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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养成:酋长的爱奴-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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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向不是个乎这些虚头巴脑东西人,问好就不必了,只是……”凤眠笑意盎然目光落了孟青夏脸上,他好像对白起带来这个小奴隶很感兴趣,又好像,是故意这个逗弄她一般,意味深长道:“白起大人,您身边小野猫,可真是个厉害角色,这爪子抓伤人滋味,应该是相当火辣。”
孟青夏听到这,脸色蓦然一红,她自然知道凤眠调侃是指什么,白起虽然着了王袍,可遮住脖子,但凤眠眼睛却尖得很,前些日子,孟青夏白起脖子上留下几道指甲印,还未完全消下去,此刻凤眠说出这样暧昧不清话,分明是……分明是想到了那方面东西……
“你说得有道理,找个时间,我该给她剪剪指甲了。”白起淡笑着回应了一句,显然也没有要否认意思。
虽然……白起也没有说错什么,可经他这么一说,人们只会想到,只会想到……
白起和凤眠倒是一见如故,拿她调侃,孟青夏脸色不大好看,一阵红一阵紫,却也说不出话来,而白起那话一出,所有人也立即联想到不该联想东西了,全都似笑非笑地打量起她来。
“好了好了,都别这杵着了,早知道这两日,你们就该到了,我部下禀报我,精彩节目已经准备就绪了,就当作我们葛国作为东道主,为客人们奉上一件礼物吧。”
孟青夏脸色涨红,郁闷不已,好那葛国首领一番话,也算解了她围,所有人注意力,也转向了别处,孟青夏闷闷地跟白起身边,白起很自然地将她手含了自己手掌心中,低下头来,微眯了眼睛,与她说话:“你很不高兴?”
危险,真是危险!
孟青夏撇了撇嘴,她哪敢说自己不高兴,但她还是不满地抱怨道:“你跟凤眠可真是一见如故,才刚一见面,就拿我来打趣,所有人都笑我……”
“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有什么好害臊。况且……”
白起并没有将那句话说完,但孟青夏也知道,他那意思,根本就是他们笑了她,她也不冤,事情虽未做全套,但她他面前,也不无辜,那处抓伤,也确是他们之间亲密时候留下。
孟青夏肤色本就白皙,平时又是个沉闷性子,不怎么爱撒娇,此刻难得如此气恼郁闷,面颊绯红,那少女韵味便加明显了,白起勾了勾嘴角笑了,只留下孟青夏加面色通红,却也挣脱不开白起握着她大手,就算背着人,她敢一生气,就朝白起伸出爪子,但这众目睽睽之下,白起毕竟是个地位尊贵统治者,她也不能公然反抗白起,落了人口实,要说她恃宠而骄,但她还是不满,压低声音道:“那你为什么,要和凤眠一起捉弄我?!”
“你可曾记得,我与你说过,檀舟请求我,能够开口向霁提出,打消联姻念头事?”白起脸上看不出太多神色变化,别人眼里,他仍是那个高高上,冷漠又威严王者,但他开口和孟青夏说话声音,却很温和,甚至还带了些宠腻意味。
孟青夏果然被白起话转移了注意力,思索了片刻,才道:“你曾说过,檀舟看上了一个,比你还‘优秀’年轻人?难道……”
是不是真比白起优秀,这还未可说,毕竟情人眼里,总是会出西施。
白起点了点头,肯定了孟青夏猜想:“不错,就是凤眠。”
……
斗兽场已经准备好了,好戏正要开锣,孟青夏既然顶着白起“宠姬”身份出现,自然是要“侍奉”左右,也能随着白起坐视野好位置,可以看到整个斗兽场全貌,但孟青夏,可没有半点兴奋心情,贵族们娱乐节目,原来到了哪里都大同小异,他们杀伐中确立自己地位,又以杀伐和血腥为乐,像这样娱乐场景,孟青夏已经很多年未见了,但再一次看到斗兽场,还有那熟悉遮盖了红布铁笼子,孟青夏心情便不怎么好,她对这种场景可不陌生。
白起也知道她对这种游戏排斥,所以通常不怎么带着她观赏这种血腥节目,要知道,很多年前,被推出那斗兽场人,不是别人,恰恰好就是她呢!
