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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公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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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通一直合十当胸,徐徐说道:“道兄误会了,贫衲师兄弟是追踪一个人来的……”

瘦灵官冷冷一哼道:“五位总该懂得规矩,即使有事,也该以礼求见,这般手持兵刃,深夜越墙而来,岂不把仙女庙看成了捕逃之地?仙女庙岂是任人如此容易进来的?”

澄通道:“贫衲已经向道兄致歉了,道兄依然如此盛气凌人,那么依道兄说,贫衲该当如何呢?”

瘦灵官冷冷道:诸位弃去手中兵刃,听候观主发落。”

澄通听得怒笑一声,洪声道:“仙女庙不是皇宫内院贫衲师兄弟既然来了,岂是伯事的人?”

瘦灵官仰首发出一声大笑,点头道:怒金刚虽是少林澄字辈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但到了仙女庙,只伯也未必能闯得出去。”他话声方落,左手忽然向空一挥。

但见从四面回廊中,闪出数十名道士,每人右手握剑,左手都有一支黑黝黝的钢筒,在四周远远的把五个和尚围在中间。

霍从云见多识广,看到道土们手中握着的钢筒,心头暗暗吃惊,忖道:“那是江湖上人一向悬为禁例的黄蜂针了。”

澄通巨目抡动,洪笑一声道:“贫衲听说仙女庙通玄观主乃是有道道长,却想不到道兄居然摆出如此歹毒的阵仗来。”

瘦灵官狭长的脸上闪过一丝狞笑,说道:“观主慈悲为怀,贫道人称瘦灵官,是本庙护法,并不戒杀……”

刚说到这里,只听一个苍老声音从屋中传了出来,‘师弟,你在和什么人说话?”

瘦灵官连应了两声“是”,才道:“来的是少林寺五位大师。”

“啊!”那苍老声音道:“少林寺领袖武林,既然来了五位大师,你怎可不进来通报?”

瘦灵官躬身道:“小弟是因为观主正在行功,不敢惊动!”

“哈哈!”苍老声音道:“愚兄和少林方丈大师乃是数十年深交,既然少林寺有人来了,你还不快陪同他们进来?”

瘦灵官只得应了声“是”,挥挥左手,围在四周的数十名道士迅捷的往后退去。

瘦灵官朝澄通等五人打了稽首道:“观主请五位大师入内奉茶,请。”说着,右手一抬,连连肃客。

霍从云心中暗道:“看来观主通玄道长果然是一位有道之士,敢情平日不问尘事,全由瘦灵官一人作主,瞒着他师兄,制造了数十支黄蜂针筒,听他口气,也只是为了保护仙女庙而已!

澄通等五人,由瘦灵官陪同,进入静室。静室正面,是六扇花格子窗,灯光从纸窗中透出,但因纸窗没有开启,外面的人可以听到屋中人的谈话,却无法看到屋内的情形。

再说澄通五人跨进静室,这是观主修真之所,自然布置古雅,一尘不染,靠壁处是一紫檀雕花镶嵌着大理石的云床,榻前放一张檀横几,中间放一只形式奇古的古铜小鼎,冒着一缕袅袅香烟,满室都是沉檀香味。

这时只见一个鹤发童颜,白髯如银的青袍老道人已从云床上缓缓站起,打着稽首笑道:“五位大师父快快请坐,恕贫道有失远迎。”

澄通合十道::“贫衲久仰观主精通道法,无缘拜瞻,今晚得蒙道长赐见,真是仙缘不浅。”

“请坐、请坐。”通玄道长大笑一声道:“大师父大概是澄辈的高僧了,贫道昔年访问贵寺,和方丈畅谈了三天,结为方外之交,屈指算来,已有四十年了……”

说话之时,大家已分宾主落坐,通玄道长口中轻“咦”一声,目光一注,问道:“五位大师父是从何处而来?快请吸一口气试试,身上可有什么不适之处?”

澄通闻言一怔,果然深深吸了口气、这一吸气,果觉胸腹之间气机大是不顺,不禁面现惊异,问道:“道长法眼如何看出贫衲气机不顺?”

