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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市长-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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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平也不知动了什么肝火,很感慨地说:“一见到她,很浮联翩的。”

玫瑰也来的快:“是呀,传闻你身边的女人,没一个逃脱你的魔掌。如今老鸭公老菜苕相见,回忆起捉不到小鱼吞烂菜的情景,自是一番情绪。”

中平没有理会她的打逗,自顾说:“他们那一伙,当初起炉灶那会儿,都像笼子里关久了的鸟的,一放出来就横冲直闯,连自己都不知道飞往何方。飞了一程,才瞅准方向,一个劲飞下去。”

玫瑰仍半真半假地:“是呀,飞了一阵,还是都飞到了你的身边。我的计划里,都安排了你最后一次的讲演。另为日本投资的事,还得单独见她一次……”

中平不等她说完,眼珠一瞪:“你打你的电话,兔嘴婆娘!”立起身。

玫瑰自从得到了他之后,身子,性子都变得温顺多了,前几句是无中生有的酸话,实际是在打情卖俏,见中平不接她的话儿,背后做了个怪相,低头又忙起手里的活儿。

牡丹伴中平出门,说:“你先下楼,我给丁辟回一个话,说专门安排研究他的事儿,叫他回去。”就丢下中平,进了会客厅。

中平独自下楼,艳秀连拉带扯要他坐上桌子,说:“牌花不好,筹码盒里都快见底了。”

中平硬是退了出来,拉了一张板凳,坐在她旁边,说:“要上桌子,也要等这一盘打完之后。”就边看边听她们在聊天。

小菲说,我们昨天去逛街,逛完了就去坐公共汽车,五年没有坐了,也挺新鲜的。雯霖“哼”了一声说,屁,还是出了一肚子气。小菲说,是你喜欢生气,我当没有见似的。雯霖说,一个女人穿得“理直气壮”,旁边座位上坐了一条狮毛狗。你要坐,她说她的狗买了车票的,你有办法吗?艳秀说,有则笑话里的办法也许管用:人乘车坐座位,不能把脚搁到座位上,想让小狗坐,也成,要它照着办,办不到,还是请它到地下去。小菲说,这都是小事,关键是这车上没多大变化,想买票的就买了,不买票的就混,卖票的像没看见到似的。雯霖说,好在车上的小偷给我出了口气,那女人也不再理直气壮了,哭丧着脸说,里面还有六十八元钱,刚拿的生活费。喏,看你还装不装贵夫人的?

中平还是被艳秀推上了桌子上,也许心情好,一连合了三盘七小对自摸,有一盘还是豪华,带翻番的。梅叶沉不住气了,说,好不容易能上这场面,也好不容易一个冬天拾到几根柴,全被你一灶给烧了,就硬要他下了。

中平又坐回艳秀的座位上,就感觉板凳是热的,说:“秀秀火好,凳子都给烧烫了,上去再接再厉,搞几个撞撞胡,杠上开花的。”

艳秀心里明白,却说:“我有火也是你带的。我没有野心,将就保本就知足了……”话还没说完,把一张不该打的牌给打进了塘,点了人家一炮。

下家梅叶乐滋滋地:“真该写张感谢信,你的‘保本’转给我了。”

中平说:“我看我还是走一边的好,免得你一心二用。”

艳秀说:“我身上又没长刺,干嘛走一边。大老远赶来还不是为了丁辟,现又脱不开身,将就点。要说到心,这几年身上没长心。”

中平说:“我叫牡丹给丁辟说了,还是改了那些恶习吧!今后的日子还很长,记得这个坎,以后才走得出路。那天我对你说的二件事,还不是想把你的心给补上?”

艳秀说:“这个机会我会珍惜,你给的台阶我也会走下去。”

中平说:“这就对了。我刚才还发了感叹,我们这般黄埔的,碰上大浪潮,包括我,呛几口浊水总是有的,我岳母照样也谅解了我!”