也正是因为如此,白起才会格外嘱咐人将孟青夏带到他身边来,并不是因为这里视野好,能够让她将下面场面看得清楚,他大概也早猜到了孟青夏看到这东西,心情不会好,这才特意低声安慰道:“这里并非是夏联盟地盘,既然是葛国首领为了款待我们而特意准备节目,你应该懂事一些,稍微忍耐一阵子。”
孟青夏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024 凤眠怂恿
人与野兽赤手空拳,互相撕咬,确是个容易让人兴奋场景,孟青夏绷着一张小脸,心情竟然好像也有些紧张起来了,好像会被推入斗兽场是她自己一般。
“白起大人,好戏就要开锣了,今天将和野兽搏斗……奴隶,可不简单。”凤眠笑眯眯地与白起低语,随即又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看起来十分紧张孟青夏,然后收回了目光,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好戏果然开锣了,观赏台上也一阵骚动了起来,笼子开闸了,双方都被厚重链子锁着,那是怕斗兽场里东西突然发了狂,会对观看贵族们造成危险,孟青夏目光落那率先被掀开了红布,从笼子里走出来狮子看起来一点也不威风凛凛,它瘦得皮包骨了,尤其是那一双眼睛,饿得都能发出绿光了,孟青夏大概也猜得到凤眠他们用意,为了款待远道而来白起,他们确是下了不少功夫,狮子其实是一种很懒动物,唯独处于饥饿中狮子,才会露出它身为百兽之王勇猛和可怖爆发力。
狮子出现,已经让贵族们兴奋地欢呼叫好起来了,伴随着匡当金属磨擦声音,斗兽场另一头,一个披头散发,浑身遍体鳞伤,就连挂身上衣服也都破破烂烂奴隶被推了出来,所有人皆是一刻静默,然后再一次爆发出欢呼声来:“今天戏码,恐怕要比以往要精彩得多了!”
“你们知道吗,就是这个奴隶,他已经连赢好几场了!”
“真让人期待,到底是饥饿狮子将那可怜奴隶当作午餐吃下肚子,还是那奴隶,继续延续着他尚未出现败局奇迹?”
“开始吧!开始吧!”
耳边吵闹刺激着斗兽场里狮子焦躁地嘶吼了起来,它烦躁地能够自由行动范围内来回踱步着,好像恨不得能立马挣脱那粗重链锁,扑上去将那个即将与自己战斗奴隶脖子咬断!
而那奴隶,他娴熟地做着躲避那狮子动作,背贴着身后墙面移动着,眼睛亦一刻也没有从那狮子身上挪开,此刻他看起来正低喘着气,身上脏兮兮地,全是血污混着长年累月泥污,一片阳光忽然自正移动奴隶脸上扫过,只见他红眸泛着冷光,嘴角,骄傲而轻蔑地微微上扬……孟青夏倏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开始有些紧张地盯着斗兽场里一举一动,是他……
那个残忍得像只凶猛野兽一般男子,他可以将那么多个葛国士兵杀死,甚至还挖出了他们心脏,区区一只饥饿狮子,或许,他真能再一次将那狮子杀死……
观看台上,也有不少人因为紧张斗兽场里胜负而欢呼叫好,站起身子挤到看台前面去场景,但孟青夏所地方可是白起这些地位高些统治阶级所入座之处,大家看起来都对这样娱乐节目习以为常了,兴致也不曾大到哪去,自然是一片平静,而孟青夏又是坐白起身旁,这下站起来,立即醒目了起来。
“怎么了。”白起也微微挑了眉,眸光讳莫如深,只因这孩子看起来,可不像是会对这样场景感兴趣人。
孟青夏也是愣了愣,咬了咬牙,然后老老实实地坐了回来,白起拍了拍她手背,以作安慰,孟青夏难得地翻过两只小手,将白起未来得及收回大手给握住了,这让白起也感到了些许诧异,他微眯了眼,蓝眸深邃,嘴角亦是轻轻地勾起,好像猜透她心思一般,白起嘴角,多是冷笑意味:“你很担心那个奴隶死活?”
充满危险而又警告意味,孟青夏表情也是一滞,就好像偷偷藏了什么心思,一下子被白起揭穿了一般,可事实上……白起说得也没错,她确,并不希望那家伙,就这么死了。
孟青夏小手因为紧张,而微微渗出了一点汗,此刻正握着白起大手,她垂下眼帘来,可不敢去看白起眼睛,只是身子已经向白起那靠近了去,她近,倒是深谙如何让白起不悦熄灭法子了:“白起,他会死吗?”
