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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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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莫助理这么说,我愣了一下,随后说道:“玩笑能这么开吗?民政局会愿意失去你这个大美女?”莫助理似乎并没有想跟我开玩笑,就直截了当的问我道:“人家问你喜不喜欢,哪来这么多话呀?”我见这事虽然蹊跷,但莫助理不像开玩笑,于是我认真的回答道:“那当然会很喜欢!”莫助理听到我这样的回答,似乎显得很满足。
洪主任突然的“召回令”让我不得不准备提前离开工作了仅有两天的殡仪馆,和各位殡仪馆的同仁道别是必不可少的环节。在殡仪馆的时间不久,基本上和殡仪馆的同仁们没有什么交情可言,稍微有点交情的,无非就是莫助理、入殓师菊姐、运尸工王师傅等,那天我让莫助理在青松饭店安排了一桌酒宴,邀请认识的诸位一起吃顿饭,算是道别宴。
晚上的道别宴上,肖馆长和张副馆长依旧没有联系上,莫助理、菊姐、王师傅、孙班长、何师傅、邛师傅都赴宴了。
由于殡仪馆的特殊性,道别宴上是不能说诸如“再见”、“下次回来看望大家”的话的,大家都是评述相逢,气氛也不浓烈,倒是菊姐的快人快语,道出了一些玄机。
“能认识小蒋,真是挺荣幸的,想不到这么快就要回单位了,听邛师傅说,莫助理也会调动去心理咨询中心,小蒋,是这样吗?”菊姐问道:
我耸了耸肩,表示不是很清楚,邛师傅在旁,言简意赅说道:“确有此事。”除了莫助理和邛师傅意外,包括我在内的众人对于邛师傅这样的回答,都觉得有点意外,邛师傅也不避讳,开门见山的说道:“今下午我和心理咨询中心的洪主任联系了一下,跟他提了两点建议,一,让小蒋早点回原单位;二,莫助理更适合心理咨询中心的工作。最终洪主任都答应了。”大家对邛师傅说出这样的话,并不觉得意外,更有甚者,像孙班长那样的,对着邛师傅直抱怨,抱怨他为何不帮她换个单位。邛师傅看着众说纷纭,摇了摇头,喝了一口酒,提高着嗓门说道:“你们这几个,除了能和死人打交道,还能干啥?莫助理毕竟年轻,做这个行当确实不合适,今天我把话说开了,莫助理今天看到我在和洪主任通电话,求着我帮她找找出路,而恰好洪主任那边需要帮手,我就卖了这张老脸。你们自己拿着脑袋想想,莫助理是在殡仪馆工作合适还是在心理咨询中心工作合适?关键的关键,今天何师傅碰到了尸变,新的三十字谶语出现了,里面的一些天机说到了莫助理……”大家一听到新的三十字谶语重新出现,面面相觑,惊恐不已,于是纷纷看向何师傅,何师傅点了点头说道:“我不知道这新的三十字谶语灵验不灵验,但里面揭示的内容实在过于诡异,和二十年前邛师傅碰到的三十字谶语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样吧,我先泄露两点,来验证一下灵不灵。”大家听到何师傅这么说,顿时强打精神,想一听究竟。
何师傅看了看邛师傅,随后对着众人说道:“大家不是想知道和李秘书一起离去的是哪两个人吗?”众人点了点头。
何师傅淡淡的说道:“张副馆长和徐总。”
众人皆哗然,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肖馆长打来的电话。只听电话那端说道:“小蒋呀!是你一直联系我吗?有什么事吗?不好意思,今天出了车祸,我和张副馆长都进了医院。张副馆长可能有点玄……”由于我开的是免提,大家都听的清清楚楚,莫助理迫不及待的抢过我的电话说道:“肖馆长,徐总和你们在一起吗?”
这时电话突然断了。我连忙回拨过去,再也没有拨通。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这时何师傅突然说道:“根据三十字谶语,我知道今天肖馆长和张副馆长突然出去有事,是为了何事?”
“为了何事?”众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参加一个人的葬礼!”何师傅看着邛师傅说道:
邛师傅点着头说道:“那个人就在我们这里!”
