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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棍小狂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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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祖荣父女一旦被害,庞达泉被害的疑案,只怕就永远无法破解了,至此,他全然明白,他整个儿地落人别人圈套之中。
我不杀伯父,伯父却因我而死,这份愧,这份疚……
思忖至此,他机伶寒颤,闪身扑出石室,掠出巨坟,直上山顶。
站在那“邙山”之顶四望,东方发白,曙色微透,数里内清晰可见,除了几缕炊烟,那见个人影。
立时,他如冷水浇身,手握着那支令人销魂的凤钗,他缓缓垂下了头,越垂越低,越垂越低,几至……
忽然,他有了发现,目中寒芒一闪,飞身掠向山下去,最后停身处,是一座巨大荒坟之侧。
荒坟侧,有一片松松的砂土,砂土上,呈现着几对颇为清晰的脚印,那是三双大脚印,一对细小的靴印。
三双大脚印没有什么,一对靴印那必是女子所留。
这是谁?时不值清明,非扫墓时节,谁会到这儿来。
附近也没有香烛纸灰,祭拜之物。
再说,这座巨坟是汉灵帝的陵寝,谁会来祭扫。
那么,这四对脚印,必跟廖祖荣父女失踪有关。
不错,站在他立身处下望,廖祖荣父女藏身的那座巨坟尽入眼中,且此处正在那座巨坟的后上方。
这儿该是最佳的窥伺处所。
突然,他又发现那三对大脚印居中的一对,不类常鞋,倒有点像……
倏地,他目闪寒芒,腾身掠起,飞射下山。
日头爬上东山时,安乐窝村西来了个人,正是他,庞克。
晨间本是读书的最佳时光,可是今天眼前这‘逍遥学馆’里却是既空荡,又静悄,不但看不见一个人影,而且,也听不到一丝朗朗书声。
庞克看在眼内,轩了轩眉,上前举手拍了门,砰砰一阵震响,在这晨间宁静的空气里能传出老远,然而,就是听不到门人有一点反应。
而,适时,却听得身后一阵步履声由远而近。
庞克回身投注,只见—个村农肩上扛着锄头走了过来,他略一思忖,迎上去拱手一礼,道:“这位老哥,我请问一声……”
那村农停了步,上下打量庞克一眼,道:“什么事?”
庞克回身一指,道:“这‘逍遥学馆’……”
话没说完,那村农已摇了头,道:“你来晚了,到别处去吧,这‘逍遥学馆’已经没有人了。”
庞克双眉一扬,道:“老哥,这是为什么?”
那村农摇头说道:“不知道,柳夫子昨天就关了学馆,来这里读书的也都回去了,这几间房子听说也卖了。”
庞克如今虽证实了自己的判断没有错,然而确如这村农之言,他已经来晚了,来得太晚了。
当下向那村农—拱手,道:“谢谢老哥!”
那村农回应了声,荷着锄头走了。
庞克一个人站在“逍遥学馆”前,脸上的神色有点怕人。
这一来不但庞达泉被害的疑案难破,反而把廖祖荣及廖雪红送进了魔掌,人海茫茫,宇内辽阔,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上那儿去寻,又从那儿寻起。
良久,他威态渐敛,废然一叹,满腹焦虑,一腔情思,沮丧地头一低,刚要举步,突然一个冰冷话声划空传到:“姓庞的,你站住!”
庞克一震抬头,目光至处,四条白影如电射至面前,正好拦住了他的去路,那赫然竟是“雪衣四煞”。
庞克心中正烦,不由又眉一挑,冷冷说道:“哎哟!你四个找我干什么?”
濮阳厉阴阴笑道:“看来那老儿没说错,果然在这‘逍遥学馆’前找到了你,还好我兄弟及时赶到,倘若迟来一步,岂不……”
庞克目光赛闪,道:“濮阳厉,你说谁告诉你我在这儿?”
濮阳厉道:“一个姓柳的俊秀才,老家伙,你认识么?”
庞克冷哼一声,道:“哎哟!当然认识,我正在找他,濮阳厉,他在何处?”
濮阳厉摇头笑道:“不忙,不忙,办完咱们之间的事,我再告诉你不迟。”
庞克道:“哎哟!我没那么多工夫,濮阳厉……”
濮阳厉摇头说道:“不办完咱们的事,我不会说的。”
庞克陡挑双眉,欺前一步,道:“濮阳厉,你是逼我出手。”
濮阳厉阴笑说道:“要怕你我们兄弟就不来了,你要愿意多耽搁,你尽管出手。”
庞克一想不错,固然以他的功力对付“雪衣四煞”绰绰有余,但那得在二三十招之后,二三十招是要耽搁不少工夫。
他略—思忖,当即说道:“哎哟!濮阳厉,你我之间有什么要办之事?”
