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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养成:酋长的爱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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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看了眼整个右边身子都是血孟青夏,他眸光一凝,神色复杂,但随即眼中满是冷厉残酷,可嘴角却勾起了一抹冷笑:“呵,那些怕是父亲大人派来试探你我人。”
那凛冽霸道男人蓦地幽幽勾起了唇角,满是轻狂与傲慢,唯独看不到一点暖意。
白起此话一出,就连刚才还叫着要给那些暗箭伤人家伙颜色看看湛和涟都跟着沉默了,若是如此,看来姒纵大人虽嘴上没有追究那日地图之事,可还是起了疑心,认为白起大人这回赴伊洛参加秋祭,实际上是打着要发起政变叛乱主意,只不过恰好事情败露了而已,姒纵大人疑心白起大人此次前来,定周边埋伏了兵力,此举分明是试探白起大人虚实,怪不得了,白起大人一旦坠马之后,那些伏击之人反而撤退了,想必若是他们刚才有所反抗,此行就是有去无回了!
“白起大人,那我们现该如何办……”湛神色担忧,经过这一番耽误,他们得赶到落脚点才是,否则这受伤小奴隶怕是要没命了,毕竟他们出门外,可不像行军大战,还随身带了药材与巫医。
本来吧,孟青夏只是一介奴隶,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湛眼下却认为,就这么让这小家伙死了,怪可惜。
白起什么也没说,只将孟青夏后箭肩拔去,动作很,这样至少可以大地降低痛苦,但饶是如此,仍是将原本疼晕过去孟青夏又给疼醒了,她就是再冷静一个人,这时候都不禁疼红了眼眶,一张痛苦小脸看起来可怜极了,充满怨怒地看着白起,可此刻她早已疼得说不出话来了。
白起不冷不热地扫了她一眼,皱了眉:“你还死不了,不准这样看着我。”
湛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白起大人分明是安抚那一脸迷茫甚至有些恐慌小奴隶,可说出口话却一点也不温柔,甚至有些愠怒地斥责了她一声:“哪危险往哪钻,不想活了?!”
这话让孟青夏委屈了,她就是想活才想躲啊,可是……
孟青夏那可怜兮兮目光确看得白起有些心烦,这莫名焦躁气虚对于一向冷漠无情白起而言,是极其罕见,他迅速起身,沉着脸命令湛道:“你来看看她。”
湛听罢,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毕竟这些人里,只有他还略懂一些医术,白起大人冷冷注目下,湛感到压力极大,但还是不敢松懈,仔细地检查了孟青夏伤口一番,又简单替她初步止血包扎后,这才立即向白起禀报道:“白起大人,所幸并没有伤及这孩子要害,但眼下我们还是赶到落脚地方才好,否则这孩子伤势恐怕就要不妙了。”
不妙?那她会不会死……
白起什么话也没说,只浑身冷得可怕,一把将孟青夏抱了起来,放回了马背上,自己也随之上马,孟青夏只感到眼前一片黑,再一次紧紧地贴上了那道温热胸膛,被他护于斗篷之下,免予肆虐风沙侵扰,此刻她就连呼吸,都满满都是这个男人危险而又强硬气息……
马颠簸触动了孟青夏伤口,让孟青夏疼得只能紧紧咬住了自己粉嫩唇,白起虽脸色冷得可怕,但还是低头看了她一眼,随手将斗篷一角垫入了孟青夏屁股下面,好让她好受一些。
