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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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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分了一整个羊胯,觉得口干舌燥。放羊大哥又从包里拿出一个小水瘪,说了一句同样听不懂的话。这是青稞酒,三人并三下五除二地喝了一通。

火篝的火渐渐熄灭。这时,后面立马飘来阵阵哭声,凄凉的让人发了颤。龙丘日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会不会是王镖局他们,难道他们跟了过来,但是这声音听起来像是个大姑娘。

放羊大哥站起来,说了一些听不懂的话。

劲秋说:“怎么?大晚上的,还有人在这?”放羊大哥寻着声音往里去,脚踩在树叶上发出诡异的响声。他俩不放心也跟了过去。突然,放羊大哥往后退去。跟在他后面的劲秋吓了一跳,以为是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龙丘日在最后面,就走上前去,说:“我就不信这东西。”

原来前面是一片荒坟,而且在一个坟头前还坐着个穿着碎花褂子的姑娘,低着头。看样子不像是鬼怪什么的,这大姑娘穿戴整齐,头发也梳得有条有理的。

龙丘日边向这姑娘走去边说:“小姐?怎么大晚上的不回家?”那姑娘没吱声,只是哭。龙丘日还是比较害怕的,但是想到后面还有两个人就稍微得到点安慰。

周围安静的出奇,只听这姑娘一人的哭声。

放羊大哥从身后抽出藏刀,递给龙丘日。

龙丘日拿着刀,手都发抖。他用左手轻轻地碰了一下姑娘,感觉到这姑娘的身体是无比的冷,立马觉得大事不好,正想掉头走,却来不及了。这坐在地上的姑娘突然间抬起头。龙丘日正好和她来个面对面。

这姑娘一脸的惨相,满脸的血,真的是七窍流血,看起来像是被人打死的。龙丘日被这突然来的冲击刺激得举起藏刀骂道老子好心问你,你却吓我,骂着就一刀拍下去。女鬼被他一刀拍飞了,趴在地上再次哭了一声,消失了。

龙丘日回头一看,发现他俩都躲到老远的后面去了。

劲秋说:“你说你也是的,这肯定是只冤死鬼,你也太狠了。”

龙丘日说:“叫她吓我的,这胆要吓破,魂走了,你帮我叫魂啊!”

三人回到原地后发现行李不在了,龙丘日暗道不好,一定是王镖局他们干的。放羊大哥趴到地上问了问,站起来指了指刚才女鬼在的地方。龙丘日才明白是那女鬼干的,同时也佩服这大哥还有这本领。

“在那!”劲秋叫道。

他俩顺着劲秋指向的方向看去,发现对面一棵树上挂着他们的行李。龙丘日笑笑:“这女鬼还真会刁难我们,这鬼戏人不害人呀!”

劲秋说:“要不要弄下来?这么高!”

龙丘日说:“就给他挂在那吧!我看这女鬼想怎么样?”

放羊大哥见他俩叽叽咕咕地只讲不动,就急了,说了一堆听不懂的话。龙丘日拍拍放羊大哥指了指树梢,然后双手一摊。劲秋也拍拍放羊大哥,点点头,“嗯嗯”了两声,坐了下来。

原本挂在树上的包裹投下的影子还在地上乱动,这回突然就消失了,他们还没发现。

龙丘日是睡下来了,劲秋却躺着不敢睡,最后实在撑不住了竟然睡着了。龙丘日在左边,劲秋在中间,放羊大哥睡在右边。可是,龙丘日迷迷糊糊地就觉得自己睡到中间来了。他睁眼一看,发现左边睡着一个女人,就是刚才看到的那个,满脸的鲜血。他刚想起身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了,就像鬼压身时的感觉一样。

女鬼的模样是在太难看了,以至于他把头转向了右边。

第三十二章 荒坟野鬼(二)

女鬼这样做也是有原因的。//接着,女鬼开口说话道:“麻烦你再往前走,看到一个茅草屋,里面有个箱子,请您把箱子打开,里面·····”女鬼的话还没说完就消失了,他自己也能动了。

龙丘日慌忙起身,行李都在旁边。他想这之前清伊子是人请鬼,这回自己竟遇到了鬼请人。他想这事定有蹊跷,就叫醒了他们,连夜赶路。

借月光行路,很快前面果然出现个茅草屋。

劲秋说:“鬼话你也信?”

龙丘日说:“凭感觉,这女鬼不像是厉鬼,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劲秋说:“凭感觉?凭感觉我觉得大宋不会灭的!”

