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就爱吃豆腐-第2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商人或是比较落魄……”
“落魄?”伙计下意识的重复着,突然灵光一闪,拍脑道:“我记得了,是她!”
“哪个她,她在哪里?”心怦怦跳了起来。真的会是她吗?
“就是刚刚……刚刚吃霸王餐的那个姑娘,她穿着一身粗衣,衣服上还打了好几个补丁,刚开始我不想让她进来的,可是又怕人说我们情人坊仗势欺人,所以……没想她真吃了霸王餐……现在想想,长得还真是一模一样呢。不过怪的是,当时那姑娘在哭……”可是这年头,富家公子哥儿假扮乞丐的人也不在少数,这种富人恶嗜,让他不敢狗眼看人低。
“……”男子失神跌坐回椅子上。他苦寻她三年,跟她背对着背,他却未有查觉?她在哭?是因为他听卫珍、卫影称他为爹?他对着两个孩子笑,却听不到她在哭?
“她往哪个方向去了?”
“往右边走的,眨眼间就不见了。”
男子“嚯”的一声站起来,往门边走去,“让掌柜送卫珍、卫影回客栈,说我有事离开洋浦,让他们先行回庄。”他走的很急,话未完,人已消失。
“是。”伙计激动的手握成拳,闪亮的泪光自眼角滴落,朝老板离去的方向深深鞠了一个躬,深深的尊重。这么平易近人、深情的老板,他一定要好好干活,当牛作当报答他。
萧山退了顾来的马车,选了一匹马,两个共骑一匹,马不停蹄往桃坞赶去。
木头从店铺出来,快速回了客栈,没踏进房一步,让车夫备好马,直接往桃坞赶去。如果真是她,他在目的地等她!
一前一后,一匹快马,一辆马车,前后不到一刻钟出城。马车再快,亦不可能赶过一匹快马,何况萧山怕诗画出事,更是快马加鞭赶往桃坞。
曾经的相许,此刻的距离。只要一拉开,有谁敢肯定这不就是一生呢?
失而复得
快马加鞭,夜不停宿。萧山花了三天三夜的时间,终于回到了桃坞。到达城门时,天色已黑,城闭紧闭,萧山弃马,带诗画施展轻功跃上城顶,进入城内。
别离三年的池城,在黑暗中回来,蓦然回首,悉事已变。没变的,只是屋前的那两个大字叶府。
“诗画……”萧山站在叶府前,轻唤了一声。
诗画回头,报之以微笑,却比哭还难看,“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萧山,后会……”黑色夜幕,掩了她苍白的容颜。
那两个字,无论如何也没有勇气说出口。她转身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门,缓缓合上。
两人,被一堵薄墙阻住,诗画靠门而立,两行清泪被黑夜吞噬。
萧山望着紧闭的大门,苦涩的笑了,喃喃道:“后会……无期,是吗?”
终于到了这一步,后会无期……两人间不再有仇恨、恩怨,从此形同陌路人。
孑然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
房门被轻轻推开,黑暗中犹可见走进一个倩影,她走到床前,模糊中见床上躺着一妇人。
黑影站在床前,盯着床上的熟睡之人,百感交集,却硬生生吞落肚。
妇人似有感应,模糊间睁开眼睛,只见床边站在一个黑色人影,当即吓的坐了起来,刚想呼救,嘴被一柔软的手捂住,来人为女子。
“娘……”一声轻唤,无尽相思。
妇人一怔,久久才缓过神来,当即泪如雨下,手摸向来人的身子。她半跪起身子,发颤的手摸向湿润脸,声音是止不住的颤栗,“……诗画?是你吗,诗画?”
“娘。”两人紧抱在一起,淹没在无尽的黑暗中。
“娘一直在等你,你终于回来了。”苟氏起身,点亮房内的灯,手止不住的发抖,将诗画拉到烛火之下,“让娘看看你,让娘好好看看你。”
这梦,这场景。三年中,无数次的出现。
这次,还是梦吗?
