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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市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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譞将军白天所说的话,无论对与错,严沫是为了自己才这样四处活动的。因此,他直嚷道要打“拖拉机”,还说,这几年兴“拖拉机”,是时尚娱乐,扑克里的围棋,玫玫,你说对不对。玫瑰说,是呵,要打好就要会记算,稍一失算,全军覆没。小辈儿一唱一伙,老辈儿顺坡下驴,结束了冷战,坐对家打起了拖拉机,直到午夜才散场。
巧的娘碰撞上巧的爹,这一次综视组带队正巧是将军,可不巧的是人家初五来到了W市之后,压根不与中平和严沫见面,直到今天三零大酒楼开业,也许是面子上过不去,这才在剪彩仪式上露了一面。陪他来的还有省里的付省长陈国良,就是原D市的市委书记,还有W市的付书记欧阳琛。
严沫听女儿在埋怨自己,说:“中平的情况很糟糕吗?不再任职了?”
玫瑰有点不近人情的:“这不明摆着的,都是你四处刺探信息惹的祸!这几天我哪合过一次眼睛?他闲在家城闭门不出,成天在电脑上捣腾什么,我问他,你写什么呀?他说,向组织上写交待。”
严沫说:“若是这样,我非得找到中央去。”
玫瑰说:“没用的!谁还认识你,一个正局级,甚至恨不得把你暗中杀死!”
严沫说:“你把我糟蹋得一文不值!凭什么要我死?”
玫瑰说:“有你一天活在世上,我爸的形象就会随时受到牵连,这还不够?”
严沫半天没吭声,浑身有些颤抖,良久才叹道:“但愿我这把火只烧自己,不要连环八百里!只是中平的结局,你的走向,都搅在一个节骨眼上了。你现在已拿到了电影脚本,真想去拍什么电影,这辈子就甭见到他了,我也只好把你的股份抽走,上海公司也不干了。”
玫瑰正欲开口,红玫瑰兴冲冲过来说:“家门,全队都等着你打第一炮,表演给心爱的人看呢!就怕你挂了二年的靴,这麻花扭不起来。”
红玫瑰是玫瑰的好友,玫瑰离开三零模特队之后,红玫瑰的副队长才转成了正职,成了现在模特队的头儿。
玫瑰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儿,自顾说:“一头一尾,善结善终,再为他表演一次吧!走——”随同二人上了楼。
绰约多姿的时装表演开始了,离T字型舞台最近的宴席也拉开了序幕。中平居中,左边是将军,是旁边空着的,预留给玫瑰的。右边是陈国良,紧挨他的是牡丹,依次是市里的欧阳琛付书记及其它要员。
牡丹是主人,今天是淡妆浓抹,打扮的像新娘。如果说玫瑰的漂亮处处隐含着一种让人望而生畏的傲气,她则平易近人,对谁都是笑脸相迎,而且笑得真诚,笑得亲切。她瞅准机会,对年近四旬的欧阳琛妩媚一笑:“欧阳书记,刚才手下的乐晕了头,一时把你炸吓一跳,我先喝一杯,算是认罚!”
欧阳琛炸鞭那伙是有一阵尴尬,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你三零再有钱,也应该尊重一下父母官,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冲了中平来的,照了中平一面,只感觉他是个宠儿,却看不出他有什么精明之处,用W城话来形容,就这水平。
他心里是这样想的,口里却说:“现在天上飞的,地上跑的,电视里播的,都是三零的广告。破清规戒律,我想该是三零的另一种广告效应吧?!”
牡丹说:“书记大人,我们冤呵,姓资的与政府红头文件相撞,岂不是鸡蛋碰石头!”将军没参与他们的话题,不眨眼地瞅着一个个使尽浑身解数,展示三零时装、冬装、泳装的表演,见玫瑰仍有着公认的风范,尤其最后穿着轻秀似蜜,柔嫩如水的婚纱,更是风姿秀逸,就低声对中平说:“我简直不敢相信,一个学经济的,二十七、八的年龄,扭扭捏捏,真还是时装表演天桥的一朵花!”
中平“嘿嘿”两声,说:“平时相处在一块儿,还看不出来。现在一细看,一身华贵和光彩,拎得出水。”将军话里有话:“既是这样的,怎叫她神情恍惚的?”
中平吃了一惊:“这就奇了,谁也没去招惹她!”将军投石问路:“是不是跟你剪彩的姑娘,给她有点……刺激?”
