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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棍小狂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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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盘龙绕步,避招进招,迅速的使出“凤凰夺窝”的招数,身随刀走,反客为主。一下子就抢了萧浩的有利位置,刀锋以“斜切藕”的式子削出。
石冲这一个飞身夺位,完全是以巧降力的打法,刀法一展,萧浩的左右中三路,全都在他的刀光笼罩之下。
萧浩大声喝道:“我与你拼了!”
他比石冲高半个头,狼牙棒打下去,心里想道:“我拼着受你一刀,也要砸碎你的天灵盖。”
他是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石冲的一刀未必砍得中他的要害,他这一棒打下去,却可以取了石冲的性命。
石家庄的人本来是在大声喝采的,此时见萧浩使出了如此凶暴的打法,不由得又是大吃一惊。
登时全场静寂,人人都是捏着一把冷汗!
刀光剑影之中,只听得“铿”然一声,萧浩横跃三步。
石冲却是气定神闲的站在原位,手抚刀背,微笑说道:“多承少寨主让了一招!哈哈!”
萧浩低头看时,只见狼牙棒上的铁钉已经断了三只,他这一棒是自上而下的打下去的,石冲用斜切藕的刀式削上去,削断了棒上的铁钉,而未伤及他的手臂,这一刀当真可说是使得恰到好处!
石家庄的人松了口气,这才喝得出采来。
按说萧浩输了一招,就该认败,可是他动了野性,却是不肯服输,满面通红之下,依然又是退而复上。
狼牙棒再打过来,喝道:“姓石的,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有本事的你把我的首级拿去。”
石家庄的人不齿萧浩所为,冷嘲热讽之声,此起彼落。
有的说道:“好个泼皮无赖,死不要脸!”有的说道:“石大哥,不必和他客气,剥下他这张狼皮!”
萧浩受激,怒吼如雷,狂冲猛打。
石冲对付他这样拼命的打法,也不敢不凝神应战,转瞬间两人又斗了十来招,石冲心里想:“我若杀了他,这窝野狼一定要和庄人拼命,但不杀他,这厮却又不知进退,倒是教我好生为难了!”
要知石冲是个资历极深的人,临阵必定考虑周详,顾全大局的,虽然他曾声言要剥狼皮,那只不过吓吓对方,兼之口头不能示弱而已。
老狼萧英看得眉头紧皱,说道:“不要蛮打!”可是萧浩已打得发昏,虽得父亲指点,也是不能冷静下来!
石冲给他杀得火起,心里想道:“人不伤狼,狼要伤人,好,这厮既是不知进退,我不剥狼皮也要剥他面皮!”
当下使出了一路泼风刀法、把厚背砍山刀舞得虎虎生风,登时就把“青狼”萧浩追得手忙脚乱。
要不是他想选择不是要害之处才斩一刀,早就可以把萧浩伤了,萧英眉头一皱,说道:“玉儿!你上去把你大哥替回来。”原来在萧英的四个儿子之中,“白狼”萧玉虽然是他最小的一个儿子,但本领却比他的三个哥哥都高,所以萧英叫他去接替长兄。
话犹未了,只见刀光一闪,石冲已经使出了一招杀手,拨歪了萧浩手中的狼牙棒,眼看刀尖一挺,就要在萧浩身上搠个透明窟窿!
萧玉叫声“不好!”疾忙跑去。
人还未到,忽觉微风飒然,一条黑影从他身旁掠过,石冲的刀尖此时正是堪堪的就要刺到“青狼”萧浩身上。
忽听得“当”的——声,石冲的那柄厚背砍山刀给一根烟斗压住,竟是动弹不得,原来从“白狼”萧玉身边掠过的那个人正是老狼萧英,恰好及时赶到。
石冲的厚背砍山刀有五六十斤重,萧英小小的—支旱烟袋只是在刀背上轻轻一敲,便把他的大砍刀压了下去。
石冲只觉虎口酸麻,刀背就似给千斤巨石压住—样,想要把刀尖向前移动分毫都不可能。
萧英哈哈笑道:“石老弟,好刀法!小儿冒犯虎威,还望高抬贵手。”
石冲又惊又怒,满面通红,用足气力,把大砍刀抽了出来,说道:“阁下要来较量,石某敢不舍命奉陪?”
