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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棍小狂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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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克道:“何讲?”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道:“要不然你那来的大胆,跟我谈生意?”
  庞克摇头说道:“哎哟!那没什么,我是个读书人,读书人威武不能屈,士可杀不可辱,人生自古谁无死?迟早而已,我有什么好怕的?”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阴阴说道:“好话……”
  庞克飞快说道:“再说,你就那么可怕么?”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道:“刚才那一手看见了,那是我出手最轻,对人最便宜的一次,同时,武林人听我兄弟,也没有不丧胆的。”
  庞克淡淡说道:“哎哟!刚才也许是那位太不济事,与我无关。”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方待再说。
  突然一个冷冰话声传了过来:“老三,没那么多闲工夫,不会动手让他说么?”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扬声说道:“我早有这打算了,但是我有点顾虑。”
  那冰冷话声道:“没什么好顾虑的,我早看过他了,他绝不可能有关连。”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目中碧芒一闪,道:“这么说,我就不必有顾虑了。”
  那冰冷话声道:“本就不该有,更不该拖这么久。”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望着庞克道:“听见了么?”
  庞克点点头说道:“哎哟!听见了!”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道:“那么,你是自己说,还是我帮你个忙?”
  庞克答得出人意料,道:“哎哟!不敢劳动大驾,我自己说。”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一怔,阴笑说道:“敢情你是充壳子?”
  庞克道:“哎哟!那你错了,我是识时务,知进退,不吃眼前亏。”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笑道:“算你是俊杰,高人,说吧。”
  庞克略一沉吟,道:“哎哟!我这是家传医术……”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目闪碧芒,道:“那么你算不得俊杰,称不得高人。”
  庞克双手一摊,道:“哎哟!我说的是实话,你不信我莫可奈何。”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道:“我怎知你说的是实话?”
  庞克抬手向天一指,道:“哎哟!我可以指天为誓……”
  “赌咒?”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道:“我从来不信这一套。……”
  庞克道:“哎哟!那我就真的无可奈何了,你就是杀了我,我也只有这么说。”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呆了呆,转头扬声要道:“老大,你看怎么办?”
  那冰冷话声又从右边那间房中:“什么怎么办?”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道:“他说是家传医术!”
  那冰冷话声冷笑说道:“原来是源自家学,那好办,问他姓名。”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目光一凝,道:“报你的姓名。”
  庞克道:“胡梭!古月胡,日月如梭之梭!”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声声说道:“老大,听见了么?”
  那冰冷话声说道:“听见了,不对,你也该知道,没有这一号。”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望着庞克阴笑说道:“你该也听见了,怎么办?”
  庞克淡淡说道:“那好办,我可以告诉你,我这胡梭两字姓名是假的,至于真的……”
  笑了笑,接道:“那要看你愿不愿意告诉我,那擅施‘无形之毒’的人是谁?”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目中碧芒再闪,道:“原来是个假姓名,我可以告诉你,你既有这独门解毒的处方,你就该知道谁擅施‘无影之毒’。”
  这话,听得庞克暗暗一怔。
  他暗中心念电转,口中淡淡说道:“哎哟!我自然知道,但我是怎知有他人剽窃了这独一无二的秘密处方?我又怎知你知我知的不是两个人?”
  如今,他是认定了眼前这四个人,不但知道那擅施“无形之毒”的人是谁,而且跟那人颇有关系。
  否则,以这四个人的性情,不会问东问西,不会顾忌地迟迟不肯出手。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点头,道:“说得是,老大,能识么?”
