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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市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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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平和玫瑰回到58层牡丹的套房,玫瑰说:“常不喝酒,一喝就上头。”进了里间。

中平说:“你呀,学不出来的,不喝酒也是上头的。你占了床我怎么办?”

玫瑰说:“同床共枕呵!当然,只要你敢向小老头示威!”

中平说:“果然不出所料,他要来会会我。”在电脑跟前坐了下来。

玫瑰说:“别臭美你呵,小老头说了,属私人性会晤!”

中平说:“我说了是公事性能质吗?”

下午二时,将军推开门直径走进套间,一屁股陷在沙发堆里,瞅了几上一本杂志,数落说:“你呀,还有闲心看小说,《中国作家》?”

中平离开电脑桌,斟了咖啡走过来,小心往他面前一推,叹道:“这几年屁股不成屁股,很少挨着凳子。这十来天名正言顺了,还不好好休息的!”将军找到了他的眼神,嗔道:“你对休息还有抵触情绪?”

中平双手一摊:“老将军,我犯得着吗?犯得着每天上班仰人鼻息的!”将军呷了几口浓咖啡,长长吐了口气,边看着四壁的装饰,边说:“倒也是,小天地什么都不缺,就缺一样?”

中平极认真说:“不要紧,你说。就像书里主人翁说的,不求最大,只求最佳,我会把小天地进一步设计好。”

“缺个母夜叉脱胎,又凶又霸道,无道理可言的……孙夜叉。”将军先笑后问,“这书里的主人翁是谁?”

中平放下心,知他话里的含意,只回答半句的:“大连市市长创造了大连的第五季节,绿和花。”

“他,不错!若是全国城市都像他那样驾驮,起码城市现代化省好几步。”将军一口赞绝声,想起不动问,“小说里会写真人的事吗?”

中平仍是回答后半句:“报告文学,人和事都会是真的。作者是中国文坛上的大手笔,专写经济改革题材的。”将军才没言声,起身踱了一圈,似笑非笑地侧过身问了一句:“闭门思过,下一步的路子理出来了吗?”

中平知道已经切入了正题,装糊涂说:“闭门造册,写了本辞去公职的书,正准备给您送去。”将军反击一掌:“我是在怕声中长大的吗?只怕是写市长方案吧?连这本写当市长的书,都让你翻成稀烂了。”

中平牛逼说:“这些东西,还要我写,电脑是国际联网的,除中南海的资料调不出来外,国外哪个城市都在里面。人家几个小学生,还能打开五角大楼档案库哩。”

“你在和谁吹牛,草稿都不给打一个的!”里间传来玫瑰的声音,一会出门来,睡眼婆娑,红晕未褪,拉长声音,“是小老头子啊!不好意思,贪杯小憩一会,不耽误你们谈正事吧?”说罢,从冰柜里端出一盘哈密瓜,揭去蒙在瓜上的薄膜纸,往两人面前放,自己也拿了一块,欲往外走的。

中平冲着她背影说:“他们都回了农场,你还不收拾东西一起过去!”

玫瑰只转了个头:“收拾东西还不简单?等会哪个送你?”

中平说:“你一下像个酒麻木,喝那么多,还能开得了车?”

玫瑰说:“既是这样,你先前又怎么叫我不走呢?这会儿想我一个去死!实话给你说吧,要死咱俩一块儿往山沟里翻!奔丧的人来看,保准是殉情自杀,绝不会往畏罪方面上去想。你说,小老头将军?”就迈开步往外走。

“玫玫,你不用回避,我们只是私人性聊天。”将军说,“我刚才还谈缺个母夜叉的,现看来,你还是练就出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玫瑰听话听音,巴不得探些信息,装着极不情愿的样儿,拉了个凳子,离中平半步远坐了下来,生疏疏的将军心里好笑,口里打趣道:“那晚到我家里打拖机,你们连对家都不愿意当,就想贴在一块。今儿个反倒生分的,隔成了牛郎织女。”

玫瑰说:“这人身上臭,臭架子。人家说猴儿打三遍锣,自然会上树。他呢?凭自己的喜好,你行我素,所以干脆离他远远的。”

中平说:“那你快进去休息,等酒彻底醒了,再好开车。”

玫瑰说:“偏不,只要是你反对的,我都拥护。”还把凳子抵着了沙发,人却隔了几寸远。

X将军突然灵感一闪,若是他们成了夫妻,他一身的臭毛病就不会有所抑制吗?他豁然说:“小玫子,你也不要走,纯个人谈谈心。不过,你要畅所欲言,不能因为他在,避重就轻,有什么想法,你可要和盘托出呵。当然,我也不想看你们吵吵闹闹的,影响我老头儿的情绪。我虽然老了,但我不保守,干的时间也不会太长,但看见有情人亲亲热热,我喜欢。”

这是一个很强烈的讯号,意味着什么?

