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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佛-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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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爷回过头向着易水寒一笑:“原来是易总管,多谢你帮了本王的大忙,将此人逼了回来。”
易水寒躬身一揖,缓缓合上雨伞,微微笑道:“王爷无须客气,小人举手之劳,说不上帮忙。”
“易总管为何到了此地?”三王爷试探着问。
“小人办一件事,顺路至此。”易水寒伸手指着申功道,“说来凑巧,昨日‘七风斩’墨中白墨指挥使大人正好于此落脚,小人暗中观察,发现这家‘八方来’客栈不但是一家黑店,而且还是一家贼店。墨指挥使等人怎么样被药倒和被送上山寨,都被小人瞧了个清清楚楚。”
“易总管果然心细如发,本王佩服。”
“多谢王爷夸奖,除了墨指挥使一干人等,小人发现当时被拿的,还有两个人。”易水寒扫了一眼王佛,脸上有种很复杂的表情,“这二人一个叫容帝尊,一个叫满十六,曾是驸马所招之贤。在猛虎堂的大厅内,王爷是见过的,他们只所以被人擒拿,不是因为他们中了迷药,而是遭了这客栈内的机关埋伏。”
三王爷笑道:“如此说来,客栈内的机关也是易总管破坏的喽?”
易水寒道:“我趁他们夜里上山之时,破坏他们的机关总弦。另外,小人还专程去了一趟都梁山,经小人探查,墨、容、满等人均被押在后山。全山上下,共计三名寨主,七百八十六名喽罗。他们依次——是大寨主‘啸天虎’秋枫、二寨主‘灵犀狐’智宗、三寨主‘鬼斧’申功。眼下王爷抓到的,便是三寨主‘鬼斧’申功。”
王佛听到这里,暗自佩服易水寒心思缜密,有着过人之处。三王爷轻击一掌,由衷喝了一声彩:“易总管孤身探山,胆魄过人,果然称得上是条汉子!你还知道什么,尽管讲来,本王洗耳恭听。”
易水寒接着又道:“说起这三家寨主,智、申二人倒也罢了,‘啸天虎’秋枫实是非同小可。据悉三十年前,他便是南七北六十三省绿林道的总飘把子,七十二路‘啸天刀法’纵横绿林,鲜逢敌手。后来不知何故,他竟引身自退,辞了总飘把子一职,到了都梁山占山落草。”
三王爷道:“但不知那二寨主如何?”
易水寒道:“‘灵犀狐’智宗不但是山上的二寨主,而且还兼着军师之职。此人熟兵法、懂谋略,擅长斗隐埋伏,攻杀战守及机关设置。若论武功,自不及‘啸天虎’秋枫,但他仗着手中一对短把‘狐尾幡’,也算得上江湖一流高手。至于‘鬼斧’申功,小人就不再多说。”他顿了顿又问,“不知王爷何时动身上山?”
“本王现在就想动身。”
“上山之前,有一件事,小人想请王爷恩准。”
三王爷负手笑道:“易总管忙了本王大忙,有什么事只管讲来,本王可以考虑。”
“小人多谢王爷。”易水寒双手抱拳,当胸一揖,“小人此次前来,便是要找龙狂龙先生对饮几杯。所以小人所求,正是这一件事,不知王爷的意思……”
三王爷大笑道:“当然可以。易总管想和龙先生对饮几杯,自是英雄惜英雄,大大的好事。来!本王也算上一份,念及易总管拆除机关总弦有功,本王当敬你三碗。”
易水寒忙道:“王爷且慢!不是小人不给王爷面子,小人今天只想和龙先生一人对饮,而且不是在这里——”
三王爷道:“哪里?”
易水寒伸手向上一指:“三楼之顶,沐雨而饮。”
三王爷略一迟愣,看了一眼身旁的王佛:“龙先生意下如何?”
王佛笑着点了点头,右手蓦的一抖,运指如飞,连封了申功身上的十几处大穴。跨步来到易水寒眼前,伸手一让,做了个“请”的姿势。
“好!龙先生果然爽快。”易水寒瞧了一坛眼尚未开封的酒坛,左腿一起,虚踢了一脚,相隔七尺开外的酒坛立时一个筋斗凌空翻起,稳稳落在了他的脚尖上。
三王爷早知易水寒有“神腿”之名,眼见得易水寒只是轻轻一脚,便将几十斤重的酒坛隔空“吸至,”羡叹之余,禁不住猛然一惊。
他突然想到,易水寒毕竟是归天鹤的人。即是归天鹤手下的人,又岂是饮酒那么简单?
