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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佛-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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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帐前,娄明堂向站在帐外的一名卒卫说道:“待会儿驸马与四位都督在帐中议事,告诉弟兄们,都精神着点。”

卒卫低着头道:“小的知道。”

毕重信一伸手,道:“四位都督,请——”

四人一撩帐篷,迈步入帐。

帐中果真有人。

但四人都吃了一惊。

因为帐中的人不是归天鹤,却是一名卒卫。

这名卒卫正坐在桌子旁,低着头,悠然自得的品着茶。

许峰脸色一沉,指着卒卫道:“是你?”

卒卫神情霁然,他一边品着茶,一边回答道:“你以为是谁?”

许峰怒吼道:“驸马呢?他怎么不在这里?”

卒卫有些好笑的反问道:“你问我,我又去问谁?”蓦的将头一抬,剑眉一轩,直视许峰,“既然是驸马不在,就由在下替你们议事,可好?”

许峰圆睁二目看着卒卫,身子晃了一晃:“你,你——”

卒卫放下茶杯,笑着拍了拍手,声如和风习习,无比温柔:“不错!是我,贺顶红——”话甫出口,身子倏的一起,凌空飞了起来。

他的身法很好看,就像炸开的一朵流云,迎风舒展,透着无边的惬意和写意。

人中空中,蛇在手中。

他一出手,就是四条小青蛇。

青光一闪,锐风即响。

凄冷、凄厉而凄然。

如一道孤魂惊泣的旋风。

周刚急忙抽刀。

但他的刀还未劈出,右眼上便觉一痛,似给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刹时身子向前一抢,砰然倒地。

贺顶红的小青蛇刚一打出,手中又倏的多了一条蟒蛇,随手一抖,正缠在安元海的脖子上。

那条漆黑色的暗鳞蟒蛇在安元海的脖子上用力一勒,横着一折,又呼的飞到了贺顶红的手里。

安元海手捏着喉咙,眼珠凸出眶外,身子向前一挺,砰的一头栽倒。

秦城最滑,他一滚身,避过小青蛇,眼见得形势不妙,拔腿向外便逃。他刚刚跨出帐篷一步,守在帐外的卒卫朝他儒雅一笑,右手一扬,咄咄声响,至少有三枚蝴蝶镖、三枚燕尾镖、三枚铁蒺藜及三枝袖箭嵌在他的脸上。

“你——”秦城没感到有任何疼痛,只是觉得又酸又麻,又昏又沉,整个头嗡的一声,好像大了二十几圈。

卒卫又对他笑了笑,极为温和而又非常客气的道:“我姓唐,叫做唐宇。”

秦城更不打话,举刀便砍。不料他的刀刚一举起,呛的一声响,单刀坠地。身子一晃,直直向前扑倒,绝气身亡。

转瞬之间,所谓的“五军四把刀”已然三刀尽殁,只剩下许峰一人。

在四人当中,武功最好、刀法最快、最好斗、最难斗的一把刀,无疑便数许峰。他不但拔了刀,出了刀,而且还反攻了三刀。贺顶红的小青蛇和蟒蛇,居然没能伤得了他。

刀光闪闪,刀光胜雪!

衣随风,发激扬!!

刀刀不留头,令人不胜寒!!!

贺顶红衣袂挟风,犹如燕翻蝶飞,避过了三刀。许峰一声闷吼,刀光烁动,刀法更快,转眼间如落花飞雪,狂飙疾起,向着贺顶红连劈了九刀。

九刀劈出,许峰身子一转,呼的冲向帐外。

然而他刚一转身,就觉得额头一痛,脖子一紧。一抬头,便看到了贺顶红的一张脸。

充满妖气和杀气的一张脸。

贺顶红笑着一张嘴,一口咬在许峰的额头上。

此时的贺顶红,像极了一条成了精的蛇。

他的双腿缠在许峰的胸口上,像蛇;他的胳膊缠在许峰的脖子上,像蛇;就连他的牙齿,也像蛇。

许峰的牙齿格格价响,一张脸,变做了青紫色……

他看着贺顶红,除了一脸恐惧,兀自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贺顶红扭身一晃,关空中翻起一个筋斗,背对着许峰落在地上。看也不看许峰一眼,负着手径直走了出去。

许峰的胸口格格一响,身子散了架也似,仰面摔倒。

毕、娄二人见贺顶红步出帐篷,同时抢上,问道:“贺师爷,人都死了?”

