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内当官-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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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老百姓的文化体育生活，还能美化城市，净化空气，保持水土，促进城区环境的改善和百姓的身体健康，那才是真正提升了城市的品位。”
袁春林和蒲元恪被林枫一席话说得哑口无言，宋丹妮这时也跳出来痛打落水狗，“林书记的话我完全赞同，不仅如此，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大家想过没有？我们昌田中小企业数量众多，电力消耗十分巨大，每年的电力缺口那么大，还要搞这么一个灯饰工程，难道为了看灯我们要让企业停电停产？所以这份计划书根本就不可行。”
得，还没表决，袁春林辛辛苦苦想了几天的两个工程就胎死腹中，这让他郁闷无比；而更郁闷的则是初来乍到的蒲元恪，他没想到林枫和宋丹妮在常委会上会如此强势，袁春林这个县委书记看样子根本就是个摆设，看来自己以后得加陪小心才行，昌田的水很深呐！

第六十五章　佛头盗割案

灯饰工程和修体育场两个项目被否决后，会议室的气氛空前尴尬；袁春林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看样子气得不轻；蒲元恪脸上显得波澜不惊，心里则在默默思考着今后的行动路线；宋丹妮面带微笑，不时用轻蔑的眼光在袁蒲二人身上扫过；只有林枫最闲，他扔了一支烟给罗正生，两个人一边抽烟一边听着其他常委做的提案，就在这时，林枫的手机忽然响了。
电话是公安局指挥中心打来的，林枫站起身来，投给大家一个歉意的微笑，然后快速走出了会议室。
“林局你好，我是指挥中心欧彬。”
“欧主任，有什么事儿？”
“林局，我们刚刚接到禅明寺报警，今天早上寺庙的管理人员发现寺内的四尊佛像的佛头被人割走了。”
“佛头被割？早上发现的为什么现在才报警？”
“这个我也不清楚……”
“行了，我马上过去，通知当地派出所保护好现场。”
放下电话，林枫回到会议室，对袁春林和宋丹妮道：“袁书记、宋县长，刚刚公安局接到报警，禅明寺有几尊佛像的佛头被人割走了，我现在必须马上赶过去。”
袁春林不耐烦地朝林枫挥了挥手，倒是宋丹妮对林枫微笑道：“好的，案子要紧，林书记你去忙吧。”
林枫点了点头，拿起公文包就走了。
禅明寺位于昌田县西河镇，是昌田境内最有名的大寺庙，当林枫和靳战东赶到这里时，现场已经拉起了警戒线，陈卫民、李雅蓉、卢勇、雷鸣等人都已经到了。
林枫走到他们身边问道：“谁来给我介绍一下情况？”
这时西河镇派出所所长熊明华带过来一个头发胡子已经花白的和尚，样子看上去显得十分憔悴；“林局，这是本寺的主持元空大师。”
林枫对着元空大师微微一笑，“大师您好，我是县公安局局长林枫。”
元空双手合十，朝林枫鞠了一躬，“久仰林局长大名，今日得见，真乃三生有幸。”
林枫现在可没心思和他继续客套，他现在关心的是那几个被盗割的佛头，当下便问道：“大师，请您给我介绍一下情况吧。”
元空叹了一口气，道：“林局长，本寺是由唐代荆楚著名高僧神会大师于开元年间所建，距今已有一千二百多年的历史，那四尊佛像正是当年神会大师请工部告老还乡的铸造大师鲁辅所造，分别是东方香积世界阿从佛，南方欢喜世界保生佛，西方极乐世界无量寿佛以及北方莲花庄严世界微妙佛，佛像端庄自然，刻工精湛，美轮美奂，堪称华国古代造像之典范，亦为本寺镇寺之宝，不想历经岁月沧桑，今日竟被歹人掠去佛头，身为主持，老衲真是心痛不已，如若不能将其寻回，老衲就是死也不能瞑目，更没脸去见本寺历朝历代的各位主持，哎！”
想不到这几个佛头居然大有来头，望着老泪纵横的元空，林枫安慰道：“大师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把这几个佛头找回来的，请您相信我。”
元空再次鞠躬，“好好好，那老衲就在此多谢了。”
“大师，请问一下，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佛头被盗割的？”
