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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市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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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沫说:“我信!美国人想当太平洋的警察,用中国的人权作筹码,阻挠我们复关,中国让步了吗?没有,而且复关工作不照样有进展!英国人想用香港的大选做文章,一度中断中英谈判。这能行吗?最终还不是让步了!”
玫瑰说:“您啦,事后诸葛亮,典型的阿尔巴利亚!”
严沫说:“你又在作贱你娘什么呵?”
玫瑰说:“我哪敢说您!只是说你像阿尔巴利亚,在苏联社会主义阵营一夜之间解体那阵,阿尔巴利亚就出来骂,共产主义叛徒,邓公的改革也遭过骂。没几天,他们比叛徒还叛徒,什么总统制,私有化比被骂的人还来得快。甚至连军队都改革了,成为军队非政党化。”
严沫说:“这小妖精!娘不是说过了吗,跟你一样喜欢‘打摆子’!何况,人总是有个认识过程的。”
玫瑰说:“你这个过程可长呢,从三中全会到邓公南巡,十多年!”
严沫说:“你为什么不说我在毛公的体制下工作的更长?小刘,按你的说法,四十年的中国不就成了私有化?!”
中平沉吟说:“按目前深化改革的势头和和邓公的三个‘有利于’的要求,那时候的中国经济格局,私有制为主体,国有企业仍然有,就像资本主义社会里,也有国有企业一样。”
严沫说:“这是论点。论据呢?”
中平说:“阿姨,我只是关着门说瞎话,你这耳朵听,那个耳朵出,不往心里记。”
玫瑰说:“又不会再来文革,你还怕妈去揭发你?真是罗嗦!”
中平说:“纵观邓公设计的改革十多年,实际措施只有三条,对外开放,下放权利和有限私有化,万宗不离这三条。前二条很明朗,我听玫玫的话,不罗嗦,后一条我非得罗嗦不可。历史已证明,社会主义大家庭的经济体制是僵硬的,脱离人的本性,与人类进步原则相违背。人的本性是私有的,人人都有自己的私有财产,像小孩背包里的书,工人的工资,退休人员的退休金,私人企业家,作家的书,画家的画,知识份子的知识,这是一点不奇怪的,有目共睹,大家首先关心自己的事情,包括自己的私有财产。过去的年代里,想通过思想教育使人民提高觉悟,以起到推动经济活动,无私奉献,结果呢?灵魂深处天天闹革命,斗私批修年年讲,出现的是阴谋,仇人和野蛮,而人的本性并不因此都成了公心。从人类社会进步的观点来看,恰恰与‘一大二公’相反,私有制的基本观点,凡是人所挣得的,都归他本人所有……”
玫瑰也跟着凑热闹,说:“你还不说,毛爷爷最崇拜历史上二个人,一个姓什么叫什么我忘了,但他主张‘一大二公’我铭刻在心,什么在路上置‘义舍’,农民吃饭不要钱,搞大锅饭。喂,五八年你吃过没过?挺好玩的吧?”
中平说:“吃过,开始是大米饭,后来就成了稀粥煮小萝卜头,像喂猪的,好玩得起来?就像你这会儿压在我身上,不知我背疼的道理一样!”
玫瑰不理他调侃,继续说:“还有一个是太平天国的洪秀全,制定天朝田亩制,规定一切土地都是国有,不准私有,农民吃用实行供给制,废除市场。说不准我们的一些作法,是跟着他俩学的。”
中平说:“这都是过去的黄历,只是教训,我刚说那个原则没什么可怕的,应该尊重,否则就会由否定利益,导致抹杀人类的主动精神,创造精神,竞争精神,就会破坏保障公民权利这一基本的法律原则。”
玫瑰一唱一喝,说:“是呀是呀,世界各国近八十年的公有国有实践,出现了二大弊病,一是执政阶层以国家的名义任意使用、挥霍、支配财产……”
严沫说:“不要瞎说,都是工人阶级当家作主嘛!”
玫瑰说:“鬼,80%的工人作的了主吗?不,是名义上的当家作主;二是造成了人民的懒惰,不思进取,依赖国家吃大锅饭。在中国封建社会,正是特权阶级的占有权,和农民的懒散落后结合在一起,给公有国有开辟了最大的市场,对整个国家造成的最大祸害,就是国家生产效益很低,不断走向落后,贫穷。这是世界共认的事实,我们就是不敢说出口。”
中平耐心待等她说完,只喝咖啡不说话的。玫瑰推他说,你还没讲到正题呢,怎么不讲了?中平说,等你讲个够。玫瑰揪他的耳朵,说你还会玩我的?
