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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署档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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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自己怎么不亲自去,但是,即使他亲自去了,能保证不发生这样的事?事情已经发生,不管是谁去都必然会发生!

事情已经出了,即使天塌下来,他也得顶住。

他在办公室内缓缓踱步,走了十来分钟,感觉到能正常思维了,才坐到沙发上,闭目凝思,整个大脑神经高度兴奋地运转,梳理头绪。

16、是什么人干的

第一个问题:是什么人泄的密。

检察院反贪局内知道这次行动的,只有三个人。他本人,王成思和袁可。派去深圳接站的司机小陈根本不知道王成思和袁可去香港是干什么,可以排除。王成思和袁可都可能泄密,尽管他们都明白保密的重要性;但人天性喜欢炫耀,接收廉署档案是件令人兴奋的大喜事,将使反贪斗争上一个台阶,也可说是件天大的功劳,难保他们不在得意忘形之下流露点什么,对象可能是他们的亲朋好友,也可能是香港的接待人员。如果真是他们泄的密,他相信他们决不会是有意识的行为,尽管他认为王成思的思想观念跟不上时代的发展,他仍然相信他的党性和人品,某种程度上说,王成思的党性原则比他还要强。至于袁可,临行前他与袁可的谈话,已把他的前途暗示得很清楚,他是聪明人,不会不明白。另一方知道这次行动的是香港廉政公署的主管官员,他们应该懂得这批绝密档案的重要性,不可能一面移交档案一面暗地里披露出去。但是,他阅读过大量有关秘密斗争内幕的书籍,深知国际政治体现在秘密战线上的令人惊心动魄的尔虞我诈,香港回归在即,也不能完全排除廉政公署内对香港回归有抵触情绪的官员有意泄露以求制造混乱的可能性。再一种可能,他刚一设想就感到背心冒冷汗。是否存在某种秘密势力或者有势力有实权的腐败分子对他这位反贪局长的电话进行了监听,以便掌握反贪局的动向和打击目标。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可怕了,他的一切包括私生活全都被人掌握。第二个问题:是什么人干的。

他首先想到的是黑社会组织,不管是内地还是香港黑社会组织掌握了这批档案,就等于找到了一个金库,发现政府官员和企业家污点进行讹诈是黑社会组织惯用的手法之一。再就是国外的敌对势力,掌握这批档案无疑是掌握了一批政府官员和金融经济界人物的命运,他们可以从中物色寻找代理人,在特殊的国际国内的社会环境下,充分把这批人的能量运作起来,将是一种非常可怕的力量,对国内的政治经济都将产生震荡性的影响。而且,这两种势力都具备策划并实施这种劫持行动的能力。害怕这批档案有自己犯罪记录的人也具有作案动机。这批档案涉及的面广对象杂,但都是大老虎,要么金额巨大,要么权重官高。但这类人策划并实施这种行动的能力条件有限,何况,档案仅是复制的副件,即使他们劫持并销毁,香港廉政公署还有底,反贪局还可能去复制。他们犯不着干这种增加罪行又无半点好处的事。他认为可以基本排除这类人。如果确是这类人所为,其最大动机是拖延时间,转移财产,外逃他乡。

17、怎么办

再一种对象是他的政敌,虽然他认为他并不存在什么政敌,但他懂得政敌分两种,一种是公开的双方都清楚,另一种则是隐蔽的潜在的。他的仕途非常顺利,可说是一帆风顺青云直上,顺利得很容易引起人眼红嫉妒,嫉妒发展到一定程度,其往往会做出有悖常规甚至疯狂的举动。如果是前两种势力的行为,失踪的王成思和司机小陈凶多吉少,但为什么又让袁可活着?这难以理解。

如果第三种人所为,王成思和小陈将仅是暂时失踪,还是不可理解为什么不把袁可也关押起来。留下袁可,从情理上倒像是最后一种人所为,让袁可成为宣传员,使此事披露,引起上级立案追究有关人员责任。但为什么不选与他多少有矛盾的王成思而选尽人皆知的他的亲信呢?后一种人的身份应该是他的同事或与他有某种冲突的人。难道是为了以此来威胁要挟他控制他?如果真是这种目的,对方就打错了算盘,他决不会屈服的,他十分清楚,这件事的责任在他来说,最多是失职,后果也无非是断送他的前途,也许还没有那么严重,可能是仅在一段时间内影响他的前途,当不上检察长或者从反贪局换到其它局,丢不了乌纱帽,对此,他并不害怕。第三个问题:怎么办。

