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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荒图腾-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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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冥河之时,因突然失去法力,无法再继续压制,纯阳精血的威能便就瞬间爆发,而今已经无可抵挡了。
他父亲曾经告诫于他,修道之路艰难,切不可急功近利,如吃饭一般,需一口一口细嚼慢咽,方才能完全吸收营养,若是大快朵颐,也只不过是贪多嚼不烂而已。
故此秦尘为了稳固自己的根基,极力压制体内暴动的力量,不到压制不住都不让轻易突破。
而此时是压制不住了,急需找寻一处僻静地域突破,不可外界打扰,如若不然极有可能走火入魔。
两人展动身法,冲霄而起,横渡虚空,惊得下方凡俗惊叫不断。
此地是一座巍峨高峻的大山,名曰九云,因开山祖师在创立山门之前,从天上摘下九片祥云,凝聚成这大山,因此而得名。
这九云山雄壮秀丽,烟波浩渺,仙雾蒸腾,从山下往山上眺望,只见朦朦胧胧,宛若仙境。
山中更是别有洞天,草木苍翠,云迷雾锁,山幽路辟,时而可见仙鹤灵猴腾跃山间,通晓灵性尚不惧人。也可听闻那小桥流水之“叮咚”泉音,其中有一条百米余长的瀑布垂落山间野涧,白练腾空,如银河一般,整座山看上去幽静神秀。
再往上山顶走,便就是九云阁了,昔日九云阁的开山老祖在此创立山门,已有上万年的历史。
只可惜,九云阁也就唯独出了他一个大圣,之后便就没落了,而今也只是小门小派而已,连一位霸主都不曾有,实力最高的阁主也才月阶修为而已。
这山顶坐落琼楼玉宇,红砖金瓦,雕梁画栋,蔚为壮观;九云阁也跻身其中,最为高大,耸入碧云,被祥云彩雾所环绕,金色梁柱上雕刻九朵彩云。
这山顶有数十个宏伟建筑,簇拥一团,却错落有致,布局微妙,竟然自成一个阵法。
昔日的开山老祖有无上神能,用九朵彩云变化此山,又布下绝世幻阵,十分了得。
此时,九云阁来了二位贵客,惊动了上上下下所有人,九云阁的徒众一个个是手忙脚乱,惊慌失措。
有位徒众听到些许风声,对一人道:“据说山中来了贵客,阁主嫌弃我等这粗俗笨手笨脚,生怕惊扰了大驾,故此命我等退避,只留下一些长老接待。”
“不知是何人来此,竟然要如此阵仗,连阁主都要遣退我等,亲自迎接。”另一位徒众觉得好奇。
“能被这等恭敬对待的,势必不会是凡俗,多半是绝世强者。”有人推测道。
“我听说其中一人似乎是大长老的侄儿,是他结拜大哥的子嗣,途经此地,特地来拜访。”
“我也听说是如此,据说他还携带一位大圣前来,故此阁内上下方才诚惶诚恐,连阁主都被惊动了。”
这些人一言一行,都在讨论今日发生之事,对于那两位突然造访的贵客很好奇,一一猜测他们究竟是何方神圣。
来者并非秦尘与兰魅,而是天一云和其师尊古刹魔帝,大圣有超凡手段,踏空疾行九万里,方才一息之间,故此早秦尘一步到达。
此时,他二人正坐在九云阁高堂之上,由九云阁阁主赵武明亲自迎进门来,态度可谓是毕恭毕敬。
然,古刹魔帝颇为傲气,根本不理会这些人的阿谀奉承,依旧我行我素,不搭理他们。
“大圣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那阁主是一位中年男子,法号天源,身姿伟岸,鬓发花白,须眉皆白,身着道袍,手执翎毛拂尘,颇有仙风道骨之感。
“大圣光临寒舍,真叫是蓬荜生辉啊,不知大圣今日前来所为何时?”阁主见古刹魔帝不答话,便又问道。
然而古刹魔帝却只是冷哼一声,不予理睬,心高气傲,不愿与这平庸之辈论交。
天源阁主也很尴尬,脸上微微一红,便就讪笑一下,不再答话。
“我与师尊一同云游四方,途经此地,便就想到我致和叔父在此,所以前来探望。”天一云开口说道,为了避免天源的尴尬。
“原来如此,我方才能曾听大长老说过,你是他的侄儿,他能有你这等英杰作为侄儿,可真是三生有幸了。”天源见有人搭他话,顿时欣喜,也不顾天一云只是一个弟子身份,主动与其攀谈起来。
“阁主过奖了,一云不过是一介凡俗,不敢妄自尊大。”天一云客气一句,又问:“那不知我叔父如此身在何处?”