中平认真说:“我笨,看不出来。平时,我总是一碗水端平。今日,只是牡丹她是大酒楼的总经理,出面剪彩该在情理之中。”将军反问了一句:“情感这玩意能像水一样的端得平?”
中平避开他的目光,换了个话题,说:“嘿嘿,这次……考察企业,没发现……”将军脸色一沉,说:“你还没有吸取教训吗?但我仍要提醒你,在实际办事中,她们一句话比一般人重,一分钱比一般人经用,这也是你的本事呗!”
台上已换了名家的相声、小品和歌唱之类的节目,厅里的欢笑更加浓溢。欧阳琛也受了渲染,感叹道:“我来的时间不长,三零的名气倒是听了不少。今日眼见为实,确实给我们W市的企业树立了一个形象。硬件,全智能的,在美国也是少见的。软件,也数得上一流的,服务员一个个如过了筛的,连托盘的手是白手套裹着的。至少,吃饭的不会因为品味而吃不下饭。”
牡丹哪听不出话里的意思,却装傻般的,说:“欧阳书记不愧是留学美国的,话里都是带艺术的,嚼不透!”
陈国良一旁说:“欧阳书记是文化人,吃饭也讲文化,见了不起眼的人,吃饭倒胃口。”
牡丹作态说:“那欧阳夫人一定是嫦娥脱生,国色天香的!”
陈书记又加了一把火:“欧阳书记是事业有成在先,最近在张罗婚事,准夫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司马曼。”
牡丹真吃了一惊,说:“就是电视台的节目主持人?”见陈书记只笑不吱声,赞口不绝,“真是天仙配!她的节目,倾倒了亿万人呢!”
“谁倾倒了亿万人?”卸了装的玫瑰走过来,仍是风采夺目的,问,“得到牡丹姐的亲眯,决不是一般的角儿!”
牡丹继续作状,说出了司马曼的名字,补充说:“一家报纸说过,说她主持的节目,飘着深沉、温柔、渴切和探索的味儿!”
玫瑰这才明白过来,回忆说:“我和她打个交道,我参赛的那一次,是她主持的。你讲的是她台上的风格,台下却是跟你一样,贤妻良母型的,温柔、体贴、多情。欧阳书记,为伊人干一杯!”坐在将军的身旁,举起酒杯,就要和欧阳琛碰杯。
欧阳琛却用手打住了,眼瞅着牡丹,问玫瑰:“是吗?牡丹小姐贤妻良母型,表现在……”
玫瑰截然说:“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当然看出了他的心思,正因为自己无意中说了司马曼与牡丹“一样”,听者却兴味未尽,人家都说现在的男人,孩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是人家的好,这位副书记一听到夸自己老婆,就非要刨跟刨到底了。她很会做顺水人情,自然要顺杆爬猴,不动声色奉承一番。“你要说牡丹小姐具体表现,怎么跟你说你才相信?她是个聪明绝顶的女人,打个比喻:若是你和陈省长两人去见她,她手握着你欧阳书记手的手,脸却朝着陈省长笑,嘴里说的,还是两个人听了都舒服的话,这就是咱们牡丹小姐为人处事。”
“你这个比喻实在是精妙,很文学!”欧阳琛自然是一脸光彩,默认司马曼的确和他有这层关系,把酒杯往边一放,一语双关说,“我一向是不吃敬酒,却也不谢绝罚酒。”
玫瑰知他的用意,晚来的要罚酒三杯,说:“今日那一串鞭炮,我可是认罚了的,支票刚拿走。”
陈国良笑道:“一般人罚五百,你呢,顶着风浪上,也给我们抹了脸,要加倍罚!”
玫瑰见轻易地转移了视线,抿嘴一笑:“我没有D市人抠门,大恩大惠,一百万,连收据都没有要。”将军面无表情,口里却很生动:“中平,你做坏事,让人哭笑不得,人家是千金难买一笑,你倒好,千金买了个‘示威’!这样吧,什么时候到我门口去‘示威’,一天炸一次,让我也享受一下你们的贡献!”
中平“嘿嘿”两声,话里带了柄的:“也许会有这一天的,只炸一次。”将军有了笑意:“可不能炸原子弹罗!”
中平说:“原子弹没人民币值钱。要炸还是炸鞭炮,那张罚款支票带几位数?”将军说:“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玫玫,你当证人,到时可不能做缩头乌龟的。”
玫瑰说:“你到底是军人,学孙子兵法的,话里藏着计,叫人费解。”将军笑容可掬,说:“费解就不要去解,一解反而霉了头。就说你在台上走猫步,身上脸上都有光,可眼神是带哭的,该不是闻了催泪弹?”
