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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家闺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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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府里也鲜少见的。”无尤觉得烦,在哪似乎都离不开林湛卢这三个字。
“成了,”袁氏拉起无尤,整理下她的头发,“都收拾妥当了,给你带的东西都装车上了,你和善信也该回去了,好赶在申时到呢。”
袁氏刚说罢,善信就从纪守中的书房里走了出来,无尤又和袁氏说一些话,无非就是好好照顾家里、自己之类的。然后林善信,袁氏又不放心地提醒了几句,才和为用一起把他们送到门口,看着他们上车马。
话中话'VIP'
善信说了正一大夫的事儿,纪守中选了个好日子把酒送了过去。纪守中和正一还有林湛卢的爹,早就相识,还是年轻时呢。正一能在京城立足,纪守中是帮了大忙的,两个人又是老交情,纪家的孩子自幼就是正一给调理的。那日也是巧了,正一才从山区给那边的猎户看病回来,才要睡下就被林湛卢抓了来,因说是纪无尤病了,才肯来的。正一这事就被安国公林吉瑜记在了心上,因为他几次都想拜访此人,希望此人或是其弟子能为队伍效力成为行军大夫。
已经过了亥初,林善信还在书房。从回来就一直扑在书房,就连饭都是在那边吃的。无尤往书房那边看了看,不是很放心,还是决定过去看看。从纪家回来已经十日了,这十日林善信只要一回来就是往书房跑,也不知道爹爹纪守中给善信出了什么主意。刚走到书房边,帘子还没有掀开,有容就出了来,看见无尤,忙要见礼,就被无尤拦住了。询问了下原来是被善信打发出来泡茶的。
无尤让元香跟有容过去,自己进了书房。林善信正坐在红木书桌前,眉头紧皱,手中的毛笔悬在纸张前似乎有点迟疑下笔。无尤走了过去,伸头看善信面前的纸张,看了一会儿笑了。
“你说这样写如何?”无尤拿起善信的笔说道:“加上:不知所言。这四个字。”
善信听了下,道:“好,正好。”然后起身把位置让给无尤,“你再给我润润,我头紧了,看不出了。”
无尤坐了下来,只道:“我可不懂你的政事,只看语气可好?”
“好。”善信拿起元香准备下的茶,坐去一侧的圈椅上,等着无尤看。
无尤放下笔,先认真通读了一遍,然后选出几张又细细地读来,这才拿起笔开始沾墨支起胳膊修改了起来。善信好奇,无尤总是说自己的字不好看,不常练习,这也算是正式看见她下笔写字,自然是好奇的。便走了过去,低头看无尤写在纸上的字。他并没有注意看无尤写了什么,只是发现她竟然写得是隶书。
隶书鲜少有女子练,善信对纪守中教授无尤和为用的书法起了佩服。无尤的隶书不同于男子的力道,却有一股飘逸的风骨,尤其在雁尾格外得明显。无尤写隶书少了坚毅,多了圆润,有些本该硬笔的地方她却刻意的柔化了。隶书本含有的大气磅礴却丝毫没有少。善信想起幼时安国公林吉瑜给他讲:隶书是最为庄重的。
无尤放下笔,抬眼看善信,道:“看够了吗?”
“你总说自小贪玩,不曾好好练字,可这隶书却写得有模有样。”林善信指着字,道:“可是见你刻意藏着呢。”
“怎说刻意,本就是上不得台面的,爹爹没少骂过,他说出去切不可说是他教的。”无尤起身让善信坐下,道:“你且看看,若是满意了,就誊抄好吧。”
善信拿起看了一会儿,笑着对无尤,道:“还是我的无尤聪慧。”
“还不快誊了去,你也不看看多会儿了。”无尤搡了把他的胳膊,就转身去看书册了。
等善信誊抄好,已经三更了,两个人轻声说笑了几句,才往屋里去。水红和以蓝都靠在门柱边有点迷糊了。听见两个人的脚步,才转醒,忙随着进去收拾了起来,一会儿了才都退了出去。善信翻来覆去的,无尤被他闹醒。
“怎了,睡不踏实?”无尤问。
善信把无尤搂在怀里,道:“一早就送去太子殿下那儿,可巧正是圣上检殿下课业日,不知明儿会如何?”