为了顾全石家庄的威名,明知不敌,也决不能丢面子。
石家庄的人哗然指责:“儿子输了,老子又来,好不要脸。”
“对付咱们一个人,也要用上车轮战,嘿!嘿!这也很好啊,当真是抬举了咱们了呀!”
石庄主见状正要出去之时,只见萧老狼已把烟杆收回,叨着烟斗,悠悠的吸了两口烟,笑道:“这一场当然是石老弟赢了,不过,我还有一个小儿子,他不知天高地厚,却是想要再领教领教石老弟的高招,石老弟若是怕车轮战,那也就算了。”
众人这才知道,不是萧老狼要和石冲较量,而是代他的小儿子向石冲挑战。
石冲怒道:“我怕什么车轮战,老狼也好,小狼也好,来吧!”
石家庄中有一人挺枪而出,说道:“石大哥,不要中了激将之计,待我来会一会这头白狼。”
这人是石家庄中四大高手之一的徐子嘉,在庄中的座位,仅次于石冲,但年富力强,枪法纯熟,人称“白马银枪”。
若论起真实的功夫,恐怕还在石冲之上。
徐子嘉曾在江淮地区走过私盐,对萧家五狼的底细比较清楚,知道五狼之中,除了老狼萧英之外,就要数到“白狼”萧玉。
石冲已经恶斗了一场。徐子嘉恐防他气力不加,吃了“白狼”的亏,所以挺身而出,将他替下。
“白狼”抱拳一揖,朗声说道:“萧玉末学后进,素仰贵庄盛名,但求得方家指教,那一位肯来赐招,萧某都是感激不尽。”
萧玉生得眉清目秀,一表斯文,说起话来,又是这样彬彬有礼,石家庄的人听了,无不诧异。
心中俱是想道:“怎的这个小老弟却是和他的哥哥完全两样?”
石家庄的人不知底细,只有徐子嘉知道,这个“白狼”外貌斯文,看来不似哥哥粗鲁,其实却是十分阴险,比他的三个哥哥都难对付。
不过“白狼”萧玉只有二十多岁,徐子嘉自忖凭着自己手中这根烁银枪,即使未必能胜,也不至于败了给他。
当下徐子嘉提了银枪,上前还了一礼,说道:“少寨主客气了,请亮兵刃,在下奉陪到底。”
萧玉道:“不敢,你们远来是客,还是请徐大侠先行赐招。”
徐子嘉道:“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少寨主接招!”一晃手中枪,枪头的红缨颤起了二尺多的圆轮。
银枪红缨,就似一团红霞裹着一条白练,向前扎去,好看之极,一招刚出,已是赢得一片采声。
萧玉赞了一个“好”字,亮剑出鞘,一捏剑诀,步伐迅疾,剑走轻灵,把徐子嘉的银枪拨开。
跟着抖腕翻身,猛地就是“拨草寻蛇”,斩向徐子嘉的右腿。
徐子嘉心中—凛:“这厮的剑法果然灵巧。”连忙一个旋身,枪锋从左往右一领,刷地点奔“白狼”肋下的“愈气穴”。
这一招是攻敌之所必救,萧玉立即变招,攻中带守,不让徐子嘉有可乘之机,闪开银枪,一招“白鹤亮翅”,剑削徐子嘉的琵琶骨。
这琵琶骨是人身的要害之处,徐子嘉焉能被他削着,当下用了“斜插柳”的招数,一跨右腿,身往左斜,往外一磕。
随即展开了“银枪三十六式”独门枪法,红缨飞舞,枪尖乱颤,指东打西,指南打北,斗起来宛如腾蛇翻浪。
萧玉的一口剑遮拦刺削,使到急处,只见剑光,不见人影,双方当真是旗鼓相当,难分高下,转瞬间已是斗到三十招开外。
徐子嘉起初以为萧玉武功即使不错,年纪毕竟还轻,火候定然未到,时间稍长,总可以找得到他的破绽。
那知连斗了三数十招,徐子嘉不论招数如何紧,对方仍是能够应付自如,教他递不进枪去。
群狼虎视眈眈,徐子嘉不禁心中着急,暗自想道:“敌众我寡,天色一黑,更不好办,我若是连一头乳狼也打不过,岂不令庄中的人泄气?”