贺顶红点了点头,道:“把他们四人的首级割下,随我前往谷外。”

毕重信大喜,当下与娄明堂带着贺顶红、易水寒、唐宇三人直奔谷外。前、右两军人马正等得着急,忽见五人迎面而至,人人面色冷肃,都不知发生了何事?但他们没见到许、周、安、秦四人,已知出了变故。

“你们一定很奇怪,怎么你们的四家都督没来?他们全在这里!”毕重信目如利剑,在众人脸上森然一扫,打开手中的包袱噗的一抖,四颗血淋淋的人头滚落于地。

贺顶红压着嗓子喝道:“除了他们四人,你们当中谁说了算?”

人群当中哆嗦着走出两名汉子,一齐撩衣跪倒,道:“正是属下。”

贺顶红由鼻子里哼了一声,目光凛凛,昂然说道:“尔等们听着!许、周、安、秦四人身为朝廷要员,致位都督,不思报效皇恩,却伙同归天鹤邪枉营私,陷害忠良。贺某不才,特奉三王爷训谕,将他们惩于律令,就地正法。四人既死,余者概而不究,前、右两军自此尽属毕、娄二都督统辖。哪一个但有异议,格杀勿论——”

那二人见他目蕴杀机,自觉保命要紧,哪里还敢相抗?既刻伏身磕头,连声道:“属下照办,属下照办!”一挥手,呼的一声,身后众人尽皆跪倒。

唐宇笑道:“贺师爷果然神机妙算,一战而成。咱们下一步,是不是直接赶往都梁山?”

贺顶红开心的笑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哪来的什么神机妙算?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天意罢了。但愿咱们现在赶奔都梁山,还来得及解救三王爷和王佛他们。”

易水寒道:“我相信王佛,他不会有事的。”

贺顶红笑道:“我也相信,他的命一向很硬。易兄,你说都梁山机关重重,为了王佛,破除机关的事,小弟就交给你了。”

易水寒答道:“好!攻山是你的事,破除机关是我的事。”

 第十九章 孤注一掷

第十九章孤注一掷

“草际鸣蛩,惊落梧桐。正人间愁浓,雾阶月色。似浮槎来,浮槎去,不相逢。星桥鹊驾,经年才见,想离情别恨难穷。牵牛织女,莫是离中?甚一雾儿晴,一霎儿雨,一霎儿风。”

“春意阁”中,颜如玉静静的坐在桌子前面,正静静的弹唱着一首宋代著名女词人李清照的《行香子》。

美人如水手如玉,花鬟月鬓绿云重,看上去都那么柔、那么美。

伤感的词、忧悒的曲、离愁的歌和别恨的眼神,虽凄迷,而绝美。听颜如玉的歌,饶是在阳光下,也仿佛在听一场伤情的雨。

“此情深处,红笺为无声”,也唯有真心爱过的人才懂。

归天鹤站在“春意阁”外,听着里面传出的琴曲歌声,不知怎地,他除了感到一阵阵的惆怅和失落,还有着一丝丝的心痛。

因为他知道,这曲、这歌,都不是弹唱给他听的。当一个人全心、用心、真心的去想、去念一个人的名字时,最终换来的却是作茧自缚和一厢情愿,只怕任何人都会觉得可笑。

归天鹤突然感到自己就很可笑,因为在颜如玉心目中,自己再怎么努力,都只不过是个多余的人。

他痛苦的闭上双眼,理了理思绪,最后还是忍不住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听到房门一响,颜如玉不用抬头,也知道进来的是谁。当下收回右手,在前额的发丝上轻轻掠了掠,淡淡的道:“驸马爷来了,请坐。”

“如玉,你……瘦了。”归天鹤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颜如玉侧面,极是关切的望着这个曾令他神魂颠倒的女子,“听下人们说,你这几天吃的很少,如玉,你干么这么傻,何苦要这么折磨自己?我……我……”

颜如玉挽起一根琴弦轻轻一挑,故作轻松的笑了笑:“驸马放心,如玉吃得少,是因为如玉不饿。”

归天鹤手掩胸口,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可是……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心里,我心里……真的好心疼……”

“驸马又是何苦?为我心疼,真的不值。”颜如玉幽幽一叹,低下头道,“难道,你真的那么在乎我?”

“当然。”归天鹤揉了揉一双发红的眼睛,涩声道,“如玉,我发现我真的……从心里爱上了你,这些日子以来,只要我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都是你的影子,想像的都是你的名字。我想克制,可我……忍不住,我真的感到很痛苦……”

“痛苦?”颜如玉将眼前的七弦琴向前一推,抬起头道,“驸马只想过自己的痛苦,何尝在乎过我的感受?要说痛苦,我比驸马更痛苦。真正的痛苦是说不出来的,驸马可曾知道?”

