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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爱吃豆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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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考虑一下再说。”单于正眉头蹙了起来,语气不悦。
“爹……”见单于正想举步离去,于塔娜唯喏的再唤了一声。
“还有何事?”单于正转身,很不耐烦。
“那个……爹的婚要是成了,那我跟萧大哥?女儿……女儿知道萧大哥无心留在塔族,不如女儿也跟萧大哥一同离开吧。我只想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于塔娜很别开脸,很是难为情。
单于正一听她的脸,原本紧戚的眉头倒是松了不少。哼,她绕这么多圈子,原来是为了萧山。为了自由,有时候什么都做的出来。就如萧山,被关了三年,想出去都想疯了。他跟诗画真要是半年后才成亲,估计他早走了,他对塔娜无情,自不会带她一起离去。可她却仍心存幻想,想跟他一起离去。若是萧山马上走,她是他的未婚妻,定会跟着离去。
“你放心,萧山走的时候,我会让他带你一起离去的。”离开也好,没她在,少了很多隐患。她毕竟是他的后代,留她一命也好。
于塔娜红了脸,高兴道:“谢谢爹。”
第二天,单于正便同意了于塔娜的建议。可笑的事,原本准备给她跟萧山的喜服,成了单于正跟诗画的了。于塔娜望着喜服,患得患失,滋味百生,连单于正站在她身后,都毫无感觉。
“你跟萧山出去后,也会有这么一天的。”
“爹?”于塔娜慌乱起身,不敢正对单于正。
“诗画在后山,你去将她接回来吧。劝劝她,我怕她一时之间想多了。”他去了好几次,她都是不发一言,回到了两年前在山洞的神态了。
“好。爹,于海叔还好吧?我昨晚劝了娘一夜,娘消气了。下午我会到各户发喜贴的,爹后天就可以成亲了。”
“只要你娘合作,他自会毫发无损。”
“那我这就去将诗画接回来。”
“去吧,小心点,我怕她会乱想,你得将她看好了。”
“我会的。”
***********
于塔娜走进后山山洞,发现诗画被绳所困,双眼被布条绑了起来。她向前,先将遮眼布取下,再松了绑绳,只见诗画神情呆滞,脸色发青。
“诗画,你没事吧?我是塔娜,你不要怕。”
于塔娜轻拍诗画的肩膀,吓了诗画回过神来,猛的一把推开她,冲到一旁的大石旁,无声地干呕着,连眼泪都呛了出来。脸面铺血,吸干牛血的神态出现在眼前。单于正不是人,就是一恶魔。当晚他将她捉到洞中,血红色的眼睛很是吓人。
他怕她跑,便将她绑了起来。她暗中打量着他,却发现他原色血色的曈眸竟变成青色,再接着的绿色,擦试干净后的脸铁青,似很痛苦。他在不远处坐了下来,割开自己的手腕,让鲜血流了出来。伴随着鲜血出来的,还有虫子,白色的,从鲜血中爬出白色蠕虫,有一寸长,纷纷从血管中爬了出来。那虫子爬出来没多久,便在地上挣扎,慢慢死去,最后化成一摊青烟消散。而脸色铁青的单于正竟慢慢恢复了正常,是一直以来的蓝眸,可没过一会,蓝眸变成了黑眸,而手臂上的伤口竟在慢慢愈合,到最后竟没留下一点痕迹。
单于正起身走向诗画,望她的眼神变了,带了情 欲。诗画对刚才的画面还晕晕作呕,见他朝自己走来,当即心慌了。被他碰,她宁愿去死。手脚被绑,身子不断往后蹭,她扬起头往石块上撞去。不料单于正快她一步,扯住了她的身体。诗画当即咬住自己的舌头,鲜血涌了出来。
纵使单于正动作再快,也没有料到她会咬舌自尽,待他掰开她的嘴,已经迟了,诗画的舌头虽然没有咬断,却也受伤了。
见诗画反抗如此激烈,单于正也没敢再乱来。当即劝她不要乱想,他不会动她一根寒毛。怕她想不开,他没给她解开绳子,还将她的眼睛给遮了起来。不过碍于她舌头受伤,他也没塞住她的嘴,只是点了她的哑穴。之后还说了些爱慕的话,说想跟她百年好合。
诗画自不是想死,但困于没人营救,她也被止于自由。撞石自尽跟咬舌都是做给单于正看的,她料定他必会舍不得她死,所以会想尽办法救她。但她要是不下点狠的,估计就要失身于这恶魔了。
她在这山洞中一天一夜有余,中间他来了两次,送了药跟吃的来,倒是没有非份之举。可她想不到,于塔娜会来。
诗画将胃酸吐了个净,嘴张了好几次却发不出声。于塔娜先是一阵疑惑,再是恍然大悟,忙向前几步扶住诗画摇摇欲坠的身子,手摸向她的肩颈,点了一下,解了她的哑穴,急切道:“诗画,你没事吧?”