对策之一,是稳住阵脚,隐忍不发,以不变应万变。

绝密行动的最大特点之一就是知情者少,不管成功还是失败,都有条件把内情限在最小范围,有的甚至几十年后才披露。只要对方不主动披露,他有信心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保密,最起码也得拖到人代会他的检察长任命通过之后。当然,如果对方确是针对他的举动,必定会在短期内披露,以求在人代会上造成轰动,使他难逃失职责任。而且,此事一旦披露,将是特大新闻,香港和海外媒体必定大肆渲染推波逐浪。如果真是这样,那是天命,他只得认命,引咎辞职,他相信上级会给一个恰当的安排。但他凭直觉感到对方绝不会轻易披露。因此,他打定主意封锁消息。他的司机小陈的问题不大,小陈是外省人,是他从省军区选调来的志愿兵,在本地没有亲属,妻子还在外地,他正在帮助调来本市,这可以缓办。而且小陈是他的专职司机,一段时间不见,不引人注目,一般人也不会产生什么怀疑。王成思就难一点,他是本地人,妻子儿女亲朋好友一大串,突然无声无息,很容易引起怀疑。首先得弄清他去香港之前怎样向亲属交代的,是否透露回程日期。他决定找个合适人选去告诉王成思的家属,说他外出执行任务时间延长,因任务特殊,不能与家属联系。这样做虽说缺少人情味,但情况特殊,他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待危机过去,他再登门谢罪。至于袁可,他相信不会有什么问题,可以说袁可已与他同在一条危船,定会与他齐心协力荣辱与共。

18、推门便撞了进去

对策之二,责成袁可私下侦查破案。

因为要保密,所以不能通过正常途径动用执法机关的力量正式立案侦查。他不是消极等待的人,他将主动出击,他决定借助自己和密友丁吾法多年来建立起来的社会关系网络,协助袁可的调查。这个关系网络的实力非同一般,其办事效率在某种情况下,比正常的组织渠道还高。遗憾的是也不能向他们透露调查内容,只能请他们为袁可提供方便。对袁可的办案能力,他有信心。他还考虑得为袁可配个自己绝对信得过的人做助手。对策之三,待人大过后,袁可的调查又无望,他将双管齐下,一是正式向上级检讨汇报,主动请求给予处分,并建议组织执法部门精英正式立案侦破,一是亲赴香港与廉政公署交涉,寻求他们的谅解和合作,重新拷贝一份档案。思考成熟后,他精神状态基本已经恢复,开始埋怨自己神经太脆弱,不该在餐厅失态,让好友们看到了他的虚弱,影响他在他们中已经建立的良好形象。但他又为自己辩解,谁又能在这种天地之别骤然临之的打击下无动于衷呢?天下又有几个人能做到无故加之而不怒,骤然临之而不惊呢?修炼到这种境界,已经是超凡入圣了。十一点三十五分,袁可闯进了郑路镓的办公室。

平常,进这间办公室他必须先礼貌地敲门,得到同意才进入。他从出租车出来看见郑路镓办公室还亮着灯光,知道局长一直在等他。向门卫打了个招呼,他以最快的速度跑上楼,几乎就像是闯入一样,推门便撞了进去。“局长———”衣冠不整狼狈不堪的袁可像受委屈的孩子见到了亲人,眼圈突地湿润了,声音发颤,叫了声就激动得说不出话。噩梦似的经历,他的心神一直被自责悔恨盘桓。这么重要的档案却因自己的粗心大意而失去,无论怎样说,他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先坐下喘口气。”郑路镓平和冷静地说。

“局长,我……”

“别慌,我替你泡杯茶。”他双手轻按住袁可的肩,使他坐下,然后放茶叶进杯,再往杯里倒水,显得平平常常,漫不经心。

当袁可出现的一瞬间,郑路镓也心神一阵激动,几乎下意识地站起,但他忍住了。经过几个小时的思考,已经作好了迎接挑战的心理准备。他牢记着一条原则,越在关键时刻,越在困难的时候,领导者决不能在下属面前惊慌失措。领导者的镇定就是下属的信心。郑路镓把茶杯放在袁可面前:“喝口水吧。”

