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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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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篇》),“人在天地之间,犹蚤虱之在衣裳之内”(《变动篇》)这样的说法并不少见。象王充这样理解“人”,当然不符合庄子的意思。在庄子眼里,人是有“物”的一面,物性的人,是为“形态的我”,然而人的这种物性的存在状态,正是人需要超越的,所以庄子才要说“丧我”。如果人生就展现为一个“我”并且只是这样一个“形态的我”,那么,“人”就不可能从“物”中超脱出来。人作为“人”,却停留在“物”的存在水平,这样的人生,确实是很可悲的。所以庄子在描述了“形态的我”的被动和无奈之后,一再感叹“不亦悲乎”!“可不哀邪”?“可不大哀乎”!”

““我”是形态的,也是情态的。所谓“情态的我”,是指在社会的对象性关系中存在的“我”。这样的“我”,必定处于种种情景状态之下。所以在庄子看来,“情态的我”没有片刻宁静,“其寐也魂交,其觉也形开,与接为构,日以心斗”,或傲慢,或阴险,或慎密,“其发若机栝”,窥视着是非,“其留如诅盟”,严守着秘密。总之是不断地在“喜怒哀乐,虑叹变,姚佚启态”的不同情态中流转。在庄子对“情态的我”的描述中,他似乎只是在说“我”在各种不同的情状下的表现,在说一个情态的“我”,但是,在他言说的这样一个“我”的背后,却清楚地透露出一个“他人”来,因为“我”的种种情态,都有“他人”的原因或者是以“他人”作为对象的。因此可以说,“情态的我”提示着一个“他人”的参照,从而展示了人作为社会性存在的一面。我们说过,如果人生就展现为一个“形态的我”,人是不可能从“物性”的存在状态中超越出来的,同样,如果人生只展现为一个“情态的我”,人也不可能从社会性的存在状态或者说从“角色”中超脱出来。《史记》在记载庄周事迹时说:庄子之学“其要本归于老子之言,……以诋訾孔子之徒”。庄子不满意儒家的根本原因,就在于儒家把人的社会属性绝对化,使人固着于角色的序列之中。经过儒家整理规范后的角色序列是君臣父子夫妻兄弟朋友,人要么是君,要么是臣,要么是父,要么是子,总之要在这个角色的序列中担当某个角色。当然在不同的角色关系中,一个人所担当的角色是会有所不同的,例如面对父,他的角色是子,面对子,他的角色又成了父,但是无论如何,他一定是一个角色,而决不可能在“角色”之外成为“人”。儒家的“人”是凭借“角色”而呈现的,儒家的圣人,一定是完美地实现了他所担当的所有角色之“当然”的人。这正是庄子所反对的。在庄子看来,“情态的我”丧失了天真,“角色”抹上了人为也就是“伪”的色彩,只有擦掉“伪”的色彩,从“情态的我”中超脱出来,真正的我才能呈现。真正的我,庄子称为“真君”、“真宰”、“至人”或“真人”,在“吾丧我”这个吾、我对举的表述中,也就是“吾”。”

郁峰只听的是云里雾里,天呐,这人做什么商人啊,不如直接去北大当中文系教授都够格了,也太厉害了,自己不过随手翻出来一本书,竟然就能讲出这么一大段深奥的东西。不过,郁峰之所以问他这本书,并不是想听他来上课的,只是因为这本书一次次的出现在郁峰的眼前,再加上上次王一泯又提醒过他,说为什么不是别的书,而就是这本书呢,里面一定有蹊跷。所以刚才看到这本书,郁峰才会抽出来的。

余仁杰停了下来,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茶,看着郁峰愣愣的在那里发呆,不由笑了起来。

“不好意思,小兄弟,我刚才可能讲的太深了点,不容易理解,呵呵,你就当是听一个老人的唠叨吧。”

“余总,对外人,有件事我不方便提,但对你,我想,应该可以提,因为这件事可能除了你我之外,别的人接受不了。”

“我家那只猫,就是那天你看到那只,不知道什么原因,好像与这本书有关。”