玫瑰说:“那是激动,好久没听到迪斯科的动感节奏,想到可能是最后一次留下这脚印,你想人家心里不像撒了味精的?!”将军说:“看着你长这般大,还是第一次见你多愁善感。”
玫瑰说:“人总是在变化的嘛!小时候,你到我家看我爸,还抱我亲我,现在你敢吗?”将军笑开了菊花似的,说:“小丫头辫子,拿我老头开涮!来……喝一杯,看到你长大成才,把个三零弄得像你一样,鹤立鸡群般醒目,更是百感交集啊!”
玫瑰说:“我才不像你,一点也不‘焦急’,一个巡视代表团,浩浩荡荡,恨不得海陆空都要上,我们‘急’过吗?就像你那时打小日本都不用急那样。”抓住他话中的“交集”,含沙射影了一通。
X将军岂有不懂的,一时语塞。
“白助理,人家欧阳书记的一杯酒,翘首以待,你还想赖掉吗?”中平见话过了线,忙车身对陈国良说,“老领导,这杯酒是歉意酒,只因为了我,让你受牵连了。”仰头喝干了杯中酒。
陈国良也举起酒杯,说:“要说歉意的话,我应该感谢你,因祸得福哩。”喝了酒,亮了杯底。
不知内情的人,以为他俩在打什么哑谜。细说起来,这里面又是一个故事。
陈国良中平下乡时的区委书记,中平恢复高考第一年,那时成绩分数并不是主要招生条件,关键是陈国良亲自为他写鉴定,才使中平上了北京大学,所以中平一直把中平当作恩人。当D县在县改市外贸收购值达不到一亿元这个指标时,中平给了D县一个六千万元的防寒服订单,为D县顺利县改市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双方的合作又延伸到中平在D县买下了四荒地,在上面建成了现代都市,其中在欧洲资本市场贷款的五亿美元,其中有一项,必须要有政府出具书面担保。陈国良正好是县级市的市委书记,为此事举行了好几次的常委扩大会议,认为三零能在四荒地建立一个现代都市,既有D市的股权,又能拉动D市的国民经济,是一件双赢的大好事。所以,D市政府出具了政府担保文件,才使中平得到了那笔五亿美记的贷款。不想事后有人举报到中纪委,问陈国良与中平是什么关系?有没有金钱与权利的交易?因此陈国良被停了好几个月的职务,他自己也不曾想到,当中纪委就D市担保审计结束不久,自己很快就被提了副省长。
中平跟陈国良喝那杯酒后,立起身,丢给牡丹一个眼色,对玫瑰说:“今日朋友多,我们每一桌都得走马观花过一遍。”待玫瑰和欧阳琛喝完后,下了桌子,悄然对玫瑰说,“无缘无故火什么?”
可玫瑰连脸儿也不给他一个,落后牡丹半步,拉长声音,说:“我有火吗?”
把个中平呛得不再说什么了。
紧挨大厅边上装饰有十几个包厢,全是以鲜花命名的。包厢里没有大厅奢华,却是古香古色。《冬梅》包厢里,全坐的是女客,有的是中平至亲至爱的人。在美国定居的前妻兰叶,携了儿子瑞杉回来了。女儿雯霖肚子里怀下了和黑歌星的胎儿,也从香港回来了。他们从各处聚集在W市,不仅仅只是参加三零大酒楼落成大典,更重要的还要参加三零重新调整股份的董事局会议。美国的兰叶也想给竹叶补一个葬礼。梅叶和第一任秘书叶小菲是W城人,她们也在这间包厢里。
大人们在聊天,瑞杉抱着摄相机,梅叶的女儿媛柳举着照相机抢抓众人镜头。
这时,中平带着二朵花一齐进来,说:“哟,这边更热闹,记者和摄影师都俱全的。”算是开场白。
虽说他们回来时,他都分开见过面,现在全聚在一起,如同恩恩怨怨汇集在一团一样,叫他难得跨进来,也难得说好开场白。然而,出现在他面前则完全是二回事,恩怨仿佛不存在,一个个红光满面,全身洋溢着喜悦的光芒,因为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与象征着三零利益的三零大厦捆绑在了一块。
所以,听中平一说话,一屋人的目光和闪光灯,都“唰唰”堆在他仨的身上。
男的虽说不是帅哥,却保养的好,头顶有些空,腰里还没系上轮胎,天庭泛着一般人没有的光泽,圆圆的鼻头肉啾啾,一看就知道是个富态相。
一左一右的两朵花,红颜绿鬓,如刚出水的睡莲。
三位一体,搭配成城里最流行的蓝黄紫。
