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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老爷-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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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本初越发对赵云怀恨在心了，他不知道这仅仅是开始而已，他很快就后悔处处牵制赵云的交接手续了，这样的瘟神还是早送走早好的，他在这之后处境越来越不好。
众人都放出去了，赵云和孟良也坐在了一起，赵云好奇的问孟良，为什么袁飞这么愚蠢，居然完全交代了。袁飞若是咬住了不交代，不承认，有那三位保着，应该还不会出大问题。这种事情会处理，但绝对不公公开处理，袁飞不交代，充其量内部处分，或者调离岗位去别的单位。袁飞这么一交代，就意味着政治生涯结束，估计直接变成老百姓了。
孟良低声告诉赵云原因，赵云面色古怪，公安局的人收拾人还真是有一套，若是有人这么对付他，他也什么都交代了。其实办法很简单，就是找来几只老鼠，袁飞一看到老鼠就服软了。这种手段袁飞也用来对付过犯人，深知后果，所以很明智的交代了。孟良的政策是不打不骂，就是吓唬袁飞。当然，袁飞若是不交代，那就不是吓唬了，而是真正实施手段的。
几只老鼠是打算放进犯人的裤子里，然后抽打老鼠，老鼠惊恐之余，四处乱咬，四处逃窜，其结果可想而知。这是袁飞原来惯用的手段，对付犯人这招一出来，不管多么坚强的人都得交代，说有什么罪行都会认的。袁飞也怀疑孟良是吓唬他，但他不敢赌，万一孟良真使出那手段，他男人可做不了了。曾经有犯人确实被咬过，但是老鼠咬的，即便犯人家属找麻烦，他们也只是说看守所有老鼠很正常，以后一定多养猫，责任不大。警察管天管地，总不能管老鼠咬人吧。警察要想真收拾犯人，什么手段都有的，即便再坚强的汉子都不行，袁飞特别能理解过去那些受刑不过当汉奸的人，这种苦没有几个人能熬住的。过去那些大义凛然慷慨赴义的人，也是无法挺过刑法，绝大多数都是自杀了。当时，袁飞还抱着一丝希望，姑父一定会保他的，他还不知道孙文浩的身份，他认为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材烧，所以很光棍的交代了。
孟良知道孙文浩是市委副书记之后笑了，这次赌对了，他本来还顾忌韩光，毕竟韩光是组织部长，对他日后发展有影响的。得罪小的，交了个大的，这买卖划算。韩光现在哪里有心情对付他，估计犯愁怎么自保呢。孟良想到他把副市长、市委副书记以及组织部长还有政法委书记一窝给端了，都来市公安局做客，孟良没来由的自豪。估计全国也就他这么一个公安局局长干过这样的事情，他又看了一眼赵云，深有所感，全国估计也就这么一个惹祸的祖宗，这事情后遗症严重，未来的日子，白杨市的权利斗争估计更激烈了，这个煽风点火的小子却马上跑了，真是管杀不管埋啊！
第173章 借刀杀人
作为市委副书记孙文浩正式上任了，欢迎会很低调，会上市委副书记对白杨市的初印象谈了自己看法。孙文浩说白杨市是一个新兴的城市，发展潜力是巨大的，但同时由于白杨市建市时间短，某些干部素质还是有待于提高。白杨市不但要抓物质文明而且要抓精神文明，一个红心向党，两手抓两手都要硬。白杨市是一个新兴的城市，但在干部选拔上却要做到宁缺毋滥。孙文浩的讲话并没有发言稿，确实说得滔滔不绝，而且越说越气愤，不时拍打桌子，气势惊人。
欢迎会实际上也是市委市政府五大班子的一次小的碰头会，大家互相认识一下，以后好在一起工作。基本上市副厅以上的干部，很多人不明白这个新上任的市委副书记什么意思，似乎对白杨市很反感一样。尤其这种指桑骂槐的现象，让很多人心生反感，空降过来的干部，是很牛气人物，大家心中不满却也没说什么。大家知道，孙文浩是有所指，静静等待孙文浩的下文，看孙文浩初来乍到唱了一出什么戏文。