郁峰于是把前前后后的事情都说给余仁杰听了。

余仁杰听后,跟当初在盈盈老家时遇到的老余头的表情一样,紧锁眉头,一言不发。

过了半晌,余仁杰才开口说话了。

“这事的确很是蹊跷,我也感觉,好像是它在暗示着什么,不过具体暗示什么,我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来。”

“还有件怪事,余总,在小杨床头发现的那本书,跟其它几本都不太一样,那就是在那一本书上面,最后一页上,有一只形状像猫的血迹,那一篇我看过了,正是庄周梦蝶那一篇。”

说完,郁峰翻开《庄子。齐物论》,翻到最后一页,找到了那一篇文字。

“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胡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

“余总,就是这一段,你看。”

余仁杰接过去,前前后后的看了好几遍,才将书放在茶几上。

“没想到啊,没想到,以前,我只以为它不过是只一心想修练成人的猫妖,今天才明白,原来它是那样的大彻大悟,它早已看透一切,这些,其实都是它在向我们传递它的思想啊,正如庄周梦蝶一样,在半梦半醒之间,谁又能分的清,是庄周梦见自己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梦见自己成了庄周呢,这谁又能分的清呢?佛教里曾说过,世间万物本是空,也正是这个道理,人也好,妖也好,无非一个生存状态而已,又何必非要刻意去改变呢?”

郁峰听余仁杰这么一说,倒是吃惊不小,一只猫妖,居然能有这么深的思想?不过话也说回来,它都已经修行千年了,比起人类这短短的几十年生命来说,所经历的事情的确是要多的多了。

“可是余总,我还是不太明白,如果按你所说,这只猫已经这么大彻大悟了,可以说在思想上已经超越很多的人了,可它为什么还要这样继续残害生命?”

“报复!它现在是在报复。早在它附身于我母亲身上时,它就已经拥有了这样深遂的思想境界,所以说那个时候,其实它已跟母亲合二为一了,母亲拥有了它超凡的思想,而它,拥有了人的身躯,这本来是件极好的事,可是,命中注定,它过不了这一关,所以,才会被紫阳发现,最终被打的魂飞魄散,差点就彻底消失了。唉,冤孽啊,世人为什么就不能多一点点宽容之心呢?世界是生命的世界,不光只是人类的世界。”

郁峰从心底,对人类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悲哀,看看吧,看看现在的世界,被人类这个自称为最高级的生命,给毁成了什么样子?简直就是千疮百孔。一年比一年更恶劣的自然环境,海平面上升,温室效应,大飓风,大海啸,物种的灭绝,太多太多人类的恶行,正在快速的将自己推向灭亡。人类就像地球的癌症,文明的脚步蔓延到哪里,就被破坏到哪里。甚至比癌症更加可怕。

一只千年的猫妖,给所有的人类都上了一课。

可惜的是,现在的它,早已不是四十年前的那只通灵的猫妖了,它现在,已经被仇恨泯灭了内心的良知,变的歇斯底里的报复人类了。所以,它才会如此疯狂的滥杀无辜。

但是,不管怎么说,也不管什么原因,每个人,都有他生存在这世上的权利,谁也没有这个权利去剥夺,去残杀,哪怕是人类有千错万错,但这绝不是哪一个人所造成的,全人类犯下的错,不能由这些无辜的人来承担。

所以,即使知道了事情的缘由,郁峰还是决定,要阻止它,不惜一切代价的阻止它这疯狂的举动。

余仁杰也一直在沉思着什么,两人就这么,谁也不说话的,坐在沙发上。

这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思路,一个娇美的声音,传了进来。

“余总,晚饭已经让阿姨准备好了,我听说你有客人来,所以就让她多烧了两个菜。”

郁峰回头一看,只见门口一个身材高挑,长相美丽的年轻女人,在门口招呼他们。

“好的,我知道了,我们马上就下来,你先过去吧。”

郁峰好奇的目送着那个大美女的离开,余仁杰像是看出了郁峰的心思一样,笑着说,“那是我的私人秘书,叫林美娇,平时也住在公司,我给她单独准备了一间房。”

郁峰嘴上没说,心里已经明白了,唉,早听说过台湾人喜欢养小秘,看样子,还真不是吹的,刚才这女人,绝对算的上是极品了,可惜啊,为了钱,就这么心甘情愿的伺候这么个五十岁上下的老头子,唉,这年头,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这话一点不假。