中平第一杯酒举在兰叶面前,脸带窘意,却也很诚挚,说:“兰叶,一直想……去美国,一直都未去成,对不起。今日合家团圆,又是象征着三零标致性的三零大厦落成,这杯酒是我敬你的,过去有什么不对的,请人多担待一点,该谅……”
“我回来不是冲你生气的。人既然来了,就什么话都不用说。”兰叶白了他一眼。她比中平小二岁,在他眼睛里,可明显地老了,当年光洁柔软的手臂,有一点松,像用旧了的羊皮鞋,舒适,但老旧了。那只当年整日温润如玉,饱满地圆涨着脸蛋,像吸足了水的嫩芽,现在,只是张老羊皮了。然而她的精神很好,见一屋子都是孩子,不容他眼睛里想些什么,就截住了他的话头,主动拉开话题了,“一晃就是四年,W城的变化大,你的变化更大。刚走那阵,我替你还揪心,借来的十几万,手脚一大,没几天就见不了铜子的。现在看了,定了心,靠几个……人辅助,走到这程度,也难为你的。”就先喝了杯中的酒。
中平面对小菲,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愧疚怨仇,可心里仍有些不安。她没有牡丹玫瑰那样出众的姿色,属于那种需要多看几眼,才发现越看越耐看的那种女人。加上她有才气,看男人是低不成高不就,所以她现在仍是单身。造成这一局面,多多少少与做了自己第一任秘书有关系,社会常认为女秘书是老板的附属物。她曾在他面前叫过屈,说,我是晴雯的命,枉背了虚名。他说,我也不能用什么来补偿你,香港商人一般给秘书百分之五的空股,我抠一点,只给一个一点。她很感动,说,你的这个一点就是成千万上亿的,我无功不受禄,我不会要。但在我刚起步的时候,你借我一点钱。他一次性借给她五千万,去了几趟中东,准备拉科威特的客人入股,在三零山庄附近开发石油。因为科威特客人已经探明,三零山庄地底下有大量的石油,又由于石油涉及到国计民生,国家对这类项目的开发,刚刚进行了有限制开放。
因此,小菲不等中平举杯,起身说:“老板,我敬你一杯!”
中平随意举杯示意了一下,说:“一年多了,项目有进展吗?”
小菲说:“批文总算跑下来了,主要还是筹款。”
中平转身对玫瑰说:“有必要,三零也可以出点钱,占点小股。”
女儿雯霖属于私生之类的,所以她一直跟她妈妈兰萍姓陈。陈家似乎跟国家运动水平一样,阴盛阳衰,雯霖肚子里做了B超,据说又是一个女孩,是卢安东波的种。
当中平把童辰光的传真递给她之后,她居然没有发脾气,淡淡扫了一眼,说,这些事我都知道,若是在我上他的床之前给我,我一定会感谢你的。把个中平噎了个半死,还能说什么呢?正当他离开她时,她又叫了一声,爸,人的一生中总会有差错的,我妈的错和对,都栽在你手上。而我,也栽在他的手里,也怀上了他的崽,而且,他还得了艾滋病。这是哪儿的话,是核武器,炸得他魂不附体,他倒退几步,说,这……你和……孩子也跟着有吗?她像没有事似的,说,我找好多医生专家检查过,血检阴性,没有受感染。原因很简单,他在我怀孕期间,耐不住寂寞,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坟墓。不过,医生说,每月做一次检查,即使我染上了,小孩也可得救的。他松了一口气,仍是急急问,怎么个救法?她仍然没当回一事的,说,临产时,进行剖腹产,专家说的。中平只有信了,还是说,你现在怎么办?她更淡薄了,说,先办个结婚的证件,让孩子有个合法的身份。他一摞子女人都被他的病吓飞了,我只有守候着,赶明日替他送个葬。他说,你妈离开人世间给你的那一亿元用的差不多了吧?她说,还好,有一半没有动。他说,还是回三零吧!她说,等一段时间。我用五千万买了个教训,接管的尽是酒家和歌舞厅,花学费就得学会点实际要领,否则,怎么对得起外婆和妈妈呵?要是妈妈不留条后路,外公留下的遗产早败在我手里了。他说,你有这份心,本身就是在成长,在进步。
雯霖是昨天到达W城的,父女俩也是昨天对上这番话的。
当中平与小菲喝完酒后,雯霖站起身,说:“爸爸,我想好了,我昨天说的交了学费,我要把它寻回来。”
中平一时没有明白过来,说:“怎么个寻法?”