“自然有。”濮阳厉点头笑道:“要是没有我兄弟找你干什么,庞克,昨日我兄弟急于找尊主去,竟忘怀了一件事,你那纸药方,可是你那父亲当年去‘哀牢”毒宫’时,趁火打劫来的?”
庞克一点头,道:“想必是,怎么样?”
濮阳厉道:“那就好,当年你父亲与十余名高手,联手对付本尊尊主一人,如今碰上了你,我打算把这笔账清一清再去找我们尊主。”
庞克道:“哎哟!你四个不必找了,我昨天忘记告诉你们,那南宫绝早在十八年前便已死在家父等人之手!”
“庞克!”濮阳厉阴阴笑道:“那么这五六年前的‘无形之毒’,是谁放的。”
庞克摇头说道:“哎哟!那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我已告诉你们了,信与不信全在你兄弟。”
濮阳厉道:“本尊尊主神人,你父等焉能伤得了他,我兄弟自然不信,好在这儿是我兄弟的事,与你无关。”
庞克点头说道:“哎哟!说的是,那么这笔账你打算如何个清法?”
濮阳厉阴阴一笑道:“本来一般是什么账用什么还,不过我兄弟不想跟你干戈相向,现在我有个好办法在此,不知你可能答应?”
庞克立即猜透了八分,却又故意道:“哎哟!既有好办法,那是最好不过,你说说看。”
濮阳厉碧目一转,道:“交出你那三分之一的‘璇玑图’,不但彼此间这笔账可以一笔勾消,而且我立刻奉告那姓柳的老儿去处。”
庞克淡淡说道:“哎哟!办法是好,我也愿意答应,只可惜你兄弟迟了—步。”
濮阳厉脸色一变,道:“怎么,庞克,莫非已有人先我兄弟……”
庞克点头说道:“不错,这以这么说,不过那不是被人抢去的,而是我自己把它拿出送了人。”
濮阳厉脸色又复一变,旋即嘿嘿笑道:“庞克,你把我兄弟当做三岁孩童,世上那有如此大方之人?”
庞克道:“事实上就是这样,我没有骗你们的必要,昨天我都能拿出来给你兄弟看,今天何至于不敢承认。”
濮阳厉嘿嘿笑道:“庞克,一样换两样,天下很少有这么便宜的事,你要三思。”
庞克道:“哎哟!既如此,你就该不会放过这种便宜事。”
濮阳厉笑容一敛,道:“庞克,你当真把它送了人。”
庞克点头说道:“哎哟!半点不假。”
濮阳厉跺脚道:“世上那有你这么傻的人,你把它送给谁了?”
庞克本想以毒攻毒,以牙还牙让这四个去找那三个,但转而一想,说出来眼前这四个未必肯信。
再说,那‘消遥居士’虽掳去廖氏父女,也并不一定就发现了廖雪红身上藏着另一份,如果一说出,让这四个找上他一问,那岂不是提醒了他,遂淡然摇头说道:“濮阳厉,那是我的事。”
濮阳厉目中碧芒方闪,但倏又含笑说道:“这样吧,我兄弟再退让一步,你若说出把它送给了谁,我兄弟仍愿勾消前账,并告诉你那姓柳老儿去处。”
庞克点头说道:“哎哟!确是便宜,但,濮阳厉,你何妨先说?”
濮阳厉狡猾地笑道:“我还不至于那么傻。”
庞克道:“哎哟!同样地,我也不算糊涂。”
濮阳厉笑容一敛,道:“庞克,别忘了,你急于想知道那姓柳的去处……”
庞克截口说道:“哎哟!不如你兄弟急于要那份璇玑图。”
濮阳厉道:“还有那一笔前账。”
庞克道:“哎哟!合你四人之力,有把握胜我么?”
濮阳厉阴笑道:“功力或不够,但你别忘了那句:‘当者皆披靡,一毒震寰宇。’我兄弟出身‘毒尊’,举手投足皆是毒。”
庞克心中暗暗一震,道:“濮阳厉,那南宫绝施毒的本领,较你四人如何?”
