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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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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舯点着头说道:“正是她,当时裘北橓的亡魂还想把……”

姜舯正说话之际,门铃响了,姜舯停止了说话,打开了门,原来是莫晓兰和黎可秀回来了。

我还想继续询问姜舯的“后续发展”,但很显然,由于莫晓兰和黎可秀的归来,姜舯不愿再做阐述。莫晓兰一进门,看到桌上有早餐,忙不迭的跑到餐桌旁,一边大吃一边朝我抱怨道:“小蒋哥哥,你也太善变了,一个电话就要我们回来,赶了一晚的火车,滴水未沾。我和黎姐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快说,怎么报答我们,请我们吃顿好的还是……”

还是黎可秀细心,虽然和莫晓兰一样滴水未沾,但并没有急于进食,而是看到躺在沙发上的洪霁雯一动不动,心中顿时起疑,朝我和姜舯问道:“霁雯怎么了?”

我心中有愧,竟不知如何回答,姜舯随机应变道:“老蒋这么急的叫你们回来,就是因为洪大美女水土不服,病倒了。刚看了医生,这里医疗条件简陋,要尽快回国。”姜舯说完这话后,朝我使了使眼色后说道:“老蒋,对吗?”

迫于姜舯的压力,我只能违心的点了点头。

黎可秀虽然对这个千疮百孔的理由充满了不信,但毕竟我和姜舯都证实,没有理由否定,而在一旁大吃着的莫晓兰听闻洪霁雯生病了,连忙“大呼小叫”的道:“那事不宜迟,赶快回国抢救呀!”

“那你们都回国了,这里的事情怎么办?”黎可秀敏锐的说道:

还没等我回答,姜舯抢着说道:“黎大美女,这个你可以放心,洪大美女由蒋凯和莫晓兰妹妹送回国,这里由我和你一起处理。”

对于姜舯这样的安排,莫晓兰和黎可秀同时看向我,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以示认可姜舯的说法。

第八十章 怨戾的金钱(四十四)

姜舯似乎急于赶着我们回国,忙不迭的丢给了黎可秀一沓五十万面值的越南盾,然后对着黎可秀说道:“辛苦一下黎大美女了,赶快帮她们准备机票吧,越早越好。”

姜舯这样的反常举动,反而让黎可秀疑心顿起。“蒋凯,洪霁雯病成这样,去医院看了吗?”黎可秀再次向我确认道:

“刚姜舯不是已经说了吗?刚看了医生,因为医疗条件简陋,需要回国治疗。”我不是很自信的说道:

“你和姜舯带着昏迷中的洪霁雯去看医生?知道这里的医院在哪吗?你俩是怎么和医生交流的?”黎可秀接连询问道:

面对这一连串的提问,我有些招架不住,连忙看向了姜舯。只见姜舯头也不回,拿起桌上刚丢给黎可秀一沓五十万面值的越南盾就离开了酒店。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我、黎可秀和莫晓兰顿时愣在了现场。等我们反应了过来,姜舯早已跑的无影无踪。莫晓兰还是一头雾水,呆呆的直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还是黎可秀睿智,直接冲我问道:“洪霁雯这样的状态和姜舯有关?”

我点了点头,把昨晚到今天凌晨所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详详细细的讲了一遍,黎可秀和莫晓兰大呼“不可思议。”

这时清醒的三人中,我是当局者迷,彷徨无措、六神无主,莫晓兰毫无城府,只是一个劲的说着“看错了人!”,得亏黎可秀,还关心着洪霁雯的身体,建议这档口,先把洪霁雯送医院再说。

越南的医疗水平似乎和我国差不多,他们胜在人少,人均的医疗资源比我们丰富,而且很大程度上,这个社会主义国家并不需要进行所谓的“医疗改革”,医疗体系照样相对健全,洪霁雯对于他们而言是一名地地道道的外国人,不享有所有的“医保”,但由于是以昏迷“形式”进的医院,“享受”的尽是绿色通道,没有人在那边催着缴费。

在黎可秀的帮助下,洪霁雯顺利的住进了医院,经过医院的一番检查,除了有些低血糖以外,没有任何问题。这个我知道,鬼缠身嘛,再先进的医疗设备也不可能检查的出来。

几个越南的医疗专家组织了对洪霁雯的会诊,我觉得在这个档口去和人家说那鬼怪的一套东西挺不合时宜的,所以任由那些专家在那边会诊,专家会诊了半天也没出个结果,弄得他们是个个抓耳饶腮。我让黎可秀很礼貌的请他们离开,随后和莫晓兰、黎可秀在洪霁雯的病房里商量着对策。

莫晓兰几乎没有什么主意,除了在那边痛骂、抱怨着姜舯以外,就别无他法。黎可秀却格外的细心,再次向我确认道:“蒋凯哥哥,你说洪霁雯之所以这样是被鬼缠身,对吗?”