“好好好,年纪轻轻却懂得谦逊,不愧为白骨洞府的神子。你叔父我已命人去请,他尚且还不知你来,故此怠慢了。”天源一心想要与天一云交好,若是有这靠山撑腰,日后必定无忧。
天一云为白骨洞府神子,定然会被悉心栽培,此时若能与其交好,日后他成长起来之后,若是能够念他们一分半分,也能收获无穷。
一个仙府圣地所蕴含的能量是无尽的,难得天一云与他阁内的大长老有些渊源,可以借此机会与之相交。
然而,天一云今日只为秦尘而来,根本无心与这小小山门结交,故此根本没有在意,任其阿谀奉承,他都是笑颜以对,听过便就忘却了。
第二百章 背信弃义
“阁主,您有事找我?”此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道明朗之声,一位器宇轩昂的中年男子从门外走来,他头发花白,面貌俊朗,衣襟整洁,头顶朝天冠,脚踏翻云履,气势威武,很是不凡。
“致和你来的正好,你有故人前来拜访了。”天源哈哈笑道,亲自起身将他迎进来,毕竟还要借助他与天一云牵线,才这般客气。
此人正是秦尘父亲的结拜义弟杨致和,与秦尘的父亲有八拜之交,喝过血酒,立过盟誓,今生今世永不背叛。
“故人?”杨致和眉头微微皱起,在座两位陌生人他都未曾见过,何谈什么故人来访?
“致和叔父,我是北荒瑶城的天一云。”此时天一云站起身来,对杨致和说话。
“天一云。”杨致和沉吟了一会儿,而后惊奇的说道:“你莫不是就是我结义大哥秦连义的义子?”
“正是,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十年以前,那时的一云还是蹒跚学步的孩童,没想到叔父还曾记得。”天一云面带和善微笑,与之说道。
“自然记得。”杨致和淡淡一句,神色有些古怪,他早便听闻秦连义死于天一云这个义子之手,而今他来寻自己是所为何事,莫不是也要将自己一并铲除?
杨致和越想越不对劲,便问:“不知侄儿今日前来是所为何事?”
对方开门见山,天一云也不废话:“今日侄儿与师尊路经此地,边想问一问,那弑父杀兄的祸害秦尘是否在此?”
闻言,杨致和顿时大惊,而后瞄了一眼古刹魔帝,立刻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好一个栽赃陷害!杨致和心中暗忖,明明世人皆知是天一云狼心狗肺,弑父杀兄,可是到了他的口里,竟然就成了秦二公子弑父杀兄,天一云扭曲事实,颠倒黑白的功力,不得不让杨致和惊叹。
且,他说这话时面不改色,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若非杨致和了解秦尘性格,多半也会被蒙骗。
在杨致和的印象中,秦尘吊儿郎当,不思进取,但却秉性端正,不喜争夺、事端,用一句通俗点的话说就是:只要能够饿不死,他就无所谓。
这样的人,说他弑父杀兄,夺取城主之位,难免有些牵强。
但杨致和知道天一云此时多半是要在这大圣面前卖弄,故此也不好揭穿,以免触罪,便道:“那贼子不曾来我这里。”
“听叔父所言,似乎也知道是那贼子杀害我父亲与兄长?”天一云闻言大喜,心道这杨致和聪明,竟然知道附和自己。
“自然知道,那贼子从小便就野心勃勃,我早便看透,曾多次劝告你义父要小心提防,可你义父顽固,不听忠言,这才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杨致和也是一个老狐狸,为了保全自己,不惜奉承天一云这弑兄仇人,竟然说出这样有违纲常的话来。
他仰天叹息,两行清泪淌落,故作矫情,配合着天一云演戏,其中谄媚不言而喻。
老狐狸!天一云在心中暗骂一句,可是表面却不动声色,也是故作惆然,道:“我那义父秉性耿直,容易轻信他人,被那贼子三言两语便就哄骗了,断送了自己,也害死我那兄长。”
忽然,天一云咬牙切齿,语气忿恨,说道:“归根究底,还是那贼子狼心狗肺,竟然为夺权位,弑父杀兄,犯下这不可饶恕之罪,欺我父亲耿直。此次我前来东境,便就是为他而来,誓要取他首级,为我父亲长兄报仇雪恨!”
