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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棍小狂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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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爹跟庞达泉也有一段交情,而且交情还不浅。”
  那苍劲话声窘迫地笑道:“好厉害的小嘴儿,竟揭起爹的疮疤来了,好,好,好,依你,依你,完全依你,爹让他们来一个躺下一个就是。”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谢谢……”
  “跟爹还客气。”那苍劲话声道:“倒是,还有么!乖儿!”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没有了,爹!”
  “那么……”那苍劲话声道:“爹要回去做那教书先生去了。”
  未闻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接话,却忽见一个颀长,一个高大,一个瘦高,三条人影破林而出,腾空射去。
  竟然未带出一点枝叶声,好高的功力。
  这三条人方逝,“卟!”“卟!”两声,一点白影脱出林头,直上夜空,凄冷月色下,依稀可见,那是一只雪翎信鸽。
  就在这雪翎信鸽振翅直上之际,邙山背面,半山腰一片树林内闪出三个人,自黑暗中走到了那凄冷月色下,形貌立可看得清楚,那赫然竟是那位德高望重,文名遍洛阳,名扬遐迩的“逍遥居士”柳景逸,还有他那从人柳福,柳贵。
  但见“逍遥居士”柳景逸,目注那只振翅高翔,在夜空中已变成一点银白的雪翎信鸽,神色狰狞,目射狠毒地嘿嘿冷笑不止:“好女儿,好女儿,真是我的好女儿……”
  脸色一寒,冰冷接道:“贱丫头,她竟敢背叛我,左奴,以你看?”
  柳福一躬身,忙道:“回令主,老奴不敢……”
  柳景逸道:“尽管放心大胆直说。”
  柳福道:“老奴遵命,以老奴看,姑娘是在跟人通信。”
  柳景逸道:“跟谁?”
  柳福道:“老奴不敢说。”
  柳景逸道:“是我要你说的。”
  “谢令主。”柳福道:“老奴不敢断言,但八成是夫人……”
  柳景逸冷哼一声,道:“右奴,你看呢?”
  柳贵一欠身,阴阴说道:“右奴有同感。”
  柳早逸嘿嘿一阵令人毛骨耸然的冷笑,道:“看来你我三人是英雄之见,多少年以来,我本就怀疑那老虔可能未死,如今似乎证明,她果然命长。”
  一扬手,轻喝说道:“右奴,跟上去,看它飞落何方,若出百里,不必再跟。”
  柳贵应声而起,飞射而去。
  柳福一躬身,恭谨说道:“禀令主,老奴觉得,这多年来姑娘一直……”
  柳景逸道:“一直很孝顺,是么?”
  柳福道:“回令主,老奴斗胆,正是!”
  柳景逸冷笑说道:“恐怕你不知道,她不是我的亲骨肉。”
  柳福一怔,道:“回令主,这……”
  “这什么。”柳景逸截口说道:“难道你不知道那老虔婆是怎么来的?”
  柳福怯怯说道:“老奴知道,只是……”
  柳景逸冷哼说道:“她瞒不了我,她跟我时腹中已有了身孕,那不是我的。”
  柳福骇然说道:“那是谁……”
  柳景逸道:“谁知道是谁的孽种。”
  柳福道:“但不知姑娘知道不知道。”
  柳景逸道:“那老虔焉有不告诉她之理,以今日之事看来,证明她早已知道我不是她的生身之父了,不然她岂会跟那老虔婆沆瀣一气来对付我。”
  柳福道:“那么当年事……”
  柳景逸道:“我到今夜才明白,当年我是被人利用了,我也是被害之人。”
  柳福道:“可是事实上,这么多年……”
  柳景逸道:“这么多年她母女并未对我下手,可是?”
  柳福忙道:“回令主,正是。”
  柳景逸说道:“哼!那是因为我也有一份那东西,还有一些利用价值,否则她母女早下手了。”
  柳福脸色一变,未接话。
  柳景逸笑又道:“好吧!就让庞克那小子为廖祖荣解毒吧,就让贱丫头向庞克小子套取那东西的藏处吧,我要一个一个地……”
  嘿嘿一阵狠毒阴笑,住口不言。
  二人静立无语,转眼一个更次过去,突然,一条人影破空掠至,如飞落地。
  那是柳贵,他一躬身恭谨说道:“禀令主,那信鸽已出百里。”
  柳景逸脸色一变,道:“你看它飞往那个方向去?”
