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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第3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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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锭银子推送到我的跟前,我斜着眼看了一下,说道:“少了吧?”
“少了?”范金辉有点意外,这怎么会少呢?随即似乎明白了什么,连忙补充道:“哎呀呀大师贵人多忘事呀,我给你的确确实实是五锭银子,刚一锭大银子师不是已经装到了口袋中了吗?”
“嗯!是装了!没错,但还是少呀!”我摇着脑袋说道:
“少?还少多少?”范金辉微感不妙的问道:
“还少四百九十五锭银子!”我脱口而出道:
“是四百九十五锭?这这有没有搞错!”范金辉立马板起了脸说道:
(编者按:关于古时候的银两价值我已经在前面做过一次解释了,在这里,差不多就按一两白银相当于80元人民币计算,有关这个“锭”的概念,比较复杂,因为这个“锭”字只是一个计量单位,什么概念呢?五两能成锭,十两能成锭,五十两也能成锭,所以,具体是怎样的,不能详说,但根据我幻觉中,所触摸的银两,可以用手掌团起来,差不多应该有小半斤重,那就是差不多是十两的银锭。古时候,未能采用十进制,一般而言,十六两为一斤。如果按这样算的话,那这五百锭白银就相当于5000两白银,5000两白银再去乘以80,得400000元人民币没有了,这求人办事四十万在现今都是一笔不小的的数目,在古时那种靠天、靠地吃饭的年代,你让范金辉一下子拿出来这么多,范金辉当然不干啦,甚至认为你是存心的,在调戏他!)
“怎么?有问题吗?”看到范金辉板起了脸,我也同样不是很愉快的问道:
范金辉哪受过这等冷言冷语?立马想要发作,好在他身边的那些打手们及时附耳提醒道:“少爷,这大师可不能随便招惹,刚不就一位兄弟,差点遭雷劈嘛!”范金辉一听,觉得确实如此,真得罪了我,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于是脸上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行!我们到其他地方去求爷,拿上银两走人!”两个打手立刻上前向我索要银两,我将银两收好后,带着一点地痞流氓的口吻说道:“到我手里的东西还能有‘回头’?”
“咦”走了两步的范金辉听我这么说,顿时满脸的骄横了,这年头,在这个地盘也就是我范金辉能说的算,拿人的东西可以不还的,也只有我范金辉,今天可倒好,还有人拿了我的东西不交出来的,我范金辉长到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碰到过呢,“这位大师,你这是几个意思呀?”
“二个意思!”我淡淡的说道:
想不到一句威胁的话还能换来这样的回答,范金辉顿时不耐烦的问道:“哪两个意思?”
“一,钱我留下了;二,我们可以再见了!”我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给我打!”范金辉一听是这样的回答,立马撸起了袖管,指挥着打手们向我“进攻”。百姓们一看这阵势,明白了我这个大师还是站在老百姓的立场上为他们出气的,见范金辉让打手来打我,善良的老百姓们可不会袖手旁观,纷纷围拢上来,挡在我的面前,跟打手直接发生了冲突!这事情发展到这么一个地步,我怎么可能让老百姓们为我出头呢?我用了一个“隔纵术”,将老百姓和打手之间隔离了开来,打手和百姓们突然感到自己虽然和对方面对面,但无论自己怎么用力,都打不到对方,起初大家都觉得非常有趣,有的“张牙舞爪”了一番后,各自笑了起来,最后大家都是“莫名其妙”的呆在原地,一动也不动,静观着对方的变化和发展。范金辉虽然是纨绔子弟,但并不傻,甚至他的见识要高于一般的百姓和打手,见到了这种情况,肯定知道是我施了法,这要是硬抗下去,最终吃亏的只会是自己,于是范金辉大喊一声道:“这钱我们不要了!走!”
ps: 不要以为反面角色都是傻不拉几的,他们之所以能这么坏,是因为他们更能知道对方的心理。
第873章(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28)
打手们也觉得奇怪,此地不可久留,范金辉这么一说,大家顿时作鸟兽散,熟悉范金辉的百姓们连忙善意的提醒我道:“大师,这个范金辉可不是善主,仗着自己家里有钱,自己的娘舅又是这地方的戍守长官,平日里就耀武扬威惯了,今天吃了这个亏,回去后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大师,为了安全起见,你赶紧离开这里吧!”