孙文浩越说越气愤，虽然有做戏的成分，但刚一到白杨市，被市公安局的副局长打了一拳，这让他很是恼火。从小到大，他还没受到过这个待遇，赵云看似胡闹打人，若非没有赵云在，他真的被人家打了。组织部部长，常务副市长，以及政法委副书记一起的人打了他一拳，这代表这三人面前，他大大丢面子了。孙家的人来白杨市，被人给了下马威，这次不杀鸡吓猴，以后他孙文浩开展工作也是很难的。不得不承认，三个常委会成员要是通过这件事抱成团，这对他以后开展工作很不利，他必须排除这种隐患。眼下是他一个好机会，通过这件事为他在白杨市打开局面，孙文浩可不信三个常委成员之间毫无缝隙。别的不说，那敢于调戏服务员又敢动手打他的人，必须开除体制，这样的人渣在体制内简直是侮辱了党的尊严。这件事是遇到了他，若是遇到别人，基本上都是哑巴吃黄连了，可想而知，本地一些干部的嚣张程度。这件事情涉及了白杨区区长以及区委书记，趁这个机会和白杨区处理好关系，何乐而不为呢。白杨区是白杨市的市区，得到白杨区的支持，孙文浩在白杨市工作也有了基本的保障。
这一步棋能不能成，就看白杨区区委书记赵云的能力了。孙文浩相信赵云虽然不是常委会成员，但影响力绝对是惊人的，而且赵云即便处于孙家的对面也能不吃一点亏，这点小局面要是摆不平，也辜负了那位老人对赵云的栽培。白杨市市委书记姚仁绝对会大力支持赵云的，把赵云当做难友，那就意味着他和市委书记保持步调一致，所以孙文浩不怕把事情闹大。
姚仁和吴西在孙文浩的指桑骂槐的言语中也有些受不了了，这次白杨市的干部做得是过分了。虽然姚仁和吴西知道，孙文浩有可能被赵云当枪了，可事情摆在这里，这次不拿市公安局开刀，是没有办法交代了。显然，孙文浩不打算低调处理，这是要杀鸡吓猴，立威啊。姚仁并不是很清楚孙文浩的背景，孙文浩以前并不在政府上班，而是一个企业的老总。能够从企业直接跳到白杨市当市委副书记，这显然是背景极大之人。姚仁知道白杨市这些关键职位争夺的激烈，所以他半点没有轻视孙文浩。在姚仁看来，孙文浩既然能在赵云婚礼上卖两套别墅，给赵云捧场，这孙文浩应该是和赵云一个派系的人。而现在姚仁可以说和赵云穿一条裤子，自从他出现在东农场局，基本上就是赵云的一个保姆，所以他不管以后发展到什么程度，他和赵云是一个派系这点是无可否认的事实。既然这个副书记是和赵云一个派系的，姚仁自然看着亲近，市委书记和市委副书记联合，相信白杨市他姚仁会有绝对的权威。吴西是市长，全面抓白杨市的工作，吴西背后有强大的吴家支持，所以姚仁对吴西还是有所防范，有所顾忌的。吴西虽然是一个女人，但丝毫不比男人逊色，姚仁虽然和吴西暂时是合作的关系，但早晚都得为了各自利益分开的。在白杨市，吴西是他下面最大的势力，如果吴西联合黄本初等人，他这个一把手也会受到威胁的。
吴西深知孙文浩的背景，总理的亲孙子，这个身份就足足吓得白杨市所有官员胆战心惊。白杨市现在是一块肥肉，孙家也忍耐不住，孙文浩的出现虽然是意外，但也是情理之中。孙文浩想杀鸡吓猴，吴西也想看看新成立的白杨市真正的派系所在，让大家从桌面下蹦出来，这才好应付。白杨市建立，吴西和姚仁是最大的受益者不假，他俩控制了基层的大部分位置，但这些外来者也都不是省油的灯，而且都是关键位置，在白杨市也不会消停，拉帮结伙不在话下。吴西惊讶的发现，京城四大家的人员基本凑齐了，除了毕家没有派人参与，其他三家都在市政府关键位置上放了人。或许，毕家也参与了，只是她不知道哪个人是毕家安排的。白杨市虽然刚刚建立，但派系却很复杂，复杂到她这个市长也不知道有多少派系。所以，吴西面临孙文浩的指责，她选择了沉默，静观其变。
