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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文化与潜规则(又名:道破天机)-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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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对商人的道德岐视,无形中增大了商人与官员沟通的难度。官员接受商人的吃请,包括同赴妓馆青楼,都可能受到都老爷(明清之际的监察官)的弹劾,上门送红包,更是风险巨大,因为官衙就是官老爷的私邸(在任上的地方官,都住在衙门里),难保不让人看见,即使让自己的属下知道了,也大事不妙。这些书吏和衙役,原本就不是自己带来的,都憋着找正印官的茬,做成把柄,便于操控,为自家舞弊提供机会。因此,在那个时代,商人勾搭官员,双方必须是熟人,至少得经过熟人的介绍,这样做起来才保险。
  一个新入道的商人,怎样结交官员呢?一则可以经过已经结交了官员的前辈商人做中介;一则可以通过资助家乡的儒生,看哪个有出息,是绩优股,先投资押宝;一则可以培养自己家的子弟读书,然后一步步考上去,为官为宦。除了这些一个比一个效率低的渠道之外,明清之际,官商之间,还存在着一种非常有效而且特别为官员(尤其是京官)所喜的交往渠道,这就是会馆。
  那时的北京南城,是会馆的天下。大一点有以省为单位的,比如湖广会馆、山陕会馆、安徽会馆、江西会馆等等,江西会馆据说在民国还第一个备有发电机,建有西式洋楼。小一点的则以县或府为单位,如绍兴会馆、南海会馆、新会会馆等,感觉上都是地缘的圈子。
  建会馆的都是商人,会馆的运作,也是商人支持,不过,会馆却跟商业关系不大。建会馆,目的是为本地进京赶考的举子提供吃住的——记住,是免费的吃住。北京的会馆,最早出现于明朝中叶,因为是为了给赶考的举子,提供吃住的方便,因此也叫“试馆”。由于发现这种会馆(试馆)对于联络京官和培养举子(候补官员和正选官员)跟商界的感情特别有效,于是会馆越办越多,到了清朝,凡是本地商业稍有规模的府县,都在北京设有会馆。会馆的建设,有各地在京的官员参与,但资金基本上来自商家(因为明清两代,官员俸禄很低,京官捞钱的机会不多,不大可能有此财力,即便有,由于京城目标明显,也没有人敢公然露富)。
  许多出身科举的名人,都有过在会馆居住的历史,比如林则徐、曾国藩、李鸿章,康有为、梁启超,谭嗣同。乾隆年间的名臣陕西人王杰,就是住在长安会馆期间中的状元,这个状元,破了西北地区几百年的天荒。
  直接帮助进京赶考的举子,比起从童生开始培养来,无疑是一项短线而且见效快的投资,因为所资助的对象,基本上处在科举台阶高端的人,步入仕途的概率相对较高(最差的也是参加顺天乡试的生员),即使考不上进士,也有可能从举人大挑和五贡出身。做了官之后,如果顾念资助之恩和乡谊之情,那么就有可能对商家有所回报。更何况,很多考中进士又做了京官的同乡,如果家底不太厚,考虑到京城消费的压力,往往就住在会馆里,为商家联络官员,提供了非常大的方便。
  既然会馆是商家联络官府的由头,商家当然不会把注意力,仅仅投放在资助同乡考生和京官上。因此,像样的会馆,都设有戏楼。不仅省级会馆像湖广会馆、江西会馆的戏楼特别有名,连一些府县会馆,如洪洞会馆,平介会馆,也设有戏楼,不仅演各地的地方戏,而且大演昆曲,清朝中期以后,新兴的京戏开始占据各个会馆的戏楼,成为名角和看戏的商家跟官宦出没的所在。各地的地方菜系,也随之进京,有吃有看有听的,到了看戏的时候,原来的地缘规矩就不存在了,沟通无极限。