无尤看不清善信的脸,用手揉着他的脸,道:“不变应万变,总不会错。”
“也只能这般了。”善信伸手给无尤掖了下被子。
“睡吧,再不睡,你明儿部里该难受了。”无尤放下在善信脸颊上的手。
“今生得你足以。”善信握住无尤的手,放进自己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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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尤院子里的娃娃莲已经展开了叶子,果然按着书上说的并没有多照顾,它也自顾自的展开了叶子。而且越来越多的叶子漂浮在水面,看起来就像一个个绿色的小盘子,清晨日头下,水珠在上面滑动时会透出七色的光芒来。故明园里人人都在说这少夫人养花可有一手呢。无尤现在就是在等着什么时候能撑出枝干来,长出花苞呢。
午后歇了一会儿,看着许各院子的人都歇着呢,就带着元香往花园去了。元香在花园里给无尤讲四月十八芒种时,府里丫头们送花神的热闹场景。那日是难得的花红柳绿,满花园里都是穿着艳丽漂亮的丫头。无尤当日不适,被李氏看着不许出去随丫头们闹,便没有看上这一出儿。
“妹妹竟然在这里。”一个转角,林湛卢差点和无尤撞上,看见无尤先是一笑,又问:“身子可好一些了?”
“谢林公子挂念,好多了。”无尤福了福身,低头道。
“我昨儿路过正一堂,老头说你调理些日子便好,就是不可万事都憋在心里,心郁结也会肝气不舒,万病都是肝气不舒而起。”林湛卢自说自得,不管无尤是否理会他。
“我也久未见正一伯伯了,不知他可好?”无尤听以蓝说起那夜病倒的情形,林湛卢又帮了她一个大忙。
“那老头,你也晓得他,有酒万事足。”林湛卢拿起一个布袋子递给无尤,“青梅,你做个人情找人送去与他,他煮酒寻不到好青梅,我巧在园子里看见了,和安老伯讨了些。”
无尤退了一步,忙摆手,“这样不好,本是你寻来的。”
“又有什么差别,”林湛卢塞到无尤手中,“老头毕竟给你看了病,按着我说地做。”
“可是……”无尤还要说什么。
“可是什么,没什么可是的,让你拿着就拿着。”林湛卢口气很强势。
无尤无奈只得接下,递给元香。
“关于青若,你不想和我说说吗?”林湛卢站在树下突然说了句,无尤抬眼看他,那眼神似乎在等着她的询问。
“不想。”无尤很干脆地回应。
“若我想呢?”林湛卢问,元香站在一侧也知道这个林公子是在逼迫少夫人,却说不上话来。
“林公子,那是青若的事儿,你想也罢,我想也罢都不是重要的,要看青若怎么想。”无尤不明白他为何要和她说这些。
“我娶,她嫁,你必然都无所谓?”林湛卢又问,口气却吊儿郎当。
无尤叹了口气,“若是缘分到此,我唯有祝贺,我信林公子是一个读圣贤书,行君子道之人,必然会好好对待青若。”
“哼,呵呵,纪无尤,你狠,算你狠!”林湛卢冷笑着提步走开。
等林湛卢走远了,元香突然道:“这会儿少爷都在部里,为何林公子会在此?”
无尤摇摇头,她越来越看不清林湛卢这个人,他每次和自己说话都意有所指,都是试探,只是有些东西她给不起,便不想让他期待。无尤本想在花园里坐坐的心情已被破坏殆尽,便和元香回了院子。让水红取来容器,把青梅放置好,然后包上,打发人给正一堂送去。
水红看着无尤一直在恍惚中,便走了过去询问:“小姐可是刚才出了什么事儿?”
“啊,”被水红一问,无尤回过神来,“倒也没有,那会儿工夫能有啥事儿呢?”
“可是担忧郡主的事儿?”水红又问。
无尤放下书册,“是有那么一些,我这心里总也不踏实,你说说看可是我想多了呢?”