  柳贵道:“回令主,它一路飞向正西。”
  柳景逸目中狠毒光芒一阵闪铄,道:“好,咱们先回去。”
  话落,三条人影同时腾起,数闪不见……
  第二天,“真古锥客栈”中——
  庞克起来得很早,一线曙光方自透窗时,他已背负着手在院中散步了,清晨的空气清凉而新鲜,在这宁静的院子中,踏着露珠,闻着花香,该是最惬意的事。
  突然,步履响动,起自中门口,那是店伙送来了茶水。
  那店伙一见庞克,不由一怔,停了步:“客官好早!”
  庞克笑道:“哎哟!你也不晚哪。”
  店伙陪笑说道:“吃人家拿人家的,生就侍侯人的贱命,不早起怎么行?”
  庞克笑了笑,没说话。
  店伙端着水直向他房中行去。
  庞克略一沉吟,举步跟了进去。
  进了屋,放好了洗脸水,店伙回身说道:“客官请洗脸!”
  庞克点头说道:“谢谢,小二哥,你要忙到什么时候才能闲,点?”
  店伙道:“这可没有一定,怎么,客官有事么?”
  庞克道:“哎哟!我是有点事想麻烦小二哥一下。”
  店伙忙道:“那客官请吩咐,要不是太急,我给客人们打好了洗脸水就去替客官办,可万万不敢当麻烦二字,这是应该的。”
  庞克道:“哎哟!先谢谢你了,小二哥,不急,只要在日头偏西之前办好就行。”
  店伙忙道:“那更好办了,什么事客官请吩咐吧!”
  庞克含笑说道:“小二哥,‘洛阳’可有药铺?”
  店伙连连点头说道:“有,有,有,城里店铺多的是,像同庆堂、泰和堂、常家老号,都是数十年的招牌,老字号了。”
  庞克道:“哎哟!我要最大的药铺,药材既要齐全还要好,小二哥该知道,药缺一味治不了病,买着假的更能要命。”
  店伙道:“这个客官请放心,这几家都是大药铺,做的都是童叟无欺的良心生意,卖的都是地道的上好药材……”
  庞克点头笑道:“哎哟!那就好,小二哥,你忙完了事后,就请替我跑一趟,照方抓药,一味不可缺,一味不可假……”
  说着,自袖底取出一张药方及两大锭银子递了过去。
  店伙一瞪眼,道:“客官,要这么多银子?”
  庞克笑道:“哎哟!方子上开的都是珍贵的药材,值不少钱,不过,这两锭银子只多不少,多了的就算送小二哥买酒喝了!”
  店伙乐了,搓着手谄笑道:“昨天刚赏过,这是我份内事,怎好意思……”
  庞克道:“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两回事儿,要不然我怎好意思麻烦小二哥跑腿儿,只怕这也不会剩下多少了。”
  店伙这才称谢接了过去。
  突然,庞克目闪异采,凝注门外约有片刻之久,才问道:“哎哟!小二哥,这个人是什么时候住进来的?”
  店伙闻言转头向外望去,只见对面一间房开了门,有个面目阴沉的中年白衣人探出了头,向门外“卟!”地喷了一口水,随后又缩了回去掩上了门。  ’店伙“哦!”地一声道:“客官,他不是一个人,是四个一路……”
  庞克点点头道:“我知道,我是问,他四个是什么时候住进来的?”
  店伙摸摸头,想了一会,道:“好像是昨天夜里,客官回来之前住进来的,怎么,客官跟他四位认识。”
  庞克“哦”了一声,微一摇头,道:“不认识,不认识,小二哥,他四个来的时候,可曾说过什么没有?”
  店伙想了想,摇头说道:“没说什么,有一个只随口问了一句,有没有姓庞的客人住在这里,我告诉他说没有……”
  庞克点了点头,道:“哎哟!别的还问过什么?”
  店伙道:“我话刚说完,另一个就说,偏你那么笨,那小子早就易了容,改了姓,你问姓庞的一辈子也问不着。”
  庞克微微一笑,道:“看来他聪明,别的还有么?”
