨,国防线的士兵们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炸的,前段时间鬼子又不是没炸过,不还是不了了之了吗。
睡不好觉,自然就要起来了。在这里也没别的事情可做,除了擦枪就是装子弹,给轻重机枪的链带和弹匣装子弹是个长期的任务。后方送来的新链带和弹匣都是满的,可散装子弹还是有一部分的。原本这部分散装子弹是预计用到步枪上面的,可现在来看,有轻重机枪就足够用了。
沙俄炮兵集团军在一小时之内向十几个山头国防线阵地投放了二十几万发炮弹之后,服下了大量安非他命的小鬼子又爆发出了勇气,一片片黄色的人群端着三八大盖爆破筒手榴弹分别踏上向各山头阵地冲锋的道路。
在小鬼子看来,这盟友的三千门重炮长时间的轰击下(76。2毫米的火炮在小鬼子看来也属于重炮序列了),是没有什么不能摧毁的。
等快到山脚下小鬼子军官先自觉地的停下来,拔出指挥刀迎风一展大喊道:“杀给给。”
姿势无可挑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刀流毕业的。服下过量安非他命的鬼子士兵们红了眼睛,不知道在谁的带领下高喊起:“板载。”
先是一个人喊,后来数十个人喊,最后几片阵地的“板载”声连在一起。
炮击开始时,北平的宋子文就得到了第一手消息,只是派出侦察机侦查对方的炮兵位置需要时间,隐藏在热河群山中的几个炮兵阵地也就没有开口说话。
但鬼子的步兵冲上来总没有看着的道理,不等北平军政部的命令,各个轻重机枪射口人员和子弹纷纷就位,等第一队的鬼子刚刚踏上山脚时,从山脚到山腰的机枪阵地全部开火了。
除了152毫米的沙俄重炮偶尔命中破坏了几个机枪阵地外,整个防御体系还算是完善。就是被重炮破坏的那些机枪暗堡,有一部分清理掉塌方的土石后还是能用的,只是在这里射击稍稍危险了一些。再挨一轮重炮没准还要塌方。
鬼子的“板载”冲锋被从山体中喷出的数千道火蛇打断了,这些火蛇像鞭子一样在人群中抽来抽去,很快就有大量的鬼子倒下去——死去躺倒或趴下卧倒。
刚才玩迎风一刀斩很帅的鬼子军官指挥刀被一发子弹打断,子弹虽然被刀刃弹飞了,可断刃刚巧刺进军官的眉心位置。鬼子军官身子一晃,倒在地上。
这时候,侦察机也找到了沙俄人庞大的炮兵阵地,宋子文狠狠的说:“开火。”
左右二个能打到沙俄炮兵阵地的重炮阵地纷纷开火,直径203毫米的巨大炮弹带着呼啸声穿过几十公里的天空。
沙俄炮兵上尉谢廖沙用炮镜看着前面纷纷倒在子弹下的小鬼子,心中计算着小鬼子什么时候要他们发起第二轮炮击。对做沙俄炮兵上尉的谢廖沙来说,攻守双方不管谁输谁赢,最后的赢家都将是沙皇俄国。只有双头鹰的旗帜才配在这远东的上空飘扬。
正在得意之际,谢廖沙耳中听到炮弹独有的破空声,做了十几年炮兵指挥官经验丰富的谢廖沙上校惊道:“八英寸?”