“是今天早上七点多钟，本寺值夜的僧侣进偏殿打扫卫生时发现佛头被盗割的。”
早上七点发现的？林枫拿起手机看了看，他接到指挥中心的电话是九点五十三分，也就是说从发现佛头被盗割一直到公安局接到报警，前前后后经过了近三个小时，这很不合常理，于是林枫问道：“大师，你们是什么时候报的警？”
“这个……”元空看了一眼一旁的熊明华，熊明华赶紧朝元空使了个眼色，不想这一幕恰好被林枫给看到了，林枫把手往寺庙里一指，道：“熊所长，你去把昨天值夜的僧侣给我找来，我有话要问。”
看熊明华有些迟疑，林枫狠狠瞪了他一眼，“还愣着干嘛？快去呀！”
熊明华无奈，只得转身去找值夜的僧侣去了，林枫对着元空微微笑道：“大师，出家人不打诳语，有什么事儿还希望您如实相告。”
元空回过头看了一眼熊明华的背影，叹了一口气，道：“林局长，其实早上七点多钟我们一发现佛头被盗就马上打了电话给派出所，可是一直没有人接听，后来还是老衲派人去的派出所报警，这一去一来，就给耽搁了。”
林枫的脸色非常难看，对陈卫民厉声道：“陈局，马上让纪委介入调查此事，该怎么处理你们拿出一个方案来报给我；派出所的值班电话居然会无人接听，这简直是在开国际玩笑。”
回过头，林枫给元空鞠了一躬，“大师，对于派出所没有及时出警，作为公安局长，我代表昌田县公安局在这里向您和本寺的全体僧众表示最诚恳的歉意，请原谅我们工作的疏忽。”
元空受宠若惊地看着林枫，连连摆手道：“哎呀，林局长，不敢当，不敢当呀！”
“应该的，做了错事儿就得道歉。”林枫此刻心头已经有了打算，整顿警风警纪看来是刻不容缓了，否则到时候捅出大篓子来，自己作为公安局长铁定第一个倒霉。
在禅明寺偏殿，林枫见到了那四尊佛像，昔日这四个身披红袈裟、慈眉善目的佛像如今只剩下了大半截身子，佛头也不见了，地上满是散落的碎石、粉末。
技术科的民警正在勘查现场，看到林枫来了，技术科科长徐平快步跑了过来汇报：“林局，经过我们的勘查，佛头是被切割机整体切割下来的，从手法上看，窃贼手法精湛，估计是个惯犯；另外偏殿大门有明显被撬的痕迹，应该是寺庙外的窃贼作案。”
徐平是昌田县公安局技术科的老人，从警二十多年，去年技术科科长马南起落马后他通过竞争上岗给提了起来，对于上任后遇到的第一件大案，徐平可谓是极为用心，反反复复勘验了好几次，这才把自己的结论汇报给了林枫；谁知道林枫用手抚摸着保生佛那光滑的断面，又看了看一地的碎石和粉末，笑了笑却没有做声；徐平有些郁闷了，难道林局不认可我的勘查结论？
林枫又在四尊佛像周围转了几圈，正好熊明华带着昨晚值夜的僧侣走了进来。
“林局长你好，小僧明戒有礼了。”
林枫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年轻的小和尚，目光清澈，呼吸平缓，昨晚寺内发生这么大的案子，此人脸上居然没有丝毫的慌张，如果不是心理素质极佳，那就是有作案嫌疑；想到这里，林枫问道：“明戒师傅，昨晚你是什么时候最后一次见到佛头的？”
明戒答道：“林局长，我们寺院的巡夜规定是上下半夜各巡查一次，凌晨四点小僧曾经来过偏殿，当时四尊佛像还是完好的。”
林枫又问道：“那你们这里谁住的地方离偏殿最近？”
明戒道：“林局长，是这样的，我们寺院有专门安排给巡夜僧侣的禅房，距离偏殿大约一百米左右，昨晚小僧就是睡在那里的。”
“你有听到什么动静吗？”
“没有，昨晚小僧睡得很死，一点儿动静也没听到。”
“走，带我去禅房看看。”林枫说完，带着李雅蓉等人跟着明戒来到了禅房，从偏殿到这里，走路一分钟都不到，其直线距离应该还不足百米。
林枫回过头对雷鸣道：“你去找台切割机过来，叫人在偏殿用切割机切一块石头，我们来做一个侦查实验。”
“好的，林局。”雷鸣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林枫走到门边将禅房的大门关好，不多时，震耳的切割机响声就传了过来，现在还是喧闹的白天，如果是在寂静的夜里，切割机的响声会更大，明戒睡在这里，居然说一点儿动静也没听到；李雅蓉等人此刻都用狐疑的目光盯着明戒，明戒双掌合十，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林枫看到这里，会意地笑了。