他的一番陈词激昂,宛若一切实质发生过一般,令得古刹魔帝也不禁动容,感慨此子忠厚。
杨致和心照不宣,故作感慨的说道:“昔年我早就看得你这人重情重义,有你这等忠厚之士为他们报仇,你兄长及父亲黄泉下该瞑目了。”
“叔父过奖了,我父亲将年幼身为孤儿的我带回家中养育,所谓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这深似海的养育之恩,一云莫不敢忘,为他们报仇也是我分内之事,只希望父亲与长兄在天之灵可保佑我找到那贼子,将其诛灭。”天一云摆出一副忠义姿态,这会儿倒是想起来秦连义对其有养育之恩了。
这就是一只白眼狼,昔日秦连义对其百般重视,鼎力培养,待他不薄,是为己出,结果却是引狼入室,反而惨遭他的毒害。
然而到了此时,他却还是死性不改,捏造这样的谎言出来,惑乱人心。
“如此说来,那贼子也到了东境?”杨致和有些惊讶,早先才听闻秦尘在北荒闯下弥天大祸,此时竟然就在东境了?
“十有,他弑父杀兄,又不敬古之圣贤,四处结仇,而今天下已再无他容身之处,唯有来投奔叔父您了。”天一云也很机智,从一些蛛丝马迹便就推断出了秦尘的意图。
原本以秦尘如今的身份,可前去须弥山寻须眉大佛以求庇护,但他却并未这么做,反而是在世间四处闯荡。
所以天一云推测,其多半是心有怨恨,想伺机找自己报仇。
然而他实力不足,二者便是如今北荒都在寻他踪迹,他别无去处,只能来投奔杨致和这叔父,所以天一云便就早他一步来到此地。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天一云来此之前便就打定主意,若是这杨致和迂腐古板,铁了心要为秦连义报仇,他便立刻将其诛杀。
只是未曾料到,这杨致和竟然如此上道,无需他旁敲侧击,便就懂得附和自己。如此一来,他便在古刹魔帝面前营造一个品行端良,忠实敦厚的形象。
“我一路从北荒追寻下来,料想他会出现在东境,无论如何都不可再让他脱逃,必要将他诛灭在东境,还我兄长与父亲一个公道。”
“哼!他杀我兄长与侄儿,还嫁祸于你,以为我愚笨不知,若是他胆敢寻上门来,老夫定然亲手将其擒杀,分尸数截,抛入猪圈喂猪!”这杨致和也是与那天一云是一丘之貉,为了保全己身,早便将当初拜把子时的誓言抛诸于九霄云外。
所谓道义,不过是口头保证,人死成灰,如今秦连义已经死去,他不可能为了一个已死之人去得罪天一云这如日中天的天才。
“他的性情低劣,狼心狗肺,只怕死丢进猪圈猪都不吃。”天一云脸上闪过一道狡黠笑容,躬身说道:“如此,侄儿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侄儿但说无妨,你既然是我义兄之义子,我等便是一家人,无需客套什么。”杨致和阔气说道。
“侄儿希望叔父可以代劳,若是那贼子当真来这九云阁投奔你的话,你千万要将他擒住,送往天科城交由我处置,我定然要亲自手刃这贼子,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天一云说道,他极端憎恨秦尘,决不能再让他继续活下去,若是不亲手将其除去,他难以心安。
另外,天一云与古刹魔帝已不打算在此久留,古刹魔帝在冥河遭受魔物袭击,身负重创,必须及时疗伤,如若不然只怕是要坏了根基。
而大圣疗伤自然需要珍稀的天材地宝,好在古刹魔帝有旧友在天脉雪山,可去那儿寻求帮助。
只是古刹魔帝那旧友喜好清净,不喜被人打搅,故此古刹魔帝便就命天一云在天科城等候,等他疗伤完毕,便去寻他。
“这有何难,若是他当真敢来,我等定然会将擒住,送往天科城任由你发落。”说话的是天源,他不会放过哪怕一丝有可能与天一云结交的机会。
正愁没有机会与之结交,而今天一云却有求于他们,自然要应允。
天一云岂能不知这天源用意,心中嘲讽,区区一个破山门的阁主,也想巴结于我,当真是痴人做梦,但心中这般腹诽,嘴上却依旧谦逊有礼:“如此,便有劳阁主了。”
“这是什么话,那贼子犯上作乱,弑父杀兄,有违纲常伦理,天地共诛之。我等也不过只是为正义大道做些理所应当之事,无需道谢。”
这三人你一言,我一句,讲什么道德纲常,伦理正义,尽是虚伪片面之词。说到底其实也就为一丘之貉,各怀鬼胎罢了。
随后,天一云便就随古刹魔帝一同离去,前往天脉雪山疗伤,二人又在天科城分别,天一云住进一间客栈,静候消息。
待他们走后,天源将杨致和叫到内屋来,对其说道:“大长老,此番你那侄儿之事,你该如何处理?”
