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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爱吃豆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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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山探了探额间的汗,站起身说道:“师傅跟诗画在这等等,我去看看有没有出路,总好过三人在这里摸索。不过林间猛兽多,你们要小心。”
“你还是陪着师傅吧,我去好了。你的手受伤了,先休息下也不急。”诗画忙站了起来抢先走了出去。
如果萧山真去探路了,那她就得跟单于正单独相处了。不知是错觉还是其它的,这三年来,她总觉的单于正暗中打量她的眼神很不怀好意。若无若无的,却又是在黑间中,抓不着证据,让人很不舒服,再说他是萧山的师傅,共处一洞,戳破了没有好处。而且她三年前就跟萧山提过这事,当时萧山不信,她只得作罢。怎么说也只是自己的胡乱猜测,萧山还得靠他才能学好武功出去,再说他并没对她做出非分之举,瞻前顾后的想想,也就将委屈往肚子里吞。
可出来后,她觉得更不对劲了,萧山在前边探路,她在中间,单于正跟在后边。总觉的身后有一双目光盯着她不放,令人毛骨悚然,浑身不自在。中午吃野果时,他的眼光扫向她的胸,似无间还停留了段时间。这让诗画很是恼火,但又不好明说,她只想快点离开树林,跟单于正分开……
“诗画,还是我去吧,花不了多少时间的。”萧山带了担忧。天快黑了,又是莽莽林海,她出去,怕不安全。
“不用,我就去看一会,你在这边休息一下。我们刚出来,也不知要多久才能走出去,你还是养好身子先。”诗画不容萧山再说,赶紧离去。还是小心为妙,要跟单于正独处,她宁愿去探路。
诗画往林子里走去,走着走着,觉得不动劲了。这个地方刚才好像来了,身旁的这颗歪树已见过好几次了,树不可能长得一模一样。诗画算了几年的帐,记忆很好,几乎可以说是过目不忘,对于在林间兜圈子这事,她很肯定。
难不成直是迷路了?诗画挫败的往原路折回,眉头紧锁。明明是按着来的路,却发现跟来时不一样了。她真的迷路了,绕来绕去,又绕回了那棵树旁。
这个林子,她走不出去了。
咬牙按不同方向走去,可每一次,她又回到了歪树旁边。腿像灌了铅,再也走不动了,诗画倒在地上烦闷的喘着气,抬头望了眼不断西落的残阳。天很快就黑了,再走不动了,就得在林子里过夜了,可她真的走不出去。不知萧山发现她不见了,会不会来找她?刚出溶洞,又迷路了,老天还真见待她,见不得她好。
“诗画,你怎么呆在这里?我找你都了老半天了。”
单于正的声音从树边传来,吓的诗画猛的跳了起来,愕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要不是不想跟他呆一块,她也不至于迷路而走不出去了。他的声音,好像很跃雀,真不会想什么真来什么吧?他对她,真的那个?
“你走了好半天还没回来,我跟萧山怕你走失了,就分头来找你。”单于正笑着往诗画走去,满是胡渣的脸上露出了不怀好意神情,连打量都不用了,直接盯着诗画高耸、微颤的胸不放,喉咙滑动了两下,亢奋道:“诗画,你长的还真是好看。我在洞中看了你三年,百看不厌。想不到出来后,站在阳光中的你,更甚以前百倍,千倍。”
诗画心一寒,恶心的寒毛根根寒起,谨慎往后退,冷着脸道:“萧山呢?”老不正经,死不要脸,下三滥。
“他也在找你,不过他找不到这来。三年来,洞里头光线不足,你的容颜模糊不清,但听声音,就知道你是个美人胚子,没想到长的真是美。诗画,你跟了我吧,我保你一生荣华富贵。”
诗画见他那副龌鹾的神态,连话都不屑再说,身子不断的退着。想不到他真的是头禽兽,才出洞口,他就打她的主意。虽然他是瘸子,还是个上了年纪的瘸子,可他是男人,力气比她大,且正一步步朝她逼近。
身子一转,诗画发慌往后边跑,拔开丛林中草,不顾一切的奔了出去。
可她毕竟是女子,在洞中呆了三年,身体早就垮了。单于正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他追着诗画,从后边扑了上去,抱住她,滚到地上。
“快放开我。”诗画拼命地反抗着,踢打着单于正。他的气息吐在她脸上,带了腐臭味,让人昏昏作呕。这个畜生,在洞中装模作样、为人师表三年,想不出一来就是一禽兽。他武功被废出不了山洞,于是利用萧山来出洞,一旦逃了出来,便撕下伪装的面具,露出丑恶的面孔。
“小美人,我忍了很久了,终于能得到你了。”单于正压她身上,手摸上她的柳腰,紧箍着不放,两嘴一咧,得意道:“别反抗,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你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吧,我现在就让你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保你满意。”
“快放开我。”诗画咬住他的手不放,狠狠撕扯着,腥臭的血腥涌入嘴里。
单于正吃痛,扬手甩了诗画一个耳光,将被咬的鲜血淋淋的手抽了出来,碎骂道:“小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非得让我来硬的,信不信等会我弄死你。”
脸上火辣辣的疼,嘴角有温热的液体溢出。诗画顾不得这些,膝盖一屈,用力撞向单于正的腹部。单于正一声闷哼,手捂住腹部,却用腿压住诗画的双脚,让她动弹不得。
“我倒要看你有几分能奈!”