第三十二章 鬼间谍(第一版本)
张濯,是我父亲的老战友,退役后,还是军人作风,行事雷厉风行,言出必行,他虽然不苟言笑但还是深受我和我父亲的爱戴,所以,我们三人时常一起喝酒聊天,聊天的话题多为军国大事、史海沉浮,难得扯上一些生活琐事。
有一次,张濯叔叔又拎着两瓶上好的剑南春来我家,准备找我父亲和我一起喝酒,那天我一家正巧要去参加一远房亲戚的婚宴,不能相陪。我不想拂了张叔叔的好意,就让父母去参加婚宴,由我留下来陪张叔叔一起喝酒。
离我家不远处,就有一家卤菜店,我去那整了一些张濯叔叔最爱吃的猪头肉和鸡爪,两人就算喝开了。
那天张濯叔叔的兴致似乎比较高,天南海北的聊了一通后,一瓶剑南春喝的差不多了,张濯叔叔对着我说道:“侄,再来一瓶?”我酒量有些不济,连忙推说快不行了,张濯叔叔佯怒的说道:“你们父子都是一德行,做事和喝酒一样,总爱留一手,一点都不爽快。今天做叔的做主,再喝一瓶。”说完,也没等我同意,就把另一瓶剑南春开了,我见也拦不住,只能抢过酒来,给张叔叔满上,自己倒了一点,以示陪喝。张濯叔叔也不介意,笑着说道:“侄,听说你最近在写有关诡异的故事?”我点了点头。张叔叔喝了一口剑南春说道:“张叔叔给你讲一个自己在当兵时,遇到的一件诡异事,要听不?”我连忙点着头说道:“要听要听。”说完后,我连忙给张濯叔叔敬了一杯酒,张濯叔叔干了杯中酒,吃了一口猪头肉,随后回忆起了那段往事……
79年开始的对越南自卫反击战,宏观战略上是胜利的,但在一些具体的战斗上,还是屡遭败绩,伤亡惨重的,归根到底,是由于当时十年特殊时期后的波及和当时没有军衔制度的指挥紊乱所造成的。
我和你父亲都是工程兵,中越边境多为山岳树林,开荒辟路的事情是我们工程兵的首要任务,我记得很清楚,那是1984年的初春,为配合昆明军区第14军40师、41师和第11军31师对老山、者阴山、八里河东山的反击,我和你父亲所在的班被安排前往者阴山勘探地形。
位于我国云南省杨万地区边缘,属喀斯特地貌,路少沟深,山势险峻,早晚温差变化极大大,如果运气不好,碰到雨天,那能见度只能是几米。当时可以这么说,我和你父亲最糟糕的事情都遇上了,初春恰恰是雨季,阴雨绵绵,让人在行进中感到极不舒适,你父亲羸弱,没走多久,就累趴下了,班长为了不耽误行军路程,就让我留下照顾你的父亲。
我见雨势比较大,就带着你父亲先避雨,来到一株大榕树下后,取出一些干粮给你父亲,当时你父亲发着高烧,一直在那边胡言胡语,给他的干粮根本就吃不下去。
正当我为你父亲担心之际,这事天上打了一个响雷,把你原本昏睡的父亲给惊醒了,只听你父亲喃喃的说道:“狗子(张濯叔叔的绰号),快去救人。”我看着一望无际的山林,被雨水洗刷的白茫茫一片,到哪里去救人?可能是你父亲又在那边说着胡话,所以也没当回事。突然,你父亲站了起来,恶狠狠的对着我说道:“狗子,叫你救人咋不救人呢?我们是军人,岂可见死不救?”我被你父亲的突然惊醒,吓得直愣在那不会动弹。你父亲见我傻了眼,连忙打了我一个耳刮子,说道:“狗子,还愣在那干嘛?”对于你父亲毫无来由的指责,我也来了气,就冲着他回嘴道:“这深山老林里,连个鬼影都没有,到哪去救人?”你父亲二话不说,扛起背包,拿起工兵铲一边走一边对我说:“人家呼救声叫的这么明显,还假装没听到,那你跟着我。”
我见你父亲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从一个病猫子突然变成一个孔武有力的健康人,很是纳闷,看着你父亲囔着要去救人,我也不能落后,于是就跟了过去。