高手搏斗,怎容得气躁心浮?徐子嘉沉不住气,接连使出进手的招数。
激战中忽然看见萧玉挺身展剑,好似只顾拨枪,却忘了封闭门户,上身露出了老大一个破绽。
徐子嘉以为有机可乘,唰的一抖银枪,“白蛇吐信”直向萧玉的丹田点去,萧玉陡地—
个“旱地拔葱”,平地拔起了七
八尺高,把这一招闪开。
徐子嘉一枪刺空,却大喝一声:“着!”右手抓着枪尾,抡得这杆枪虎虎生风,唰唰的就是一个“盘打”。
这是徐子嘉独门枪法中一招险中求胜的绝招,以为“白狼”身子悬空,决避不开他的连环“盘打”。
那知萧玉是故意卖个破绽,诱他上当的,徐子嘉这一招凌厉的后着,早已在他的意料之中。
剑光枪影之中,只见萧玉疾如鹰隼般的从徐子嘉左肩头上飞掠过去,萧玉拿捏时候妙到毫巅,徐子嘉的连环“盘打”,竟然连他的鞋底都没碰上。
这一下大出徐子嘉意料之外,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背后金刃劈风之声,萧玉已经到了背后,出剑刺他的脑袋。
徐子嘉也非等闲之辈,在这性命俄倾之际,喝道:“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头也不回,反手一枪,枪尖从腋下反刺过去。
这一下若是双方招数用实,徐子嘉的后脑定要给萧玉的利剑刺穿,萧玉的胸膛只怕也要开一个洞。
不过,徐子嘉若然脑袋中剑,必死无疑,萧玉脑部受伤,却不一定丧命,是以若论形势,还是徐子嘉更为险恶。
这一瞬间,两方面的人都是不禁骇然惊呼,双方各有一人奔出。
从石家庄中飞身而出的正是石庄主。
石庄主不但膂力沉雄,轻功也是超卓之极,只见他脚尖一点,身形一掠,已是挡在徐子嘉与萧玉之间。
左手铁牌一击。
“当”的一声,萧玉的剑刺在铁牌上,震得他虎口流血,青钢剑脱手飞上了半空。
石家主不单打落了萧玉的剑,右手大袖一挥,徐子嘉的烁银枪也给他卷去了。
萧玉又惊又怒,倒退三步,喝道:“石庄主,你——”
石庄主笑道:“少寨主,这一场是你赢了,线上的朋友点到止,何必两败俱伤,在下不过效法令尊,志在免伤和气而已。”
刚才石冲与“青狼”萧浩那场搏斗,石冲本来可以取了“青狼”的性命,是萧老狼替他儿子化解了的。
故此石庄主这次插手替徐子嘉化解,自是振振有辞,何况他也夺了徐子嘉的枪,免了萧玉受伤,并非厚此薄彼。
从群狼之中飞身而出的那个人是“老狼”萧英,他见儿子没有受伤,心上的一块石头这才落地。
萧老狼猛一抬头,朗声说道:“天色不早,此事快些了结吧!石庄主,萧某可要来犯虎威了。”
石庄主厉声说道:“好,我倒要看看是虎落平阳,还是狼入虎口,萧寨主,你接招吧!”
