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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内当官-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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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文、阎武以及阎光头的几个堂兄弟立刻把他扶到了一张躺椅上休息,阎光头也厉害,躺下不到半分钟,巨大的鼾声就响了起来,气得阎广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嘴里喃喃地埋怨道:“喝不了那么多就别喝呀!当着这么多族人呼呼大睡,简直是成何体统!”
就在这个时候,看上去仙风道骨的阎之田忽然表情严肃的站了起来;他朝众人高声喊道:“大家静一静,我有话要说。”喧闹的席间立刻安静了下来,对于这位阎家最长的老人大家还是非常尊敬的。
阎之田指着供奉着阎氏祖宗牌位的香案对阎广发父子三人淡淡地道:“你们三个去祖宗牌位前跪下。”
阎广发父子三人闻言先是一惊,然后互相对视了几眼,阎广发赶紧问道:“三叔,您这是要干嘛呀?”
阎之田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道:“让你跪你就跪,怎么?我的话你都不听了?”
“不敢、不敢!”阎广发尴尬的笑了笑,随即满脸狐疑的带着阎文、阎武跪到了香案前;此时现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阎之田的身上,只见他从怀里摸了一张白纸出来,朗声念道:“阎门不幸、出此孽障;见钱眼开、贪墨善款;为祸乡里、殴打四邻;今为我阎氏门风之清正,依祖训,将广发一家逐出阎门,今后广发一家之所作所为概与我阎氏无关,望族中诸人引以为戒,勿要再犯。”
话音刚落,立刻引起现场一片哗然,阎广发父子三人更是从地上站了起来;阎广发指着阎之田怒道:“凭什么把我们父子逐出家门?我阎广发究竟哪里做错了?”
阎之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却是摇着头坐了下来,一句话也没回答他;阎广发急了,又指着阎广才问道:“广才,到底咋回事儿?为什么要把我们父子逐出家门?”
阎广发正在发火,就看见几辆警车停到了门口,车上下来了十几名警察,为首一人问道:“谁是阎广发?”
阎广发闻言连忙跑了过去,道:“我就是,你们有啥事儿?”
那警察掏出一张拘留证在阎广发眼前晃了晃,然后道:“阎广发,我们是江州市公安局刑警支队的,你因涉嫌故意伤害罪,现在对你予以刑事拘留,跟我们走一趟吧。”
说完这话立刻有两名警察围住了阎广发,然后掏出手铐就准备给他铐上,阎文和阎武见状立刻冲了过去和民警们拉扯起来,嘴里不停地吼道:“你们凭啥抓人,放了我爸!”
“你们俩是阎文、阎武?”带队的警察疑惑的看了二人一眼,就听阎文有些心虚的点了点头,道:“是我们,咋了?”
“正好,拘留证上也有你们俩的名字,一块儿铐了!”带队的民警大手一挥,又有几名警察围拢了过来,阎广发父子三人很快就被民警们摁倒在地上铐了起来。
阎广发父子三人是真急了,眼看就要被民警们押上警车,而阎光头却躺在椅子上呼呼大睡,他们只得不停地高声喊道:“老二(二哥)!赶紧起来,警察要抓我!”
没想到阎光头却睡得跟死猪似的,他瘪了瘪嘴,翻过身去继续打着呼噜,直到阎广发父子三人被押上警车也没有醒来;一名阎家的亲戚也急了,他走过去用力摇了摇熟睡中的阎光头,急切地道:“老二,赶紧起来,你堂叔一家让警察给抓走了。”
“抓就抓呗,活该!”阎光头淡淡的回了一句,眼睛都没睁一下,这一下现场的人才算明白了过来,阎光头其实根本就没睡着,人家只是不想管而已;当下这名亲戚埋怨道:“老二,广发再怎么说那也是你堂叔,就算如今被逐出了家门,可你也不该对他不管不问呐!”