大约走了二十来米,你父亲带着我来到一个小土丘处,你父亲一脸彷徨的对着我说:“我们来这里干嘛?”说完,刚还生龙活虎的他突然有瘫倒在地。我被眼前的这一幕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回过神后,连忙拖起你的父亲找地方避雨,就这么一拖,那小土丘被我拖掉了一些湿土,一只手显现了出来。
要是换做他人,肯定会被这一幕吓一跳,但是对于我们这种工兵性质的通信兵而言,似乎有点习以为常!怎么说呢?我们在架桥铺路的时候,经常会挖到尸骨腐尸之类的,多多少少有些见怪不怪。
虽然没被吓到,但还是有必要处理一下,于是我连忙先将你父亲安顿在一大树底下后,随后将那小土丘给慢慢扒开
是一具女尸,凭我当兵多年的经验可以判断,应该是刚死不久。我搜遍了她的全身,除了一个小油包以外,没有其他任何身份证明。
用油包包好的东西,肯定是怕水。当时雨极大,我就没有立即打开那油包,怕淋坏了,匆匆将那具女尸掩埋后,就回到了你父亲的身边。
当时你父亲基本上是昏迷不醒了,我就背负着他回到部队的大本营,请求治疗。就在那空暇的时间,我打开了那油包。
油包内的东西让我颇为诧异,里面竟然是一封用越南文字书写的书信。我虽然不懂越南文字,但满兵营的都是云南兵居多,找个会越南文的人应该不难,我的班长就懂越南语,原想等他回来再问他的,但实在是好奇不过,所以就找了一名平日里关系还不错的战友帮忙翻译,那战友一看,脸色铁青,连忙带着我去见了我们连的连长。
连长应该也懂越南文,看了那越南文的书信后,问我从哪里得来的?我把那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连长觉得事态严重,连忙让通信兵联系我班,立即取消者阴山勘探地形的任务。但通信兵联络不上我班,连长估计我班凶多吉少,连忙派出一个侦察班的兵力对我班展开搜救。
事后才知道,我班除我和你父亲以外,全部牺牲。连长经过全部确认后,才告诉我,那书信上的内容是我军的行军动向,那女尸体应该是越方的间谍。
我当时对此事至少有两点想不通:一,你父亲为何在昏迷不醒的时候,突然清醒过来,并扬言要我救人?二、那书信是我从女间谍身上搜过来的,显然那书信还没有送出去,那越方是怎么会知道我方的军事动向,结果遭致我班几乎全体阵亡的悲惨结果?
后来你父亲康复了,我就把这事和我心中的疑惑一股脑的说给了你父亲听,我当时就问他,为何会在那一刻突然清醒过来,喊着我要救人?我原本会认为你父亲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结果,你父亲只是迷迷糊糊的对着我说道,说是他当时并没有昏迷,而是和班长他们一起在勘探,结果遭到越军的埋伏,伤亡惨重,你父亲当时还说,看到我躲在一边,对遭伏击的全班不理不睬,所以就对我囔着救人,看我没有反应,就跑了过来打了我一个耳刮子。
对于你父亲这样的回答,我可以说是哭笑不得,搞得我像一名逃兵似的。你父亲对我还有些不依不饶,一直责怪我见死不救,我当然受不得这样的气,就把你父亲带到了事发地,告诉他哪里躲雨,哪里埋的尸体?
你父亲在现场看到了那被埋的女尸体和连长的证明,才半信半疑的信了我。
张濯叔叔讲完了故事,第二瓶剑南春也被我俩喝的差不多了。我看他仍然意犹未尽,拿出了我父亲的多年珍藏五粮液,张濯叔叔一看,乐呵了一会,口中直说我父亲“埋”的很深。我一边应承着,一边给张濯叔叔满上。
“张叔叔,你跟我说的这个故事,我父亲也跟我说过了,但过程有点不一样?”我跟张濯叔叔小碰了一杯,喝了一小口后说道:
“嗯?你父亲是怎么跟你说的?”张濯叔叔喝着刚和我碰完的酒说道:
“张叔叔,你讲的故事有个不足?”我说道:
“不足?哪里不足?”张濯叔叔问道:
“张叔叔,您知道那女间谍是怎么死的吗?”我说道:
张濯叔叔摇了摇头说道:“我真还不知道。小侄,你倒说说呢?”
