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赌棍小狂侠-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清丽若仙,美艳之中,有一股冰霜般冷意,显得高贵,圣洁,凛然不可侵犯。
  看她一眼,很快地能使人想起那句:“玉骨冰肌清凉无汗。”
  无怪乎那些书呆子把她当成了天仙小谪,洛神显现。
  那一泓秋水般目光,正触上庞克的那一双冷电,一抹红云起自桃腮,春风解冻,她嫣然一笑,避了开去:“爹!庞少侠精擅‘玉佛掌’,不会错的……”
  随又转向庞克,道:“庞少侠,这儿没有坐椅,请榻边随便坐坐……”
  也许是这儿较外面一凉如水的夜色为暖,庞克脸上也微有红意,他忙垂下目光,道:
  “谢谢姑娘,我站—会儿,没有关系。”
  廖雪红转过娇躯走向一旁,自那已熄火的炉子上的茶壶中,斟了一杯茶,袅袅走回来,十指微颤地双手捧上:“粗茶一杯,莫怪待慢。”
  “不敢!”庞克忙道:”谢谢姑娘,有劳了。”
  他知书达礼,没有伸手去接。
  廖雪红把那杯茶放在石榻旁,然后转望榻上老人,道:“爹,庞少侠已对我说明来意,咱们已得少侠原谅,少侠只是来向您探询当年事及庞大侠的下落。”
  榻上老人猛然睁开双目,那目光,是激动,还夹带着难言的喜悦,将口数张,却未能发出一丝声息。
  庞克道:“前辈,廖姑娘说得不错,晚辈的来意确实仅止于此,前辈的情形廖姑娘亦已对晚辈说过了,前辈请放心,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晚辈不急于一时,如今前辈请让晚辈看看,究竟前辈是身罗何疾,俾得对症下药,设法疗治。”
  榻上老人两眼一睁。
  廖雪红急问道:“少侠也擅岐黄?”
  庞克笑了笑道:“也是跟家父学的,浅薄得很。”
  廖雪红哦了一声,倏现喜悦异采,道:“我怎么忘了,少侠是……”
  庞克淡然一笑,道:“姑娘请掀开一角被袄,容我先为廖前辈把脉。”
  廖雪红移步而前,掀开了被袄一角。
  被袄掀处,庞克眉锋不由一皱,榻上老人手紧靠着腿,皮包骨,指甲长有数寸,青筋暴现,那里还有一点肉?看上去怕人。
  他未敢怠慢,伸手搭上老人腕脉。
  手刚落下老人腕脉,脸色立即为之一变。
  廖雪红脱口问道:“少侠,怎么样,是……”
  庞克刹时趋于平静,微一摇头,没有说话。
  廖雪红娇靥上满是焦虑之色,但却没有再问。
  片刻之后,庞克缓缓收回了手,廖雪红方欲张口。
  庞克已摇头说道:“姑娘,容我看完了再说……”
  随即转望榻上老人,接道:“前辈,请张开嘴让晚辈看看。”
  榻上老人张开了嘴。
  庞克俯身看了看,然后点头说道:“前辈,行了。”
  榻上老人逐又闭上了嘴。
  庞克略一沉吟,突然目注榻上老人道:“前辈,这不是任何病症,而是前辈误食了一种毒药,使得奇经八脉僵硬所至,前辈以为然否?”
  廖雪红娇靥颜色一变,尚未接口,榻上老人双目突然大张。
  庞克接着说道:“如果晚辈没有看错,那么晚辈再进一步推断,前辈是被人所害,那害前辈之人,也就是害家父之人,他之所以这么做,意在灭口,因为唯有前辈知道他是谁,同时前辈也明白是被他所害,对么?”
  榻上老人又目一闭,老泪又下,跟着身形泛起轻颤。
  廖雪红插口急道:“少侠,当真是这样……”
  庞克点头说道:“姑娘只看廖前辈反应,便知我一言中的说对了,只是……”
  摇摇头,接道:“有一点我很不明白。……”
  廖雪红截口道:“什么事少侠不明白?”
  庞克道:“那害家父及廖前辈之人,既恐奸谋泄露要灭口,为什么不置廖辈于死地,却仅使廖前辈落得这等……”
  廖雪红扬声说道:“少侠,这跟置家父于死地,有什么分别?”