手被诗画咬出血,腹部遭到重创,却意外的惊醒了在他体内沉睡了五六年的兽欲。单于正的身体禁不住亢奋起来,抓住诗画挣扎的手紧按在头顶上方不放,单手扯住她的衣领,用力一撕,雪白滑嫩的酥胸露在眼前,不禁让人血脉喷涨,整个人兴奋不己。随着她的奋力挣扎,隔着肚兜不断起伏玉峰,让他连吞了好几次口水,呼吸开始粗重,下半身肿胀难受,裤裆高高撑起。
诗画见他紧盯着自己不放,眼中有着毫不掩饰的情 欲,她怕了,对着单于正又撕又咬,绝望的喊道:“萧山,萧山……”
造化弄人?
单于正得意地笑着,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不屑道:“你就喊吧,喊破喉咙他也不会出现的。就算进来了,也找不来这里。这个林子的迷绕阵,是我亲手设置的,没人能闯进来。今天你就乖乖从了我,到时我带你回村落,让你享福。”
腐臭的嘴往诗画脸上亲去,诗画头一侧,躲开了。
“萧山,萧山……”凄怆的声音在林间响起,带了深深的绝望。
“让我疼你,给你快活,哈哈……”
狂妄的笑声未止,身子便“啪”一声倒了下去,砸在诗画旁边。诗画慌乱的踹了两脚,将他踹离自己的身体,神色慌张的爬了起来。只见萧山站在面前,铁青的冷漠脸上充满了怒气,额上青筋条条暴起。
“萧山……”诗画脸色惨白,颤如寒风中飘零的落叶,凄凉而无助。
余惊未除的她,没来得及思考,扑身抱住萧山,啕然大哭。
萧山怔怔的任由她抱着,半响后才伸手抱住颤的身体,“别怕,没事了。”差一点,还好,只是差了那么一点。
三年前,诗画恨萧山恨的刻骨铭心;三年后,她抱着他,哭了。哭出了三年来的压抑、惊慌、无助。
“对不起……对不起……”萧山拥着她,痛苦的闭上眼睛,为以前所做的事道歉。可是,来得及吗?
诗画扑在他怀里大声的哭着,忘了一切,一个劲的哭,手用力捶打着他的身体。萧山拥着她,眉目紧锁,心被揪紧,扯痛,永远止境的恨意涌上心头。
他恨!恨的是什么,是过往还是身份?
泪干后,诗画才发现自己紧抱着萧山,眼泪鼻涕全抹在他胸前,姿势暧昧不清。脸色一片绯红,她推开了萧山,拉开少许距离,转身身,背对着他,慌乱的整理着被撕裂的衣衫。
萧山黑着脸望向倒在地上被击晕过去的单于正。他叫了他三年的师傅,想不到竟是一只心怀不轨的禽兽。想到这三年他在暗地里垂涎诗画,厌恶涌上心头,萧山举起手掌,朝他胸口拍了下去。
诗画见萧山眼中闪过起了杀意,忙位住他,“算了,放他一条狗命吧。”
“他这样对你,你竟心软的要放过他?”
“如果没有他,我们也出不来,放过他吧。”相处三年,她不想他双手染血,尤其是为了她。他的心思,她不会不明白。只是她跟他,就算放下了所有的仇恨,也注定只能是各走一方,再无瓜葛之人。既然如此,又何必再欠一笔债或是恩呢?