对于孟青夏动作,白起亦是哭笑不得,她娇小身子凑近了他,软而娇嫩,透着少女馨香,两只手握着他大手,将那紧张情绪透过她手中微微用力,而传达到了他那儿来,这种情况下,他们间窃窃私语,别人也不过会将它看成孟青夏向白起撒娇罢了……
白起旁若无人地低下头,他目光虽仍是淡淡地落斗兽场里场面,但嘴里,却是低声与孟青夏说道:“即便今天这一场,他能活下来,但他噩运不会停止,这样残酷游戏,只会一次又一次地降临他身上,活下来,便意味着下一场恶斗即将要到来,死了,才是一切终结。谁教……他是一个注定要死斗兽场上奴隶。”
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如同孟青夏这般幸运,濒临死亡,要成为野兽食物时候,会有白起这样身份地位不一般贵族出手救下,否则今天孟青夏命运,恐怕也不会比那奴隶好到哪里去了。
白起说是事实,但孟青夏听罢,心中却无止地沉了下去,她握着白起那两只小手不禁用力了些,迟疑了一瞬,孟青夏小声地说到:“可我不希望他就这么死了,看到他,我就好像看到了当初自己,也是这样绝望中挣扎着,希望能够活下去,而且……”
孟青夏后面话忽然戛然而止了,而且,难道白起不觉得,那个人,也很像从前白起吗?他骄傲,而强大,危机中显得是那样从容但却残酷,所有人都等着看他一败涂地一天,可无论情况多么糟糕,自己处境多么狼狈,可却总也无法让人看轻了他,反倒,忍不住地忌惮他……
“天哪……这个家伙,可真是个恶魔……”
观看贵族们忽然发出了一阵惊叹,这惊叹之中,竟然还对那区区一个奴隶生出了畏惧之心,这样奴隶,应该早一点杀死才对,万一哪天让他给逃了,恐怕,会是一场噩梦,他一定会报复他们!
孟青夏眸光也是一凝,她不喜欢这样场景,但今天,她却对它格外地上心,狮子痛苦吼叫声震天动地,人们皆不可思议地看着那满脸满身又多出了多血迹奴隶,他很高,却很消瘦,但被血水沐浴,竟然当真像极了一个降世恶魔,他满身都是腾腾杀气,微微挑起,沾满了鲜血殷红嘴角,泛着冷冽而又轻蔑弧度。
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只那么片刻功夫,竟然就将狮子舌头给拔了下来,让那头狮子整个口都流血,那和狮子搏斗年轻人,就这么将那拔下血肉生吃了进去,他似乎也因此,搏斗中恢复了些力气,低喘着气,那双血红赤眸,也正燃烧着熊熊烈焰!
受伤狮子终于发狂了,扯得链子都紧绷绷地,险些就要绷断,它气势汹汹地朝着伤害它奴隶扑了上去,突如其来迅猛攻势,令整个斗兽场外围当即响起了一片抽气声音,有年幼些孩子,直接吓得哭了!
那始终没有吭声说一句话奴隶,也终于恼怒了,他眼中杀意沉了下来,就所有人以为,作为常胜将军奴隶终于要今天这一场斗兽中成为狮子食物时候,所有人,再一次惊呆了……
天哪,这个家伙,是怎么做到……
扑上去狮子张开了血盆大口,尖锐地獠牙一看便是冲着那可恶人类而去,狮子掌一下子将那奴隶拍倒了地上,伏他身上,血盆大口,愤怒得想要一口将那奴隶头颅撕咬下来,每个人都看得很清楚,那奴隶面部表情也微微地发生了变化,身上骨头肯定断了,就所有人以为这个奴隶就要这么葬身狮子口,还不禁为此一片唏嘘时候,奇迹发生了……
那双红色眼睛隐隐闪过一道不知名东西,下一秒,那奴隶双手已经扳住了狮子上下颚,用力……撕成了两半!
愤怒狮子再也叫不出来,因为它已经被那奴隶钳制住了脖子,翻身被骑到了下面,一拳,一拳地砸下去,直到,那狮子庞然大物身躯,轰地一声倒地,再也动弹不得,而那奴隶,也随之被甩了出去,仰面倒地上,也只是低喘着气,而他身上血,早已分不清是别人,还是他自己,他情况是那么狼狈,然而他微微扬起嘴角,和那眼中不知名怅然形成了鲜明对比,好像即便是这样境况,仍掩盖不住他骨子里骄傲和不可磨灭贵气!
