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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爱吃豆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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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我们吃完饭就看看吧。”说到生意,诗画似乎没有了尴尬,声音也大了不少。
木头扬扬嘴,“快点吃完吧,多吃点,等会要逛好久的,饿了就走不动了。”
吃过饭后,诗画将豆腐铺跟豆干坊所需的用具统计在纸上。两人走遍了好几条街问了价钱,最后再到豆干坊。张叔带着那群人干的正欢,需修的地方基本已改好,且改的很让诗画满意。好几人正准备搭凉棚,看来只需几天,豆干坊就可以正式使用了。
趁着大伙休息时,诗画拿出那张清单,“烦请张叔有空时帮我问一下价,我准备在这里开个豆干坊,在市集的朱记杂货店开豆腐铺,这些都是需要用到的工具。我兄弟二人初来乍到,怕被人骗,还请张叔帮帮忙。等修完这边后,豆腐铺还得劳烦你们帮我修。”
张叔没有丝毫的犹豫,痛快道:“好,既然两位叶兄这么看的起我们,那我们一定尽心尽力的帮你们修好铺子。”
“谢谢大家,你们放心,工钱我一个铜板也不会少你们的。”
大家见有活干,也高兴的答应,说将这些交给他们就行。
傍晚时分,张梁就寻到客栈,将每件用具的价钱都清楚的记在上面,还有好几家价钱的对比。诗画心里一阵高兴,看来张梁确实是个老实人,他说的价跟自己估计的相差无几。现正是缺人手的时候,如果他能帮自己,那就一切都好办了。
诗画暗中向木头使了个眼色,木头忙笑着开口,将做生意之事说了一遍,要张梁请些信的过自己人来豆腐铺跟豆干坊帮忙,开的工钱也比外边高了一点,还让张梁看管豆干坊。张梁也是个爽快之人,见叶氏兄弟这么瞧的起自己,二话不说就痛快的答应了。再说叶氏兄弟给的工钱也不低,好过在外边打短工,有一天没一天的。
半个月之后,豆腐铺跟豆干坊同一天开张,木头忙着找顾主,诗画忙豆腐铺的生意,张梁看着豆干坊。城里不比镇上,倘大一个县城,一个小小的豆腐铺,想要被所有的人知道,太难了。所谓万事开头难,虽然地利,可没天时跟人和,一时间,豆腐铺、豆干坊的生意也没火起来。
张梁是豪爽之人,平日里几杯酒下肚就能跟人混的熟络,三教九流的人也识的不少。白天交待下豆干坊里的事,然后就带着木头去找熟人,一家家的推销着,连小摊商摊也没有放过。加木头以前在镇上总结的推销方法,没几天,就有好几家客栈及酒楼都跟豆坊做了生意,还有十几家小摊。半个月一过,生意渐渐火了起来,铺子的名声也慢慢的响了。尤其是豆干这种素食,城里的人是第一次见,做好后一尝,味道都不错,在客栈及酒楼也慢慢的卖起了这菜。
只是,铺子不再是苟氏豆腐铺,豆干坊不是苟氏豆干坊。
冤家相遇
只是,铺子不再是苟记豆腐铺,豆干坊不是苟记豆干坊。
起初,诗画只是觉的如果再打苟记豆腐店的招牌会亏了木头,再怎么也得以木头的姓氏命名。后来再一想,更加确定这个主意是对的,如果再打出苟记豆腐店的招牌,怕萧家父子会有所浮想,认为是娘跟她回来了,那不是坏了大事。他们肯定会想尽办法来破坏她的一切,现今之计,唯有等她财大气粗时,他们欠苟家的一切才能统统讨回来。
于是,诗画不顾木头的反对,硬是将豆腐铺跟豆干坊的招牌改成了叶氏豆坊。反正她不久后将会嫁给他,铺子都是他的,到那时再改名,还不如一开始就改名。如果还是苟记不变,恐怕多年前的往事再也藏不往,会全被抖了出来。如果木头知道她以前是萧山的未婚妻,那不是说她一直在骗他么?走到今天这一步,她已经开不了口告诉他事情的真相,她怕他承受不住她的欺骗。
她不知,该怎么办?