  店伙道:“那先前的一个脸一红,接着就问近一个月内店里都住过什么样的客人,客官请想,这不是开玩笑么,一个月不是三两天,我那记得那么多,便是掌柜的也记不了呀……”
  庞克点点头道:“哎哟!说得是,小二哥,你怎么回答他的?”
  店伙道:“我就说我记不得了……”
  庞克摇摇头说道:“哎哟!小二哥,你不该这么说。”
  店伙一怔,道:“客官,我的确不记得了。”
  庞克微笑说道:“哎哟!我知道,可是你该随便胡说几个告诉他。”
  店伙又复一怔,道:“那,那为什么?”
  庞克笑道:“哎哟!你说你记不得了,一定惹翻了他。”
  “叭!”地一声,店伙轻击了一掌,叫道:“不错,客官,他四眼一瞪,像要吃人,我的天,他四个那眼珠子竟全是绿的,好不怕人……”
  庞克笑道:“哎哟!我没说错吧?他四个的脾气我深知,后来怎么样了?”
  店伙似乎余悸犹存,摇头说道:“后来要不是掌柜的连忙出面小心赔上不是,我非挨揍不可。”
  庞克笑了笑,道:“哎哟!小二哥,要是真挨了打那还是天大的便宜……”挨打还算便宜,店伙更是一怔,要问。
  庞克已然接着说道:“哎哟!小二哥,老掌柜的又是怎么了事的?”
  店伙道:“老掌柜的到底多吃了几年饭,他照客官刚才说的法子,随便扯了几个,再加上最近刚进来的全部告诉了他,这才使他四个平了气,了了事。”
  庞克道:“哎哟!老掌柜的有没有说我?”
  店伙一点头,道:“说了。”
  庞克道:“他四个没再多问?”
  店伙一摇头,道:“没有!”
  庞克一笑说道:“哎哟!行了,小二哥,没事了,你忙你的去吧。”
  店伙点了点头,答应着,脚下却没动。眼珠子往外溜,压低了声音,轻轻地说道:“客官,我看他四个准是武林人,而且一定不是好来路!”
  庞克“哦!”地—声道:“小二哥,怎见得?” ”
  店伙道:“他四个脸色白森森的,阴沉沉的,长得像人,却带着满身鬼气,看人一眼能让人头皮发炸,心里发毛……”
  庞克失笑说道:“是么?”
  “一点不错。”店伙道:“还有,他四个眼珠子都是绿的,我小时候听人说,只有吃人肉的人,还有狗,眼珠子才会发绿,客官请想,吃过人肉的人,还会是好来路么?”
  庞克笑道:“哎哟!小二哥好眼光,半点不差,所以我刚才说,你要是只挨了打,那还是天大的便宜如今明白了吧?”
  店伙明白了,可是他脸一白,两腿猛然一软。
  庞克手快,一把扶住了他,笑道:“哎哟!小二哥,别怕,他四个只吃武林人的肉,像小二哥你这种肉,他四个不屑一顾,所以你大可放心。”
  店伙机伶一颤,总算定过了神。
  他刚好不容易定过神,蓦地里一声震天价大喝自左边一间屋里响起,震得各处门窗直晃:
  “狗娘养的,爹们起来半天了,还不送水来!”
  店伙惊魂未定,那堪这一嗓子,吓得一哆嗦,身子又复—软。
  庞克眉锋一皱,道:“小二哥,这又是谁?”
  店伙吸了口气,道:“也是昨夜住进来的,客官,待会儿再说吧,我要……”
  砰然—声,只见自左边那间两扇木门大开,一名身躯高大满脸横肉的黑衣汉,大步行了出来。
  店伙一哆嗦,忙扬声说道:“来了!来了!”
