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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养成:酋长的爱奴-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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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发源于同根同脉,具有同样血统,九夷虽然为盟,但内部关系却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样稳固,若以派系分,这九个氏族,大致分为了东西两夷,为此联盟首领推选上,也出现了东西首领并存局面。

孟青夏抬起头来,那闪烁黑眸便撞进了白起深邃而又温柔蓝眸,如同深海静月,祥和得敛去了几分面对他部下时才有冷峻和威严,孟青夏面带了狐疑,无论如何也觉得其中事有蹊跷,她很希望能从白起脸上看出点端倪来,可他神情从容而平静,态度甚至都出奇温柔,任谁这样一幅英俊而温柔皮囊面前都会受了他迷惑,这样白起,让孟青夏看不出一点破绽。

“可比起留下来凑热闹……”孟青夏蹙了蹙眉,老实说道:“我希望能跟你一起去,你既然说了那并不是什么危险事,况且你也知道……我也没那么喜欢热闹,闷不坏我。”

孟青夏会有这样反应,似乎也早白起意料之中,他笑了笑,并没有立即否定了孟青夏话,也没有继续坚持自己先前安排:“既然你是这样想,我也不好再拒绝你请求。”

“白起你……同意了?”也太容易了吧?

孟青夏仍是眸光泛着疑虑,白起回答未免也太爽了,他今天态度也太温柔了,也太顺着她了,而且那神情,好像一切都他预料之中一般,这让孟青夏心中一直藏了几分怀疑,若是按照白起以前脾气,无关痛痒小事上他通常不会怎么和她计较,但这种有关政事重要议题上,他通常是不容置疑,也不会因为她无理取闹而改变了主意,再者,孟青夏也不是真就希望白起能够带上她,她会怎么说,也只是自己心中存了几分怀疑罢了,这才故意和白起唱反调,可那疑心就摆那,想探究清楚,又变得模糊了起来,那是说不清楚。

“你都这般可怜兮兮地求着我了,我若还忍心把你丢下,岂不是太铁石心肠了。”白起嘴角噙着笑,那蓝眸幽深,却仍是一贯优雅和从容,就像一个上位者,那眸光讳莫如深,睿智而又让人猜不透。

孟青夏心中不禁加迟疑了,难道是自己疑心太重了,总是把白起好心想得太复杂了?

可就算孟青夏此刻看不懂白起嘴角那抹笑含义,下一秒,她便不可能还如现一样天真了,怀疑了白起之后,竟然还自责了起来,以为是自己错怪了他!

听到白起同意了要将孟青夏也一起带上声音时候,那帐子帘子忽然嘶拉一下被人给扯坏了,扑通一声,整个帐帘都被扯了下来,阳光失去遮挡,也蜂拥而至,整个大帐内顿时亮堂了起来,一道娇小身躯几乎是面朝下地栽了下来,就压那被扯坏帘子之上,还伴随着一声极其凄惨“哎哟”声。

这场面有些滑稽,也有些突然,将还坐白起腿上孟青夏给惊得愣住了,似乎一时间还认不出那突然出现帐口不速之客,只见那人按着自己胸脯爬了起来,直咳嗽,整张脸都皱了一起,且因为那一摔,发髻都歪了,灰头土脸,鼻子上都沾了灰,原地直跳脚:“疼疼疼疼疼……”

好像是摔疼了胸脯……孟青夏这下已经认出了那灰头土脸人了,莽撞又不按常理出牌,不是檀舟是谁?

可是……檀舟怎么会出现那?她一直就那外头偷听?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了,这帐子里安静只有他两个人空间好像也因为檀舟突然跌进来而变得热闹了起来,好那帐子外守着侍从很识相地转过了方向,是背对着这里面,没法看到里面情形。

孟青夏惊讶得睁大了眼睛,张了张嘴,好半天没法动弹,甚至都忘了应该立即从白起身上下来,天知道要让别人看到了这一幕该怎么想,孟青夏是刚起床,头发和衣衫自然不整,此刻又坐白起腿上,靠白起怀里,这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白起衣衫虽然工整,可人们只要看到她一个人是乱糟糟就够遐想了。

等到孟青夏回过神,想着赶紧要从白起身上下来时候已经晚了,檀舟一边皱巴巴着小脸,一边朝他们看了过来,然后那张脸果然也因为眼前这画面一红,又因为自己他们面前出了那么大糗而有些窘迫,檀舟尴尬地嘿嘿笑了笑,支支吾吾红通通着脸解释道:“我是不是……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孟青夏慌忙从白起身上下来,除却和白起发生亲密关系之时,孟青夏会像一个寻常小女人一样窘迫而羞涩,但平日,她身上,可一向很少看到她外人面前露出这样恨不得钻到地底下慌张模样,她还试图整了整自己衣衫,开口想解释,可转念一想,又发掘越解释越乱,后干脆还是一脸郁闷地闭了嘴……

好白起这时候解了她围,他淡淡一笑,也起了身,举止优雅,若无其事地看了檀舟一样,笑了笑,云淡风轻地说道:“你父亲可知道你往我这里来了?”