  那冰冷话声道:“这小子狡猾奸诈,极富心智,说不定他这处方正是剽窃来的,你可别上了他的当……”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脸色不由一变,庞克朗笑说道:“哎哟!看来这位老大阁下很喜欢自作聪明,我若是剽窃来,怎有不知这处方出自何人的道理?”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一怔,旋即说道:“老大,他说的有理,看来这件事很扎手。”
  那冰冷话声静寂半晌始突然说道:“老三,还有个办法,试试他。”
  “对。”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目中碧芒闪动,笑道:“我怎么就没想到。”
  身形鬼魅般飘起,闪电般扑到,单掌一递,五指如钩,直袭庞克胸腹,诡异,凌厉,锐不可当。
  庞克在听得房中那位老大授计之当初,便已经思得对策,他知道,他只能躲而不能还手。
  只一还手,虽不至被对方看出他的真正身份来历,但至少对方会立即明白他不是他们想像之中人。
  一见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袭到,他身形左移,只——跨步,对方那诡异凌厉的一招式便已经落空。
  只听右边房中传出一声轻咦。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则一怔变色,道:“好滑溜的身法,我兄弟自出道以来,还没有碰见过能在我兄弟三招之下全身而退的人。”
  话落旋身,左腕一抖,一只手掌又飞快地向庞克胸前要穴撞到,这一招更见诡异,更见凌厉。
  庞克一笑说道:“哎哟!那么我试试,这是第二招。”
  身形忽然右闪,一闪回到原处,对方第二招又落了空。
  岂料,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那只右掌,已等在那儿了,庞克尚未站稳,五指当胸已又递到。
  庞克一惊后退,“卟!”地—声,衣襟被对方一指钩中,扯破了一个小裂口,然而,他到底没有伤在三招奇袭之下。
  他心中暗惊,表面却不动声色,淡然—笑,道:“哎哟!如何,三招已过,我仍然站在这儿。”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满脸惊诧说道:“算你是第—人……”
  蓦地里那冰冷话声又自房中传出:“姓胡的,果然是好身手,是我兄弟生平仅见,你听着……”
  话声忽然变为轻吟:“当者皆披靡……”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轻喝说道:“姓胡的,接吟下去。”
  庞克一笑摇头,道:“接什么,老实说,我不会……”
  “会”字刚出,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脸色大变。
  砰然一声,右边那间客房两扇门豁然大开,三条雪白人影闪电掠出,分落庞克身周,恰好把庞克围在中间。
  那也是三个面目阴沉的白衣人,无论身材,长像,结束,神态,跟原先那个竟然一般无二,令人难分谁是谁?
  原先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站在南边,适时他道:“老大,你打算怎么办?”
  东边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目光碧芒四射,冷然说道:“问清楚他再说……”
  碧芒一凝,道:“姓胡的,说,你究竟是谁,这处方何来?”
  庞克神态安祥,淡然说道:“哎哟!我再说一遍这是我家传之学医术,我也仍是那句话,你四人若不信,我莫可奈何,明白么?”
  东边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冰冷说道:“由不得你不说。”
  探掌虚空抓了过来。
  庞克笑道:“哎哟!那正好,我也认为由不得你四个不说。”
  突出一指,点向对方掌心。
  东边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如遭电击,机伶一颤,慌忙沉腕收掌,满面惊骇地失声说道:
  “‘玉佛指’你是……”
  庞克淡淡一笑,道:“哎哟!毕竟还是被你看出来了,濮阳厉,我姓庞。”
  东边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被喊做濮阳厉的脸色突然一变,道:“你便是近日武林盛传的……”
  突然嘿嘿嘿一阵阴笑,脸色骤转狰狞地接道:“嘿嘿!真是踏破铁鞋无觉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庞克道:“哎哟!敢情你四兄弟也在找我。”
  濮阳厉点头说道:“当然,武林皆动,我兄弟岂能落于人后?”
  庞克道:“哎哟!你兄弟找我干什么?”
  濮阳厉阴阴一笑,道:“我兄弟宁为真小人,不做假君子,不敢打着找寻你那生身之父的晃子,为什么而来,就是为什么而来……”
  庞克截口说道:“哎哟!你兄弟是为什么而来?”
  濮阳厉道:“听说你‘浣纱山庄’庞家,有一张‘璇玑图’……”
  庞克“哎哟!”一声说道:“你是听谁说的?”
  濮阳厉道:“武林莫不皆知,我兄弟不聋不瞎。”
  庞克笑道:“哎哟!武林人消息之灵通,令人够叹服……”
  一点头,接道:“不错,我是有张‘璇玑图’,只是,你对‘璇玑图’知道多少?”
  濮阳厉目中碧芒暴闪,道:“只要你承认有就行,我何须知道别的?”
  庞克一摇头,道:“哎哟!任何人都知道怀有‘璇玑图’,按图索骥,必将富可敌国,武可称尊,但很少人知道‘璇玑图’共有三份……”
  濮阳厉道:“三份又如何?”