玫瑰一下子从低谷中走了出来,但脸上不动声色,说:“你不要替他操心,这几天闹回归,人都满圆了,没这份情趣。若是轮了空,他自然会挨着我的。你们刚才谈到哪里了?”回应了小老头将军的话儿,有一语道破的含意将军说:“谈到他……想当市长,连方案都存在电脑里。”

玫瑰一听一颤,一直对他未来去向不明而忐忑不安的那颗心豁然明朗了,也不嫌他臭了,屁股挪到他的沙发扶手上,眼儿倍亮,说:“是不是?这题目好。陈祖芬的报告文学,也是谈市长的事,里面一句说得特棒:高玉宝就是大连人,《半夜鸡叫》就是发生在大连的故事。我喜欢总结周扒皮的工作方法,让干部少睡觉,多干活,干好活。周扒皮如果在今天,没准还是个乡镇企业家。”将军眼睛也是一亮,说:“这书里是这样讲的?看来这本书还非得没收不可。”就把书卷在手里,不想放不了。

玫瑰说:“我就当了周扒皮,吵得他偷懒不成,恼怒成羞,干脆采取远离我的政策……哇,房间还真有点冷的。”身子就偎上了他的肩上。

中平知道他俩是一唱一合的。他辩解道:“我可没有说当市长。我只是想辞去我的公职,回到香港身份上,好好在国内发展一番,做个优秀的纳税人。”

男人能当一把(手),就像是自己做一把(手)一样,是梦寐以求的。

玫瑰说:“你想得美?我这般辛苦,舍去了青春,做牛做马替你背过,就是这个停职结局,公平吗?我妈和我,闭门不出,电话也不打,四处也不活动了,图的是这个戏?”

权欲,赤裸呵,就像她一丝不挂一样,不但不反感,而且让人倾倒在石榴裙下。

中平说:“这一年你干得好,天道酬勤,该得的自然不会少。”

“我稀罕?!”玫瑰说:“我在这里当马仔,是要看到你在干事业,为人民在献身。你知道不,曾跟我同台表演过的模特,最屁的也在电视剧里扛大梁、演A角。前几天拉三零赞助的特腕导演,说,自从那场大赛一结束,我就四处找你演电影,三年过去了,你倒成了奸商。小老头将军,你看一看,这导演不是硬把我往娱乐圈里拽呵!喽——”从里间拿了一本分镜头脚本,摔在了中平面前,把杯里的咖啡也溢了出来。

果然,那本子上赫赫显目,名字特有寓意,《一走百了》。

中平拿起来认真地翻阅,自言自语地:“心有灵犀一点通。你若是把我人民公仆这顶帽子拿走,我比你走得更加一了百了。”

玫瑰沉不住气,鼻了眼睛都错了位。她色厉内荏说:“你百了可以,但要我守这个摊子,办不到。虽说二十七、八岁,演大嫂之类的角儿,我还是能胜任的。所以,还是由我来一走百了,免得我在你面前碍你的眼睛。哼,你当我是多余的,我还当你是臭的,臭名昭著!”

这可是一出假戏真做呵,男人一停职,女人就六神无主了,平时隐藏在内心的积怨,一有机会就碰撞出来了将军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次联合组审计兼考核(考核只是内部掌握),是冲着澳大利亚那一亿美元而来的,虽然还有一点细节需要进一步核查,但总体与中平没有多大的关系,也不存在贿赂问题。当然,其中有一个德道衡量标准,当牡丹先斩后奏把钱打进了三零的账户,三零也心安理得用这笔钱稳住了阵脚。如果没有这一笔钱,三零庄园中的那四个现代化的工厂,就可能是四零集团了。这一点,中平向他做个专题汇报,他也派人到三零山庄考察过,不仅认可了这四个工厂的经济效益,甚至有点垂涎可得。然而,目前世界还没有道德法庭,对中平的道德怎么来审判?至于对中平反映,仍然是老问题,花心。虽然对女人不乱来,可他身边总是有一高一矮的女人影子在晃荡,不是高的就是矮,反正没断过线。若是正式谈话,也谈不出口,人家死了老婆,组织上还管人家的恋爱,谁该跟谁不该跟?