就在这时，一名民警跑了进来，“林局，外面来了几个省电视台的记者，说是想采访你。”
记者？林枫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现在距离案发才几个小时的时间，省电视台的记者居然就知道了消息，还跟到了案发现场，这里面有些古怪啊。
警戒线外，几名扛着摄像机拿着话筒的记者正被执勤的民警挡在外面；看到林枫等人出来，一名女记者一把拉起警戒线从下面钻了过来，提起话筒就跑到了林枫身边。
“林局长你好，我是省电视台《法治地带》栏目组的记者，我叫卢晨。”
林枫淡淡一笑，道：“我认识你，你们那节目我经常看。”
听到林枫这样说，卢晨的脸色顿时浮现出几分喜色，“林局长，听说禅明寺有四尊珍贵的佛像被盗割了佛头，对于这个案子你有什么看法。”
林枫笑容依旧，“对不起，案件正在侦破阶段，无可奉告。”
卢晨继续不依不饶，“那能透露一下警方下一步的行动吗？”
“对不起，无可奉告。”
“那林局，你能……”
林枫很适时地打断了喋喋不休的卢晨，“卢记者，我现在唯一能对你说的就只有四个字，无可奉告。”说完林枫抬脚就从卢晨身边走了过去。
卢晨气得满脸通红，不想林枫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指着她微笑道：“卢记者，作为一名法制节目的记者，你应该知道非法闯入警戒线是违法行为，这次我就不处理你了，请马上离开。”
看着坐上警车渐行渐远的林枫一群人，卢晨气得贝齿紧咬，小屁孩儿，牛什么呀！哼！

第六十六章　赶鸭子上架

回到公安局，林枫主持召开了案情分析会；在会上，李雅蓉、陈卫民、卢勇、雷鸣等人纷纷发言，要求立刻对禅明寺昨晚值夜的僧侣明戒采取强制措施，因为根据侦查实验，这个明戒明显是在说谎，有重大的作案嫌疑。
听完大家的发言，林枫点了一支烟，呵呵笑道：“大家的看法惊人的一致啊！难得；不过我对大家的看法却不敢苟同。”
所有人听到这话都有些傻眼了，明戒撒谎是如此明显，率破大案的林枫居然会视而不见？
林枫左右看了看，轻轻吐出一个烟圈，笑道：“大家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给你们说说我的看法；第一，技术科的鉴定结论是切割机作案，可是你们仔细观察现场没有，地上到处都是散落的碎石和粉末，用切割机切割佛头地上会有许多粉末，但是绝对不会有那么多碎石，这是技术科犯下的一个致命错误。”
林枫最后一句音调特别高，在坐的技术科科长徐平听得是胆颤心惊，不过他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林局，如果不是切割机作案，那为什么佛像的断面会如此的平滑？”‘林枫瞪了他一眼，冷哼道：“一千二百多年的佛像，到今天早就被风化得差不多了，随便拿个锤子一砸，出现这种光滑的断面完全可能，你作为技术科科长，物理和化学两门课到底及没及格？”
徐平被林枫训得脸红耳赤，不过仔细一分析，林枫说的完全在理，看着徐平垂头丧气的样子，林枫语重心长地对他道：“徐平同志，现场勘查是一个案子能否成功侦破的重中之重，我们必须根据现场情况和被勘查对象作出合理而精确的分析，一点儿马虎不得，忽略掉任何一个因素，将给案件的侦破带来无可挽回的影响，我希望你记住这个深刻的教训。”
听了林枫的话，徐平羞愧难当，“林局，我错了，请你原谅，今后我一定认真工作，保证下次绝不再犯。”
对徐平的认错态度林枫还是很满意的，“很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这时，李雅蓉问道：“林局，既然不是切割机作案，那你为什么还要做那个侦查实验呢？”
林枫听了哈哈大笑，看得众人都是一愣，只听他道：“其实做这个侦查实验只是为了排除明戒的嫌疑，发生如此重大的案件，作为值夜僧侣，我发现明戒丝毫没有惊慌之色，当时我就在想，要么这个明戒修为及高，可以处变不惊，要么就是他做的案，所以他不慌张；后来经过侦查实验，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如果真是切割机做的案，那明戒就是在说谎；可是当时我发现他目光清澈，呼吸匀净，丝毫没有被人怀疑时的那种惊慌，更没有为这件事作出任何解释的举动；于是我断定，这个明戒修为高深，非我等凡夫俗子可比，也正应了那句老话，清者自清。”