“要是我来迟一步,他就得逞了。”萧山不服的加了句,扬手的手滞空中。
一想到他三年来一直在偷窥她,萧山浑身不舒服,心里头有股怒火不断往上飙。当年诗画跟他提了这事,他竟粗心大意以为是她的错觉。好在,他帮她守了三年,未让他得逞。
“可这三年他对你不错,一日为师终生为师,放过他一命吧。要是日后他再不知悔改,你再收拾他也不迟。”诗画见他冰着一张脸,怒火越来越大,查觉到他心中所想,不由脸一烧,低声道:“有你帮我守着,没事。”虽然萧山当时不相信她,可还是一声不吭的帮她守着。
以前的他,视女人如玩物,吃喝嫖赌样样齐全。但跌下山洞后,却守了她三年,不失为一君子。过往,一切都烟消云散吧。
萧山见诗画如此大量,只得作罢。他蹲下身子,点了单于正的睡穴,起身道:“走吧,他几个时辰后就会醒来。”
诗画跟他在后边,两人默默不语在从林中走着。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可他们依旧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处身于浩瀚的林海之中。萧山的眉头紧紧蹙在一起,明明就是跟在单于正身后进来的,不可能走不回去。
“我们困在这林子里了,单于正说这林子是他设了阵法的,没那么容易走出去。”诗画沮丧的停了脚步。
“既然如此,那附近一定有人。他在林间拐来拐去的,应该没时间设阵法,除非是以前设的。”诗画走后一阵时间,单于正说她该是回来的时候了,为何没回来,会不是遇到山间的野兽,被困住了,要两人各分开去寻。
萧山担心她,便同意了这事。出去寻了好一阵子,都没有发现诗画的影踪。他不由急了,可能真出现凶险了。他返回栖身处,见单于正并没有回来,便再返身进了林子去找。他叫着诗画及单于正的名字,却没有回应,寻了一阵,却发现林间出现单于正的身影。
刚想开口叫他,却见他神态异常的往林子另一边走去,眼神不断打量着四周,似怕人发现。那眼神他很是熟悉,是饥饿,捕猎的神情。这眼神,萧山在妓院里见多了,当下心生警惕,悄随在他身后。
走着走明,就不对劲了,明明单于正就在前边,可他跟着过去,绕了好多的路就是近了他的身。单于正很快就没了身影,萧山急了,可绕来绕去都寻不到单于正的身影,正要抓狂时,却听到远处传来诗画的呼救声。待寻着声赶到时,却见到他压在诗画身上,正图谋不诡的对她行兽欲。
“萧山,这林子里真要是有村落,那极有可能就是单于正以前居住的地方,我们要是能找到就好了。”只要找到了村子,就能走出这莽莽大山了。
萧山停下脚步,转身望着诗画,冷漠的脸上带了一丝别扭,犹豫道:“诗画,我想到了出林子的方法,但是要委屈你了。”
“……什么方法?”诗画心里头咯噔了一下,猜不透萧山的打算。
萧山不语,走向她,面对面的停下。
“啊……”
萧山走向前,拦腰抱起诗画,吓的诗画惊叫出声。他施展轻功跃向树梢,诗画耳边呼呼生风,慌乱之中,生怕掉了下去,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借此稳住身子。
站在树梢上打量了好一会,全是茫茫林海,一望无际,没有村落。
诗画转动脖子观望好一会,不确定的说道:“往那边走吧,我们从这边来,再回去怕是找不到出路。”
萧山点点头,抱稳她的身体,从一棵棵树顶跃过。嗖嗖凉风吹过脸颊,诗画好一会才好奇的睁开眼睛,对上萧山坚毅的下巴。他的唇紧紧眠着,眼神一片坚定,那是一种要带她出去的眼神。
诗画垂落眼眸,任萧山带着她快速在林间跃过。
不知过了多久,萧山跃下地面,放下了怀中的诗画。诗画惊喜的发现,不远处竟有个湖泊,她开心的跑过去,喝了两口水,渐渐失去了笑容。水中的倒影,脸颊陷了下去,眼眸暗黯无神,衣服破旧不堪,头发枯燥发黄,活像一个从山间跑出来的野人。其实也跟野人无异了,在洞里呆了三年,终年面对黑暗,更别提阳光。一两天能吃一顿生鱼肉就不错了,不为裹腹,只为活着。
身体已撑到了极限,再等下去,估计活下来的希望不大。
在湖里边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头发,再回首时,却发现萧山在林边生了一堆火,脚边还放着一只挣扎的兔子。
眼熟的是那两个打火石竟是当年诗画在河边捡的,后来为了找出路,他带在身上。洞里的三年,他竟没有将它丢掉。诗画别开脸,当作不知情,没有乱想。
萧山亦不是当年那个连生存都不会的人,现在的他能熟练的宰杀好兔子,洗净后用木棍串好,在火上烧着。诗画从他手中接过兔肉,在火上细心的烤着,示意他去湖边清理一下,他也是山间的野人。