“听元香说了西院的公子和小姐在花园遇上了,可是因为他烦心?”水红觉得必然是因为此人。
“也不全是,但是这个人不知为何我有些怕。”无尤在水红面前还是愿意说心里话的。
“别说小姐了,我每每看见他也是有些不舒坦的,他平日里对其他的人都是很客气的,但是不知如何总是觉得那些客气却冷的厉害。”水红说着自己的想法。
“就是看不透。”无尤说了出来,原来不是自己一个人这般感觉。
“难道郡主,真的会嫁给这个人吗?”水红听见谷翠那边都在说这个。
“我不知,这个事儿谁都说不准的。”无尤拉过水红,知晓水红和自己一样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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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一,林善信的火器库整改方案被圣上拿给大臣议看。夏相极为推崇,但是对于是太子殿下呈递给圣上的行为却极为反对,认为不合规矩。纪守中在殿内没有说什么,毕竟要避嫌。安国公却说小孩子不知天高地厚之言,一个劲儿的谦虚。年纪最大的高相看过后连连说是个可造之材。
当下圣上将火器库事宜全权授权给林善信处理,让他三个月内要初见成效,由兵科给事中林湛卢监察并协助。两个人当日授命后就先往火器库进行初步的审核,赵尚书虽然脸色难看,也不能说什么,虽说林善信此举无疑是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可是林善信毕竟是安国公的孙子。
“善信堂弟,今日你我同为一起,未来三个月必然随行,我们可否放下私人成见呢?”林湛卢和善信一乘车马回来。林湛卢今儿接到授命也颇为惊讶。
“私下有很多成见吗?”善信反问林湛卢。
“善信堂弟从来都是对在下冷言冷语,还没有成见?”林湛卢笑,本以为这个林善信不过初入官场,只是而而,却不想他也能出其不意。
“你离无尤远点,我自然对你没有什么其他。”林善信面无表情地道。
“我们本就熟识,总不能装不认识吧。再说了在府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太刻意岂不是更被人怀疑?”林湛卢伶牙俐齿的。
“抬头不见低头见?不见得吧,你若不刻意怕也看不见吧。”林善信反唇相讥。
“善信堂弟这般介意我和无尤妹妹,可是对自己和无尤妹妹没有底气?”林湛卢每次都很喜欢就这个问题刺激林善信。
“哼”林善信只是哼了一声,没有回应,那妹妹两字听着格外刺耳。
“也是,婚前不识,婚后相处的确是底气弱一点。”林湛卢笑嘻嘻地继续道。
善信头皮一紧,对这个人有点忍无可忍,真想骂回去,但是一想两个人未来三个月都在一起,顿时忍住了,才第一天就这般,以后还不得日日被他气死。善信深呼了一口气,抓出一本从火器库带来的册子翻看了起来,不再理会林湛卢。
林湛卢看他看书去了,兀自笑笑,掀开车窗帘往外看,他也不知为何每次和林善信单独相处就很想挑衅一下。
夏至面'VIP'
夏至节是大周的大节日,官员在此日子要连放三日假期。今年夏至是五月初四,从初一开始安国公等文武官员就被派往京城安门外的斋宫里进行斋戒。林善信不在这次祭祀土地的官员中,他初三回故明园时,让几个小厮拎着不少东西进了书房,都是些火器库的册子。三个月初有成效,还是紧张了点,休沐日他也打算拼起来了。因为林湛卢是协助,故明园书房也为他敞开了。
无尤坐在南窗炕上发呆时,林善信正走了进来,看见她发呆,伸手过去晃晃,无尤回神,打掉他的手,道:“混闹。”
“想什么呢?”善信拿起桌子上的鲜果啃了起来。
“我在想去方泽坛祭祀土地,该是个什么样子呢?”无尤想着随行官员里必然会有爹爹。
“嗯……”善信吃掉了一个果子,道:“无非就是三牲祭祀呗,还能有什么花花吗。祭祀后把祭品埋入地下,让土地神知晓圣上之心,祈求丰收。庄子那边这会儿也会有不少村民去土地庙拜谢土地爷爷和土地奶奶的。”
“就是很想看看呢。”无尤对这些好奇,虽然很多祭祀是不可女子踏入的。
“你对什么不好奇呢?”林善信坐到无尤身边,“对我呢?”
无尤低头,“也好奇。”
“那来打听吧。”林善信本想就这个和她说说永安公主的。
“问出便没有意思了。”无尤莞尔一笑,不想去问关于永安公主的一切。
林善信斜眼看她,手不安分的放到无尤腰侧,“长夜漫漫,不如找点有意思的事儿做做?”