豆坊卖的豆腐跟豆干做的好,卖的又不贵,童叟无欺,生意自然是越做越好。虽然是小本卖买,做卖的多,银子自然是滚滚来,诗画高兴的合不上嘴,晚晚忙着算帐,再累也喊过一声。
半年的时间,叶氏豆坊在桃坞人尽皆知,上至富贵人家,下至平民百姓,贩夫走卒,无人不晓。木头将豆腐铺隔了一个小间,用心的装饰了一翻,满有清雅别致之感。装饰好后,竟卖起豆腐花,豆腐花都是刚出炉,鲜嫩无比。这次木头倒了走了以往的反路,因为下的成本高,豆腐的价钱是别家的三倍,但来的人照样不减,以生活富足百姓居多,尤其是以年轻男外出私会的居多,往那铺子里一坐,桌上放着精致花瓶装的鲜花,难得有情人,那些男人情难自禁时倒是借花献佛,是新采的鲜花,姑娘家接到情郎送的花,自是欢喜万分。
这间豆腐花小铺子,被桃坞的人称为情人坊,据说是成就了不少情侣美眷,受到很多人的欢迎。其实细想也值,一碗豆腐花才几文钱,就是贵三倍,还是几文钱。可带给他们或是她们的,却是甚多。
这天,豆腐铺进来几对男女,刚好伙计忙不过来,诗画盛好几碗豆腐花送了过去。待她抬头看清来客中的其中一位时,手一抖,托盘差点掉了下去,幸亏她回神的快,稳住了手。
“萧公子,今晚就让奴家陪你吧?这几天你都不来,害的奴家相思的紧,饭也吃不来,想的全是你。”一个打扮的花红柳绿、穿着暴露的女人像条蛇盘趴在萧山身上,媚声媚气的哀求着。
萧山从花瓶里抽出一枝花,用花瓣轻扫着那女人如玉般的脸颊,调戏道:“过几天吧,今晚我家里有事,得早点回去。”
那女人娇媚的扫开那枝花,埋怨道:“真是讨厌,叫奴家想的紧,你却不来。”
“哈哈哈……”两人的轻佻对话引起其它男女的轻笑,一时间,莺声燕语的,调戏不断。
诗画吸了一口气,稳住心神,低下头走了过去,将豆腐花一一放好在桌上,“各位客官请慢用,如有需要便通传一声,小的随叫随叫。”
一位男子搂着一女人亲了不停,嫌诗画站在他身边,碍着了他,不耐烦的扬了扬手,示意快退下。
诗画正是求之不得,便不再多语,转身回了豆腐铺。萧山无意间抬起头望了诗画一眼,觉的此伙计身材瘦弱,长的像个小白脸,似在哪里见过,但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不过他也没在意,搂住身边的女人,调戏了两下,摸了上去,引的她一阵娇笑。
可能豆腐花做的真的不错,从那以后,萧山跟几个吃喝嫖赌的猪朋狗友隔个三五天就会来吃,来的次数多,带的女人也多,几乎他身边都是不同的女人,有时是青楼女子,有时是富家小姐,反正都是豆腐花照喝,那些姑娘家的便宜照占,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二三年不见,萧山长的更是高大挺拔,那张线条分明的冷酷俊脸迷死不少女人,也或是说他的身份让待嫁女儿家趋之若鹜。诗画在桃坞呆了半年,几乎天天从客人嘴里听到萧山的风花雪月之事,哪天到醉香楼跟当红头牌春宵一夜,哪天挑戏了良家妇女,哪天起哄打了看不顺眼的过路人。
对于萧山的憎恨,诗画快忍到了极点,可没办法,忍无可忍时还须忍,一切为了生意着想,怎么也得顾全大局。对于萧山来说,这个叫叶秋的男子长的不错,清秀灵敏,很是养眼,虽然带了娘娘腔气味,可看着却莫名其妙的顺眼,不过一切都限于在豆腐花铺子里。一出了豆腐花铺子,他连那个小伙计叫啥都忘个一干二净。
同处一城下,隔个三五天就要见面,一些事该发生的,迟早都会发生的。
