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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悚e族(2010年第1期+2010年第5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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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不知名女歌手的歌唱完了,接下来的歌我就认得了,是苏打绿的《小情歌》。但主唱青峰的第一句歌词还没唱完,音乐就突然变了调,主唱的声音开始扭曲延伸,最后跟音乐混在一起,变成一首诡异的乐曲,像是有十几个五音不全的疯子在一起合唱。
我没被吓倒,这可能只是电台的技术问题。我开始调换频道,但每个频道都是这样,播放着这首疯子合唱曲。
“这可厉害了,啧啧。”如果说房间的电灯突然忽明忽暗,或是突然有人敲门而我打开门后却发现外面空无一人,这些都还可以说是电视台的把戏。但收音机这个??我就不知道是什么造成的了。
我索性关掉了收音机,转头看了天花板角落的摄影机一眼后,继续看我自己的书。
这没什么,光是这样还不够让我落荒而逃。
紧接着,我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一个尖啸的汽笛声在外面响起,还有一种大型机械正在运作的轰轰声。汽笛声接连响着,听起来就像是一台蒸气火车准备进站的声音。
我打开窗户,看到一台老旧的火车开在马路上,一边紧促地鸣着汽笛。
我揉揉眼睛,然后再揉揉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眼花。
但眼前的事实就是如此,那列火车放慢速度,慢慢停在马路正中央。车厢门打开,许多人动作整齐地走下车,距离虽远,但我还是能看到这些人的长相。他们长得就像是活骷髅,每个人的皮肤跟肌肉都黏在骨头上,令人作呕。
这时从道路后方开来了一辆轿车,轿车直接穿过火车跟刚下车的乘客,像是他们根本不存在一样。轿车的司机看不到那些人,也碰不到他们。但我为什么看得到?
“都是幻觉,都是我的幻觉。”我关上窗户,认真思考着自己为什么会产生幻觉,我没嗑药也没有阴阳眼??便当,晚餐的便当是电视台准备的,难道他们为了节目效果而在便当里面下药?想借着幻觉来让我们崩溃,让我们吓到逃走?我拿起矿泉水,灌了一大口,或许我该喝很多很多水,让体内的药排出来??叩,敲门的声音。
有人在敲门,第一声后,外面又连敲了两下。外面真的有人吗?我想答案是没有,电视台一定设计了机关。等我一开门,面对的一定是空荡荡的走道,这是个老把戏,却百用不腻。
好像怕我不开门的样子,敲门声又连响了五次。好吧,为了节目效果是吧?一定要我去开门假装被吓倒给观众看是吧?
“来了来了,别急。”我走到门前,用力将门甩开,然后我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完全超乎我的意料,有个人站在外面。但并不是站在我的房门前,而是站在对面房间的门前,背对着我,姿势有点怪异地站着。
看这个身材跟背影??是孟儒?
“孟儒?你站在那里干什么?”
听者没有反应。
现在的情况让我的心跳节拍增快了一步,就在我走到孟儒旁边查看他的时候,我已经无法再控制我的心跳了。
孟儒的头顶在房门上,双脚则站在离门两步远的地方,整个人成斜四十五度角靠在房门上,双手紧贴着裤管。他的双眼微睁,露出少许眼白,嘴巴半咧着,还有一种我无法辨认的深色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流到地面上,堆积成一滩恶心的水洼。
“孟??孟儒,你怎么了?”我大胆地用手指轻轻碰了他一下,但我这动作似乎破坏了他原本姿势的平衡。扑通一声,孟儒的身体像断了线的傀儡一样瘫倒在地,四肢诡异地扭曲。
我没有勇气去探孟儒的脉搏或心跳,说不定他还活着,说不定他也是电视台的人,串通好这一招来吓我的。但不得不承认,孟儒的模样把我完全吓坏了。
当我稍微冷静下来一点后,才发觉我现在的姿势有多窝囊,我背靠在墙壁上,像个看到蟑螂的女人似的把手紧贴在身后。
电视台在走道上也架设了一台摄影机,就在楼梯口处。我看着镜头,心里思索着该留在这里或是该逃出去,说不定这只是电视台的诡计。
那么其他人呢?汪建跟唯婷呢?
