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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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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不动,待我们彻底查清,再做决定。现在整个建筑市场都是市政工程,房管局和规划局都没有一把手,主持工作的人不敢轻举妄动,那些受贿了的工作人员已经是惶恐不安、惶惶不可终日,我们等待他们的态度和行动吧。”
王凌说:“对河东区的那个马兰应当有点动作吧。”
“马兰在小河区有两套豪华住宅,可以动,我建议两位领导让她挪个地方,职务上变一变,但最好不要‘双规’,以免打草惊蛇。另外陈雄也有,对他跟马兰一样处置。”
“于洋,你的意见呢?”刘扬问于洋。
“调出去当然好,但新的人选得我提名。”
“暂不增加力量,副区长够多了。我说过多次了,我们国家建设的任务那么重,才四位副总理,你们小小一个区,要那么多副区长何用?这两个调出来,还有五个副职呢,够多的了。”
“农业局一个,林业局一个,排名最后,给两个一把手说一声,让这两位下乡深入基层工作吧。”王凌建议说。
“好主意。我跟田市长说一声。”刘扬说。他站了起来,用劲握住秦刚的手,低声说:“感谢你做了这么多工作,注意保护自己。”
秦刚说没事。
一伙人散了,而那三个女人正玩得尽兴,不想走。于洋给老婆一个眼色,胖女人先起身,吴芳和秦梅就坐不住了。刘扬对吴芳说:“拿了人家的东西,就得替人家办事,你把这位有良心、有手艺的女同志安排在你们学校当个工人吧。”吴芳奇怪起来:“你得说清楚呀,她是谁?她现在在哪里?是干什么的?”刘扬说:“针织厂的女工,现在是扫马路的工人,拿着九百块钱的工资。”“你这建议是错误的,那么多原国有企业工人,都不安排,就把这样一位给你送了鞋垫的安排到财政供养的事业单位,上面有政策吗?”吴芳振振有词。“行政事业单位里有不少废品,要清除出去;原国有企业里有不少人才,现在失业在家,我们要把这些人用起来,这算是第一个吧。”“我给你提一个建议:你资助她办一个针织厂,让她当厂长,比到学校当工人强多了吧。”
刘扬停了下来,看着吴芳。于洋说:“这是个好办法。”秦梅说:“鞋垫我用了,我想办法帮她吧。”王凌说:“刘书记的想法是最好的,不可能这些人都来办厂子吧,但我们的行政事业单位太需要这些新鲜血液了。这事我来办。”“你怎么办?”刘扬掷地有声地问。“小河区腾出来了那么多空位子,我们国有企业的这些人才应当到那里去,人尽其才,才尽其用。就是你刘书记,如果在我们歧北市的某一个工厂,不要说是工人,就是工程师、总工程师,你也下岗了、失业了,一年给你四五百元的工龄置换费,你领到一万元左右滚蛋,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你提出了全民创业、遍地开花的工业发展思路,但服务扶持措施到现在没有出台,工商、卫生、金融等部门一切照旧,这业怎么创?这花怎么遍地开?反正我是没有看到新的工厂之花在歧北的土地上开出了几朵。”
刘扬不语,脸色难看起来。秦梅说话了,她说总不能让刘扬自己办厂,再请那些下岗工人和想搞实业的人管理生产吧。王凌马上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刘书记的思路和想法是一厢情愿,他虽然是拥有大权的地方长官,但他一个人玩不转这个地方。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必须解决我们能够解决的问题,办我们应当办而且能够办好的事情。比如这几年我们这里搞的几个国有企业改革,职工给打发了,国有企业一夜之间变成私人的了,曾和我们一样收入的国企老总转眼间成了百万富翁、千万富翁,这叫改革吗?我认为这是打劫、是掠夺。”王凌看了一眼于洋,问道:“于洋,你是不是在河东区有新动作?我听说你在搞‘秋后算账’,一些企业改革推倒重来着?”于洋没有看任何人的脸色,直接回答:“是,清算了一段时间了,有两个工厂又回到政府怀里了,现在看,区属工业企业全部要收回,改革要重新开始;其他企业挂牌出售,再安置职工。一个人辛辛苦苦为国家工作奉献了三十年,拿到一万元就什么都没有了,而几十年积累起来的财富几个人在黑夜里私分了,共产党员的党性哪里去了?人性哪里去了?我们已经揪出了十来个衣冠禽兽,正在交代产权制度改革中的权钱交易黑幕。”
刘扬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
于洋的一段话让行走着的每一个人的心情舒畅起来,三个女人又有了活力。秦梅说:“这位女同胞我帮衬吧,给她开一个药店,她一家的生活问题全解决了。”吴芳说你这主意不错,我赞成。王凌说:“这些人的事,这个问题要通盘考虑,眼下市委出台政策不现实,只能一个一个地去解决、安排,市属企业的改革,不妨学一学河东区的做法,有问题的要纠正过来。”
“好吧,待几个人事问题妥善解决后,我们就研究企业改革,市委决策,政府执行、落实。”刘扬说,“秦梅,你明天上午抽时间去找这位好心人,征求她的意见,进机关或事业单位、开药店由她选择。”
秦梅说:“你不说地方,我到天上去找呀!”