诗画在离豆干坊不远的几条街外买了一块地,想建个房子接赵雪来桃坞。到时一家三口就能住在一起,不会让赵雪一人孤零零的住在瑶山镇,再说她跟木头的婚事也该办了。
她对木头的心,早在前二年就很明确了,何况木头也喜欢她,情到浓时自然就会发生些亲密之事,虽然同住在豆腐铺,而且是一人一房隔开,还有男女授授不亲的规矩束缚着。可是郎有情妹有意的,虽没有夫妻之实,可也就只差这一步了。只要成了亲,就可以明正言顺的住在一起。
诗画自然是想做木头的妻子,而且现在在桃坞的生意也算稳定了。买了地之后,她就开始请人建造房子,算着日子,也差不多是完工的时候了。只要将赵雪接过来,房子一好,到时就可以成亲了。想到可以成为木头的妻子,心里头多了丝丝期盼。
木头赶到镇上接赵雪来桃坞,顺带视查镇周边的生意。听说大顺征得木头的同意后,跟隔壁镇的一商人一起合办了一家叶氏豆坊,他须赶过去监督点。
虽然木头的离开让诗画失魂落魄,心里头空空的无所依,但她忙,既要照看铺子,还要视察新房子的情况,两边跑,忙的她焦头烂额。在有闲余时,她就会想木头,想到他一回来,两人就可以成亲了,再苦也是甜。

“萧公子,今晚我们还是去醉香楼吧,听说如素姑娘今晚的新曲子很不错。”一个穿着锦色华衣的公子哥向旁边一脸冷漠的萧山说道。
萧山皱皱眉,不耐烦的说道:“不去,还不是就那水平的烂曲子,有什么好听的,唱的跟奔丧似的,又哭又闹,看了心烦。”再过几天就是娘的忌日了,心里头烧着一把怒火,娘在冰冷的地下孤单的躺了十几年,那狐狸精却还活着,那男人也好好的活着,养了好几房妾室,个个长的都像狐狸精。
冷冽的目光望向一旁的紫衣男子,说道:“司景,最近有什么好玩的?”最近两天这小子很是奇怪,动不动就一脸的淫 荡,还飘飘欲仙的,肯定有古怪。
被指名的紫衣男子一脸的享受,得意的摸了摸下巴,神秘的说道:“最近是有些刺激之事,你们可知城南那边开了一家男倌楼,里面全是十五六岁的少男,个个柔弱美艳,胜过女色。”
萧山脸一怔,继而鄙视道:“你居然好这口?”
“我原先也只是听人说了,就好奇想跑去了,没想到做了一回,还真的是够刺激。将男人压在身下拼命揉搓着,啧啧,那种感觉跟女人比,就是不一样。”紫衣男子一脸的迷醉不可自拔样。
“你脏不脏,连男人也上!”一旁的锦色男子打了一个寒颤,那种恶心事也只有他才做的出来。这种事,自然是女人的柔软身子更让人销魂,弄男人的后面,想想都恶寒!
萧山皱皱眉,半信不解的问道:“那种事,真有你说的这么刺激?”
紫衣男子点了点头,“当然,那些男人都有清秀容貌,身体也是纤细柔和更胜女人几分。等你尝过了不就知道了?不如……今晚我带你去吧!”
“……我要干净的。”就去见识下男人跟女人到底有什么不同,再不找点事来发泄下,他会疯的,会控制不住想杀了那男人。
“这……”紫衣男子一脸的为难,“你要是想没开过后 庭的,怕得再等几天才有新货色。这店都开了一个来月了,楼里的那十来个男倌都被别人开过了。不如这样吧,将我包的那个让给你,他也就只是被我上过而已,很干净的。”
萧山瞪了他一眼,“你不知道我的规矩?我从来不碰别人碰过的。下次吧,等来了新货时告诉我。”
一旁的锦色男解场道:“今晚我们还是找别的乐子吧。”萧山在这方面的要求很是莫名,凡是别人用过的,他都不要,还真是不好伺候。头痛,头痛!
“就是就是……”紫衣男忙附和着,可话还没完,眼尖的看到一个人影从对面走来,此人很是清秀,那腰肢也柔软纤细,主要是那张脸,可称的上是绝色,一双大大的黑眸吸人心魂。男人长成这样,真是祸水!