等三王爷想要阻拦时,已是迟了一步,易水寒和王佛已联袂出厅,飞身到了“八方来”客栈的楼顶之上。
※※※
“以你看,这坛酒咱们该怎么喝?”易水寒一只手撑着伞,一只手将酒坛托在胸前,“譬如说‘温酒’而饮,怎样?”
王佛站在雨中,望着易水寒轩眉一笑,颌首默许。
对易水寒来说,这是一种再熟悉不过的笑。
无论风里雨里,还依稀笑得那么暖、那么真、那么诚,如同记忆里的阳光。
“果然是你。”易水寒撑伞的手微微一抖,“我一直怀疑龙狂就是你,没想到果然是你。”
“是我。”王佛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眸子里闪着期望的光,光里面闪动着一点点的泪痕,“兄弟相逢,我很开心。只是想不到,竟是在风雨之中。”
易水寒望了一眼王佛,眼里面同样闪动着泪痕。
过了一会,他才缓缓的道:“不错!风雨中。”
王佛充满沧桑的一笑:“风雨之战,岂不更好!”
易水寒低着头道:“原来你早已知道我为什么要来——”
王佛仰起头道:“当然!”
易水寒猛的抬起头直视王佛,他看着王佛,眼神说不清是喜是悲:“今天的雨不小,你应该撑一把伞才是。因为你说过,风雨中,伞是你最好的朋友。”
王佛轻轻的摇了一下头,自叹自嘲的道:“我以前是说过这样的话,并一直相信这句话放之四海而皆准,不过现在,我改变了这一看法。”
“你变了。”
“不是!我还是我,是伞变了。”王佛望着易水寒手中的伞,一字字的道,“想到变了的伞,我明白了另外一个道理。”
易水寒道:“你说——”
“一把伞只能挡得我一时的风雨,而我的一生、一世,却不能。”王佛昂起头吸了一口气,“我算了算,当一把伞变旧和变腐时,充其量,也仅能为我挡十年的风雨。对我来说,十年太短,十年后我还要遇到多少风、多少雨?不但伞不知道,就连我也不知道。所以说,我今后的路不会再依靠一把伞,风雨患难,我想靠我自己。”
易水寒侧着脸道:“可伞毕竟替你挡了十年的风雨,说到底,也终究算得上是朋友。”
王佛道:“不错,是朋友。当它不能用时,我依然感激、感恩,我会把它永远珍藏在心里。”
“所以今天你有意不打伞,就是想证明一点,你要靠你自己。”
“不错,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靠任何人。”
“包括我这样的朋友?”
“是。”
“说的好。”易水寒大笑着一扬手,手中的伞呼的脱手飞出,“那好,今天我也一样,靠自己。”他霍的踏上一步,“为何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杀你?”
王佛望着风雨中翻转飞舞的雨伞,淡淡一笑:“你应该知道,我不会问这种问题。”
易水寒哽咽着一笑:“好。知我者,王佛也。不过,你就是不问,我还是要说。”
王佛道:“你不必说,我知道你全是为了她,而且……听说她很美很美。”
易水寒轻声叹息道:“她名叫颜如玉,名字美,人比名字更美。在我心中,她是天下最美的女人。”
“我相信。”王佛跟着轻声叹息,“因为说这样的话,你还是第一次。”
易水寒凝视着王佛,深深叹息道,“其实你实在不是一个好的杀手,一个真正的杀手,绝不会像你这么重情。”
王佛冷笑道:“这个世界本来就是颠倒的,世上皆谓‘杀手’无情,实际上真正无情的人不是杀手,而是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他们虽不是杀手,却比任何一个杀手杀的人都要多。”
易水寒拍了拍胸前的酒坛:“酒已然温好,咱们二人谁先喝?”