“是的,至少姜舯是这么说的。”我答道:

“当时是因为你涂的狗血失效了,才导致没有看到是那个亡魂对洪霁雯实施了鬼缠身,对吗?”黎可秀继续问道:

“是呀!姜舯当时说我涂的狗血失效了,所以没看到。”我似乎察觉到了黎可秀问话的目的,“你的意思是让我继续涂一次狗血?”我问道:

“嗯,你觉得了?”黎可秀反问道:

莫晓兰一听要这么操作,连连问道:“这样做危险不危险?小蒋哥哥,当时你不是还说有一支蜡烛的亮与灭与你的性命息息相关吗?”…;

“蜡烛这事情,我至今也没搞清楚,反正在姜舯的嘴里似乎特别的重要。貌似有极大、极多的功能。”我想了想说道:

“在你的描述中,那支决定你命运的蜡烛现在在哪呢?”黎可秀带着疑惑的问道:

“应该在客房里燃尽了吧?”我试着回忆说道:

“那你现在和洪霁雯姐姐都是灭了那两把明火的人了,都有无妄之灾,洪霁雯现在已经这样了,估计这就是她的无妄之灾,而小蒋哥哥你的无妄之灾还没出现,我可不能让你再去做见鬼的危险行动。”莫晓兰关心着我说道:

“那洪霁雯怎么办?”黎可秀见莫晓兰维护着我,开始担心起洪霁雯的安危了。

正当我准备“辜负”莫晓兰的关心,接纳黎可秀的建议时,莫晓兰竟然抢着说道:“我替小蒋哥哥去见鬼,我来涂狗血。”

看到莫晓兰的如此“正义凛然”,我的心中不免冒出一阵暖意,这个女孩子虽然心直口快,毫无城府,但对我确实是真心实意,对她,我这辈子都不应该负她。

尽管如此,我还是用食指刮了一下莫晓兰的鼻梁,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小莫妹妹,虽然你来自殡仪馆,对死人颇有研究,但这次是对鬼的直接交流,这玩意你没经验,我好歹经历过一次,那场面真是少儿不宜,血腥非凡。还是我来吧。”

莫晓兰还要坚持,我和黎可秀显然已经想到了一起,于是一齐宽慰莫晓兰,决定让我再次见鬼。

狗血是现成的,一直在我身边,没有丢弃过。莫晓兰还是很担忧的说道:“小蒋哥哥,你不是通灵者,如何和这些亡魂交流,要是它们误读了你的意思,是不是会对你造成伤害呢?”

“放心吧,亡魂不杀人。”说完后,我很坦荡的用狗血重复了昨天一样的步骤,往双眼的眼皮上涂去。涂完后,睁眼一看,只见莫晓兰和黎可秀都在怔怔的看着我。

莫晓兰见我睁了眼,忙不迭的问道:“小蒋哥哥,看到了吗?看到了吗?”

我往躺在病床上一直昏迷的洪霁雯处看去,除了洪霁雯,哪来的亡魂?

难道亡魂走了?不可能呀,洪霁雯还昏迷着呀,而且我现在眼前和一切和昨天涂了狗血看到的一切完全不一样,现在的我,看到的东西和没涂狗血一模一样。

涂上狗血就能变成天眼的说法不成立。

“哪里出了问题呢?”黎可秀百思不得其解的说道:

莫晓兰这时突然聪明了起来,恍然大悟的说道:“少了点亮的蜡烛。”

对呀,我每次见到亡魂的时候,身边总有一只点亮着的蜡烛。

“蜡烛有吗?”黎可秀脱口问道:

“有,我身边除了蜡烛以外,还有一些糯米和童子尿。”我说道:

我不知道女孩子,特别是美女是不是对尿这种东西特别忌讳,刚我在涂狗血的时候,黎可秀和莫晓兰她们还尚能忍受,我一提身上带有童子尿,黎可秀和莫晓兰像洪霁雯一样的反应,都不免自主的从我身边撤了一步,口中同时发出“咦”的厌恶声。