郑路镓的举动确实收到了良好的效果,尽管袁可也知道他也许内心比自己还焦急,在电话里郑路镓那惨绝的声音一直在他耳边回响,但郑路镓表现出来的冷静和镇定,使袁可像吃了粒定心丸,激荡的情绪平息下来。“王局长有消息吗?”袁可问。

“没有。”

“怎么会呢?难道……”

“什么可能都会存在的。正常情况下,他也会像你一样与我联系。”

19、一种湿糊糊的东西捂到嘴上

一种不祥的预兆在袁可脑子里升起。当他从昏迷中醒来时,他就已经意识到劫持者是经过精心策划实施的行动。如果王局长遇害,劫持者应该把他也一起除掉,决不可能让他活着,他早已把那个自称叫李云的司机面貌记在了脑里。他想不通为什么他还活着。“局长,我请求给我处分。”袁可沉痛地说。“还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如果要追究责任,我们都是对象。遇大事得要有静气,宁静才能致远。事已经发生了,得沉住气。还是先说说经过吧。”郑路镓用平和的语气说。袁可从他眼中看到了信任和理解,看到了领导者高瞻远瞩遇事不慌的气派,好像一道暖流淌过他疲乏的身心。赶回来的一路上,他想得最多的就是怎样向郑路镓交待,想到郑路镓在电话里那声惨绝的声音,他就一阵揪心的痛。他非常知道在这种关键时刻,廉署档案被劫,是件多么严重的事,知道这对郑路镓的前途意味着什么。见郑路镓能如此镇定,如此理解,他感到万分幸运,却又更加感到内疚,感到自己不知怎样才能分担他的压力。他尽量使自己也能保持和郑路镓一样的平静。“开始一直很顺利,港方也很配合,档案的内容确实惊人。从廉署出来,我们一刻也没停;直接往罗湖口岸赶,一路上我都保持警觉,生怕发生什么意外。过关也没麻烦,双方的海关非常合作。一进深圳,我悬着的心才放下。没想到问题恰恰就出在这里,在罗湖海关停车场前,一个自称叫李云的人出现,说是来接我们的。因从未见过此人,我特意问了他几句,他说他是省检察院的,你的司机小陈要接送你而不能来,因此你派他来;接着又看见你的奥迪车,我也就掉以轻心了,觉得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你派谁开车来接都一样。刚开出深圳市区,他突然停车,说好像有什么毛病,得检查一下。这时我还是没引起警觉。他下车把车盖打开,弄了十来分钟好像还是修不好。我和王局长坐在车内没动,心里有些着急,怕不能在十点钟以前赶到,让你久等,让你心急。因为你约定十点钟,已留了保险时间。这时我已开始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我知道你的司机小陈非常细心,奥迪车爱护保养得很好,不应该出问题,而且他停车前,从马达的声音和行驶状况看,我没感到车有什么问题。于是我从车窗探出头想问他究竟是什么毛病,我的头刚伸出车外,突然感到一种湿糊糊的东西捂到嘴上,同时似乎听见坐在前面的王局长叫了声,片刻间我便失去了知觉。当我醒来后,已经躺在一个废弃的工棚里,身上没有任何伤害,但奥迪车、王局长和铐在我手上的装有档案的密码箱以及我的手机已经不见。于是,我知道已经发生了什么事,来不及多想,立即找地方给你打电话。局长,只要稍保持一点警觉,应该能防止这事发生的。我太大意了。”袁可痛心疾首。20、他有没有反常的地方“来接你们的是我的司机小陈。”听完袁可的叙述,郑路镓觉得与自己的设想差不多,因此淡淡地说。“这么说,小陈也凶多吉少。”“应该是这样。”“我他妈的……”袁可一拳狠狠砸在自己腿上。“不用自责。谁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经过看来很简单,但显然是深思熟虑精心策划的行动,目标就是廉署档案。在毫无防范准备情况下,他们怎么都会得手的。”郑路镓通情达理地说。这也是大实话,即使袁可警觉性高,也想不到有人会精心策划抢劫档案,因此防不胜防。“现在最关键的是找出疑点。你是当事人,整个过程中,你认为有什么反常可疑之处吗?”“我感到最不可理解的是王局长到什么地方去了。”“说说看。”郑路镓对此很感兴趣。“他们目标是档案,只要档案顺利到手,我和王局长并不重要。对付我的是高效麻醉剂,对付王局长也应该是同样东西。他们把昏迷的我丢在废弃的工棚,没有必要把王局长丢到另外地方。因此我认为王局长被他们带走了。可是为什么要带走王局长呢?绝不会因为王局长官比我大而把他当人质,我们处于昏迷状态,他们又是精心策划,完全有条件迅速销声匿迹,带走王局长不是自找麻烦吗?”袁可脑海里过电影似地回忆同王成思从昨天早上出发以来的一切细节。见郑路镓沉思不语,又说道:“至此王局长没有电话来,会不会已经遇害?”“他们为什么要害他而留你的命?你不也见过自称是李云的人吗?”“难道……”袁可没说下去,但他知道郑路镓明白他的意思。“是的,我分析王局长八成遇害了。”“可是为什么要留下我呢?我一点伤也没受。”“是啊,这令人难以理解。”“总得有原因呵。”