林枫的一番高谈阔论再次让会议室的众位民警佩服得是五体投地，咱们林局根本就是个神呐，察言观色的水准简直是深不可测，算了，以后大伙儿都本分点儿好，别跟林局玩什么猫腻，否则必死无疑。
排除了明戒的作案嫌疑，确定了作案工具，接下来的工作就好开展了，林枫宣布道：“第一，马上联系省厅刑警总队技术处，让他们派人重新勘查现场；第二，立刻组织民警对禅明寺全体僧众以及附近群众进行走访，争取发现有价值的线索，这个事情由卢局长和雷队长主抓；第三，发布悬赏通告，广泛发动群众征集线索，对提供有价值线索帮助咱们破获案件的群众，给予十万元人民币的奖励。”
在宣读完行动部署后，民警们各自离开开始了分内的工作，林枫对李雅蓉和陈卫民道：“姐、陈局，今晚咱们加个班怎么样？”现在陈卫民可算是自己的铁杆，因此没有别人在场的时候林枫丝毫不避讳他和李雅蓉的关系。
李雅蓉笑道：“发了这么大的案子，难不成林局你还给我批几天假不成？”
林枫摇了摇头，道：“今晚我们不干和这案子有关的事儿，咱们去微服私访？”
微服私访？李雅蓉和陈卫民对视一眼，都搞不清楚林枫在搞什么，林枫正色道：“今天西河镇派出所的出警情况令我很不满意，报警电话居然无人接听，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除了西河镇派出所，别的单位是个什么样子咱们也不清楚，今晚咱们就去看看，是哪些混蛋拿着共产党给的工资又不办事儿的，抓到一个处理一个，绝不手下留情。”
陈卫民当即表示了赞同，“林局，你的看法我完全同意，这帮王八羔子，我看就是欠收拾，非得抓几个典型出来，否则这警风警纪就没人遵守。”
李雅蓉也点头道：“这警风警纪是该好好抓一抓了，再这样下去，非出大事儿不可。”
林枫看了看手表，道：“那好，禅明寺这案子有卢勇和雷鸣盯着，咱们在这儿瞎操心也没用，我看这样，咱们早点儿回去休息，晚上十一点准时在公安局大门口集合。”
出了公安局大门，林枫在李雅蓉耳边小声道：“姐，现在还早，你看咱俩是各自回去休息，还是找个地方干点儿那啥？”
李雅蓉媚笑着白了林枫一眼，“林局，你想和本政委干点儿那啥呢？”
“你还给我装！”林枫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没人，一巴掌拍在李雅蓉的翘臀上，李雅蓉羞得满脸绯红，狠狠瞪了林枫一眼，“要死啦你，大白天的，让人看见还得了？”
林枫嘿嘿一笑，道：“看见也不怕，真要看见了我就明媒正娶把你娶过门。”
李雅蓉羞红着脸，心里却跟吃了蜜似的一样甜，林枫一把拉过她的手臂，“走，咱们找地儿乐呵去。”
李雅蓉家卧室的大床上，林枫和李雅蓉赤身裸体地紧紧缠在一起；林枫像一头发狂的公牛，李雅蓉身上横冲直撞；李雅蓉大汗淋漓地紧紧搂着林枫，强烈的快感刺激着她狠狠咬在了林枫的肩膀上。
林枫一把抓住李雅蓉那巨大的柔软，埋头含在了上面的紫葡萄上，“真是好味道！要是有奶水就更好了！”林枫一边吃一边意犹未尽地说道。
李雅蓉媚眼如丝地看着这个心爱的小男人，柔柔地道：“好弟弟，那你快点儿努力啊，我想给你生个孩子，到时候你吃左边，咱们的宝贝儿吃右边，好吗？”
林枫一边吸着一边点头，嘴里含含糊糊地道，“好好好”，李雅蓉再也忍不住了，双臂抱住林枫的头，紧紧往自己那巨大的柔软上挤压，嘴里疯狂地喊道：“好弟弟，爱我……”
云雨过后，林枫躺在李雅蓉的怀里悠闲地抽着香烟，李雅蓉轻轻抚摸着林枫的俊脸，眼里充满了爱意，两个人就这样享受着这难得的安宁；不一会儿，轻轻的鼾声响起，林枫已经睡着了，李雅蓉低头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就这样靠在床头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把还在睡梦中的两个人同时吵醒了，林枫拿过手机一看，电话居然是罗正生打过来的，一接电话，里面就传出来焦急的声音，“小林呐，你现在在哪儿？”
林枫可不敢说自己正和李雅蓉在忙里偷闲的嘿咻，他呵呵一笑，道：“罗书记，我现在在家呐，您有事儿？”
“你快打开电视看看吧，鄂北一台。”
