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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近真相-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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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月焦急地从挡风玻璃外看见司机正在和一位头发蓬乱的老年人争论着什么,并只见那位老人拉住了司机的胳膊。
“秦琴,妈妈下去看看,你千万别出来,听话啊。”刘月对女儿交待着,秦琴懂事地点点头。
刘月下去时,司机正拿出一叠零钞在数:“得,就这些了,这是我今天的全部收入。”那位老人的衣服又脏又破,他用充满油污的手接过司机的钱后就沾了沾口水埋头自己又数了起来。
“真倒霉,明明是他自己撞上来的,这分明是在讹诈!”司机摇了摇头拉开了车门。
“啊!”刘月发出了惊恐的尖叫,只见后座上的秦琴已不见了踪影,她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这时,一辆车带着很重的刹车声停在了出租车的后面,牛梅和江河快步从车上跑到了刘月面前。
“秦琴呢?”两人同时喊道。
刘月一把抱住了牛梅,哭得更伤心了。江河一拳砸在了车上,愤愤地说,紧赶慢赶,我们还是来迟了!
这时,一辆警车一路鸣着警笛从前面急速驶来,车停稳后,刘伟带着两个警察从车里走了出来。
简单问了司机几句后,刘伟就叫司机跟随他们回警队录口供,同时也叫上了牛梅、江河和刘月。
录完口供后,牛梅和江河把刘月送回家,当刘月打开门时,一张纸片飘在了地上。
只见纸片上写道:“你的宝贝女儿我们暂时给你看管着,不过请放心,她一定不会有事的。”
山村里的夜晚一片寂静,只是偶尔田间里会发出一两声蛙叫和不知名的鸟叫声,四野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习惯了早睡的村民大都熄灭了灯火上chuang睡觉了,只有一两家还透着亮光。
李少芬的家从外面看也没了灯火,黑暗里有两个人一直站在她的门外,这两人是李家坝村的村民,他们今晚正在执行望风的任务,而李少芬里面的一间屋却灯火通明,一位村民正坐在桌边不停地说着什么,同样坐在桌前的秦勇正在本子上飞快的记录,于洋在一边和李少芬低低地交谈着。
自从镇上的工作组白天进村驻扎后,秦勇和于洋只得运用起了当年的游击战术。白天他们就上山坡里睡大觉,晚上等工作组走后就悄悄回到李少芬家进行紧张的采访,他们一次不敢叫更多人前来,每一次只采访一位村民,被采访完的村民回家时又叫来另一位村民,他们就这样周而复始地进行着。
今天已是第三个晚上了,这时接受采访的是第十一位村民,他名叫姜大贵,在这次事故中丧生的是他年仅18岁的儿子姜小三,而且是他唯一的儿子。
李家坝村大都姓李,外姓也有,那些都是从其他村搬迁过来居住在这里的,而姜大贵既不是李家坝村人,也不是外村的人,他来自贵州的一个农村。
捡矿渣能挣钱已经不是当地人的秘密,在捡矿队伍中还有不少外省人。据秦勇这两天了解到,小丘山捡矿渣的队伍最多的时候达到了上千人。后面政府出面干预禁止的时候,队伍就逐渐缩小,很多外地人就各自离开这里去其它地方谋生了,现在只留下很少的外地人,姜大贵就在此之列。
外地人大都租住在村民的家里,也有的为了节省几十上百元的租金,就自己搭一个简易的草棚居住,姜大贵就是在李家坝村搭了一个草棚长期居住的,今年已经是第五个年头。
因为家境贫寒,三十五岁时姜大贵才讨了一个左腿残疾的女人作老婆,有了儿子姜小三后,两口子对他疼爱有加。
初中还没毕业,成绩一直不太好的姜小三便辍学回家了,去年春节,姜大贵回到了家乡,见儿子成天无所事事就把他带到了这里,每天和他一起上山捡矿。
提起那天出事的情景,五十多岁的姜大贵哭得格外伤心。
“我是亲眼看见小三被埋的啊!”姜大贵捶胸顿足地哭喊道。
那天晚上,父子俩一前一后地在小丘山捡着矿渣,突然山上传来轰隆隆的巨响。
“不好!小三快跑!”姜大贵大叫着一把把儿子拽到了前面,紧接着就是巨大的轰鸣声从身后传来,脚下的泥土在飞快地向山下滑动。惯性的作用使父子俩仰躺在了地上并随着滑动的泥土向山下冲去。
就在这不到一分钟的过程中,姜大贵只见前面的儿子姜小三被一大片泥土包裹着,开始还能看见儿子,瞬间就没了踪影……姜大贵却跟随着泥土飞速滑到了山底,不但捡了一条命,而且毫发未伤。
听完姜大贵惊险的描述后,秦勇都觉得好一阵后怕。
姜大贵带着哭声离开了这里,边哭边自责地喃喃自语:“是我害了他啊!我不该鬼迷心窍想多赚点钱把他带到这里来!……”
一会儿,又一位村民悄悄地走进了屋子,秦勇正欲开始下一轮的采访时,电话响了,一看来电,他就高兴地对于洋说:“我终于等到刘月的电话了!”