由于我是第一个挑选房间,也是第一个进房的,所以我不知道另外三个人谁住哪间。我选了我隔壁的房间,用力敲了敲门,但没想到门却随着我的拳头应声而开,房间的门竟只是虚掩着的。
这间是汪建的房间,因为门一开我就看到了他。
他躺在床上,那副方框眼镜就放在枕头边。他双手交互叠着放在肚子上,而他的脸则盖上了一层黑布,黑布上看不到因为呼吸所引起的波动。
一开门就看到这样的景象,这让我有种感觉,这是一间充满死亡与恐惧的房间。我得确认汪建是否还活着,虽然说他的样子没有像孟儒那样可怕,但房间的整个气氛却带给我更大的压力。
房间里的一切都是井然有序,汪建的行李放在地板上,没有被打开过。床单也没有被掀开过,汪建是直接躺在整齐的床单上面的。还有整齐摆放在床边的皮鞋、折叠好放在枕头边的眼镜,房间里的一切就好像被葬仪师整理过一样。
我出了些声音,但床上的汪建没有反应。我走近一点,再叫了汪建几声,仍然没有反应。最后我抱着豁出去的决心,将手放到汪建的脖子上探脉搏。
就在我的手指碰触到汪建脖子的那一瞬,我终于有了第一次,触碰死人的第一次。汪建的皮肤已经相当冰冷,血管完全静止??他是完全的死了。我倒吸一口凉气,后退着离开了房间。孟儒仍然扭曲着身体躺在走道上,像是在无声地威胁我。
孟儒跟汪建都??那么唯婷呢?她的房间应该就是汪建对面的这间吧?虽然我现在已经想溜之大吉,心想去他妈的奖金了,但我心里仍挂念着唯婷。在这种心理驱使下,我的手不能控制地敲了唯婷的房门。
我本以为唯婷应该也已经遭到毒手,但房内却传来了唯婷的声音:“门没锁,进来吧。”
看来唯婷还没有出事,但我仍无法放心,不管是什么东西把汪建跟孟儒变成那样的,但他也没有理由放过我们两个。
我走进房间,唯婷不在房里,浴室里则传出了莲蓬头的冲水声。我问:“你在洗澡吗?”
维婷的声音跟沐浴声混在一起从浴室里传了出来:“对啊,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外面??你知道汪建跟孟儒他们怎么了吗?”
“你在外面说话我听得不是很清楚,到浴室里说吧。”
有那么一刹那,我的脚不能自主地就要往浴室走,但一个声音从我心里冒出来了,那是个充满警觉性的声音:“你不觉得奇怪吗?一个女孩子在洗澡的时候会不关门吗?而且还叫你到浴室里去,你不会觉得奇怪吗?”
是很奇怪,太奇怪了。
“小心一点,现在走吧。”那个声音说。
还是得看看情况的,我走到浴室前,发现浴室的门何止没锁,根本没有关,我站在外面就能看到里面的情况。
浴缸的半透明围帘被拉上了,我能够看到有一个人赤裸地站在浴缸里,莲蓬头被固定在上方,那个人就站在那里让水冲刷着,什么动作也没有。
透过半透明围帘,我能看到在里面的是个女人,但却看不清脸,但我想应该就是唯婷了。唯婷的双手自然地下垂着,没有做出擦身体、洗头发这类洗澡该有的动作,就只是站在那里。
唯婷的声音从围帘里传了出来:“怎么了?进来啊?怎么不进来?”
“你想要我进去干吗?”我能感觉出我声音的紧张。
“进来,然后告诉我你刚刚想说的事。”
“他妈的??”我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房间,回到走道,冲下楼梯。
她根本不是唯婷,只是用了唯婷的声音,天知道围帘里的唯婷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跑下楼梯,一直跑,一直跑??
但很快的,我发现我被困住了。
不管我跑了多久,跑了几层楼,每到一个楼层时,我就会看到孟儒倒在走道上的那具尸体,像是在嘲笑我的无能似的,孟儒的脸总是面对着楼梯口,扭曲着嘴角挤出可怕的微笑。
我继续跑??
当我全身力气都要耗尽时,我发现现在的我只剩三个选择。
死在楼梯上,死在走道上,或死在房间里。
校园怪谈之巫毒
作者:慕容若兮等 字数:8557
心中的怨气导致巫毒盛行
巫毒:卜骨
巫师:慕容若兮
施巫过程:
雪,好大的雪。
血,好大的血。
纯白的雪地里,绽开了一朵猩红的花。7号男生宿舍楼下一片白雪茫茫,让人觉得刺目的是,在那白色的雪地里,有一具醒目的尸体,尸体周围的血液已经变成了暗红色。
宿舍里,董雷已经哆嗦成一团筛子,他的手里紧紧握着一个手机,惨白的屏幕上显示着几个黑色的字,“人已死,查收!”