看着黎可秀和洪霁雯的恶心表情,我开着玩笑说道:“待会要是亡魂前来侵袭,这童子尿可是能救命的,防患未然,你俩先涂点?”黎可秀和莫晓兰连连嗤之以鼻。

我们也没有更多精力和时间去开玩笑,黎可秀和莫晓兰嗤之以鼻后,就开始点亮蜡烛,我防狗血无效,又涂抹了一遍,这时睁眼一开,只看见……

第八十一章 怨戾的金钱(四十五)

洪霁雯身边矗着三个亡魂,一个开膛破肚,肠子外流,显然是生前遭受过碾压,估计是出车祸而死,另一个胖肿的厉害,全身湿漉漉,偶见头部、背部有绿色水草,估计是生前溺水而亡,最后一个头部崩裂,脑浆外溢,手、腿、脊背处的骨头断裂戳破皮肤,很明显,生前应该是跳楼而亡。

车祸的亡魂缚着洪霁雯的双手;溺水的亡魂环抱着洪霁雯的双腿;跳楼的亡魂摁着洪霁雯的脸部,这一幅景象,让我恶心的终身不忘。

我连忙掏出糯米,朝着那三个亡魂抛撒出去,三个亡魂被糯米击中后,顿时化为烟雾,消失的无影无踪,洪霁雯这时也“啊”的一声,咳嗽了两声后醒了过来。在旁的黎可秀和莫晓兰见洪霁雯醒来,顿时兴奋无比,连忙扑到洪霁雯的床边嘘寒问暖。可是那该死的莫晓兰,可能是平日里迷糊惯了,在这个关键时刻,尽然把点在那的蜡烛给碰翻了,蜡烛瞬时熄灭。

黎可秀和莫晓兰互相看了一下,但显然没有意识到蜡烛熄灭的重要性,特别是莫晓兰,依旧很开心的对着洪霁雯说道:“洪姐姐,你终于醒啦!”但洪霁雯是领略过蜡烛的“魅力”的,她一直看着我,随后对着黎可秀说道:“快把蜡烛点上。”

黎可秀不慌不忙的点起了蜡烛,而这时的我愣在那不知所措,只见黎可秀、莫晓兰和洪霁雯的身影越来越模糊,而洁白的病房,各种医疗器材顿时像看影片的倒带一样,不断地变化着,变得越来越陈旧,变得越来越古老。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除病房的整体格局没有改变以外,其他都改变了。整一个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病房的模样。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我穿越了?但显然不像!整个病房昏暗暗的,同时也静的出奇,我看不到洪霁雯她们,那洪霁雯她们能看到我吗?我现在应该干嘛?

“啊……”这时从病房外传来了一声尖叫,由于整个病房静的出奇,这一声并不是很响的尖叫却让整个病房陷入一种绝望的境界中。无论是好奇还是道义,我都应该走出病房,去一看究竟,为何有人尖叫。

我推着门出去,忽然发现,我压根就触碰不到门,尽管门就在我的眼前,但无论我怎样挥动双手,那门如同幻影一般,不能实实在在的被我的双手触摸,我怎么出去?我一个发狠,用尽全身力去推门,结果,我从门里冲了出去。——这不是我的笔误,确确实实的从门中冲了出去。和中国传说中的崂山道士一样会穿墙术。

冲出门后,一横向的走廊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声音是从右侧走廊那边传过来的。我第一反应是往右看了看:幽暗的通道很长,尽头至少在六十米开外,幽暗的通道在时明时暗的灯光照耀下,显得有些恐怖。关键的关键是在走廊的两侧墙壁上,都布满了很多血印、呕吐物和诸如脑浆、脓液之类的液体,很奇怪,我竟然没有闻到一丝恶臭血腥味。

我又回头看了一下走廊的左侧:约十来米后就是一堵墙的尽头。我的对面应该是一个护士站,里面除了凌乱的医药器材和文本记录以外,空无一人。这时我看到某处墙上挂着一本日历:1975年4月24日。我竟然来到了1975年?难道我真的穿越了?