孟青夏一向冷静,甚至胆大包天,唯有一提到死,她感到十分不甘,靠白起怀里,孟青夏脸色苍白,听着白起强而稳健心跳,自己却危旦夕,孟青夏一脸郁闷,颇为虚弱地挨白起身上,小声地嘀咕:“白起,我会不会死……”
“想死,没那么容易。”白起眉间皱得紧了,身下马速也不禁了,好有白起将她护斗篷之下,若非如此,这样马速,那肆虐风沙只怕要让她吃不消了。
怎么分明是安慰话,从白起口里说出来,满满都是威胁味道呢,怪冷,怪可怕……
但得到白起保证,不知为何,孟青夏还是感到一阵心安,孟青夏这副身子,近吃了不少苦头,此刻是连眼皮都睁不开,精神萎靡。
058 温馨一下
好不容易找到了湛口中所说可以落脚歇息散民部落,之所以称之为散民部落,只因这个以游牧为生小部落时常居无定所,听说是从北边来,一共就二十几口人家,他们应该是战乱中遗留失散中原地带流民,不依靠任何强大氏族庇护,慢慢地这片土地上生育子嗣,才形成了如今这个二十几口人散民部落。
白起一行人到达时候,他们见到白起麾下有这么多人,一个个还都带了武器,骑都还是高头大马,看那气势,便不像是普通人,这些居住这里散民简直要吓坏了,近黄河流域常有战乱发生,他们每天都胆战心惊,生怕被殃及,好湛一通好说歹说,才让他们了解了白起等人来意,那小部落老族长也是个极为明白事理人,连忙让了好些个帐篷来,请这些尊贵客人歇息,听说他们之中有人受伤了,这小部落中一些妇人也极为热心肠,忙着烧热水和准备干净衣衫,只可惜,他们之中并没有会医术人。
孟青夏早已意识模糊了,浑身发起了滚烫烧来,她靠白起身上,秀气眉头皱得紧紧,就连这原本苍白小脸,也发出了病态红来,嘴里嘤咛着也不知道胡言乱语些什么,湛所说坏一种情况发生了,本来孟青夏所受那支箭也没中要害,只是近她接二连三地出状况,身体情况也大不如前,好不容易禹康时候将身子养好了一些,现又变得娇滴滴了,一点伤没处理好,都会引发感染,继而就会浑身发烫,搞不好是会要人命。
孟青夏身子这样烫,白起立即皱起眉来,就连脸色也阴沉得可怕,他立即翻身下马,亲自抱着孟青夏,孟青夏甚至已经迷糊得抱住他脖子都做不到了,她脑袋趴白起肩膀上,滚烫脸颊贴着白起颈部,她只觉得白起肌肤总是冰凉凉,蹭上去舒服极了。
“疼……”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下马时候牵扯到了她伤口,孟青夏闷哼了一声,就连被白起抱着身子都不安分地弓了起来,缩成了一团,这样不安分,只会让好不容易才不怎么流血伤口重被扯开而已。
白起冷下脸来,带着孟青夏往帐子里走去步子也越发了一些,边走,还边冷冷地丢下了一句:“湛。”
被点到名字湛忍不住面色一变,浑身打了个冷战,却还是硬着头皮嘱咐了身旁部下要准备东西,然后一脸视死如归模样随着白起去了,谁让这里只剩下他一个还算是略懂医术呢?
大帐内还算暖和干净,孟青夏浑身是血,瘦得可怕,也脏得可怕,要换作往常这个时候,白起才不会让她就这样浑身脏兮兮地躺床上,但这一回,白起非但没有计较她浑身脏兮兮血,甚至还为她染了一身血也浑然不意,只是冷着脸坐一旁,亲自看着湛为孟青夏治疗。
湛从未像现这样紧张过,他侍奉白起大人也有些年头了,出生入死都没像现这样双手发抖过,可现白起大人就坐一旁,冷冷地看着他,脸色不大好看,甚至浑身散发着阴冷杀气,湛感到一阵寒意背后蔓延,他从未见过白起大人发这样大脾气过,即使当年,白起大人被他父亲将年纪不大他丢到了禹康不闻不问,即使他很有可能随时就死于那些不愿意臣服一个乳臭未干小子大臣手中时候,白起大人也不曾像现这样发这么大脾气过,要知道,白起大人心思比任何人都要讳莫如深,即使他满手鲜血,刀刃舔血,都能表现得那样优雅,让人琢磨不透,像这样还未开口就已渗透出刺骨寒意与暴躁情形,还是头一回……因为一个微不足道小奴隶?