刘扬想说又忍了,这女人这一句话如同一把匕首刺在他的心头上。就算她是我的朋友,这么几个朋友在一起,这样说话太过了吧。刘扬想到这里,突然决定让秦梅当市一医院副院长,然后断然与其分手。
刘扬对王凌说:“老王,还是咱俩明天去吧,顺便给你再要一双绣花鞋垫。”王凌笑了:“不能讹人吧,我一个人去也可以。”“不,我们俩去,我不能白拿人家的东西,给她一点钱吧,让她买件衣服穿吧。”刘扬的话还没有说完,秦梅抢着说:“我也去。”刘扬慢条斯理地说:“你不要去了,你到你的工作岗位上去,不要给人送错药。”秦梅睁大眼睛看刘扬,她觉得刘扬这话中有话。刘扬一本正经,对吴芳说:“你这个人的血液可能是凉的,艳如桃李,冷若冰霜,这不是好事情。”吴芳嫣然一笑,瞟了一眼刘扬,眉飞色舞说:“说得不错,我历来就缺少同情心。”
一个星期后,连同这位女工一起,有十三名清扫马路的环卫工人调进小河区园林处,再一次成为全民所有制工人,月工资一千七百多元。
于洋回了新家,王凌走了。秦梅想留刘扬坐一会儿,但不好开口,看上去刘扬也没有这个意思。吴芳不说话,一直朝前走。走到秦梅需要分路的地方,刘扬停了下来,对秦梅说:“佟铨提议你当一院副院长,我同意,你准备一下吧。”秦梅如坠十里云雾之中,不知说什么好,刘扬已经走了,和吴芳两个朝东走去。两个人就是走在一起的路人,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秦梅没有醋意,但她分明从刘扬的语气中听出了冷漠和平淡。如果是往常,刘扬一定会跟她上楼,面对面微笑着说这件事,而刚才在吴芳在场的情况下很随便地说了出来,说明刘扬的思想已经发生变化了。
“为什么不上去坐坐?”吴芳冷若冰霜地问道。
刘扬不说话,铁着脸朝前走。
“到我家里坐一会儿?”
“芬芳的空气留给高尚的男人吧。”
吴芳一把挽住刘扬的胳膊,一股淡雅的香水味钻进刘扬的鼻孔里。“不要太硬,太硬了就折断了!”吴芳柔媚地说。
刘扬继续朝东走,吴芳把整个身体靠了上去,刘扬就拐弯了,向北,向北走进一排银杏树下。这些树是包森林九月初栽上的,钱是包森林从国家林业局申请来的。刘扬走在树下,立即想起了包森林这个工作时常越位的狂人。当林场场长强占耕地、牧场,当林业局局长首先把小河城区绿化了,本来是园林处的工作,这老包不管三七二十一,自己先干了起来。刘扬曾问他为什么这么做,包森林的回答是歧北市不能光有楼房没有绿地吧,他这个林业局局长有责任有义务把市委市政府驻地搞好,让地绿起来,让树长起来,让山头戴上“绿帽子”,让干涸的河床有河水流过,让南方的鸟儿在歧北歇歇脚。刘扬回想到这里,心底里生出一些欣慰感,他用了一些素不相识的人,这些人已经或者正在发挥重要作用,歧北的面貌开始改变了。他想今年要给这个包森林发个奖,让他的劳动和付出得到肯定。