少数民族地区，很多干部都是从基层发展起来的，大多数干部还是直率之人，少数民族地区民风纯朴不假，从另外一个角度说就是彪悍了。孙文浩一个外来者，刚来就这么发威，很多人已经不满意了。说起来常委会成员13位，而外来者占了十位，本地真正的干部不过三位，但这三位确是抱成了团，任何外来者都不敢轻视这股力量。韩光算得上半个外来者，在东农场局多年，而姚仁和吴西也都是外来者的行列。正因为外来者居多，白杨市或明或暗的派系也很多，真正旗帜鲜明的正是本土力量。本土力量中，蓝山是手握生杀大权的代表者。
纪委书记蓝山打断了孙文浩的发火。蓝山已经五十岁了，而孙文浩却只有三十二岁，是少有的年轻干部。被年轻干部如此体无完肤的责骂，蓝山首先忍耐不住了。白杨市干部普遍年轻化，市委书记四十多，市长三十多一点，市委副书记三十二，这样的情况在全国都是罕见的。老一辈人被一群年轻人压在头顶上，本来就是有些不舒服，被这么责骂更加得难受。
蓝山倚老卖老，打断了孙文浩的说话：“孙副书记，你就别阴阳怪气了，白杨市新成立不假，各方面不完善，所以才需要你这样的有才能的人空降帮着建设。白杨市要是没有一点缺点，我们这帮人也不用在这里坐了，那就是共产主义社会了。孙书记年轻有冲劲是不假，但初来白杨市，总得要适应一番吧，才好对症下药。眼下就如此就百般评论，是否有些武断了？”
蓝山丝毫没有给孙文浩面子，他也没有以下属的口气说话，反而是倚老卖老，毕竟他算年纪应该差不多是孙文浩叔叔辈了。白杨市前身东农场管理局，本来级别就高，很多高干子弟过来镀金这也很正常，东农场局升迁要比其他单位快的多。正因为如此，白杨市才有了干部全面年轻化的趋势，而常委委员每个人都有不小的背景，这也是不争的事实。蓝山却是纯粹的本地干部，一步步爬上来的，在本地自成一派，算得上实力派，他对孙文浩把白杨市说得如此不堪进行了反驳。在蓝山的眼里，这帮人都是过客，只有他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主人。这帮人来白杨市不是帮助白杨市建设，而是添乱而来。蓝山资格很老，白杨市还是东农场局的时候，他就不是很买姚仁的帐。对于本地势力代表，姚仁也是拉拢多过排斥。市委常委军分区政委李万山也是标准的本地势力，东农场局建局就是由部队直接转变职能而来，而李万山是建局就存在的人物。东农场局级别之所以高，那是因为第一任局长是国家某位军委副主席的前亲卫兵，所以才有厅级单位这样的高度。东农场局干部少，级别高，在这里靠资历发展也要比其他地方升迁快一些，更何况很多人是来镀金的，这样算，东农场局绝对是升官的捷径。李万山从一个毛头小子到如今的五十多岁，在白杨市也是影响深重的。尤其是这种部队转地方的机构，军权还是占主要的地位，李万年不但是军分区的政委，而且是白杨市武装部的部长。由于地方事宜，部队一般不插手，所以李万年在白杨市很低调，但无可否认的是，李万年说话分量很重，是本地派系重要的代表人物。市委常委宣传部部长格日勒图也是本地的代表人物，掌握白杨市的对外话语权，权利和影响也不小。格日勒图不到五十岁，一参加工作就在东农场局发展，是靠资历慢慢熬上来的，在东农场局影响力很大。蓝山、李万年、格日勒图这三人是一股不容轻视的力量，而且三人组合很紧密，根本不会被人离间。
蓝山这么一说话，就意味着本地派系对孙文浩开始反感。其他人不约而同的露出了笑意，刚来就和本地派系对着干的人，一般收场都不会很好。强龙不压地头蛇，这是千古不变的潜规则。孙文浩听到蓝山如此说法，不怒反笑，他正犯愁没有人接他的话，他这个独角戏有些唱不下去了。
“好，好，好，那我倒要请蓝山书记帮我分析一下，我发火有道理吗？”孙文浩看似强压怒火，其实根本没发火。今天他本来就是借势立威的，赵云要走是不假，赵云煽风点火他也知道，但他何尝不是利用这样的机会快速开展工作。他这个副书记今天就得发威，眼下，他发威，一把手和二把手也说不出话来。孙文浩也想借机看看白杨市的势力分布，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两眼一抹黑，没准工作没开展就被人算计了。