而在接听的过程中,秦勇的脸色却慢慢发生了变化,到后来变得十分可怕,手机从他手上滑落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怎么啦?秦勇!”于洋一把扶住他惊慌地叫道。
秦勇无力地靠在于洋身上,好半天才吐出几个字:“秦琴不见了!”
第二十一章
江城一个偏僻的小旅馆里,全子斜躺在床上,左手撑着半边脸,右手不停地翻弄床上那五扎百元大钞,一幅爱不释手的样子,心里更是美得乐翻了天。
他庆幸当初留了这一手,那一段录相除了打发了他多少个无聊的夜晚外,同时现在又变成了他的摇钱树。
这钱来得太容易了,但这一点钱对于那堂堂的李副市长算得了什么?从他和林浩之间的关系来看,他不知从林浩手里得了多少好处!
“我只是得他的一点点,甚至零头都算不上。”
全子想到这里,就为他毁约再次要李茂生拿10万元给自己找了个平衡。
除了高兴,他心里也很害怕,他清楚自己是在玩火,甚至是在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在进行一场人生的豪赌。他倒不是怕李茂生报警,李茂生决对不敢,这一点全子非常自信。
但他怕一个人,一想起这个人马上就会打冷颤,这事李茂生如果告诉了这个人,他会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那就是性命难保。
这个人当然就是武三,一想起武三,他就自然会想起三年前发生的事情。
当房间里归于平静后,全子知道里面完事了,就偷偷地把拿着手机录像的手缩了回来,并又轻轻地掩上了门,过了一会儿,里间传出副总经理陈剑惊恐的声音:“李哥,你看,代丽她怎么啦?”接下来里面就是一阵慌乱的声音。全子知道里面出了事,但他不敢开门看一眼。
几分钟后,武三推门出来了,他用可怕的眼神盯着站在门口的全子,半天才对全子说:“给我看好了,任何人都不准进去,包括你!”全子早被武三的眼神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忙连声说:“武总放心,武总放心!”
一会儿,武三再次回到了快乐慢摇吧,只是他背后多了一个人,快乐慢摇吧的调酒师曾兵,两人进去不久,门再次从里面推开了,只见曾兵背上驮着代丽,陈剑挽扶着摇摇晃晃的李茂生,武三则跟在后面,临走时,武三停在全子面前,还是用刚才那个眼神死死盯着全子,一句话都没说,只是走的时候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全子的肩膀。
回到宿舍后,全子始终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武三看他时那可怕的眼神。代丽怎么啦?直到第二天知道代丽死了,他才读懂了武三看他的眼神。
当接下来曾兵也莫名其妙的死了,他就清楚地、可怕地意识到自己所面临的处境,他当然明白,曾兵是不可能畏罪自杀的,人又不是他杀的,他为什么要自杀?
曾兵因为喜欢代丽,多次追求代丽没成,甚至手都没让碰过一下,就因此稀里糊涂当了一只可怜的替罪羊,一只永远都无法说出真相的替罪羊。
“曾兵死得冤,那晚上的事情跟曾兵沾不上任何边,倒是沾边的人除了武三他们,就是自己,那么,与这件事没任何关系的曾兵都惨遭毒手,何况我……”想到这儿,全子吓得浑身发抖,他此时只有一个念头,走,而且马上离开这里。
当然全子没走成,武三怎么能轻易放他走?当全子正收拾东西时,武三的人来了。他被带进了皓月大酒店的一间地下室,他们把全子绑了起来,把他上身的衣服扒光,然后一个人拿着一把发亮的匕首,拍拍全子的胸脯比划着。
全子已是吓得全身如在筛糠,小便失禁流了一地,嘴里杀猪似地嚎叫道:“我啥也没看见,我到死都不会说,求求你们别杀我,别杀我啊!”
