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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线金丸-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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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河老人哈哈一笑,陡然身形腾起,落在了冰峰之上,道:“我这个人处人行事,一向公平,绝无偏袒。是黑是白,一定要分个清楚,听你之言,莫非我这一双徒儿,不配被人喜爱不成?”
    瞿涛闻言,不禁好笑道:“话不是这么说的,如果那两个姑娘真是诚心诚意看上了贵高足,我自是无话可说;可是事实情况,却并不是这样的!”
    冰河老人目光向着二徒一转,朗声道:“丙火你说,那两个女孩子到底如何?是你二人抢来的么?”
    冰河老人所以直问丙火,原以为丙火为人远较乙木精明,问他这话,无疑是给他一个撒谎的机会!
    恰恰丙火自作多情,误把车钗的假意当成了真情,这时见问,遂磕了个头道:“回师父的话,二女对我二人乃是真心真意,徒儿二人,现在好生地看待她们,并无丝毫伤害。师父不信,请随时调查!”
    冰河老人闻言之后,嘿嘿一笑,望着瞿涛道:“我这两个徒弟,向来是不会说谎的!”
    瞿涛冷笑道:“这事情很难令人相信,前辈未免也太听信他们的话了!”
    冰河老人不由身形翩翩,由悬崖之上飘身而下,鼻中哼了一声,道:“这件事,我会查一个水落石出的!”
    说着望着丙火,道:“丙火,你是说谎么?”
    丙火战兢兢道:“徒儿有几个脑袋,胆敢欺骗你老人家,这话是那个姓车的姑娘亲口说的,她还说要见过你老人家之后,再定婚期……”
    冰河老人哈哈一笑道:“徒儿,你不是受骗了吧!”
    丙火讷讷地道:“我想……不会……不会……”
    冰河老人哈哈一笑道:“好吧,我现在就去看看这个锦心绣口的姑娘!”说着面视瞿涛道:“驼子,你也去么?”
    瞿涛点了点头道:“如果那两个姑娘真有此意,倒是我驼子多事了!我们走吧!”
    说着双手抱起了边瘦桐,只是这么一会儿的工夫,边瘦桐的脸色,已由苍白变为微微红润,出息之间,较之先前好得多了。
    忽然,他张开了眸子,动了一下,道:“这是……怎么了?”
    瞿涛不由又惊又喜,叹了一声道:“兄弟,你受了点伤,不过已无大碍,现在冰河老前辈正要帮我们去找回那两个姑娘呢!”
    边瘦桐目光向着冰河老人望了一眼,微微点了点头。冰河老人旦夕嘻嘻一笑道:“小伙子,你放心,死不了!徒儿得罪了你,我这个师父负完全责任!”
    说着凌厉地向着乙木道:“还不头前带路!”
    乙木、丙火各自怀着鬼胎头前带路,二人来到了所居洞室之前,移开巨石,瞿涛这才发现原来有这么一个隐秘的地方。
    乙木、丙火匆匆钻进洞内,直抵内室。
    这时,车钗、用梅正在房内谈着话儿,两人都苦着一张脸,见二怪进来,立刻把话停住了。
    车钗冷笑了一声,道:“你们要饿死我二人么?”
    丙火急道:“好姑娘,你说话可要算数,我师父他老人家来了……”
    乙木讷讷地道:“我们对……你们很好,是吧?”
    二女正自吃惊,却听得室外来一个老人的声音道:“你二人还不出来,在里面说些什么?”
    二怪吓得打了一个哆嗦,慌忙去拉二女道:“这是我师父,我们出去吧!”
    车钗一听是冰河老人,不由吃了一惊,当时拉了用梅一下道:“我们出去吧!实话实说!”
    当时就同着雪用梅一起走了出去,乙木、丙火赶忙也跟了出来。
    冰河老人同着瞿涛端坐在大厅之内。车钗不由面上一红,先叫了声:“瞿大哥!”用梅也叫了声:“前辈!”
    二女的目光,一齐向着冰河老人望去。瞿涛忙为之引见道:“二位姑娘,你们见过这位老前辈,他就是这小南峰的主人冰河老人旦夕!”
    二女同时向着老人一拜。旦夕一对锋芒四射的眸子,始终注视着二女,见状微微点点头道:“二位姑娘不必客气,请起来吧!”
    不想那雪用梅眸子一红,道:“请老前辈作主,饶了我二人吧!”
    旦夕不禁面色一变。车钗也乘机道:“令高徒把我二人抢来此处,也不知到底是何居心,请老前辈发恻隐之心,放我二人回去吧!”