  “哎哟!”庞克说道:“天下有不可治之病,却没有不可解之毒,这分明是有意留廖前辈一命,留廖前辈一个可愈之希望。”
  廖雪红摇头说道:“少侠知道,只要家父—旦解毒,那害令尊之人的奸谋就必然败露,既如此,他该绝不会这么做。”
  庞克道:“而事实上,他留下了机会,留下了希望。”
  廖雪红道:“这怎么可能?”
  庞克道:“哎哟!所以我至为不解,他定然有很大的用意,也许廖前辈明白那人为什么这么做……”
  廖雪红忙转望榻上老人,道:“爹,您知道么?”
  榻上老人睁着眼,只是老泪横流,可惜没办法做更明白一点的表示。
  甚至于连点头摇头都不能。
  廖雪红缓缓垂着玉首。
  庞克吁了口气,道:“看样子我没有说错,廖前辈自己明白。”
  廖雪红猛抬玉首道:“可是他老人家却不能……”
  美目泪光一涌,截然住口。
  庞克皱目说道:“哎哟!姑娘对廖前辈当年事,难道一点也不知道么?”
  廖雪红摇了摇头,道:“我只知道家父性情孤僻,根本不跟任何人来往。”
  庞克摇头说道:“也就因为这样,叫人无法查得一点蛛丝马迹。”
  廖雪红没有说话。
  庞克忽又说道:“姑娘可知道家父被害之经过?”
  廖雪红摇头说道:“我只听说庞大侠在当年一次出门之后,就失了踪。”
  庞克点头说道:“哎哟!事实确实如此,姑娘可知道家父当年那次出门,是干什么去的么?”
  廖雪红点头说道:“我事后才听家父说起,是家父在‘黄山’邀斗令尊。”
  庞克点头说道:“不错,这是廖前辈告诉姑娘的?”
  廖雪红点头说道:“是的,可是家父始终就没离开过家。”
  庞克道:“这个我知道,家父那次出门不久,曾有一封亲笔信投递‘浣纱山庄’,他老人家于信中明白地指出,邀斗他老人家的,确是廖前辈,而廖前辈是日并未赴约。”
  “在信尾,他老人家又明示,他已为人所害,害他的不是廖前辈,但唯有廖前辈知道那人是谁,因为邀斗事必是廖前辈为人迫所设的一个圈套。”
  廖雪红道:“少侠,那送信之人……”
  庞克淡淡笑道:“不瞒姑娘说,那封信被钉在‘浣纱山庄’附近一颗树上,隔了好几个月才被人发现取下的。”
  廖雪红道:“府上不是普通地方,竟不知有人侵入……”
  庞克摇头说道:“‘浣纱山庄’常有樵夫进出,‘浣纱山庄’向不加干涉。”
  廖雪红皱眉说道:“这就难了……”
  庞克道:“姑娘确知家父失踪之后,廖前辈没跟任何人来往过么?”
  廖雪红摇头说道:“确实没有,不过在庞大侠失踪消息传出之后,有一天家父突然说要携我远迁他处。
  “我见家父神色有异,再三追问下,家父始说他被人威逼诱出了庞大侠,为恐那逼他之人杀他灭口,他怕‘浣纱山庄’查知寻仇,所以……”
  庞克道:“廖前辈没告诉姑娘,那逼他之人是谁?”
  廖雪红摇头道:“没有!”
  庞克道:“姑娘也没问?”
  廖雪红道:“问了,奈何家父不肯说。”
  庞克皱眉说道:“哎哟!廖前辈既有躲避祸之打算,又对自己的女儿,有什么顾忌的?
  这是令人费解的一椿事。”
  榻上老人身形颤抖,老脸抽搐,眼泪一直在流。
  廖雪红道:“还有一椿,家父性情孤僻,根本不跟任何人来往,为什么那害人之大奸偏偏找上了家父加以利用……”
  庞克瞿然点头,道:“哎哟!不错,这的确是令人费解,家父与廖前辈之间,毫无瓜葛可言。”
  廖雪红道:“被害的是庞大侠自己,难道说庞大侠自己就不知道是被谁所害?”
  庞克道:“想必不知道,否则家父在信上不会不说。”
  庞雪红“哦!”地一声,默然未语,但,倏地,她目闪异彩,道:“少侠怎么知道我父女藏匿‘邙山’的?”