比起孟青夏那从呆滞到慌张惊讶神情,白起则显得从容得过分了,他嘴角噙着笑,那双蓝眼睛里也是笑,好像早就知道檀舟外面,甚至一点也不意外檀舟会这时候出现一般。

孟青夏甚至觉得,白起刚才那句话,是故意说给檀舟听!

对于白起问题,檀舟抹了抹自己脸上尘土,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没告诉父亲大人,父亲大人说,女子要出嫁,出嫁之前,谁也不能见,就是父亲大人,我也不能见他。”

白起虽然是与檀舟闲聊,但那高大身形却很自然地挡到了孟青夏面前,因为她确是衣衫不整,甚至那衣襟都没理整齐,那帐帘被檀舟给扯了,帐外侍从虽然很自觉地转过了身去,可难保不会有人撞见里面发生事。

事实上,檀舟能够将那样结实帐帘子都扯下来,也着实让白起意外,这也是檀舟感到特别窘迫原因之一,见白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檀舟则通红了脸,气呼呼地为自己辩解道:“我早就说了,凤眠那坏蛋小气了,这帐子未免也太不结实了!”

孟青夏整理好了自己衣衫,才从白起身后走出,檀舟见到了孟青夏,似乎这才想起了自己一时冲动跌进来原因,檀舟本来就是个说风就是雨人,见了孟青夏,当即忘了刚才自己窘迫,着急地上前握过了她手,几乎是央求语气撒娇道:“青夏,白起大人要走了,你就不要走了好不好?难道你一点也没有把我当成朋友?我们小时候,同生死,共患难,我还以为你对我心意,也像我对你那般。如果你要嫁人了,我恨不得要早看到你美丽样子,可现我要嫁人了,你却连我大婚热闹都不想凑。我那些姐姐妹妹们都不,虽然有父亲大人和微生大人他们,可除了我那些姐姐妹妹们,你就是我好朋友了,如果连你都不,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嫁人,一点也不好玩!我不要嫁给凤眠了!”

白起面对孟青夏无理取闹时是一片头疼,就如孟青夏此刻对于一贯会撒娇也会胡搅蛮缠檀舟时也是头疼得紧,除了白起之外,她很少与人这样亲密,檀舟拉着她手,那可怜兮兮地央求她模样,让孟青夏都有些不习惯,只能有些手足无措地回应道:“檀舟,你别这样……我不是,不是不想凑热闹……”

“我这就告诉凤眠去,让他娶别人去吧!鬼才想嫁给他!你要跟着白起大人去玩,我也要去!”

孟青夏实是词穷了,到了檀舟嘴里,她则成了宁可要跟着白起去玩,也不愿意留下来见证她大婚人了。

孟青夏这种沉闷性子,除了和白起闹脾气时,那小嘴才会变得牙尖嘴利,面对檀舟这种小孩子性子,孟青夏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檀舟都已经是十六七岁大人了,可那性子,仍被宠得天真而娇蛮,像个小孩子。

若是因为她,檀舟就不要嫁给凤眠了,这罪名孟青夏可担不起。檀舟和凤眠之间婚事,不仅仅是他们二人间婚事,是身为葛国首领凤眠和彤城氏之间婚事,是葛国联盟和夏联盟之间事。

“青夏,你别走了,就留下来陪我吧,好不好?我第一次成婚,好紧张啊,父亲大人总数落我,我嫁给了凤眠以后,就是葛国人了,还是首领夫人,不能出半点差错,我觉得好害怕,你就留下来吧,就当是凑热闹了,有你,我也就不那么害怕了。”就像小时候被困雪山上时一样,檀舟虽然比孟青夏还要年长上三四岁,可当时她还是因为有孟青夏,才没被吓死呢。

孟青夏被檀舟缠得头疼,几乎是没有反抗能力:“檀舟,你别这样,我答应你就是……”

檀舟闻言,当即欣喜了起来,又一想到自己刚才那失态赖皮模样,檀舟有些尴尬地轻咳了几声,端起了大人模样来,对白起说道:“白起大人,我也已经从凤眠那里听说了九夷使者事,伯益那坏蛋,早该千刀万剐了,您见了他,可别饶了他。青夏我这里,我一定会像一个仁慈姐姐一样照顾她,有我,没有人能欺负得了她,您就放心吧。等您回来了,我一定还您一个完整无缺青夏!”