正在这时,武三出现了,他从那人手里拿过那把匕首,轻轻地吹了一下,就把刀插进了旁边的桌子上,然后走到全子面前,很仔细地解开全子身上的绳子,边解边回头对那几个人说:“成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没点别的出息,看把全子吓得!”
全子身上的绳子解开后,他就扑嗵一声跪到武三面前,如鸡啄米似的,嘴里不停地说:“谢谢武总,谢谢武总,我给你当牛作马都愿意!”武三扶起惊魂未定的全子说:“你不是想走吗?我放你走。”
全子忙连声说:“再也不敢了!打死我也不敢了!”
武三呵斥道:“他妈的,想走却不走了!现在是我叫你走,我叫你走你就必须走!”
武三从包里拿出用纸包好的钱递到全子面前:“拿去!马上给我走!”全子不敢接,武三瞪了他一眼,全子才颤抖着手接了过来。
就这样,全子拿着武三给他的十万块钱回到了家乡。他本来想用这笔钱在老家修一套新房,家里的房子已经破得不成样子了,然而,生性好赌的他却把这钱当成了赌资,当然有时候还要去嫖一下妓,不到半年,又赌又嫖的全子不但输光了那十万元,还四处借了不少钱。
为了躲债他又干起了老本行,在临安市一家娱乐城当起了服务生。但疯狂了一回的全子再也不满足每月不到一千元的收入,每天满脑子里都在想如何搞一大笔钱,直到前一段时间,全子再一次翻看手机上的那段录像时,他才眼前一亮找到了“生财之道”。
回忆到了这里,全子掏出了手机,又打开了那一段录象,这段录像全子在手机里储存了好几条,那天他删给李茂生看的只是其中一条。
看着看着,全子体内就来了冲动,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还不到十点。
走出这家小旅馆,全子招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就对司机说:“到好玩的地方去。”司机心领神会驾车向城里驶去。
出租车停在了大富豪歌城门口,全子下车后觉得很满意,就走了进去。
大富豪娱乐城是皓月娱乐城被火烧后林浩重新开辟的一个地方,如果全子知道这家歌城是林浩的,打死他都不敢去。
全子要了个包间,点了一个很有姿色的小姐便开始喝酒唱起歌来。
而在距离全子这个包间不远的另一个包间里,武三和李茂生正在里面谈事情,没有音乐,更没有小姐作陪,只有酒。
酒只是武三在喝,李茂生今晚没有一点兴致喝酒,还不是因为那个小混混全子。
当全子再一次敲诈他时,李茂生本能的反应就是除掉全子以绝后患,但他不能下这手,他就想到了武三。
一提到全子,武三就来气了:“这个鳖三!简直是活腻了!还敢再来江城!”
“你打算这事咋办?”李茂生趁机试探地问。
“李市长,我清楚你找我的目的,大家都别绕弯子了。”武三显得有些不耐烦。
李茂生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只有你出马这事才能办成。”
武三扭过头去,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重重地把酒杯放在了茶几上。
“给了条生路你全子偏不走,想当年我就该一了百了!”武三狠狠地说。
听了这话,李茂生终于端起了酒杯,冲武三说:“为我们又一次合作愉快干杯!”说完仰头喝下了今晚第一杯酒。
已经凌晨两点多了,这个时候的大富豪几乎已经是曲终人散了。陈雨把今晚陪的那个客人送到了楼下,正准备回宿舍睡觉去了。
“陈雨,等等!”