想到这里,X将军不禁鼓起了掌,还喜形于声,说:“我老头也是这样看的,但从你口里说出来,味道就不一样了。也是的,跟他三年了,还没明确地位,恐怕不行。要我来做媒,人选自然会是你。婆婆嘴,豆腐心,对他,对事业有帮助。而温柔体贴,美丽多情,只会宠坏人,甚至因小失大而丢了正经事。”

真真假假的,说得中平只好捧起了脸。

玫瑰更来劲了,蛾眉倒竖,说:“可他不这样想,图的是嗲声嗲气的小肚蜂腰,想的是拧得出水的青春玉女。我要不是辅助你的前程,我比人家丑吗?没人家温柔吗?没人家会勾人吗?”将军说:“说得痛快!你虽说不是我们系统的职工,我算你是名誉的,松散型的。到头来,专管住他,甚至三零的事儿,干脆辞了,什么事也不插手了,你的任务,他前脚走,你后脚跟着他,防范他。”

这才是今天谈话的主题,真是老天有眼,把我从绝路中拉了回来。玫瑰心如小鹿在撞,中平不仅没事,还有重任,要他注意自己的小节将军是支持她的,不要她离开他。

于是,她好高兴地跑到办公桌前,调出电脑,咳,真的有城市这方面的设想,难怪他不让自己拢身,看来,他对自己不仅有信心,而且料事如神。然而,玫瑰却不吱声,静静地看起来,像绣花般的专心,看得她鼻尖上沁出细汗珠。直到将军说:“看了半天不吭声,不要联手哄我啊!”才关了电脑,若无其事地伏在中平肩上,上瞅着他的眼睛,说:“离方案还差几步,写的是未来市长的梦,一个野心家,厚脸皮的童话故事。”

“是吗?”将军说,“天生的敏感、自信,好像罐子里捉乌龟,手到擒拿。总不会是你妈妈又给谁打电话了,透出了什么风的?”

玫瑰说:“天大的冤枉,妈和我被你的约法三章给锁住,都像‘四清’那阵的地主富农婆,哪还探听这大的事儿。”

中平说:“W城冷,这里的人天想吹南洋风。”将军又打着哈哈,说,“你小子,W城这几天只刮东北风,哪来由南往北这边吹的风?”

一下说漏了嘴,被中平逮住了。“是呵,朝北吹来的风,吹得我我云里雾的。”

X将军咳嗽了几下,说“喂,不要自作多情,自己给自己下了台阶罗!”

中平付之一笑:“不知谁多情?我说了什么啦?凭电脑里的丁点感觉能说明什么?不是我在你面前卖乖,这电脑里的记录可多了。不仅有市长、省长、国家主席的做法都有,甚至连怎么当联合国秘书长、白宫克林顿想些什么,都要有尽有。玫玫,你调一份北约司令长官要做的、怎么做,给老首长过过目。这么说,我就想当北约司令长官了?”将军意味深长对玫瑰使了个眼色,说:“咱是军人,要参考人家是怎样带兵的,待会儿你给我调一份回去研究。报纸上前不久说,美国国际部的绝密文件,叫二个小孩给调出来了。你黄岗人的脑袋,还有什么调不出来的?!”

玫瑰明白话里的话儿,下巴仍搁在中平的肩上,说:“先听你们聊会话儿,你走时我再给你打印。你就当军事情报带回北京,说不准五角大楼有一颗洲际导弹,正对着我仨呢!”将军站起来,踱了一圈,倒背着手,说:“今日来不想谈公事,只想听你的想法,两边的职务都给免了,可你窝在心里,一点底都不露的,你叫我再怎么说下去?”

中平理直气壮说:“你一来就叫我好自为之,就给我上课,还怕力量不够,临时拉了个帮手,还有时间听我心里想什么?”将军只是“呵呵”的:“你反击也很挺快挺准,打得老头子都说不出话了。”

中平说:“要是早知道你要聊这无聊的话题,我的人早回农场开会去了,免得这会儿我们在这儿磨牙骨。”将军说:“我声明过,纯属朋友间的私访,听想法也没有错,要不你怎么会有抵触情绪?”