他用力闭上眼睛,然后缓缓吐出一口气,还未来得及睁开眼睛,忽然听到手机发出剧烈的响声,屏幕上显示着一个奇怪的名字:卜骨。
一个星期前,董雷气呼呼地走出教务室,他恨极了那个势利眼的教务主任,明明是自己的保送资格,为什么要分给那个家里有钱的少爷!他好恨好恨!恨命运的不公,恨教务主任的势利,更恨那个有钱的少爷刘小猛!
但是,自己是卑微的,他只有默默接受的份,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他耷拉着脑袋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听到有人在身后说话:“你有怨气!”
扭过头,站在他身后的是一个矮小的侏儒,正用一双浑浊的眼睛看着他:“你身上怨气的味道很好闻,你有欲望,有欲望才会衍生出无限的失望,失望就会诞生怨气。你想要什么?”
侏儒边说边做出享受的样子,董雷看着他,迟疑地问道:“你真的能帮我?”
“你跟我来。”侏儒看了他一眼,转过身向前走去。董雷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跟着过去。
“怎么,怕了吗?你不想夺回本属于你的东西吗?”侏儒站定,慢慢地说道。
霎时,董雷仿佛被刺激到一样,立即快步向前跟了上去。
侏儒带董雷来的地方是一间破旧的阁楼,阁楼里被厚厚的帷幔遮住了外界所有的光芒,阁楼中间的桌子上,点着一支昏黄的蜡烛。
“坐吧。”侏儒爬到桌子另一端的椅子上坐定,示意董雷坐在自己的对面。
“你想怎么帮我?”董雷坐在椅子上,开门见山地问道。
“你想要什么?”侏儒短小的手指在木桌子上轻轻地敲了几下。
想要什么?董雷的脑海里立马转了一百八十个圈:“我想要刘小猛死!”话一出口,他有些吃惊,这就是自己潜意识里想要做的吗?
“我需要一份你的资料。”侏儒露出一个丑陋的微笑。
“要我的资料?不是要他的吗?”董雷好奇地问。
侏儒摇摇头:“这个不用你管,只要把你的资料给我,就可以了。”
“需要什么报酬吗?”董雷继续问道。
侏儒继续露出他难看的笑容,摇摇头。
董雷想了想,便把自己的详细资料写给了侏儒,侏儒满意地看了一遍董雷的资料,对他说道:“七天后,你就可以如愿以偿了。”
如今,刘小猛的尸体就在楼下躺着,董雷却感觉到莫名其妙的恐惧,电话声此刻正不间断地响在自己的耳边,无奈之下,他摁下接听键,慢慢将手机放在耳边。
“董雷,事情已经完成了,今晚,我们在阁楼见,我有点事情找你。”电话那边传来侏儒阴冷的声音:“当然,如果你不来,后果也会和刘小猛一样!”
“你要做什么!”董雷颤抖地问道。
“你和魔鬼做了交易,而且很成功。”侏儒说完扣上了电话。
是夜,董雷在自己的裤子兜里放了一把小刀,他想,如果那个侏儒敢对自己做什么,就凭自己一米七八的个子,也不难制服他。虽然害怕,但是他还是来到了那间阁楼,阁楼里依旧点着一支蜡烛,侏儒坐在桌子对面等着他。
“你想要什么?”这次换了董雷先开口。
侏儒站起身来,不紧不慢地走到董雷的身后,董雷感到很不自在,想要挪动一下身体,忽然发现自己居然不能动了,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的舌头也不听使唤了。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能动了吧!不用怕,我只是想要你一根肋骨而已,一根肋骨。为什么?因为卜骨这种巫术,要用请求者的骨头才能完成啊!你已经浪费了我一根别人的骨头,所以我只能事后要你一根骨头了,不要把眼睛睁那么大,不会疼的。”侏儒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刀,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董雷惊恐地看着他慢慢走向自己,不!不!不!