我连忙去翻看那日历,想看看是不是越南的纪年方式和中国的有何不一样。这时,和刚刚我推门的那一幕一模一样。我摸不到门,同样也摸不到日历,这时我内心极度恐惧,连忙将双手去摸所有我能看到的东西,但很显然,我一样也摸不到——我如同空气一样!…;

这一确认把我吓得非同小可,难道我灵魂出窍不成?这绝对是灭了两把明火后的无妄之灾。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焦躁不安的我看着忽暗忽亮的走廊,联想到隔天夜里,在酒店的客房里,同样也是这样忽明忽暗。“一会明亮一会暗?”我似乎想到了一些什么——对,想要自救,必须要找到点亮的蜡烛。

于是我拼命朝右侧的走廊走去,与此同时,“啊”的尖叫声再次发出,这惊呼声显然带有恐慌、无助的成分。

我知道现在的“我”穿墙而过、高空跳落这些“惊人的技术”并不是什么难事,但一来这走廊上的墙上实在恶心,二来也期望着自己随时可能会正常过来,到时不要正好卡在墙中或正好处在高空中,那样会死的很惨,因此还是小心翼翼的沿着走道跑着。

跑到右侧走廊的尽头,是可上可下的楼梯。无论上下,都是一片漆黑。我回过头,看着跑过的幽长走廊,如果让我再走一遍的话,我应该没有勇气再走的。

声音从楼下传来,第一感觉告诉我,应该下楼。由于我感受不到触地的感觉,因此,我就算是闭着眼睛爬楼梯,也不用担心摔着。

正当我还在下楼的时候,忽然楼下的大门打了开来,“唰唰唰”,顿时有三道强烈的光柱照了进来,我也不晃眼,朝光柱源看去,只见穿着绿色军装的军人站在门口,用手电筒照着里面,一边照,一边还在那叽里咕噜的不知说些什么东西。

他们的手电筒虽然照到了我,但显然看不到我。

但也在这个时候,我同时发现我的身边尽是死人,都躺在我的脚下,楼梯的阶梯上,楼下的大堂中,密密麻麻,布满了尸体,足有五六百具之多。

只见门口的三个军人并没有走进来,而是站在门口找了一会儿手电筒后,就重新关上门,走了。

这算怎么一回事?眼前发生的一切,让我一头雾水。

这时我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由于黑暗,我看不清楚,但很显然,这声音是从满堆的尸体中发出来的。

“耗子?尸变亦或是半死不活,还没死透的人?”我琢磨着。

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我能听到人声,只是是我听不懂的语言,应该是越南语,这鬼地方,就应该在越南。

只听那人声在不知说了些什么,然后去打开了刚军人打开的大门,借着门外的月光,我这时才看到是一个受了伤的人或“鬼”——确切一点讲,应该是受了伤的女人或“女鬼”。

看到这一幕,我连忙跟了出去,就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刚打开大门的三个军人显然并没有离开,就在门口等着,一看到那女人或“女鬼”打开大门的时候,同时三道手电筒的灯光朝女人或“女鬼”照了过来,然后惨绝人寰的一幕发生了:三个军人奸笑着,端起手中的半自动步枪,朝那女人或“女鬼”一阵连射,那女人或“女鬼”应声倒下,当场死在血泊中。三个军人似乎还不放心,走上前来,又在那女人或“女鬼”的身上补了机枪,随后,其中的两人,将那女人或“女鬼”抬头抬脚,扔进了布满尸体的大堂,随后那三人分别抽起了香烟,嘀嘀咕咕说了一阵话后,说笑着离开了现场。

“这是什么情况?军人肆意杀人抛尸?”我这时基本能肯定刚刚被射杀的不是“鬼”,绝对是人。只有人才会怕子弹!

突然我想到了刚在楼上护士站里看到的日历:1975年4月24日,这日子应该是……

第八十二章 怨戾的金钱(四十六)

1975年的4月应该是长达二十年的越南战争进入尾声,我现在所处的胡志明市,在1975年的时候应该还是旧称——西贡,是当时南越南共和国的首都。而在1975年4月9日打响的胡志明战役,就是越南统一战争的最后一站。随着1973年的《巴黎协定》,美国撤出越南,南越南基本就是败局已定。随着1975年4月21日,南越南伪总统阮文绍撤走台湾,西贡基本就等待着北越政府的统一。1975年4月24日,伪总统已经逃离了3天,离4月30日结束的胡志明战役还有6天,换而言之:现在的西贡应该处在无政府的状态下!