  挣脱庞克那只手,仓惶地奔了出去。
  庞克皱眉说道:“小二哥,别忘了我的事。”
  店伙一边步履匆忙,—边答道:“客官放心,不会忘的。”
  第六章 天下纷争璇玑图
  说着,人已到了那黑衣大汉面前,胆颤心惊地一哈腰,赔上—脸惊惶笑容,怯怯说道:
  “这位爷,对不起,水马上送……”
  那黑衣大汉一句话不说,抢起蒲扇大巴掌,“叭!”地一声,掴在那店伙脸上。
  可怜那店伙如何受得了这一巴掌,牙落血流半张脸立刻肿起老高,惨呼一声,退出好几步,砰然倒了下去。
  这一倒,手中的两锭银子与那张药方,全都掉在地上,店伙还真不错,没顾痛,伸手便去抓那张药方。
  而那黑衣大汉抬脚蹦住了他那只手,痛得店伙一声大叫,他却冷笑说道:“我倒要看看你替那个龟孙子忙些什么?”
  弯腰探手,拾起了那张药方。
  庞克目光寒芒一闪,举步便要出房。
  院中白影似电,只一闪,黑衣大汉手中药方突然脱手飞出。
  再看时,他面前多了个面目阴沉,鬼气阴森的中年白衣人,正是适才探头吐水的那个,那药方,已到了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手中。
  那黑衣大汉脸色—变,刚要发话。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已然冷冰说道:“这纸药方是谁的?”
  庞克举步而出,道:“是我的。”
  那面目阴沉的人冷然转注,目中碧芒闪铄,深深地打量了庞克一眼,道:“这药方是你的?”
  庞克已行至近身,停步点头道:“你懂岐黄?”
  庞克道:“我本是个走方郎中。”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哦!”地一声,方待再说——
  庞克却抢先说道:“哎哟!你可否稍候片刻?”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微愕道:“你要干什么?”
  庞克一指黑衣大汉,道:“请这位朋友放了店伙计。”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一点头,道:“可以!”
  庞克随即转向那黑衣大汉,道:“哎哟!阁下,请抬抬贵足。”
  那黑衣大汉未动,冷然说道:“你是干什么,居然敢管大爷的闲事,大爷我还没有找你……”
  庞克淡淡说道:“哎哟!阁下,你这是存心耽误我跟这位白衣朋友说话。”
  这一句挑得好,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立即接口说道:“把你的蹄子移开。”
  黑衣大汉满脸横肉,—股子暴戾之气,他那吃这—套?一时竟忘了白衣人刚才夺药方的那一手,目中凶芒—闪道:“你叫谁移开蹄子?”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道:“我叫你。”
  那黑衣大汉勃然色变,道:“你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目中碧芒忽盛,突然笑了,笑得好不阴森,真如店伙所说,能令人头皮发炸,他道:“你说我是鬼?”
  那黑衣大汉冷冷说道:“我说错了么?”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摇头阴笑道:“没有,不过我要告诉你,我这个鬼乃是勾魂无常鬼。”
  那黑衣大汉冷笑说道:“你能让大爷这只脚移开,大爷这魂儿任你勾。”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目中碧芒更盛,嘴角那丝阴森笑意也更浓,道:“这话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那黑衣大汉点头说道:“不错。”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一点头,道:“好。”
  身形鬼魅般飘起,疾欺而上,左掌往上一探,扣向黑衣大汉左肩井,当黑衣大汉一声冷笑,抬手欲格斗之际,他却又阴阴一笑,左掌一翻而下,快如闪电。
  只听那黑衣大汉杀猪般一声惨呼,抱着腿往后便倒。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阴笑又道:“阁下,我要勾魂了。”
  左掌一翻,向着黑衣人前心虚空抓下。
  庞克看得不由眉锋刚皱,倏地一声阴森冷喝传了过来:“老三,够了,你也不怕脏了手?”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阴笑一声道:“算你命大造化大,滚!”
  左掌顺势一撩,那黑衣大汉又—声闷哼,整个人离地飞起,砰然一声撞进了自己房中,未见他再出来。
  再看那店伙,站在一旁直打哆嗦,半边脸肿着,嘴角还在淌血,看上去好不可怜。
  庞克向着他淡淡一笑道:“小二哥,吃了点小苦头这位客官替你讨了回来,还不快上前谢谢。”
  店伙身子打颤地忙一哈腰,道:“谢谢这位爷!……”
  庞克及时摆手又道:“哎哟!这儿没你的事了,前面忙去吧!”