虽然湛也觉得,这小家伙要是就这么死了挺可惜,可依照白起大人性子,绝不可能会为了一个无足轻重奴隶大动肝火……
白起施与巨大压力下,湛已经强作镇定,也还是冷汗直冒,他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医术并不是他擅长东西,可眼下若他出了一点差错,湛一点也不怀疑白起大人会不会要他陪这个“英勇护主”小奴隶一起去死。
虽然他并不讨厌这小家伙,可要他陪她一起去死,那也未免太过分了些……
就这样强大压力之下,湛对待孟青夏伤势严谨程度,比侍奉自己亲娘还严肃认真几分,终于,哆哆嗦嗦地替孟青夏伤势系好后一个结后,湛长舒了一口气,抹了抹自己额头上冷汗,后退几步,向白起禀报:“白起大人,这孩子伤已经处理过了,并不碍事,正如我先前所说,那箭并没有射中要害,只是身体发烫……恕湛对此也无能为力了,凭借记忆,湛只能勉力为这孩子准备一锅对她伤势有好处汤药,如果明天她烧能退下去,想必伤势也不足担忧了,倘若这高烧不退……”
湛说这句话时候,心底都忍不住咯噔一抖,悻悻地抬眼偷偷观察白起大人脸色,只见白起面上一沉,但还是语气平静,并没有将这团火气撒到无辜湛身上:“你出去吧,让人将热水带进来,今天你们也都累了,吩咐下去,让他们都好好休息,别伤了身子,耽误行程。”
湛闻言,立即如蒙大赦,跑得比兔子还,他生怕今天白起大人会不会为了一个小小奴隶一反常态继而霉运将落他无辜湛身上,好白起大人始终是白起大人,公私分明,从容公正,但即便如此,刚才帐内那段时间,对湛而言,仍是人生中恐怖一段经历了。
这一夜孟青夏大概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阴差阳错地得到了这世上每一个人想也不敢想好待遇,她伤势虽然被湛处理过了,但浑身仍高烧未退,身体虚弱得很,甚至连喝药力气也没有,迷迷糊糊之中,她感到有人将她从榻上扶了起来,动作很轻,喂了她几次汤药,可她就是死活不开口,即使开口了,也不老老实实咽了下去,终于,她这不配合行径失去了他难得温柔对待,她鼻子被人捏住了,失去了空气,她本能地张了嘴想要呼吸,就此时,一大口汤药趁机灌了进来,呛得孟青夏剧烈咳嗽了起来,终于恼火地醒了过来,她大概有些烧糊涂了,脾气也是前所未有大:“混蛋!是谁,为什么这样对我……”
混蛋?
白起幽深蓝眸忽然敛起一道危险光泽来,但难以掩饰见她醒来那一瞬间紧绷神色有所放松,孟青夏刚刚骂得痛,可睁开眼,便对上了那样一双让她做梦都忘不了蓝眸,此刻她也正靠白起身上,身旁有擦拭过拧干毛巾,整个大帐除了他俩,并无别人,竟是……白起亲自侍候她?
孟青夏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刚刚那气势也瞬间蔫了:“白,白起……”
见她这副立即转了态度模样,白起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冷笑了一声:“不是混蛋了?”
危险,太危险了。
孟青夏缩了缩脑袋,顿时觉得一股委屈感排山倒海而来,为什么受伤总是她?三番四次逃跑不成,为他受伤了,竟然还要看他脸色。
本以为白起大概不会给她好脸色看,可令孟青夏意外是,白起竟然根本不与她追究刚才胡言乱语之事,他仍一手端正她身体,一手将那苦涩浓浓汤汁递到了她嘴边,有些霸道地命令道:“张嘴,喝。”
“我……”孟青夏立即皱起了眉头,这里医术落后不说,汤药还一副比一副苦涩。
不等孟青夏拒绝,白起已经一把将那汤汁灌了进去,孟青夏脸色大变,大有些愠怒,可白起逼视之下,她不敢吐出来,只好老老实实地咽了下去。
此刻孟青夏心中委屈感浓烈了,她伤口还疼得很,动一动就会牵扯到伤口,旧伤未愈,又添伤,她就不该替白起挨了这倒霉一箭,就应该让白起自己也吃吃看这恶心汤汁才好!
见这孩子满腹委屈,又敢怒不敢言模样,白起将她放了回去,语气却低沉悦耳,是孟青夏从未听过和缓,他好像是为了刚才灌她喝汤药一事而解释:“这能些让你这一身毛病好了,我身边不需要总是受伤人。”
孟青夏一愣,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为宠物灵敏嗅觉之故,她还挺会顺竿上爬,见白起语气温柔了一些,她竟然反而大胆了一些,嘴里抱怨道:“可总是受伤也不是我愿意,跟你身边才老受伤,今天也是因为你……”
“不会再有下次。”白起忽然开口,听得孟青夏一怔,直勾勾盯着他,好像没听明白一般,这是什么意思?这骄傲自大野蛮人也会承认是他错误才连累她受伤?