龙丘日说:“你怕就别进去,我一个人去。”

劲秋当下止步,说:“这可是你说的,我们观战。”他拉住放羊大哥,让他别去。

龙丘日胆子还真大,就一个人走下坡,往茅草屋走去。劲秋一个人自言自语道:“荒郊野岭的,哪有人把屋子盖在这。”

又话说:

龙丘日独自一人进去后,过了片刻,劲秋还是不放心就悄悄跟过去。

茅草屋盖的真不是地方,四周高中间低,又靠近乱葬岗,阴气全流进去,出不来了。

龙丘日进去后,里面好黑,他暗自为自己捏把汗,一会想到劲秋这个没义气的家伙,一会想到女鬼会不会真的是要害自己。他把门尽量开大点,可月亮升的太高,月光只能照进来一点点。他就摸着黑悬着心,突然一只死老鼠从房梁上窜下来,惊得他心咯噔一下,但是他还是竭力地去克服自己的恐惧。

他乍一看,屋子里空空如也,无一物。他就顺着墙慢慢摸,知道碰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他用手前前后后摸了一下,肯定这就是要找的箱子。箱子太重,又看不见开,于是,他喊道:“劲秋,你们进来帮我。”他以为劲秋真的没跟过来,就准备出去喊,没想到门口就站了两个人。

三人把箱子抬出去。劲秋就说:“里面不会是什么黄金珍珠宝贝吧?这么沉。”

箱子上有个锁,放羊大哥举起藏刀,刀落锁开。龙丘日很紧张,劲秋说开吧!龙丘日缓了缓,一口气推开箱盖。

里面竟然睡着个大美人,蜷着身体,头埋在胸前。

龙丘日睁大了眼睛说:“这不是刚才那女鬼吗?”

劲秋说:“噢!这就是女鬼的身体,她是想我们把她给埋了。”

这姑娘长得甚是好看,白白净净,小嘴,窄额,厚眼泡,头带金步摇,耳坠狼牙玉。

龙丘日伸手就要来扶她,这姑娘竟然自己睁开眼睛。可能是在箱子里时间长了,眼睛都充血了。

这吓得三人往后一退。诈尸了?

姑娘挣扎着在他们眼前站起来,迷人的身材让龙丘日都觉得像是在做梦。她站起来后又跌倒,捂着额头。龙丘日说:“是人不是鬼。”

放羊大哥又趴地上闻了闻,说了些话,然后走上前去。龙丘日觉得这姑娘是自己救的,肯定要第一个看到是自己,就抢着去扶这姑娘。

龙丘日让劲秋拿了水和干粮,姑娘喝了水又嚼了点饼就慢慢恢复了。

姑娘说她是湖州人士,自幼被卖为大户人家的奴婢,后来又转到湖州,川地,再后来就被人贩子卖到昌都,前天被人用箱子装着要偷卖到青楼,可是晚上上路时把她给忘了。龙丘日暗暗称奇,心想你真能跑。

这么一说,他们还是同乡,至少一个省的。

龙丘日也想在这里竟能碰到老乡,那到夜郎去找那件器物也是有可能的了。

抛开这些,龙丘日就想那女鬼不会是这姑娘的生魂吧!

民间传言,人要死的时候,自己的魂都会出窍,在某些地方徘徊,而且不论男女,常常都会哭,哭自己就要死了,这种魂又叫生魂。

不管是不是生魂,只要没事了就好。同样是在外漂流的人,龙丘日十分同情她。姑娘非要跟着他们,而且也听出来了他和劲秋也是江浙人士。

龙丘日听说这么一个美人要跟着自己,就有点冲动,可是又想到自己的事,就感到矛盾。

劲秋知道龙丘日在犹豫,就说:“等我们到了打折渚,就把托人将她送回湖州,现在还是把她带着。”

龙丘日一想哎呀,这小子把好话都说完了,好人也给他做了,自己竟成了不情愿的第三方了。但是他又不擅于怎么扭转局势,就随它去,说:“嗯!”

可是这姑娘却说了句让二人都觉得失望的话。

“我虽被卖到昌都,可是我在这里找到了归宿之处,就在前面的县城。”

二人一听这话,好家伙,原来都是名花有主了。

既然花已有人赏,那自己就不能再折枝。

龙丘日借她这句话说:“这里是什么地方?昌都还有多远?”