王佛接过酒坛,啪的拔去封塞:“今天即是你来请我,当然由我先饮。你还是老样子,以手温酒。”
易水寒笑道:“你说过,你最喜欢喝我用手温过的酒,喝下去如饮尽一腔热血,可以使一颗心为之沸腾。”
王佛没有说话,将酒坛高高托过头顶,一仰头,伴着一天风雨如鲸狂饮。
他一边饮一边流泪。
冷的雨、热的泪。
——多情总被无情恼,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王佛一口气饮尽半坛,大笑着一抹嘴,大声道:“好酒!易兄,请——”
易水寒一语不发,接过便饮。他和王佛一样,也是一口气的饮,仿佛冲锋的战士,一鼓作气,一气呵成。
王佛看着他,想起了许多住事,泪水忍不住再次涌出。
“哈——”易水寒一口气饮尽坛中之酒,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一反手,砰的将酒坛掷于脚下,流着泪道,“受人之托,必办忠心之事。无论现在如何,归天鹤以前待我不薄,我永远不会忘记,在我最困顿、最落魄、最绝望的时候,是他收留的我。而且他已经答应,只要我为他做完这最后一件事,他可以让我和如玉远走高飞。所以……你……你莫要恨我……”
“我当然不会。”王佛凄笑着点了点头,“只要你和如玉姑娘过的好,我无所谓。易兄,出招吧——”
“不必留情,拔你的剑。”
“你知道,我不会拔剑。”
“那好,我便逼你拔剑。”易水寒伸出双臂平平一展,身子蓦的向上一弹,宛如大鸟振翅,倏的决起而飞。
雨虽在下,但挡不住易水寒上冲的姿势。
风雨中,易水寒飞起的身子如一只孤傲的鹤,显得轻盈而优雅。
当易水寒飞至三丈多高之时,突见他的身子先是一扭,接着又一拧,双腿挂风,迎着王佛前额便是一记“旋风踢”。
腿还未到,易水寒脚上旋起的一篷雨水波的炸裂,雨花儿纷纷,一齐追向王佛。
王佛反手一掌,拍了出去。
雨水激荡,易水寒右脚飞出,砰的一脚,正踢在王佛的掌心内。
王佛掌似瓦拢,“摩云手”一牵一引,向旁一带,破了易水寒一脚。易水寒一声大喝,右脚一缩,左脚随至,跟着一记“鹤惊长空”踢向王佛胸口处的“神藏穴。”王佛躬背吸胸,右手一格,左手拿出,同时一记“擒龙手”直扣易水寒脚踵处的“附阳穴。”
易水寒赞道:“好一个‘擒龙手’!”左腿一曲,一记凌空飞膝,硬生生撞向王佛肩头。
王佛不敢大意,他知道易水寒的腿不但比铁还硬,比箭要快,甚至比磨了二十年的长剑还要锐利。眼看对方一膝撞到,王佛左掌一按,右掌一拖,一招“脱铐手”抵了易水寒一膝。
二人膝掌相拒,发出砰的一响,王佛感到手肘被震得猛痛了一下,就连十根手指也同时响了一下。
易水寒一膝撞出,也觉得膝头被震得一痛,当下身子一转,腿走连环,背对着王佛便是十二脚。
此刻的雨,愈下愈急。
然而再急的雨,都急不过易水寒的双腿。因为再急的雨,雨中的人还有喘息的机会,而易水寒的腿一经踢出,别人就很少有喘息的机会。
劲风一起,王佛身子向后一仰,一个“金刚铁板桥”躺倒在屋脊之上。
遇上易水寒,王佛只能感到无奈。因为他所面对的,毕竟是自己的朋友,他不忍出手,也不愿出手。所以他除了挡、退和闪避之外,也实在没有别的法子。
但他也清醒的知道,为了家人和柳依依,他不能死。但要想活下去,则必须闪避。
易水寒右脚踢空,未等招式用老,当下说收便收。猛然间双腿一并,一个“千斤坠”借力一沉,易腿为膝,一记“跪膝式”跪向王佛胸腹处的“商曲穴。”
王佛肩头一抖,忽如一尾轻灵的鱼,躺在屋脊上“游”了出去。
易水寒不等膝着头挨上屋脊,身子陡的向上一拔,纵起一丈四尺多高,王佛的身子刚一站起,易水寒已一腿踢了过去。
就在这时,一个人如一只敏捷的猫,由檐下轻轻一翻,和身儿一滚,已闪电般的到了王佛背后。
来人右手一翻,长剑在手。
剑光一闪,宛如匹练惊起,来人一招“雾里飞花”直刺王佛后腰。
但见雨中血光一闪,鲜血怒溅,王佛眉头一皱,发出一声闷吟。
他低下头看着在腰部之处穿出的剑尖,脸上充满了怒气。
对他来说,这世上最为可耻的人,莫过于在背后偷袭的小人。他强忍着疼痛微一俯身,腰中的软剑铮的亮出,饶是他身受重创,出剑之快,亦如电光石火,令人叹为观止。
来人一剑命中王佛,心头大喜,刚要回手拔剑,王佛的剑已同时出了手。
——愤怒的一剑。
来人错愕之下,猛一张嘴,好像觉得嘴里面多了一样东西。舌尖方觉一凉,刹时口中剧痛,王佛的“挽歌”长剑已自他后颈透了出去。
王佛顺手一带,长剑拖起一溜长长的血线,砰的一声,偷袭之人仰天摔倒。
这个人王佛虽没看到,易水寒却看的真切。
此人正是那个看上去生得四四方方、和和气气,一副商人模样的“气吞九州·追日神剑”——钟古楼。
易水寒霍的将腿一收,敛身落下,急忙一把扶住王佛,问道:“你怎么样?”