“小兄弟,饭菜都准备好了,赏个脸,在这随便吃顿便饭吧。”

郁峰也不好推迟,只好答应。于是便跟着余仁杰下楼,向餐厅走去。

好家伙,还便饭呢,这一顿便饭也太便了!光桌上的菜,就有七八样,中间还有一大碗不知道什么材料做的海鲜汤。

郁峰咽了咽口水,有钱人的日子,真是不一样啊,唉,要是自己什么时候能这么有钱,那可就太好了。

余仁杰、郁峰,还有余仁杰的那个美女秘书林美娇,三个人坐了下来,开始吃饭。

吃饭的气氛有点冷清。郁峰做为客人,看到主人没讲话,也不好意思在饭桌上唠唠叨叨,而那个林美娇,看样子是有点畏惧余仁杰,也没说话,只是闷头吃饭。

正所谓,秀色可餐,跟一个大美女同桌吃饭,郁峰哪里还有什么心思,总是不自觉的抬头盯着林美娇看。这也难怪,郁峰虽说不是什么花花公子,但是自古男人爱美色之心便有之,这是男性的本能,看到美女,谁都会多看两眼,他郁峰也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多看两眼也在情理之中。

“小兄弟,以后没事,就常来我这坐坐吧,我晚上在这里,也挺无聊的,身边也没个人说说话,跟你虽说只接触过两次,不过还是跟你谈的很投缘,所以以后没事,就常来我这,反正离你家也不远。”

郁峰嘴上没说,心里在想,我靠,有这么个大美女夜夜笙歌,还敢说无聊?打死他也不相信,不过也不一定呢,郁峰从心底感觉这个余仁杰还算正派,而且他自己也说了,修身养性嘛,只想多活几个年头,这样一个人,估计也不太敢夜夜笙歌吧,那事可不是修身养性啦,所以,也有可能余仁杰说的是真话,况且,像他这般这么有才的人,平时里生意上的朋友不少,但真正能说说话的朋友,估计还真是不多,自己跟他,也算是个忘年交了吧。

想到这里,郁峰也就满口答应了,边说,眼神边不自觉的又偷看了林美娇两眼。

郁峰在心里暗骂自己,郁峰啊郁峰,你可是马上要结婚的人了,家中有娇妻在旁,看看可以,可千万不能胡思乱想啊,否则,可要犯大错误的。再说了,像林美娇这样的女人,说白了还不是看中余仁杰的钱,像自己这样一个无财无钱的人,就是自己想,人家也看不上呢,唉,算了吧,还是老实一点吧。

总算是吃完了饭,郁峰感觉简直就是在煎熬,整顿饭就说了那么一句,差点要把自己给憋死了,这台湾人吃个饭怎么都不爱讲话的?啥毛病嘛。

一看天色不早了,郁峰决定走了。

临走之前,余仁杰非要把刚才喝的那包极品龙井送给郁峰,郁峰心想,这老家伙,钱多的很,这么一包好茶对于他来讲,算什么啊,既然人家这么热情,不收也不好意思呢,所以推了几下,也就收下了,哈哈,今晚不错,有得吃还有得拿。看来以后没事得多来这里蹭蹭,郁峰心里头哈哈直乐。

出来已经是华灯初上了,赶紧回家吧,不然盈盈要等的着急了。于是郁峰加快了脚步,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路过一个可的便利店的时候,郁峰突然听到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好像是在说自己。

“年青人,看你的面相,阁下似乎有血光之灾哦。”

郁峰停下来,回头看了看,在便利店的旁边,有个瘦瘦干干的老头,在面前摆了个算命摊子,此时,正在那里对着郁峰呢。

郁峰本来从来不相信这一类的人,从心底反感,觉得这些人,都是些江湖骗子,不过自从经历了这么多离奇的事之后,他不再对这些反感了,有的时候,好像还很希望能遇上几个高人,帮自己指点迷津。

郁峰来到那人的算命摊之前,坐在那个小凳子上,“你说我有血光之灾???你倒是说说看,我有什么血光之灾,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个世外高人,还是个江湖骗子。”

那人嘿嘿一笑,也不说话,只是仔仔细细的端详了郁峰一会,然后慢条斯理的说,“年青人,玩猫可不要玩的过火了啊,不然,可要引火烧身的哦。”

郁峰一下子呆住了,天呐,这人什么来路?居然一语就能言中重点,看样子,非等闲之辈。所以一下子,态度也转变了过来。

他掏出一支烟,递给算命先生,那人也不拒绝,拿来就抽,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请问大师,此灾可避否?如何避免?”