  庞克摇头说道:“哎哟!我并不知道廖前辈与姑娘隐居‘邙山’,只知道廖前辈与姑娘是落脚在‘洛阳’一带……”
  廖雪红道:“少侠又是怎么知道我父女落脚在‘洛阳’一带的?”
  庞克道:“有人送一封信给我……”
  廖雪红脸色一变,目闪异采,道:“这么说我父女的行踪已被人知道了……”
  神色立趋平静,道:“不知道。”
  廖雪红一怔道:“怎么说?”
  庞克道:“我自接到家父的信后,便即遣散了庄客,封闭‘浣纱山庄’,改名换姓投入江湖,准备踏过三山五岳寻找廖前辈下落。
  “月前有一天我行经‘开封’,在一家酒楼上接获了一封信,递交这封信的是酒楼的伙计,他只说那托他送信之人是个黑衣汉……”
  廖雪红道:“看不出信又是谁写的呢?”
  庞克摇头道:“哎哟!看不出,信尾没有署名。”
  廖雪红冷冷一笑,道:“少侠可觉得这里面有蹊跷。”
  庞克点头说道:“我想到了,第一,另外有人知道廖前辈与姑娘隐居在‘洛阳’一带却不知二位隐居在‘洛阳’何处,第二,他为什么要通知我,第三,他是谁……”
  廖雪红点头说道:“这正是我怀疑与不解之处,不过有一点颇为明显,他跟少侠是敌而非友,而且绝对跟庞大侠被害有关连。”
  庞克道:“哎哟!何以见得?”
  廖雪红道:“少侠请想,若是友,他不必隐藏自己不在信上署名,他若跟庞大侠被害事无关,又怎知少侠是在找我父女?”
  庞克点头说道:“哎哟!他不但跟我非友,跟二位恐也非友。”
  廖雪红娇靥凝霜,道:“还有,他想假少侠之手,杀我父女。”
  庞克摇头说道:“哎哟!这倒未必,姑娘,此人既跟家父被害事有关,则与那下毒令尊廖前辈之人必属同伙,或即为同一人,他若有心杀二位,当初下毒时便可下手,不必候诸今日。”
  廖雪红道:“今日假少侠之手,他可以兵不刃血,手不沾血腥。” ’庞克道:“哎哟!似这等奸险之人,又何在乎刀剑浴血,手沾血腥。”
  廖雪红呆了一呆,道:“那么是……”
  庞克道:“我也难解究竟,不过,无论怎么说,二位隐居洛阳一带已被人察知,我的行踪亦全在人家耳目中是实。”
  廖雪红突然经神一震,急道:“少侠今夜来此时……”
  庞克摇头说道:“哎哟!没有人知道,我来时一直默察左右,毫无人迹,再说,对方倘若是有意藉我寻出二位隐居之处,如今我已进入此墓,他趁此害我跟二位,该是最佳时机,岂会这么久仍未见动静?”
  廖雪红神情微松,点了点头,皱眉说道:“那么他这是什么意思,他若要害少侠,早可下手,他若要杀我父女,也早可下手了,他既不想亲手害任何一个,又不想假手给人,那他为什么要指点少侠找我父女……”…
  庞克道:“这该又是令人难解的一椿。”
  廖雪红道:“少侠,这诸多难解之事……”
  庞克道广哎哟!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获得解答。”
  廖雪红道:“少侠是说……”
  庞克扬眉说道:“解去廖前辈所中之毒,使廖前辈能表达心中所知。”
  廖雪红道:“少侠,能么?”
  庞克毅然说道:“哎哟!不能也得能,否则这些谜永远解不了。”
  廖雪红道:“少侠,解独门邪毒,要有独门解药……”
  “这个我知道,但我不惜用尽一切心力,想尽一切办法。”
  廖雪红美目—亮道:“少侠是说可以无需那独门解药?”
  庞克微一点头,道:“不错,我准备另开一种解毒药方,然后再配以针炙,谅必可以解去廖前辈所中之毒!”
  廖雪红急道:“少侠有几分把握?”