“……还……还好?”声音一出,沙哑粗重,浑浊不清,五音不正。舌头上的疼痛,让诗画的小脸紧皱在一起。
于塔娜一听她的声音,当即明白她舌头受伤。眼神无意中望向她的衣裳,只见衣衫凌乱,身上有多处伤痕,当即明白她的遭遇。
“你……怎么会来这里?萧山呢?”诗向望向空无一人的洞外,暗淡无神的双眸流露出担心。
于塔娜刚想开口,眉头又突然蹙了起来。突然握住诗画的手,指甲刺入她掌心,“呯”的一声朝诗画跪了下去。
“诗画,萧大哥他……他受了很重的伤。他要是再不服解药,只怕会……”
“萧山怎么了?塔娜姐,快起来再说。”诗画还没稳定心神,却听到萧山出事,忙急的蹲下身子去扶于塔娜。
“都怪我不好,爹将娘囚禁起来,威胁她退让族长之位,他怕萧大哥阻止,以娘相挟,命我点了萧大哥的穴。我怕他对娘做出不利的事来,只好妥协了,却没想到他会对萧大哥下毒。”
诗画身形一晃,差点摔倒在地,惊道:“萧山中毒了?”
于塔娜眼中带泪,强忍着痛苦点了点头,哽咽道:“我爹喜欢你的美貌,本来制服萧山想让他劝了你委身嫁给爹的,可是萧大哥一口拒绝了。爹一怒之下便给萧大哥下了毒,萧大哥要是再不服解药,会七窍流血而死的。诗画,我求求你,现在只有你能救萧大哥了。”
“你让我嫁给单于正?”诗画眼前出现一张满是鲜血的脸,吓的坐在地上。
“爹喜欢你,为了能配上你,他才会想着当族长的。诗画,虽然萧大哥为保护你,口口声声说你是他的妹妹,可是我知道,他是因为喜欢你才这么做的。他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嫁给我爹的,可是……可是我……我喜欢萧大哥,我不想让他死,你救救他吧。”于塔娜抓住诗画的手,泪如雨下,不住的哀求着。
呵呵,喜欢?他恨她,所以,毁了她的一切。可现在,他喜欢她,愿意为她死。这世间,竟然是这般可笑!
“……我恨他……”诗画掰开于塔娜的手,冷笑道:“他爹害死我爹,让我家破人亡。”
“那已经是上一辈的恩怨了,不关萧大哥的事。”
“他处处为难我,要断我活路。他设局,下药,让我娘跟我未夫婚……发……发生了关系……”诗画的眼泪一颗颗往下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于塔娜不可置信的望着诗画,失神跌坐在地。
“不会的,萧大哥不会这么做的。当时你们中了瘴气,萧大哥紧抱着你不放,当时以他的武功,他明明可以弃你不顾,离开林子,断不会有事的。但是他没有这么做。如果不是爱你,他不会这么做的。还有……跟我成亲,他也是因为爱你,当时娘给你们下了药,萧大哥为了救你,才答应跟我成亲的。诗画,萧大哥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说我自私也好,我真有不想萧大哥死,你救救他吧。只要你同意跟爹成亲,萧大哥就不用死了。”
诗画怔了,久久缓不过神来。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笑了,很美,很凄凉。
“他爱我?”
“对!”
“他跟你说,他爱我?”
“没有,但他所做的一切,足以证了这一切。”
“……”
于塔娜望着有异于平时,一微笑却不发一言的诗画,莫名地慌了,忐忑不安道:“诗画?”
诗画久久望着于塔娜,想要扯破她的谎言。她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却没有寻到自己的想要的答案,“好,我嫁。”
“真的?”于塔娜抱住诗画不放,眼泪顺着脸颊流下,“诗画,谢谢你。”
“不用谢我。”诗画推开于塔娜,笑如鲜红的曼沙珠华那般艳丽,“萧山,只要他爱我,就会得到该有的报应。”
“你……”于塔娜慌了,她想不通这笑的含义。
“萧山毁了我的一切,我也要他偿偿,心爱之人睡在别人身边的滋味。当年,我只差一天,就要跟相爱之人成亲了,可他,让我娘睡在木头旁边。他让我三人活在永无纠止的地狱中,生活折磨。呵呵,今天,我也让他偿偿这滋味……”
“诗画,当年的错已经过了。只因他爱你,当年的事,他比你疼十倍,百倍,你放过他吧。”
“我要是放过他,那他不就要毒发身亡了?”诗画走身于塔娜身边,抓住她冰凉的手,笑道:“你爱他,所以,你就留在他身边,帮我看着,他活的有多痛苦。”
“……”
“我要是不嫁给你爹,他就要死了。我要是嫁了,他就生不如死。你说,我嫁还是不嫁?”