“想什么呢?还念念有词的。”吴芳用胳膊肘儿捅了刘扬一下。刘扬说:“你感觉这银杏树怎么样?”吴芳抬头看了看树,问这就是银杏树吗?刘扬说:“就是银杏树,是一位叫包森林的人从国家林业局要钱栽上的,他把原来好多的水泥地面挖开了,栽了树,种上了花草,你没有觉得这个城市环境进入秋季以来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吗?”吴芳说:“一说我就感觉到了。”“明年南北二山彻底绿化起来,歧北的空气质量明显要转好的。”刘扬说。“这人也是你启用的?”吴芳问道。“我发现他时他已经制造了非常尖锐的农林牧矛盾,把农民的耕地和牧场强行占用了不少,后来就给安排在小河区林业局当局长,一个夏季都在各乡镇督促造林建果园,秋季后城区开始变绿了。”“你挺自豪的是吧?”刘扬没有说话。
到吴芳住宅楼下了,刘扬停了下来,看着吴芳不说话。吴芳晃了晃刘扬的胳膊,说:“上去坐一会儿,我陪你说说话。我看得出你心情不好。你回去看书是看不进去的,一个人越发地孤独,对你的身心健康都是损害。你在我这里说一说高兴的事儿,比如你刚才说的这个包森林,还有那个送你绣花鞋垫的女人。待你心情好了,唱着歌曲兴高采烈地回家,我的心就安然了,也才能睡个踏实觉。”刘扬尽管还没有挪动脚步,但心里已有春风拂拭了,他对吴芳的好感再一次升温。别看这个女人表面上冷若冰霜,做有些事情不近人情,但她的内心是很细腻的。刘扬想到这里,冲吴芳浅浅一笑,吴芳在刘扬脸上嘬了一口。
室内无比温馨,这一次的感觉比上一次更强烈。这地方是家多好啊,有一个外冷内热又气度不凡的老婆,在外忙碌了一天,回到家来有一个人给他一条热毛巾,给他一盆热水,或者一个苹果,一声问候,或者是一声嗔怪,是多么地幸福啊!百姓寻常的居家日子,对这个当着市委书记的中年男人来说,却是非常地遥远。刘扬想过,如果他不是共产党员,不是一个地级市的市委书记,他就没有这么多想法。如果他是一个老百姓,他今晚就可以和这个爱着自己的女人住一起,就可以过上没有法律手续的家庭生活,但是,他觉得一个市委书记不能这样,工作时是书记,到这里来还是书记——尽管和吴芳是一种特殊的朋友关系。
心想中的热毛巾来了,还不用自己擦,脸、手,吴芳认认真真地擦洗了,接着是一个充满柔情蜜意的召唤:“过来洗脚!”刘扬心潮澎湃地趿着拖鞋走进卫生间,吴芳在一把小凳上坐着。刘扬伸手脱袜子,吴芳在刘扬手上轻拍了一下,她把刘扬的脚连同袜子一起拖进热水盆里,这才脱袜子,白皙细嫩的一双手在水中搅动,热水掬上来,搓揉,抚慰。又换了一盆热水,再一次洗脚——第二次洗时袜子被搁置在另一只水盆中。
刘扬看着只能看见长发不见脸庞的吴芳,眼泪涌出了眼角。一滴泪滴入盆中,吴芳没有发现。第二滴、第三滴滴下来,吴芳抬起了头,看到刘扬泪流满面,先是一惊,然后笑逐颜开,问道:“怎么啦?”刘扬抱住了吴芳的头,眼泪又落进吴芳的头发里。
吴芳抬起头时也是泪流满面,她哭出了声,猛烈地击打刘扬的肩膀。两个人回到客厅,相拥而坐。“你不要有顾虑好吗?你不要想得太多好不好!我爱你,我要爱得有结果!你也爱我呀,我们两个人为什么要我追你躲?每一个夜晚,差不多所有的男人都拥着他的女人享受作为人的快乐,你在干什么?那些政治家,国家元首、政府首脑,他们就没有男女生活吗?”吴芳把刘扬抱得更紧了。
“现在你不是市委书记好吗!这个家里只有你一个男人我一个女人,我们两个都相互爱对方,我们没有错!”
刘扬捧起吴芳的脸,主动吻了她的眼睛:“我不走了,我住下来,你要我吗?”