中平这才说下去:“邓公打破了毛爷爷的‘一大二公’,调动人的积极性,使中国的私有化,以超过东欧的高速度迅速发展。如果把私有化的定义放宽一些,中国的三资企业、乡镇企业、私营企业、个体户、甚至整个农村拥有土地使权,变相私有的农民,都是不同程度的私有化企业。要说明一点,乡镇企业,80%是私有,只是挂了集体二字,还有挂靠国有企业的‘红帽子’企业,全都是私人的。不用细算,这些产值已占了中国工业的一半,效益的增长,大大超过了国有企业。所以深化体制改革,具有法律效力,其内容怎么说呢,与私有化是一致的,这只不过是一个名称的问题,循序渐进起着转换作用,说白了,就是软着陆,这比陡地转换更符合中国人的观念,更符合中国的国情,并不妨碍实质上的私有化进程。”
严沫也是女儿的腔,说:“是呀是呀,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私有化作为推动中国历史的动力,还将会获得长足的进展。只是出现了富有阶层和中产阶层,这两极分化怎么得以控制?”
玫瑰说:“到处都说,一万元是贫困户,十万元刚起步,百万元马马虎虎。”
中平说:“要缩小贫富差距,共同提高生活水平,可以通过最低工资法,社会保险法、累进税制等手段,把财产重分配给贫困阶层。”
一阵沉默之后,严沫说:“你对政治改革是如何看的?”
中平沉吟道:“自解放以来,邓公是首倡政治改革的领导人。《邓小平文选》有篇文章:《党和国家领导制度的改革》,里面有三点值的注意的。其一,他把政权政治上的弊端,归结为制度问题。他说,制度好可以使坏人无法任意横行,制度不好可以使好人无法做好事,甚至会走向反面。即使像毛泽东同志这样伟大的人物,也受到一些不好的制度的严重影响,以致对党对国家对他个人都造成了很大的不幸。其二,从长远作想,解决好交接班的问题。其三,抨击了前苏联的政治体治,说斯大林严重破坏社会主义法制,这样的事件在英、法、美这样的西方国家不可能发生。此结论耐人寻味,对共产党国家的政治结构不以为然,而来肯定资本主义的英、法、美。”
严沫说:“这我知道,十三大的政治报告有五条。我问的是‘保护人权’、‘大选’、‘限制政府权力’、‘新闻自由’,这是全世界生产公认的人类政治民主的标准,什么时候进行?”
中平说:“我哪能知道?他发动政治改革的目的,就是要从政治体制和政治环境方面创造条件,保证生产力快速发展,这是中国最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建立民主政治制度的目标,是不切实际的遥远的东西。如果‘建立民主政治’和‘发展生产力’二者发生冲突需要作出抉择的话,他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所以从这一点分析,社会稳定是压倒一切的,很多政治改革措施将会采取‘和平演变’的形式,不声不响地进行了。比如权力过分集中,领导干部的终身制,新闻软性自由等等。至于人权,大选这类放开政治的内容,估计一、二十年。”
严沫说:“为什么?”