看电视？林枫有些疑惑地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板打开了电视选到了鄂北一台，画面上有警察、警车、警戒线，还有那熟悉的寺庙禅明寺，卢晨拿着个话筒正面对着镜头道：“据了解，本案已由汉江市昌田县公安局素有警界神童之称的林枫局长负责侦办，林枫局长曾先后破获刘奎发黑恶团伙案、11。17持枪抢劫银行案等多起在全国有影响力的重特大案件，相信在他的带领下，此案一定能够迅速告破，把珍贵的佛头还给鄂北人民。”
妈的，赶鸭子上架啊！林枫关上电视，拿出一支烟来点上深吸了几口，李雅蓉义愤地道：“这些电视台的记者吃饱了撑的，没事儿瞎报道什么呀！”
林枫无奈地苦笑道：“那个卢晨不过是个枪手，从她今天来我就知道这事儿没那么简单，看着吧，还有后手跟进。”
话音刚落，手机就又响了，这次的电话是袁春林打来的，让他马上去县委开会；林枫此刻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先在媒体上把自己吹上天，接着逼自己立下军令状限期破案，到时候案子破不了就追自己的责，一环扣一环，目的就是要把自己搞得身败名裂而已。
李雅蓉此时也猜到了一二，她一边帮林枫穿衣服一边忧虑地道：“好弟弟，这次的案子要是破不了，你怎么办？”
林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道：“姐，放心吧，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他们想把我搞臭，可前提是我破不了这案子，假如我能把这案子破了，到时候他们就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是……”看李雅蓉还是有些担心，林枫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姐，我的实力你还不清楚吗？放心好了，这次我一定会让那帮孙子失望的。”
出门前，林枫回头道：“姐，待会儿你自己弄点儿吃的，不用管我，晚上十一点还在公安局门口等，咱们不见不散。”
从李雅蓉家出来，林枫叫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县委，路上给靳战东打了个电话，让他把车直接开到县委去；下车的时候，林枫正好看到罗正生也从车上下来，罗正生一看到林枫就快步走了过来，眼里充满了焦急之色。
“小林呐，这次的案子你可一定要破呀，你要是不干了，咱们昌田再也找不到像你这样的好公安局长了。”
林枫对罗正生的关心很感动，他露给罗正生一个自信的微笑，道：“罗书记，请您相信我，我林枫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好好好！”罗正生伸出右手，郑重其事地道：“小林，我预祝你成功。”
一老一少的手此刻紧紧握在了一起，林枫重重地点了点头，“一定！”

第六十七章　夜会宋丹妮

县委会议室里，袁春林和蒲元恪今天似乎心情特别好，林枫和罗正生一进来就看见二人坐在椅子上有说有笑。
“哼，小人得志！”罗正生冷哼一声，骂骂咧咧地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干了一辈子纪检工作，老罗这牛脾气果然不是吹的。
林枫坐了下来，递了一支烟给罗正生，然后点上火抽起了烟来，一边抽一边很享受的眯起了眼睛，嘴里还轻轻哼起了那首千里之外，似乎丝毫没有被眼前这个案子所困扰。
你们俩傻蛋不是想看我着急上火的样子吗？我偏不，我就在你们跟前抽烟哼歌装逍遥，我气死你丫的。
看到林枫这幅模样，袁春林有些心虚地看了蒲元恪一眼，莫非这小子已经有了破案的线索了？
蒲元恪此刻心里也没底，不过已经通知了召开常委会，总不能现在说不开了吧，于是他在袁春林耳边小声道：“袁书记，你放心，我看这小子就是故作镇静，指不定心里这会儿怎么着急呢。”
听蒲元恪这么一说，袁春林放下心来，等人到齐了，袁春林宣布开会。
“同志们，今天晚上这么急匆匆的召集大家来开会，是因为咱们昌田发生了一起震惊全省乃至全国的特大盗窃案，相信大家都看过今晚鄂北电视台播出的节目了；媒体对我们林书记的评价很高呀，什么警界神童的名号都叫出来了，这是好事儿，说明林书记的工作能力得到了社会大众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