“对对对,所谓强龙斗不过地头蛇,今天大师暂且委曲求全一次,先避锋芒!”众百姓都应和道:
我见大家如此良善,心中不免感动,先是将那五锭银子用“金叶手”(道法之一,可将坚硬的物体毫不费力的分成若干。)根据在场的百姓数量,分成若干,然后逐一分配给大家,大家见我如此义举,都推说不要,让我将这金银用作路上的盘缠。我一一硬分配了出去,一边分配一边问道:“这范金辉之人,是不是这里的一霸?”
这话一出口,都不用逐一而问,所有听到的百姓都坚定的点着头说道:“真是一霸呀!”、“这里的百姓无不想啖其肉。”、“他若能除,我定当将我家中饲养的母猪斩杀,犒劳有功者!”百姓们众说纷纭,但所有的主题只有一个,那就是这范金辉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我帮你们除掉这一害!”我气定神闲的说道:
刚还在众说纷纭的老百姓听我这么一说,顿时鸦雀无声,最后有一年长的百姓走出人群,对着我说道:“这位大师,你的法力刚刚大家已经领略过了,有目共睹。大伙儿深感佩服。可是这沈金辉是有后台的,我们曾经联合的告发这姓沈的,父母官不仅不受理,还把我们带头的责打了一顿,说是妖言惑众。至此,有官府撑腰的沈金辉更加猖狂无比,不仅他是‘金枝玉叶’,百姓们动弹不得,就连他家里的奴才、猫狗,要是跟我们闹将出来。那官府也是向着他们的多。今天大师已经为我们小老百姓出了一口气,分得了这沈金辉的银两,但万万不能再去施法惩治了,否则为此若上官司,那就真害了大师您了!”
“对对对”众百姓频频点头说道:“惹了官司。责打是轻,更甚至流放、斩型那也是不得而知的。”、“要搞定这姓沈的一家。只有万岁爷才有办法了!”、“大师。你虽有法力,但终究敌不过人多势众,这事算了!今天你的恩情,大家领了!”百姓说的多,最重要的还是担心我吃亏。我笑了笑,只是对着他们说道:“明天城东大门之上。必定悬有沈金辉头颅!”说完,我轻逸的迈开脚步,堂而皇之的离开了围观的百姓。当然我担心有好奇百姓跟着我一看究竟,走出二十多步远后。使用了“遁身术”(道法之一,可将自己的身体变成常人眼睛所不能察看到的地步。但猫眼依旧能见。)直接走向了沈金辉所在的“沈府”。
“沈府”虽大,但对于我而言,如若无人之境,“遁身术”外加“穿墙术”(道家最古老的的道法之一,不光是墙,哪怕阻在前面的是山、是城池,只要会该术,就能轻易穿过。),就来到了“沈府”之中,房间虽多,但我一眼就能找到沈金辉所处的位置:客厅,他这个时候应该对着满客厅的人发着牢骚,那特有的声音让我一下子就找到了他。
来到客厅处,只见客厅里分左右两边坐着四个年长之人,两男两女,客厅四周站满了男女奴仆,而那“个性鲜明”的沈金辉就站在了客厅中央。
“爸、妈,儿子现在被一个牛鼻子道士欺负了,你们怎么都不管不问呢?”沈金辉一脸痛苦外加一脸抱怨的说道:
“儿呀,这道士是出家人,我们就不要跟他斤斤计较了!这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被沈金辉称之为“妈”的人苦口婆心的说道:
“什么出家人?我看压根就是一个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他在那妖言惑众不说,关键还把我随身所带的五锭银子给抢走了,这这让我如何吞得下这口气?”沈金辉跺着脚说道:
“五锭银子?你带着这么多的家仆出去,竟然还有人敢抢你的银子?这可不能随便骗人!”那被沈金辉称之为“爸”的人“明察秋毫”的问道:
“怎么不是抢呢?那那道士会有一些妖术,一下子就把我的银两抢过去了,这这你可以问问跟着我一起出去的阿力、阿德、阿坤”沈金辉拉出了人证说道:
沈金辉的父亲不耐烦的看着几个奴仆问道:“沈少爷说的可是事实?”那被沈金辉称为阿力、阿德、阿坤见沈老爷这么问,频频点头说道:“回禀沈老爷,沈少爷所言不虚,确实是那道士毫不讲理,利用法术将我们身上所带的五锭银子一卷而空。”
还没等沈金辉的父亲表态,另外俩一男一女顿时拍案而起的说道:“这世道真是反了天了。我孙子竟然在自己的家门口被一个牛鼻子道士欺负,这让我们沈家如何在这里立足呀。儿媳,快,快把你弟叫过来,想那牛鼻子道士还在城中招摇撞骗,赶紧的把他捉拿归案。”这说话之人想必应该是沈金辉的奶奶。
“妈,这事情尚未问清楚,就动不动把孩子的舅给搬出来,这算是什么?不是我说什么,这孩子就是被你们惯坏的,现如今,你们知道街坊四邻的叫我们儿子是什么吗?”沈金辉的父亲恨恨的说道:
“什么?”沈金辉的奶奶和母亲异口同声的问道:
“金辉金辉,挥霍而尽,街坊四邻的叫我们的金辉是‘沈尽毁’!”沈金辉的父亲说道:
“哼什么乱七八糟的绰号,在我老妪的眼中,这些话不过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罢了!我们老沈家家大业大,总会引起一些人的妒忌,如果连这些咒怨话我们都要听到耳朵里的话,那我们是不是活的太累了?”沈金辉的奶奶不屑的说道:
“对对对,爸,你坐到现在了,你也说句话呢!”沈金辉的母亲对着沈金辉的爷爷说道:
沈金辉的爷爷似乎非常的深沉,见自己的儿媳这么追问,只是轻咳了两声后说道:“我只要我的孙子不受委屈就行!”
得,这话一说,这场对话内容的基调就算是定了下来了,沈金辉这次受了委屈,就应该帮其找回“公道”。沈金辉的母亲见沈金辉的爷爷都这么说了,立马站起了身,一口斩钉截铁的话说道:“行!就这么定了,事不宜迟,我这就去找我的弟,让其赶紧派出人马,在城里大搜索一番,务必要把这个牛鼻子道士找到!”
“你们也别愣着!赶紧的,组织人手出去找去!”沈金辉的奶奶对着四周的奴仆说道:
正当大家有条不紊安排着的时候,我突然说道:“要找啥呀?牛鼻子道士主动献身啦!”
“谁?特妈的是谁在装神弄鬼?”沈金辉率先警惕的问道:
“哎呦呦,沈公子,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呀!刚拿了你五锭银子,你还在这里告状来着,怎么,一转身的功夫就把我给忘了!”我说道:
或许我说的第一句话大部分都没留意,但我说这第二句话的时候,大家都听得仔仔细细,那说话之人在哪里呢?客厅就这么大?难不成躲在了屋顶?
ps: 窥看,有时候是贬义词,有时候也是褒义词。
第874章(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29)
或许我说的第一句话大部分都没留意,但我说这第二句话的时候,大家都听得仔仔细细,那说话之人在哪里呢?客厅就这么大?难不成躲在了屋顶?
我这一说话,其他人还好,但足以把沈金辉给吓死。沈金辉知道我有道术,但万万料不到会有这样如影随形的道术,顿时,二十好几的人,“哇”的一声大叫起来,抱着妈妈哭喊道:“妈呀!那那道士找上门来了!”这家人中,除了几个奴仆和沈金辉真正领略过我的道术,其余人等只是听说,不曾目睹或者亲试,说实在的,很多东西,听多了,就不会那么害怕了。都说“佛法无边”,但真到关键时刻,又有哪个会去忌惮那个“佛法”?沈金辉的家人都听说了有这么一个会道术的道士,但谁会真正的害怕?沈金辉的母亲更是一把将自己的儿子搂在怀里,口中振振有词的说道:“儿子,不用担心,真要是谁欺负了你,妈妈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管他是佛是道呢!”
“哦?你的意思是,为了你这个不孝儿子,你要见佛杀佛,见魔杀魔了?”我依旧遁身着说道:
沈金辉的母亲对自己的儿子毕竟有一种护犊情深的感情,虽然我用这样近似于威胁的言语来跟她说,她在见不到我的前提下,依旧敢于担当的说道:“为了我的儿子,不要说佛和魔,即便是要我的命,我也一定会挺身而出的。”(编者按:利用这个机会来说说人性这个东西吧,很多读者跟我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一个特别好的人,也没有一个特别坏的人。很难来认定哪个是正面角色,哪个是负面角色?其实这还得从我的专业说起,大家读过前面的文章就知道,我都跟死刑犯打过交代,都没觉得这些死刑犯是世界上最坏的人,我也跟道德极高,极度自律的圆竹大师打过交道,也没觉得他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性,只是有的人表现的过度张扬。有的人则表现的极度的内敛。可憎与可爱绝对是相对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范金辉的母亲确实是因为溺子,造成了范金辉为害一方,但不能就因此而断定。这范金辉的母亲就是一名非常坏的母亲,说到底。就是剖开人性。它是一个两面性的东西,只是在法律和道德的标准下,才有好与坏!)