  在没有广播影视等现代传播和娱乐形式出现之前,戏曲是社会上绝大多数人的消闲娱乐唯一渠道(前提当然是戏剧已经出现),官员当然也不例外,许多人不仅喜闻乐见,而且还是“顾曲周郎”,比如汤显祖和孔尚任。尤其是清朝禁止官员嫖娼之后,官员对于青楼妓馆的兴致,全都转移到了戏园子上,加剧了官员对于戏剧演员狎玩的分量,一时间,逛“相公堂子”蔚然成风。这样一来,某些设施比较好,在看戏的同时可以摆宴招待客人的会馆,就成为商人联络官员的最佳场所。通过演员这个中介,官商关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密,有的名角(尤其是旦角),往往跟大商人和王公贵胄、达官贵人,同为腻友,彼此兄弟相称,乳名互唤,商人可以借机得到了大批政府的订货,以及承包政府工程的机会,甚至直接变成官商,获取垄断性商机。明朝到清朝中叶的盐商(徽商),晚清的晋商的票号业,都是会馆的杰作。而徐润、郑观应,乃至胡雪岩、盛宣怀这样的富埒天子的官商,商官的产生,也跟会馆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胡雪岩是红顶商人,盛宣怀则是商人红顶,因为他最后变成了朝廷实任的邮传部尚书)。
  官商勾结到了这般田地,以至于李鸿章和一些淮军将领在1872年兴建安徽会馆之后(估计资金也是商人报效的),一反会馆常规,特意规定,会馆除淮军将领之外,其它人员不得入内。这到底是欲盖弥彰还是故意遮人耳目,就说不清了。反过来,可以说明当时会馆官商勾结风气之盛。
  当然,商人所要联系的,并不限于官府,一切有权的人,或者跟权力中心沾边的人,都是他们联络的对象。比如宦官,六部的书吏,军机大臣家的长随等等,甚至,八国联军打进来以后,各国占领军成为北京城实际的统治者,这种情况下,商人为了生存,同样要跟他们拉关系,联络感情。八国联军总司令、德国人瓦德西在日记里曾经记录过商人请看戏的情景,地点在湖广会馆,热情的商人将瓦德西迎到雅座,为看戏的洋人准备了红酒、咖啡和西式点心(不像中国人之预备瓜子和茶水),特地邀来名角,知道洋人喜欢翻跟斗打把式,所以把武戏的分量加得很重,可惜,瓦德西一听锣鼓声响,头就大了,半途退场,生生辜负了北京商家的一片盛情。
  清末科举废除以后,会馆逐渐开始式微,进入民国之后,北京虽然一度还是首都,但由于中国政治呈现多元状态,地位开始下降。一部分会馆成为一些穷京官和来京读书的外地大学生的住所,依然起到联络官府的作用,一部分则逐渐被管理者霸占,成为他们的私产。会馆这种官商联系的平台,逐渐没入历史。
  会馆这种官商联络平台的存在,是明清之际的商人挖空心思创造的一种隐形制度形式。这种制度形式格外清晰地表明,在传统的中国,官商两个群体之间,存在着极大的不平衡。商人群体,只有依附官府,包括官员个人,才可能求生存和发展。靠自身的经济力量壮大,行会的组织力量,最终通过市民运动的方式,染指政治权力的途径,在中国似乎根本没有市场,商人甚至不乐于做这个方面的尝试,他们更热衷于通过软性的贿赂方式,实现跟官府以及官员个人的结合,从而获得安全的保障,以及分享垄断权力。为了达成这一目标,不惜迂回曲折,通过地缘关系,借助资助举子的名义,转弯抹角地跟官员,尤其是高级官员搭上关系。从某种意义上讲,商人群体的依附性,得到了他们自身行为的高度强化。
  在当代中国,自从计划经济告别历史舞台之后,新生的企业家阶层,似乎依然无师自通地在袭承前辈商人的故技,他们对于依靠自身力量改造国家的法律体系和制度环境不感兴趣,对市民运动畏之如虎,反而特别热衷跟官府和官员个人的私下结合,从找保护伞到寻租,实际上随着最终可能仅仅是舔上一点官员吞噬国家和民众利益的余沥。为了在国家加大反腐力度的情况下,更好地跟官员拉关系,某些商人对上党校学习和参加某些重点高校的高级管理班特别有兴趣,其主要目的,无非是力图跟官员有机会接近,建立“同学”关系,最终在双方的交易中,加大保险系数,让官员更放心。不消说,从这些行为上,我们或多或少可以嗅出昔日“会馆”的陈年霉味。