“不要!一万个不要!你太坏了!”吴芳说这几句话声音变成小孩童的了。
刘扬在没有跟吴芳结婚之前没有挺住。次日下午,他们俩秘密办理了结婚登记,而这时,秦梅的任职文件已经送达市中心医院,王凌携组织部长、佟铨到医院召开中层干部大会,宣布市委和市政府的任命。副院长是清一色的医院内部人员,全部的党员干部。王凌说眼下是特殊时期,刻不容缓的任务是恢复人民医院的本来面目,承担公共医疗卫生的责任和义务,让歧北市的群众满意;待一切正常后再补充力量,即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进入医院管理层,走科技兴院的发展道路。
当天上午,市委常委会继续开会,杨哲没有参加,手机关机,人不在办公室。秦刚被任命为歧北市房管局局长、规划局局长,佟铨提名的几个人全都通过了票决。秦刚任三个部门的一把手是刘扬提议的,田野坚决支持,其他常委也说这是一个上策,在三个单位暂时合并不了的情况下,让秦刚一个人管理这本是一家的事务,是最好的选择,对上对下都是一个负责任的交代。秦梅不但当了常务副院长,还是党委副书记。
“院长公考,笔试、面试总分第一名上任,不再进行组织考察,既然走了公考这条群众路线,就要相信群众、依靠群众,就不要再弄什么组织考察。据我所知,以往的有些考察把第一名的人才考察掉了,那些暗地里做手脚的小人倒堂而皇之粉墨登场。这种现象绝不允许再出现。”刘扬总结说道。
田野对刘扬的这个建议大加赞赏,说:“组织部每年都推荐几大批所谓的优秀干部,而我们的实际工作的起色在哪里呢?自从建立了后备干部人才库,我们市上出现了这么一种现象,相当数量的青年干部一个劲儿地参加各种考试,他们唯一的工作就是进入这个后备行列,等着提拔,其他工作一概不干。为什么会这样?就是因为我们的工作方法有问题。提拔干部必须是后备干部,必须是参加了考试并取得好成绩的,这就是出现了一批又一批的考试干部。我们大家都知道,真正的好干部是不去争着提拔当官的,他们工作的目的是干出成绩,有了成绩,顺理成章地得到提拔重用,再在更高一级的岗位上发挥更大的作用。导向作用是决定性的,因此,我们必须不拘一格选人才,后备干部也好,非后备干部也好,只要是干出成绩的,我们就重用。”
会议开得很民主,每一个常委都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和建议。刘扬最后说:“我们每一个常委都要下基层,到群众中去,到生产一线去,只要下去,就有人才发现,我们记住他,到用的时候就能用上,这样用人我们大家都心情舒畅,因为这人才是我们在工作中发现的,不是谁的亲戚、家属,他们干出了成绩,我们脸上也有光彩,我们有伯乐之功啊。假如我们常委中谁手上有一位出类拔萃的医疗专家,我们现在就不等公考了,任命了就完了。今天给各位宣布一个任务,一个季度要举荐几名基层人才,不要再到用人时没人可用。”
刘扬的话引来一片掌声,这是常委会上不多见的。
第十二章 灭鼠行动
小河区共清理出四百多名非法进入行政事业单位的农民,这些人没有闹,一个个战战兢兢回了老家,他们供出了成为国家干部或工人的过程及帮助他们完成身份转变的大人物,这些目无法纪的掌权者绝大多数是小河区的领导干部。一个区环保局的副局长就可以把自己的情人(歌厅“三陪”小姐)弄到环保执法大队,大学学历、工作档案一应俱全,还有原单位的不少荣誉证书。几乎各个部门单位都有,甚至还有“小姐”当区文明办副主任的。凡小河区能够处理的区上都处理了,大多数是开除公职,有一些抓捕了,牵扯到歧北市的干部只有三个人,这三个人在市上的县级单位供职,原来在小河区任副书记或副区长,调至省上的有四个人,现在是副厅级干部,歧北市动不了,但情况已经反映给省纪委,请求省上处理。张勇和关中锋给刘扬一个几十页的材料,请刘扬批示。刘扬看后说,市上的干部交给市上处理,区上处理的情况区属各单位内部传达,不要登报,影响太大太坏,这事这结果老百姓迟早会知道的,就到此为止吧。张勇问市上会怎么样处理这三个人,刘扬说他的意见是移交司法机关追究刑事责任,不能开这个口子,如此违法乱纪,简单处理,类似的事以后还会出现。刘扬还说,歧北市有些权钱交易的事,但还没有一例把不三不四的人弄成党的领导干部的,建议区上一定要从严从重处理这些科局级领导人员。张勇说,据初步统计,陈彬收受贿赂一百多万,这事谁办?区上办还是市上办?刘扬说:“区上办,让这位曾经在小河区呼风唤雨的人物尝一尝失去自由的滋味,让他反思一下拿权力换钞票的后果。国家的法律在哪儿都是一样的,我们市上搞还高抬了他。区上的工作组马上进入。”