艳秀说:“是不是?你说了之后,我已见过他……二次。”

“那好呀!”中平说,“得饶人处岂饶人!斌斌人没有坏心,还有点幽默,生活里知情趣,花蝴蝶的小姑娘喜欢他这种情调,让他钻了笼子。你就网开一面,让他认过错,铺盖行礼一搬,合着过日子就行了!日本那一边,你也有个帮手。”

艳秀说:“这话我算计过,还看段时间吧!”又打了一个不该打的子,给雯霖合了牌。

恰好这时丁辟高高兴兴从楼上走下来,给大家伙打了招呼,对艳秀说:“我出去办一些事儿就直接回W城了,改日再去谢你的。”就离去了。

牡丹与丁辟谈完后,没有跟着他下楼,想起玫瑰和她有话要说,心里升起不祥之兆。对她来说,自酒楼开业与中平一同剪彩那一刻是幸福的以外,接下来都是一口口苦水往肚里咽,雯霖要她的位置,将军莫名其妙的谈话,中平连续几天不到酒楼来,都代表着一种不吉祥的强烈信号,尤其想到医院诊断的结果,更是悲从心底起。

那天上医院检查身体,女医生像剖鸡肚子,翻来覆去在她下身没过完。好不容易出了个结果,她看了,只差当场没死过去,输卵管伤了一截,没生育能力。她昏昏说,这不可能的,我生孩子是在国外接的生,怎会缺一块的?女医生说,你一胎怀了三、四个,剖腹产拿出来的……她才相信了X将军说的是真实话,讷讷,我真的……像母猪一样生了四个?现在落到像割掉的母猪的田地,没用了?女医生说,是的,一胎四个。现在靠自动怀孕肯定是不中了。要怀,只得用克隆羊手段,不要精子也可复制出孩子的。她镇静下来,说,你再多说一遍,不知是喜还是忧,给了女医生二百美元。女医生脸上开了花,嘴上说了不说,还写了诊断书。她回到酒楼,前思后想,你他她妈的老霍尔,老子答应你生一个,你把我当母猪用。要是其它三个是我的血肉,还依了你,而要是人家的,老子怎么也不会饶得你。告你人面兽心,天天喊民主人权的老杂种。骂了一通,又柯来公安局的王汝成,要他找一位法医,重作了诊断,结论如旧,然后又作了公证,人生保险索赔肯定是要的,只是不知该不该让中平知道。

所以,她一连几天和他都在这一边,就是没有机会说出口。

她正灰了心在想心思,玫瑰伸进头,见她发愣,说:“丁辟的人呢?”

牡丹回过神说:“他已回去了,该转达的我都给转达了。”

玫瑰进来坐在一旁,察颜观色一番,说:“那你还怔在这里想什么?还在怄雯霖的气?”

牡丹忙站身,来到酒吧柜前,倒了威士忌,喝了一大口,还呛了二下,说:“为那陈芝麻豆子的事儿争高低,我才不值呢!”

玫瑰走过,倒了啤酒,隔了吧台坐下来,碰了一下酒杯,说:“对!咱俩比这大的事还等着的!”就喝了一高脚的啤酒,又倒了一杯。

牡丹见此,心一动,屁股挪上吧凳,直盯了她说:“什么大事要发生?”

玫瑰放下杯子,迎了她的目光说:“听我慢慢说。前一些日子,我俩叫了板,谁输了谁让出三零主妇的位置。今日来看,尽管中平口里没说,但局势还是你赢了,照说,我应知趣抽身而退。然而,假设不出另外一档子事儿,我就自动离开三零,去拍我的电影。”

牡丹好生意外,凑近身子细看了她的眼神,见她那平日孤傲清高,羁骜不训的神态,已变得一腔柔情,不自禁地说:“你和他……进了一步,就这几天?”

玫瑰眼看着酒杯,低低地:“你……这也看得出来?”

“我也是这样走过来的,有了他,眼里看东西特柔和。”牡丹心里酸酸的,他俩的关系进了一步,决不会是偶然的,问,“他要了你的身子,就是你嘴上所说的‘另外一档子事儿’?所以,你就改变了初衷,不再去拍电影?”

玫瑰思忖一会,端起啤酒抿了一小口,平静地说:“他要竞选市长,就要了我的身子,我也不去拍电影了。”

不言而喻,他当市长,就是玫瑰所说的“另外一档子事儿”。但她还不死心,希望这不是真的,自从X将军谈话,又到医院查实之后,她用五个月的时间,铁了心,只要中平想当市长,自己就抽身而退,让玫瑰同他结婚。

然而,牡丹心不死,想再问这是不是真的。她身子一阵颤抖,抓住了玫瑰的胳膊,急忙说:“你说的大事,就是他要去当市长?你就把本该是我赢了的位置给夺了过去?”

玫瑰一副心安理得脸,说:“是这样的。你对这消息一点都不吃惊,是不是了他给你吹了枕头风?”