话音刚落,前面几千米处一片76。2毫米的加农炮阵地上就落下了十六发巨大的炮弹。炮弹爆炸和炮弹殉爆产生的巨大气浪将谢廖沙上校的帽子吹飞。
谢廖沙再次惊道:“首发命中,开什么玩笑?”谢廖沙不知道的是,更远一些的地方还有一个152炮兵阵地也遭到了十六发八英寸重炮的轰击,同样是首发命中。
沙俄人的炮兵准头一向是很大的问题,大部分是农奴出身的沙俄炮兵能有多少文化,所以沙俄在建设这炮兵的时候花了更多的心思,那就是别的国家需要一百发炮弹能完成的事情,沙俄炮兵要用一千发甚至一万发炮弹来完成。只要投放的炮弹总量够大,覆盖面积够广还是能解决很多问题的。至于精准炮击什么的,沙俄军校根本就没有这个课程。
重炮阵地能做到首发命中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些坐标都是以前标好的,三北国防线的重炮阵地只需要看坐标将方位和角度调整好就可以打到任何一个地方了。
正当谢廖沙上校想着怎么才能离开这个该死的八英寸炮群炮击范围之内的时候,一个小鬼子的联络官拿着一份电文找到了这里的炮兵指挥官谢廖沙上校。
小鬼子联络官开门见山说道:“我们需要火炮支援。”
谢廖沙上校说道:“见鬼,需要火炮支援的是我们,没到我们正在被八英寸的重炮轰击嘛。那可是八英寸的重炮。”
小鬼子的联络官不依不饶的说道:“据我所见到的,没有打到这里。我们的冲锋部队被压在山脚下了。打不开这里我们就不能进热河。”
谢廖沙上校骂道:“该死的战争,该死的热河,该死的八英寸。你有没有上面炮兵集团军司令部的手令。”
“有的,我有你们司令官签发的手令。”小鬼子联络官从胸前的口袋中拿出一份俄文的手令。
谢廖沙上校飞快的看完手令后,说道:“好吧,快一点,你们需要炮击什么地方。”
“这里,这里。总之从山脚到山腰的部分。”小鬼子的联络官在地图上画了几下后说道。
让部下准备开火前,谢廖沙上校问联络官道:“你们不先让部队撤下来再进行炮击嘛?大口径火炮威力很大的。”
小鬼子联络官说:“没有事,第一线部队距离山脚还有一两百米的距离。就是重炮炮击产生了一些损失也是可以忍受的。我们需要的是在炮击后最短的时间内冲上去炸掉那些该死的鼹鼠洞。”
“这是你说的。”谢廖沙上校说完,下令:“山脚到山腰,火力覆盖。”
然后,沙俄炮兵汹涌的炮火将山脚下那些隐蔽在炮坑和掩体后活下来的小鬼子官兵全部淹没了。
炮弹爆炸淹没了小鬼子的一线部队后,又向上面延伸,一直打到山头,甚至又几发炮弹飞过了这本身海拔就不算很高的山顶不止飞去了哪里。
在小鬼子联络官惊愕的目光中只听谢廖沙上校夸奖道:“小伙子们做的不错,大部分都命中山体了。”
鬼子联络官再也忍不住了:“我们的士兵……”
谢廖沙上校满不在乎的说:“我劝过你的,你说没事。重炮嘛,难免有点误伤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文学注册会员推荐该作品,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三十四章 出油了
鬼子联络官有些凌乱了,他们的士兵在打南京政府的中央军,中央军在攻击他们的步兵和沙俄人的炮兵,沙俄人的炮兵在攻击中央军的阵地和小鬼子的冲锋人员。这是怎样混乱的关系啊。
不过随着沙俄人的重炮发话,前面几个阵地上的中央军机枪暗堡也停了火。只是天知道是因为冲锋的敌人被沙俄的火炮打掉了所以停火还是暗堡中的火力被火炮打掉了才停火。鬼子联络官宁愿相信第二个。
国内的百姓对小鬼子又来打热河是报以嗤之以鼻的态度的,光热河这就第三次了。你说说他哪次打赢过?现在台湾都被南京政府收回来了,小鬼子连个屁都不敢放,据说一大帮将军都要求攻打琉球。台湾琉球都是当年被鬼子抢走的,哪能只收复一个呢。