濮阳厉道:“我兄弟焉敢上比尊主,那是差之千里,望尘难及。”
“哎哟!”庞克道:“你也别忘了,我是何人之后,以南宫绝那施毒的本领,在家父面前尚且不及,何况不如南宫绝许多的你四人。”
濮阳厉目中碧芒一闪,道:“那么,庞克,你可愿试试?”
庞克淡淡说道:“哎哟!交易谈不成,自然难免要试,不过在试之前,我希望你答应我一问,你兄弟只碰见那姓柳的一个人么?”
濮阳厉道:“这我可以说,共是三个,那两个也都姓柳。”
庞克道:“未见一个女子跟他们在一起么?”
濮阳厉摇头道:“没有。”
庞克眉锋一皱,暗暗纳闷,他深信那三对大脚印,是柳景逸及柳福,柳贵的,可是那细小的靴脚却又是谁的。
只听濮阳厉冷冷说道:“庞克,你问完了么?”
庞克道:“哎哟!问是问完了,不过我改变了主意,不想试了。”
濮阳厉阴笑说道:“这才是,识时务……”
庞克一摇头,道:“濮阳厉,你错了,庞克生平不知一个“怕”字,刚才我之所以愿意谈交易,只是怕耽搁时间,如今淡交易已耽搁了不少时间,我岂能再耽搁下去……”
濮阳厉点说道:“说得是,那么你打算……”
庞克道:“我把那三分之—的‘璇玑图’,送给了—个叫绿珠的女子……”
濮阳厉诡笑说道:“总该有个令人能信的理由。”
庞克点头说道:“自然有,我用那三分之一的‘璇玑图’,换得了……”
倏地住口不言。
濮阳厉嘿嘿笑道:“那女子必然十分艳迷。”
庞克道:“哎哟!那当然,否则我何至于不惜那三分之一的‘璇玑图’。”
濮阳厉笑道:“没想到你还是个风流种子,她现在何处?”
庞克道:“她乘船顺河往四川‘成都’去了,凭你四人要追该来得及。”
濮阳厉阴阴一笑,道:“庞克,话说在前头,你若是骗了我兄弟,旧账加新账,咱们这一辈子没完,如今,听着……”
一顿,接道:“我兄弟适才是在洛神庙碰见那姓柳的三个,快去吧!”
话落一扬手,四条身形同时腾起,飞射而去。
可怜他四个犹不知那美貌迷人的绿珠是谁?
庞克说绿珠往“成都”去了,仔细想想,也该一点不错。
自然,庞克也明白,那位‘逍遥居士’柳景逸绝不会在“洛神庙”等着他,但话虽这么说,他总还是要到那儿看看去。
是故,“雪衣四煞”身形刚起,庞克跟着身形也动,脱弩之矢般划空疾射,直向“洛水”
方面驰去。
第七章 为情郎父女反目
红衣姑娘说到此,含笑不语!
胡梭正全神贯注的听着,想不到红衣姑娘却“紧急煞车”,急得他叫道:“姑娘!下面呢?”
庞克瞪了他一眼,以“传音入密”工夫,骂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问什么问?”
胡梭脸一红,乾咳一声,说不出话来。
红衣姑娘心思敏捷,立即也悟出胡梭为什么会脸红,秀目斜视庞克一眼之后,娇颜一红,倏然不语!
庞克笑道:“时间过得好快,天色已暗了,我作东,咱们到城里头去打打牙祭吧红衣姑娘娇笑道:“庞兄!小妹在来此之前已经做好了几道菜,正热在锅里头,就到我那蜗居吧!”
胡梭立即高声附和道:“野!还不是马家妹子够意思!
早就准备盛宴了,恭敬不如从命,走吧!”
庞克苦笑摇了摇头,道:“胡梭!你可持一点‘绅士风度’好像从来没有吃过饭似的!”
胡梭俊脸一红,辩道:“人家马姑娘诚心诚意的请我们吃饭,咱们怎么可以拒绝呢?
庞克叫道:“不错!当然不能拒绝!可是,你老兄未免表现得太‘那个’了吧?是不是?”
胡梭叫道:
“反正你这一张嘴可以把死人说活,我一直说不过你,你怎么说怎么对!”
红衣姑娘笑道:“二位大哥真有意思,稍为一点小事就可以扯老半天,怪不得日子过得那么愉快!”