我看到那范金辉母亲一脸横肉的样子,就心中一阵的不舒服,总觉得应该要好好教训她,于是走上前去。不由分说的就是一个耳光,打得范金辉的母亲眼冒金星,在那“嗷、嗷”的直叫,可她什么都看不见。心中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范金辉见自己的母亲被打,立刻从一个“嗷嗷待哺”未曾断奶的“小孩”变成一个“独当一面”果敢担当的“男人”,只见他拦在母亲的身前高声喊道:“你这个臭道士,有本事快现身,大家单打独斗,你这样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哟?你现在要单打独斗了?刚你母亲怎么说来了?要叫你的娘舅调动人马找我来着,那时怎么不曾想到单打独斗?”我一边说,一边现了身。大家瞪眼一看,我正坐在朝南的太师椅上,这也太没规矩了,人家主人——范金辉的爷爷尚且坐在东座位,不曾坐在这朝南的太师椅上,你倒好,也不看这里是哪里?现往那太师椅上一坐。颇讲规矩的范金辉爷爷,气不打一处来,急狠狠的用手中的拐杖敲打着地面,一边敲打,一边说道:“出家人如果都不懂规矩的话,那出什么家?”我见那范金辉的爷爷,百色胡子白色头发,人虽看老(古时候的人都应该比较看老的),但一看就有地主的气质,说真心话,虽说这人不可貌相,但这是不是地主,是不是佃农?真是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的。这个老爷子,刚说话的时候,还带着干咳,怎么现在跟我说话了,却是一口的中气十足?
“老爷子高寿?”我兀自坐在那太师椅上答非所问道:
这沈家见我不懂规矩,但出场的方式如同变魔术一样,突然之间,打了自家人一个耳光,随后就“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太师椅上,这换谁谁都会惊讶,至少不敢自作主张,轻举妄动。倒是沈金辉的爷爷敢于直面我的出现,不仅谴责,还有把我拉下来的意思。沈金辉的母亲和沈金辉两人犹在那边抱成一团,互相“谦让”着,要替对方受过委屈。
“我父亲今年六十有二,长者做惯了多年,命令人的口吻比较重,还望高人不计前嫌,能让过我父亲这一回!”说到底,这家里,也就这沈金辉的父亲最会做人。他能将沈家治理成富甲一方,没有一些个人魅力,那铁定是不可能的。有今天的成就,还是在于他的谦虚谨慎。被沈金辉的父亲这么一说,我自然而然不可能将这么说客套话的人给“拒之门外”,点了点头说道:“这长者当然不会去追究了,就是你那宝贝儿子,他的罪行你做父亲的可曾清楚?”
这话一说,沈金辉的父亲先是无比的尴尬,沈金辉的母亲吃过刚刚一耳光的亏,还不知道我下一步会不会对她儿子做什么,所以也就一直护着儿子那边,不敢有过激的举措,这时,倒是那沈金辉的奶奶亦步亦趋的走上前来,不由分说,照着我的天顶盖就是一拐杖,随后咄咄逼人的说道:“你这个臭道士,我孙子怎样,和你有甚相关?你出家人就应该六根清净,少管闲事。”
我受了沈金辉奶奶的一棍,虽然对我而言,并不疼痛,但这种情况下对我的侮辱是无以复加的,“奶奶,做人要厚道一点,即便是家里养了一条狗,出门也要牵好拉好,切忌伤到他人。更何况是你家的孙子呢”
沈金辉的奶奶可不会理会我的“苦口婆心”,见我还在“诋毁”她的孙子,她又是老大不愿意的朝我一拐杖砸了过来,这一次,我当然不会容忍她的“侮辱”,一出手,躲过了这老太手中的拐杖,那老太也聪明的很,头一挺,顶到我的跟前说道:“出家人可不能诳语。你说过不会追究老者的,老妇现年五十有七了,年近花甲,我就求着你,施个法。把我的老命收过去吧,反正我也是活够了!”