“……”
“你不出声,我就将你答应了。塔娜,你就快要喊我一声‘娘’。”
“我谢谢你救萧大哥。你恨他,可是做尽自己不喜欢的事来折磨他;我爱他,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所以,这段路,我会陪他一起走的。”
“好,我拭目以待。”
“走吧,你的伤要治了。”于塔娜擦干眼泪,扶着诗画,往洞外走去。
离开
洞外,阳光明媚,花香鸟语,空气清晰,不若洞中的黑暗、阴潮。
于塔娜扶着诗画走在碎石小径,犹豫了良久,开口道:“诗画,你不用担心,萧大哥不会让你有事的。”
诗画顿了下身子,答道:“他走了么?”
“走了。对不起,让你想起伤心的事。”
“单于正是个多疑之人,他又怎会放心让你只身前来的。你不用担心,有很多该忘的事,我都已经忘了。”三年了,什么是该忘,什么又不该忘呢?那个名字,她深埋心底三年,可是一提及,依旧痛入心屝。有些人,有些事,早入深入髓血,抹之不去。
他还好吗?跟她一起承诺过要将豆腐店开遍天音的木头,是否还在?
“他相信的,怕只有自己。这几天他事事盯的紧,而你又下落不明,萧大哥怕伤着你,也不敢擅动。”
“他……他没事吧?”
“他的伤没有大碍,很快就会好的。”他身上的余毒已去,内力也恢复的差不多了。现在诗画也带回了来,这场仗,就要开始了。
“要我怎么配合?”单于正这种人渣,一定要收拾掉。
“可能要委屈你一下了,现在他疑心很重,从没信过任何人。连我做给他的饭菜,他都要一一试过,才会吃。萧大哥那边,他盯的更紧。”好在他只是联络了几个长老,而村子中会武功的人并不多,只要对付了他,其它的不成问题。
“我要跟他拜堂?”
“我也不希望,不如……”
“什么时候成亲?”
“三天以后。事情太突然了,我还未来的及跟萧大哥商量。”单干正的想法来的太快,她别无它法,只得顺着他的意。仅两天的时候,他不断变着法子来探试她,控拭她是否有反抗之意。她不愿做他的走狗,却为了娘跟萧山,愿意退让一切。他懂,所以捉住她的弱点,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我相信他,你们准备好了告诉我就行了。”相信,这需要多大的勇气。
*********
诗画跟着于塔娜回了家,在门前碰到了于哥泱。
“族长好。”诗画苍白着脸,忍着舌头的疼疼朝她笑了笑。
于哥泱面无表情的用眼角余光扫了她一眼,先行进了屋。
于塔娜安慰道:“娘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么多剧变,你千万别心上去。”
“我相信族长会挺过来的。”
“谢谢诗画。”于塔娜的心吊在嗓子眼上,庆幸诗画不是单于正。她只是匆匆见了一面,便悉知娘的心思,要是单于正知娘不但未妥协,还暗借发喜贴之事,联络族人共除恶魔,估计会下毒手。此后,更要小心为上。这一切计划,能不让老奸计猾的他发现,只因他太想得到诗画了,从而矇了双眼。就算明知萧大哥跟她不会心甘心情发生这一切,可他还是得意不已。
于塔娜的心,到底还是难受了。虽说单于正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可他太心急得到诗画,宁愿乱了计划。让他们有机可乘。
诗画回了房,于塔娜帮忙上了药。刚躺在床上休息,单于正便进来了。诗画没看他一眼,扭头转向床内侧。
“诗画,我听塔娜说你同意了我们的婚事。”声音中忍不住的兴奋。
“我有选择的权力么?”