二人默默的跟着红衣姑娘到了私塾。
窗明几净,一束野菊花,立即将整个客厅衬托得生意盎然。
庞克望着这间曾经陪伴着自己六、七年的客厅,只觉好似脱胎换骨,焕然一新,不由令他浩然一叹。
胡梭这下抓到机会,立即叫道:“你叹什么气?是不是美丽的主人还没有把东西端出来?
你饿急了?”
红衣姑娘迅速的把佳肴摆满了一桌,娇道:“开动了!”
胡梭推了庞克一把,叫道:“走吧!别东瞧西瞧了!还是桌上的美酒佳肴比较要紧!”
三人就座之后,红衣姑娘端起酒,浅笑道:“二位大哥!粗茶淡饭,请以这杯水酒,预祝二位大哥事事如意!”
胡梭扬声道:“乾杯!”
“来!二位大哥!用菜吧!”
“这‘三杯鸡’实在没有话说!”
胡梭边赞边吃,边吃边赞,那张嘴实在够辛苦!
庞克暗暗摇头,表面上却笑嘻嘻的附和着!
他深知胡梭这个小子已经对马莎莉积极展开攻势,君子应成人之美,因此,他也在旁呼应!
马沙莉精明能干,岂有不知之理,但是她也不忍拂逆胡梭的心意,因此,银铃般的笑声一直飘荡于空气中。
胡梭精神更振奋了!
爱情的力量,小卒也会变成英雄,何况自命英俊潇洒,翩翩丰采口若悬河的胡梭呢?”
这一顿晚餐吃得杯盘朝天,金樽俱空。
胡梭摸着微鼓的小腹,笑道:“够饱!马姑娘,谢谢你的招待!”马莎莉喜道:“那里!
该谢谢你们的捧场!”
庞克朗声笑道:“爱就是把菜吃光光!”
马莎莉白了他一眼,走进后头。
胡梭竖起右姆指,朝庞克一比,充满谢意!
庞克会意的朝他眨了一下右眼。
“二位大哥!来,这是雨后春茶,来,品尝看看!”
胡梭啜了一口,叹道:“入喉成甘,好茶!”
庞克啜了一口,朗声道:“马姑娘,你实在多才多艺,将来不知那家儿郎有福气,能够娶得你这位美娇娘!”
胡梭听得眉飞色舞,心中暗呼:“老克!你真‘上路’(够意思!)不愧是我胡梭最亲密的朋友!”
心中想着,目光却灼热地盯着马莎莉。
马莎莉笑道:“多谢庞克的赞美!”
庞克摇摇头,笑道:“就以眼前这客厅而言,以前我住在这里,它在就好似‘垃圾山’,现在却如此的清雅,舒适!”
胡梭忙接道:“马姑娘!你不知道啊!以前我来到此处时不敢呼吸哩,深怕会晕倒在地!”
庞克笑道:“怪不得你以前经常往这里跑,原来是为了练你那‘坦克功’,早知如此,我就该‘收费’!”
马莎莉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牡丹花绽放,芬芳,娇艳,炫人心神!
胡梭瞧得痴了!醉了!
庞克深呼一口气,稳住激荡的心神,暗忖:“怪不得古人云:‘美人一笑,倾国倾城’!
好美呀!”
只听他轻咳一声,道:“马姑娘,我有几个问题要请问你,不知道会不会太冒昧了?”
马莎莉笑道:“庞克,我真佩服你的容忍功夫,若是换成我,听到有人冒用我的名义在外胡作非为,早就跳起来了!”
庞克乐道:“说句良心话,我该感谢你帮我打知名度哩,不过,我很想了解一下事情的整个经过!”
马莎莉颔首道:“庞兄,就是你不问,我也会详细告诉你的,因为你的身世关系,今后武林兴衰甚巨!”
胡梭急问道:“有这么严重啊?”
马莎莉正色道:“不错!不但‘老山东’如此说,小妹此次洛阳一行,也深深觉得当今江湖表面上平静,暗中却暗波汹涌。”
庞克肃然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目前风行的‘大家乐’赌博也是他们这批人在搞鬼!”
马莎莉笑道:“不错!正是他们在搞的鬼,这一年来,他们已经捞了难以估计的银子了,而且也将武林搞得乌烟瘴气!”
胡梭怒道:“够可恶!”
马莎莉笑道:“言归正传吧!庞大哥,我申明在先,小妹今日之言,句句真实,而且已经求过证,请你务必要相信!”
“请说吧!”
“庞克!你早就知道抚养你长大的人,是你的义父母口巴?”