无尤不语,林善信扬起嘴角,一把把无尤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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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善信一早和无尤请安后,就往书房去了。没一会儿,林湛卢也带着书童封言进了故明园,询问下书房的位置,就被带着过去了。元氏有点不耐夏,身体已开始微微的不舒坦了。绮晴姑娘打发了人知会了各院子今儿自己处理饭食。元香一听这个犯难了,这会儿了都做什么呀。
“早不说晚不说,这会儿了,让人哪弄食材去呀?”元香翻了翻白眼道。
“小姐,你说咱做什么呀?这院里还有个客儿呢。”水红本觉得夏至也是个大日子,怎么府里大厨房都有头菜和主菜的。
“以蓝,咱小厨里都有些什么呀?”无尤看着这一屋子的丫头们,问以蓝。
“米面是有的,还有些黄长瓜、水萝卜,之前发的绿豆芽应也好了。”以蓝想起以前在纪家这会儿,老爷回家必然要吃炸酱面的。“可是咱没有黄酱呀。”
“这样,”无尤分派了开来,“以蓝,你去大厨房讨要点黄酱和香菇来;元香,你把珍藏的酒弄一小碗给我送厨房去,瑞紫,你去和面,记得面要硬一点呢。紫杉,你去把小库里的木耳拿一些来。”
“成了。”元香应下。
“水红,咱奔小厨房吧。”无尤起身,“你们弄好,都来厨房。”
无尤带着水红、瑞紫进了厨房,瑞紫询问了人数,开始舀面和面。厨房的婆子看见少夫人又亲自来做饭,便也不敢扰,只得在旁边等着指使。瑞紫揉好面团,无尤用湿布子包起来,饧面。一般要饧半炷香的时辰。等面饧好了,丫头们也都进来了,以蓝抱了两个小盆和一个小袋子进来,看着要了不少东西。紫杉把干木耳用热水泡了起来,元香看着瑞紫和好的面团,用手压了压,还不错。
“元香,你应会做手擀面吧?”无尤问,看着她刚才的手力就晓得必然是会的。
“会呢,少夫人您说是宽一些还是窄一些呢?”元香系上了围布,问。
“窄的吧,窄的好吃些。”紫杉先回应了。
以蓝撇了她一眼,本要说话,被水红拦住了,无尤也道:“成,就窄的吧。”
“以蓝,我看看你都要了些啥来?”无尤走了过去,看案板上以蓝抱来的东西。
“厨子说这黄酱是六必居的,昨个儿才买回来,上等的鲜香。”以蓝又指了下那个小一点的盆子道:“甜酱,我想了下咋能没有甜酱呢,就拿了来。”
“哟,你连肉丁都没放过呀!”水红拽起那个小袋子倒进了盘子里,是真正好的五花肉小碎丁。
“真齐全。”无尤把瑞紫已经洗好的香菇拿了来,“以蓝,你把葱切沫,我和水红切香菇丁。”说着就上了手。
“瑞紫呀,黄长瓜、豆芽、水萝卜去清洗下。紫杉,你把黄豆煮了。”无尤看着两个人有点不知要干嘛,继续分派了起来。
无尤先用一个大海碗,把干黄酱舀了一半出来,加水用勺子搅拌让水和干黄酱充分融合,看着黄酱开始稀糊了,这时加入甜面酱,一边加一边搅拌均匀,适时加入水。然后插入一个筷子,不倒,便为好了。
“小姐,怎么个炒法?”水红已经穿起围布,站在锅前了。
“先放菜籽油。”无尤说着,“多放一点。”
水红又加了一些。
“放肉丁、葱沫、香菇丁,煸炒。”无尤说着。
水红把三样放进大锅里,一下锅就是“刺啦”一声,水红忙翻炒。无尤撒入一些十三香粉末,水红继续翻炒,直到香味冲了出来。
“放酱了咯。”无尤把调和好的大海碗抱过来,站在灶台前下酱,一边下一边对水红道:“快翻动!”
“嗯。”水红快速的翻动着酱,让酱和肉丁、香菇丁混合。
无尤拿过已经打散的鸡蛋倒进锅里,水红忙继续快翻,“以蓝,快把那碗酒给我。”
以蓝把酒端了过来,无尤倒进锅里,又嘱咐了一句:“要一直翻炒。”
“为何要一直翻炒呢?”瑞紫已经洗好菜了,问。
“因为这个酱怕粘锅,一粘糊了就难吃了,而且这个酱越炒香味越好。”无尤说着。
“多久才算好呢?”水红问了句。
“半柱香。”以蓝看着水红已经有点汗了,接过水红的,继续翻炒。
“夫人,黄豆已经煮好了。”紫杉走了过来,她被善信说了一次重话,便学乖了。
无尤看了下煮的还不错,然后道:“瑞紫,你去把豆芽抄下热水;水红,你和紫杉把黄长瓜、水萝卜去皮切丝,发好的木耳也一样。”
无尤走到元香这边,元香已经开始把切好的面凉在案板上了。元香果然是个好手,什么都能做地让人放心。“你且歇歇,等她们切好丝,咱在下面。”
配菜都已经切好了丝,以蓝的酱也炒好了,盛了出来。无尤招呼着元香和自己一起下面。大家围着看,等第一拨面出来,水红问:“要不要过冷水?”
