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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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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麻将迷,单位内退过后,在家也没其他事情可干,就和街坊四邻搓起了麻将。有段时间,小区的周围如雨后春笋般的开起了很多麻将馆,我去过两次后,感觉还不错,毕竟在人家家里搓麻将,不能太过放肆,抽烟喝茶要格外小心,唯恐打翻了茶杯,烟头烧到了地板。在麻将馆里,那就随意的多,服务员安排好茶水点心,没有零钱还能免费的帮你兑换零钱,那服务没得说,反正,自打那过后,我就喜欢在麻将馆里约搭子了!
发生鬼打墙的那次,我记得很清楚,是清明节。那天天下着小雨,约了几个老搭子,但他们似乎都没空,不是因为要上坟扫墓就是在家中有客,我一个人闲着无聊也是无聊,就独自一人去麻将馆,看看有没有三缺一的,或许能顶上。
当时来到麻将馆就觉得有些和以往不太一样,几个包间都是空空荡荡的,老板和服务员也不知道去了哪?当时我也没有太过在意,因为是午间时分,又是清明节,生意清淡,老板和服务员出去吃饭是完全有这个可能的。就在我犹豫要不要离开之际,忽然听到在角楼的一个包间里有打麻将的声音,想想这里的搭子我基本上都认识,还有谁会在里面打牌呢?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走进了那包间。
那包间门没有关,来到包间门口我就见到只有三个人在搓麻将,其中住7单元门的老张坐在东风位,还有邻近一小区的王姨坐在北风位,另外一坐在西风位的,除了很眼熟外,一时想不起是谁。三缺一,当时我觉得应该能打上牌,我和老张打过几次牌,后来听说身体不是很好,就难得出来打牌了,和王姨打过一次牌,毕竟是在另外一个小区的,交流的机会不是很多,但我想他们只要不是等人,让我填补这个三缺一的希望还是很大的。
于是我在包间的门口故意咳嗽了两声,那三人同时缓缓的抬起了头看了看我,其中那老张淡淡的说道:“是老郑呀!”我点了点头说道:“三缺一呀?等人?”王姨看着我徐徐的说道:“你来吗?”
虽然感觉他们几人不是很热情,但有麻将打,我才不在乎呢,连忙坐上了北风位,点上一根烟,准备等他们打完手中的一局。坐西风位的似乎直接想来四人麻将了,把牌往河里一丢说道:“来四人麻将吧!”
这对我而言,那是最好不过的了。麻将机洗牌时,我问道:“打多大?”老张依旧淡淡的说道:“照旧!”
说实话,我们都是街邻,打牌不会打的很大,所谓照旧就是一个花5元,底10元,满五进十,门前可以飘20元。
坐下后,我就感觉我手气不错,连和了3把,可是很奇怪的是,一向都节俭朴实的老张和王姨,那天竟然张张都是百元大钞,我和了三把后,零钱找的差不多了,就连忙呼唤服务员给兑换一下,结果西风位的那位中年人说道:“不用急着兑,用这扑克牌先替代一下。”我想这样也好,于是每人发了10张扑克牌,一张扑克牌代表十元。
整个牌局安静的出奇,连麻将机洗牌的声音都听不出来,除了偶尔几声“碰”、“吃”以外,似乎就是在一个封闭的世界,包间外没有热闹的打牌声,窗外也没有来往的汽车声。
但我只要有麻将打,那是不会在乎外面的世界,哪怕是地震还是龙卷风。更何况那天我的牌好的出奇,基本上一上手,就能听章,说真的,我打了几十年的牌都没碰到过那天那么顺的。
约莫打了有2个多小时,我已经赢了二千多了!心中开心的我不自觉地拿出了香烟,发给老张和西风位的那个中年男人。
懂赌博的人都知道,发香烟在牌桌上是比较忌讳的,一般的赌徒在牌桌上宁可借钱给你,也不愿意发香烟,那天我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觉得赢牌太容易了,有点得意忘形,就开始发起了香烟,结果那老张和西风位的中年男人还不领情,对我发的香烟只是扔在了一边,不抽。我也没放心里去,独自一人点烟开始抽了起来。
我记得在牌局开始的时候我就抽过一支香烟,那时还没发现异常,这时我点了一个香烟后,发现抽了老半天,那香烟依旧还是那么长,这让我唏嘘不已。我当时记得还很清楚,对着老张说:“老张,我今天这支烟神了,都打了二圈牌了,我的这支香烟依旧没有抽完。”你猜,老张怎么说?他竟然说道:“在这里抽香烟,一直香烟永远也抽不完!”