他忙拍了拍旁边的萧山,“萧少,快看快看,那男长的不错,就是我们常去情人坊光顾的那伙计,卖的是豆腐花,果然人也如豆腐花般鲜嫩,这种人放到床上一定销魂,看来今夜你有乐子了!算他走运,碰上萧少,还卖什么豆腐花,卖身给你就行了。”
阴差阳错
“他?”萧山怔了一下,渐行而来的男子长的很养眼,细看之下,更胜女人几分,似乎曾在某时感叹过他没生为女儿身可惜了。如果他不是男人,自己娶回家放着,养养眼、暖暖帐,倒也遐意。反正那男人不但一房房的娶,还催他早日成亲,怕是想束缚住自己。
娶一个回去,省的他唠叨得自己心烦。不过,眼前这人是男人而非女人,一时间,他对男人还没兴趣。
等等……要是那男人知道自己不但在外边乱搞女人,还连男人都玩上了,会被活活气死么?要是这事弄的全桃坞人人皆知,让他颜面无存,似乎……是一种可行的乐趣……
“那就是叶秋,卖豆腐花的那个,我们不是隔三差五就去他那里喝豆腐花吗?我看他一定比豆腐花还好吃,世间能有如此男子,简直是上天的杰作。”紫衣男人上下打量的越来越近的诗画,竟是越看越顺眼,不觉得咽了咽口水。男倌养的那些男妓比起眼前的男子,简直就是些俗物,比不得。要是能够得到眼前的人,他愿付出任何代价。反正家里有的是钱,他要什么他都能满足。最好萧山不要看上眼,他要是看上眼了,自己就得排到后面去了。萧敬是桃坞的土皇帝,家里的生意都由他罩着,自然惹不起他唯一的宝贝儿子萧山大少。
萧山心思复杂的望着诗画如玉般的脸,反正这段日子,没啥乐子,都玩腻了,不如就寻些刺激,偿下男人的滋味又如何。再说他不但有男子暖帐,可以消磨烦燥的心情,还能刺激到那男人,扫尽他的颜面,这一举两得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你们先回去吧!”萧山确定的说道,就算他非女人,自己当他是女人就行了。今晚就尝一下男人的味道。如果不错,就带回家去,活活气死那男人。
紫衣男人迟疑道:“萧少不用我们帮忙吗?”如果留下来,说不定他尝过后还有自己的份,分一杯羹也好。
萧山瞪了紫衣男一眼,锦衣男人识趣的附合,“哈哈……那我们就不打扰萧少快活了。”
语毕,和事佬般的拉着心有不甘,却不敢多言的紫衣男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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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画急着往铺子里赶,也没注意前边,待发现不寻常时,抬头看到的,是站在不远处,满脸不怀好意的萧山。那眼神似要将自己生吞活剥,还夹杂着算计,顿时让她心生警惕。
萧山异于常人,不是她现在能惹的起的!关于这一切,多年来,她最清楚不过。想故作镇静,可腿却在微微抖着。难道萧山发现了她是女儿身,想对她不轨?
孤身力薄,安全为上,下意识的,诗画转过身往后跑。
萧山见叶秋惊吓到往后逃,心竟飘飘然起来。叶秋眼里的恐惧大大的满足了他那颗烦乱的心。这种男子,估计在一段时间内,他是不会腻的。
不由的……兴奋起来,他快速追了上去,大手一伸,从后面抱住了叶秋的纤腰。男子生有这般纤细的腰,让他有了微微的意外,下意识的,将他当成了女人。
“难得少爷我看上你,算你从此走运。今天你就从了我吧,日后我让你吃香的喝辣的。”比女人还细柔的腰,抱起来很舒服。一股淡淡的幽香扑了鼻中,不似一般女人的刺鼻香味,做作有余。清香淡雅的味道,适合他闻。
“啊……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啊……”诗画当即急怒攻心,被高大的萧山一抱,身子被腾空,手用力的扳着那双铁臂,只想挣扎逃开。
“声音还真是动听,身为男子真是可惜了。不过这都不要紧,只要你跟了我,将我伺候舒服了,我保你荣华富贵,吃穿不愁。”
“萧山,你要是敢乱来,我绝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王八蛋,龟孙子养的,快放开我,要不然我要叫了。”
“你叫啊,大声的叫,我就喜欢你叫。这空若无人的大街,哪有人听的到。就算有人,也不敢来扰我的好事。”他越是挣扎,萧山越是兴奋。他就喜欢难征服的,够味的。果然男人跟女人就是不一样,女人只会乖乖顺从,百般讨好他。
还是男人有味,确切的说,是怀里的男人够味!
萧山一低头,对着叶秋极怒而红的脸用力的亲了一下,嫌不够味,他伸出舌头用力的舔着,最近咬住不放,轻轻扯着。
“啊……”
一只不安份的手,摸上诗画的俏臀,当即吓的她哇哇叫,却更让萧山热血沸腾。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像今天这么兴奋过,压抑已经的征服欲,被怀中的男人激发了出来。
难道……仅仅是因为,他是男人?
“死尿床王,王八蛋,龟孙子,放开我!”诗画失了理智,挣扎着,对萧山拳打脚踢。
萧山一听这话,震的手一松,诗画“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她顾不得萧山的反应,连忙爬了起来,拔腿而逃。
空空的大街,只留下被雷劈了般的萧山。敢这么叫他的人,这世上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诗画,苟诗面!
这个豆腐店的伙计,叫叶秋的男人,竟然是他痛恨了十几年的诗画,那个狐狸精的女儿?

落荒而逃的身影消失在街角,萧山那双黑亮的眼眸慢慢地被恨意填满,再也磨灭不去。
很好,她竟然还有胆回桃坞。二年前在瑶山镇意外的碰到了她,因一时的愤怒乱了心神,从而放过了她。待后悔时已来不及,叫人翻遍了瑶山镇也没有找到她跟狐狸精的影踪。现在好了,她还敢回来!