事情一得到证实,牡丹反而镇静了。她说:“在你们渡蜜月的日子里,他拢过我的身子吗?将军找过我,我才知道有此事。”

玫瑰说:“将军找你谈了吗?说了什么的?”

牡丹这才大悟将军找她的全部内容,让位给玫瑰,心里如刀绞,却不露声色的,说:“没有,还说叫我保密。你今日说要找我谈话,也是为了这一档子事吗?”

玫瑰说:“是的,我想今晚开股东会,把股份给定下来,好让桑律师修改章程。另外把我三零的位置让你坐。”

牡丹说:“你明知我是稀泥巴扶不上墙!而……你不干总经理,你又去干什么?”

“小菲在这里,她可以扶你上马一程。”玫瑰说,“至于我,要参加他的竞选班子。”

牡丹说:“那也只是几天的事,还需要你兴师动众辞出三零的职务?”

玫瑰说:“直说吧,他和我的职务都得辞去,就是说,我要和他结婚。”

牡丹说:“你对他讲好了,只要他同意同你结婚,我作他的情人。”

玫瑰说:“问题是他永远不会说出口。”

牡丹明白了这场谈话的实质,还是不甘心地问:“你是要我主动退出来?”

玫瑰说:“对,你没有退路。你若是能管住他的劣根性,我何必要在你们中间来插一足?”

牡丹说:“当市长也不能说不要爱人、家庭、或非得要做‘妻管炎’的?”

玫瑰说:“市长面对社会,行为、品行是第一位,哪怕是驴子屙屎外面光也行!”

牡丹闭上眼沉默了十分钟,才问:“你对我是什么态度,指以后?”

玫瑰见有了松动,一下溜在了地地,举起杯子直往另一只杯子上撞,说:“只要对他当好市长没名声上的影响,我宁愿挂个名,露面的是我。他看得上你,全是你的都行。但有一点,公众场合你是不能出入的,你只能呆在三零农场。”

牡丹泪水“唰唰”流出了二行,硬生咬了嘴唇,说:“为了他,我……会考虑的。我斗不过你的心机,你得替我写个承诺书。老天爷,为什么‘不公平’总是罩着我?上帝呵,为什么对他人如此眷顾,而对我永远残酷,啊?”

玫瑰完全没有想到这结果来得如此轻松,还没有等自己放下酒杯,牡丹冲出了会客厅,接着,走道上传来她刺耳得令人崩溃的哀叫声。

17 二进竞敌门

欧阳琛听门关上了的声音,就腾地站起来,恨恨地:“这大的消息,你在路上为啥不透点风?”

司马曼也站起来,气急地说:“怎么啦?你不是……什么都顾不上,赶天赶地要见干老子的?”话出口就知份量重了,正失悔,“啪”地一下,脸被挨了一耳光。她火从心底起,张了手就向欧阳琛的脸上抓过去。

欧阳琛早有防范,一边伸出双手抵了她的胸襟,不让她拢近身,一边骂道:“你说短论长,还当着外人的跟前,糟贱你老公,你算什么东西你呵,我老子说了要搬美国老一套吗?老子搁出去了,候选人当任不让。”

司马曼又气又伤心,泪水又不敢外流,低声嚷道:“你只怕是打顺了手,动不动就这样教训人吗?四眼蛇!”心里受曲,在人家的地盘挨了一耳光,气急又抓不上脸,只得嚷嚷,“好你一个四眼狗,你为了当官、权欲,没少使唤过我……”

这时门外在敲门,她就“嘎”地住了嘴,推倒一只椅子,一屁股坐在地上,脸搁在椅子上,冲着门外说:“请进!”就对欧阳使眼色。

玫瑰进来,大吃一惊,声音都断了线:“这……是怎……么的?”'TXT小说下载:'

****司马曼要在北京转调动手续,比欧阳琛晚回W城几天,不想她一下飞机,很少接她的欧阳琛这一次却例外,竟然把小车开到了飞机翅膀下,候驾般的把她迎进汽车里,绅士般的替她关好门,绕了车头上了司机座位。

一脸荣光的司马曼她真想吻他一阵,见他忙着启动车,顿时没了这份情趣,就低了情绪,可嘴里还是说:“还是书记大人有特权,关键当儿还是与老百姓有区别。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英国王储储后黛安娜来了W城。”

欧阳琛把车驰出飞机场,才有时间说话:“你差她不了多少。喏,那些下飞机的人还在跟你招手哩!”

司马曼嘴一撇:“我再风光也不是沾你的光?像这样一种礼遇,我还是头一回哩!”