归天鹤的身子震了震,道:“我……不知道。”

“是。我的痛苦只有我才知道,真正的痛苦,只能凭一颗心去感受心痛。”颜如玉忍不住眼角湿润,无限哀婉,“一个人大哭一场,也仅仅是一种伤心,而痛苦不是,它比伤心更伤心。真正的痛苦,想哭时却哭不出来,那种滋味,驸马当然不会有过。”

“如玉,你听我……”

“驸马不用解释,你想说心痛,我不信。”颜如玉凄笑着摇了摇头,“因为驸马没有真正的爱过,没有真正爱过的人,永远都不会懂得离别后的心痛。驸马,谢谢你对我说了一个‘爱’字,可是驸马的爱,恕如玉无福消受,万难从命。”

“为什么……”

“不为什么,只因为如玉曾和水寒许喏过,今生今世,永不分离。如玉不想背叛他,也不愿背叛他。只因为他不在我身边的日子里,如玉天天盼、夜夜念、时时想着的,都是他的名字。”

归天鹤听到这里,再望一眼颜如玉令人心痛的眼神,一颗心刹那间仿佛一下子整个“空”了。

因为颜如玉的眼神告诉了他,什么是心痛。

——心痛,又岂止是想一个人时,流着泪的感觉?如果是,你可能还不知道什么是心痛。那种感觉,是想要流泪,却又流不出憋在心里汹涌澎湃的感觉。因为心痛,乃至于所有的眼泪都只能藏在心里,闷得发慌,堵得发狂,只能让生命随着眼泪泛滥成灾。

而这种感觉,也只有曾经枕着一个人失眠过的人才懂。因为懂,所以才能通过自己的眼神流露出来。

眷恋得心痛的眼神,忧伤得心痛的眼神,失眠得入世忧、想出世情更伤的眼神,一如颜如玉此刻的眼神。

归天鹤站起身叹了一口气,颇为伤感的道:“如玉,难道水寒对你当真便那么重要?”

颜如玉无语,只沉默着点了点头。

“好吧!即是如此,强扭的瓜也没什么意思。”归天鹤用力闭上眼睛,掩着胸口的手掌微微有些发颤,“或许是我错了,自见你的头一眼时就错了。如玉,我可以告诉你,为了达到我的目的,我可以不择手段,知道吗?为了能够练成‘灭灯大法’,灭灯、我的家人,我都可以舍弃,也从没觉得可惜。但对你,我做不到。老实说,我也曾想过要杀了你,因为我发现你才是令我最最动情的人,或许只有杀了你,我才能彻底的绝了情、灭了情,才可能练就十层的‘灭灯大法’。然而我终究不忍,我的心里好矛盾,因为……我的一切一切,无不令我心怜和心动……”

见他一字字出于至诚,颜如玉心中亦觉为之可怜,当下轻启贝齿,嫣然一笑:“驸马能对如玉讲出这些话,说明驸马并非无情之人。驸马,如玉有句肺腑之言,但不知该不该讲?”

“说,你说——”归天鹤忙道,“无论你说些什么,我……我都爱听!”

“好。”颜如玉神情肃然,认认真真的看着他道,“驸马既然爱我,便会一心想着我好,是吗?”

归天鹤连连颔首:“自然,那是自然。”

“那驸马就应该放了我、忘了我,给我属于我自己的自由。”颜如玉游目四顾,打量着屋里的一切,“对于渴望飞翔的鸟儿来说,再美丽的笼子,也不如广阔的天空美好。所以这里虽好,我并不喜欢,因为这儿终究不是如玉的家,驸马,如玉想要回家,那才是我的天空……”

“如玉,我……”归天鹤听她说到这里,情不自禁升起一种莫名的冲动,猛的向着颜如玉跨了一步。他正想着要抱向颜如玉时,待看到她那凛然而不可侵犯的眼神时,当下稍一犹豫,叹了一口气,又重新退回原处。他极其绝望而悲伤的看了颜如玉一眼,无可奈何的道,“你想回家,可以!你要走,现在便可以走,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不想……再看到你和水寒……”归天鹤蓦地背过身子,甚是痛苦的道,“因为我既羡慕你们,却更妒忌你们;因为我只要还能看到你,便时刻也忘不了你。因为……因为……”他说着说着,突然显得有些烦乱、烦燥和懊恼,挥了挥手道,“所以,你们夫妻从此不要再呆在京里,你们最好远走高飞,离我越远越好。”