通玄道长呵呵一笑,指着澄通等五人说道:“五位大师眉心隐现黑气,乃是中毒之象,贫道原也只是姑妄言之,如今大师果然发现气机不顺,那就可以确认中毒无疑……但五位既到了仙女庙。就算中毒再探,也可无碍了。”

说到这里,又是—阵呵呵大笑,探手从他大袖之中,取出一个精致瓷瓶,随手递给了瘦灵官,说道:“师弟,你倾出五粒清毒丹,给每位大师—粒。”一面又朝澄通说道:“这是贫道昔年采集大雪山雪莲子和三十六味解毒灵药合炼的清毒丸,专解各种奇毒,不信,大师只在凑近鼻子先闻上一闻,如果有中毒现象,胸腹间不顺的气机,立可舒畅,这就可证明贫道这清毒丹的灵效了。服用方法,把丹丸放在舌上,由律液慢慢噙化,自有一股清凉直达丹田,只须盏茶工夫,体内奇毒即可化去。”

瘦灵官在他说话之时,己倾出五粒梧桐子大小的淡青色药丸.分给了五人。”

这时澄通也已默默运功检查,发现果然中了奇毒,不禁惊异的道:“奇怪,咱们什么时侯中的毒呢?”

他从瘦灵官手中接过药丸,依言凑着鼻于闻了一闻,通玄道长说的不假,果然有一缕清香直沁肺腑,精神立时为之一爽他本来心头还有一丝疑念,也随着消失,合十道:“观主的这丹药炼制不易,贫衲那就拜领了。”说罢,就把药丸纳入口中。

通玄道长呵呵笑道:“大师不用客气,佛道两家,都重一个缘字,五位身中奇毒,如果深夜不到仙女府来,到了明天势必毒发,那时纵有良医,也要大赞手脚了,所以缘法先定,丝毫也勉强不得。”

他看五人都已把药丸纳入口小,接着道:“五位现在不可说话了,过一盏茶的工夫,即可无事。”他盘膝坐在云床上,也缓缓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瘦灵官也坐在一旁,没有作声。

一盏茶的工夫,很快就过去了。通玄道长徐徐睁开眼来,说道:师弟时间差不多了。”

瘦灵官应了声“是”,站起身来走到澄通身后、轻轻在他“脑户穴”上屈指连弹了三下,口中说道:大师父,你感觉如何了?”

澄通矍张目道:“贫衲很好。”

瘦灵官依次在其余四人“脑户穴”上弹了三下,口中也依次问道:“大师父,你感觉如何了”那四个和尚也各自回答道:“贫衲很好。”

“好,好!”通玄道长含着笑道:“释道本来是一家,现在咱们都是自己人了。”

澄通应道:“是,现在咱们是自已了”其余四个和尚也随声附和:“是,是,现在咱们尽己人了。”

霍从云隐身窗前老桂树上,先前听通玄老道说五人身中奇毒,已经感到奇怪,这时再听澄通等五服药之后,随着通玄说:“现在咱们是自己人了,”不由得心头猛震,急忙以“传音入密”朝隐身对面屋脊上的任东平、柳飞燕两人说道:“二师弟、三师妹,你们赶紧退出去,越快越好,不论身后是否有人追出,不可回头,更不可停留,可在一里外等侯愚兄。”

任东平、柳飞燕不知大师兄发现了什么?听他说得如此严重,那敢怠慢,立即双双长身掠起,往外飞射出去。

只听屋中通玄道长沉声道:“外面是什么人?”

霍从云等师弟、师妹走后,也立即一吸真气,一道人影从老桂树上腾空飞起,宛如一头灰鹤,冲霄而去。

只听身后有人沉哼道:“什么人夜闯仙女庙还不给我留下?”

这人当然是瘦灵官了。你别看他白天被那瘦小老头耍得知难而退,其实此人一身轻功,并不含糊;他长身扑起,施展“八步赶蝉”,急起直追,同样身如夜枭,飞掠似箭,和霍从云一前一后,至多不过相距七八丈远。

霍从云外号崆峒飞云,自是以轻功见长,他因师弟、师妹从左首飞去,才故意落后一步,引着瘦灵官往南飞行,穿越过两重大殿,从仙女庙正门飞越出去。

瘦灵官一路衔尾追出,突见前面人影忽然朝庙外泻落,他看对方只有一个人,而且轻功和自己也只在伯仲之间,岂肯放过?双脚在墙头一点,就纵身下扑!

就在此时,耳际陡听有人喝了声:“打!”一道强劲绝伦的掌风突然迎面撞击而来。

瘦灵官原非弱手,耳中听到“打”字,心知上当,一时趁着前扑之势,赶紧双掌用力朝前拍去。

这一记在他来说,原是临时应变的招式,但如是普通人,却也未必接语住,但听“蓬”然一声大震,他吃亏凌空发掌,一个人被震得往后倒退,又是“砰”的一声,背心撞上了围墙,直撞得他两眼发黑,几乎昏了过去。

这一耽延,霍从云早已走得不见踪影。

却说霍从云赶到—里以外,任东平、柳飞燕已在路旁相侯。

柳飞燕迎着道:“大师兄方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霍从云道:“瘦灵官退出之时,被愚兄一掌震伤,他们岂肯甘休,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快走。”

柳飞燕道:咱们那就回去咯!”