“行,那我就把我父亲的那个版本和你说一下!”我蒙了一口杯中酒说道:
第三十三章 鬼间谍(第二版本)
“我父亲和我说的这个版本,开头和您张叔叔说的差不多,也是去者阴山勘探地形,但不是我父亲羸弱不堪,拖了队伍的后腿,而是……”我对着有点喝高了的张濯叔叔,似乎不敢讲下去。
张濯叔叔虽然喝了约有一斤多的白酒,但依旧还是很清醒,他对于我这样的支吾不言,似乎很明白,他笑了笑对着我说道:“侄,你父亲这故事的版本,其主要内容是不是说我拖了队伍的后腿?”我微微的点了点头,张濯叔叔立马哈哈大笑的说道:“侄,没事,尽管说,张叔叔和你父亲是过命的交情,说点陈年旧事,伤不了我和你父亲的感情。”我见张濯叔叔这么说,也就打消了顾虑,就对着张濯叔叔讲起了我父亲对我说的那个故事的版本:
……
当时你们的那个班刚走进者阴山不久,就迷路了,所有指路工具都发挥不了作用。正当你们彷徨无措之际,一名女子出现了在山林中,班长当机立断,就命令了张叔叔您和我父亲将其逮捕,经过班长的审讯,发现该名女子是越南人,并且极有可能就是越方的间谍。对于这种状况,你们当然不会轻易的放掉她,但带着她又妨碍了行军的速度。班长为了尽快找到出路,就让张叔叔您和我父亲看着该名女子原地待命。
队伍没有走出多久,就听到了源源不断的枪声。我父亲根据枪声判断,你们班有可能遭到了伏击,于是我父亲叫囔着要去支援。而张叔叔您似乎颇为冷静,认为看住越南女间谍是你俩当前的任务,擅自去救援是违背命令的表现。况且队伍真的遭受伏击,就是你俩同去救援也是无济于事。
我父亲对您这种“冷漠”表示了强烈的愤慨,激动之余,打了您一个耳刮子。这时一旁的女间谍似乎看到可趁之机,趁机用蹩脚的中文离间您和我父亲的关系。但这名女间谍殊不知您和我父亲关系铁的水乳交融,岂能被女间谍的蹩脚离间给切断情谊?所以我那脾气火爆的父亲不容分说,揪着那女间谍就是一顿痛打。也就在这时,女间谍身上掉落了一个油包。
叔叔您眼明手快,捡起油包,打开一看,一封写满越南文的书信和若干越南的纸币。
那封书信上的内容确如张叔叔您先前所说的内容,是越方已经探知我军动向的“鸡毛信”,但有一点张叔叔您和我父亲说的不一样,我父亲说是那书信上的内容都是用数字组成,简而言之,就是摩斯电码,您和我父亲都能轻松破译,而并非张叔叔您所说的那样是全篇越南文,自己看不懂,必须让懂越南文的人才能翻译。
换而言之,当场,张叔叔您就知道了书信上的内容而非事后回到军营通过连长翻译才得知的。当然,这些并不是故事的重点,故事的重点在于那面额奇大的几张越南纸币。张叔叔您和我父亲一样,在改革开放没几年的大背景下,对于外国钱币知识的了解可谓是一窍不通,并不知道越南纸币是一种面额虽大,但实际购买力很弱的一种货币,那几张越南纸币上,不是5000面值就是10000面值。对您俩身处在当时国内货币最高面值仅有10元的社会背景的情况下,这几张5000、10000的越南纸币无疑是天文数字。张叔叔您当时就有了贪财的恶念。我父亲和你情同手足,共事多年,当然知道您当时的想法,所以就出面阻止,但张叔叔您在金钱面前,丧失了理智,终将那女间谍打死。我父亲见不能阻止,也不想出卖您,所以就让你将他打昏,制造出女间谍伤我父亲准备逃跑,被您发现,在僵持过程中,被你打死的场面。
最后,就是您将女间谍的尸体掩埋,昧下那几万越南钞票,背着我受伤的父亲,回到营地,并将那带有摩斯电码信纸交给领导。
由于全班除您和我父亲以外,全部阵亡。加上我父亲没有坚持原则,睁一眼闭一眼,这事就瞒天过海,无人揭发。
张濯叔叔听完我的讲述后,无奈的摇着摇头说道:“真不知道你父亲在搞什么,为了丰富你的写作题材,竟然不惜用诋毁老战友的方式来给你编造这么一个故事。等你父亲回来后,我要好好质问他。”
我好奇地问张濯叔叔道:“张叔叔,按您的意思,您俩说的这个故事,肯定有一个人说的是真的?”
张濯叔叔想了一想,说道:“那当然,但你父亲说的肯定不靠谱。我和你父亲虽然都是老党员,但他才是坚定的无神论者。他到死也不信见鬼的那一套,所以对于他的见鬼经历,他肯定要刻意回避。用谎言来遮盖。”
我点了点头,举着酒杯,敬了张叔叔一口酒,而后说道:“证明这事情,其实很简单,问一下您们的连长,您们连长要是看到的是满纸越南文,那就是我父亲撒谎,要是满纸的摩斯电码,那就是张叔叔您撒谎。”
张濯叔叔轻打了我一个“毛豆子”,呵呵笑的说道:“你这小鬼,古灵精怪的,还相当让我们的老连长出面来证明这事情,那我问你,要是证明起你父亲说的是真的,是不是将谋财害命的罪名‘套’给我,让我晚节不保,锒铛入狱?”