姚仁和吴西见蓝山接话，苦笑，孙文浩这立威要开始了，指不定谁倒霉呢。若任由孙文浩自由发挥，一把手和二把手也跟着尴尬的，既然这事情压不住，那就摆在桌面处理，这事情涉及到韩光以及张波还有常务副市长黄本初。姚仁以及吴西从哪个角度都不希望这三人抱成团。说起来孙文浩事件也算是好事，姚仁和吴西都没有想到黄本春初来乍到竟然暗里和常委会成员关系处得很好，现在就形成了派系，能力可谓很强啊。姚仁和吴西同时对黄本初产生顾忌，这势力要么拉拢，要么就分裂他们，绝对不允许他们这么自由发展下去的。
“老蓝，孙书记刚来，对本地情况不熟悉，难免有些误会，你对本地很了解，就给孙书记讲下！”姚仁还正打算插话，可常务副市长黄本初先说话了。
姚仁看向黄本初，黄本初表情很平静。姚仁笑了，这个黄本初真是不省心啊，这个时候还不忘记挑拨。姚仁隐约知道黄本初想做什么，所以他笑了，他到想看看黄本初能如何唱戏。任何事情只要一涉及赵云，姚仁就觉得有好戏，倒不是说姚仁认为赵云有多大的能力，毕竟赵云职位和级别摆在那里呢。职位和级别决定一个人办事能力和风格，这话对别人有用，对赵云是无用的，赵云土匪和无赖的性格，办事本来就不按照章法来，这黄本初是在玩火呢。惹谁不好，偏偏惹赵云。赵云已经闹得黄家和落水狗一样，你蹦出来抓赵云尾巴，闹不好这黄本初也闹一身骚的。话又说话来，黄家和赵家如此大的仇恨，黄本初不抓住一切可以整治赵云的机会，这也不正常了。姚仁可不介意，在关键时刻再踢黄本初一脚，以前他姚仁还有些顾忌，现在黄家已经大不如前，黄本初要是有把柄落在他的手里，他是不会客气的。
吴西也是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黄本初，并没有发话。
蓝山气势上并不逊色孙文浩：孙书记，你讲讲，我倒想看看有没有道理，别把欢迎会开成了下威会，我们都是革命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没有什么个人情绪在内，都是工作。你说得有道理，我支持，说得无道理，你可别怪我这个老人家了。我这个人是出了名字嘴损，别怪我奚落你几句。
蓝山能走到今天也不是傻子，他感觉到了众人很微妙的关系，又听孙文浩如此说，看来里面有故事。既然有故事，那就不是针对白杨市本地，而是有斗争，他没必要正面和市委副书记发生正面冲突。他是纪检委书记，是经营罢官的买卖，而孙文浩是分管人事方面的书记，手中掌管干部提拔大权，他没必要得罪这样的人。或许，这也是一个机会，要是通过这个机会和孙文浩处好关系，他俩倒是很好的搭档，他查处干部，那边换新人，这里面学问可大了。
蓝山不再是冷冰冰的面孔，反而眯着眼睛等孙文浩讲故事。
“好，我来白杨市会友，遇到市公安局的副局长耍流氓，而且打了我一拳，你说我该发火吗？”孙文浩冷笑反问。
“该……该……发……”蓝山无语，这事情他不知道，换做是他何止发火，简直是暴跳如雷。蓝山终于明白为什么孙文浩为什么这么大火气了，换做谁也得发火啊。蓝山没有想到这故事这么惊人，惊得他差点失态。
“我在白杨区和人发生口角，被带入了市公安局，你说我该发火不？”孙文浩又发问。
蓝山猛然拍桌子，吓得大家都一激灵。
“太不像话了，连孙书记也抓，再说白杨区发生的事情，轮得到市公安局出面吗？孙书记，我支持你，这事情一定一抓到底。白杨市一定要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一直抓，两手都要硬。“蓝山拍完桌子，又保持了沉默。
好么，大家被蓝山吓一跳，这老家伙一个迂回，把事情拉回原来的起跑线了，支持孙文浩的两手抓的理论。老滑头，很多人本等着看蓝山和新来的市委副书记唱对台戏，可蓝山却很圆滑的闪了，而且口头上向新来的市委副记表示了靠拢。