巫毒娃娃是巫毒盛行的载体
巫毒:姓名咒
巫师:我是司凡
施巫过程:
白洁在一家小饰品店里闲逛,打算买一个巫毒娃娃,因为她最近老遇到烦心事。这里有几十种巫毒娃娃,每个下面都标注着作用——保佑考试过关、保佑每天受老师表扬、保佑男友不被抢等等,但没有一个是白洁想要的。其实,她究竟想要个什么,连她自己也说不清。她就这样漫无目的地挑呀选呀,直到一个很没有特点的、穿着校服的巫毒娃娃进入她的视线。她拿起巫毒娃娃,下面的标签上有一行字“注定被忽视”。
“被忽视?”白洁念道:“也好呀,这样倒可以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待着呢。”于是,她买下了这个巫毒娃娃。挂在书包上。
“小曼早。看我新买的巫毒娃娃。”白洁到学校后,向同学炫耀。
小曼全名叫赵晓曼,是白洁的同桌,平日里喜欢研究些神神秘秘的事情,也就是她建议白洁去买巫毒娃娃的。赵晓曼随手抓过来看了一眼,神情大变,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怎么买了这??这个?”
“这个?很好玩呀,看着喜欢就买下了。”白洁轻描淡写地说。
“唉。”赵晓曼叹口气道:“既然你已经选择了,也没办法。这个巫毒娃娃有很强大的能力,它可以保佑你不受到各种霉运的侵害,但是能力越强,副作用也越大。你千万记住,不要对着它念自己的名字。”
“哦?”白洁有些吃惊:“如果念了,又会怎么样呢?”
“它将占有你的名字和你的一切。而你,将不复存在。”
寻常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白洁背上书包跑向车站,这里早已聚集了好多学生,她们相互打着招呼,谈论着学校里发生的趣事。
“你好。”白洁冲一个刚刚过来的小女生打了个招呼,刚说完,却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小女生应该是她的同班同学,但她就是想不起人家的名字了。就在这时,公交车来了,白洁便上了车。
“刚刚在车站碰到的那个咱班的女生,叫什么名字来着?”公交车上,白洁问跟自己同车的同学陈静。
“哪个?”陈静心不在焉地问。
“就是上车前,我跟她打招呼的那个。”
“没注意。你明天到班里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当晚回到家,白洁发现自己书包上挂的巫毒娃娃不见了,大概是挤公交时掉落了。好在不太贵,白洁小小心疼了一阵,也就不再去想了。
睡觉前,白洁翻出一张她们班去年秋游时照的合影,用手指点着人头,念着名字,希望能想起那个女生的名字,但是,她发现自己每次都会出错,或者是漏数了某个人,或者是对错了名字,反反复复好多次,弄到白洁头晕脑胀,一张张人脸渐渐地模糊成一团,无法识别??
第二天一早,白洁早早来到班里,守着门向每一位进班的同学行注目礼,弄得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她。但她却没有找到那个女生。
“是不是我弄错了?她可能是邻班的,我只是偶尔见过她而已。”上课时,白洁仍在想这件事,她抬起头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忽然发现那个女生就坐在靠窗子的最后一排。于是忙悄悄地捅了捅赵晓曼,轻声问道:“靠窗子最后一排,李超的同桌,叫什么名字?”
“陈静呀。”赵晓曼吃惊地说道:“你是不是发烧把脑子烧坏了?你俩天天一起坐车上下学的。”
白洁很奇怪,再回头仔细看时,发现李超的同桌果然是陈静。
放学后,白洁特地等到最后才离开教室,她目送所有同学离开,依然没有找到那个女生。只好失落地背起书包,走出教室门。
但白洁刚刚出门,一个女生也跟着走了出来,却正是她要找的女生。白洁吓了一跳,她明明确信班里已经没有人了。
“你好。还不走呀?”女生很随意地跟白洁打招呼。
白洁下定决心要问出女生的名字:“你好,我叫白洁。你是我们班的吗?你叫什么名字?”
女生咯咯地笑着:“咱都是两年多的老同学了,你居然还不知道我叫什么,我叫白洁呀。”
“白洁?她原来叫白洁呀。等等,这个名字为何如此熟悉?她叫白洁,那我,我又叫什么呢?”
正在这时,陈静走过来,说道:“白洁,快走吧,天要黑了。”女生答应一声,跟陈静一起走了。
“我??叫什么名字呢?”