我听张叔叔给我戴了这么“一顶大帽子”连忙摇着头说道:“张叔叔,您这是哪里话?做小辈的岂敢这样,只是我和张叔叔您聊的一时兴起,极想知道这事件的本来面目。”
张濯叔叔点了点头说道:“侄儿,要是做叔的心中有鬼,也不可能跟你讲这个事情。真想不真想,已经不重要了。但我和您父亲的那些老战友,全部阵亡是不争的事实。和那死去的女子不无关系。我和你父亲都恨极了那越南女间谍。不用你父亲所说的那,我是为了那几张钱而动了杀机,只要能亲手杀她,我倒贴钱也愿意。只可惜,真不是我亲手杀的她。”
我和张濯叔叔喝酒一直喝到下午的两点。张濯叔叔是带着微醉离开了我家。晚上,我父母在外喝完喜酒回来。我父亲看到一瓶珍藏多年的五粮液被喝了一半,多多少少带着一些心疼的情绪问我道:“咋啦?老张的两瓶剑南春还不够你俩糟践的?还要带上我半瓶的五粮液?”我连忙对着父亲宽慰的说道:“爸,别心疼呀,过两天我给你整两瓶回来。喝您半瓶,还您两瓶,不亏。”
“我倒不是心疼酒,是担心你张叔喝这么多酒,不知道身体怎样。不行,我得打个电话问问。”父亲一说完,就拿起手边的电话,打到了张濯叔叔家,对方可能是婶婶接的,得知张濯叔叔熟睡了,我父亲才放心。
想起午间我和张濯叔叔聊的话题,不免好奇地问父亲道:“爸,您还记得跟我说过您和张叔叔在越南碰到女间谍的故事吗?”
“记得呀!你那张叔叔不像样,贪财害命。”我父亲带着一丝愤愤不平的口吻说道:
“可张叔叔跟我说的那个故事和您跟我说的那个故事很不一样?”我质疑道:
“他是咋说的?”我父亲好奇地问道:
我于是将张濯叔叔跟我讲的故事原原本本的和父亲说了一遍。我父亲像张濯叔叔一样,也是摇着头无奈的说道:“这个老张,整天就只知道鬼啊怪啊,一点都不像一名员。”
“那您俩到底是谁在编故事呢?”我极其想知道答案的问道:
“明天我和你一起去你张叔叔家当面质问,顺便把他家的茅台酒干掉两瓶。”我父亲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我点头认可。
翌日,我刚起床,我父亲脸色凝重的对我说道:“昨晚,你张叔叔走了!”
第三十四章 被复制的隧道
蕙山隧道,是我市唯一的一条过山隧道,当初建造的时候,就不断有诡异的事情传出。为此,这隧道建造的非常不顺利,前前后后,花了3年的时间,才勉强建成。
勉强建成后的蕙山隧道可以说是勉强通车,通车后,交通事故频发:4。巴隧道起火案,烧死11人,伤5人;5。20隧道内三车追尾,造成2死2伤;6。6宝马车隧道醉酒撞人案,造成1死7伤……这些都是发生在刚通车不久的蕙山隧道内,从时间上也不难看出,蕙山隧道基本上每个月都要发生一起重大的交通事故,诸如那些小碰小擦的交通事故,那更是数不胜数了。
方威辛,是我所有朋友中好奇心最重的一个人。不光好奇心重,还和我一样,喜欢去触碰一些鬼灵精怪的事情,当他得知蕙山隧道不太平的时候,天天卯足了劲,宁可多绕一些远路,也要过一趟蕙山隧道,感受一下灵异的氛围。
一日,方威辛和我一起吃着火锅,席间,方威辛神神叨叨的对我说,他在隧道里看到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东西。我有点不信,驳斥他的观点说道:“老方呀,你知道隧道里有很多公用设施是不太常见的吗?就拿隧道逃生口来说,你能知道它隐蔽在哪里吗?知道中导洞是什么意思吗?你能理解隧道里还有滑梯吗?”方威辛显然对我所说的不屑一顾,拿着啤酒猛喝一大口后,对着我说道:“老蒋,我说的不是那些,而是人!”对于方威辛这样的答复,我更加不满意了,我摸了摸方威辛的额头说道:“老方,你没有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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