这个人,绝不简单,它为何,会沦为葛国奴隶……
锣鼓声音响起,这精彩表演就这么结束了,孟青夏心中满满都是惊诧,直觉告诉孟青夏,这个人,或许该有他自己雄才伟略一生,但就如白起所说,他很可能,会永远地葬身这里,就算不是今天,也是未来某一场与野兽厮杀中……
……
白起赴葛国之邀,不仅仅是为葛国首领贺寿那么简单,这两个强大政权领袖汇聚于此,便意味着,它们很可能要结盟,倘若结盟,便要交换条件,因为这种政权体中结盟,与夏联盟内部成员结盟关系不同。前者,是两个截然不同族群,他们之间竞争关系,要么就像白起驱赶三苗人和商族人一样,要么就是双方之间以利益交换,缔结成为朋友约定;而后者,归根结底,形成联盟是迟早事,发源于同一个流域,形成各大氏族,其实从血缘上,都有同宗同族关系,而他们之间发生战争,无非是为了确立自己联盟中上下地位罢了。
今夜白起有应酬,无非就是男人们借着这样宴会借口商谈和争取关于政治利益事罢了,但这样场面,并不适合孟青夏作为一个奴隶或是女人出现,这里,孟青夏行动尚且算自由,为了不破坏和白起能缔结盟约关系,当然没有人会蠢到这种时候去动白起东西,就算是白起不曾意,葛国人,也不会这种节骨眼上,让首领庭里发生丝毫危险事,因此,白起对于孟青夏安危也很是放心,否则离开禹康时,白起也不会告诉她,她只需将这一趟葛国之心,当成出游就好。
只是令孟青夏稍有些意外是,她一个小小奴隶,竟然轮到了凤眠亲自招待她……所有大人物都忙着为政治利益绞脑汁去了,怎么偏就凤眠那么清闲吗?况且……白起未免也太放心了,竟然把她交给了凤眠……
孟青夏嘟囔着,显然也是满肚子郁闷,凤眠却是看起来对谁都很友好样子,见这个小奴隶一副还不乐意样子,凤眠当真是无辜极了,摊开手来:“我还以为,看到由我亲自招待你,你该感到高兴才是。要知道,白起大人可是怕你一个人闷着,特意让人来陪你呢,我这才自告奋勇来了。”
孟青夏皮笑肉不笑:“凤眠大人,难道您不觉得,您‘自告奋勇’地来陪我一个‘奴隶’,很不合时宜吗?”
凤眠看起来懒洋洋,却是个精明人,他就算干了再多荒唐事,孟青夏这几年跟白起身边跟久了,却是再清楚不过他们这些玩弄政治人有多么地无所不能了。
果然,凤眠凤眼一眯,笑了:“和白起大人谈条件头疼事,自然有父亲大人操心,我只需招待好白起大人宠姬,也算是地主之谊了。你爪牙,可剪了?虽是男女之乐……但你要知道,白起大人,毕竟可是要上台面人,所有人眼睛都盯着他看呢,若是隐秘之处,便也罢了……”
葛国首领长子,招待一个宠姬,这算哪门子地主之谊……还有男女之乐……
孟青夏小脸一阵红一阵白,凤眠看上去一脸认真地说这话,可孟青夏又非傻子,哪里会不知道,他纯粹只是捉弄她罢了!
“今天那个奴隶……”孟青夏皱了皱眉,那家伙虽然今天斗兽场上赢了,可看他伤得不轻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况且,凤眠应该也知道了,他逃跑事,也未必会不处置这事呢。
凤眠眯了眼,似笑非笑道:“你会对那家伙感兴趣也是难免,若他就这么轻易死了,连我都有些惋惜呢……事实上,若将他那张脸洗干净,你会发现……”
凤眠说到这,又不继续说下去了,孟青夏一时不曾反应过来,待听出他话中意思后,立即又好气又好笑了起来,若非白起先前有嘱咐过,她说不一定真地要被凤眠这幅吊儿郎当样子给骗了呢!这家伙,真是檀舟看上男人吗?白起确没有说错吗?还是说……只是纯粹看凤眠皮囊还不错,拿出来哄她呢?檀舟自小崇拜白起,而凤眠,明显和白起是截然不同两类人,檀舟怎么说,他是比白起还“优秀”人呢……
正孟青夏若有所思间,凤眠忽然又笑眯眯地提议道:“你想去看一看今天赢了狮子奴隶吗?趁着白起大人还忙着,没空管你我时候……”
孟青夏怔了一下,心中有些蠢蠢欲动,凤眠无奈地摊了摊手:“我看他洗干净脸,真是令人惊讶一副模样,又是个这么好身手人,就这么死葛国,未免可惜了他好才能,先前我还偷偷放了他一次呢,可惜被人给抓回来了,现所有人,都对我警惕起来了,防我似贼。真是……不如,你放了他,这样,那孩子,说不定就免于一死了……”
怪不得了,那些捕捉那奴隶回来葛国士兵们,口里会说着,凤眠大人定会补偿他们那些死那奴隶手中兄弟们,原来罪魁祸首是凤眠呢……
至于,洗干净脸,真是一副好模样……
孟青夏怎么觉得,凤眠意,是那一副好模样死了多可惜,而不是所谓“才能”呢。
025 惊天秘密
孟青夏尚有些犹豫,只因她始终对凤眠存了几分戒备,总觉得他并不像表面那般吊儿郎当,荒唐散漫,况且……那个赢了狮子奴隶,孟青夏见识过他杀人模样,她心底还是有些犯怵……
就如孟青夏初来这个世界时,就算是将她从鬼门关里救回来白起,她很长一段时间里也并不信任他,处处防备着他,又怎么能指望,那个奴隶,会轻易相信这世上会有人存了好心,不希望他死呢?