没想到话音刚落,阎光头嗖的一下就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只见他一张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直冒,愤愤地道:“打着我的名号到处惹是生非,还把老子捐给村里的钱给贪了,我管个屁!”接着他把手往在场的阎家众人一指,厉声道:“我今儿跟你们打声招呼,以后千万别打着我的名号出去乱来,否则到时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现场的气氛立刻变得无比尴尬起来,大家都知道,阎光头打小就是个暴脾气,他发飙时最好别跟他顶牛,因此所有人都赶紧闭上了嘴巴,只有阎广才出来打圆场道:“老二,你小子咋说话呢?喝了点儿酒就管不住性子了?赶紧给我滚回家睡觉去。”
哦!阎光头点了点头,老老实实的带着一帮马仔走了;待到他一离开,亲戚们就开始议论纷纷起来,大家都在说阎光头不近人情,只有阎之田说了一句公道话:“老二现在是公众人物,也是咱们老阎家的一块门面,以后大伙儿都注意着点儿,尽量别给老二惹麻烦。”
阎之田的话在老阎家还是挺管用的,当下众人纷纷点头称是,于是热闹的家宴又继续开始了。
从阎广发家一出来,阎光头就带着人直接去往村口了,王老六不解地问阎光头道:“阎总,你这是要走吗?”网不跳字。
阎光头摸着自己的光头皱眉道:“今儿搞这么一出,家里人谁还看不出是我在背后搞的鬼,大家嘴上虽然不说,可是心里对我多少有点儿不舒服,毕竟广发还是我的亲堂叔啊!我留在这儿大家心里都不舒服。”
王老六又问道:“那你这一走祭祖的事儿咋办?”
阎光头苦笑了一下,淡淡地道:“以后再说吧,现在不是时候。”
王老六点了点头,和阎光头一起上了一辆劳斯莱斯,这时阎光头忽然转过脸对他道:“对了,回去以后你去给康书记打声招呼,对我堂叔一家就只追究他们打人的事儿,贪我钱的事儿就算了,另外你赶紧去找人把这村里的路桥和学校修好,就当是给我堂叔一家赎罪吧。”
“是是是,我马上去办。”
“嗯!”阎光头点了点头,,靠在车椅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样子心情很是糟糕,王老六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又怕自己说错话惹得他发飙,只好闭上嘴巴把脸转到了另一边,一行人就这样默默的驱车回到了江州的凯申大酒店。
进了酒店大厅以后,阎光头却发现林枫正火急火燎的带着靳战东准备出门,当下他连忙跑过去问道:“枫少,您这么着急去哪儿呀?”
“去宣河。”林枫淡淡的说了一句,和靳战东钻进一辆奥迪a8l就疾驰而去了,弄得阎光头站在大厅里半天也没回过神来,好端端的去宣河干嘛呀?其实阎光头根本不知道,林枫之所以如此着急上火,是因为他的四姨太蓝燕琳出事儿了。
林枫和靳战东坐着专机回到了汉江,然后又搭乘直升机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宣河县委,一进县委书记的办公室,就看见陈卫民正在里面急得来回踱步,林枫赶紧问道:“情况咋样了?”
“枫少,你可算是来了。”陈卫民一看林枫走了进来,焦急的脸上当即露出了一抹喜色,他一个箭步来到了林枫跟前,道:“枫少,州检察院的人已经到了县检察院,我已经派了县委的工作人员过去跟他们交涉,你放心,你不点头,天王老子也休想把蓝检给带走。”
林枫闻言面无表情的坐到了沙发上,掏出一包黄鹤楼1916来递了一支给陈卫民,道:“你坐下,把具体情况给我说说。”
陈卫民接过烟点上火吸了几口,道:“枫少,项永平这人你还有印象吧?网不少字”
林枫点了点头,道:“好像是咱们县的建委主任,他咋了?”
陈卫民道:“因为项永平涉嫌收受贿赂,前天中午县检察院把他给抓了,蓝检是带队负责人;项永平到了县检察院之后一切都很正常,没想到昨天早上却发现他死了,而且身上还有多处瘀伤,州检察院怀疑项永平受到了刑讯逼供,因此要带蓝检回去调查。”
“依蓝姐的个性应该不会对嫌疑人刑讯逼供吧,我倒是有这个可能。”林枫淡淡的笑了笑,随即说道:“我和蓝姐的关系你也知道,这个事儿我不方便出面,免得被人抓住马脚;这样,你辛苦一趟,去把蓝姐接到县委来,有些情况我得当面问问她。”
陈卫民闻言有些为难地道:“枫少,要是州检察院要强行带蓝检走咋办?”
林枫淡淡地道:“怕什么,你是本地的最高长官,你的地盘你做主。”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陈卫民重重的点了点头,拿起公文包就走了出去;林枫则把身子靠在了沙发背上,闭上眼睛沉思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猛地睁开眼睛,然后拿出手机拨打了陈剑喻的电话;几分钟以后,几辆警车呼啸着驶出了鄂北省公安厅刑警总队的大门,朝着宣河的方向绝尘而去。
第四百零八章 陈书记打架
当陈卫民急匆匆的赶到宣河县人民检察院的时候,正好看见县委办公室副主任常玉龙在和施川州人民检察院的几名工作人员在大厅里激烈的争执着,其中一位施川州人民检察院的工作人员甚至还在指着常玉龙破口大骂,看样子对于宣河县委阻挠他们把蓝燕琳带回去调查施川州人民检察院的人已经有些发火了。
“吵什么?当这儿是茶馆呢?”陈卫民眼睛一瞪,铁青着一张脸走了过去;施川州人民检察院的一名工作人员皱着眉头看了陈卫民一眼,不咸不淡的问道:“你是谁呀?”