    冰河老人目光向二徒扫了一眼,嘿嘿笑道:“这是小事一桩,你们先站起来!你们不愿意,没有人勉强你们留下的!”
    瞿涛忙向二女使了个眼色,二女站起身来,分立两边。
    冰河老人面色极为难看。他望着二女冷冷一笑道:“你二人年纪轻轻,未免任性。我这一双弟子,虽是外貌憨了些,可是你二人如答应嫁了他们,那是你们一生的福气!”
    二女闻言,不由脸色一红,气愤异常。
    车钗最是口不饶人,当时冷冷一笑道:“我们就是一生不嫁人,却也不能嫁给这么两个怪物,请你老人家原谅。”
    瞿涛闻言,不由大吃一惊,慌忙对她摇了摇手,可是车钗的话已脱口而出。
    这位小南峰的怪老头儿,闻言陡然大怒,哈哈狂笑起来,笑声一敛,冷然道:“女娃娃你叫什么名字?”
    车钗柳眉一竖道:“弟子姓车名钗,就住在巫山脚下的海天别墅!”
    冰河老人一只手摸着下巴,点了点头,目光又望着雪用梅道:“这位姑娘呢?”
    雪用梅不知他的用意,只得照实答道:“弟子雪用梅,请老前辈开恩!”
    冰河老人微微一笑,回头对瞿涛道:“驼子,你说的就是这两个人么?”
    瞿涛知道对方已心坏不善,当下忙为之开脱道:“正是这两位姑娘,她们年幼无知,前辈不必和她们一般见识!”
    旦夕呵呵笑道:“驼子,你错会我意了,我实在是喜欢她们两个啊!”
    瞿涛不由大喜,道:“这么说前辈已答应放她二人了?”
    旦夕微微合上了眸子,摇头笑道:“不是这个意思……”
    瞿涛一怔道:“前辈此话怎讲呢?”
    冰河老人冷冷地道:“依我之见,此事只有将错就错一条路了,二位姑娘即已与小徒有这样一段经过,不如让他四人结为夫妇,倒也了却了我老头子一件心事!”说着又自纵声大笑了起来。
    二女闻言不由大吃一惊,由惊而怒,俱都愤怒地向着旦夕望去。
    瞿涛忙向二女摆了一下手,当时冷冷一笑,道:“前辈如此作为,只怕二位姑娘死也不会相从的!”
    雪用梅这时咬牙说着:“老前辈如果一再相逼,弟子也只好一死了!”说着猛然足下一顿,直向着石墙之上撞去!
    冰河老人见状,一声冷哼,只见他右手五指,平空向外一摇!雪用梅好像觉得面前忽然多了一面气墙似地,一任她施出了全身力量,也休能撞出。她热泪交流,挣扎不已。车钗见状,过来扶住她道:“姐姐,算了吧,何必非死不可呢?”她说着冷笑了一声,道:“我们只要拿定了主意,拼出一死,谅他们也无可奈何!”
    冰河老人闻言,忽然呆了一呆。他收回了右手,冷冷一笑道:“你们想离开,也很简单,只要你们能自己通过这冰极甬道。”
    二女不禁面色一凛。这时,一旁的瞿涛哈哈一笑,道:“前辈说话可要算数,一言为定!”
    冰河老人目光向他一转道:“驼子,你不要自负太甚,连你算在内,也是一样!”
    瞿涛冷冷笑道:“这样很好,就留我同这二位姑娘在这洞内,看我们是否能通过这冰极甬道!”
    旦夕微微地笑,道:“很好,驼子,你莫非以为这条甬道像方才来时一样的方便通行么?那可就错了!”
    瞿涛冷笑道:“无论如何,我同二位姑娘愿意一试,你可要说话算数!”
    冰河老人自位上站起身,道:“我一向说话言出必行,现在我们一言为定!驼子,你同二女暂留内,明日日出之前,你三人如能通过这条甬道,就任你们自去,老夫非但不加以责难,还要引咎自责,令我这一双弟子,为二位姑娘执仆役一年;否则……”
    说着眸子向二女一望,道:“否则,二位姑娘就得立刻嫁给我这一双弟子,不得借故推辞……”
    他鼻中冷冷哼了一声,望着二女道:“你二人以为如何?”
    车钗、用梅到了此时,也只有认命了。她二人对望了一眼,俱都现出无限委屈,抬眼看见身边的瞿涛正向着她们微笑点头,二人顿时胆力大增,一齐点了一下头。
    冰河老人面色一喜道:“很好,这是一个公平的交易,你们也不能说话不算,如出言反悔,可怪不得我老头子要逼迫你们了。只怕那时你二人就是想死,也不容易了!”