我听这话觉得有些别扭,再环顾这三个人,阴不阴,阳不阳。输了这么多钱,也不笑不怒,面无表情的,这个让我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再转念想想,将近三个小时的牌打下来了,服务员连杯水都没递上来,我于是对着几个牌友说道:“有点渴,我出去叫服务员给我送杯水来。”只听那西风位的中年男人不阴不阳的说道:“赢钱就想跑呀?”当时我听完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什么叫赢了钱就想跑?我只是出去找服务员倒杯水,老张见我要动气,连忙劝阻我说道:“老郑,继续玩牌吧,水这里有。”说完,王姨将她身边的茶水递给我说道:“还没喝过呢!”
见老张和王姨都这么说了,我也只能坐了下来,继续打牌。
可接下来的打牌绝对是让人前所未闻。
我起手一把好牌,打掉四筒,就能听三六九筒,换句话说,我手里有二个四筒。结果我一打四筒,坐在我下手位的老张叫了声“碰”,接着就是那西风位的中年男子也叫“碰”,我起初以为是他俩中有一人口误,结果,老张和那西风位的中年男子都把手里的一对四筒亮了出来,我顿时一边亮出手里的四筒,一边惊叫道:“怎么会有六个四筒?”老张看了看我说道:“这有什么好大惊小叫的?”说完,老张拿进了我打在河中的四筒,那西风位的中年男子也不依不饶的说道:“和有拦和,碰没有拦碰的。既然你又亮出了另外一张四筒,我也碰进。”说完,那西风位的中年男子将我手中亮出的四筒也碰进了!看到这么赖皮的打法,我当然不愿意啦,连忙抢过那西风位中年男子手中的四筒叫道:“有这么赖皮的吗?你拿走我的四筒,我不是小相公啦?一把牌有六个四筒,肯定有人作弊。”坐在我对家的王姨显然不悦了,把手中的牌摊了出来说道:“六张四筒怎么了?我手里还有六张东风呢!”我往王姨摊出的牌上一看,不光有她所说的六张东风,还是十万、十筒这些麻将牌上根本就没有的牌。我觉得这事绝非做老千这么简单了,我连忙把台上的钱塞进自己的口袋,转身而出,朝着店门外就跑了出去。奇怪的是,那三人根本就没有跟着追出来!
跑出麻将馆,雨下的有点大了,但奇怪的是根本就没有雨声,路上也没有一个行人,虽然街景我再也熟悉不过,但空荡荡的让我心里直发怵。
我也没有多想,只认着回家的路一路小跑,但跑着跑着,似乎一直在原地打转,我顿时后怕不已,拼命狂叫“救命。”
我一边跑,一边喊叫救命,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一记响亮的喇叭声把我惊了一下,我回头一看,只见一辆黑色轿车里探出了一个脑袋,对我说道:“老头,在路当中跑,不要命啦?”我这时才发现,我跑在了路当中,挡着了一辆黑色轿车。
我环顾四周,才发现,原本空荡荡的街道这时已经有人来人往了,雨也不下了,而那我刚跑出来的麻将馆,正红红火火的经营着呢。
我惊魂未定的回到家,想到刚刚在麻将馆赢得钱,逃出来一看,哪里是钱呀?分明是冥币。
这时我的妻子走了过来,看着我拿着一沓冥币,恶心的说道:“你夜不归宿,就拿回这么一沓东西?”我吃惊的问道:“我夜不归宿?”妻子理都不理我说道:“你麻将搓疯了吧,搓了一晚上的麻将就拿这个东西回来?”我正寻思着怎么回事时,又听妻子说道:“明儿是老张头七火化的日子,别忘了早起!”
“哪个老张?”
“你又迷糊了吧?一直和你搓麻将的那个!”