但是根据最近的军委会军议中还没能讨论这个问题。琉球距离台州七八百公里,只有最大的登陆艇才能到达,虽然上面鬼子的数量也少要一些,可现在南京政府的策略是以稳为主。海军舰艇没事去转转保证膏药旗不能下海就好了,这样的封锁远比打下一个琉球更让小鬼子难受。
大部分人对小鬼子又一次挑起战事的看法和如今的时令差不多——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与其去想那么远的问题,还不如交给南京的老爷们去想。做农民的就想着一年有个好收成就行了。
话说这也奇了怪了,千百年的皇粮国税从去年起就不用交了。从去年开始各县各乡的税吏非但没有下乡反而都被一纸调令调去了江苏说是什么接受培训。除了年老体弱的又被送了回来,其他的一个没跑,听说先是去山东培训又去福建整编最后又去打了一趟台湾。
这一下真赶上当兵吃粮了,也不知道是哪个老爷灵机一动想出来的主意,还别说,这群税吏组成的部队据说在台湾打得小鬼子嗷嗷叫。这战斗力能不高吗,平日里那都是横行乡里的一把手——收税的就是这一个差事,你若是心里或手里软弱了一点,这税款就收不足了。
这税款作何用?首先要把国家的正税缴上,其次县里的县长法官巡捕等是政府开支的。可那些保安团税吏可不是政府开支就要用到捐税了,这一部分的税往往数倍于正税,乡间叫做捐税。如有富裕的,那也用来兴修水利,铺桥修路——穷地方是不用想了。
这一打小鬼子先是各地保安团都被正规军收编了去,以前这批人可是乡间的土匪也是使用捐税的大户,他们走了税吏还没高兴完呢,后脚也被征了壮丁。
就拿直隶保北定兴的自耕农村民王广田来说吧,今年王广田就想着买一台榨油机。去年南京政府突然宣布免除了传承上千年的田税之后。大家也是将信将疑。若是免了自然是好的,谁不想自己一年多吃几月的饱饭。若是不免也就罢了。反正也交了上千年了。
那时,村里村外大部分人认为这事只是说一说,闯王还说过均田免粮呢,最后又能怎么样。闯王大军路过之处倒是真的均田免粮了可没一个高兴的——壮年男女不和闯军走的都被杀了,留下一片孤寡老幼望着空空如也的米缸整日号哭待死。
可是不用路过地盘的青壮补充战斗损失不拿了粮食财物充作闯军的粮饷,闯军又怎么能在数次大败之后重整旗鼓最后打进京城吊死皇帝呢?亲,这是广告。
可就是骗骗升斗小民的广告口号,到了太平天国年间还有人愿意相信。原因无他,过了两百多年该忘记的都忘记了。
去年到年底也没人下来收税。王广田家中算是过了一个好年。三鲜馅饺子那是一直吃到正月十五。
因为曾经偷偷出卖了本县两个土匪的得到一笔赏钱的王广田背着家人偷偷去县里的巡捕房买了一支洋枪。说是洋枪,价格却要便宜得多,十元一把还送上几十发黄橙橙的子弹。王广田偷偷的在县里巡捕房附近开设的靶场中打了六发子弹后心疼的不行,就这样王广田的枪法还是惨不忍睹,根据巡捕说他现在只能在五米以内保证打中人,打中哪可就两说了。也可能瞄准了胸口打中脚面。
一发子弹巡捕房卖一毛钱,六毛钱那可是能在镇子的集市上买上十二斤白面大饼呢。十二斤白面大饼的细粮一家五口老小能足足吃上两天。
可这十元钱王广田还是觉得花的有必要。既然国家三令五申免了农税再来了强行派捐的土匪就得有办法和他斗才行。
土匪强行派捐这事还真不奇怪,不是所有的土匪都去打家劫舍的。有一些土匪势力大了以后就写张条子,例如某家今天过生日张家庄出粮一千担。那张家庄二话不说就得把一千担以上的粮食和副食给土匪送去过生日。不然就等着土匪来屠村抢粮抢女人吧。
这土匪过生日的日子也不一定,至少一年两次——麦收秋收。但是遇上更坏的土匪一年过上三四次生日也是有的。
虽说国家前两年刚刚把各地的土匪剿了一个干净。可这土匪不是社会刚形成的时候就有的,那些土匪也不是土匪窝里生出来的小土匪长大成为的大土匪。说到底还是溃军,流民,流氓,混混等渐渐组织起来的。
去年买了枪防身后王广田感觉腰杆子一下硬了好多,第二年一开春将家中祖上传下来的十几亩砂田种上了花生。至于一直种粮食的那五亩旱田还是种的冬小麦,去年秋天就种上了。五月间割了麦子,种上了玉米。