    二女听得心头直打颤。西北风瞿涛却冷笑道:“一言为定,决不反侮。只是我那位兄弟,现在洞口,在我们离洞之前,你却要好好照顾他!”
    冰河老人鼻中哼了一声,道:“这是自然!如此,我们先走了。”说着向乙木、丙火一挥手道:“还不退下去!”
    二人连忙退出洞口。冰河老人冷冷笑道:“明日日出之时,我现来看你们吧!”说罢两袖一分,已消失于甬道之内,顷刻无踪。
    这时,二女一齐向瞿涛望去,用梅讷讷问道:“边大哥怎么样了?”
    瞿涛叹了一声道:“边兄弟着了那两个劣徒的道儿,行功之际,被他们冰禅神功所伤;如今虽已无生命危险,只怕短日内行动不得!”
    二女闻言,俱都大吃一惊。二人虽都在内心深深爱着边瘦桐,可是表露的方式,却大是迥异。
    雪用梅当时忍不住热泪交流,叫了一声“大哥”,竟自倒在地上痛哭起来。
    车钗双手紧扭,在室内来回走着,她冷笑了一声,看着雪用梅道:“事到如今,哭有什么用?眼前还是救你自己要紧!”
    雪用梅这才想到,自己当着二人面前这样的哭泣,实在有失颜面,当下忙自擦了擦泪站了起来。
    瞿涛点了点头,道:“车姑娘说得对,眼前我们还是救自己要紧。边兄弟已无生命危险,姑娘不必担心!”
    用梅点了点头,可是她的脑子里,全是边瘦桐的身影,自身的安危反倒不当一回事了。
    车钗何尝不是如此,可是她却是一个自制力极强的姑娘,她的感情,只是不大轻易显露罢了!
    西北风瞿涛叹了一声道:“二位姑娘千万大意不得,这个老头儿非比寻常,我们一旦大意,只怕非但走不出这条甬道,反而会冻死途中,也未可知!”
    用梅强自镇定道:“前辈既能进来,又何尝不能出去?”
    瞿涛讷讷地道:“来时是我一人,而去时,我必须要分出若干精力来顾全你二人,只怕就要吃力了!”
    他低头思忖了一下,冷冷笑道:“不过,以我功力,再加上二位本身的定力,我想虽有困难,也未必不能克服。我们现在就试它一试!”说着略一闭目,自丹田之内提起了一股暖气。这股暖气,分成三股,一股上下于自身之内;另外两股,分别注入左右二臂之内。
    他向着二女道:“二位姑娘请在前行走,但切不可求快,要一步一步踏实行走才好!”
    二女知道此行关系重要,俱不敢等闲视之。当时依言,并肩前行,各自闭口不言,提起一口真气。瞿涛则将双掌往二人背后一贴,顿时就传过去两股暖流,二女立时觉得全身温暖,不由信心大增。
    三人合力同心,一步一步,慢慢地向冰极甬道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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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冰极甬道走寒躯
    这条甬道足有里许长短,四处全是灰乎乎的颜色,光线不知来自何处。
    三人方自出了洞室,立时就觉出气温陡然下降,两边袭来的寒风,令三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冷战!
    瞿涛叮咛道:“不要开口说话!”
    可是他自己却因为说了这一句话,一股冷流自口中贯入,禁不住激泠泠又打了一个冷战。当下暗道了声:“不好!”
    总算他功力深厚,双手一抖,毛孔全开;然后运力向上一逼,无数细如毛发的冷气,已自毛孔内逼了出来。但只这么一会儿功夫,二女足下已不由打了一个踉跄。瞿涛急忙大喝了一声:“退!”
    他再也不敢向前行走了。
    当时双掌向后用力一收,掌上的真力,就像是两只巨大的吸盘,把二女蓦地吸得腾了起来。随着他那巨大的身子,猛地向后一荡。
    三个人像三朵云似地,蓦地飘了回来,落在洞室门前,瞿涛双掌向内一收,大声道:“进去!”
    二女同时向室内一纵,可是身子却像面条似地软瘫了下来。
    瞿涛纵身回室,见状不由吃了一惊,道:“你们先不要说话,各自坐定,一会儿就会好的!”
    二女闻言,皆坐地不语。瞿涛不由叹息了一声,心中不禁忖道:“怪哉,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他记得来时尚没有如此寒冷,怎么一刹那间,那甬道内的气温,竟较诸先前寒冷数倍不止!