“阁主认为该如何处理?”杨致和是聪明人,知道天源特意将他叫来必有用意,所以又将问题推给天源。
天源背对杨致和,站于窗前,负手而立,淡漠说道:“依我看,既然那秦尘是个弑父杀兄的贼子,自然是理应当诛,我们将其擒下也算是替天行道,你觉得如何?”
“一切都依阁主意思。”杨致和自然不敢忤逆,不可能为了秦尘而开罪天一云。
天源闻言大喜,回过头来,热情拍了拍杨致和的肩膀,道:“致和啊,你我都是相识数千年的故友了,都活了悠长岁月,目光自当是要长远一些,那秦尘本就叛逆无道,理应当诛,且又得罪天一云这白骨洞府的神子,我等实在无谓为了他而开罪白骨洞府。”
“阁主所言极是。”杨致和点了点头,面带笑意。
第二百零一章 奸计
夜幕悄然降临,凡尘喧嚣也随之寂静下来,夜深人静,月明星稀,夜晚的月色格外柔美,清冷月华垂落凡尘,为整座九云山裹上一层银装。
九云山上祥和一片,四下僻静幽深,万籁俱寂,唯有悉悉索索的虫嘶,以及那枝头高歌的夜莺啼鸣。
两道流星自远空射下九云山,立于山门之前,男的黑发浓密,垂落披肩,面容颇为清秀,五官端正,天庭饱满,嘴上挂着若有若无的浅笑。
女的桃花玉面,朱唇殷红,双眸似月,流转迷离光彩,粉颊抹过一道迷人红晕,如绸缎般柔软的发丝,蔚蓝澄澈,不扎不束,迎风飘舞。
这二人自然就是秦尘与兰魅,二人一路往这九云山赶,未曾想到抵达之际已是深夜。
这山中越发清冷,寒雾弥漫,冷风吹袭,为这绿野香地增添了些许寒意。
兰魅一袭白色衣裙罩身,衣袂飘飘,如谪仙临尘,仙姿舞魅,腕白肌红,细圆无节,雪肤花貌,香肌玉体,没有能够不为之倾心。
“这里便是你所言的那九云阁了吗?”兰魅的声音清冷,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有些不一般。
“正是,我那叔父是这九云阁的大长老,颇有些地位,我们可以在此逗留一些时日。”秦尘仰望那一路通上山顶的万层阶梯说道。
那阶梯如长龙一般,自山中开辟出来,有数万阶之多,四周缥缈迷雾,左右两旁尽是苍翠绿茵。
“在此修行一些时日之后,你就准备回北荒去找那个天一云报仇?”兰魅冷眉一横,直视着秦尘。
“自然,他弑杀我父亲与兄长,害我家破人亡,我若是不报这深仇大恨,枉为人子。”秦尘脸上布满了狠戾与寒霜,殊不知那天一云已经到了东境,也为追杀他而来。
“随你,只不过我可不会陪你去送死,我还要接着继续去四方修行。”兰魅忽然变得很冷漠,娇颜不动声色,连正眼都没秦尘一眼。
秦尘觉得有些讶异,此时的兰魅似乎有些奇怪,至少态度变得不同以往,调皮的兰魅是不可能会露出这样冷漠的表情的,而是始终面带笑意。
“那正好,你这一路纠缠早便让我感觉不耐烦了,有你随行我倒是觉得有些不方便。”秦尘决定试探,看眼前此人是否兰魅,然而他话音刚落,一股冰冷杀机随之弥漫过来。
秦尘大惊失色,正欲回头,便见一道七彩霞光闪烁,冲撞过来。
“嘭!”
秦尘立刻斜飞出去,栽进一旁树丛中去,灰头土脸,身上沾满露水与污泥,头上还插着几片树叶。
“该死的,你姐妹二人互换了身体能不能先知会一声?”秦尘忿忿不平,知道如今掌控身体的是姐姐兰若,而非妹妹兰魅。
“不作死就不会死,之前你几次欺凌我妹妹,我都看在眼里,而今还以为可以牵着我的鼻子走不成?”兰若冷哼说道,性格冷傲,自然不能听从秦尘吩咐,逆来顺受。
她与兰魅是双魂之体,故此灵魂想通,外界所发生之事她亦看在眼里,秦尘几次使坏,欺负她妹妹,她都看在眼里,自然就有所怨言。
秦尘也没有想到兰若会突然接管身体,还作死一般去挑衅她,当即便被兰若用七彩玲珑宝塔轰击出去,毫不留情,害得秦尘身体骨骼“咔咔”作响,差点断裂。
好在他的肉身足够强悍,一般凡俗岂能抵挡这圣器一击?秦尘毛骨悚然,这兰若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儿,一下手就是杀招啊。
秦尘可以随意欺负妹妹,可是这姐姐那就
秦尘鼻青脸肿的从草丛中走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心中腹诽:娘的,惹不起老子还躲不起?