“如玉也替水寒谢过驸马。”颜如玉深深道了个万福。

“好了,你可以走了。”归天鹤大步跨出阁门,仰起头吸了一口气,“回去后,你可以将家里一些值钱的东西收拾收拾,你要走时,我给你备下两辆马车,令人带着你前住金陵去找水寒。至于他是生是死,我不敢肯定,至于你能否找得到他,我同样不敢断定……”

颜如玉笑着道:“驸马放心,为了我,水寒一定不会有事的。嗯……无论是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得到他,因为我们彼此的心,时时刻刻都是相通的。”

归天鹤心中突然忍不住发起狠来,甚为嗔怒的道:“如玉,你还有什么事吗?”

“如玉还有一件事要说。”

“何事?”

颜如玉跟上一步,道:“驸马,如玉觉得你身在官场,委实已陷得太深。因此对于权势,你总是患得患失,难以自拔。听如玉一句劝,抛开权势之欲,活得快乐些不好吗?你只要珍惜公主,我想她会对你好的。你即是她的相公,便应该尝试着真心爱她,你为什么不去试试?”

“快乐?我现在就很快乐。我衣食无忧,大权在握,我为什么不快乐?”归天鹤听她提起“公主”二字时,脸上一阵阵抽紧,止不住一阵阵的冷笑,“至于你说让我去爱她,哼哼!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晚了……哈哈哈……都晚了。”他双肩不住抖动,蓦地里发出一阵狂笑,“如玉,我可以告诉你,‘公主’她现在已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被我囚到了密室之内。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哈哈……想到她现在的芳容,我感到好快乐,好开心!”

“驸马这样做,可曾想过后果吗?”颜如玉正言道,“恕如玉直言,那个叫辛韵兰的女子绝非等闲之辈。我总觉得,她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她的目的,也绝非只是做一回公主那么简单。所以对于她,如玉希望驸马能够多加提防。”

“你的好意,我心领便是。”归天鹤抬起右手一声冷笑,“辛韵兰?我让她生,她生;我让她死,她便死,有什么提防的。”说着头也不回,径直走出了“春意阁”。

※※※

望着归天鹤一步步远去,颜如玉既为自己和易水寒而高兴,同时也替归天鹤而深深担忧。不管怎么说,这个曾经杀了不少人的男人终究不忍杀她。这种人且不论是好是坏,毕竟是个曾经对她有过情并手下留过情的人。

这种人,她当然不会去爱,但这种人,她却有一种怜悯。

正自寻思,忽听阁楼顶檐之上衣风飒然,颜如玉一抬头,便见七个人由上势下,凭空跃落。所来之人非别,正是枯木大师、明阙真人、翻天上人、匡正、夜如何、宋长恨等人。其中在夜如何背上,还负着一名女子。

这名女子正是柳依依。

颜如玉愕然一楞,脸上猝然变色,忙退了一步,问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枯木大师双掌合什,打个问讯,道:“阿弥佗佛,女施主切勿多虑,老衲少林枯木。我等众人,皆非歹类,女施主放心便是。”一指伏在夜如何背上的柳依依,“这位姑娘姓柳,名依依,已与王佛喜结同心,共成连理。柳姑娘你若是不曾听说,想必王佛的名字,你应该听尊夫易水寒提起过。”

夜如何俯下身放下柳依依,柳依依不由分说,急忙走上前去,一把将颜如玉双手执住,殊为亲热的道:“如玉姐姐,你……你还好吗?”

“呀!你便是那个进得京来要杀驸马的柳依依?好妹妹,你的事,我听水寒提起过。怎么,你与驸马可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灭门之恨,血海深仇。”柳依依只简单的将事情向她讲了一遍,随即霁然一笑,“姐姐好美,真个是神仙般的人物,说真的,连妹子瞧着都忍不住要心动呐!”