陈卫民还没来得及答话,常玉龙就指着他对施川州人民检察院的人说道:“这位是我们县委的陈卫民书记。”
一听说来人是宣河的一把手,施川州人民检察院的几个工作人员立刻把嚣张的态度收敛了起来,刚才问话那人走过来对陈卫民道:“陈书记,你来得正好,我是州检察院职务犯罪侦察局的局长,我叫柯俊山。”
说完这话柯俊山从公文包里拿了一张纸递给了陈卫民,义愤填膺地道:“陈书记,这是州检察院职务犯罪侦察局签发的拘传令,因为蓝燕琳同志涉嫌刑讯逼供致人死亡,为了查明案情,我们需要将她带回局里进行调查,可是你们县委的这几位同志却是百般阻挠,根本就是蛮不讲理;我说句难听点儿的话,他们这是典型的妨碍公务,按照有关的法律法规,我们完全可以把他们给抓起来。”
没想到话音刚落,陈卫民的一双牛眼就瞪得老大,他昂着头冷冷的望着柯俊山,冷笑道:“小子,你威胁我?”
陈卫民的突然翻脸让柯俊山等人是凑手不及,柯俊山结结巴巴地道:“陈书记,你……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陈卫民冷笑了一声,指着常玉龙等人对柯俊山瞪眼怒道:“他们都是我安排过来的,怎么着?要治我个妨碍公务?来来来,铐上……铐我啊!”
陈卫民一边说一边把双手递到了柯俊山的面前,柯俊山哪里会想到陈卫民还有这一手,急得他苦着脸道:“陈书记,你这是干嘛呀?”
“你不是说我们宣河县委的人妨碍公务吗?那你铐我呀!”陈卫民继续把双手往柯俊山的面前递着,弄得柯俊山和施川州人民检察院的几个工作人员是哭笑不得,最后柯俊山长叹了一口气,道:“陈书记,蓝燕琳同志涉嫌刑讯逼供是证据确凿,你这样妨碍我们进行调查……”
“放你娘的狗屁!”柯俊山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卫民给毫不客气的打断了,柯俊山是真火了,他瞪着眼睛厉声问陈卫民道:“好歹你也是一任县委书记,你咋骂人呢?”
“骂你咋了,你狗日的该骂。”陈卫民毫不示弱的回击道:“什么叫蓝燕琳同志涉嫌刑讯逼供证据确凿?都证据确凿了那你还来调查个屁呀!”
“我……”柯俊山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口误竟被陈卫民给抓住了痛脚,他涨红着脸憋了半天,最后才对陈卫民怒道:“你这人简直是胡搅蛮缠!我告诉你,我们今天来是带了拘传证的,如果你胆敢阻碍我们执法,我们州检察院就要坚决追究你的责任,到时候一切后果由你自己负责。”
“嘿!你个狗日的,跑到我的地盘儿撒野不说,还敢威胁我。”陈卫民一下子发了飙,反正林衙内已经到了宣河,天塌下来有他顶着;当下陈卫民右手一抬,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就扇到了柯俊山的脸上,当场在他脸上印了一个红红的五指山。
“姓陈的,老子跟你拼了!”陈卫民倒是没想到这个柯俊山也是个有血性的男人,还没反应过来,面门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当场把嘴角给打破流血了。
“老子打死你个狗日的!”陈卫民也被彻底激怒了,挥舞着拳头就朝柯俊山扑了过去,两个人顿时在宣河县人民检察院的大厅里扭打作了一团,还引来了无数县检察院的工作人员和办事群众的围观,最后还是常玉龙等人和施川州人民检察院的人把暴怒的二人给强行拉开了。
事情已经闹到了这个份上,看来今天要想把蓝燕琳给带回去是不可能了,最后在施川州人民检察院的其他几名工作人员的劝说下,鼻青脸肿的柯俊山才带着他们坐上警车灰溜溜的回州里去了。
柯俊山等人一走,陈卫民也捂着流血的嘴角走进了蓝燕琳的办公室,一进门就看见她目光呆滞的坐在沙发上,看样子这次的事儿让这位林枫的四姨太心情很是郁闷。
看到陈卫民满脸挂彩的走进来,蓝燕琳也吓到了,她赶紧站起身来,走过来关心地问道:“陈书记,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你没事儿吧?网不少字”
“小意思,你别忘了,我可是公安出身。”陈卫民咧嘴一笑,“咝……”顿时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蓝燕琳苦笑了一下,正要开口说话,就听陈卫民道:“弟妹,枫少已经到宣河了。”