石庄主左手拿的是一面铁牌,右手使的是一柄长剑,“招”字一吐,倏的进步欺身,左手的铁牌已是猛的向前推压过去。
萧老狼不慌不忙,容得铁牌堪砸到面门,这才随手将旱烟杆一伸,烟杆搭着铁牌,一按一推!
只听得“当”的一声,石庄主的铁牌,竟给他推开了。
石庄主这面铁牌,是一件沉重的兵器,石家庄的人,又都知道石庄主膂力惊人,刚才那一招“泰山压顶”,铁牌推出,少说也有七,八百斤气力,不料竟给萧老狼小小一根烟管接了下去。
石家庄的人无不大吃—惊,心中想道:“石家庄十几年来没出过事,这次只怕真的要虎陷狼窝了!”
石庄主心中微凛:“这头老狼原来也会借力打力的功夫!”
虽然心中微凛,却也并不慌忙,铁牌往旁一偏,右手的长剑在铁牌掩护之下已是“唰”
的一招出。
这一招剑走轻灵,凌厉之极,萧老狼也不由得心头一震:“石家庄威名远振,这石庄主果然是有点真实功夫。”当下烟管一斜,形如雁翅,一掠一敲,“当”的一声,又把石庄主这口长剑扬开了。
石庄主向下一扑身,倏的一个盘旋,铁牌横展,向萧老狼肚腿打去。
萧老狼搂膝绕步,一招“倒洒金钱”,向后一甩腕子,烟管挟着寒风,点打石庄主的左户井穴。
这一招乃是攻敌之所必救,石庄主忙把铁牌一扑,照烟管猛砸过去,萧老狼喝道:
“好!”
烟管伸缩不定,俨如毒蛇吐信,倏然间已是变了招式,倒持烟杆,戮向石庄主的咽喉了!
石庄主微微一偏头,闪开杆尖,一甩右手剑,“拨草寻蛇”,转向对方腿膝盖削下去。
萧老狼一撤右腿,使个“怪蟒翻身”的身法,烟杆反点石庄主膝盖的“环跳穴”。
那知石庄主腿上功夫也是一绝,只见他身躯往后一仰,右腿疾发如风,向萧老狼丹田穴猛然踢去。
这一招有个名堂,叫做“巧踹金灯”,这一脚若然踹实,武功再好,不死亦伤,萧老狼识得厉害,赶紧退步收招。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当”的一声,石庄主的右手剑已经拨开烟杆,敌退已进,如影随形,跟得紧极。
左手的铁牌挟着劲风,已是向着萧老狼的右户削去,萧老狼为救险招,倏地一矮身,身形扑地,铁牌挟着劲风,唰的擦头皮而过。
萧老狼大怒,铁烟斗往右一探,喝声:“打!”点向石庄主肋旁的“商曲穴”,石庄主忙将左手铁牌遮拦。
不料萧老狼的打穴招数虚实莫测,兵器未曾碰上,他已是倏的变招,右腕微沉,改奔“命门穴”打去。
石庄主身手矫捷、百忙中一个“盘龙绕步”,身似蛇螺旋转,脚踏“碎步”,闪出了几尺之外,恰恰躲过了这一招。
石庄主避开这招,虽然不似萧老狼刚才那样狼狈,但毕竟也是输回一招,群狼狂呼喝采,石庄主禁不住脸上发热。
两人由合而分,再度由分而合,萧老狼把浑身本领都拿了出来,—枝铁烟杆指东打西,指南打北,时而当作点穴铁使,时而当作小花枪用,变化奇诡,迅捷莫测,招招都是指向石庄主要害。
石庄主以铁牌掩护长剑,也是将平生绝技都施展出来,铁牌砸、打、攻、守兼施,与萧老狼打得难分难解。
阿水兄等人早已收工,悄悄走了。
夜幕低垂,月亮已上林梢,石家庄的人屏息而观,人人都是头面淌汗,火烧得旺,这一场恶斗打得比野火还更炽烈。
“白狼”萧玉忽道:“并肩子上!”群狼纷纷抄起兵器,直扑过去,石庄主又惊又怒,喝道:“萧老狼,你……”
萧老狼笑道:“时候还早,单打独斗难分胜负;只好群殴了,我可没有说过由你我的胜负来决定的呀!石家庄保屋,我们来攻屋,保得住保不住这是你们的事,你不能怪我们不顾江湖规矩!”