中平说:“老首长,你私访好,投石问路也罢,先不谈结论,我怎么谈想法?”将军说:“呵嗬,你当下棋,将我的老帅呵?”

中平说:“您本来就是老帅,凡跟你说话的人,都意味着将你的帅。”

“你是死人呵你!小老头将军能坐下来跟你说,本身就是结论,你还死什么筋呵你?”玫瑰说完了,拿手挟中平的嘴巴,“你嘴儿就不能放柔和些?嘴巴实在是太痒了,你难道不能在我手背上擦几把!”将军坐下来,点燃一支烟,喷出一口长龙,说:“要结论为时过早,后天我们联合组要撤回北京,但也不会过早定出你所说的什么结论。即便是要下结论,有可能是马拉松,香港回归前后,这一点,你要有思想准备,也要趁这空闲的机会,把你三零留下来的一屁股屎好生擦一擦。”

这才是下一步的主题。当然,咱屁股上也有屎,也要趁这个机会,一起擦拭干净。

于是,玫瑰跟着附和说:“是啊,结论只能是回去先汇报,上头再拍板。眼下全国的中心是迎回归,然后是中央的北戴河会议,统一盘子,再就是九月份的十五大。到那时,兴许有结论的。也许,再让你休息几个月,若是小老头将军不怕你叛逃,抽空到美国、欧洲和日本走一遭,三零的进军重点,可以向经济大国加码了,这就是先求发展,再上规模。”

中平这才有点笑容,点了她的脑袋,说:“猪,重大的人事决策都是在北戴河定,还用等到十五大……”

“猪就猪,我喜欢!”玫瑰见他愁去烟消云散,脸也柔和多了。但她反而比中平的心悬得更向了,人家不是正式谈话,聊天跟在酒桌上说话,算不数,万一中平落了个不测,到时请人也来不及来了。想罢,她抬头对X将军说,“可是,咱也揪心呵,你们一走,咱们仍是连东南西北也分不清呀。小老头叔叔,一下没有个结论,他日子怎么过?”将军说:“他的结论,他心中明着的呢!做了亏心事,他稳坐得住钓鱼台吗?至于日子怎么打法,他不是说要出国走一走,我看行,把国外的重点理清楚。或者你干脆把他系在裤带上,要他帮你把三零重点项目定下来,到时,他真的梦想成真,正工进入了童话故事中,他的夫人,那可是任何职务都不能兼的呵。”

好家伙,这才是一颗定心丸。

玫瑰心花怒放,作状说:“还不如干脆给一个枪子……啊,明白了,大公务员!”将军没受她大惊小怪的影响,问中平:“这么办,请大公务员谈一谈活思想,我想该可以的吧?”

中平拉开生意场上谈判的架势,说:“谈公务员还可以,这公务员必须是在有政治体制改革试点权的前提去自愿任职的。”

“哈哈,想当内地城市的特首,难怪人家小玫子说你有野心,厚脸皮!”将军既像说笑,又像打禅语,“要说总体的。单个方面,有时叫人转不过弯来。”

中平说:“给我一个深圳的铁丝网,给我一个香港的行政长官模式。二届时间,力争W城超过深圳。”

玫瑰跳了起来,揪着他耳朵,说:“W城?我举双手反对。哪儿的山水不养人,偏生跑到这水都流不出去的臭泥塘里,难怪你一身臭味的。”可不知怎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将军说:“小玫了,让他谈具体一点。”

中平只得说了:政治体制改革是十三大提出来的,共有五条,十年来,已在经济改革中逐步推行了。十五大还没有开,但江总书记最近一系列的讲话,已给了一个强烈的讯号,凡是能推动社会发展的组织和形式,都可以去探讨,国外有成熟的,还可以拿来用。要想深入开展经济改革,稳定大局最重要,政治改革又不能不改,因为前者往往受到后者的制约。由于政治历来比较敏感,搞不好容易影响稳定,所以在方式上要策略一点,不一定先叫响再去做,软着陆。“”先做了再叫响。“玫瑰捂了胸襟,急迫说,”这道理我懂,回答老将军的问题,谈具体的。“中平点燃一支烟,深吸了一口,烟雾和话儿同时迸出:”政治体制是给经济改革制造一种氛围。目前而言,只从三个方面着手。说穿了,就是在党的领导下,行政体系类似香港,新闻言论适度放一点,行政长官的产生,采用间接大选,即公民在候选人中选举行政领导。加上经济改革方面推行股份制,尤其是员工持股,我们的改革才能纵深的发展。目前,我们实现的是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的政党制度,这个前提不能变,但要加大其它党派参政议政的力度,给社会发展增加动力。“将军面部没有笑容了,问的却很细,说:”你说的铁丝网,是把W市网成一个圈?“