这种老太就如同在上下班高峰期的时候。跟上班族一起硬挤公交车的老年人一模一样。车上人满为患,司机让其等下一辆,就是不愿意,死硬死硬的扛在车门口上,你不让我上,我就跟你耗着。大家问这些老者去干嘛?答曰:买菜、锻炼。答案千奇百怪,反正就是不肯谦让。我记得我有一次乘坐公交,久等之下,站台上终于驶进一辆公交车。我准备上车的时候,我身边的一个老者硬生生的把我一扛一挡,然后他手脚麻利的上了公交车。我一看,这等手法、这个速度,可以说就连我这样的年轻人都难望其项背。好不容易上了车后,只见那先前上了车的那个老者见没有了座位,竟然慢慢悠悠,慢慢悠悠的走到一小年轻面前,用极其痛苦表情和语调说道:“小伙子,让一下座吧,我腿脚不方便。”那小伙子见状,那也不要占着座了,自觉的让了出来,那老者志得意满的坐到了座位上,这时我还在想这老者是不是上车的时候,因为过于麻利而伤了手脚?果真,没过几站,那老者下车了,到了车站后才一边慢慢悠悠的下车,一边告诫司机说道:“下车不要急着开呀”那个速度慢呀,慢的司机都有些不耐烦了,最后司机忍不住破口大骂道:“真是为老不尊,每次都是这样的,上车比运动员还快,下车比蜗牛还慢,人家让位是应该的,碰到不让位的,一顿中气十足的‘思想品德课’教育,可以从起始站一直说到终点站!”司机这样的说法让我大吃一惊,“司机大哥,你这玩笑开的还真是那么一回事!”结果那司机不屑的说道:“玩笑?我天天开车,这老头我天天能碰到他,就他那两把刷子,常坐这车的人都知道!”听到这,我只能苦笑了!
沈金辉的奶奶也同样如此(编者按:当然,当时是不可能将沈金辉的奶奶与公交车上的老者们一起联系起来的,这只是在记录成文的时候,一种事后的感慨!),看着她一副为老不尊的样子,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要好好的治理她一下,既然她要用头来顶在我的跟前,存心与我作梗,那我也不用含糊了,直接用了一个“定身术”(道法之一,可将一人或一物在一定时间内将其变得一动也不动,在这里需要特别指出的,有一部分的影视题材非常不负责任,这道士一施定身术,可以把一大帮子人给“定”在那边,其实这是错误的,或许有人会问,《西游记》中又很多桥段是孙悟空让很多人或妖怪‘定’在那边,那只能说孙悟空出自道家,高于道教,他应该不属于轮回之物。)将其“定”在了那边,众人一见状,别提有多紧张了,特别是沈金辉的父亲,抱着自己的母亲,哭喊道:“妈,能听到儿子说话吗?能动弹一下吗?”沈金辉的爷爷瞧见了,那还了得,你把我老伴给欺负成啥样了?赶紧的,对着后面的那些奴仆们喊道:“平日里养着你们干嘛的?还不赶紧的把这个妖道给我逮住!”
奴仆们见状,都做着朝我扑来的动作,但又恐自己着了道术,不敢冲在最前头,我看出了他们的心思,也不想跟着这些奴仆们较劲,只是威胁了一句说道:“谁想跟这老太一样,就赶紧过来吧!”虽然定身术只能在一个范围里对一个个体使用,但吓吓这些奴仆还是可以的,他们这么一听说,谁还敢上前?那沈金辉的爷爷真急了,但对于我似乎又无可奈何,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竟然急着直跺脚,“儿媳,还不赶紧的把孙子的舅舅叫过来,我要看着他死”沈金辉的爷爷高声喊道:
沈金辉的母亲一听,自己的亲家公都发话了。那还不赶紧的叫支援,原准备叫一个奴仆去传话的,但转念一想,觉得这里毕竟是是非之地,自己的儿子留在这里不是好事,这传达的事情还是让自己的儿子去做吧!于是,她对着身边的儿子直囔道:“儿呀!还愣在这里干嘛?沈家在这个地方还没人敢欺负的呢?去,快去把你的娘舅叫过来,让他多带一些弓箭手,这道士虽然进不得身。但我也要看看,他能不能抵得了弓箭!”沈金辉原本就在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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