“不错!他们膝下无儿无女,视我如己出,百般呵护方将我栽培到今日的成就,此恩此德,不知如何回报?”
“庞克,你可知道他们二人原本是你们‘浣沙山庄’的奴仆,当年令尊去赴廖祖荣之约失踪后,半年不到,全庄百余人在一夜之间,全数被诛。
“那是一件轰动武林的大惨案,可惜现场一片灰烬,根本无法查出究竟,是何方人物下的毒手?”“所幸两位忠仆护着你,逃避仇家之追杀,在危急之时,适逢‘千面千手不死医仙’碰上,因此出手救了你们三人。”
胡梭忙问道:“有没有逼出口供?”
马莎莉摇头道:“那六人一见事败,立即咬舌自尽,蒙面巾后的面目,又被毁去容貌,根本无法察出来历!”
庞克煞光进射,沉声道:“好狠心的贼子!计划如此周密,哼!‘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马莎莉点头,道:“不错!经过数年来明察暗访已经有了蛛丝马迹,而且也已经有人在对方卧底了!”
庞克关心的问道:“想不到有这么多的人不辞辛苦及危险默默在为我工作,姑娘,你可知道他们是谁?”
莎莉道:“庞克!说来也不是外人,他们正是由‘千面千手不死医仙’及‘老山东’领导的‘流浪马车队’!”
二人不由“啊!”了一声!
马莎莉续道:“说起这支‘流浪马车队’,可真伟大!别看他们是‘摆夜市’做小生意的,却是一支威力绝伦的正义军。
“他们经日四处流浪,触角广布,消息之灵通,远逾丐帮,我就是借重他们才顺利地瞒过廖雪红诸人的!”
庞克问道:“马姑娘,以前你我素未谋面,你以我的面貌到处帮我‘打工’,究竟作何打扮?”
马莎莉心知他们二人心中一定好奇,因此,浅笑一声,道:“二位大哥,请在此稍候,我进去打扮一下!”
胡梭低声道:“老克!这‘女人’实在够标致!方才你为小弟我帮了不少的腔,小弟没齿难忘!”
庞克拍拍他的肩道:“能够让你位‘猪哥公会理事长’动心‘女人’并不多哩!加油呀!”
“一定!一定!”
庞克正要再鼓励他几句,抬目一见门处站立着一位活生生的“庞克”,他不由得怔住了!
陡见那“庞克”躬身一揖,朗声道:“二位兄台瞪什么呀?莫非不认识小弟了?”
胡梭左瞧瞧,右看看,若不是先有准备,一定分没有清了!只听他叹道:“真是神乎其神!”
马莎莉模仿庞克动作,在客厅中来来去去的走动一阵子,然后又比手划脚将“玉佛掌”
招式一一使出来。
庞克看得叹道:“马姑娘!你真是天才!不过,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一定和家师甚有渊源!”
马莎莉娇声道:“庞克,你跟了令师十余年,一身所学已与令师并驾齐驱,你可知道他也姓马?”
庞克甚感惊讶的道:“莫非你就是我的师妹!”
马莎莉微微轻轻颔颔首!
胡梭喜道:“太好了!老克,这下子咱们又增了一位生力军,这下子咱们不必耽心那些家伙来捣蛋了!”
马莎莉娇声道:“二位大哥!‘流浪马车队’将于明晨抵达此地,将会在这附近逗留半年之久!”
庞克会意的道:“师妹!莫非师父已经决心采取行动了!”
马莎莉颔首道:“不错!家父已经指示请师兄明晨即赶往洛阳,设法寻获廖雪红,伺机探取进一步的消息。”
庞克眉头一皱,道:“我和她素未谋面,怎么去找她呀?又怎么去刺探进一步的消息呢?”
马莎莉自书橱中取出一卷丹青,笑孜孜的道:“师兄,你所顾虑的事,我全为你设想到了!”
丹青一摊,二人不由双目一亮!
胡梭叫道:“世上真的有这种美女呀?”
说完,双目直瞧着马莎莉!
马莎莉佯白他一眼,叱道:“瞧什么?我的脸上又不长花?”
胡梭脸一红,轻咳—声,道:“别误会!我只是在比比看,究意是谁长得比较‘正点’?”
“结果呢?”
“平分秋色!无法比出高低,不过,我看是你画得好,并不是廖雪红真的长得如此美,是不是?”
马莎莉被捧得心中飘飘然,道:“你这张嘴真是能言善道!”
庞克却仔细的看着那画中美女之特微以及左上角所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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