陈雨转过身去,见是同宿舍的圆圆正搀扶着一个醉酒的男子下来了。
圆圆扶着那男子走到陈雨面前说:“今晚我就不回宿舍了。”
“又钓到帅哥了?”陈雨打趣道并看了看那个男子,她一下子惊呆了,那不是全子吗?很快她就恢复了正常地对圆圆说:“快走吧,别耽误了你们的良辰美景。”
圆圆扶着全子上了出租车,陈雨没回宿舍,而是也上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快跟上前面那辆车!”陈雨说。一会儿,前面那辆出租车停在了一个小旅馆门前,陈雨见他们上去了,她下了车也跟了进去。
陈雨见全子和圆圆进了三楼的一个房间后,她就下楼来到服务台,也登记了三楼一个房间住下了。”
自从代丽死后,陈雨就一直注意身边人的一切动向,她最先发现的就是代丽死后第五天全子就不见了,而且象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直都没出现过。她觉得全子走得很蹊跷,她隐约感觉到全子身上一定有关于代丽死亡的真相,或者说他看见了一些对某些人不利的秘密。
下来后,陈雨曾暗中多方打听全子的下落,但都没得到有关他的任何消息。最后,陈雨认为全子可能已不在人世,被杀人灭口了。所以她就放弃了这条线索,哪知道今晚却在大富豪碰见了他,这真应了那句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第二十二章
林浩吃完饭后有一个特定不变的爱好,就是亲自驾车沿城市外环路跑一圈,一圈跑下来就是约70公里。据林浩讲,这也是饭后锻练和释放的一种比较好的方式。
林浩称得上资深的爱车一族,他换车就象女人换衣服一样,只要他看中哪一款车就会毫不犹豫地买下来,但最多不超过两年,他就会换一款新车。现在开的这辆车是他所有车中最钟爱的一辆,这是一款价值600万人民币的原产路虎铁甲武士,整个车型给人一种粗犷大气气度不凡的感觉,是目前国内除军用车外唯一具有防弹性能的民用车,被称为越野车中的劳斯莱斯。
这时是午饭后,林浩照例把爱车开到了外环路上,他不是一个人去兜风,每次如此,他身边得有一个人陪着,这人必须是女人,而且是漂亮的女人。
今天陪他兜风的是何雯,跟了林浩快三年了,何雯不知陪林浩多少次这样兜过风,当然,陪林浩外环路兜风的不仅仅是何雯。
按林浩的话说他只是为了锻练和释放,所以他决不飙车,基本把车速平均控制在100码以内,所以何雯一点都不惊慌失措,没有那种飙车的刺激,她不想也不敢。
这个时候林浩正专注地开着车,何雯在副驾上安静而悠闲地补着脸上的妆。中午除了在林浩的别墅吃过佣人做的饭,还和林浩好好地做了一回爱。何雯有一个小发现,她发现林浩中午干那事明显比晚上强,两人很投入也很疯狂。
大约车子开到外环路近一半的路时,林浩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来电,就把车停在了路边下车接电话去了。
虽然林浩的声音不是很大,但何雯还是断断续续听到什么“我们尊贵的小客人”、“请一个阿姨照看”、“得再换一个地方,对,就云霞路5号”之类的话。
云霞路5号何雯熟悉,那是林浩母亲居住的地方,她曾好几次陪林浩去过那里看他的母亲,林浩的父亲早些年就去世了,母亲虽然70多岁,但手脚麻利精干得很,收拾家务做饭样样都自己做,林浩多次在母亲面前提说请一个保姆帮忙,但每次都被母亲拒绝了。
“小客人?……阿姨照看?那个小客人是谁?他(她)凭什么会受到林浩这样的待遇?”何雯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来。再一联想有一天晚上林浩在卧室里间打电话说的那句“启动第二套方案”时,精明的何雯一下子就明白了,那个第二套方案就是来硬的---绑架秦琴迫使秦勇就犯!当坚信自己这个猜想后,何雯虽然还是一副安静而悠闲的样子,但内心却充满了惶恐、不安和焦急的复杂情绪。
跟了身边这个成功男人近三年了,何雯对这个男人在商战中所表现出运筹帷幄的大将风范十分折服,这类男人是当今社会很多女人为之倾心的男人,他代表着财富、地位和尊贵。除了这些耀眼的光环,这两年多何雯或多或少也了解和看到了这个成功男人的另一面,这另一面包含了罪恶。有时候何雯会这样想:现在那么多拥有巨大财富的有钱人,他们手里的钱都是那么干净吗?马克思在《资本论》中不是精辟地阐述:资本来到人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流着鲜血和肮脏的东西。这样一想,何雯甚至有点理解这个男人了。
他们认识缘于一出俗套的英雄救美,“剧情”虽然俗套,但却是真实的。