虽然,她也确希望能够改变那个奴隶噩运,拯救他,让孟青夏产生一种就是拯救当初自己一般感觉,可她从未想过,要做出亲自放了他这样蠢事,白起可不止一次警告过她,这里可不是白起所统治地盘,可以任由她胡闹,孟青夏也还没蠢到,会因为一时意气,给白起惹别麻烦,她本就打定了主意,等白起回来以后,要向白起求情,让他能够将那个危险而又残忍奴隶收入麾下罢了,这样不仅能够拯救了那个人性命,让他免于终有一天以奴隶身份死斗兽场上命运,甚至于,只要经过调教,他会成为白起麾下不错得力部下……
但凤眠可不给孟青夏犹豫机会,他们脚步都停了一处看起来是一个巨大弧形地牢入口,里面黑乎乎,什么也看不见,那入口外头,一个把守人也没有,但这附近,时不时来来回回巡逻侍卫却不少,凤眠堂堂一个举足轻重大人物,竟然拉着孟青夏鬼鬼祟祟地藏匿了一处隐蔽处,嘴角一扬,朝那些刚刚才巡逻过去侍卫经过方向努了努嘴,压低声音道:“看见了吗,他们就是为了防备我才这样加紧戒备。”
否则,就凭那石牢,自然是无需人把守,被关到里面人和畜牲,就算插上翅膀也飞不走。
孟青夏皱了皱眉,神情很严肃:“我可并不相信,你会这么好心,这世上可怜人太多了,为什么偏偏对那个人那么上心。他……是什么人?”
凤眠忽然愣了一下,大概他眼里,只当这个跟随白起身旁女奴只是一个很好哄骗孩子,倒没想到,她却一点也不糊涂,凤眠略一沉吟,然后才轻笑道:“如你所说,那个家伙可不是个一般人,我说过吧,那家伙,洗了脸,可不是一般凡物呢……人有各式各样**,也会因为怜惜一朵花美,而舍不得摘了它……我如此做,是出于自己私心,想必你能想得明白,会帮我吧?”
“你意思是……”孟青夏脸上表情也是惊讶,半天说不出话来,可看凤眠这一副云淡风轻又含着笑模样,她一点也看不出来,凤眠这家伙是胡说八道,还是认真地?这个英俊潇洒葛国王子,难不成……真有,龙阳之好?想到着,孟青夏小脸随即一沉,有些犹豫道:“可我听说……檀舟她……”
这对檀舟,恐怕可不是一个好消息吧?
凤眠似笑非笑地眯了眼,俯下身来,那张俊脸变突然凑近了孟青夏,将她吓得直想往后退,凤眠则意味深长道:“我既将自己秘密告知了你,想来你必会替我保守秘密,对吗?就连,我父亲,还有白起大人……也不可以说哦。这是我们,君子之约。”
君子之约……蛊惑!**裸地蛊惑!她以为她会像他那样,轻易被一张好看些臭皮囊给蛊惑了吗!
孟青夏涨红了脸,一时也说不出话来,她现都有些担心了,这荒唐凤眠,仅对容貌趋之若鹜话,他该不会对白起也别有企图吧!
好像看出了孟青夏脑袋里都胡思乱想些什么,凤眠双眸一眯,竟也闪过了一道讳莫如深笑意,精明又狡猾,看着孟青夏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样子,凤眠直起了身子,嘴角亦是似笑非笑地向上勾起,要知道,“绝对不可以相信,就是凤眠大人那张嘴”,这可是整个葛国上下,上至八旬老妪,下至咿呀小儿,都知道一个要道理,难道白起没有告诉她吗?
这个孩子,真是单纯得可爱呢……怪不得了,白起他,会对这样一个容貌并不出众,甚至性格也还有些沉闷小女人,如此青睐有加,那日子,想必会过得很有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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