这一年的口粮田大约能落下八百斤白面和两千多斤玉米面。免了农税一家五口若是吃的话,玉米饼子加白面大饼那是绝对够了。可人不是只需要吃饭的。
就拿乡间的谚语来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现在又流行温饱一说,可见穿衣的重要性甚至在吃饭之前。那年卖了两个土匪的老窝,王广田才有的赏钱给全家人都做了一身过冬的新衣服。话说为这事王广田本人可是担惊受怕了很长时间,有道是打贼不死后患无穷啊。
王广田有时候净想着那些土匪知道是他通风报信卖了土匪的老窝,到时候土匪等官军走了杀上门来将一家人杀光奸光抢光。好在这事最终也没有出现。同时这也是王广田去年买枪防身的一个原因。
话说这枪射程虽近了些,但是人家巡捕房的人也说了,用好了打倒两三个人是没问题的。那些土匪也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欺负一下没枪的百姓还行,一旦有危险跑的比兔子还快。若是村中家家买枪。户户联防,土匪连村子都不敢进,一个村子若是有几十条短枪专等土匪近了再打那谁还敢进去。可土匪又没炮,不进去怎么抢啊。
虽然巡捕将这左轮手枪夸得天花乱坠,可也改变不了这左轮手枪只有三十米有效射程的事实。
今年种的这些花生,王广田却不想向往年一样卖给乡里周财东开的油铺,换一些食用花生油和做肥料的油饼,至于费用交一部分花生或油饼即可。谁都知道,榨油也是有利润的。不然那周财东开什么油铺呢。这是王广田在县城里买枪的时候听说了那天津有个厂子卖榨油机的,比起传统的两灶一碾的榨油方式出油率要好得多。
听说这榨油机只要通了电就能自己榨油了。若是没电也没事就是多花点力气而已,可以用脚蹬踏板的方式榨油。城里有人将这榨油机从天津买来后转手出售就可以获利。
价钱也不是太贵,王广田合计着,将家里去年和今年存的粮食大半卖掉加上出卖土匪老窝存下的钱刚好够买上这么一台榨油机的。到时候自己家在村里开个油铺,没准十年八年后家中就会因此重新兴旺起来。
电力榨油王广田压根就没想过,这村里哪来的电,别说村里,就是县城也没电啊。到了晚上有油灯用那就不错了,一开始王广田就看上了人力榨油的好处了。家里五个人。农闲的时候不用真的闲着了,轮流踩这个榨油吧。
像王广田三个孩子现在最大的13岁,最小的9岁,还做不了什么事。几个孩子也就是趁着夏天秋天去水塘边打猪草,然后背到几十里外的镇子上卖掉。这一篮猪草几十斤只能卖到五分钱,但对小孩子来说已经是了不得的收入了。这五分钱能在集市上买一张一斤的白面饼或是两个保定的传统小吃火烧夹肉。
俗话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这三个孩子的胃就像无底洞一样。一顿能吃几斤菜窝头过不了多一会又得喊饿。
三个孩子平日里总是打上两筐猪草运到集市上卖给那些卖牲口的人,小孩子拿了钱往往是买了东西三两下吃个干净。就是这样,一天两餐外带一次加餐可还是饿。
就是国家免了田税,这种地的油水也并不大。王广田这事前前后后想了一年。才下定决心,买榨油机。不说自己家一年上千斤花生,村里乡里加起来一年也有几十万斤花生的。先把自己家的花生榨油卖掉,然后去收购村里乡里的花生继续榨油,不就是花点力气嘛,乡下人别的不多,力气多得是。
由于王广田是一家之主,这事也不用和老婆商量,女人家家的头发长见识短。说干就干,卖了家中大部分存粮后,一台银光闪烁(镀锌)的榨油机被牛车拉了回来。这次去县城王广田学了全套的榨油手艺——其实也没什么技术全傻瓜操作,无非是从哪入料从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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