姑娘说:“这里是索县,前面是索县,估计日落之前可以到。昌都还远的很,你们要是不停地走,最快也要三天才能到昌都。”

劲秋一听要三天,马上就怂了。

这么远的路程是让人心烦,但是龙丘日却在思考。这王镖局是何老爹介绍的,怎么会骗自己,竟然在刚出峡谷时就说昌都快到了。

如姑娘所说,他们在日落前赶到了索县县城。

进城后,姑娘说:“要不是你们,我恐怕就······我家就在这里,你们一定要去我家坐坐。”

姑娘带着他们来到一个宅子门前。看起来,姑娘的婆婆家还挺有钱的,应该是个小地主。

宅子的大门开着,里面一个下人看见姑娘回来了,忙嚷嚷着往里跑。过会就出来一个老妇人,和他们迎头相碰。老妇人看见姑娘后就流泪了,姑娘就用长袖往她脸上擦拭,自己的妆也被眼泪淋湿了。

姑娘向老妇人来了一番介绍,老妇人并开口说了些道谢的话,可是龙丘日和劲秋却一句听不懂,倒是放羊大哥高兴地说说笑笑。

龙丘日问姑娘为何不见他相公。姑娘说他在外面找他,马上就回来,而且说着就又流泪了。

晚上,天黑了好长时间,姑娘相公才回来。接着,他们就听见了哭泣的声音。

次日,龙丘日早早起来,并叫醒劲秋。他对劲秋说:“放羊大哥已经带我们这么远了,昨天那姑娘就说了,昌都还在前面,要三天才可以到,我们还是换个带路的,不然,大哥家里肯定着急。”劲秋点点头。

龙丘日便找到了姑娘的相公。姑娘赶忙向相公介绍,男人便开口笑起来,并作出请的姿势。龙丘日却站着说:“姑娘,你也知道我们听不懂这里的话,我也不多说了,你能不能给我找一个当地人给我们带路到昌都。”

姑娘就说:“这好办!”她和男人叽叽咕咕地说了一些话。男人拍拍他们的肩膀,笑着说了些话,又对姑娘说了句话,并出去了。

姑娘说他相公叫她好好招待龙丘日等人,他出去找人带他们去昌都。

第三十三章 茗门四哥

片刻,姑娘相公带来一个人,有些年纪了,估计是个认路老手了,但是这人说的话,二人又是不能听懂。//龙丘日就让姑娘找一个说话能听懂的,但是这里不是南方,想找个这样的人,是很难的。

姑娘就说:“想找南方人,肯定是比较难的,但是我可以给你们找一个四川人。”

姑娘亲自出去叫人。

等人叫来时,互相一介绍。原来这人是附近一家酒楼的小二,别人都叫他二结巴,他也不嫌弃,让他俩就喊他二结巴。他确实说着一口川话,侉子音,讲话结结巴巴的。

别看他是个结巴,话却多的很,一上来就和龙丘日他们聊起来,像查户籍一样问这问那。

龙丘日当即约定让他领着他们到昌都,报酬自然大大的多。龙丘日看时候也差不多了,去把放羊大哥叫醒,让姑娘作翻译,酬谢了一番,放下了十两银子。

那天早上天很不错,初秋的风姿尽显天下,似乎是在伺机召唤出亟不可待一个年轮都未出山的寒冬。

二结巴说前面的路都是一些小道,路上尽是高山密林,有时候路都找不到,所以只能靠人自己一步步地走。

姑娘见知道龙丘日心急要走,但是昨晚他相公回来的迟,只简单地招待了他们,所以说什么她也要留他们在家中吃了午饭。

龙丘日见姑娘如此诚意,但是眼看着腊冬就要来了,任何的耽搁都将对自己身上的虫纹有大不利。他回拒姑娘的好意,执意要上路。

姑娘执拗不过,便让相公取了白银用细布包好,又让下人从厨房里拿了许多风干的牛肉干用纸包好一并交给龙丘日,对他俩说:“二位恩人,救命之恩,小女子无缘再报,你们怕也是来此做生意的生意人,出门在外肯定不便,希望你们能早日回到家乡,也为我给家乡人问好。”说着,姑娘就流泪了。

龙丘日听了这一番话,心里也不是滋味,这一路走来,他可算是尝尽了寂寞和苦难。

话不多说。龙丘日和劲秋回房收拾行李,但是他们发现自己根本没什么行李,除了几件换洗衣服和干粮,干粮不过只是一些饼。

龙丘日说:“天气渐凉,我们要不要买些棉衣棉被。”

劲秋说:“我倒不觉得这个重要,我们多少天没洗澡了?”