我,现在,基本上可以断定,我就处在一个无政府的西贡,怪不得军方肆意杀人,怪不得医院内尸体遍野……

刚被军方射杀的女子基本上可以判断出:女子被军方追杀,然后误闯进这座满是死人的医院,女子碰见这么多死人,忍不住惊声尖叫,也就是我所听到的尖叫声。后军人追击到此,见医院内死人极多,不敢冒然进入,所以制造出已经离开的假象,那名被射杀的女子不敢在死人堆里多呆,所以一看到军人离去,信以为真,可刚跑到门口,就被守在一旁的军人射杀。

面对处在无政府状态的城市里,我此时此刻的心情万分复杂:就我目前的情况,我可以很安全,不用担心被军人追杀,更不用担心担负起叛变的罪名,可是,到什么地方去寻找点亮着的蜡烛呢?这个让我头痛不已,原本我打算找一间寺庙,怎么着,都会有几支蜡烛点着,就算没有,等着香客,也总有机会看到点亮的蜡烛,可现在呢?就目前的状况,我估摸着就算找到寺庙,也是人去楼空,空空如也。

想虽然这么想,但内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丝的期许:或许有那么一两支不灭的蜡烛在等着我呢?

走吧,随便走!想到这,正准备动身,忽然背后一紧,感觉有人拍了我一下。

我连忙转头一看,我愣在那半天简直不敢相信我眼前看到的一幕:

“怎么?不认识我了?”

“你……你怎么会到这的?”我痴痴的问道:

“你的人都失踪了,不要跑来找你吗?”

“那你是怎么过来的?”我疑惑的问道:

“我让黎可秀重新点上蜡烛,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你这么一个庞大的身躯顿时就躺倒在地,莫晓兰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碰灭蜡烛的严重性,于是大哭大叫的准备喊医生过来。我应该知道其中的一些原委,不是叫医生过来这么简单,我连忙让黎可秀阻止了莫晓兰的哭叫,将你扶到我躺的病床上,你除了应有的呼吸以外,其他的都一动不动,就如同一个植物人,典型的灵魂出窍。这灵魂出窍的事情也不能拖得太久,时间一久,你的性命堪虞。于是我和黎可秀、莫晓兰商量了一下,准备按照你开天眼的方式,由我照样学一遍,尝试的来找你的灵魂。”洪霁雯轻描淡写的说道:

“晕,你还是知名的催眠专家、心理医生呢,怎么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的?你现在找到我了,知道怎么回去吗?现在这状况搞不好就是……”我担忧的连话都说不齐全了。

“我一女孩都不怕,你一大老爷们怕啥?人家关心你倒不好了?我跟姜舯催过眠,知道还魂的一些窍门,只要找到点亮的蜡烛就行。”洪霁雯的这番话和我所想的不谋而合。于是我点着头说道:“如果这样,那就事不宜迟,赶快找到点亮的蜡烛。”…;

“蒋凯,这里我感觉就是我们所处的医院,怎么环境一下子复古了这么多?而且这里都是满屋子的尸体,好恐怖呀!”洪霁雯环顾四周问道:

我把我刚刚所做的猜测跟洪霁雯说了一遍,洪霁雯连忙验证自己是不是也如同空气,只见她捡起石子,很轻松,然后往远处一扔,只见那石子飞的很远,洪霁雯笑着对我说道:“没问题呀,不像是空气吧?”

我见洪霁雯有这等本事,看得我目瞪口呆,如果洪霁雯是这样的话,等同于天下无敌啦:不仅能隐身,还能操纵现有世界的一切。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样的话,只要能找到蜡烛和火源就行了。这远比要找到点亮的蜡烛简单的多。

“霁雯,既然是这样,那就太好了!这里就全仰仗你了。”我说道:

“那就赶快行动吧!”洪霁雯催促道:

我和洪霁雯离开了满是死人的医院,一路直走。这个世界里的西贡和现实世界的胡志明市除了建筑不一,其主要的主干道还是依稀能辨。我和洪霁雯不自觉的朝着阮惠街的方向走去。

在步行的过程中,很多难民都似乎在举家撤退,洪霁雯颇有意思的问我:“不是等着越南统一吗?怎么还有这么多的难民要逃跑?”

“按照我们社会主义这一套而言,应该是欢迎北越政府军前来解放,但在这里,很多居民还是更多的向往资本主义的社会。南越政权毕竟是美国政府扶持的,很多难民还是有机会通过这次逃难,前往美国或台湾,成为美国人民!”我解释道:

“还有这么一个说法?”洪霁雯惊呼道:

“美国就是一移民国家,对于政治避难、宗教避难和难民基本都会接受的,只要你有这个能力逃到他那边去。”我说道:

“那这些举家出走的人都要逃往美国或台湾?”洪霁雯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根据我对历史的了解,能去美国的飞机、轮船就这么几个班次,能搞到这些班次的机票和船票的人都是非富即贵,普通老百姓,除了碰运气以外,别无他法。”我说道:

洪霁雯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似乎有些不忍心,心中带着一点苦涩说道:“既然没有机会去美国或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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