“真的!”蓝燕琳闻言大喜过望;当年正是因为林枫帮她躲过了一场牢狱之灾,这才有了他们二人现在的姻缘,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只要林枫出现就可以逢凶化吉,对于这一点,蓝燕琳是深信不疑。
“他在哪儿?”蓝燕琳眼里含着晶莹的泪花,她太想念林枫了,恨不得现在就扑进他怀里好好的痛哭一场,这两天她实在是过得太累了。
“枫少在我办公室,他让我过来接你。”
“那我们快走吧。”
蓝燕琳说完就和陈卫民一起走出了办公室,然后一起坐上了陈卫民的奥迪a6l直奔宣河县委而去;到了陈卫民的办公室,刚把门打开,就看见林枫正坐在陈卫民的办公桌前没心没肺的在玩电脑游戏,这家伙还真会忙里偷闲。
“老公!”蓝燕琳娇唤一声,三步并两步就来到了林枫的面前,林枫刚一起身,蓝燕琳就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把他搂得紧紧的,撒娇地道:“老公,人家好想你呀!”
“姐,我也想你。”林枫轻轻抚着蓝燕琳的后背,把鼻子轻轻凑到了她那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上,不知道为什么,蓝燕琳的头发总有一种兰麝般的香气,林枫对此非常着迷,因此每次只要一抱住蓝燕琳,这家伙就会像小狗一样在她的秀发上嗅一嗅。
真香啊!林枫正在感叹,一抬头却发现陈卫民正鼻青脸肿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当下他心头一惊,连忙松开蓝燕琳走了过去,道:“陈书记,你这是咋了?”
陈卫民嘶牙咧嘴的把事情的经过给林枫叙述了一遍,林枫闻言却嘿嘿嘿的笑了起来,结果惹得蓝燕琳一巴掌拍到了手臂上,只听她噘着嘴道:“老公,你好没良心,人家陈书记为了我负了伤你还笑,讨厌死了。”
“陈书记是该出手时就出手,哪想到遇到个敢还手的,得,两败俱伤了。”林枫一边笑一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递了一支黄鹤楼1916给陈卫民,自己也含了一支在嘴里;蓝燕琳则坐到了沙发的扶手上然后趴在了林枫的后背上,并很乖巧的拿出打火机帮林枫点上了火。
吸了几口烟之后,林枫问道:“陈书记,要不要我找人帮你收拾一下那姓柯的?”
陈卫民吐了一口烟出来,摇着头道:“算了,这小子还算有点儿血性,男人嘛,打就打了,我懒得跟他计较,再说他的伤比我还重呢,扯平了。”
林枫闻言淡淡的笑了笑,随即脸色一正,回过头问蓝燕琳道:“姐,这次项永平的事儿是咋搞的?你把整个事儿的来龙去脉详细的给我讲一遍,不要放过任何细节。”
“嗯!”蓝燕琳轻轻点了点头,道:“前天一大早我们检察院收到了一封匿名检举信,说县建委主任项永平收受了某地产公司的一百万元贿赂;由于这封检举信里有当时项永平收钱的录音,还有项永平存放这笔赃款的具体地址,证据非常的充分,因此当天中午我们县检察院召开检委会就决定对他采取强制措施。”
“有录音倒不奇怪,居然连项永平藏钱的地址都有,我怎么感觉这个项永平像是被人下了套啊!”林枫轻轻吐了一个烟圈出来,把脸转向了陈卫民,只见陈卫民也是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道:“枫少,你分析得很对,项永平八成是得罪了什么人被故意整了。”
林枫吸了一口烟,对蓝燕琳道:“姐,你接着说。”
蓝燕琳点了点头,继续道:“项永平到案后一开始并不配合,可是我们手上有举报人提供的赃款所藏地址,于是我就带着人把项永平押到了城北的一个小区里,项永平在这个小区买了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但是房子是空着没住人的,最后我们在厨房的橱柜下面搜出了整整一百万的现金,项永平眼见赃款被搜出,也就只得低头认罪了。”
林枫闻言问道:“既然前天下午项永平就认了罪,那他昨天早上怎么会死在你们检察院?而且身上还有那么多淤青?”