霍从云笑道:“那茅屋原是为了丁公子负伤,才跟田家情商,花五钱银子借住十天,如今丁公子被人掳去,澄通又知道咱们住在那里,如何还能回去?”

柳飞燕经大师哥提起丁公子,不觉问道:“大师哥,丁公子是不是落在仙女庙人手中?”

霍从云道:“似乎不象,澄通对追踪敌人,颇有几分可信,他说丁公子是两个年轻少女掳去的,应该不会有错,仙女庙中并没有年轻少女……”

柳飞燕道:“那该怎么办呢?”

霍从云道:“人当然要找,只是咱们先得找个地方歇脚,再作计议。”当下就领着两人一路朝西奔去。

柳飞燕道:“大师哥,我们要回扬州去么?”

霍从云道:“三师妹,你应该学学你二师哥。”

柳飞燕偏头道:“学二师哥干么?”

霍从云笑道:“少说几句话。”

柳飞燕不依道:“大师哥是嫌我话说得太多了,哼,我不说就是了。”她噘起小嘴,果然赌气不再说话。

三人脚下都快,不过半个更次,便已赶到真州。霍从云一路往北奔去。

柳飞燕忍不住啊了一声,说道:“我知道,我们是到趴蜡庙去的。”

霍从云笑道:“你猜错了,这时已是半夜三更,怎么能到趴蜡庙去敲山门,趴蜡庙后山一处山坳间,还有一座土地庙,只有一进屋宇,没有庙祝,又在山坳之中,平时连过路的人都没有,咱们到那里去歇脚。”

柳飞燕道:“走这么远的路,只是为了歇脚?”

霍从云笑了笑道:“你到了就会知道。”

趴蜡庙是在一座大山丘上,土地庙则在山后的一处山坳间,一共只有一进大殿,一个小天井,因为平日没有香火,是以连庙祝也耽不住。

两扇本来黑漆的山门,现在已经被风吹日晒,变成了灰白色,山门敞开着没有关,那是有人用两块大石顶住了,免得被风吹坏,小天井中,草长没胫,三人走上石阶,大殿很浅,除了神龛、供桌,别无一物。

霍从云凝目朝四周打量了一下,就回头道:“这里没人,咱们还是在石阶上坐吧!”

回身走出,俯下身去吹去阶上的灰尘,就坐了下来。

任东平、柳飞燕也跟着吹去沙石,一同坐下。

就在此时.柳飞燕就听到耳边有人细声说道:这里当然没有人,但土地公可有的,你们来了,也不带些黄酒白鸡来。”

柳飞燕一怔,叫道:“大师哥、二师哥,你们可曾听到有人说话么?”

任东平笑道:“这里那有什么人说话?”!

柳飞燕道:“有,方才明明有人在我耳边说话。”

霍从云道:他说些什么?”

柳飞燕道:“是土地公说的,这里当然没有人,但土地公可有的,你们来了,也不带些黄酒白鸡来,他就是这么说。”

霍从云笑道:“小师妹可能听错了。”

他是老江湖,当然也相信三师妹不会听错,是以口中虽然这样说着,实则早已暗暗疑神倾听,这小庙中地方不大,如果有人隐伏,他总要呼吸,那就瞒不过自己的耳朵。

柳飞燕认真的道:“是真的,我决不会听错,是有人在我耳朵边上细声说话。”

霍从云听了一回,实在听不出有人潜伏,除非他水远不呼吸,这是不可能的事,不觉笑道:“那真是土地公了,他怪我们不带黄酒白鸡来。”

任东平道:“大师兄,你还是说说仙女庙的事情吧!”

霍从云就把澄通等五人进入通玄道长的静室,他们说的话,详细说了一遍。

任东平奇道:“澄通他们怎么会无故中毒的呢?”

霍从云道:“他们五个和尚是跟着咱们身后的,这一点,自然是澄通在咱们走后,发现愚兄的足迹,才追下去的。”

柳飞燕道:“那可不会中毒呀!”

霍从云笑道:“你们不妨猜猜看,他们是如何会中毒的?”

任东平沉吟这:“通玄要他们吸一口气试试,莫非毛病就出在吸气上面?”