白起扫了她一眼,又好气又好笑:“算了,闭上你眼睛……还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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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二
059 玩弄政治(二更)
因为孟青夏缘故,白起等人不得不耽误了行程,好白起威逼利诱这下,这一向并不怎么老实小奴隶十分配合湛对她治疗,烧退了那一切都好办了,只要稍稍注意着点,还不至于要了她命。
这两天孟青夏都下不了床,好不容易好一些了,她已经恨不得能立即下床活动活动筋骨,这接二连三霉运倒是让她对“床榻”那地方产生了畏惧感,一出什么事,她准得躺上一阵子,就说近,她能活蹦乱跳地外头活动日子也实屈指可数。
这天孟青夏身子好不容易好了一些,趁着白起又不,心里便又有些蠢蠢欲动了,刚想下床往外头去,帘子便被人掀开了,一看竟是有好几天不见阿修和阿观,孟青夏神色一滞,小脸便有些垮了下来。
阿修与阿观一见孟青夏表情不对,也知道是前一阵子自己对她实是太凶了,让她心有余悸,这两兄弟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将端来汤汁放了案上,自从那日孟青夏中箭一事后,这两兄弟简直是对孟青夏另眼相待,这会对孟青夏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你是不是还生我们兄弟气?其实我们以前不知道原来你也是个英勇好汉,我们还以为,你只是个成天只会给白起大人惹麻烦麻烦精。”
阿观听罢,立即附和阿修:“是啊是啊,你可真是了不起,年纪不大,可是我们谁也没想到你会为了白起大人而舍身。听说前两天你处于危险之中,我们也为你捏了一把汗。”
这两个年轻少年性情直率,厌恶一个人,则成天没有好脸色相待,一旦对一个人改变了印象,也会诚恳地表达自己对她态度转变。
阿修阿观这话说得孟青夏满腹郁闷,可也不好直说,她哪里是什么英勇好汉,为了白起而舍身?她第一反应分明是想避开危险保全自身,只是她做梦也没想到骄火竟然会突然改变了方向,因为惯性,她才扑向了这倒霉差点要了她命东西。
见阿修和阿观态度突然转变了,孟青夏也极会就坡下驴,她稍作沉吟,小脸严肃:“嗯,过去事便算了,可你们这回来,该不会是白起……大人让你们来看着我吧。”
孟青夏一脸苦相逗乐了阿修与阿观,他们好像一眼就看穿了这个小奴隶心思一般:“白起大人吩咐了,你伤要想要,也该活动活动,你想出去走走也可以,但是必须先把药给喝了。白起大人命我们看着你,还不是因为你三天两头就要受伤……万一再耽误了行程,那我们可麻烦大了。”
阿修和阿观虽对孟青夏生了几分佩服之心,可白起大人话到底还是头等大事,看样子,他们这事上可不会向孟青夏放水了。
孟青夏一脸苦相,但还是阿修和阿观监视下,皱着眉头将那碗药给灌了进去,虽然白起蛮横手段下,她已经被灌了好几次,但自己对自己下手,始终是一件残忍事,强忍着,孟青夏才没让自己吐出来。
总算让她乖乖喝了药,阿修和阿观才允许孟青夏走出帐子缓慢地到处走走,趁着还未入冬,这个部落里人都四处寻找适合过冬地方,壮年人偶尔会四处打猎,为即将要度过漫长冬季做准备,妇人和孩子们则忙着缝补冬季衣衫,这样小部落,远离战乱和争斗,每一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祥和气息,他们待人也极为友好热情。
傍晚天色十分美丽,红霞满天,落日余晖散发出金色光芒,部落里已经为了晚餐生起了烟火,不远处,部落里年轻人和老人难得地都停下了一天工作不分尊卑地围坐了一起谈论着些什么,这个散民部落,似乎正为了即将要面临冬季而发愁,而为了感谢他们这几日招待,白起大方地许诺了他们不少令他们想也没想过庇护,包括大量牛羊和食物,过冬物资,甚至允许他们继续南迁到禹康地界,他将会给与他们多庇护。
他们看起来对白起来历十分好奇,毕竟像白起这样一举一动都内敛着无可忽视尊贵气度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管他表现得十分和蔼,可那骨子里具备威严和王者气度,仍让他们不大敢他面前太过放肆,何况,这里年轻女子们,根本见所未见有人能比得上他这样英俊容貌和挺拔身姿,每每白起目光似有若无地自那些年轻少女面庞扫过,都会引起不错效果,令这些面红耳赤少女们变得加拘谨,而白起却显然对这些视而不见,或许是根本见怪不怪了。