中平说:“邓公很欣赏新加坡的模式,在强力政治的主导下,推动市场经济,稳步实现代化,这是新加坡成功之道,也是神州可借鉴的。所以先发展经济,后放开政治,是东亚政治发展的规律。”
严沫说:“你不是说不看报不读书,怎么对这类问题还挺透彻的?尽管有些观点我不一定赞同。”
玫瑰起身替他们倒开水和咖啡,同中平颠倒了个位置,说:“人家去年在中央党校学习了几个月,就住在北海公园那小胡同里,隔不二天都有女人送上门伺候,像走马灯的。”身上又得了软骨病的伏在他背上。
严沫一听,劲也来了,说:“那我也跟着受一受教育,说说东南亚的改治发展规律。”
中平说:“要讲话就长了,有些数据也不一定记得清,我只是把我前天在香港看到的一些资料说一说。”
从当代政治系统分析的角度来看,国际政治就是一个大系统,东亚与东南亚、欧美、中东是三个具有不同特点的政治子系统。欧美政治以基督教为背景,虽也经历了种种黑暗,但从古至今有民主的传统与脉系,而且市场经济、工业与对外贸易很早就发展起来,国家也有开放的传统,民主政治最早获得突破;中东政治则由于伊斯兰教势力强大,政教合一的色彩与趋势至今愈来愈烈,政治发展处于一种封建君主制、宗教支配国家政治和部分西方民主混合的状态,扑朔迷离的;东亚、东南亚很多国家和地区虽没有政教合一作祟,但多少都受到中国的以儒法政治文化为核心的专制文化的影响,有长期的封建专制,中央集权和封闭历史,却没有多少民主的因素。这些国家和地区经济落后,以农业为主,民众生活贫困,普遍文化素质较低,且富有暴力和动乱的传统。因此,在这些国家发展民主政治,必然要走一条曲折的道路。这个子系统的政治发展规律,同样也在影响着,制约着中国的政治发展。
中平点起一只烟,深深吸了一口,好半天才冒出一缕缕青丝,说:“作为中国,封建集权制的历史最为悠久,是亚洲封建政治文化的中心,人口多,底子薄,地域辽阔,各地情况极不平衡,商品经济不很发达,又富于暴力与动乱的传统,所以中国的政治改革比别的国家更为艰难,邓公八六年十二月说,民主只能逐步地发展。”
严沫说:“这招儿很得人心。十几年的改革,每年都以平均九点多的速度在发展,等到经济发展,人民富裕,教育普及之后,再放开政治。”
中平说:“阿姨,我也想问您一句,国外传媒总说中国有三派,一种是积极的改革派,第二种消积的改革派,第三种可以算作改革的同盟者。有的干脆还称保守派和激进派。您是如何看的?”
严沫先是一怔,慢慢喝了口水,说:“我们党历来都没有派,就是对政治改革和经济改革,也是如此。但是,我们党内是讲民主的,可以对改革持有不同的看法,只是认识问题,没有派别之争。你们知道邓公的‘二手抓’吗?”
玫瑰抢着说:“三岁的孩子都知道。跟‘不管黑猫白猫,捉住老鼠就是好猫’一样,家喻户晓。”
严沫说:“它生动地表达了邓公治国根本思想和策略。细数,有好几种:”一手抓物质文明,一手抓精神文明‘,’一手抓改革开放,一手抓精神文明‘,’一手抓改革开放,一手抓四个坚持‘,’一手抓建设,一手抓法治‘,’一手抓开改开放,一手抓惩治腐败‘,’一手抓改革开放,一手抓打击各种经济犯罪活动‘。所以党内的认识上,不会是一刀齐,’二手抓‘的出现,本身就寓意着已出现了二种不同的认识。就我来说,是带’左‘的思想多一些,对农村家庭承包,发展商品经济和市场经济,并不是反对,却总是以姓’社‘还是姓’资‘是去对号入座,因此形成了与积极改革的思想的对立。激进认识主张早日建立民主制度,对邓公不时抬出清理’资产阶级污染‘,’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要讲二十年‘这一手不满,对’六四‘事件起到推波阻澜的作用。在邓公看来,这两种认识,对当前中国都是危险的。像我以前的认识,无疑会导致中国倒退、崩溃,继续过着封闭经济,要穷就一窝穷的日子。激进认识也会使中国出现动乱,从而破坏正处于紧要关头的经济建设,同样使中国倒退。菲律滨的民主政治建立了,经济增长却为零,用三个’有利于‘去衡量,那有狗屁用!很有趣的是,当两种认识争执不下的时候,就由邓公本人出面裁决。这样,邓公就占据了最主动,最有利的位置。为把经济搞上去,他当然要倚重改革的魄力,点子与能力。但为了防激进认识头脑发热越线,他还要用对立面认识出面制约对方。这种轮番使用,在重用前二任总书记中,成也肖何,败也肖何,表现得淋漓尽致。喂,小刘,假设哪天要你去玩政治,你会怎么玩?“
中平一愣,下意识说:“我不会,也不去玩。不识相地去玩,就等于玩火,玩火等于自焚!这是历史写出来的。如果说让我去选择的话,我真希望回到曾巴心巴肝想跑出来的笼子里,在里面安安心心过点田园生活,写点小说之类的……”
玫瑰的重心又交给了他,手抚着他的腮,心怜说:“是厌还是累?”