“我是第一次如此真心喜欢上一个女子。在洞中见到你的那一瞬,我才发觉世间还有真爱存在,这三年,我看着你一路走过来,洞中三年,若你没有你相伴,我也怕活不到今天了。”
“这些事我不想听,你就应该很清楚,我根本不可能喜欢上你。但对于婚事,我答应,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下,下次来的时候,将胡子弄干净一点,我不想看到一个野人。”
单于正一怔,伸手去弄自己的胡子,明明已经刮的一干二净了。他失笑了两下,退离了房。
诗画听着脚步声离去,不由干呕几声,胃酸呛了上来。连听到他的声音都忍不住想呕,更别提以后要对着他。想到在洞中对了他三年,不由一阵冷颤。幸好每次净身时,萧山都在洞外帮她守着,要不然,此刻连死的心都有了。
在床上躺了半天,辗转反侧,她起身想去看萧山是死是活,却觉不妥,又躺了下去。
于塔娜下午送来清粥,让她填胃。诗画胃口全无,只是小尝了几口。于塔娜怕她闷声,便陪她在院子里晒了会太阳,回来时,她捧了盘花回来。她将花放在窗边,风吹了进来,满室淡淡的花香味。于塔娜说此花为塔吉花,是塔族的族花,有守护之意。花瓣是浇粉色,有七瓣,一朵,只有小、拇指般大。一小盆塔吉花,绿叶繁花,放在洁净简陋的室中,却也眼目一新。
晚上,于塔娜又到野外摘了小半蓝的塔吉花,给诗画泡了个澡。塔吉花有安神、静心之功效,诗画闻着满浴室的清香,有丝诧异,拾起浴涌的花瓣,仔细闻了下,好像没有房中那盘香。那种感觉,说不出来,房中的花,还带了丝不易察觉的艳。
诗画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回了房,却见单于正跟于塔娜坐在桌边,桌上放着喜服,是给她的。这原来是于塔娜用来跟萧山成亲用的,却没想到现在成了她的。
见诗画出来,单于正高兴的起身,望向诗画,目光停在她身上再也移不开。塔族的衣服很短,基本遮不住多少春光,裙只长及膝盖,短袖只遮住胳膊。婀娜多姿的妙曼胴体又岂能遮的住,雪白修长的小腿外露,触碰到清凉的空气,肤若凝脂的玉臂,长发上晶莹的水珠因擦拭动作,顺着手臂淌下,布了一层闪亮。
“诗画,你试试喜服吧,看有没有要改的地方。”见单于正望着诗画失了神,一旁的塔娜忙提醒着。
“好的。”诗画笑笑,将手中的手帕轻放在桌背上,拿起喜欢走时内室去换。
于塔娜跟了上去,“我要帮你吗?”
“不用,我很快就出来的。”
“那我跟爹等你出来。”于塔娜止了身子,返回桌边坐下。
诗画换喜服,足足换了一柱香的时间。出来时,头发已绾好,樱唇打了红花粉,艳丽如海堂,两腮上了粉,娇艳动人。纤纤玉手佩带了几条银链,链上小银玲声音清脆,勾人心叆。
一身大红喜服、浓妆艳抹的诗画,可偏偏清纯的双眸内着怯意。在单于正眼中,她是世间最勾人心魂的妖精。明艳中带着清纯,羞涩中带了害怕,还有逞强。单于正只觉口干舌燥,体内好像有把火,隐约的烧着,大有燎原之势。
“塔娜呢?”诗画见房门紧闭,房中除了她跟单于正,别无它人,不由的紧张起来,小退了两步。
“萧山找她有事,她先过去了。诗画,这喜服穿在你身上如同仙女下凡,真好看。”
“不见得,既然都看到了,那你走吧。我累了,要休息。”听及‘萧山’二字,诗画整张脸冷了下来,转身往内室走去。
单于正快走两步,将她拦了下来,“诗画,大后天就是我们的婚事了。你高兴吗?”
“不高兴!”诗画退了两步,冷若冷霜,犹一盆冷水当头浇了下去。
“那你为何同意跟我成亲?因为萧山?”
诗画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别开脸道:“塔娜应该将这一切都告诉你了,你这不是明知故问?”