兔子烤好后,两人分着吃了,熟肉的味道竟是如此美味,两人都意犹未尽。诗画看了萧山一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指了指萧山的嘴角。萧山用手一摸,吃的太急,嘴角全是油,还粘了肉碎,他擦干净嘴角,不服的指了诗画的嘴角。诗画一摸,也是油油的,当即别开脸,不再吭声,别扭的用力擦着。
萧山不自觉的嘴角往上扬,走到她身边,擦了下她的脸颊,弄掉被灰沾污的地方。诗画尴尬的扫落他的手,站起了身子,深呼一口气,“走吧。”
两人接着往前边林子里走,天渐渐黑下来。可很快又不对劲了,林子里头竟起了雾,而且还越来越浓。明明是天气睛朗的傍晚,竟然会起雾。
行走没一会,诗画只觉得胸口很闷,呼吸困难。
“萧山,这林子有诡异,我……我好难受。”
诗画四肢无力,萧山见她身子不稳,忙接住了她,惊道:“你怎么了?” 。  。。  想下载全本TXT电子书来
只见诗画脸色绯红,呼吸困难。他探向她的脉门,竟发现她的血流缓慢,心跳变慢。会有这种现像,极有可能是中毒了。萧山忙运行自己的内力一试,脸色锐变,内力果然受阻。糟了,这白雾不会平空出现的,肯定是有异常,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萧山抱起诗画着急的想冲出林子,可到处都是雾,白茫茫一片,已经分不清四周的景象。视线越来越模糊,四肢开始无力。诗画轻若无物,可现在抱在手中着,似有千斤,萧山强打着意志力抱着来到诗画在一块大岩石旁。只见她已经陷入晕迷,整个身子发烫,发软的手拍了拍她潮红的脸,“……喂,快醒醒,不要睡。”
萧山拍打着她的脸,想让她清醒过来,可一点用都没,诗画的呼吸越来越慢。再下去,会出人命的。
“……萧山,我……我好像……不恨你了……要恨,就恨……造化弄人……你快走吧,不要管我了。你回去以后,可不可以放下以往的恩怨?当年到底是谁对谁错,都是上一辈的事了,你若是能早点放下,也不至能痛苦至今了……”眼已睁不开,她无力地握了萧山的手,身体软绵无力的滑了下去。
他要是早放开了,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木头,来世还能再见到你吗?你应该……会帮我照顾娘吧?
意识开始模糊,脑海中却出现一幅清晰的画面。那年,下了很厚的雪,他背着她出门,带她去买冰糖葫芦。年仅六岁的萧山,背着想要吃冰糖葫芦她,踩着厚厚的雪,一路连摔带滚的,走到了卖冰糖葫芦的老汉家门前。他轻轻的抖去她身上的雪,笑着敲门进去,买了几串冰糖葫芦给她。
当年,木头在家门前为她抖雪时,脑中闪过一个小小的身影,却看不清是谁,原来……是萧山……
幼时的事,她早已记不得了,可为何为会临死前想起来。呵呵……到头来,上天给她开了这个这么大的玩笑……
“不要睡,你要是敢睡,我不会让苟家有安乐的一天。”萧山警告着她,声音却越来越弱。双手抱紧诗画,眼睛再也无力睁开,慢慢地合了上去。
萧山在半空中飘着,很不安。他看到一间破旧的房子,院子里头有个三四岁的小男孩,脚步不稳,却逞强的抱着一个小小的女婴,冲着一旁的妇人乐呵呵的笑,“娘,诗画笑了。”
两个妇人在旁边笑谈着,听到他的声音,其中一妇人回头,答道:“山儿,可要将你娘子抱稳了。要是摔疼了诗画,你可得哄着她不许哭哦。”'
萧山笑的很高兴,露出缺了两颗门牙的嘴,漏风道:“娘,我抱的可稳了,诗画不会摔掉的。”手中的拔浪鼓嘭嘭作响,清悦的声音逗乐了诗画。
抱累后,萧山将诗画放在摇椅上。他蹲在她身边,满脸的好奇,手指轻轻的戳着粉嫩的小脸蛋,引的诗画咯咯笑,粉玉的手在空中扬了扬,咿咿呀呀的抓住萧山的手指往嘴里塞,用力吮吸着。两只乌黑的眼珠溜溜的转,咯咯笑个不停。
“娘,诗画咬我。”萧山高兴的朝妇人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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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岁多的小男孩带着三岁多的小女孩蹲在院子的角落里,拿了根树枝拔弄着个一只奄奄一息的烂蛤蟆。小女孩抬起精雕玉雕的小脸蛋,崇拜道:“萧山哥哥好厉害,明天我们还捉蛤蟆吧?”