龙丘日仔细一想,自打来到这后就没洗过澡了,这样一讲就有半个多月了。

他俩就麻烦了姑娘让他们洗了个澡。她相公得知他俩想洗澡就赶紧跑到厨房亲自招呼下人烧水。二人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把脏衣服给扔了。

他们告别姑娘一家人。二结巴带他们到一家成品衣服店买了身衣服,置办了棉衣,只是棉被没有买,太重了,然后他们又去酒坊打了几吊酒。

出了索县,开始的路还好,但是越到后面路就越难走,有时需要用二结巴带的藏刀去清除一些障碍物才可以继续走。有的路段竟然是穿山而过的,从山头的这个脚下走到另一边的脚下。

二结巴也带了许多东西,看来这条路又要走不少天。

期间,他们过雅安镇,越丁青,来到卡玛多,继续往东南方向走,终于“莅临”昌都,用了半打天。

到了昌都,二结巴就要回去了,不过,他给介绍了个人给他们。

二结巴说这个人是从徽州来的,叫四哥。他没有任何职业,只知道他是从徽州逃饥荒跑到这的。

四哥家在昌都县的外围的一个村子。二结巴带他们走了半天的路才走到这个叫小徐塘的村子,村子很长,四哥家是村东头第一家。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

别看这就六天,气候变化的却很大,天黑的不但快,天气也变得很冷。他们来的时候是十月,一个月过去了,现在是东月了。要是在南方就有一场雨一场冷之说,但是这里雨还是比较少的,天冷都是在不知不觉之间就发生的。

四哥的家不大,但是很暖和,二结巴作中间人简单地给四哥介绍了他俩。四哥像有四十岁了,他说:“噢!是两浙路人士,咱们虽不算是老乡,但也差不到哪去呀!”

龙丘日作揖道:“四哥说得对!我俩是·····”龙丘日准备讲他俩是来此做生意的,但是想到如果自己是来做生意的,那么为什么能来而不能去呢?

劲秋说:“我们是来这里做买卖的生意人,想请你带我们到打折渚。”

四哥显然是觉得这话不对,但不好说,就先答应下来。

晚上,四哥带他们到村头的一家小饭馆炒了几道菜,搬了一坛酒。

次日,二结巴便回去了。龙丘日也和四哥讨论说能不能立马就走。四哥见他这么急就更加觉得不对劲了。

他说:“既然你们这么急,那下午就从这条河出发,西行至澜沧江,然后从澜沧江顺流而下至如美,再步行至打折渚。”

龙丘日对地理什么的都不清楚,劲秋也是,他俩被四哥这么一说都晕了。龙丘日问:“估计要多少天?”

四哥竖起一根指头,说:“一个月。”

二人当场绝望。劲秋急忙说:“那我们要什么时候到?再说我们身上的东西······”他话还没说完,龙丘日就碰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多嘴。

龙丘日固然着急,但是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现在只希望身上的虫纹别出现什么意外。

四哥的家只有他一个人,收拾好行李带了些盘缠,四哥也没什么好交代的,就和他们说可以出发了。龙丘日却要到镇上先吃一顿再走。四哥指指西边说:“前面有家酒馆,到那再吃。”

这条河流是条小河,澜沧江的支流,水势却很平稳,四哥的船不长但是很宽,他说马上到了澜沧江,水流湍急,这种船很适合在这种江河里走。

龙丘日心想你一个南方人,只身在这里为家,肯定有事,待我慢慢套你。

他假装闲话说:“四哥!你当年为什么要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没想到的是四哥没有半点提及往事后的那种悲伤,说:“搁在以前,我还不愿意说,可是这事都过去了十几年了,我说了也无妨。”龙丘日心想四哥绝对有情况。

四哥说:“不知道的人都以为徽州闹饥荒,我才逃荒到这的,其实,我是因为被官府通缉才跑到这来的。也不和你们绕了,我以前是盗墓的。”这时劲秋就想来插话,但是被龙丘日碰了下腿,他就没多话。

四哥继续说:“盗墓就和做生意一样,也会像生意人一样,比如山西的叫晋门,徽州的叫茗门,还有两浙路安吉一带的叫白门等等,分各门各派。我们一派最擅长观山寻龙术,给我们一个地方我们就能判断出里面有没有能换大票子的墓。”

龙丘日笑滋滋地说:“那奇门呢?”

劲秋终于憋不住了,说:“我俩也是行里的人奥!”