    依此情形看来,就是自己想走出已是不易,更遑论二女了。瞿涛想到此,不由深深地担起心来。
    乘着二女运功的当儿,他独自走出室外,提起了本身真元,直向甬道之内行去。
    但他身子方自接近道口,便觉得两侧的寒风,交叉着吹过来,顿时令他毛骨悚然!
    西北风瞿涛潜伏巫山,数十年来已练成高深的内家吐纳功夫。
    这时他虽然觉得冷气砭骨,却仍能保持镇定,当时把那股焙元真力,不住地上下驱动着,如此一步一步地向前行去。
    但当他走到将近一半的时候,却实在行不下去了。
    他只觉得两只脚一阵阵的发麻,面上也有一种麻痹的感觉,伸手往脸上一摸,竟落下了一层冰碴儿。
    他站定了脚步,用力提着真力,左右打量了一眼,才看见原来两侧的崖壁之上,竟然比来时多了许多的窟窿!
    那种极寒之气,正是自这些窟窿之中传过来的!
    瞿涛这才明白,为什么气温比方才降低了极多,原来关键在这儿!
    西北风瞿涛心里有数地点点头,但要想通过去,已是行不通了。
    因为眼前这种寒冷的程度,是人所不能经受的,只好先回去再说。
    他缓缓转过身来,吐了一口唾沫。那口唾液,在空中一滚,竟变成了一个冰珠儿,“叮”一声落在地上。
    幸亏只是自己一人来此试验,若是带二女同行,只怕这时二人已冻死在途中。
    这么一想心中好不骇然!
    他两手在胸前扣紧,舌抵上颚,自冻僵的躯体之内,强自提起了一口真力,一步一步地往回走来。
    当他走到了甬道这头时,竟再也挺立不住,身子萎缩地坐了下来。
    车钗及雪用梅目睹如此情形,俱不禁吓得花容变色,双双扑奔了过来。
    瞿涛向着二女摇了摇手,轻声道:“无妨,让我歇一会儿就好了!”
    二女俱都怔住了,用梅急道:“前辈,这可怎么好呢?看样子,我们是过不去了!”
    车钗冷笑了一声,道:“我们拼着冻死,也不能如了那老怪物的心愿!”
    才说到此,就听见当空响起一声冷笑,传来冰河老人那嘶哑的声音:“驼子,我想你们该尝到厉害了吧!”
    说着嘿嘿地笑了两声,接道:“我劝你们还是知趣的好,这条甬道乃是冰山的一个极处穴眼,四面八方的寒气精英,自十八个不同的气孔之中,向甬道内集中。不要说你们初次涉寒,挺受不住,就是老夫穴居冰峰数十年,也不敢贸然尝试!”
    说到此他冷笑了一声,又道:“现在天光尚早,待到入夜,另三个冰眼开启后,只怕你们想保住性命也万难了!”
    瞿涛闻言,张开二目,面上露出一丝冷笑,道:“谢谢你的好意,我们还不打算投降!”
    冰河老人鼻中哼了一声道:“你这驼子自恃内功高深,只怕到时后来不及了,我不过是关照你们罢了!”
    瞿涛嘿嘿一笑道:“老儿,我本来敬你是一个前辈,可是由你私开穴眼上看来,实在可耻!”
    冰河老人呵呵一笑道:“难为你居然留意至此,可是这又如何?我们并未说明不准许我打开穴眼呀?我看你还是知趣些好!”
    瞿涛冷冷一笑,闭目不语。
    冰河老人好似也有几分发怒,停了一会儿,冷然道:“老实说,驼子,你的死活,我并不担心,我只担心这两个姑娘!”说到此阴森森地二笑道:“如何?二位姑娘,只要你二人答应一声,我立刻就请你们出来!”
    车钗不由大怒,冷叱了一声道:“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们并不是怕死贪生之辈,亏你还是一个老前辈呢!”
    用梅一拉她衣服道:“姐姐和他废话作甚?我们不理他,看他又能如何?”
    冰河老人闻言,森森一笑道:“老夫好心对你三人开释,你们既然不识好歹,却也是咎由自取,明晨我来收尸就是!”
    说罢,余音杳然,似乎人已离去!
    这时,瞿涛徐徐站起身来,道:“他说的话不错,此甬道正是冰山的一个冷极交点,我三人如无良策,只怕今夜确实难以度过!”