石冲喝道:“好,来吧!咱们的弟兄也该活动活动手脚了!”青狼萧浩喝道:“姓石的,咱们未分胜负,再来,再来!”
石冲冷笑道:“不要脸!”
大砍刀一摆,敌住萧浩,这一次他是为护屋而拼命,手下毫不留情,萧浩只接了几招,就险些给他砍着。
忽听得呼呼风响,一个西瓜大小的铁槌斜刺打来,石冲横刀一挡,“当”的一声,火花四溅。
石冲定睛一看,只见来的是个披着黄色狼皮斗蓬的汉子,这人是萧老狼的第三个儿子,“黄狼”萧挺。
萧挺使的是一对练子槌,左槌方被磕过,右槌迅即打到,叫道:“大哥,让我来收拾这头肥羊!”
石冲怒道:“好,不管你青狼也罢,黄狼也罢,石某就是要剥狼皮!”
此时双方已是展开混战,有的群殴,有的独斗,江湖上的单打独斗的规矩,无人再加理会。
“黄狼”萧挺的本领虽然不及他的小弟弟“白狼”萧玉,却又胜过他的大哥“青狼”萧浩。
他的一对练子槌利于远攻,在一丈多外打来,石冲的大砍刀却劈不到他的身上,在兵器上“黄狼”先占了便宜。
“青狼”萧浩见弟弟敌得住石冲,,抽身出去扑攻守护房屋的其他人。
此时“白狼”萧玉已是冲破了守屋的第一道防线,徐子嘉挺枪拦堵,白狼笑道:“你是我手下败将,何必再战?”
一闪身,“黑狼萧苏从他的背后抢上,—摆掌中的藤蛇棒,喝道:“相好的,还不给我躺下!”
藤蛇棒软中带硬,可作鞭使,善于以柔克刚,是一件很难练习得好的兵器,武功稍差的人决不敢用。
徐子嘉是行家,一见棒到,识得厉害,不敢给它缠上,当下赶紧抽枪,倏翻手腕,用了一招“偏花七星”,枪尖上抖起点点寒星,斜刺他的小腹。
这一招“偏花七星”是徐子嘉的得意枪法,可以同时刺敌人七处穴道,萧苏知遇劲敌,—声“来得好!”急展藤蛇棒,“斜挂单鞭”往外一挂。
只听得叮叮当当之声,宛如繁弦急奏,瞬息之间,徐子嘉的烁银枪和萧苏的藤蛇棒已是碰击了七下。
徐子嘉这一招“偏花七星”竟然给萧苏在举手之间破了。
萧苏抽招换式,棒随身转,亮出“铁锁横舟”的招数,藤蛇棒直奔对手,来个“拦腰缠打”。
徐子嘉识得藤蛇棒的招数,不慌不忙,把枪一挑,只见那槌杆抡得悠悠带风,根本不让他缠上。
双方的得意招数,都没得手,给对方破了。
藤蛇棒盘前绕后,当真就似一条灵活的长蛇,但是徐子嘉的枪法——使开,也是俨如怒龙飞舞。
“黄狼”萧苏的本领稍稍不如“白狼”萧玉,和徐子嘉作对手,却是功力悉敌,旗鼓相当,杀得个难分难解。
“白狼”萧玉直奔茅屋,石家庄坐第三把交椅的秦干喝道“休得猖狂”,秦干使的是镔铁杖,杖重力沉,朝着“白狼”的青钢剑硬砸。
萧玉笑道:“省点气力吧!”使出“四两拨千斤”的巧劲,轻描淡写的只是轻轻一拨,就把秦干的“铁杖”拨开了。
秦干吃了一惊,镔铁杖哗啦啦一响,腕劲一挺,又打了出来,这一招名为“换巢变风”,刚中带柔,是缓和敌方攻势的巧招。
秦干名列石家庄四大高手,武功亦非泛泛,虽惊不乱。