那人摇摇头,吸了两口烟,开口说话了,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

“呵呵,人过三六九,有灾有福是定数,改不了,也避不了的。”

“大师,我知道,您是位高人,可否指点一二?”

郁峰像想起什么似的,赶紧掏出腰包,拿出两百块钱,放到算命先生前面。

那人看了一眼,也不接,只是说了一句,“怎么?你的一条命,就值这么点钱?”

郁峰一听,乖乖,狮子大开口嘛,看样子,这点钱还满足不了他的胃口了,算了,就冲那人刚才一眼就看出来他现在的处境,定是位高人无疑。

他把钱包里所有的钱全掏出来,一数,也只有七百来块钱,“大师,今天出来的匆忙,也没带多少钱,你看,所有的钱都在这了。”

算命先生这才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

“完全避免是不可能了,不过呢,倒是可以少受一点磨难,少遭点罪的。”

“我看你的面相,七日之内,必定会有一难,我可以指点你一二,不过,能不能过得了这一难,还是要看你自己的造化啦。”

算命先生掏出一张黄纸,在上面用笔画了几笔,看样子,像是道符。

画好之后,递给郁峰,“这道符,可灵,可不灵,关键看你用的时机对不对了,记住,不到万不得已时,千万别用,不然,这救命符可就只这一张了,错过了时机,就是真正的神仙下凡,也救了你啦。”

郁峰拿着这道符,脑子里一片混乱,不会吧?七日之内,我必遭大难?有这么玄?难怪说这几天出奇的平静,果然是越平静的背后,隐藏着越凶险的危机。

不过正所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郁峰想起了老余头家门上的五道符,看起来似乎也没什么特别,但是却这么多年,可以牢牢镇住那一大群的阴猫,看来,有很多事情,是超出了现代所谓科学的范畴的,唉,人命只有一条,我可没那只猫妖那么厉害,有九条命呢,我的小命可只有一条,我可要看紧了。

郁峰谢过那个算命先生,把那道符放在自己内衣口袋里面,心事重重的,往家走去了。

第十五章 再遇猫妖

接下来的几天,依然很平静。

不过郁峰心里一直提心吊胆,如果那个算命先生说的没错的话,那么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自己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不会那家伙是个骗子吧?郁峰心想,不过,好像也不像啊,如果真是骗子,不可能一下子就能看出他现在的处境啊。

唉,算了,郁峰心想,无论如何,多加小心,总是没错的。

这天下班后,郁峰到了张江地铁站。现在是下班高峰期,张江高科站现在也是人最多的时候,人潮涌动,满眼看去,黑压压的全是人。

郁峰掏出交通卡,正打算进站,突然眼前闪过一个红色的身影。

这个身影好熟悉。郁峰停下脚步,四处张望。

在不远处,郁峰又看到了那个红色身影。

是她!!!那个彻底打乱了自己生活的身影,正是她!那个在中山公园地铁站里面,将那个该死的铜铃铛交给他的穿红衣服的小女孩。

郁峰恨的牙痒痒的,也顾不上地铁里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拥挤的人群了,径直朝那小女孩处走去。今天一定要抓住她,问个清楚。

刚走两步,突然,周围一下子变的安静了,不是一般的安静,而是寂静,所有的声音,都从耳边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强烈的反差让郁峰的耳朵一时还难以适应,他仔细一看,不由得一身冷汗,自己怎么换了个地方了?自己刚才明明是在地铁站啊,没错啊,可现在,怎么却身处在一片虚空中了?说是虚空,那是因为,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没有了,而他自己,此刻正好悬浮在这一片无尽的缥缈虚空之中。但这虚空又不是黑暗,四周也很光亮,只是,这光亮似乎不是哪一个点散发出来的,而是整个的空间,都弥漫着这种柔和的光亮。

在这样的虚空之中,人根本没有任何的方向感,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是一样的,一样的空无一物,一样的柔和明亮,难道,这里是天堂?