“不管怎么说,你安全回来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事到如今,我们已没有退路了。”郑路镓感慨地说,“如果王局长没有遇害呢?如果遇害为什么单单害他而不害你呢?各种可能都存在。得大胆假设,再小心求证。”袁可明白郑路镓要他打消一切顾虑,大胆怀疑大胆分析。

“局长,我知道。”

“接到你的电话后,我一直希望能接到王成思的电话,档案已经被劫,我耽心着你们的安全。但到现在他仍然音信全无。这不能不使我为他的安危忧虑,也不能不使我怀疑。局里知道这次去港接收档案的只有我们三个,而现在王成思失踪,大有文章呵。”“有一种可能,他在什么场合不自觉泄了密,或者更严重,他被人威逼泄了密,因此他是一条追查的线索,他们把他灭了口。”袁可分析道。

“这是一种可能。”

“我觉得不这样理解,就无法解释他们为什么留我活命。”

“他有没有反常的地方?”郑路镓问,他回避关于为什么袁可能安然回来的问题,他不想让袁可感到被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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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平《廉署档案》

  
  第三部分 
21、五六个小时足够发生许多事情了

“仔细想想倒真有几处。我们到香港后,接待我们的费先生陪我们去看了赌马,晚上费先生说陪我们去逛夜香港,我没兴趣,便留在宾馆,王局长同费先生出去了,大概是下半夜才回来的。我们不在一起就只有这段时间,约有五六个小时。”“五六个小时足够发生许多事情了。”

“他去了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我不知道。第二天,我感到他显得情绪不高,很疲倦的样子,但我没在意。认为他晚上没休息好。当那自称李云的人出现后,我还有些不解地问了几句,他只说了句没见过他,便没再说什么,也是他先坐进车内的。另外,大概是对你安排我对廉署档案作具体的接收工作,王局长情绪很大,在去香港的途中,他公开流露对你的不满、言辞激烈,情绪激动。”“王成思……”郑路镓若有所思地念道,“他可能不仅是对我的安排不满。他曾找省委组织部一位处长摸底,想接替我这局长位子,那位处长劝他,说他快到退休年龄,已不在考虑之列。但他仍不死心,托人找关系做工作,也说了我不少坏话。知道自己根本无望后,又说局里现在的几位年轻处长都不成熟,不应该越级考虑,建议从其他地方调一个来任局长。他可能已经听到我对接任者考虑的风声,对我有情绪,一点也不奇怪。”“唉,都要退休了,还对权位看不开。”

“看得开的人不多。有的人越是快到了退休年龄,越是看不开,有的人甚至性情大变,做出些与平常人思维大相违背的事。他这种年龄段,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个危险年龄。我们研究室选编的案例分析,专门对一些五十多岁,面临退休而走上违法犯罪道路的局处长进行的分析指出,这些人都有个相同的特点,心理失衡后,意志变得特别薄弱,后悔一生循规蹈矩的清苦,后悔没享受过生活,极想为后半生作一些安排,因此,稍遇到点诱惑就容易下水。”“我看王局长也有这种心态,他热衷于赌马赢了几千港币,那种兴奋劲,确实有失身份,后又极力劝我去算命。”

“唉,不说他也罢。接待你们的费先生是什么人?”