好,很好,非常好,再好不过了!她有胆回来,他就有胆毁了她!如果不是因为那只狐狸精,娘就不会活活被气死。那只老狐狸精肯定是故意的,而这只小狐狸精竟然长的比老狐狸还祸害。
她就是只会祸害男人的小狐狸精。
诗画慌乱的跑回豆腐店,不顾愕然看她的伙计,一声不吭冲上了楼,进了房。她万万没有想到会碰上萧山,还被识破女儿身,欲对她图谋不轨。

赵雪,原本是一富家千金小姐,一天外出,在手帕交家留宿一晚。翌日一早返家后,却发现全家都倒在血泊之中,只有赵氏还咽着一口气没断,一直挺着,就是想告诉她,是仇敌前来寻仇,要逃的远远的,不再回来,保住赵家一条血脉。
话刚说完,赵氏就断气了,赵雪是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根本就不敢想报仇之事。一家二十几口一夜间全没了,这事,已将她吓的魂不守舍,她不知该怎么办?
仇家拿走了柳家所有能带走的财钱,不能带走的也全毁了。邻居见她可怜,就帮忙将赵全家二十几口下葬了,但是怕惹来无妄之灾,没人敢收留她。大家都劝她离开这个地方,万一那仇人杀了回来,赵家最后的血脉都没有了。
赵雪举目无亲,只得离开了家。从小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现在落难了,除了刺绣外,她身无一技之长,根本就养不活自己。就算她想接刺绣的活,可居无定所,没人肯相信她。
不知怎么,她流浪到了桃坞,在豆腐铺前遇到了苟大牛。苟大牛见她一介弱女子,便同情的收留了他。同处一屋檐下,朝夕相处,两人渐生情愫。没过多久,便成了亲,一年后生了诗画。
大牛开店卖豆腐,赵雪在家理些家务,日子倒也过的很好。
有天晚上,大牛带回来一个落魄书生——萧敬。知道他赴京赶考用光盘缠后,赵雪好菜好饭的招待他,还跟大牛商量着给他一些盘缠上京赴考。萧敬感动当即下跪,说如有出头之日决不忘今日大恩。
见还是襁褓中诗画很讨人怜爱,萧敬拿出块普通到不值几文钱的玉佩,说是送给诗画作见面礼。这玉佩他儿子萧山也戴了一块。
如若,他,萧敬真有功成名就的一天。到时,定会让两个孩子有姻缘,成为美满的一对。
苟大牛见萧敬是彬彬有礼的读书人,满腹经纶,为人不错。而他只是大老粗一个,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很是羡慕读书人。见萧敬有这般言论,一时间,他也爽快的答应了。其实这事他也没往心事去,纯是帮了一个读书人。
谁知几个月后,桃坞就有新官上任,竟是高中的状元郎。这事,两夫妻也在意,毕竟状元郎是别家的,自己只管卖豆腐。
当萧敬笑容满面的站在苟家门前,大牛愕然的望着身穿官服,头戴乌纱的堂堂县令,好半天才认出他竟是几个月前赴京赶考的落魄书生萧敬。
缓过神来的苟大牛将他迎进屋内,两人高兴的叙旧了一番。苟大牛没有想到,高中状元的竟会是萧敬,更没有想到他会来桃坞上任。苟大牛跟妻子赵雪对萧敬的高中,自然是高兴万分,除了祝贺外,更是热情的款待了他。
没过多久,萧敬的家眷就搬来了桃坞,他那三岁多的儿子萧山,自然而然的就跟襁褓中的诗画定了亲。

萧氏原是商家之女,自小养在深闺。芳年正茂的她,跟寒酸书生萧敬,因一场大雨在亭子里相遇。当时萧山对着不远处,雨中的高山,有感而发,作诗一首。诗中提及了亭中的美丽少女,便将诗赠于了她。
一首诗,让她对他许了芳心。再后来,她不顾家中的反对,铁了心,非他不嫁。
最终,萧敬娶了硬跟家里断了一切关系的她。而她,一心照顾萧敬,甘愿吃苦,养育两人的孩子。
她知道,她喜欢的男人,总有一天,会飞黄腾达。他只喜欢她一个,一生不会负她。

刚开始的那二年,萧家跟苟家来往甚密。两位夫人也常互相串门;感情很是溶洽。尤其是萧山;小小年纪的他;常要嚷着抱诗画;有好吃的好玩的;他都给诗画留一份。
诗画小时候极爱哭,一哭就停不来,但只要萧山一抱,轻哄几句,立马就不哭了,还对着他咯咯的笑。萧氏跟赵雪常打趣道:小小年纪,就这般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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