欧阳琛说:“这就是某些特权的体现。所以那些暴发户手里尽管有大把大把的钱,但他们却仍忘不了要往手里捞权。”

司马曼说:“你也好不了多少,北京W城往返,就像美国国务卿奥尔布赖特,往返中东那般频繁的活动,还不是为了一个权欲官位吗?”

欧阳琛说:“话是这样说,但在我身上有本质不同,我在美国受严家其他们的影响,但又压根儿瞧不起他们,回国居安,还是为民主富强的中国做点实事。”

司马曼说:“你不要再谈你的激进民主。你坐上这个位置,来之不易,我只是不希望你要上窜下跳,让人家当你是官迷,淡了对你的印相。秦失其鹿,天下者逐权力争交,在中国上演几千年……”

欧阳琛截然说:“你就这样看待我吗?这就是我俩的共同语言?在北京,你不是没听老爸他们说,改革依赖于权势,取决于一把(手)。若有这个机会,我不去争,我的愿望能得以实现?”

司马曼说:“我是为你着想的,不要折了夫人又抓兵。”

欧阳琛说:“不要那么悲观,当不了一把(手),我这二把手还是坐得稳的。”

司马曼说:“你不要抱了枕头做美梦,这一次……”

欧阳琛被刺得不耐烦了,再一次截住她的话头,问:“北京能直接收看香港电视台吗?”

司马曼说:“不能。香港回归一浪高过一浪,有看头。W城能直接收看吗?”

欧阳琛说:“能!中宣部明码传真通知,从今日起就能看,但没有说截止时间。看来这个讯号大。”

司马曼说:“起码说明政局很稳。海外早几年就出书专论,称邓后的中国如何如何,说有六种方向,一大乱,二左权,三军人专改,四维持现状,五迅速民主化,六渐进民主化。邓公离开我们都快半年了,政局稳定,改革正在深入,江主席‘五、二九’讲话,就是更好的说明,信号更大。”

欧阳琛说:“信号虽大,但仍是一条腿在着力,其它二条腿虽然触了地,力度却不大。”

司马曼说:“人家只有‘三只手’的说法,怎一下冒出个三只腿的?”

欧阳琛说:“亏你还是大腕节目主持人的?!三条腿是指国家的经济、政治和文化。按照我的观点。江主席的讲话,是要加大经济改革的力度。要加大这个力度,就得开始着眼于政治上一定程度的民主化的总体政策,把邓公实现的经济、社会和一些政治文化上的自由,加以制度化、法律化。并而一定程度上的政治民主化,来解决经济自由过程中出现的一系列社会问题。在思想和文化领域,则采取彻底的非意识形态化和非政治化,并给民间社会以很大的活动空间,对外则在价值和政治上接受西方的观念,但在经济和民族利益上推护中国主权……”

司马曼说:“你呀,纯国外民主精英的腔调。”

欧阳琛说:“你刚才批判我白做了节目主持人的。但我最起码懂得,在大陆和台湾,构建民主的条件均不完备,你说的,不贴切中国的国情。”

欧阳琛明知故问,说:“为什么?”

司马曼说:“推进民主进程,需要很多条件,如:适度的经济发展,多元而特殊的社会结构,高度而平均的教育成长,稳定而分板的领导阶层,民主的宪政体制,开放的公民文化,安定的社会环境,以及明智的改革者。而我国局部条件是具备的,但综合条件还要进一步改善。”

正说着,汽车拐上一个岔道,司马曼惊愕地说:“你这是往哪里开?”

欧阳琛仿佛一腔心思,没劲地说:“三零农场!”

司马曼心里陡地不乐起来,分开好几天,他压根儿对自己没兴趣,只关心他的政治,就没好气地说:“又去刺探军情?”

欧阳琛怏怏不悦说:“说得多难听,咱去拜会人家。”

实际上,他昨晚听了司马曼的电话才知道,特区市里的筹备组里,有他和刘中平的名字。他在其中,是预料中的事。但姓刘的在里面,八竿子挨不上边,怕是大有来头。今日去拜会,想抹一下底,传闻这次特别行政市市长是间接选举,先由筹备组和各民主党派协商,推出候选人,再由全市公民投票选举。他听后兴奋不已,知这一次成立特区市,是拓意开展民主法制新的进程。

司马曼岂知他的心思一半,就不再说什么,心想,一个是体面苕,一个是乡巴佬,今日见面也是好事,看你一佬一苕谁输给谁的,就靠在背椅上打起盹来了。

再醒来时,汽车在三零农场像驴推磨的,司马曼不解地问:“你鼻子是叫磨杆给栓子了,只知道转来转去的?”