“三十多岁,是中资机构接待处副处长,好赌成性。”

“好赌就不排除他被黑社会或秘密势力掌握控制的可能。有明显不良爱好的人,最容易被拉下水,这是铁的规律。现在我们已有两条线索:一是费斌,一是自称李云的人。尤其是费斌这条线索最重要,很可能就是揭开王局长失踪之谜的关键。李云这条线索也非常重要,他是唯一露面的作案人,应该说,只要找到李云,就可顺藤摸瓜。但李云很可能是个假名,反正你们不认识他,他可以随便报个名。随后便消失;要想找他,犹如大海捞针,几乎没有可能。即使要从李云处入手,非得投入大量人力物力花费大量时间。”“我们该怎么办?”

22、秘密进行调查郑路镓沉思着站起,然后开始踱步。整个谈话过程中,郑路镓的情绪都掌握控制得恰到好处,没流露半点对这事严重后果的特别忧虑,袁可受他影响,波动的情绪平稳下来,冷静地分析疑点。“小袁,”郑路镓终于下了决心,“我把底交给你。档案被劫,反贪局副局长失踪,说是惊天动地的大案一点也不过分。其后果的严重性,我不用多说你也明白。正常的做法,立即向上级汇报,组织力量全力侦破。但是,现在有一个特殊情况,有两个任命即将通过,一个是我检察长的任命,一个是你反贪局长的任命。因此,一旦披露此事,我们将被追究严重失职,甚至会被审查不能参与破案工作。”他停顿话语,目光灼灼盯住袁可。“局长,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袁可是聪明人,一点就透,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即表态。

在见到郑路镓之前,他已作好停职审查,不能参与破案工作的准备,他曾想,无论如何也要说服郑路镓让他参与破案工作,他发誓一定要把劫持者一网打尽。郑路镓如此信任他,使他很感动。他想,至于自己能不能当上局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让郑路镓的前途不受影响。“我想暂时隐而不发,严格保密,我再为你配一个绝对可靠的助手,秘密进行调查,争取早日查出头绪。你看怎么样?”

“我一切听局长的,就是丢掉这条命,我也要查它个水落石出。”“不能丢命,我们培养一个干部并不容易。今后你肩上担子还很重,我们还要齐心协力,开创更好的局面。”郑路镓严肃认真地说,话语流露出心心相印同舟共济般的关怀和爱护。“局长放心,要拿掉我这条命也并不那么容易。”“记住安全第一。”“知道,我明天就开始着手准备。”

“准备从哪里开始着手?”

“香港的费斌。”

“好,这是个关键人物,我的朋友丁吾法在香港有公司,朋友也多,让他们负责安排接待。”

“我争取后天就去香港。”

“小袁,你肩头担子重呵。”郑路镓感慨道。

“千斤重担,只要局长你支持,我也敢挑。”袁可挺直腰,坚毅地说,浑身上下,坚实的肌肉透出强悍的力量,轮廓分明的脸颊显现出坚韧的意志,眼光锐利逼人。

郑路镓非常满意地点点头,心想果然没看错袁可,忠心耿耿的袁可愿意合作,他感到松了口气。袁可是办案专家,又初步有了两条线索,即使不能破案,只要能查出大概的方向,待人代会通过他的任命后,他就有理由向上级交代。他打定主意,一旦自己的任命通过,也尽快促成袁可的任命。像袁可这样忠心干练的部下,并不多得。“你可能还没有吃饭吧,我陪你去喝几杯。”郑路镓说。

“局长,我知道你的压力比我大,都快深夜一点了。你该早点休息,你要多保重身体。你是总指挥,我是当兵出身的,身体绝对没问题,少吃一两顿无所谓。”

“也好,你回去吧。今天是真累了。”

23、为袁可配一个助手

袁可走后,郑路镓仍然坐在办公室没动,他虽然感到自己很累很困,却又没有半点睡意,兴奋与倦意同时在他脑里出现,因而很想同什么人聊聊天。他想到了胡欣红。胡欣红是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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