  庞克道:“姑娘,我只能说有七分……”
  廖雪红一阵激动,美目涌泪,道:“够了,少侠,那总比没有一点希望好,少侠再造大恩,廖雪红不敢言谢,请先受我一拜。”
  说着,娇躯一矮,便要拜下。
  庞克连忙闪身避过,道:“哎哟!姑娘,我是为了自己……”
  廖雪红道:“但少侠如今要救的却是家父。”
  庞克道:“姑娘,我说过,我只有七分把握,姑娘倘一定要视之为恩,等我解去廖前辈所中之毒后再谢不迟。”
  廖雪红沉默了一下,道:“少侠如今既然坚持不肯受我这一礼,那么我只好等日后再谢了。”
  庞克神情一松,道:“哎哟!姑娘,我走了,明夜此时,我会携带应用之物再来……”
  言罢走近石榻,向着榻上老人道:“廖前辈,晚辈告辞了,请安心静养,晚辈当尽一切心力为前辈解去所中之毒。”
  施了一礼,又向廖雪红打了个招呼,转身向墓外走去。
  廖雪红默默跟着举步。
  庞克一见廖雪红要送,忙道:“姑娘请留步,廖前辈身边……”
  廖雪红笑了笑,道:“我不送,少侠如何出得去呀。”
  庞克呆了一呆,哑然失笑。
  廖雪红送客——直送到巨坟那洞口之外,庞克一声:“姑娘请回,我走了。”
  一拱手,转身飞射而去。
  一个无限甜美的话声,随风飘起:“少侠请走好,恕我不远送了!”
  未听庞克答话,因为他已经去远了。
  望着庞克那逝去处,廖雪红美目中突闪异采,娇靥上跟着掠过一片难以言喻的神色……
  但,旋即,她转过娇躯,行回巨坟之内。
  这“邙山”半山腰上,杀时归于一片空荡,静寂。
  然而,这空荡静寂并未能持续多久,那是因为片刻之后,那邙山顶上,另一座巨大古坟之侧,那凄冷的月色下的一片柏扬林内,又传出了人语。
  首先传出的,是一个苍劲话声:“乖儿来了。”
  接着传出的,是一个无限甜美,但略冰冷的话声:“您看见了什么?”
  那苍劲话声“嗯!”了一声,道:“爹看见了,他终于来了,他的一举一动全在爹耳目之中,哈,我看他怎么翻也难翻出爹这如来掌心。”
  那无限甜的冰冷话声道:“爹向来高明。”
  那苍劲话声笑道:“爹不敢居功,都是爹这赛诸葛的好女儿行。”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笑了笑,道:“女儿之有今日,那也全是爹的教导。”
  那苍劲话声哈哈笑道:“你倒会向爹脸上贴金,否非是你这聪颖的好女儿,如换个人点都点不透,还谈什么教……”
  话锋微顿,接道:“乖儿,你看他行么?”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我看他行,他便是费尽一切心力,想尽了一切办法,也要解去廖祖荣所中之毒,否则他就解不开心里的谜。”
  那苍劲话声道:“让他去想办法吧,最好他有十成把握,能使廖祖荣一贴而愈,这样咱们才能早日得到那东西……”
  忽地一叹道:“看来为人心不能太狠,当年若不是……”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别提当年了,当年要不是知道廖祖荣也有一份那东西,说什么咱们也不会留他到今日,可惜咱们知道得太晚,我也来得太晚,阴错阳差,乱了全盘,如今要解他所中之毒,反要借重这庞克。”
  那苍劲话声道:“难道廖雪红那丫头真不知道那东西的藏处么?”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廖雪红若是知道,咱们也用不着费这么大心力了。”
  那苍劲话声道:“乖儿说的是,只是乖儿,庞家藏着的那份东西……”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截口说道:“爹没弄错,庞家确也有一份,不过那一份不在庞达泉身上。”
  那苍劲话声道:“爹还会弄错,要不然爹焉会留庞克至今日,你该知道,那东西共有三份,爹藏有一份,庞达泉与廖
  祖荣各藏一份,这三份合起来,谁得到了谁就能称尊宇内,但若是分开了就成为毫无用处的三片废纸……”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这个我知道,可是,爹,那东西是谁当初把它分成了三份的。”
  那苍劲话声道:“谁知道是那个该死的匹夫,不过这样也好,如果是整的一张,早不知会落在谁的手上了,爹那有今日之机会。”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那么,那两份又如何落在庞达泉与廖祖荣手中的呢?”