“不可,咱儿就得吃锅挑儿,要辟恶呢。”无尤每次都听爹爹纪守中说夏至的面一定要热的,这样出汗就能带走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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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红拿来两个红漆食盒。无尤把黄长瓜丝、豆芽、水萝卜丝、木耳丝、煮黄豆,还有酱,以及剥好的大蒜瓣,分成等量的两份,装进食盒第一层。然后把盛好的面,放进下面一层。招呼水红和元香随着她一起给书房两个人送过去。又让丫头们可以在厨房拾掇下开吃吧。三个人进了书房,差点没退出来,地面上都是书册。封言和有容看见来人,忙把进门口的书册清理了起来,给了个道儿。
三人走到西侧的小梢间里,把食盒放在红木圆桌上。无尤往林善信所在的一面过去,短短几步路被书册拦地无尤七拐八弯的才进了来。一进来就乐了,林湛卢坐在地下,手中抓着一个册子,衣裳的下摆都被他给挽了起来。善信坐在书桌上,椅子上放满了册子。再看封言和有容已经满面的灰尘。
“你们这是?”无尤出声。
“妹妹来了。”林湛卢先发现了来人,忙站了起来,这一站哗啦几本从他脚边倒塌。林湛卢忙要捡,封言就过来了。
“你怎么来了?”林善信也问。
“今儿夏至呀,你们都饿着呢,这不,给你们送面来了。”无尤摇摇头,“你们也不看看都什么时辰了。”
无尤这一说,善信忽觉肚子饿了,从桌子上跳了下来,“说着,我倒是饿了。”然后对林湛卢道:“湛卢兄,别看了,咱先吃吧。”
“好。”林湛卢应下,随着无尤一起到了西侧梢间。
两个人在圆桌前坐下,水红已经打来了水,给两个人擦手擦面。然后元香把食盒里的面和配菜取了出来,放到两个人面前。
“炸酱面!”林善信道。
“夏至的面嘛。”无尤把每个小盘里的菜分别倒进两个人的面碗里,然后把酱舀了进去,道:“你们自己拌拌,不够就再加酱。”
两个人搅拌了一下,林湛卢先吃了口,道:“地道呀,是妹妹亲自下的厨?”
“是夫人亲自带着咱们做的呢”元香开口回应了林湛卢的询问。
“吃吧。”林善信夹了一筷子萝卜丝丢进林湛卢的碗里,“咋吃都堵不上你的嘴呢。”
“水红,你带着封言和有容吃面去。”无尤吩咐了下水红,两个书童也够辛苦了。
水红应下,就出了梢间。两个人吃完一碗,显然不够,元香又把第二碗面取了出来,一会儿才吃好了,吃了个干干净净。
“这红心萝卜好,以前家里父亲都是用醋泡这个萝卜皮的。”林湛卢吃下最后一口萝卜丝,道。
“家父也是这般做的,看来世伯和家父有同样的癖好。”无尤坐在一侧,笑着应。
“善信堂弟,必然是没吃过的。”林湛卢又来兴致。
林善信白了他一眼,道:“你怎知我没吃过?”
“堂弟生在这般钟鸣鼎食之家,哪里能吃我们贫民家食呢。”林湛卢吃好了,一边悠哉地喝着茶,一边道:“一看就是没吃过苦的。”
“林公子说笑了呢,”无尤抬眼看着林湛卢,道:“相公许是生得好,但是也是骑射书画皆不耽搁的,日日练习也是苦出来的。”
林湛卢没想到是无尤开口,低头看茶杯里的小片茶叶,嘴角微扬,心里暗笑,这也算是绝配吧,林善信嘴笨,无尤却伶牙俐齿。道:“妹妹说的是,为兄的竟都未考虑到,的确堂弟这般文武皆练必然是辛苦的。辛苦和劳苦总归是不一样的,堂弟也只是辛苦而已。”
无尤听出林湛卢是暗指林善信不知民间疾苦,所谓辛苦也无用武之地,她也堆起笑:“相公现在初始,一切都要慢来,一步一个脚印的才踏实呢。”
林善信听不下去了,开口:“无尤,你还没吃吧,你快点去吧,我和湛卢兄也该继续查了。”
“是呀,妹妹忙活了一个晌午,也该自己去吃了。所谓吃过夏至面,一天短一线。”林湛卢道。
这时,水红随着有容和封言回来了。无尤便带着水红和元香拎着食盒出了书房。水红告诉无尤,以蓝给炒了一份没有肉丁的酱,专门给她留着呢。
香囊惹的祸'VIP'
夏至女子之间有个习俗,就是要互相赠送香囊。无尤把准备好的香囊袋子找了出来,算着人数,然后调配好了这种混合草药的内囊。给元氏的必然是平心静养的,给刘氏和李氏的应是养颜的,给大嫂柳香瑜和二嫂杨灵之的是去除内里火气的,给青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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