白起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似笑非笑地束手旁观着,即便孟青夏那样窘迫情况下,白起都没有开口替她解围,直到此刻,白起方才微微地勾起了嘴角,淡淡一笑:“既然这样,我便将青夏交给你照顾了。很遗憾,我虽是看着你长大,却不能亲自看着你嫁人。但凤眠是个不错年轻人,你跟他身边,无论是我还是你父亲,都会感到放心。”

听到这,孟青夏心中一凛,抬头怔怔地看着白起,她那嘴角笑意温柔而又从容,甚至……还有些狡猾!他好像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一般……孟青夏感到郁闷,十分郁闷!可那闷气就像打进了一团棉花一般,到了后,出尔反尔可是她自己,就算是问了白起,白起也一定还是会这样说……

顿了顿,白起似有意无意地扫了一旁一脸郁闷孟青夏一眼,然后嘴角一扬,又笑道:“这孩子与你交情不浅,能让她代替我亲眼看着你嫁人,也算弥补了一些我遗憾,也希望凤眠能够代替我和你父亲,让你永远像现这样保持着你无忧无虑天真和乐。”

即便如今檀舟已经长大成人,有了自己心爱男人,但眼前这个伟岸英俊男人,毕竟是她整个少女生涯里,崇拜,也敬仰,甚至还一度想要嫁给他人,得到白起如此郑重祝福,这是任何一个女人梦寐以求东西,檀舟心情激动,不禁眼眶一红,问了一句:“白起大人,真如我父亲所说,我嫁了凤眠,以后就是葛国人了吗?那么父亲大人,还有白起大人您……还会像从前一样疼爱我吗?如果有一天,我丈夫,和白起大人您,还有我父亲发生了战争,那么我该站谁那一边呢……”

这也是檀舟近一直很烦恼事情,白起闻言,也不由得哭笑不得,他就像一个仁慈兄长,安抚着这个即将嫁人,夏联盟掌上明珠:“不会有那么一天,即便有,那也是男人之间事,我相信无论是你父亲,还是凤眠,都不会希望让你落入如此为难境界。即便是我,亲眼看着你长大嫁人,我这份心意,与你父亲是一样。”

白起话虽然让檀舟一知半解,但能得到白起如此承诺,檀舟心中大石头就已经放下来了,她又破涕为笑,与此同时,那些发现了檀舟忽然不见踪影侍女们终于寻到了这来,看那阵势,还有那些侍女脸上一个个焦急模样,便可猜想,凤眠果然一贯了解檀舟性子,虽然婚事是葛国和夏联盟之间达成共识,但对待檀舟,总还是小心些好,不多派些人盯着她,难免要出岔子。

“白,白起大人……”见了檀舟这灰头土脸模样,又看到站面前,是那位高高上中原统治者,当即吓得那些侍女都跪了下来,欲哭无泪道:“檀舟大人,大婚就眼前,您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狼狈模样……凤眠大人知道了,只怕要降罪予我们。您还是随我们回去吧,凤眠大人知道您不见了,就要大发雷霆呢。”

檀舟有些不耐烦了,但一想到凤眠生气着急模样,她似乎又不好再和这些无辜侍女对着干了,便央求孟青夏道:“青夏,你来陪我吧,我好紧张,明天就要穿那些繁琐衣服去拜什么宗庙,想想就好烦呀。”

孟青夏有些无奈地看向白起,白起这一回倒是好心地一把捞过了孟青夏腰,将她带回了自己怀里,即便那么多侍女面前,白起也没有一点忌讳和孟青夏亲密举动,孟青夏落入了白起怀里,不禁小脸一红,只听头顶传来了白起声音,暧昧又带了几分宠腻,那话是对着檀舟说,可不知怎,反倒让孟青夏格外地面红耳赤起来:“你该回去了,檀舟。至于这个孩子,还是留我这里要合适一些,近来她‘身子’可不怎么舒服,再者,你也是要大婚人,应该多听听你父亲话。”

那句身子不舒服,分明是意有所指,孟青夏现就是站着,两只腿还是有些发软……可这一切,还不是白起所赐?!