正在郁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前方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刚才那个穿红衣服的小女孩。那个小女孩跟上次见到郁峰时一模一样,就连穿着打扮也一样,此时,正笑盈盈的看着郁峰。

郁峰就算再傻,也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进入了一个虚幻世界,而这一切,全是眼前这个小女孩搞的鬼。

“喂,你究竟是谁?把我弄进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郁峰,你好啊,很高兴能再一次见到你。”

“你搞什么啊,这么神秘?你究竟是谁?”

“我就是你一直想要找一直想见的“它””

“你就是那只千年猫妖?”

“不错,正是我,只不过,你所看到的,并非我的真身,这个小女孩只不过是一个幻影,我的真身,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是看不见的。”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早就计划好了的,那天在中山公园,也是你,把那个鬼铃铛交给我的?”

“呵呵,没错,当时,其实你也是在幻境中见到的我,只不过,我将那时的幻境做的跟当时的环境一模一样,所以,你根本没有看出来而已。这样算来,咱们这次算是第二次相遇了。”

原来是这样,郁峰越听心头越惊,果然正如自己所猜的一样,他落入了它的陷阱,每一步,都在它的计划之内,无论他怎么做,却始终还是逃不出它的手掌心。

“我知道你神通广大,法力无边,可你为什么不继续用你的善念修行呢?非要选择这条不归路?你已经害死了三个人了,你还要到什么时候你才能罢休?”

“哈哈哈哈,三个人算什么?你知道么?这一千年来,我九死一生,先后被八个所谓的正义之士,差点给灭的神形俱灭,这笔账,怎么算?”

“但你也不能因此就这样残杀无辜啊?”

“哼哼,少在我面前跟我讲什么天理道理,你还不配。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选你么?”

郁峰茫然的摇了摇头。

“我选择了你,可是,却又不杀你,哈哈,你心里也一直在奇怪这个问题是么?哈哈哈哈,我告诉你,我就是要这样做,因为,我是猫,而你,就是我的小老鼠,你听过哪只老鼠能逃得过猫的手掌心的?哈哈哈哈,我不过跟你玩了个猫捉老鼠的游戏而已。”

“你可能没有仔细观察过,当一只猫,盯上了一只老鼠之后,并不会很快的咬死它,而是会逗它,一次次的放它逃,再一次次的捉回来,就这样一直玩,玩到那只老鼠筋疲力尽的时候,再一点点的,折磨死它。很不幸,你就是这只老鼠,更不幸的是,我就是这只玩老鼠的猫,哈哈哈哈”

郁峰听到最后,简直要崩溃了,他拼命的大叫,大叫,重复来重复去,只有一句话,“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会是我?为什么?为什么???”

“你很想知道为什么?好吧,我就告诉你原因好了,反正你也是快要死的人了,就是死,也要让你死的明明白白。”

“一千年前,我不过是只普通的猫,只是,命运选中了我,让我一出生,就成为了一只阴猫。不过那个时候,我还没有自己的思想,我跟一只普通的猫,没有两样。养的我,是一个穷苦人家的小姑娘,她叫翠妞,她们家很穷,可是,对我却很好,她只要有一口饭吃,就一定会分一半给我,每天晚上,都抱着我睡觉,那温馨的感觉,一千年来,一直回荡在我的脑海中。那个铃铛,就是翠妞送我的,她说我带上那个铃铛好看,叮叮当当的好听,不管我躲在哪里,她都能一下找到我。”

“直到有一天,突然来了个道士,硬是指着我说,我是个祸害,留着我,早晚是个祸根,一定要除掉我。翠妞当然不肯,于是便央求那个道士,可是那个道士根本听不进,口中念着些乱七八糟的咒语,便举起一把木剑向我刺来,眼看那把剑快要刺中我了,可是没有想到的是,翠妞竟然挡在了我的前面,那把木剑,无情的刺透了她弱小的胸堂。”

“我当时还没有思想,也没有感情,但我当时,觉得心里好痛,好痛,像是在滴血一样,我喊不出来,嘴里除了瞄瞄的声音外,再发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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