第十二章 我的行业体验殡仪馆核验员(一)
如果说到鬼最多的地方,很多人可能会联想到墓地、殡仪馆、医院我不知道这样的联想有没有道理:这是一个基于死人和鬼之间的关系,死人多的地方鬼理所当然的多。但据我所知,死人和鬼是两个概念,换而言之,从死人变成鬼是要有一定时间的,“头七”是死人变成鬼最重要的一个基调——民间至今都有这个习俗,认为死者死后的一周为“头七”,那天死者会回到它生前的家里,死者的家属要做好招魂“工作”,这就是所谓的回魂之夜。
随着时代的发展,先前的土葬逐步被火葬取代,“头七”的回魂之夜也逐步被民间淡化,通常死者的家属会在“头七”的那天选择火葬死者,这个很容易理解:民间认为死者死了过后,从理论上有可能在“头七”之内回魂——就是还有机会活过来,所以这期间是万万不愿意火葬或者土葬死者的,七天过后没有回魂,那才真正的宣布死亡。
那民间为何会认为死者死了过后还有可能会活过来呢?这是因为死者在死了过后有一些生理上的变化,会让死者家属认为死者还没有死,在这里我可以举几个例子来证明死者会“活”过来的现象:
1、死者死后其头发和指甲仍旧会生长。
2、死者死后的几个小时之内,有可能会出现头发突然直起的现象,这是属于尸僵现象的一种,死者尸体体温下降,受冷后的皮肤收缩,造成死者毛发的直起。
3、死者会吐舌,这现象一般出现在夏天,死者死后的几天内,由于腹内的气体会从死者的口中冲出,所以出现吐舌的现象
当然,这类的现象还有很多,夸张的还有诸如死者会突然坐起、突然睁开眼睛等等,这些都属于尸僵现象,古时的民间由于对这些现象没有科学的解释,认为是死而复生,所以头七回魂的习俗一直流传至今。
话题有点扯远了,今天我所要讲的这个故事是和殡仪馆有关系的。
我是从事心理工作的,每年单位都要求完成2次行业体验,所谓的行业体验就是要求我们到心理工作以外的工作岗位上从事一段时间的工作体验,以此来了解该行业的从业员工的工作状态和心理动向。
那一年,我选择的行业体验是餐厅服务员和殡仪馆的核验员。
餐厅服务员就不冗述了,就殡仪馆的核验员需要好好的介绍一下:
我所处的城市是一美丽的江南水乡,占地面积不是很大,殡仪馆只有一家,全民事业单位,属于垄断行业。
这家殡仪馆在编人员十七名,馆长和副馆长各一名,入殓师(就是给死人化妆入棺的)二名,礼仪接待五名,司机一名,收银员二名(还兼着营业员,卖些骨灰盒什么的),会计一名,火化工人四名。当然,在殡仪馆工作的人员不止这么多,很多都是编外的工作人员。我过来行业体验,给了我一个核验员的岗位,这个岗位本身是不存在的,其工作内容介于入殓师和礼仪接待之间:入殓师把死者化妆好后,由我根据死者的编码,将其推入到相应的祭奠大厅,供死者家属瞻仰,见上最后一面。
从职务层面上来说,殡仪馆隶属于民政局,心理咨询中心隶属于卫生局,两个单位是平级的,殡仪馆馆长相当于我们咨询中心的主任,而我这个国家二级的中级职称就相当于殡仪馆的副馆长。所以在安排具体职务的时候,殡仪馆还是充分的考虑到我的一些特殊性,将相对轻松的工作安排给我。这个安排多多少少让我有些失望,于我的性格而言,火化工是最刺激的,只可惜,几次和殡仪馆的肖馆长申请,都被肖馆长善意的拒绝了。
我这人比较怕热,所以在行业体验的时间安排上,我把殡仪馆的行业体验安排在了夏季,把餐厅的行业体验安排在了冬季。殡仪馆出奇的冷,我想这是有目共睹的。
来殡仪馆报道的那天,我记得很清楚,是国耻日:七月七日。拿着单位开具的介绍信来到殡仪馆,那天不知道怎么了,需要火化的人特别多,一进殡仪馆的大门口,就听到了此起彼伏的哀乐和哭声。
我们这里的殡仪馆规模还是比较大的,靠山而建。殡仪馆的大门足有二十米宽,足够同时让十几辆大客车同时开进殡仪馆,走进大门,是一个直径足有三十米长的大水池,可能由于前来火化的人很多,所以大水池已经逐步填平,可做停车场用,当然,殡仪馆的大门口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停车场,可见,这个殡仪馆的业务有多么的繁忙。