而白起看起来却十分亲民,与他们对话时,他脸上始终噙着十分温和优雅淡笑,他本就生了一张欺世惑人皮囊,就连孟青夏都不得不承认,他是英俊,几乎每一笔,都像是天神无可挑剔雕刻作品,他五官深邃,尤其是那一双噙了淡笑蓝眸,就像一朵危险而又蛊惑人心罂粟,充满了欺骗性,恐怕也只有这些纯朴人才会被他给欺骗了,他此刻看起来是多么风度翩翩,俊美优雅,而事实上,白起可不是什么好人,他冷酷无情,杀伐果决,根本就是个生了一双蓝眼睛恶鬼。
看来玩弄政治人,果然是无所不能。
大概是孟青夏目光太过灼热了,白起终于朝她看了过来,他蓝眸微敛,然后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开口吩咐身旁侍从:“让她过来。”
060 未雨绸缪
孟青夏让人带到了白起身边坐下,远古语言博大精深,孟青夏从前是考古方面专才,按理说对这方面应该是小有研究,可如今真来了这鬼地方,才知道什么是“无知”,她对这里一切都知道得太少了,后世对史前一切是知之甚少,也就是近,她才能勉强以那生硬咬字和白起等人沟通,此刻白起和这个小部落里人对话,孟青夏是一句也听不懂,他们所说,甚至不是黄河流域一带氏族部落所通用官话,毕竟这支散民部落,是从北方流浪迁徙而来,说仍是北方游牧部落所说语言,白起和他们对话时,说也正是这种她连听都没听过语言。
孟青夏怔怔地看着白起口中流畅着讲着外族语言,脑中却不自觉地蹿出了一个念头,一个人越是博学,越是看起来无所不能,就越会惹人猜忌他用心,但或许,这样猜忌,也并不冤枉了他,他本来就是野心勃勃,也从来不曾试图掩饰自己野心,这个男人太过可怕,不是因为他手段像暴风雨一样雷厉风行让人无可阻挡,恰恰是因为,他态度从来不急不躁,优雅得,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露出冷酷无情獠牙。
孟青夏这副总是呆呆地盯着白起侧脸看模样惹来了众人笑话,他们注意力忽然集中了她身上,用那孟青夏听不懂语言对白起说了些什么,白起也笑了,回应了几句客套话,然后点头表示同意。
孟青夏一句也听不懂,可总觉得他们似笑非笑表情还有白起笑容都讨厌极了,莫名地,孟青夏小脸刷地一红,好似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事被人抓了个正着一般,她涨着脸,却又没那胆子和白起胡闹,只好绷着一张小脸,有些犹豫,但还是忍不住拽了拽白起袖子,抬起头来看他:“他们说什么。”
白起看了她一眼,只漫不经心地勾起了唇角,回应她道:“你身子难得好了一些,可以下床走动了,他们都替你高兴。”
“只是这样?”孟青夏面露狐疑,显然不大相信白起话,就是旁观湛都忍不住吓出一声冷汗来,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质疑白起大人所说话,这不怕死小奴隶还是第一个。
天知道她绷着那张好不容易才恢复几分血色稚嫩面孔,摆出这样一副疑神疑鬼神情该有多滑稽。
白起心情看起来不错,并没有计较她无礼,甚至破天荒地耐着性子回答她问题,要知道,从前白起可是极少搭理她问题,甚至连孟青夏这样话不多人,白起这,还经常得到被命令要求她“闭嘴”待遇:“我已向他们告辞,说明了明日一早便要动身离开决定,为了给我们饯行,这些善良牧民为我们准备了一些事物。”
食物?
孟青夏呆了一呆,腹中便适时地传来饥饿感,十分没出息地将注意力全放了这二字上面,像是要印证白起所言不假,没过多久,这小部落里妇人果然将食物带了上来,为了款待这位远道而来贵客,这些牧民十分大方地宰杀了原本要留着过冬羊,甚至还一次性宰杀了好几头,火上烤过羊肉香味大老远地就已经飘了过来,烤出肉油甚至还滋滋地羊肉表层打滚爆破,滋滋声越大,那香味也就越浓。
要知道,这几头羊,对于一个只有二十几口人部落来说,已经是一笔不小财产了,他们此举,足以表现自己对于白起欢迎和这里人有多热情好客。
这些牧民们自由自惯了,规矩也没那么多,羊肉一上,不分老幼,不分尊卑,便全都围了上来,尤其是这部落里小孩,他们可是托了这位远道而来尊贵客人福才有机会吃到大人们烤全羊,牧民们吃法也都很简单,人手一个匕首就可以直接从烤羊身上切下肉来下酒喝。
那羊肉没有涂抹腌制任何调料,可烤得十分焦熟,闻那气味,便已让人腹中鼓声大作,侍从将擦拭干净青铜匕首奉给了白起,由于白起场,这里牧民们似乎仍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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