萧山一脸的高傲,不满足的放言:“明天我带你去捉小鸟。”
诗画眼睛发亮,小脑袋点了点头,“好。”
话刚说话,神彩飞扬的小脸垮了下不,嘟着小嘴委屈道:“可是……娘娘肯定不应的。”
萧山拍拍胸膛,保证道:“没关系,有我在呢。明天我来叫你,你娘肯定会答应的。诗画,明天我们捉到小鸟,就归你养。”
诗画高兴的点头,突然间想起一件事,好奇的问道:“哥哥,昨天娘带我去串门,那个小孩子说你是尿床王。到底什么是尿床?你不是很厉害,才能称王?”
萧山顿时脸烧了起来,眼神一敛,怒道:“谁!是谁这么说我的?”
诗画被萧山一吼,吓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晶莹的眼泪一颗颗往下掉。
萧山忙丢掉手中的树枝,慌道:“别哭,我不是有意的。”
“哥哥凶我……”诗画丢掉树枝,小小的身子扑进他怀里,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萧山急着挠了挠头,试着给她扮鬼脸逗她乐,可她还是哭个不停。突然间他两眼发亮,一个方法蹦出在脑海。娘上次在房里哭,爹抱住她,亲了好几下,后来娘就不哭了。
“诗画不哭了,哥哥不是有意的。”萧山抱住诗画,在她粉嫩的小脸上亲了好几下。她的脸蛋被泪水侵染的咸湿,可身上香喷喷的,萧山忍不住好奇,又亲了几下。
谁知诗画不但没止住哭,反而更大声了。萧山怪异的皱眉,百思不得其解,没一会双眼再次发亮,恍然大悟的咬了咬唇。他扶起诗画的身子,照着一次从房外偷看爹亲娘的样子,嘟起嘴,对准诗画的唇亲了上去。
啊!果然有效,萧山大喜。
诗画的嘴被封住,没了哭声,小手捶打着他。萧山随她打,估计着时间差多了,就放开了诗画。
诗画一得自由,身子往后一倒,大嘴的呼着气,脸闷的发红,嘴边沾的全是萧山的口水,透明,粘稠,嘴上还有好几个牙印。她擦掉嘴边的口水,愕然的望着萧山,连哭也忘了。
当年的他们都不知道,只差一点,诗画就给萧山闷死了,他含住她的嘴,咬的她生疼。第一次有人这么对她,她忘了呼吸是靠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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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您怎么了?”刚从学堂回来的萧山见萧氏虚弱的躺在床上,连咳嗽了好几声,手帕上还沾了鲜血,急的声音带了哭腔。
娘自从诗画家回来后,就不吃不喝不说话,病的很厉害。请来大夫一看,说是气急攻心所致,伤了心脉,切不可再受刺激,要静心修养才行。
一连好几天,爹一直没有出现,为什么会这样子?他到书房求爹来看娘,可爹理都不理,说娘在做戏。
萧氏虚弱的动着身子,半躺着,无力的握住萧山的手,“山儿,娘要走了。可是娘真的咽不下这口气,我至死都没有想到你爹竟是这种忘恩负义之人。你跟诗画的婚约取消,她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姑娘来配你。你爹他就是一个禽兽,当初他提这门亲,不是为报恩,是想在靠近诗画她娘。诗画她娘不守妇道,勾引了你爹,他们合力来气死娘。”
“娘,你别说话,先歇一会。”萧山哭了出来。萧氏口中不断有鲜血溢出,已吓坏只有六岁的他。他不懂,诗画好好的,前几天都答应以后要做他的娘子,还约好明天要玩过家家的,她当他的新娘子。可娘为什么就不要诗画嫁他了?
“山儿,退了这门亲。就算你喜欢诗画,她也不会成为你妻子的。娘死后,她会成为你妹妹。娘的这一切,都是那女人的了。所以,不要这门成亲,娘只要你过的好。以后娘就不在你身边了,你要自己照顾自己。你爹,他不是人。”
“娘,你歇一会吧。”萧山的眼泪掉在萧氏脸上,小手去擦她嘴边的血,可一擦干净又涌了出来,“山儿都答应,山儿什么都可以答应娘,只要娘好起来……娘……”
“好好照顾自己,娘……娘死不瞑目……”
在萧山答应萧氏的当晚,萧氏咽下最后一口气,死不瞑目的走了。死时眼睛瞪的很大,全是怨气,像是在诅咒。这眼神,一直陪着萧山长大。尤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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