檀舟脸色也是一红,她好像也差点忘了,现孟青夏,可是白起宠姬,她这么明目张胆地和白起抢人,确不怎么合适……

046 听到秘密

距离白起离开已经有数日了,檀舟大婚是盛大典仪中结束,草原上葛国人篝火旁狂欢了一夜,孟青夏身份虽然微妙,但由于作为白起宠姬名声已经是人皆知事了,再加之凤眠和檀舟厚待,孟青夏是和贵族女眷们待一块,受到了相当礼遇。

管如此,女人小孩毕竟还是不能与男人们同席,孟青夏并不能如愿见到留葛国霁和微生。事实上,由于她是白起宠姬身份摆那,从前白起还时候便罢了,如今白起不,霁和微生也是不能不避讳,孟青夏几乎没有机会见到他们,自然也无法从他们那里得到丝毫关于白起消息。

管白起临行前曾不断地安慰她,这一趟不会去太久,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可言,待他办完了事情,就会回来接她,但这几日孟青夏心中总是或多或少有些不安,这样不相信白起话情况,还是第一次,就连孟青夏也无法解释清楚这是为什么。

草原上篝火明亮得晃如白昼,照每个人脸上,都是红通通,孟青夏不远处,是一些年龄还小孩子们围着篝火欢地嬉闹着,那些衣着华贵贵族妇人则三五成群地凑一起有说有笑,孟青夏这里人生地不熟,再加之心中有心事,这样热闹场景,似乎并没有影响她情绪丝毫,大些孩子会顾及她身份,不敢也不愿意和她凑太近,有些年纪小或是天生好动孩子们,则会时不时地来邀请她一起玩,孟青夏也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加入他们。

瓜果和酒肉也是供应不绝,毕竟是任首领要大婚盛大典礼,就是可怜奴隶们都能这样日子饱餐一顿,何况遭遇如此厚待孟青夏?只是她面前已经堆积了琳琅满目食物,却不见她多动几口,唯有她面前离得近烙饼见过了几口咬动痕迹,孟青夏便不再关心那些丰盛款待了。

“好!打得好打得好!”

“拿酒来!我也要上去比划比划!”

“哈哈哈,他摔了个四脚朝天,真好笑!”

“看看,那边又打起来了!又有热闹可以看了!”

欢笑声音和着那酒杯交错碰撞声音络绎不绝,许多喝醉了年轻人都爽又大方地扭打了一起,听说摔跤是这些草原上牧民拿手娱乐活动。远处热舞女郎身姿妖娆,草原上独有风情和歌舞都格外地感染人,但这些孟青夏眼里,似乎根本没法让她提起一星半点兴趣,事实上,这几年跟白起身边,孟青夏也算是见多了这样盛大场面了,葛国毕竟地处漠北,虽位居一片广袤绿洲,但比起实力,和中原仍是有些距离,比这还盛大场面摆孟青夏面前,想必她也是见怪不怪,何况她现还是满腹心事?

看别人眼里,这个长了黑眼睛黑头发,个子娇小皮肤白皙中原少女,似乎并不怎么合群,然而孟青夏这中原人身份就吸引了不少那些没见过世面孩子们兴趣,管她再不合群,仍是有不少孩子热情又好奇地凑了上来,还学着大人模样要和孟青夏喝酒,这些草原上摸爬滚打长大孩子们,虽然年纪小,但酒量却是各个惊人,就是女孩子,也能喝上一整坛果酒呢,孟青夏并不想节外生枝,她身份毕竟特殊,可惹不起这些贵族孩子,应付着喝了几杯酒,孟青夏便谎称醉了,踉跄着身子要让侍女送她回去休息。

就是那侍女,也是因为檀舟愧疚于自己忙于今日大婚各种繁琐典仪,不能亲自照料孟青夏,而特意留给她,孟青夏心中确对檀舟有些愧疚,今日毕竟是她从一个少女,即将嫁为人妇重要日子,她好心邀请了她,然而孟青夏却总是有些心不焉,不能沉浸这热闹中,也不能真心地为檀舟喜事而高兴,现甚至还找借口逃脱了,无论是从前昆白,还是如今檀舟,孟青夏都不能算得上是个合格朋友,这也难怪了,她这样性子,总是不那么讨人喜欢。

孟青夏被送回了住处,管离得前方篝火地方有些远了,但那热闹欢笑和吵闹声仍能传到她这里来,吹了一路冷风,孟青夏只觉得头重脚轻,回到了帐子里,便累得一头栽向了那温暖床榻,也不知怎,她分明是装醉离开,眼下却似乎真有些醉了……

……

热闹庆祝还继续,这一场盛宴,可能要持续到天亮不可,忙了一整天,累却是檀舟了,人人都说大婚是女人一生中刻骨铭心也是幸福难忘一天,她现简直是恨不得将说这句话人千刀万剐,一向娇声惯养檀舟何曾吃过这样苦?从昨夜开始,就没完没了地宗庙和祭典里来回奔波,身上穿着一层又一层,光是里衣就穿了六层!层层叠叠,让她连路都走不好,好几次都差点当中出大洋相不可,头顶追髻沉得她脖子差点就要断了,可恨是,凤眠现指不定哪里大吃大喝呢,唯有她一个人这里饿着肚子,还不能把那乱七八糟东西栽下来!