霍从云笑道:“二师弟猜得不错,据愚兄推想,这可能就是通玄搞的鬼。”

柳飞燕道:“他不是给了他们解药么?”

霍从云道:你以为通玄真的给了他们解药么?”

柳飞燕道:不是解药,那会是什么?”

霍从云道:通玄给他们的真要是解药,澄通他就不会跟着通玄说什么“现在咱们都是自已人”,这句话,就有了毛病。”

柳飞燕道:“我听不懂。”

霍从云道:“愚兄一时也说不出什么地方不对,但这句话绝对有问题,所以我要你们快走,通玄耳朵非常灵异,你们一动,他就听到了……”

柳飞燕道:“后来追出来的是瘦灵官对不?”

霍从云道:“愚兄故意引着他从大门掠出、那时愚兄就隐身墙下,给了他一掌,此人武功也大有可观,这一掌虽然伤不了他,但也追不上愚兄了。”

任东平矍然道:“大师兄,少林澄心和六合门范子阳,不是也先去了仙女庙,再到腾家庄去的么?”

“唔!”霍从云点点头道:“不错,二师弟,孔老夫子说过,夫人不言,言必有中,你这句话,倒是颇有见地。”

柳飞燕道:“大师哥,你不是说,咱们到这里来有什么事吗,你现在可以说了。”

霍从云道:“不错,愚兄确是想到了一件事,今晚咱们虽没和瘦灵官照面,但澄通已经见过咱们,咱们如果要在扬州继续下去,侦查丁公子失踪的事,就非改变面貌不可。”

柳飞燕道:“我们三人都要容易吗?”

霍从云道:“自然都得容易,才不至于被认出来。”

柳飞燕哈的笑道:“大师哥又要装成老头了?”

第四章 神秘旅程难得糊涂

霍从云笑道:“这因愚兄改扮老苍头,二师弟和三师妹就扮成同胞兄妹,到扬州来玩的,这样就可以到上走动了。”说着,已从身边取出一个铜盆,打了开来,开始在自己脸上易起容来。

柳飞燕道:“易了容,咱们就可以到仙女庙进香去。”

话声甫落,只听耳边响起一个苍老声音“咄”了一声道:“到仙女庙去进香,还不如买三斤黄酒,一只白鸡来孝敬我土地公的好。哦!对了,你不是要找丁公子么?我土地公指点你一条明路,休师哥会易容对不?那就叫他替你扮成一个俊俏的少年公子,最好佩上宝剑,明天中午到杏花楼去喝上几杯,包管你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不过事情应验了,可不能忘记我土地公。”

声音虽细,但每一句话,都说得清清楚楚,历历在耳!

柳飞燕叫道:“大师哥,土地公又在和我说话了!”

霍从云道:“这回他和你说了些什么?”

柳飞燕道:“土地公和我说了许多话,他要我改扮少年公子。”她把方才土地公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说了一遍。

霍从云听了三师妹的话,心中已经有数这那是什么土地公?明明是有高人暗中指点他站起身,举步走上大殿,凝目看去,神龛中果然只有一尊土地公还算完好,土地婆婆已经倒塌,只剩了半个泥坯,此外根本没地方可以隐得住人再抬目望去,上面虽有一道横梁,但也隐不住人。他朝上首拱拱手道:“不知是那一位前辈高人,在暗中指点小师妹,能否请现身一见?”

柳飞燕耳边又响起那苍老声音说道:“嘻嘻,你大师哥明明看到我坐在神龛里,我明明就是土地公,他还说什么前辈高人?现身一见?难道他没看见我?你不妨告诉他,心诚则灵,我是因为这里常年没有香火,所以显点神通给你们瞧瞧,只要有黄酒、白鸡,我就会有求必应。”

柳飞燕相信是土地公和自己说话了,这就笑道:“大师哥,土地公在笑你呢,明明看到土地公了,还说什么请辈高人现身一见?”

霍从云道:“土地公又说话了?”

“是啊!”柳飞燕娇笑着把土地公说的话说了出来,接着道:“大师哥、二师哥,你们都来拜拜土地公咯!”

她虔敬的走近神龛,盈盈跪拜下去、口中还在默默的祷告。

只听土地公低笑道:“小姑娘,你的心愿,我都知道,等到那一天,土地公还要喝你一杯喜酒呢!”