欧阳琛顿时不悦起来,说:“想一把拴我鼻子的人还没有问世哩!只是这现代农业都市,特吸引人的。”

把个司马曼噎得直翘嘴巴。

到了山庄门楣,她下车按了对讲机,要女工开门。女工欣喜地说,又见到你了,好荣幸!不过,我还得请示我的主人家。司马曼这才把气泼在女工身上,说,你虽是没拴住鼻子,却也只是嚎汪,连个开门的权都没有。别忘了告诉你家主人,市里的欧阳大书记跟在我屁股后面,是来专门拜会你家男主人的。

足足在车上等了五分钟,大栅门才给打开,他们各怀了不悦的心情,随车上了台阶。

车在门厅前还没有停稳,中平和玫瑰双双迎了出来。

玫瑰一套黑白相间的短连衣裙,恰与司马曼一身穿戴相仿。她说:“我和你是不是先商量好了的,想来争奇斗妍,各领风骚?”

司马曼这才有了笑意,说:“谁敢跟你斗艳?!你是魔鬼的身材,又经过模特训练,一黑一白,极有个性。就是正式场合,也穿得出,内涵丰富,意蕴无穷。”

玫瑰与欧阳琛打了招呼,手拉了司马曼的手,说:“我们东方人的肤色,显黄,穿黑衣服不免显暗,有沉重之感。而全白,颜色似乎太单薄了一些,你一身黑白两色搭配,可以避免这些不足。你高贵的黑色,纯洁的白色相互辉映,取长补短,既免了呆板,又添了生动,喏,和欧阳白面书生相配,把人间的美都集在一块儿了。不像我和中平,美的与丑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司马曼细瞅中平,见他憨憨地直是“嘿嘿”的,这一点,比欧阳可爱得多,起码知道女人嘴里的打情骂俏。而一身精明的欧阳琛,连这点情趣都理会不出来,他还想争一个输赢的?

想到这里,心里更无趣,司马曼换了话题说:“没你们这种待客的,把客人堵在门外,就是为了这一身装扮的?”

玫瑰脸一红,高八度声的:“你们人还未到,我家门前的喜鹃都在摇尾巴的。只是中平不爱穿戴,一早起来就是睡衣,总不能说穿了睡衣见客人吧?”眼睛就朝山尖上一棵老槐树望去。

司马曼顺了她目光往上瞅,果然见树上有个喜鹃窝,二只喜鹃在窝边上摇头摆尾,没有叫。于是她说:“你家迎客都有喜兆的,该不是家养的?!”

玫瑰说:“只听说有家养的八哥,却没听说有谁养过喜鹃。只是这地方风水好,吸住了它们。就像书记大人一样,不过节,不图啥,只是看看这里的风景。”

司马曼说:“是呀是呀,要不是块宝地,大明星都不去做,青春韶华都丢在这山坳坳里了。”说话间已进了大厅。

偌大的厅里无人,宽敞明亮。

原来玫瑰一听说司马曼夫妻要来,慌忙叫打牌的全部移上了楼,小孩们也跟着去。吃饭就直接送到楼上,不打招呼不要下楼,把大人小孩搞得懵懂懂的,不知来了个什么大的官,如此兴师动众。

两个女人叽喳叽喳,两上男人互相客气地入了座。女工垂手问了各自要喝的饮料,再次退下。

欧阳琛把目光从四处收回来,由衷地:“常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一来,我算是大开了眼界。”

中平说:“过奖了,你们书记市长,是一方父母官,衣食住行,都得操劳。而我,仅仅是一个纳税人。世人眼里,充其量是暴发户一个,怎能与你大书记相提并论?!”

欧阳琛说:“不能这样说,无论干什么事,能为老百姓干些实事,让大家实惠,大家都会记住的。就说你那几个超市菜场,我这几天走街串巷都看了,不仅给老百姓解决了菜篮子、米袋子,而且给城市规划、城市文化起了带头羊的作用,市民对三零印相不错。”

中平说:“我再讲下去,就成了互相吹捧了。在几百万人口之中,我算什么,沧海一粟,惭愧。”

欧阳琛说:“这两个字应该从我口里说出来。虽说我来的时间不长,心里还是有数的。W城发展不大,还是领导问题,归根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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