走过水池广场,就应阶而上,阶梯不是很多,约莫十几个阶梯。阶梯之间还有一平台,平台上立着若干大理石的柱子,每根柱子约有3米,看似没有什么用,但里面有很多说法,几根柱子之间称之为“门”,这个“门”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门,它属于阴阳两界的生死门,这生死门没有锁,没有门扇,只有门框(柱子之间),连门楣也没有,寓意着国人死后能升天的夙愿。过了这个生死门,又跨过几个阶梯,这时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条100多米的林荫道。
林荫道两旁都是种植了有50多年树龄的柏树,郁郁葱葱,道路不是很宽,大概有十来米,能够容进出两队人同时行走。林荫道的尽头是一个亭——静心亭。
这个静心亭的“静心”两字有一语双关之意:死者死了,心当然静了;死者家属情绪激动,但死者不能复生,唯独静心办妥后事才是上选。过了静心亭,就有个迂回的走廊,走廊不长,拉直了也不过20来米,但不长不代表可有可无,相传鬼只会走直路,有了这迂回的走廊,就不怕鬼会跟着人走出殡仪馆。
走廊过后就是一片开阔的空地,空地朝南处,也就是走廊左旁边的是一幢二层楼的白色建筑,是家属休息区,一层大概有10间休息室。家属休息区的左旁边是走廊通道,通道的尽头是一个宝塔状的焚炉,它的作用是死者家属祭奠完死者过后,可以将花圈、花篮什么的投入其内焚烧。
走廊右侧,也就是空地的东侧是殡仪馆的行政办公楼,和家属休息区相对应,行政办公楼的前面是一个营业厅,死者家属缴纳各项费用就是在那里进行的,当然,营业厅里面专门开辟了一个专区,专门陈列各式各样的骨灰盒。
营业厅的北面就是靠山而建的火化区域,所有的死者都会在那被推进焚烧炉火化,当然那是封闭的区域,除了留有2个窗户可供死者家属从上往下观看以外,非工作人员基本上就不知道怎样可以进入火化区域。
紧邻火化区域旁边的是骨灰领取处,骨灰领取处就相当于一个售票窗口,不是很大,当时位于骨灰领取处上方的大背投,却是格外的显眼,上面写着某某某的骨灰可以领取。这样的显眼足以能让位于火化区域西南处的家属休息区的人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骨灰领取处是依附于火化区域的,在火化区域的正西处就是7间祭奠大厅。每间祭奠大厅的门头上都有一长条背投,上面总写着“某某某祭奠仪式正在进行”,第四间祭奠大厅和其他的六间祭奠大厅不同,首先它显得足够的大,其次,装修的特别奢华。很显然,第四件祭奠大厅属于vip级别的,死者生前要是属于机关政要、社会名人、风云人物的话,估摸着就是奔这里边去的。
以前我来过几次殡仪馆,都是因为自己的长辈过逝,前来祭奠而已。说熟悉也熟悉,说陌生也陌生,熟悉在于来过几次,陌生在于来的那几次都是处在那几个地方,其他地方还真没去过,譬如,现在我正找的殡仪馆行政办公楼,以前我就没去过。
根据殡仪馆内的位置示意图按图索骥,找到了位于东南处的行政办公楼,馆长的办公室在二楼,我径直上了二楼,可能是先前早有电话联系好的缘故,殡仪馆的肖馆长和张副馆长早在二楼的楼梯口等着我的到来。还没等我发话,肖馆长就主动的伸出我对着我说道:“是心理咨询中心的小蒋吧?”我也连忙伸出手,和肖馆长握手道:“是的,肖馆长,你好!”肖馆长介绍了身边的张副馆长,我和张副馆长也握了握手,互相嘘寒了一番。
在肖馆长的带领下,我和张副馆长一起来到了肖馆长的办公室。
肖馆长的办公室很气派,至少比我单位洪主任的办公室要气派的多,办公室约有40多平米,一张办公桌就有6平米多,肖馆长径直坐到了办公桌后的老板椅上,张副馆长和我一起在肖馆长的办公桌对面坐了下来。
这时走进了一名年轻美貌的女子,高挑端庄,一身黑色的职业装,配上黑色的丝袜显得气质非凡,肖馆长见我有些意外,连忙介绍道:“小蒋,这是我的助理叫莫晓兰,小莫呀,这是前来行业体验的小蒋,他可是心理专家呀!在小蒋行业体验的这段时间,你可要好好的配合好他的工作。”莫晓兰很大方的朝我伸出了手,我见状,连忙也伸出手,莫晓兰一边握着我的手,一边说道:“又不足之处,还望蒋专家赐教!”