雯霖说:“把三零大酒交给我吧!”
“咣当”一声,一个酒杯掉地上破碎的声音。
中平不用回头,就知道这杯子是牡丹手中掉下来的,暗自想,可怜的女人,受伤的怎么总是你……
12 假如当市长
中平淡淡一笑:“学问就在这里。按我们现行政党制度,由党中央和其它党派协商,提出十个候选人,学大连市的市长,市民与市长对话那般,在电视里发表竞演讲,让全市一千二百万大选出最好的市长。当然,要去掉十八岁以下的人数。选中了,上。选不中,连行政圈里都不能呆。至于我,群众这一关都通不过,我当那大公务员,不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玫瑰说:“这样的好!香港选特区行政长官,有三个候选人,都发表了自己的政纲,再来连续三天的答辩,多精彩!最后还是让董建华这个上海佬捞上了。”抱着中平的身子兴奋不已的。
中平也极有情绪,刮她的鼻子说:“你的血是用钱和官做成的,沸点,把我衣服烤糊了。”将军视而不见,思忖一会,问:“你这样自信,凭哪条?”
中平推开玫瑰,坦然坚定说:“大连市长的施政纲领是贴在大象屁股上的:不求最大,只求最佳。我募仿他的说法,就是:不求最佳,只求最恰。恰,就是贴,就像农村改革是把土地与农民贴紧,而城市改革却没把企业利益与工人贴在一起,上头着急,下头无动于衷。四零集团三年的实践,亏损企业剃了光头,每年以51%的速度在前进,员工的收入翻了几番,靠的是什么?是把‘纯国有’改成‘国有’控股,动员职工购买股权,把企业与职工贴紧了。”
****中平退出《冬梅》包厢之后,不敢面对已有几分神不守舍的牡丹,自己的女儿要管理三零大酒楼,这将意味着要牡丹拱手交出酒楼总经理的职务。女儿和未来的妻子之间,谁来当这酒楼的总经理他都没有异议,问题是在二者中选择谁来当好总经理这个角色,他做不了选择,也不会去选择。因为实践证明,他可能有能力治理好一方土地,却没有能力治好自己的家,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自己不是一个好丈夫,更做不好一个好父亲,女儿的私生活闹到这糟糕的境地,自己的前二次婚姻,糟糕得更是一塌胡涂,以至俩姊妹几乎反目成仇,这全都是自己的错。
“霖霖想干事业,我高兴还来不及哩,你大可不必犯愁。”牡丹强颜一笑,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尽管心里很突然,也很悲怆,但现在不是给他分神和添乱的时候。她走到他身边,温柔地说,“你也很累,先给几位客人打一声招呼,然后回你的房间休息,场面的事儿,由我来应酬。”
中平理解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点了点头,回到酒桌上,脸上含了歉意,举起杯子还要敬大家的酒。
X将军率先站起来,说:“到此为止,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话儿不怒而威,包括陈国良欧阳琛在内,都为之动容,喝了人家的酒,还不买人家的酒账,这只有德高望重的“小老头”级的领导人才能当面把脸一抹,让你下不了台阶。
然而中平听进耳朵里,却是另一番的体会,这话里含了恨铁不成钢的成份,是递给自己一个很强列的信号。
欧阳琛走到X将军的跟前,说:“X叔叔,今天晚上由市委出面,向您汇报工作……”
“谢谢你们!”X将军截然说,“你转告孙怀玉书记,老头代问他好!我这次来W城,没有调研工作的内容,所以一切都免了。”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车头对玫瑰说,“小玫子,老头子想中午眯一眯,请你替我找个房间。”
玫瑰说:“床位多的是,只是你没有调研任务,这房费算在谁身上呵?”大口纳气的语气和神态,比欧阳琛的一声“X将军”和“您”还要大有来头。
中平和玫瑰回到58层牡丹的套房,玫瑰说:“常不喝酒,一喝就上头。”进了里间。
中平说:“你呀,学不出来的,不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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