蓝山看起来直言不讳，但他已经明白这事情涉及了权利斗争，孙文浩是拿这次接风会当突破点，这欢迎会真的是下威会。好吗，这事情还涉及到了白杨区那个混小子，市公安局倒霉了。不对，市公安局的局长是赵云的班底，难道孙书记针对的是赵云？对于赵云，蓝山别有感情，赵云是从农村发展起来的，在蓝山眼里，赵云就是标准的本地人。而且，赵云确实为了白杨市做了很多贡献，白杨市能够不被百年不遇的水灾波及，赵云有直接的功劳。白杨市能够顺利变市，很多基础措施是赵云在白杨镇就做了的，可以说赵云是一个实干家，这样的干部蓝山打心眼里喜欢。蓝山也接到不少投诉赵云的举报信，说赵云滥用职权，贪污腐败，蓝山基本都压下来的。真正做事的人，还被查处，那他这个纪委书记当的太没用了。令蓝山遗憾的是，赵云马上调走了，知晓这事情和赵云有关，他有些愤怒了。一个实干家，人家走之前还泼脏水，这帮人除了会争权夺利还会做什么？！
蓝山问了一句很多人都关心的问题：“白杨区区委书记可知道这事情。”
孙文浩笑了：他何止知道，他也被抓进去了。
除了几个知情人，众人哗然，市公安局的人抓了白杨区区委书记，这热闹可真大。很多人都知道市公安的局长孟良是白杨区区委书记的赵云是哥们，这里面肯定有蹊跷，不知道事情真实原因的一干人等目光看向了张波。大家都心知肚明，张波的侄子在市公安局当副局长，这事情和张波肯定有关系。
“不错，赵云现场殴打市公安局副局长，所以才有市公安局的人出面，解决这件事情。这件事情发生在白杨区，白杨区区公安局责任无可避免，市公安局也有着不轻的责任，市委副书记被攻击，这是不小的事情，我建议相关人员立刻停职。”张波淡淡说道，好像这事情和他没有关系一样。
“赵云身为区委书记，无论对错，动手攻击执法人员，影响极其不好，我建议停职反省，近期常委会给予处分决定。”黄本初一本正经的说道。
孙文浩愣了，好厉害的借刀杀人啊，看似维护他的尊严，结果把赵云带沟里了。而且，还要进常委会决定，这摆明是欺负他刚来，在常委会没有任何影响力吗？
姚仁和吴西同时向黄本初看去，黄本初真处处不放过赵云啊，想借这个机会让赵云灰头灰脸。赵云的调令早已下来，正在交接，本来早就应该和白杨市没有关系了，可黄本初处处刁难，赵云到现在还被拖在白杨市。赵云理论上已经是滇南省的人，眼下白杨市并没有权利管赵云，黄本初如此做，不过是让赵云丢脸离开而已。这个黄本初真是好算计，市公安局和白杨区公安局这次都被卷入了，看黄本初的打算，是想借机发难。区公安局局长钱生才是赵云的坚定拥护者，市公安局局长孟良算得上赵云的哥们，黄本初借刀杀人，手段可谓高明。这明明是欺负孙文浩不了解白杨市的情况，想要乱刀争取关键位置，借势让赵云和孙文浩反目成仇啊。
借刀杀人，孙文浩在借刀杀人，在白杨市立威。
借刀杀人，黄本初也同样在借刀杀人，要在白杨市建立自己的威信。官场上这一招大家都似乎是无师自通的。
“很好，我认为这是大家对我的一个维护，既然如此，那赵云就停止反省，我是没意见的。市公安局那袁飞也得停职，我对这样的安排不反对。”孙文浩说完，不继续说了。
姚仁当时楞了，怎么回事，孙文浩不是愚蠢之人，怎么可能支持黄本初这种做法呢。
吴西也是发愣，看来孙文浩还是不熟悉本地啊。赵云虽然是一个处级干部，但在当地影响力还是很大的，赵云一停职，白杨区能炸窝了。这个时候赵云被停职，这是摆明给赵云身后的关系脸子看。赵云这都是走的人，居然有人在屁股后面踢一脚，这手段太下作了。
孙文浩看着大家惊愕的样子，反而说道：“来白杨市，我水土不服，我先回去休息了。”
孙文浩说完走了。这本为他欢迎的会议，这个主角却走了，可以说这个欢迎会是不欢而散。众多人都意识到了，白杨市最近肯定不太平了。
第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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