  庞克道:“三份合一,才是全图,否则那全等于废纸。”
  濮阳厉阴笑说道:“庞克,你把我濮阳厉兄弟当做了三岁孩童。”
  庞克双手一摊,道:“哎哟!我又要说那句话了,你不信我莫可奈何,不过……”
  笑了笑,接道:“这次我可以给你看看。”
  说着,探怀摸了—张色呈焦黄,四方摺叠的纸,摊开来,向着站在东边的濮阳厉一扬,道:“哎哟!看清楚了,是否残缺不全?”
  濮阳厉看得清楚,那纸上是山川图,然而任何人一看便知,那的确残缺不全,而且很明显的是三股之一。
  他当即阴阴一笑,点头说道:“看清楚了,可是我怎知那不是你一撕为三,藏好了另两份,单以这残缺不全的三股这
  ——示人。”
  “哎哟!”庞克笑道:“我若怀有一张‘璇玑’全图,我早就进入深山大泽,按图索骥去了,还会跑到这‘洛阳’来么?”
  濮阳厉道:“谁敢说那藏宝之处所,不是在‘洛阳’附近,你来是为寻宝?”
  庞克道:“哎哟!在全图未拼合之前,无一处不是可能的藏宝处,只是,濮阳厉,你太喜欢自作聪明了。”
  濮阳厉道:“随你怎么说,交出这张‘璇玑图’,要不然就以你窃取那独一无二的处方—端,就是死路一条,任你选……”
  庞克道:“濮阳厉,你要这形同废纸的三股之一‘璇玑图’何用?”
  濮阳厉道:“谁说我要三股之—,我要的是全图。”
  庞克道:“哎哟!信不信由你,我只有这三股之一。”
  站在西边的一个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突然说道:“老大,姑妄信之,先让他交出这三股之一再说。”
  濮阳厉一点头,道:“老二说得对,也好,先拿一份是一份……”
  手向前一伸,接道:“庞克!拿来。”
  庞克抖了抖那张纸,道:“濮阳厉,我说过,这等于一张废纸……”
  濮阳厉道:“我知道,有一张是一张,再有两张这样的废纸,就是人人争夺的‘璇玑’全图了,有了这一份,才好找那另外两份,不先拿到这一份,便有了另外两份也是枉然……”
  庞克点头笑道:“说得是……”
  站在西边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冷然接道:“还有,既等于废纸,废纸是我的。”
  庞克转头望了他一眼,道:“濮阳邪,你没听见你家老大所说的话么?”
  站在西边的那位濮阳邪冷然说道:“听见了,这么说你是不给?”
  庞克笑道:“我没说不给……”
  濮阳邪冷哼了一声,道:“谅你也不敢不给,这才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知进退者是高人,庞克,把那三股之一的‘璇玑图’交给我家老大。”
  庞克淡淡一笑,道:“哎哟!要我交出这三股之一的‘璇玑图’不难,你四兄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咱们两不吃亏,做个公平交易……”
  濮阳厉道:“什么条件?什么交易?”
  庞克道:“告诉我,那擅施‘无形之毒’的人是谁?”
  濮阳厉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竟然有此一问,不知是装糊涂,抑或是真不知道原因。
  庞克淡淡说道:“濮阳厉,那是我的事。”
  濮阳厉目光碧芒闪动,道:“你先答我一句,是谁中了‘无形之毒’?”
  “哎哟!”庞克点头说道:“我的—个朋友。”
  濮阳厉道:“他姓什么,叫什么,现在何处?”
  庞克笑道:“哎哟!濮阳厉,你问的太多了,这就称不得公平交易了。”
  濮阳厉道:“你敢是要为你那朋友出头,找那擅施‘无形之毒’之人?”
  庞克点头说道:“这个我可以告诉你,正是。”
  濮阳厉道:“你那朋友是在何时何地中的毒?”
  庞克道:“这我也可以说,地点我不大清楚,时间是在十多年以前。”
  濮阳厉脸色一变,道;“十多年以前,不是最近?”
  庞克道:“哎哟!是十多年以前,不是最近。”
  濮阳厉道:“你这话当真?”
  庞克道:“哎哟!我有骗你的必要么?”
  濮阳厉神色忽然一黯,道:“老二,老三,老四,看来咱们没希望了……”
  转向庞克,接道:“你不必再问人了,那擅施‘无形之毒’之人,已经死了十多年了。”
  庞克一怔,旋即笑道:“濮阳厉,当真?”