那是何雯离婚后不久,那天她心情特别轻松,终于离开那个生性粗暴且无能的男人了,她把自己打扮得非常漂亮,在江城市最繁华最集中的商圈一家一家地转,虽然没买什么东西,但她喜欢这种感觉,她和很多女人一样,喜欢转转商场,但以前喜欢归喜欢却没那兴致,时不时爆发的家庭内战让她身心俱疲,不说转商场,就是连好好活下去的念头都是个奢望。
当她转累了吃完小吃走上大街的时候,她最不愿看见的人出现了,前夫正虎视眈眈地站在她前面,她厌恶地转身向另外方向走去,前夫几步赶了上来,一把就抓住了她。
“求求你!我们还是和好吧!”前夫哀求道。
“做梦去吧!永远没这可能!”何雯怒视着前夫,冷冷地说。
“你要我怎样你才能回心转意?”前夫继续纠缠着。
“我要你马上从我眼前消失!”何雯怒斥道。
“你不让我好过我就永远不会放过你!”前夫露出了本来面目,咬牙切齿地说,并使劲地拽着何雯往后拖,何雯拼命地挣扎着,只听“啪”地一声,前夫狠狠地给了何雯一耳光,何雯哭叫着与前夫撕打起来。
正在这时,围观中两个青年男子上前架住了何雯的前夫,另一个中年男子走到了何雯前夫的面前。
“光天化日之下,你把我们男人的脸丢尽了!作为男人的我今天非管不行了!”中年男子说道。
“你算老几?管起我的事来了……”何雯的前夫不示弱地叫道,架住他的两个青年男子左右一使劲,何雯的前夫痛得大叫了一声就不敢再说下去了。
中年男子继续道:“眼前两条路你自己选,一、我替这位漂亮的小姐好好招呼招呼你;第二,马上给我滚,别再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话一落,两个男子松开了何雯的前夫。
没了束缚,何雯的前夫拨开众人迅速灰溜溜地朝前面跑去,身后传来他辱骂何雯难听的声音:“你这个骚货,原来跟我离婚是找到另外的男人了!”
围观的人散去了,中年男子微笑着对惊魂未定的何雯说:“坐我的车去一个地方,今天我有兴趣陪你这位漂亮的小姐压压惊。”语气中包含着一种不由分说的力量,何雯冲他感激地笑了笑,只迟疑了一下就上了中年男子的车。
在车上,何雯从中年男子表现出来的不凡气质以及那辆一看就很奢华的豪车上猜测着他的身份,席间,何雯才得知这位中年男子竟然是本市赫赫有名的民营企业家林浩。
接下来的发展显得那么顺理成章,何雯迷恋上了林浩,当然更多的因素是她与生俱来的爱慕虚荣,她心甘情愿地成了林浩的女人,尽管她知道林浩这样的有钱人身边不乏年轻貌美的女人,但她一点都不在乎,不是不爱林浩,而是她认为象林浩这样的成功人士就该拥有很多女人。她也幻想过成为林氏集团的老板娘,但她只是想想,却从未在林浩面前提过,她也分明感受到林浩对她情有独钟,而过多的成份是迷恋她性感的肉体,林浩也曾露骨的这样说过:“我从你那得到了年轻女人无法让我达到的另一种快乐。”这话何雯非但不生气,反而内心一阵欣喜。
当然,林浩也从来没给过何雯任何承诺,何雯也理解林浩,这么宠大的林氏家业,怎么可能轻易地就找一个女人来分享一半的家业?因此,她就保持这种赤裸裸的情人肉体关系,尽可能地换取林浩主动给予的金钱、好车和很多女人想都不敢想的奢侈生活。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何雯的心思也悄悄发生了变化,她了解和见证了林浩令她有些可怕的另一面后,她就有一种伴君如伴虎的感觉了,而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即使这种感觉也许是多余的,但另一种感觉更使她没有了安全感,那就是迟早有一天,当属于她最后的青春和容颜慢慢消失后,林浩会毫不犹豫地赶她走,这一点是肯定的。
想到这一层,何雯自然就想起了刘月,一边是说不明道不清的情人关系,一边是同窗多年知根知底的友情关系,孰轻孰重,眼前她必须做出选择。
此刻何雯的脑子在飞快地转动着,眼前不停地叠现的秦琴乖巧和不见了妈妈时惊恐的样子,但她心里又潜意识怕背叛林浩,她清楚背叛林浩会给自己带来无法想象的后果。就这样,她在这种矛盾中交替地挣扎着,直到林浩跑完外环终点又回到起点,她都没从这种矛盾中挣脱出来,更没能做出一个选择,但她却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去云霞路5号看看。
离开林浩后,何雯在水果店买了一些林浩母亲平常喜欢吃的水果,到了林浩母亲的家门口,她就听见屋里传出秦琴声嘶力竭的哭闹声。在门外犹豫了一阵后,何雯深吸了一口气,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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