张勇和关中锋还没有走,检察长周明的电话打了进来,说有重要事情要面见刘扬。刘扬对张勇和关中锋说,你们回吧,我有重要事情要处理,有什么情况及时沟通。张勇和关中锋出市委大门,检察长的车进市委大门。检察长带着两瓶茅台酒,朝刘扬示意:“我请你喝酒。”“有什么好事需要你这么破费?”刘扬不解地问。“马强的老婆和大舅子进去了,省高检直接办的案子。”刘扬微笑着的脸阴沉了下来,他一下子回不过神来,也有些看不懂检察长说的事。“我一头雾水。”刘扬说。“这两个人早就进去了,只是现在有了结果,省上才有限范围地通知我们,至于具体案情,我们不要去往深处想,以后会明了的。现在我们该喝一杯酒了。”周明还是很兴奋。
刘扬沉思默想了一阵子,对检察长说:“我高兴不起来,如果马强给放了出来说明了一些情况和我们当前面临的局势的话,那么目前的现实我看不懂。”
检察长笑了:“你我应该到山里面走一走,换换空气,看看高远了的天空和悠闲自在的白云,心情肯定要比现在舒畅得多。”
“你跟田市长说了吗?”刘扬问。
“还没有。要说也得你说,我不能直接给田市长说这事。”
刘扬叹息了一声,说:“毛主席经常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我这个无能之辈看不懂这事情,就不去想了。你这酒提回去,我什么时候高兴了就到你家里来,请老嫂子炒上几个小菜,做两碗炸酱面,咱哥俩再喝吧。”
检察长提了酒悻悻而去,刘扬关掉手机在休息室躺了下来,被子盖过头顶,还真就睡着了。这一觉直睡到下午三点钟,肚子空得难受,叫醒了眼睛。刘扬打开手机,没有未通的电话转成的短信,刘扬有些庆幸,打开窗户,院子里的花香袅袅飘洒,他觉得应当到山里面去,检察长的话多体贴入微啊。趴在窗台上一阵子的深呼吸之后,刘扬给检察长道谢,说谢谢老兄的关爱,我们出趟远门吧,到小河区的梅林林场去,吃几顿山珍野味,让工业污染不轻的肺经受一番纯氧气的洗涤吧。检察长在电话那头笑出了声,问什么时候走。刘扬说现在就走,带上你的好酒和最要好的朋友。接下来刘扬问张勇工作安排得怎么样了。张勇说上午工作组就到位了。刘扬说那就请你和关中锋陪我们市上的几个人到梅林林场去,看看那里的情况。半小时以后,刘扬、田野、王凌、牛跟道、周明和小河区的两个一把手坐在了一辆车上,刘扬狠狠地看了一眼牛跟道,当胸一拳,大声说:“你引咎辞职吧,河东区的退耕还林款还没有发放到位,你现在还有什么理由给我一个托词?今天先用工资请我们吃饭。”牛跟道笑眯眯丢给刘扬一支烟:“说些高兴的事儿吧。于洋同志不是下去了吗,你用的人没有错的,他已经给解决了。”“我现在问的是你!”刘扬叫喊。“我?我不过是一个副市长,我不可能蹲在河东的每一个乡镇就干这一件事吧。百分之九十的解决了,你应当先肯定我的成绩,再批评我还有百分之十的事没有做好。”牛跟道喜形于色。刘扬一摆手,说:“好了,我不说你了,我以后只向老田要结果就可以了,你是田野里的冬瓜,我管不到的。”
车到西山镇,张勇建议刘扬看一看西山在短短两个月内建起来的四个工厂。刘扬有些不解,说:“该不是应付我们的吧!”张勇理直气壮地回答:“不是。一个木器厂,广东人投资的;一个淀粉厂,本地的;一个果汁厂,本地的;一个食品厂,也是本地的。四个工厂,是落实你的工业发展战略的最新成效,也是小河区农业工业化在西山乡的第一步。”刘扬看了一眼田野,问:“田市长你知道这些情况吗?”田野说我来过,我给解决了一些贷款。刘扬说:“以前为什么没有人搞?四个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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