  濮阳厉怒声说道:“我兄弟踏遍宇内,穷搜八荒十多年,难道会骗你不成!”
  庞克“哦!”地一声,道:“哎哟!你兄弟也在找他。”
  濮阳厉道:“不错!”
  庞克道:“哎哟!你兄弟找他又为了什么?”
  濮阳厉道:“这是我兄弟的事!”
  庞克笑道:“倒是六月的债,还得可真快,好吧,我不问这一点,只是,濮阳厉,据你所知,他死了有十几年了?”
  濮阳厉道:“少说也该有十八年了。”
  不对,庞祖荣被害,是五六年前的事。
  庞克微微一怔,旋即说道:“濮阳厉,他可能有传人。”
  濮阳厉摇头说道:“不可能,要有我兄弟早找着了。”
  庞克道:“哎哟!那么便是他没有死,所谓死,那是误传,是诈死……”
  濮阳厉勃然色变,厉声说道:“庞克,你敢……”
  凶恶厉态一敛,道:“我兄弟倒愿如此!”
  庞克道:“哎哟!应该是如此,因为我那位朋友中毒,是五六年前的事。”
  濮阳厉一怔之后,面上猛泛喜色,急道:“庞克,是真的?”
  庞克道:“哎哟!当然是真的。”
  濮阳厉突然之间大为激动,惊喜地叫道:“老二,老三,老四,你们听见了么?主人没有死……”
  他那三兄弟也神情激动地各自点头。
  濮阳厉接着仰天大笑,欣喜之情横溢:“哈哈!主人犹健在,咱们这多年的心血……”
  庞克适时插口问道:“濮阳厉,谁是主人,主人又是谁?”
  濮阳厉仍然疯狂一般地笑道:“当者披靡,一毒震寰宇,庞克,你难道不知道毒尊?”
  庞克刚一怔,濮阳厉接着又笑道:“老二,老三,老四,别在这儿待了,咱们找主人去,走!”
  一声“走”字,四人齐起,破空飞射而去。
  走了,这四个怪人竟就这么走了,连那三股之一的‘璇玑图’也不要了,足见他四人响往,思念那位主人之殷切。
  及至庞克定神过来,那四个白衣人已没了影儿,他没有追,因为他知道“毒尊”这两个字就够了。
  这个邪魔门中,人人擅毒,嗜毒,曾使天下武林谈虎色变,闻风胆落,也曾纵横一时,不可一世。
  但这所谓门中“之人”,屈指可算,也仅仅是五个人,其中四个,是那位毒尊座—下的白衣四奴。
  庞克他如今才明白这四个怪人,近年来横行宇内的“雪衣四煞”,就是昔日的毒尊白衣四奴。
  那另一个,便是“雪衣四煞”口中的那位毒尊南宫绝。
  除此而外,就连那位毒尊夫人“天魔女”姬玉娘都不懂使毒。
  那是因为“毒尊”想法甚严,除四奴外,施毒之法唯传子嗣,连女儿都不传,而那“无形之毒”则唯每代尊主独擅。
  然而,据庞克他所知,那位“毒尊”南宫绝,早在十八年前便被庞达泉及白道人士联袂“哀牢”劈死在“毒宫”前。
  “天魔女”姬玉娘也当场仰药殉节。
  南宫绝与姬玉娘结婚多年无所出,那么事隔十二三年后的五六年,又是谁以“无形之毒”
  害了廖达泉呢?