    言谈之间,隐隐闻得远处岩洞之下,有辘辘移动大石之声。
    瞿涛面色一变,咬牙切齿道:“这老儿果然又在移开别处的穴眼了,你二人还是设法多穿一些衣服才是!”
    就在他们说话之间,就闻得洞内响起了“嗖嗖”的风声,风力似乎由不同角度灌进来,发出了大大小小的呼啸声。
    在这寒冷的地洞之内,听到了这些声音,更令人感到不胜严寒!
    他们处身的这几间石室,本是和暖如春,可是冰河老人一移开了几处风眼后,立时气温大降,一股股令人战抖的寒风,直灌了进来。
    车钗忙把一扇石门关上,可是寒冷并未即去。
    西北风瞿涛坐在地毯上,双膝盘好,喝令道:“你二人还不找些衣物披上,当真想死不成!”
    雪用梅和车钗这才大吃一惊,可是二人被掳之时,只有随身衣服,并无其他衣物。这时只得各取了一床被辱,披在身上!
    幸亏这被褥算是暂时救了她们的命。
    三人在室内挨了一个时辰左右,那寒冷的威胁,竟愈发的加重了。
    到了后来,二女竟自抖成了一团,连连地打着喷嚏,看样子有点昏昏欲睡的样子。
    西北风瞿涛陡然道了声:“不行!”
    他霍地站起身来,分出双掌,在二女天灵盖上,轻轻拍了一掌,叱道:“不要睡觉!”
    蓦然间,就像是当空响了一声焦雷,二女顿时一惊,连忙站了起来。用梅惊慌地问道:“前辈何事?”
    瞿涛摇头叹息了一声:“眼前我们只有一条路了,与其在此坐以待毙,还不如拼死的好,二位姑娘以为如何?”
    二女这时已冻得面无人色,全身连连抖动,闻言后,相继点头称是。
    瞿涛冷冷一笑道:“二位拿定信心,必能通过,我拼着损耗十年的功力,以道家的‘真气’来助你们脱险!”
    二女此刻心里明白,可是却都战抖成了一团,想开口说句话,也颇为不易。
    瞿涛低头向二女面上一看,见二女眸子之内,都滚动着欲滴的泪水,水汪汪的。他想起这种情形分明是寒冷已将攻心,如待冷气进心,性命也算是完了。
    瞿涛钢牙一咬,正要提气炸开气穴,提取苦练十年的真气,贯入二女体内。忽见车钗用手向门外指了一下,瞿涛顺其手指处一望,不由一怔。
    原来,在门口一边,站着一排约七八只灰色长毛的山鼠。
    这些山鼠每一只都有尺许长短,一身鼠毛又长又密,耸起来,就像一个球似的!它们想是被这种寒冷的气流所通,俱都走出穴来,彼此依偎在一起,口内发出极为尖细的“吱吱”叫声。
    瞿涛心中忖道:“怪也,怎么在如此低温之下,这些野鼠竟然未曾冻死?再说,他们排列在此,又意欲何为呢?”
    想到此,他静静地坐了下来,比了一个手势,让二女也坐了下来。
    他心里想,也许这些山鼠或许会找到另外一条出路也未可知!
    正当他在如此推想的当儿,却听得那群山鼠,忽然“吱吱”之声大作。
    瞿涛再一细看,只见一只硕大的山鼠,正自甬道那端匆匆跑过来,它的口内衔有一小串红色的果子。
    那是一串比樱桃还要小上一些的红色小果子,生长在一枝翠绿的枝藤之上,红晶晶的,看起来就像一串小玛瑙珠儿一般!
    那一群山鼠,看见大鼠回来,皆争先恐后地挤了上去,把那只大鼠围在中间。
    只见每一只山鼠,皆由那小枝之上咬下一枚小红果子,匆匆吃了下去。
    奇怪的是,每只山鼠,只吃一枚,决不多吃。然后它们就退到一边,闭上绿豆小眼,伏下了身子。
    三人看了这种情形,不禁都甚为惊奇,暗自称怪。
    过了一会儿,却见那只大鼠首先“吱吱”叫了几声,众鼠像是由睡梦中惊醒一般,各自抖了抖毛,跑了过来!
    令三人吃惊的是,这些山鼠,食过那种不知名的小果之后,似乎寒冷尽去,一个个显得极为活跃,彼此互相扑闹着。然后就由那只大鼠在前,其余皆列队于后,蹦蹦跳跳地向前冰极甬道行去!
    这时,甬道内寒风凛冽,四面八方飞来的冷气,就像哨子似地交鸣着。三人已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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