这土地公真灵,柳飞燕粉脸一阵发热站起身来,但这话她就不肯说出来了。

霍从云当然不会相信是土地公灵,他坚信今晚定然是遇上了一位游戏风尘的前辈高人,但对方和三师妹说话,自已竟然会找不出一点影子。等柳飞燕拜完,站起身子这就点着头道:“既是土地公指点,要你改扮成少年公子,那就照着土公指示做好了,明天中午,咱们就到杏花楼去。”

接着回头道:“这样也好,二师弟,你索性也扮成少年公子,一起到杏花楼去,不过要装作和三师妹并不相识才行。”

柳飞燕觉得这事挺有趣,这就喜孜孜的道:“那么大师哥呢?”

霍从云笑道:“愚兄总不成也扮作少年公子?这样,我还是扮作老苍头,跟着二师弟,也不至于引人注意。”

柳飞燕道:“那就快些改扮了——哦,大师哥,我们可没有公子哥儿穿的长衫呢!”霍从云笑道:“岂止长衫?这些天亮之后,愚兄自会去采办的,现在我先替你们易容吧!”

当下就动手先替任东平易容,他本来只三十五岁,易容之后,就变成了一个二十二的少年。接着又替柳飞燕易容,把她装成二十不到的俊俏书生。他自已早就易好容,是—个五十出头的老苍头,收起铜盒,接着笑道:“你们两人脸上,我还特别加上一层柔细的光蜡,就是用水洗也绝不会洗脱,还可保持十天到半个月之久,别人绝难发现,好了,现在时间不早了,大家趁这段时光,还可以坐息一回。”

第二天一早,任东平、柳飞燕运功醒来,大师哥霍从云已经走了,两人找到小溪边,盥洗完毕,回到庙中,过没多久,霍从云已经夹着一个大包袱走了进来。

柳飞燕迎着道:“大师哥,你一清早就把我们衣衫买回来了?”

柳飞燕伸手接过包袱。

霍从云手中还提着一包东西,说道:“你们先来吃早点吧,还热的呢!”打开纸包,那是一大包烧饼、油条。

柳飞燕咭的笑道:“还是大师哥想得周到。”

霍从云大笑道:“不然怎么能当大师哥呢?”

柳飞燕道:“但大师哥还是忘记了一件事,不买点黄酒白鸡来供供土地公?”

霍从云笑道:“小师妹,你以为土地公还在里么?”

柳飞燕一怔道:“土地公怎么不会在这里?”

霍从云大笑道:“小师妹,你以为昨晚和你说话的真是土地公?”

柳飞燕眨一眨眼睛,说道:“怎么会不是?”

霍从云道:土地公那会有这么灵异?那明明是有一位游戏风尘的前辈高人正从这里经过,和咱们通上了,暗中指点了你。”

柳飞燕道:“但我们怎么会没看到他人呢?”

霍从云道:“在一般江湖武师面前,愚兄也可以不让他们瞧到人影,一样可以施展‘传音入密’和他说话,昨晚那位高人武功胜过咱们何止百倍,他使的是‘千里传音’之术,咱们自然无法看到他人了。”

柳飞燕还有些不相信,他如果不是神仙,怎么会知道自己心事?

她想起土地公说到了那一天要喝喜酒的话,她粉靥不自觉的红了起来,赶紧弯下腰去,拿起烧饼,夹好油条,送到霍从云手里:“大师哥,你吃早点。”

霍从云接过烧饼油条笑道:“做大师哥也有好处,小师妹会把烧饼夹好了拿过来。”

任东平正在夹着烧饼油条,说道:“做二师哥的只好自已动手了。”

柳飞燕道:二师哥,小妹给你夹咯!”

任东平笑道:“不用了,你自已快点吃吧!”

三人坐石阶上,吃毕早点,霍从云伸手一指包袱,朝柳飞燕道:“小师妹,你现在可以打开来看看了。”

柳飞燕依言取过包袱打了开来,里面除了长衫,还有内衣鞋袜,男人用的折扇、束腰丝绦等等,几是贵介公子身上应有的东西都有了。不觉笑道:“大师哥,你买了这许多东西?”

霍从云道:“你们要扮的是少年公子,这些东西自然少不了的。”

他把衣衫分成两堆,然后说道:“小师妹,这是你的,快去换过衣衫。”

柳飞燕捧起一大堆衣衫,走入大殿角落,迅速的换上了衣衫,等她走出来的时候,已是穿天青绸衫,腰束白玉为扣的天青丝绦,足登粉底软靴,风度翩翩的美少年。

她朝霍从云拱着手道:“这位老哥,小生这厢有礼了。”话未说完,忍不住咭的笑出来。

霍从云道:“小师妹,你不是也学过变音术么怎么忘了?”

柳飞燕把长剑挂到腰际,说道:“才没忘呢!到了外面,我自然就会说的了。”

任东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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