“如果你不喜欢萧山,我可以帮你杀了他。在洞中我就看出你们之间很是怪异,想不到还有这层关系。”
“不劳你动手,有些人,活着比死了更痛苦。”诗画往内室走去,刚起将帘子放下,谁知单于正用手将垂落的帘子搁住,目光不住的诗画身上打转,咽口水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内响起。
“我有事要去找塔娜,你既不肯离去就自便。”诗画用力推了他一把,加快脚步往房走去。
“她去见萧山了。”单于正从身后抱住诗画,醉人香气扑入鼻中,血液开始沸腾。
“放开我!”纤腰突然被抱住,诗画吓得惨无血色,对身后的单于正脚打拳踢。
情 欲薰心的单于正,对于这些力道小如调情的捶打,更像是调情。他箍紧的诗画的腰,猴急的亲吻香嫩的脖子,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身体打了几个颤栗。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如诗画般这般挠心挠肺。
“救命啊……”诗画只觉恶心的气味扑来,整个人又急又怒,无奈却挣扎无望。她张嘴一口咬在单于正的手臂,却更是惹起恶魔的兴趣。他捂住她的嘴,往床上拖去……
身子被“呯”的一声摔大床上,撞的诗画一阵眩晕,无数星星在眼前打转,她顾不得其它,忙爬了起来想跳下床,却又被一力道推了回去。
“诗画,你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会来的。你以为萧山真如你想的爱你么,塔娜骗了你,他谁都不爱,只爱自己。在前途面前,他不要你,不要塔娜……”单于正满脸通红,热汗渗了下来,伸手去解身上的衣衫。
“我不信!”诗画拿枕头砸向他,却被他一手挥开。
“你乖乖伺服我就行了,我会一直对你好的。”单于正解去裤带,压向诗画。
诗画手向他,却被轻易捉住,撞向他下身的脚也被压制,动弹不得。
“啊……”
衣衫被撒开,露出凝脂的肌肤,泪水从眼角滑落。
一阵掌风自背后袭来,单于正向里一滚,狼狈的避开。一掌未尽,另一掌又至,单于正欲跃身躲开,不料掌风很快,他身子一偏,掌力还是打在身上。
床上的诗画被一股力气提起,向门外甩去。门瞬门被撞开,诗画落入一怀中。
房内剑声响起,只见萧山剑剑直指单于正,虽然不是剑法刀法,倒也让单于正一时间难于躲避。衣衫不整的单于正见有人破坏自己的好事,不由恼休成怒,挥堂直逼萧山,萧山没避,硬生生接下这一掌。
“呯”一声巨响,单于正的身体后退几步,一口鲜血噗的一声喷了出来。
“……你……你竟然下毒?”单于怔捂住胸口,诧异的望着萧山。他的内力,一用功,胸口犹如针扎,功力完全使不出来。
萧山冷道:“跟你学的。”
“你何时下毒的?”不可能的,怎么会无缘无故中毒。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萧山扬剑攻向单于正,快如闪电。他的毒,已被玉佩化解,内力也恢复的七七八八了。一时间,两人纠战在一起,萧山身形翩若惊鸿,招招进逼单于正。
单于正身中剑,气势渐弱,萧山身带杀意,下手毫不留情,直取要害。
一掌尽全力一击,单于正身体飞了出去,撞在墙上,鲜血喷出。萧山向前,嗖嗖几剑,只听单于正惨叫几声,脚筋手筋均被萧山挑断。
剑被扬起,萧山铁青着脸,眼未曾一眨,直朝单于正胸口刺去。
于塔娜见单于正命将不保,急呼道:“萧大哥,住手。”
“于姑娘还要留她一命?”萧山直称塔娜为于姑娘,可见对单于正的杀气未消。
“将他交给我吧,他作恶多端,娘自会用族规处正他。”
“要是我不呢?”
“他做出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无论作哪条族规处置他,都必死无疑。”
萧山望着浑身是血、手筋、脚筋被挑断的单于正,知他无力反抗,丢了手中的剑,往门边走去,拖下自己的外衣,裹住衣衫凌乱的诗画,从塔娜手中接了过来,抱着离去。
诗画浑身止不住颤栗;牙齿止不住的咯咯响;身子缩成一团;任由萧山抱她离去。
萧山将她抱进自己的房间;扶着发颤的身体在床边坐下。诗画抱膝缩成一团;雪白的胳膊上可见一条条鲜红的痕迹;是刚才在挣扎过程留下来。
欣长的身影在床边坐下,伸手想扶着那轻轻抽颤的瘦弱身子,却发现手上沾了鲜血。他犹豫了,将手收了回来。如不是他,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明明知道单于正对她没安好心,可他还是将她送到他手上。只差一点,差一点大错无法挽回来了。用如此伤害她的方法来救她,依然是伤害。
萧山的眉头紧紧蹙在一起,手心深陷。他痛恨,自己亲手将她推进痛苦的深渊。
*********
“她没事吧?”萧山坐在院子里,见于塔娜从房内走了出来,忙起身向房间望了一眼,眼神中尽是担忧。
于塔娜双膝一屈,跪了下去,“萧大哥,对不起。我一意孤行,差点害了诗画。”
“起来吧,换作我是你,也会这么做的。”
于塔娜起身在一旁做下,勉强的笑了下,“萧大哥无需担心,诗画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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