  店伙巴不得有这一句,应了一声是,如飞而去。
  适时,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目注庞克笑道:“原来你是让我替他讨回来,看来你这个人很高明,不像一般走方郎中,我上了你的当了。”
  庞克淡淡一笑道:“哎哟!这不该说是上当,我看阁下像武林豪侠,退强救弱,打抱不平,似乎是应该的。”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目中碧芒一闪,道:“你怎知我是武林中人?”
  庞克笑道:“哎哟!不是武林中人焉有这高身手?我看见阁下抢药方了。”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道:“你又怎知我是个豪侠?”
  庞克道:“哎哟!打抱不平的不是豪侠是什么?”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阴阴一笑,道:“你很会说话。”
  “阁下夸奖。”庞克道:“我说的是实话。”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道:“你也很胆大。”
  庞克道:“哎哟!怎见得!”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道:“我一直在注意着你,你连脸色都没变一下。”
  庞克笑道:“哎哟!我跑江湖多年,这种事看多了,再说挨打的又不是我。”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阴笑道:“若是你呢?”
  庞克淡淡笑道:“哎哟!那就不止脸上变色了。”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阴阴一笑,道:“我说你跟一般走方郎中不同!”
  “是么?”庞克淡淡笑道:“我自己倒不觉得!”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道:“你的一张嘴与胆识都不差。”
  庞克笑了笑,尚未接话。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脸色一寒,已然又道:“这药方是你自己开的?”
  庞克点头说道:“哎哟!当然是我自己开的。”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道:“你可知这药方上的药,治什么?”
  庞克笑道:“哎哟!阁下这话问得可笑,我是个走方郎中,药方又是我自己开的,我怎会不知道它治什么?”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道:“那么你说说它治什么?”
  庞克摇头说道:“哎哟!有道是,家传秘方,传媳不传女……”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道:“我要你说。”
  庞克摇头说道:“抱歉得很……”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抬手往黑衣大汉的房里一指,大声说道:“刚才你看见他了么?到现在还未能动。”
  庞克神情极为泰然地点了点头,说道:“哎哟!看见了,我不比他,你阁下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嘴角又现阴笑,道:“我不信……”
  抬手向庞克虚空抓来。
  庞克平静,安祥,含笑卓立不动。
  掌至半途,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忽地沉腕收掌,“嘿嘿”一声阴笑道:“你胆子之大,是我生平仅见……”
  顿了顿,倏作惊人之语,道:“你当我不懂岐黄,不知道这能治什么?”
  庞克微笑道:“哎哟!你知道那是最好不过,也省得我多说了。”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目光凝注,道:“这是解‘无形之毒’的可对?”
  庞克心中一震,道:“哎哟看来阁下不但懂,而且精擅。”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阴笑说道:“比不上你,‘无形之毒’毒称独门,当世唯一人能解,想不到你会有这独门解药的处方。”
  庞克“哦!”地一声,目闪异采,道:“哎哟!这就是那独门解药的处方么?”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点头说道:“不错,但你绝不该有。”
  庞克道:“哎哟!我不该有?那么谁才该有?”
  那面目阴沉白衣人道:“自然是那擅施‘无形之毒’之人。”
  庞克道:“他总该有个姓名,称呼?”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点头说道:“自然有……”
  突然一声轻哼划空传到,他碧目—转,改口接道:“不过我却不知道。”
  庞克淡淡—笑,道:“哎哟!恐怕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敢说吧?”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目中碧芒一闪,道:“休要激我,说,你怎会有此处方?”
  庞克摇头说道:“哎哟!跟你—样,我也不知道。”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脸色一变,道:“你敢欺……”
  庞克道:“哎哟!我这是以牙还牙,你不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阴笑说道:“话是不错,只是你非说不可。”
  庞克点头说道:“哎哟!可以,咱们公平交易,一问换一问。”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道:“你看得出,我不是做生意的。”
  “我看得出。”庞克道:“不过,必要时不妨改行,否则难达到目的。”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冷笑说道:“你必有所恃。”
  庞克道:“何讲?”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道:“要不然你那来的大胆,跟我谈生意?”
  庞克摇头说道:“哎哟!那没什么,我是个读书人,读书人威武不能屈,士可杀不可辱,人生自古谁无死?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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