  历史告诉我们,尽管有会馆这种运转有效的沟通平台,但中国的商界并没有因此而得到真正的发展,明清的“资本主义”只好一直萌芽下去,从来长不成树,现代工商业只有在清末到民国的一系列法律和制度变革中,才赢来了自己两个黄金发展期(1914到1918;1927到1937),成长起新一代企业家群体。然而,在清末崛起的一代企业家损失殆尽之后,令人想不到的是,第二茬的企业家群体却重蹈会馆时代商人的覆辙,不能不令人感到悲哀。
  事实上,腐败的官员,并不是一个好的保护伞,基本上没有可靠性。而对公共物品的分享掠夺,官员往往占有更大份额,而且既不承担风险,也不付出成本,而且还有在大事不妙的情况下,反噬的可能。现在的官商合作中,官员的份额越来越大,贪欲会使他们变得非常疯狂,贪欲使合作的“诚信”荡然无存,只要有必要,他们毫不犹豫地吞掉合作伙伴,这样的事情,现在是越来越多了。官商结合,现代市场运作,资本运作的结果,使得今天的官僚阶层获得了史无前例的充沛财力,手中的权力变得格外的强大,不仅可以方便地操纵政策的制定,聚敛社会资源,刮老百姓的钱,而且终有一天可以吞噬合作者,因为他们有这个能力,这个能力,部分来自于迷恋政府权力的企业家。一个老百姓都知道的真理:作茧者,终究是要自缚的。
  在中国的企业家中,最令人诟病的小煤窑主。各地的小煤窑主,都在做着一样的事情,在安全设施不具备的条件下招募工人下井挖煤,出了矿难则掩盖事故,转移尸体。但是几乎每个能运转的小煤窑,背后都有官员。官员平时分享着煤窑的利润,出了事,只要瞒不住了,前来查处的人中,也往往有昔日拿股份的官员。等于是婊子要做,牌坊要立,扫黄也要参加。小煤窑主固然可恨,但是这样官员呢?我们看到,最大的利益,官僚拿走,最黑的黑锅,往往都是企业家在背,我们要问,你们还能背多久?
  今天,北京城里,昔日残留的会馆还有孑孓,有的如湖广会馆,还重新修缮,再度开放,戏迷们依旧可以前去听戏。但是这些会馆留下的残墙剩瓦也许想不到,时间过了这么久,昔日的官商故事还在继续演绎着新的悲喜剧。
  历史上红极一时的“红顶”商帮莫如晋商和徽商。他们盛极而衰的原因除了战乱之外,最主要最致命的一点就是依附官场。自古以来,官场就没有起码的是非或道德标准,只认同实用的游戏规则和现实的生活逻辑,一旦他们手中的权力消失,那么附庸在官员身上的商人就不可抗拒地走向其悲剧的宿命。
  表面上看来,商人在传统中国社会中自始至终受制于重农抑商政策,也没有社会地位,虽然握有万贯财富,足以傲视权力,但始终摆脱不了权力对他的干预;政治上是弱势力群体,需要权力的庇护,为了少被官府干预,甚至获利于官府,迫使其不得不依附政府,而且紧密联手,与官场的往来密切。其实在他们看来,紧密依附于官府不仅是最有效的产财之道,而且是还可以保障自己财产安全的最可靠的办法。
  徽商后起于晋商,但手腕更为活络,商业成功后喜欢交接权贵,倚重权力;游刃于官场,左右逢源;善借权势之力,利用官场敛财;也善于以金钱贿赂,收买权势人物,以商人身份赢得官府头衔,以顶戴之便获得特许和专营之利。
  现实生活中的逻辑无法解释官府与晋商之间的奥妙。无论是晋商还是徽商,发家之初他们都只是将生存利益放在第一位,毕竟与官府打交道会使自己的命运充满无穷的变数。然而传统的中国社会处境迫使他们自觉或不自觉地寻找强势集团的庇护,历代王朝中的强势集团无非就是官僚集团、军阀以及悍匪,而官僚集团是显性的社会主流,权力与财富的结盟顺理成章,而且权势还可以给商人带来巨大财富,但权势的险恶无处不在,所以攀附权贵的晋商和徽商,以及历代的官商走向衰落也就成了定局。
官与商的关系
  官府与企业的关系,既是一个古老的问题,又是一个现代的问题。
  说古老,自打商业出现,官与商之间的纠结便没完没了。就是中国踏上了现代化之途,官府与企业的关系错综复杂,不断变形,直至今日,这种关系仍然千奇百怪,没有定法。因此可以得出结论:不管朝代如何变迁,不管意识形态如何调整,官与商的实质关系并无改变。