  那苍劲话声道:“这个爹也不知道……”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他两人是不是也知另两份各落在何人之手?”
  那苍劲话声道:“不知道,知道另两份在谁手中的,唯有爹一人。”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那就好,廖祖荣无可虑,不过那庞克人那似乎不简单,或许他也知道一些……”
  那苍劲话声道:“他也无可虑,一旦廖祖荣所中之毒解了,他就失去效用了。”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谁说的?”
  那苍劲话声道:“爹说的。”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那么爹准备怎么处置他?”
  那苍劲话声道:“傻女儿,这难道还用问么?”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可是,爹,庞克暂时杀不得。”
  那苍劲话声道:“为什么,乖儿,莫非你……”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我没有怎么样,我是为爹着想。”
  那苍劲话声道:“为爹着想?凭你,乖儿,爹何愁没有乘龙快婿。”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爹想到那里去了?咱们是他的生死对头,那可能吗?……”
  那苍劲话声讶然道:“那……乖儿,那为什么?”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爹精明一世,奈何糊涂一时?在没有套出他那一份东西的藏处之前,咱们能动他么?”
  那苍劲话声一时寂然,但旋即又一阵哈哈笑道:“对,对,对,爹是老糊涂,还是爹这乖女儿行,若非你这位女诸葛,爹险些坏了大事!”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爹何不说是存心试我?”
  那苍劲话声讶然说道:“试你,爹试你什么?又为什么要试你?”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不错,爹在试我,爹试我是否已对庞克动了情,怕我对庞克一旦动了情,坏了爹的大事。”
  那苍劲话声哈哈大笑,笑得有点勉强:“乖儿,看来你智不逊爹分毫,深沉得有点可怕,你我是亲骨肉,亲父女,便是朋友在共谋大事之际互动猜疑也属大忌,何况父女之间?乖儿,爹永远不会猜疑你,试你,你这种想法要不得。”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也许女儿想错了……”
  那苍劲话声道:“不是也许,是根本。”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是,爹,是根本。”
  那苍劲话声笑了:“这才是,乖儿,不过,说真的,乖儿,你可千万不能呀。”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女儿怎敢,请放心,女儿这一辈子跟情字无缘,也从不做嫁人打算,就是潘安再世,宋玉再生,女儿也能不动心,女儿要侍候爹一辈子。”
  那人似乎心怀大慰,随听那苍劲话声笑道:“乖儿,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必然的道理,爹可不敢耽误你的终身,也不让你跟在爹身边—辈子,别的俊男任你挑选,唯独这庞克不行,爹是为你好,否则你会痛苦一辈子,而这种痛苦又不比别的痛苦……”
  话锋一转,笑接道:“好,好,好乖儿,爹不说了,乖儿,还有什么‘吩咐’,要是没有,爹就要走了。”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女儿不敢,女儿只有个要求。”
  那苍劲话声笑道:“说,乖儿,你知道,爹对你一向是百依百顺的。”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我知道,爹向来是最疼我的……”
  “说吧!乖儿。”那苍劲话声笑道:“冲着你这张小甜嘴儿,爹那能不疼你。”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笑了,笑得有点娇羞,随即说道:“我请爹答应,什么时候动庞克,全听我的……”
  “那当然。”那苍劲话声道:“你是爹的女军师,女诸葛嘛。”
  “还有……”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接着说道:“在我套取他那份东西藏处期间,任何人不许跟踪他。”
  那苍劲话声道:“这也是当然的,爹做事怎会那么糊涂?打草惊蛇,操之过急最为不智,欲速则不达,对么,乖儿。”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女儿正是这个意思……”
  顿了顿,接道:“还有,爹,万一有人跟来‘洛阳’,您得出手阻拦。”
  那苍劲话声愕然说道:“这又为什么,乖儿。”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爹又糊涂了,难道爹准备坐视别人伸手么?”
  那苍劲话声道:“原来如此,乖儿,那小子颇得乃父真传,便是爹对付他也难有把握,别人焉能奈何得了他。”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无论怎么说,我不愿有任何人伸手,一旦让他提高了警觉对咱们来说,那总是不利的,再说,您忘了,有人伸了手,便可能引来那二个……”
  那苍劲话声道:“乖儿放心,那二个绝不会,那二个都跟庞达泉有一段交情,怎会对他的后人下手?怎好意思?
  那无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