中平说:“不光是一个圈,还要增加人口,达到一千二百万,成为直辖市。圈子内的人进出,凭身份证。圈子外的进出凭护照。”将军说:“我们的新闻传媒,基本是上是软自由的,绝大部分进入了市场机制,你还要它怎么自由?”

中平说:“主要是引进文化机制,增强传媒市场的竞争,逐步改变人们的观念。比如,香港的生活方式,社会观念与内地变化不大,可以结合‘九七’香港回归,提前开放香港的传媒。在我看来,香港四家电视台,质量不如我们的,但没见过的人,以为是新洋镜。你要看,我就给你看,起码增加四个频道,就增加了你一份文化生活的选择余地。”

玫瑰说:“是这样的,深圳人天天在看,也没发现人家在闹事。中国人的文化生活太单调,电视、麻将、洗脚、上床睡觉。”将军说:“为什么要搞间接选举呢?”

中平说:“中国既要对外开放,就要与世界经济接轨。恢复关贸总协定,从八十年代中就开始在谈,症结在哪里?接轨处有差异。当今世界有一个准则:只有竞争性的选举才是执政者权力的唯一合法来源,这是人类在最近几年取得的巨大突破性进步。”说完,就起身从桌上拿了一套资料,递给X将军,“你看就一目了然。”

X将军掏出老花镜,只见材料上有这样的话:……美国、日本、印度,都采用国会制,实行两院制。国会享有立法权监督政府权、监督财政权、监督外交权以及弹骇行政首长,或迫使内阁辞职等大权;印度是发展中国家仅次于中国的大国,它悠久的历史,人口压力,落后的程度与我国相似,但比中国复杂的多。它的模式比美国更具有参考性;日本是发达的经济大国中唯一的东方国家,其文化传统与中国最为接近,经验性也比美国更具有参考。所以,在三国中,日本与印度政府体制,分别代表两个方向:总统制与议会内阁制。而美国的总统是大选出来的,人力、财力、时间都花得多。虽说四年一度的美国总统是大选产生的,但仍是间接选举。经初选,产生了党派候选人和独立候选人之后,先由选民选出选举用,再由选举团选出总统。

而日本就简单多了,在国会议员中获胜政党的领袖,就是行政首脑人选。印度与日本有相似特点,但它的宪法规定,总统是国家元首,由一选举团间接选举产生。中国的国情决定了,从候选人里选出行政首脑较为合适将军全神贯注看完之后,正想说什么,听玫瑰说:“我经常听人说,美国选行政首脑是选个人,日本、印度则是选政党。依我看,这三种方式都不能独取,只能是取长补短。”他拍了资料,突然问中平:“你这不是用自己的矛戳自己的盾?若要派你去当……大公务员,又怎么能搞选举。”

中平淡淡一笑:“学问就在这里。按我们现行政党制度,由党中央和其它党派协商,提出十个候选人,学大连市的市长,市民与市长对话那般,在电视里发表竞演讲,让全市一千二百万大选出最好的市长。当然,要去掉十八岁以下的人数。选中了,上。选不中,连行政圈里都不能呆。至于我,群众这一关都通不过,我当那大公务员,不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玫瑰说:“这样的好!香港选特区行政长官,有三个候选人,都发表了自己的政纲,再来连续三天的答辩,多精彩!最后还是让董建华这个上海佬捞上了。”抱着中平的身子兴奋不已的。

中平也极有情绪,刮她的鼻子说:“你的血是用钱和官做成的,沸点,把我衣服烤糊了。”将军视而不见,思忖一会,问:“你这样自信,凭哪条?”

中平推开玫瑰,坦然坚定说:“大连市长的施政纲领是贴在大象屁股上的:不求最大,只求最佳。我募仿他的说法,就是:不求最佳,只求最恰。恰,就是贴,就像农村改革是把土地与农民贴紧,而城市改革却没把企业利益与工人贴在一起,上头着急,下头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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