获得爱情往往是巫毒的目的
巫毒:情蛊
巫师:八重樱妖
施巫过程:
“巧妍,你为什么一点机会都不给我?”莫言问着眼前眉眼细长,妩媚如二月春风的女孩。
“因为,我根本就对你没感觉。你懂不懂?懂不懂?没感觉。就是你对我做的一切,我都感受不到。如果说真能感受到一点的,那只能是——恶心。”巧妍说着,将一大束盛开的百合摔到地上。雪白的花瓣,被振得一颤,又一颤。莫言英俊的脸上肌肉也跟着一抖,一抖。
“巧妍,你会为你今天说过的话付出代价的。”莫言怒极反笑,在巧妍的耳边低吟道。
巧妍的身后莫名地起了一层的细汗。
医大校园的夜色如水,月私钩。巨大的樱花树下,一对情侣相拥而坐。
“你爱我吗?”学长的眼睛突然盯着紫尚的脸,好像要透过这张脸,眼神聚焦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爱。已经很久,很久了。”学长听到回答有片刻的失神。
一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液体在半透明的瓶子里随着学长纤长的手指左右晃动着。
“爱我,就把它喝下去。”
紫尚毫不犹豫地接过瓶子。
“等等,这东西喝下去后,会变成植物人噢。”学长的嘴角勾起一抹迷死人不偿命的笑。
女孩推开学长挡在瓶子前的手,将瓶子里的东西,一口接一口地喝着。也许是味道真的不太好,一颗晶莹的泪,顺着女孩的眼角流下,落到嘴边,混着液体一起进入女孩的口中。
女孩趴在学长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就安然地睡去,只是脸上还挂着满足的笑意。
“巧妍,如果你有了一颗爱我的心,那么,你就会爱我了,是吗?”学长轻声说道。将女孩平放到盛开的八重樱下。八重樱美丽的花瓣,被夜风吹起,如流过幕夜里闪着银光的河流,发着异常妖冶的光亮。那一地的雪吹花,散发着阵阵诡异的香。学长双手背后,呆呆地望着平静的湖面,静静地看着太阳升起。喝下换情蛊的人,会将自己的情,转到最好的朋友身上,而自己,将永远变成没有知觉的人,永远在黑暗中,一直到死。而紫尚的好朋友,就是巧妍。
“莫言。”身后朝思暮想的声音突然响起,没有了往日的冷似冰霜,一时间真让人难以适应。
莫言转过身,对上巧妍眯起的浩淼明眸,“早。”他说道。
“莫言,我等了你好久了。这是你最喜欢吃的小笼包,我花了一早上的时间才排到的。快点吃吧。”巧妍拿出一个,递到莫言的嘴边。
“莫言,你最爱喝的统一绿茶。”巧妍看着莫言不动,以为是噎着了,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绿茶。
巧妍关心的神态,和紫尚同出一辙,刺得他的心一阵地搅痛。丝丝拉拉,像猫爪划过般。他的手,捂着胸口。原来,自己的心里,也是一直有着紫尚的,只是因为,紫尚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他从来都没有好好地看过她那个一直站在自己身后的女孩。
“巧妍。”莫言道:“对不起,分手吧。”
“为什么?”
“她总是用你现在的表情看着我,她总是在我每次忘记吃早餐的时候,会在第一节下课回来后,往我的书桌里塞上一袋小笼包。只是我从来都不吃。每次打球,她都会拿着我爱喝的绿茶站在烈日底下,她,为什么这样傻,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喝下去?”
“紫尚,我错了,我错了??紫尚??”
莫言突然向着医院的方向狂奔过去。
“紫尚,等我,等我用后半生去偿还??”
“学长,你一定,要幸福啊。”紫尚趴在莫言耳边最后说的话,在莫言心底,如涟猗般,一圈圈地扩大。
千万不要得罪老巫婆
巫毒:小人咒
巫师:万古云霄一羽毛
施巫过程:
于欣睡到半夜,心脏剧烈地疼痛起来,一个劲地翻滚、呻吟,把同寝室的姐妹们吓得都从自己的床铺上下来,点了灯聚拢到她的床边,焦急地询问着。
其中,王月与她关系最好,也显得尤为着急:“于欣你到底怎么了?”
“我??我心疼,像针扎似的疼。”于欣艰难地说,“我梦见,那个老太婆在用针扎我。”说到这里,她扭曲的五官上满头大汗,看上去十分的狰狞。
“是做噩梦了吧,什么老太婆啊?你别吓我哦。”杨晓娜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抓住了边上吴芊芊的睡衣袖子,不停地颤抖。
吴芊芊在几个人中胆子较大,她一边搂着杨晓娜,嘴里说着别怕别怕,一边问于欣:“你是不是要去医务室看一下,万一耽误了可要出事了。”
而于欣好像突然什么事都没有了,只是软软地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好多了。”可是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惊恐的神色。
王月见她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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