  一份县政府的文件中说:“政府再小也是政府,企业再大还是企业,政府必须领导企业。我们政府前些年放水养鱼,现在该企业加大对政府的回报力度了”。其传统的父母官心态溢于言表,完全看不出现代政府服务于企业、服务于社会的一般姿态。
  概括起来说,令企业头疼的官商关系无非以下几种类型:
  1、新官不认旧帐,前任的承诺毫无法律保障,后任在情况改变后便擅自推翻;
  2、大官好办,小吏难缠。上级领导表态支持的事情,下边的办事人员虚与推委,企业不吐血不算完事;
  3、随意干涉企业的经营(主要是国有企业),以行政意志替代市场规律;
  4、乱摊派、乱罚款;
  5、更有甚者,官商勾结,权力寻租。
  官商关系之所以显得日益紧迫,是因为现代工商业越来越要求规范的法制环境和可以预期的经营前景,如果所有的企业只是靠搞定官府,一对一的利益博弈,那么所有的企业都将面对不确定的市场风险,这对企业而言,显然是致命的。
  中国是一个有2000多年历史的中央集权传统的国家,政府几乎控制了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社会的力量极端弱小。经历了改革开放,在市场经济的进程中,社会力量逐渐发育。此刻,调整官与商的关系,为现代工商业开创一个更好的行政环境,规范政府的行为,已经成为中国能否完成现代化的最关键的环节。
  政府主导了企业的一切,这在全国都有案例。
  政府与企业的关系如此,创业者无法主导企业的命运,企业在政府的耳提面命之下会出现什么结局。
  政府官员出任企业之职,股权任其转手倒卖,关于官员随时的干预难以节制,如果不中断政府之手的限制,那么,无法独立经营的企业其命运仍将一再重演。
  既然企业沦于政府股掌之间,其被任意拨弄只在于政府意志操纵者的好恶了。
  现在是一个官商依存,共创政治经济神话的特殊转型时期,官员需要商人投资出政绩,商人需要官员出租权力发大财。道理很简单,这种看得见摸不着的互利互惠、共生共荣的大好事,谁能抓在手里,谁就能立于不败之地,无论是从商还是为官。
  各界人士谈官商关系
  官府与企业之间究竟是怎样一种关系?先秦以来,迄今为止,只有清未民初的一名实业家曾以六字箴言一语道破此中奥秘,那就是:离不开、靠不住。
  华立控股股份有限公司董事局主席汪立成说:
  政府再小也是政府,企业再大也是企业。
  要依靠政府,但不能依赖政府。
  尊重政府,但若即若离。
  要相信法律法规,不要轻信政府的承诺。
  通过权钱交易而获得利益的方法,无疑是踩在“地雷”上生存。
  金地集团股份有限公司总裁张华纲说:
  中国现在是一个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过渡的大环境。官和商肯定是要联系在一起的,这是必然的。这里面有很多有利和不利的地方。不利的地方就是传统的要改革;有利的地方实际上还是在围绕着传统的价值观在做。
  资源性企业,象一些垄断企业,和政府的关联度比较密切,还是离不开的。只有不是资源型的、更多市场化的企业,才和政府的关系度低一点,对资源的利用度越高的企业和政府的关联度越高。如果企业和政府的交往不太密切,就很难生存。
  因为中国的“官”是真正的官,而不是西方的形式性的“官”,因为我们是一党制的。而西方国家的“官”是象征性的官,西方国家的官是管理大事而不管理小事。我们的官是全的,什么都管,所以有离不开、靠不住的感受是正常的。
  嘉富诚国际资本研究有限公司董事长郑锦桥说:
  在政府和企业的关系中,企业是被动的。作为众多企业中的一员,首先要合法经营,按照政府的法规政策来进行你的各项业务,但是又不能被这些业务所牢牢的牵制而影响了你整个企业的发展。
  政府经常“违约”,好多政策说变就变,对企业是个致命打击,在此之前根本不会和企业商量。
  万科集团董事长王石说:
  土地作为政府主导的垄断资源和暴利资源,已经造就了一大批或明或暗的富翁,其中有商人、也有官员。政府和企业,在土地等传统而必需的国民生计的资源上,无论从何种角度,互相之间都离不开利益和规则的博弈,而这种博弈的最终裁判还是市场和法制,而不是政府,更不是交易。