四哥狡猾的一笑,说:“我就知道你俩不是做生意的。”

龙丘日说:“我知道瞒不过你。”

四哥说:“做生意的怎么会跑到这个地方来?你们编的一点都不像,一看就知道不是倒爷就是盗墓的。”

龙丘日佩服四哥的见识,却又说:“四哥当年是怎么一回事?”

四哥撑着竹篙说:“当年我就是因为在和县附近摸宝摸到了一座王氏桂平的汉墓被官府发现,后来我就逃到打折渚,后来又继续西上到了吐蕃。我至今都觉得亏的是这座墓的墓洞我都没打好,不知道现在墓还在不在了。那你们又是怎么来到这的?”

龙丘日羞涩地一笑说:“哈哈!不都是混口饭吃吗?这不家里有急事,赶着回去吗?”

劲秋也在一旁陪笑,但是四哥能看出来他俩在说谎话,就说:“怎么有什么难言之言,大家都是同门中人,说出来嘛,我看你这问题不简单绝不是家里有事。”

这外行是骗不了内行的,四哥也能理解这一行的人,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一看就出来了。

龙丘日觉得这事说出去别人都会以为自己在胡说八道。但是四哥又是自己人,就说了:“你是不知道。我俩都是个乌飞,新来的,就这个月跟奇门一老道,一夜之间就来到了当拉山里的方丈山······”

他把事情的前后简单地说了一遍,正好也到了四哥说的那家酒馆。四哥招呼他俩下船,弄点牛肉白酒充充饥。

这家酒馆的北边也就是前门处是条路,看得出来这家酒馆就是为了宰过路人的黑店,但是这酒馆的小儿和四哥很熟,把他们仨带到了里屋。里屋的遮窗布被撩了起来,外面是片小树林,在这里喝酒划拳最适合不过了。最让龙丘日放心的是走水路终于没人跟踪,这样就甩脱了王镖局一伙人。龙丘日也在心里笑,笑王镖局他们损失了两员大将却什么都没捞到,真是作孽。

四哥让小二搬来一坛酒,说:“我们就少喝点,等到了打折渚,我请你们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哈哈!”四哥看起来很高兴,站起来给他俩都斟满了酒。接着,四哥就说:“你刚刚说的,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奇门确实厉害,一夜之间竟走了我一辈子走的路,还有,许多墓我们都没办法打开,他们却能轻而易举地搞开。不过,他们门派的人有个缺点就是心太大,只摸大墓,不看小墓,所以别人都讽刺他们讲‘好的不放,孬的不望’。他们专找埋在山里的墓,说能找到土脉,直接从玄武门进到墓穴。像我们这一行就可伶了,只能打盗洞。”

龙丘日喝着火辣辣的酒,说:“我没亲眼见到他们这样做,但是也能看出他们确实有这本领。”

四哥举起碗说:“下普达!”

两人眼直绷着,表示听不懂。四哥拿碗撞了下他俩的碗,说:“吐蕃老侉话,干杯!”

两人“奥”了声,笑了起来,一口闷了。

四哥夹了块牛肉,嚼起来,说:“我们虽然没奇门那些本事,像你们一夜能行到昆仑山下脉,我们就只能日行百里,但我们也是十分讲究的。我们一般都摸比较小的墓,我们先是观山脉寻山的龙穴。一般,山体若是连绵不断的,高低起伏并且没有横断山体,基本上就是龙脉。我们借鉴风水相师的“地理五诀”,就是龙、穴、砂、水、向,也就是‘觅龙、察砂、观水、点穴、立向’。龙就是山的脉络,土是龙的肉、石是龙的骨、草木是龙的毛发。寻龙首先应该先寻祖宗父母山脉,审气脉别生气,分阴阳。所谓祖宗山,就是山脉的出处,群山起源之处,父母山就是山脉的入首处,审气脉即指审祝山脉是否曲伏有致,山脉分脊合脊是否有轮晕,有轮有晕为吉,否则为凶。还有寻龙需分九势,九中龙势中有:回龙、出洋龙、降龙、生龙、巨龙、针龙、腾龙、领群龙。我们到墓里摸宝首先要选好下铲的具体位置,然后下铲,挖出地下三尺的土上来,当然一般我们都需要丈土的人来协助我们确定墓穴的位置和走向,一旦里面的情况被确定后,我们就会斜着挖盗洞,侧着直接穿下去。当然还有好多规矩和技巧。”龙丘日看他讲的津津有味,自己却都快睡着了。

龙丘日打断四哥讲了自己和劲秋肚皮上的虫纹一事,问他有没有解决办法。

谁料四哥还真的知道一些,他让龙丘日把黄皮子纸拿出来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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