第十五章 敌我分明
第十五章敌我分明
王佛将软剑围入腰间,强打精神忍痛一笑:“易兄放心,这种伤我还挺得住。此刻……你要……杀我,是个绝好的机会。”
“你的伤势很重,最好别说太多的活。”易水寒伸手将外衣脱去,轻轻将王佛负于背后,双臂紧紧揽住,“我要杀你,也绝不会乘人之危。你记住,一定要好生的活下去,给我一次重新杀你的机会。”左足一抬,将钟古楼的尸体踢得飞起,涌身自楼顶跃落,疾步直趋一楼大厅。
三王爷正等得不耐,忽见易水寒背着王佛进来,心里登觉一沉,忙道:“易总管,龙先生怎么了?”
“他受了伤,而且伤势不轻。”易水寒放下王佛,脸上呈出焦急之色,“王爷速命人背着他赶往二楼,找一上好的房间妥善安置。小人不才,即刻去镇上一趟,找这里最好的郎中前来医治。”一伸手,在怀里取出两张药帖递于三王爷,“王爷最好先令人将他伤口包上,小人这就赶去抓药。”
三王爷瞧着他半信半疑,略作思忖,方道:“好吧!易总管一言九鼎,本王自是信得过,但愿易总管莫要食言,早去早回。”
“小人知道。”易水寒话急、心急、人更急!“道”字刚出,人已不在厅内。
为防止都梁山的一干山贼脱逃,三王爷不敢大意,当下一边吩咐扈从将他们一一捆绑,一边令几名扈从整理房间,将王佛置于床上。他怕扈从下手太重,便亲自动手,替王佛包扎伤口。诸事已毕,他坐在王佛床头,但等易水寒请来郎中,予以疗治。
等。
——只有等。
等也有很多种。有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等的是一种苦苦的相思。有人默默无闻,只为“十年磨一剑”,等的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机遇。有人耕耘播种,辛勤劳作,等的是秋的收获。有人等着开花,有人等着结果,有人等着阳光下上路,有人等着伴着月色入梦;也有人等了一辈子、盼了一辈子、守了一辈子、苦了一辈子,却什么也没有等到。乃至“多情自古空余恨”,只落得空幻一场,白发一场。
但无论是哪一咱等待,时间都显得漫长。
三王爷便感到时间过的很慢,连一分、一秒流逝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黄昏即至,未见人归。
待至掌灯时分,依然如故。
三王爷倒背双手,在屋内一次次的来回踱着步,心里觉得一阵阵的焦躁和不安。他一边踱着步,一边禁不住长吁短叹。
一枝烛火堪堪燃尽,三王爷正要令人前去寻找,忽听楼下足步声响,一名扈从当先奔上:“禀王爷,易总管回来了。”向旁一闪,果见易水寒在前,一名老者在后,双双走了进来。
“让王爷久等了。”易水寒施了一礼,道,“不瞒王爷,小人适才去镇上问了一遍,听他们说,淮安城‘清心堂’住着一位妙手名医,可以活死人、医白骨,尤其精通刀剑之伤。”随手一指身后的老者,“这一位老先生,便是‘清心堂’的老掌柜、淮安城人人称道的‘严神医’——”
“我道易总管为何去了那么久,原来如此。”三王爷迎着老者抢上一步,忙躬下身子,深深袖手一揖,“先生即为神医,自是术擅岐黄,学参千古,你若能医好龙先生的伤,本王感恩不尽。任严神医提什么条件,本王都会答应。”
“王爷太客气了,岐黄之道,小老儿只是略懂一二,‘神医’二字,小老儿实是担当不起。”严神医急忙还了一礼,诚惶诚恐的道,“王爷放心,小老儿既然前来,定当尽力而为,不致令王爷失望。”说罢径至床前,放下药箱,坐在了王佛身边。
须知历来医者医人,用药之前,无不遵循望、闻、问、切四字原理,严神医也不例外。他先看了看王佛的气色及伤势,接着伸出右手把住王佛脉门,左手抵住王佛胸口,以助导引静气,使其入定。