“不敢当,千万不要称我为蒋专家,就叫我小蒋好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握罢手,莫晓兰替我和张副馆长倒上了茶水,而肖馆长则是在一旁说道:“小蒋,每个行业都有每个行业的规矩,今天你来行业体验,不管做短做久,我都要把我们这里的行规和你说说,省的到时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那当然,还望肖馆长、张副馆长、莫助理多多指教!”我说道:
“那我就先和你说说,在我们这个行业,那些话和那些动作是不能和客人说的。”肖馆长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烟。
第十三章 我的行业体验殡仪馆核验员(二)
肖馆长给我和张副馆长分别递过一支烟后,张副馆长很知趣的掏出打火机,凑上前去,给肖馆长点上,肖馆长长吸了一口后说道:“小蒋,不管是是不是无神论者,在这里,你就要‘入乡随俗’,在行政办公楼里你可以直呼其名,但只要走出这行政办公楼,还没走出殡仪馆,千万不要看到熟悉的人,就直呼其名,这个在这里很忌讳。”
“知道了。”我一边拿出笔记本,一边点头说道:
张副馆长将打火机凑到我跟前,要给我点烟,我摇了摇手。张副馆长最后给自己点上。
肖馆长继续说道:“下班后,不管有多重要的事,先回家洗个澡再说。”
“这是为何?”我疑惑的问道:
“小蒋,不要问原因,只要记住照做就行,这个规矩不是我订的,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大家都在遵循。”肖馆长说道:
“好,肖馆长,请继续。”
“和死者家属道别,不能说‘再见’。”
“嗯。”
“不能主动和家属握手。”
“嗯。”
“雨伞、佛珠、佛像等这类东西不能带进工作场所。”
“好的。”
“还有一些其他的规矩,我会让莫助理在带你去工作场所的时候,一一给你说明的。”
“肖馆长,那给我安排的工作是?”我好奇的问道:
“核验员。”
“核验员?这是具体做什么的?”
“小蒋,这个莫助理也会和你说的。来这里体验,最忌讳的就是有好奇心。根据我的工作经验,要做好殡仪馆的工作,至少要具备三点:不关我的事,别管,不该说的话,别说,不该走的路,别走。”
“好的,谢谢肖馆长的指教,那我现在就跟莫助理去熟悉我的工作环境。”
“也好,正好我和张副馆长也有点事情需要处理,莫助理,你带小蒋去熟悉一下工作环境,人家是过来行业体验的,和那些员工交代好,对于小蒋的工作不要上纲上线,多帮衬一点就行!”
莫助理走到我的身边,对着肖馆长说道:“放心,我会安排好的。”说完,莫助理笑盈盈的对我说道:“蒋专家,跟我一起走吧?”我连忙纠正道:“莫助理,你也真是的,我都说过了,不要叫我蒋专家,叫我小蒋就行。”肖馆长和张副馆长在旁“呵呵”的笑了起来,只听肖馆长对着我和莫助理说道:“你们俩都是年轻人,不用这么拘谨,该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出去后,不直呼其名就行。”张副馆长在一旁附和道:“本应如此,本应如此。”
莫助理被肖馆长说的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对我说道:“那就请小蒋跟我来吧?”
听莫助理这么说,我也就心宽了很多,正跟着莫助理走到门口,被肖馆长给叫住了。
“你看看我,这脑子老是爱忘事,莫助理,你带小蒋熟悉完工作环境后,就直接带小蒋去我们常去的‘青松饭店’一起吃饭,今儿还要给小蒋接风洗尘呢!”
我原本想客套几句,想不到莫助理走的比较快,她刚跟肖馆长说完“知道了”,人已经走到了门口,我也只能对着肖馆长和张副馆长点了点头,以示感谢,随后就紧跟着莫助理前往我的工作场所。
“小蒋,我现在带你去停尸间,那边就是你的工作地方。”莫助理一边走着,一边对我说道:
“莫助理,那我要做些什么工作呢?”我问道:
“你的工作肖馆长一再强调过,要尽量的简单轻松,目前给你安排的工作是核验员,就是你只要核验尸体身份,正确无误,然后让运尸工送往相应的祭奠大厅,等死者家属祭奠完毕后,再让运尸工将尸体运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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