萧玉吐气叫声:“吓!变招好快!”话犹未了,青钢剑疾发如风,“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三环套月”,“倒挂金钟”,一连四记连环招数,剑走轻灵,刺咽喉,挂两户,削膝盖,其疾如风,其锐如箭。
秦干快,他比秦干更快,使到了第四招“倒挂金钟”猛的喝击:“着!”秦干应声中剑,肩头给划开一道三寸多长的伤口。
血流如注,还幸未曾伤着琵琶骨,但亦已不堪再战了,“白狼”萧玉击败了秦干,直奔茅屋。
“青狼”萧浩杀了到来,与石家庄的四名高手交上了手,这人名唤孙华,使的是一对判官笔,在点穴功夫上也颇有独到之处。
可是萧浩使的狼牙棒有七尺多长,气力又大,招数又熟,判官笔利于近身搏斗,孙华在萧浩的狼牙棒遮拦劈打之下,无法近得他的身,不到三十招,萧浩一棒打飞了他的一支判官笔,孙华也败了阵。
石庄主眼看已方就要一败涂地,手下四个得力高手已有两个受伤败阵,只有石冲和徐子嘉还在勉强支撑,不由得心中大急,钢牙一咬,舌绽春雷,怒喝道:“萧老狼,我与你拼了!”
铁牌一沉,猛地砸出,右手长剑,同时出招,指向对方肋下的“愈气穴”,一连几招两败俱伤的打法,杀得萧老狼不得不连连后退。
萧老狼笑道:“石庄主要拼命,嘿!嘿!我只好让你了。”身形一闪,石庄主冲了出去,奔向茅屋,决意死战护屋。
石庄主击退了萧老狼,宛如猛虎出柙,把挡路的人杀得四散奔逃,正要与徐子嘉会合,杀进重围护屋。
忽听得背后微风飒然,萧老狼又已追到,石庄主听风辩器,反手一剑,“当”的一声,把萧老狼的旱烟杆荡开。
萧老狼冷笑道:“石庄主,你认输了吧!”烟袋一磕,火星蓬飞,与此同时,他一张大嘴,一口浓烟喷出。
原来在石庄主冲击狼群之际,萧老狼正好整装以暇的装了一袋烟,他把这袋烟吸了一大半,才追上来与石庄主交手的。
萧老狼有个绝技,可以把吸进肚里的烟再喷出来,助他克敌制胜。
石庄主想不到他有此一着,冷不及防,双眼被浓烟薰得睁不开,萧老狼何等矫捷,喝声:“着!”
石庄主闭上双眼,也是大喝声:“着!”铁牌挟风劈去,萧老狼一侧身,左臂给铁牌擦过,擦伤了一层皮肉。
萧老狼哈哈笑道:“毕竟是虎陷狼窝!嘿,嘿,我不打瞎了眼的老虎,石庄主,老夫失陪啦!”
萧老狼受的不过是皮肉之伤,并无妨碍,大笑声中,迳向茅屋奔去。
石庄主双眼只觉阵阵辛辣,好像给人洒了一把胡椒粉似的,禁不住泪水直往外淌,双眼竟是张不开来。
石庄主这一惊非同小可,心想:“莫非他喷的乃是毒烟?”恐防群狼乘机暗算,石庄主既不能前进,只好舞着铁牌防身。
张勇冒险跑来,群狼与石家庄中人正在屋前展开混战,无人截他,张勇跑到了石庄主身边,说道:“庄主,让我给你洗洗眼睛。”
石庄主认得张勇的声音,收起铁牌,张勇取了一条手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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