中平摇摇头,沉默了半天才说,“责任太重大。四零职工不多,才二十万,可产值相当于一个东莞市的规模。可里面还是有些人还吃不饱,拿不到工资,甚至不得不去卖身……那天,我心里憋,酒喝得特别多,也失了态,对不起。”
玫瑰用腮边上的手捂住他的嘴,讪讪说:“也怪我认识你时间不长,不能分担你的忧愁,还火上加了油……若是不想搞四零,晚上对将军说辞职,总该可以吧!再一条心地去发展三零,成日可躲在三零农场山顶上,我去进口几吨纸,一车厢墨水,只要你不反对共产党,想怎样写就怎样写,这成吗?”
严沫看他们郎才女貌,鸾交凤友,心由衷地满意,欢心,却说:“你也不瞎臊,在妈的面前丢人现眼!还不快去换衣服,早点去吃你的酸辣椒!”
玫瑰边拉着他起身,边戏谑她:“我就是要在你面前表演,看得您虽是庞眉皓发,却也情窦二梅,好给我找个后爹!”飞一般地推着中平进了房里。
11 聚会不在酒
将军笑容可掬,说:“费解就不要去解,一解反而霉了头。就说你在台上走猫步,身上脸上都有光,可眼神是带哭的,该不是闻了催泪弹?”
玫瑰说:“那是激动,好久没听到迪斯科的动感节奏,想到可能是最后一次留下这脚印,你想人家心里不像撒了味精的?!”将军说:“看着你长这般大,还是第一次见你多愁善感。”
玫瑰说:“人总是在变化的嘛!小时候,你到我家看我爸,还抱我亲我,现在你敢吗?”将军笑开了菊花似的,说:“小丫头辫子,拿我老头开涮!来……喝一杯,看到你长大成才,把个三零弄得像你一样,鹤立鸡群般醒目,更是百感交集啊!”
玫瑰说:“我才不像你,一点也不‘焦急’,一个巡视代表团,浩浩荡荡,恨不得海陆空都要上,我们‘急’过吗?就像你那时打小日本都不用急那样。”抓住他话中的“交集”,含沙射影了一通。
****W城气候怪,热起来焦沙烂石,寒起来凝冰裂地。眼下入了春,北风吹在身上,像刀子般的割人。
荷花从村里逃了出来,再也不敢贸然回家了,等到上班这一天,听了网友“幼稚小女生”的鼓励,揣了一叠求职钟点工的广告,先上市委后院小别墅楼张贴了一番,后又来到闹市区,往电线杆和墙疙瘩角进行张贴。到了上午十一时左右,当她刚拢身耸入云天的三零大大厦跟前时,前面一阵震天的鞭炮声,把她吓了一大跳,她下意识向前瞅去,谁有包了天的胆量,禁鞭快三年,还敢这般顶风而上?
她镇静下来,仔细一看,只见主楼成“品”字高耸入云,造型明快,错落有致,裙楼玉带环腰,别致精巧的楼顶与色彩明丽的阳台交相辉映,美仑美奂,映衬出优美流畅的天际线。正中前主楼六十八层高处,悬挂着一幅硕大字的标语,上面写着逗人的话:请你上面坐一坐,美得你三天吃和乐。后二栋主楼同出一辙,挂的内容可不一样,左边:三是杉林的杉,零是彩霞的霖;右边:杉霖上的五颜六彩,伴我奔前程。
这是天天在电视里出现的广告词。
她突然想起九天前那个想强暴自己的男人的叔伯姐姐牡丹给自己的名片,那正赫目印着,牡丹正好就是这个庞然大物的总经理。多少次,她想找牡丹,并不是回答出国留学的最终考虑结果,而是希望通过她,向吴家正式提出分手,可她不敢,世上还没有胳膊朝外拐的人。
荷花揣了一颗复杂的心,随着看热闹的人群涌过去。刚拢近大楼边,大门里透出一股强大的热气,直热着她像冰窖的的心。
三零大酒店楼的剪彩仪式正在进行,主持仪式的靓女,荷花不认识。剪彩的一男一女,那女的是牡丹,那男的她也不认识,但能猜出来,一定是牡丹同居的男人。因为大年三十那一天,吴娃跟她吹过牛逼,我姐夫是副省长,赶明日就是中央委员哩。