  天下谷企业家文化研究所所长杨鹏说:
  离不开,首先要看官提供什么样的投入。官首先要最起码提供社会秩序,使社会稳定,还要对商界的纠纷提供公正的裁决。如果从这上面讲,当然是离不开。但不是所有的都离不开。在公共服务这方面,商明摆着是离不开官的。不管是在任何的社会都存在着政府,这就说明需要政府这种形式提供社会所需要的公共服务。
  说到靠不住,主要应该是指做生意不能依靠官场的关系。依靠关系的话,如果官员变动了,你的关系也随着变动了,怎么靠得住?市场最靠得住。
  现在仅仅靠官场的关系是靠不住的,现在要靠消费者和市场,靠不住就是当然的了。靠不住反映了中国企业家由纯粹的官商、由纯粹的依附官场的关系走向市场,在市场中成熟和独立起来了。
  以前做生意就是靠官场,你要做生意就要先搞定官场。同时,你在经营的过程中,也是环环都被官场控制着,所以你的经营一定要靠官场;过去不但离不开,还必须靠。
  在全球化背景中,大家有各种资源来源了,在这种情况下和官场的关系,就由一个绝对的附庸变成慢慢独立的法人了。企业和官场的关系就是依法纳税,政府依法管理。在法律之外政府找企业麻烦,政府也不会得到好处;同时企业也不会在法律之外贿赂政府,因为没有这个必要。
  企业家认识到官场靠不住,这就是企业家的一种超越了,这也是中国企业家的一种健康心态。
  苏宁电器股份有限公司总裁孙为民说:
  地方政府越位主导企业,参与管理的现象十分严重。从经济学的角度讲,政府就不应该拥有产业,政府只可以控制一些战略性的企业,以及私人不愿意而不得不由政府投资的公用事业和基础设施。
  理想的状态是,政府只是一个公共管理者的角色,除了担负国防外交等职责,别的不宜介入,也不应该强行主导,否则容易导致公共权力寻租。
  政府拥有企业必然导致产权不清,必然导致腐败,必然导致管理低下。一旦管理者是官员的话,那么他就会完全听命于官场,纯粹按照官场的游戏规则来行事而不是根据科学的治理结构。
  从世界范围看,没有哪个国家的国企能够做好,经营效果也非常之差。国企具有先天性的弊端,产权很难真正清晰,亏损之后根本无法追究赔偿责任。
  过去政府是重要角色,拥有大家庭的权力和责任,政府现在放弃了责任,但权力却迟迟没有退出。
  政府功能过去错位,越俎代庖,企业纯粹是权力企业,与政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政府应该避免动用国家机器、暴力手段与私人争夺利益,政府只能是公共管理者、协调者,而不应当强行掠夺私人财产;在规范私人企业行为、帮助企业清晰产权、鼓励技术创新、完善法治环境等方面,政府往往缺乏公开、透明的机制,恰恰就在这些方面,政府不应该也不适当地出现了缺位。
  权力企业在一定时期能够发展壮大,曾经取决于政策的优惠和扶持。企业管理层没有强大而有力的监督,国有资产的流失也就无法避免;而现实恰恰却是,权力时不时地介入企业,现在所谓的市场经济实际上仍然是权力市场经济。
  产权机制成了很大的问题。民主国家是通过民主程序,由公权力主持拍卖,而中国不是直接民主,需要委托代理人;但现在的困难是,没有人民真正信得过的委托人,没有完善的委托代理关系,没有完全开放式的拍卖。
  实际上国家给了政策也就相当于投资,是公共权力参与了寻租;而企业享受了优惠就别怪国家没有投入。现在看来,明晰产权只能按照土匪原则来协商,见者有份;而职工与企业,无论过去还是现在,都只是一种雇佣关系。
  面对官员 
  官员与商人之间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对于所有的中国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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