  这又是个谜。
  可惜,“雪衣四煞”走得太快了,要不然他把所知告诉他四人,虽难免他四人伤心失望,却可免他四人徒劳枉费。
  那张处方被“雪衣四煞”抛在地上,没拿走,其实就是拿走了也不要紧,了不起再写一张。
  再看那位黑衣大汉房中,房门独自敞开着,那黑衣大汉却没了人影,后窗也开着,敢情他是从后窗溜了。
  一切归于平静,—切归于安宁。
  前面,步履轻轻,悄悄地走来了店伙。
  他一见庞克好好在站在那儿,不由—怔,旋即急步走了过来,口中连连说道:“谢天谢地,谢天谢地,客官平安……”
  庞克淡淡一笑,道:“哎哟!小二哥,我不是说过么,他四个只吃武林人的肉?倒是因为我累得小二哥受了场无妄之灾,我很是不安。”
  那店伙想陪笑,但刚裂嘴便牵动了伤处,痛得他眉锋猛皱,呻吟了一声,捂着那半张脸忙道:“客官这是什么话,是那个黑家伙……”
  脸色—变,闭口噤声,紧张地向黑衣大汉房中望去。
  庞克笑道:“小二哥,他早溜了。”
  店伙又壮了胆,道:“是那个黑家伙不讲理,那能怪客官?说来我还没有谢过客官呢,都是客官一句话将我这一巴掌讨了回来……”
  庞克截口说道:“哎哟!要不是那样,我就更不安了,小二哥,你忙完了么?”
  那店伙忙道:“我现在没事……”
  庞克抬手一指地上,道:“哎哟!小二哥,药方在那儿,银子也原封没动,仍然麻烦小二哥跑一趟吧,天不早了,可得快一点。”
  店伙答应了一声,弯腰拾起那张药方与两锭银子,向着庞克一哈腰,步履匆匆地行向了前面而去。
  入夜,那月色凄清,阴森可怖的“北邙山”上飞来了一条清白人影,行云流水,飘逸潇洒至极。
  自然那是庞克赴约前来,他背上,多了一只木箱。
  刚到半山,他便停了步,那是因为他看见前面的一座巨坟上,绰立着一个无限美好的云影,是那风华绝代,艳绝尘寰的廖雪红。
  他一停身,香风袭人,廖雪红已凌波悄渡般翩然射落在他面前,然,短命的不平地面却捉狭,廖雪红没站稳,娇躯一晃,便往前栽。
  庞克未防有此,及至警觉伸手去扶时,廖雪红那一个软绵绵带着女儿家特有的醉人幽香,已整个儿地撞进了他的怀中。
  温香软玉抱满怀,更那堪隔衣触手也滑腻。
  庞克心头一震,忙自后退。
  而适时,廖雪红也忙站稳后退。只是那红云已上耳根,那地方,月色下隐发惑人的光采,那模样,柔弱不胜,娇羞欲滴,刹时,这一片山腰上好静。
  如果细细听,定可听见那小鹿儿一般乱撞的姑娘芳心。
  这静寂,令人陶醉,也令人销魂,却也令人不安。
  突然,庞克干咳一声,窘迫地道:“姑娘受惊了。”
  廖雪红猛抬玉首,娇靥上犹带乍惊还喜的三分羞,轻举皓腕理云鬓,强自镇定地道:
  “多谢少侠,没什么,我恭候少侠多时了。”
  最令人心悸的,是那又目光。
  庞克心跳脸热地垂下目光,道:“何敢当姑娘恭候,我迟到一步,致令姑娘久等,内心实感歉疚。”
  庞雪红柔婉截口说道:“少侠,彼此不外,何须客气,此地不是谈话处所,还是进墓里去再说吧,容我带路。”
  说着,转身袅袅向山上行去。
  庞克一声:“有劳!”忙举步跟了上去。
  —路默然,谁也没有说一句话,但毫无疑问地,这静默,在庞克和廖雪红心之深处,都该有一种异常的感受。
  到了石室中,石榻上老人以目光迎客。
  庞克近前见过,然后卸下木箱,笑顾廖雪红道:“哎哟!廖姑娘,昨夜我只有七分把握,但一日之隔,我增添了三分,如今我已有十分把握能解廖前辈所中之毒了。”
  廖雪红“哦!”地一声,惊喜道:“少侠,这话怎么说?”
  庞克道:“哎哟!姑娘可知道,廖前辈所中之毒是什么毒?”
  廖雪红摇头说道:“我医术浅薄,少侠指教。”
  “好说!”庞克道:“廖前辈所中之毒,乃是毒中之最的‘无形之毒’。”
  廖雪红神情一震,娇靥霍然变色,失声说道:“‘无形之毒’?这,这少侠怎么会知道的?”
  庞克道:“哎哟!我昨夜就看出来了,为恐姑娘担心,故没敢说。”
  廖雪红道:“那么今夜……”
  庞克道:“姑娘,今夜我已有了十成把握。”
  廖雪红愕然说道:“廖雪红愚昧,少侠明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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