早知道,她还不如像孟青夏那样,求着白起大人带她们去玩呢!

婚帐里,侍奉侍女们皆有些战战兢兢地小心观望着眼前这位涨红了脸正闹脾气美丽女人,是了,她们首领夫人此刻身着华重大婚服饰,管是生活草原上民族,但这样重大事情上,规矩繁琐丝毫也不亚于中原氏族,那些葛国贵族才有大婚服饰,简直像是为了檀舟而存一般,裙裾层层叠叠,庄重黑玄相接颜色是尊贵色彩,头顶上追髻越厚重,象征着她地位也就越尊贵。

可眼下,这个美丽女人似乎心情糟糕透了,那低沉气压让这些侍女全都胆战心惊,只能手忙脚乱地围着檀舟转,七嘴八舌地说着劝说檀舟话,她们越吵越乱,反而让檀舟加脾气暴躁了。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檀舟一面想要把自己头上乱七八糟东西都扯下来,可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劝她息怒,吵得檀舟耳朵都要炸开了,她气呼呼地跺脚,因为那裙裾太长,反而让她不慎踩到了裙摆,头上追髻一歪,整个脖子也被带着扭到了一边,身子重心出现了偏差,竟然整个人摔了个狼狈不堪,那头顶发髻也歪着掉了下来,连带着那些围着她转侍女也一并都通通摔了个东倒西歪,这混乱场景,让檀舟加生气了,气得肺都要炸掉了,终于受不了尖叫出声:“啊!我不要嫁给凤眠了!”

轰!檀舟这话一出,整个婚帐里顿时又乱成了一团。

“檀舟大人,您,您可不能胡说啊!”

“今天可是喜事发生日子,您都是与凤眠大人祭拜过宗庙人了啊!”

“您,您别生气,想必凤眠大人很就回来了……”

“还愣着做什么!点扶檀舟大人起来,把发髻,发髻给扶起来,歪了,歪了……”

你一言我一语,让本来就满肚子怨气檀舟终于忍受不住了,气呼呼地将所有手忙脚乱要围上来侍女通通推了个人仰马翻,她气急败坏地扯掉了自己头上东西,还把身上繁琐华服也脱了个乱七八糟,甩下她们就跑了出去:“谁要嫁给凤眠让谁嫁去!一点也不好玩!我恨死凤眠了,死凤眠,臭凤眠!”

“檀,檀舟大人……”

“,去追啊!凤眠大人知道了,定要怪罪我们了!”

“檀舟大人,您,您别跑,您等等我们,来人,来人啊……”

整个婚帐都乱成了一团,檀舟身形又高挑,力气又大,性子又急躁,这说风就是雨脾气,不知怎就开始大发脾气了,再加之她身份尊贵,那些侍女们根本不敢拦着她,外头很乱成了一团,可还是转眼间就让檀舟给跑了!

好不容易甩掉了这些烦人家伙,周遭安静了下来,和那宴席上热闹方向截然相反,檀舟自己也是一时昏了头,也不知道怎么就跑到这来了,她应该去找凤眠算账才对,都是死凤眠、臭凤眠,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让父亲大人同意将她嫁给他了,还哄她大婚是一件好玩事,她一定会开心!

“臭凤眠,我讨厌死你了,都是骗人!”檀舟一面气呼呼地折回,想要往宴席方向走,去那里找凤眠,也不管自己现打扮有多不合适,檀舟现生气得就想找到凤眠,骂给他听,她可不想一个人生闷气,一面则仍怒气未消,嘀嘀咕咕地重复着一会要说给凤眠听话:“明明只有你一个人好玩!又可以吃又可以喝,还得意得很!那些人都烦死我了!这不准我做,那不准我做!死凤眠,大骗子,大坏蛋,我才不要嫁给你!我要和父亲大人回去!”

死凤眠,臭凤眠……

檀舟正气恼着,忽然听到了前方低低地说话声音,这四周不比宴席那里热闹,人少得很,都静悄悄,怎么会有人躲这里说话?那声音,还有些像是凤眠……

檀舟愣了一下,心中一时间也忘记了自己刚才嘀嘀咕咕要骂话,她满腹怀疑,脚下不禁也放轻了,顺势往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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