兰若也不理他,莲步迈出,轻踏五色祥云,散发芝兰芳香,令得秦尘也不由心中一荡。
“妖精!”秦尘暗骂了一声,随后也跟了上去。
到了山顶,二人就被九云阁徒众拦下,站着两位身高八尺有余的壮汉,五大三粗,手持黑铜棍,如门神似的站在那儿。
“什么人?敢在深夜闯我九云阁!”一个大汉暴喝一声,如虎啸山林,震动整个九云阁。
兰若闻言正欲动手,连七彩玲珑宝塔都祭出来了,秦尘见状惊出了一身冷汗,赶忙上前来拘礼,客气说道:“二位,我乃是北荒平原而来的瑶城二公子秦尘,特来此拜见九云阁大长老杨致和,还请二位通报一声。”
“你二人在此稍等一会儿。”二位壮汉狐疑的看了二人一眼,而后前去禀报了。
杨致和与天源正在书房议事,忽然听见有徒众禀报,天源怒声道:“什么事?大晚上的吵吵嚷嚷,没有半点清修者的样子!”
“阁主,有二人前来叩见,自称是来自北荒平原瑶城的二公子秦尘,是否接见?”徒众站在门外禀报。
“秦尘?”
天源与杨致和同时惊诧,面露惊喜,天源颇有些兴奋失控,笑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正愁着无法与白骨洞府结交,此刻这秦尘就送上门来了。”
他二人方才还在议论该如何处置秦尘,没想到秦尘立刻就来了,这惊喜来的太突然了,只要将秦尘擒住,交由天一云手中,如此一来的话势必可以引起天一云的好感,必定可以与之结交。
“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他闯进来。阁主,待我去擒住他!”杨致和也不废话,甚至可以说有些迫不及待,此人可谓是毫无顾虑,并不念及秦尘是他的侄儿,而有哪怕一丝的犹豫,极度绝情。
不得不说,秦连义这人也是愚笨,接连两次错信他人,将两只白眼狼收为义子、当成兄弟,家破人亡之后,还要被贼人算计,谋害自己的子嗣。
“慢!先不着急!”天源忽然喝停杨致和,低头沉思,似乎还有疑虑。
杨致和也诧异的停下了动作,不知天源是何意思,秦尘都在山门外了,他二人联手,势必能将秦尘擒住,还在犹豫什么。
“他身上有古神兵,又听闻其狡猾多端,你我二人出手也未必就能将其擒住。倒不如退一步,去请天一云来处置,如此一来即便那秦尘就算逃脱,也怪不得我们。”天源主要担心秦尘狡猾多端,又手段无穷,担心若是擒不住秦尘,势必会引来天一云的怪罪。
如此一来,倒不如让天一云亲自来擒,这样无无论是何种结果都怪不到他们的身上。
“阁主高见!是属下愚钝了!”杨致和立刻就明白了天源话中的意思,也很赞同,秦尘此时在莽荒声名鹊起,又是须眉大佛的亲传弟子,若是杀了他难免会遭罪于佛门,故此这块烫手山芋还是交由天一云处置的好。
“我们暂且先稳住他,而后你去将此事禀报天一云,让他来定夺。”天源无比阴险,在此筹谋划策。
二人都不愿碰秦尘这块烫手山芋,又不想失去与白骨洞府交好的机会,故此便心生此计。
随后,天源与杨致和就佯作无恙,前去迎接秦尘,想将其暂时稳住。
“秦尘侄儿,你终于来了。”杨致和这老狐狸又在演戏,故作惋惜,走上前来与秦尘说话:“你父亲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对此我表示非常遗憾,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替你父亲报仇,亲手诛灭天一云这奸贼。”
秦尘亦是不明所以,信以为真,心中感动:“秦尘多谢叔父,人常言有道,人死成灰,叔父还能如此挂念亡父,秦尘无比感激。”
“侄儿莫要客气,你父亲与我有八拜之交,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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