颜如玉脸上一红,有些羞涩的道:“你休要取笑姐姐,要说好看,你可比姐姐好看多了。”

“美”这个字,好像只是用来专门赞誉女人的,但好像又不是所有的女人都适合这个字。然而颜、柳二人方才彼此之间的互相赞美,却是发自内心的,因为她们两个人看上去都的确那么美。有些女人虽形美,却无神韵,但她们二人除形之美,更富神韵之美,犹如无限释放的阳光,明媚而灿烂。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如果说她们二人各是一座山的话,无论是岭是峰,也都一样动人。如果要将她们加以区别的话,柳依依仿如空谷之幽兰,颜如玉则似出水之芙蓉,虽神韵有别,却都有一种纤尘不染、遗世独立、绝世而极致的美。

如今她们看上去,依稀也都有几分憔悴。

然而正因为憔悴,她们看上去更增添了一种令人心疼的美。

“门外不是讲话之所,妹妹,你和众英雄到了屋里再说吧!”颜如玉挽着柳依依的手刚要进屋,柳依依忙笑着道:“好姐姐,我们就不进去了,你还要收拾东西去找易大哥,小妹今日前来,一是见见姐姐,二是有一件事想求姐姐帮忙。”

“妹妹说吧!有什么事姐姐一定帮你办到。”

柳依依从怀里取出一方包着的手帕,微红着脸道:“这是小妹的几缕青丝,姐姐见到易大哥,兴许也能见到王佛。所以……小妹想请姐姐替我代转王佛,告诉他,这几缕青丝代表着我对他的相思之情。另外,姐姐还告诉他,如果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我绝不会独自苟生……”

“女修罗王”夜如何一旁笑道:“颜姑娘,我们这几天可是找你找得好苦,今天总算在这儿找到了你,你没事就好了。天可怜见,如果不是归天鹤方才乱了心智,我们几人才不致被他发觉。柳姑娘,咱们走吧!”

宋长恨仰起脸看了看天,接着将目光落在颜如玉脸上:“颜姑娘金陵一行,万望保重。适才在屋顶上听归天鹤说,他将公主囚在了密室内,颜姑娘可知这密室在什么地方?”

“莫非你们要进密室将公主救出来不成?”

宋长恨道:“我们正有此意。”

匡正跟着说道:“老朽和宋帮主前往密室救人,至于枯木大师、明阙真人和翻天上人他们三个,还须继续暗中留意归天鹤的一举一动。”

“很抱歉,归天鹤的密室我也不知道。”颜如玉摇了摇头,执着柳依依的手用力握了握,颇是不舍的道,“好妹妹,姐姐真是好生舍不得离开你,你说咱们还会见面吗?”

“会啊!一定会。”柳依依无限深情的笑了笑,“因为只看一眼,妹妹就知道是和姐姐有缘的人,咱们既然有缘,当然会见面的。”一边说,一边伏在夜如何背上,夜如何微耸双肩,双足轻轻一点,身子呼的随风疾起,闪电般的纵上屋顶。沉身一晃,兀自越脊而去。接着枯木大师等人依据计划,分做两路,也相继与颜如玉拱手作别。

※※※

回到驸马府内室,归天鹤阴沉着脸一语皆无,只在屋内不停的踱步。见他气色不正,一副坐卧不宁的样子,辛韵兰便知他定是又在颜如玉面前碰了钉子,当下亲自倒了一杯酽茶,双手捧着,娇滴滴的道:“怎么了,何事竟惹得你这般不开心?莫不是那颜如玉……其实不是我说你,她有什么好的?天下有姿色的女子多的是,你何苦为她一个人而自寻烦恼?”

归天鹤侧目看了她一眼,兀自理也不理,冷不丁的一声大喝:“来人——”

一名下人急步入内,躬身施了一礼,问道:“驸马爷有何分派?”

归天鹤反手夺过辛韵兰手中的茶杯,浑不顾是热是凉,仰起头一饮而尽,恨恨的向脚下一掷,带着七分着恼的口气道:“下去吩咐掌车的常安、常全二人,主他们各备一辆马车前往易府,和易夫人一并赶奔金陵一趟。”

“小人这就吩咐!”

待得这名下人走后,辛韵兰向候在门房的两名仆人微一挥手,仆人忙袖手退了下去。辛韵兰反手掩上房门,伸出右手食指按在归天鹤眉心处,吃吃一笑,媚声说道:“驸马刚才的样子,好可怕哦!怎么,颜如玉当真有哪么好?这样的话,你把韵兰……当做她便是……她不能给你的,我却都能给你哦!”

归天鹤不等她把话说完,右手向前一探,五指如钩,将她的脖子牢牢扣上,恶声恶气的道:“贱人!就凭你,也配——你知不知道,本驸马现在恨不得杀了你,哼!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药,公主她也不会……你你你,你把本驸马害得好苦!”

“驸马要杀我?我才不信呢,因为你舍不得哦!”

“笑话,我为什么舍不得?”

辛韵兰毫不掩饰,一语中的的道:“因为很简单,真正的公主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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