说来华夏古国,医学源远流长,最是博大精深。举凡历代名医,比比皆是,如针灸之祖的黄帝和岐伯、脉学之宗的扁鹊(秦越人)、外科鼻祖的华佗、人奉“医圣”的张仲景'炫fsktxt。Com书'、世誉“药王”的孙思邈以及葛洪、宋慈、钱乙等人,一一为世之争诵,均系垂范千古的医之师表。
至于中国的医典,更是洋洋大观,数不胜数,《内经》、《黄帝明堂经》、《神农本草经》、《难经》、《脉经》、《五脏论》、《伤寒杂病论》、《玄感脉经》、《扁鹊神镜经》、《千金翼方》、《金匮要略》、《养性延命录》、《诸病源候论》、《外台秘要》、《格致余论》、《至济总录》、《兰室秘藏》、《针灸甲乙续》、《丹溪心法》及《铜人腧穴针灸图经》诸书,无一不是医学经典,世之瑰宝。
王佛静静的躺在床上,表情显得极其平静。
他现在心里想得最多的,便是柳依依和自己的家人。
每每想到这些至亲、至爱如阳光温暖般的名字,他就会想到充满温馨的家和许多值得回忆的往事。想到这些,他便觉得在自己的伤口上,好像撒了一层暖暖的阳光,就是痛,也是一种幸福。
三王爷忍不住问道:“严神医,龙先生的伤势如何?”
严神医道:“王爷不要担心,幸喜龙先生内力深湛,穴位自闭及时,并无性命之虞。眼下,小老儿先开出一副方子,王爷可令人拿着方子去镇上抓药。”
易水寒接道:“严神医不用写,你将方子上的药名说出来,我记住便是。”
“也好。”严神医不慌不忙,慢条斯理的道,“这副方子共计十三种,分别是金银花、菖蒲、胆草、黄芹、柯子、连翘、白芷、柴胡、白术、苏合香、血竭、泽兰、丹参等,每一味各取四钱,你可记下了?”
易水寒道:“记下了。在下请问,严神医把过了脉,觉得龙先生的脉像如何?”
严神医抽回双手,看着王佛道:“龙先生的经脉沉浮不定,时而强、紧、涩、缓,时而浮、滑、迟、结,一副方子自是不能痊愈。”
易水寒道:“以在下看,为确保龙先生伤势无碍,严神医可根据其脉像,再开上几剂的好。”
“不错,小老儿正有此意。”严神医顿了一顿,目光落在王佛伤口上,“但凡练武之人,都有一种本能,尤其一个人的武功越高,这种本能便会反应得越快。龙先生便是如此,当对手一剑刺进去时,其经脉、穴位已自然封闭。只是这样一来,虽然止住了血,却也犯了医学大忌。长此下去,伤口淤血必然凝滞,涸而不释,一旦迸裂,只怕不容乐观。”
三王爷一旁忙问:“严神医快说,还需要什么方子?”
严神医眯起一双眼睛,扳着手指说道:“当归、熟地、党参、白芍、赤芍、鸡血藤、黄芹、山楂、桃仁各六钱;元参、桂枝、川牛藤、阿胶、川芎、桑枝各三钱;陈皮、千年见各半钱。除此之外,须另加山药十二钱,煎服之后,可使龙先生舒筋活络,补导养血。但要保得龙先生气血畅通,阴阳平衡,还须配上一副‘少林十三味主方’方可见效。”
易水寒接道:“这个方子,在下略知一二,是不是取玄胡索、木香、青皮、乌药、桃仁、骨碎朴、赤芍、苏木、当归尾各一钱,三棱、大黄各三钱,另兼缩砂二钱?”
严神医连声道:“对极对极!便是这个方子。”
易水寒看着三王爷道:“事不迟疑,小人这便去镇上去取。”
三王爷拍了拍他肩头,将一名扈从唤过:“易总管一人前住,多有不便,你随易总管走上一趟。”扈从领命,和易水寒转身下楼,出了“八方来”客栈,一道直奔镇子里的“百味堂”药铺。二人俱是习武之人,脚程自非常人所及,不消片刻,已将所需之药尽数取了回来。
三王爷道:“严神医,药已齐备,以你看,本王是不是现在就令人去煎。”
“当然。”严神医拍了拍手,“越快越好——”
三王爷叫过两名扈从,按照严神医所说,一一作了交待,二扈从抱起草药退了出去。易水寒将三王爷悄悄拉至一旁,小声问道:“王爷,小人适才取药之时,严神医可曾用了针灸?”
“没有。”三王爷看他一脸严肃,颇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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