蓝燕琳道:“最奇怪就在这里,昨晚问完讯问笔录以后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因为有几个问题项永平还没交代,比如行贿人的身份,于是我就安排了两个年轻点儿的检察官在办公室里守着他,准备第二天再接着问,没想到第二天一早他就死了,而且身上还出现了大量的淤青;我问过那两位检察官了,他们都说项永平一晚上都很安静,他们根本没动手打过他。”
“打没打现在还不好说,也不能只听他们的一面之词。”林枫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转过头问陈卫民道:“雷鸣那家伙呢?我回来了也不来见见我。”
陈卫民苦笑了一下,愤愤地道:“雷鸣听说你回来了可高兴坏了,不过他现在还在州检察院跟他们交涉呢,因为这次的事儿涉及到蓝检和县检察院,州检察院不同意我们宣河县公安局对项永平的尸体进行解刨,说是怕我们做手脚,现在项永平的尸体还冻在县殡仪馆的停尸房里呢。”
“他们说不许解刨就不解刨了?瞎扯!尸体虽然冷冻了,可是距离死亡时间越久对解刨工作来说越不利,理他个球。”林枫说完站起身来,对陈卫民和蓝燕琳道:“走,跟我去县殡仪馆,今天必须把项永平的尸体给解刨了。”
第四百零九章 有家的感觉
当林枫一行人来到宣河县殡仪馆的时候,宣河县公安局的几个局领导已经等在了那儿;看到林枫走下车,宣河县公安局政委任云,副局长李葆华、苏玉超等人立刻快步走了过来,热情地跟林枫打起了招呼。
“枫少,好久不见了!”……“枫少,我可想死你了”……“枫少,你回来我们就有主心骨了。”
林枫也是微笑着跟他们握起了手来,然后又把自己的黄鹤楼1916掏出来发了一圈,几个人点上火以后,陈卫民问道:“情况怎么样了?”
任云答道:“州检察院派了几个人守在停尸房那儿,不许我们进去解刨项永平的尸体,刚刚我和李局、苏局已经去跟他们交涉过了,可是他们说没有州检察院的命令,任何人也不许接近项永平的尸体。”
“岂有此理。”陈卫民重重的哼了一声,回过头问林枫道:“枫少,现在咋办?”
林枫抬起自己的手腕看了一下手表,淡淡地道:“现在时间还早,这样,咱们先去找个地方泡泡澡、洗洗脚,休息一下,如何?”
陈卫民和任云等人闻言都傻眼了,这当口林枫居然还有心思去泡澡洗脚,真搞不懂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过这既然是林枫的指示,虽然众人心里都有些犯嘀咕,也只好依令而行了,当下一行人各自上了车,然后直奔宣河的半山大酒店而去。
到了半山大酒店,陈卫民等人都被安排去了洗浴中心,林枫则把蓝燕琳悄悄的带上了顶楼,虽然他已经不在宣河工作了,可是蓝燕琳、苏梅还有宋丹妮却依旧住在这里,林枫的两个宝贝女儿林诗兰和林方怡也在这里。
刚一出电梯林枫就迫不及待的跑去看自己的闺女去了,没想到两个丫头被林枫一抱进怀里就哇哇大哭了起来,弄得原本兴高采烈的林枫心里好不沮丧。
蓝燕琳见状不由得苦笑道:“老公,你一走这么长时间,咱们的女儿都不认识你这个爸爸了。”
这句话顿时弄得林枫心头一酸,是啊,这些日子天南海北的到处忙活,却连自己的孩子们都没空看上一眼,作为一个父亲,林枫心里感到深深的愧疚。
好不容易哄得两个丫头停止了啼哭,林枫这才问蓝燕琳道:“丹妮姐和苏姐呢?”
蓝燕琳道:“丹妮姐出国考察去了,要一个星期以后才能回来,苏姐今天在值班。”
“我回来得还真不是时候。”林枫刚喃喃的说了一句,就看见蓝燕琳噘着嘴道:“你什么意思嘛?人家还在这里呢。”
遭了,自己的一句无心之语让四姨太把醋坛子打翻了;当下林枫赶紧把两个丫头交给了旁边站着的保姆,然后起身拉着蓝燕琳的玉手,嬉笑道:“怎么?我的蓝姐姐吃醋了?”
“人家才没有呢。”蓝燕琳气鼓鼓的样子别提多惹人疼爱了,林枫一把将她横着抱了起来,吓得蓝燕琳失声惊叫道:“你干嘛呀?”
“你说我要干嘛?”林枫坏坏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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