荷花来不及细想,听人群里一个人说,日姐姐的,这大楼多高呵,我刚才往上瞅,头上的帽子就往下掉了。人家一栋楼要十年,而三零像种了尿素的,三年就结了壳。另一个说,走,咱们上旋转餐厅,看W城的全景,比坐飞机还要看得细,还包你吃喝不要钱。一个说,你不看人家都在排队吗?瞧你这样,衣冠不整还不让上哩。另一个说,你们瞧,这哪是在剪彩,活像是在结婚,要是那靓妹头上蒙上块红布,手上彩带一牵,多像电视里拜堂的镜头。一个说,喂,看后面一排的,副省长,市里的付书记,还有个戴肩花的老头呢!他们怎么不一起来剪彩呵?另一个说,我早看到了,你看他旁边的那副书记多尴尬,禁鞭是市里定下来的,人家不买账,还敢当着他的面来炸鞭炮,看他怎么来收拾呵?一个说,少见多怪,人家有的是钱,认罚。另一个说,这就对了,是故意设的套,以这个名义给公安的拉赞助。喏,几个值勤的听见了,像聋了耳朵似的,保准等几个人讲完话,公安才上来。
果然,简单的祝词之后,公安咋咋呼呼鸣了警车过来,主持仪式的靓姐笑盈盈迎上去,说,先进去喝茶,罚多罚少一句话。公安的说,公事公办,罚一百万走路。靓姐说,这就去办,支票、现款都行。
荷花看在眼里,听进耳朵里,重重叹了一口气,暗自说,我认栽了,一个吴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这个比庞杂还要庞然大物的靠山。
荷花心灰意冷地远离庞然大物而去。
荷花眼里的靓姐就是白玫瑰。在人们的眼里,今日是酒楼里开业,剪彩是例行的。但在玫瑰眼里,就像有人议论的那般,电视里牵着彩带是结婚的镜头,不详之兆。她和牡丹本想打公平竞争之牌,可短短的几天,却像是二百年,跟资本主义经济市场一样的历史。不用多说,在这场情感的竞争中,成了输局的是她。原因很简单:她不是女人,至少不是中平心中要的女人。除性格以外,她还是女人,只要女人有的,一点也不缺,并且是杂交的优良品种,年青漂亮不说,还让三零集团长得更年青更漂亮。三零大酒楼如此快的速度竣工,有她的一半的功劳,可是,这有什么用呢?
正想着,严沫走出来,心疼说:“大喜的日子,又走了什么神的?”
她是初二随同中平与玫瑰一起来W城的。中平本不想要她介入三零的事儿,可又碍于情面,加上自己对将来是否能够从政拿捏不准,所以只好听由她做出选择。在初三三零集团的工作会议上,严沫主动拿出她在哈尔滨和上海上辈人留下来的房子作抵押,以艾新觉罗严玫的名义入了三零的股份,出任了三零上海子公司的总经理。
玫瑰回过神,作笑说:“我有吗?只有到了今天,心才吁出一口长气,了却一桩心愿。”
严沫说:“他……给你交底了?”
玫瑰撒娇说:“妈,看你扯到哪里的?”话里却写明了:哀莫大于心死。
严沫没看出破绽,仍高兴说:“好了,模特队在等着你,说你要求凑兴表什么演的。”见玫瑰不动身的,奇怪说,“怎么啦,一脸六月雨的?”
玫瑰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苦愁,浩叹一声,仿佛拔了轮胎嘴的。
严沫这才知道被她假象所迷惑,告慰道:“我也知道你挺矛盾的。娘从未强摁了你的头去喝水,只是提醒你,中平虽说心底里有牡丹的成份多一些,可也没说心里容不下你啊?何况,凭着他给你的股份,凭着我要出山的身手,咱娘俩一辈子几代人也够花的了。”
“又谈你的股票,我担心你会惹出来祸。”玫瑰一听股份和出山,气不打一块出,“说好了不要你出山,你偏不听,要是真让巡视组知道了,岂不是给中平雪上加霜吗?”
话出有音,原来初一的那个晚上,严沫坚持要上X将军的家,原以为可以倚老卖老掏掏X将军的情报,不曾想到被X将军软兼之揭了老底:您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怎么像小辈儿不懂我党历来坚持的用人程序和原则,四处刺探人事信息呢?另外一点,无论刘中平同志将来是什么结论,您都要好自为之,不要插手他和玫瑰的任何事情。严沫可不是好惹的葱,鼻子哼道,我一辈子是从好自为之混大的,我当然要好自为之。中平这才明白X将军白天所说的话,无论对与错,严沫是为了自己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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