烛火之下,诗画双眼深陷,眸子干涸无神,脸颊瘦削,神情憔悴。
“娘,您怎么……”虽说烛火摇曳,可诗画还是发现眼前的娘一脸病容。
三年不见,似有三十年。炎热的夏天,娘的身体竟发凉,两鬓已生少许白发。娘只有三十多岁,却有五十之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她的消失?
“娘没事,我的身体我自己再清楚不过。娘在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你,娘已经心满意足了。娘多怕,你不回来……”眼角泛泪,哽咽的再也说不下去。
“不会的,娘在这里,我一定会回来的。娘,我回来了……”即便再痛苦,该回来的还是要回来的。
“回来就好,娘放心了。”苟氏忍不住低声咳了两下,有着隐忍的痛苦。
诗画扶着她往床躺卧,言而明之将这几年的经历一笔带过。跟萧山的事,她并没有多提。
都过去了,不是么?
“诗画,一切都过去了。只要你回来就好,这三年,木头一起在找你。那天,萧府的车夫回来说,你们被水冲走了。木头派人沿河一直往下找,足足找了半年,直到大海出处。大家都说你可能……可是木头不信,他深信你还活着。这三年,他管理铺子,要照顾我,还要到处找你。虽然你们没有成亲,可他对外已宣称你是他的妻子。木头的竖持,真的让我看到了奇迹,如不是他一直在请名医照看我,一直安慰我。娘恐怕早已随你爹去了,再也不能再到你了。”
“……娘,木头的这份大恩,我永生难忘。”他已为人夫,人父,她该拿什么报答他?
苟氏见诗画失神的说了这句,不觉一阵诧异。木头如此情深一片,世间任何女子都会高兴,可为何诗画会这般失魂落魄呢?
“孩子,告诉娘,发生了什么事?”瘦弱的手抓住诗画的衣袖不放,紧张地发问。该不会是三年间,萧山对她做出了不轨之事,让她无颜面对木头?三年前萧山派人做的那件事,她知道了。
怨天还是怨命,造化弄人……萧山图谋不轨想害苟家。可这三年来,如没有他的照顾,恐怕诗画也回不来了。
为何萧敬造的孽,要牵连到下一代。这两个孩子,为何要承受这么多的苦?
苟氏五味杂陈,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拍拍诗画的肩,希望她能挺过来。
“娘,我们离开这里吧。木头的恩,这一生,我会想尽办法偿还的。”
苟氏一听这话当场懵了。
果然出事了。
她忙安慰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你一回来就要走?娘虽然知道你做事一向都很有分寸,就算发生了天大的事,也该等木头回来,你们一起商量,总会有方法解决的。”诗画对木头的心思,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很明确的,可现在突然间就变了。
“木头恢复记忆了,他有夫人有孩子,有美满的家,我……”语气哽咽,再也说不下去。
苟氏愕然,不可置信的摇头,“你是不是看错了?木头这么多年一直在尽心尽力照顾我。这事他从未提及过,怎么可能一下就出来夫人跟孩子?”
“娘,这几年铺子的生意怎么样?”
“你走后,娘心里头一直都忐忑不安,生意的上事有木头在打理,我也没多过问。为了找你,他走遍大江南北,生意基本上都交给各个掌柜在打理了。这三年,听说分铺新开了好几家,只是他很少回来了,一出去就是二三个月才回来一次。但是他对你的心是没变的。他做这么多,都是为了你。诗画,你别多想的,木头一心一意对你,这么多年来都没变过,你还不明白?”苟氏好言劝慰着,希望她不要钻牛角尖。
“娘,我知道木头对我好。他说对我说过的每句话,都兑现了。三年时间,苟记豆坊,已经开遍了全天音。木头……”
诗画痛苦地闭上眼睛,别开脸道:“木头原名叫卫飒,是云龙山庄的庄主,他夫人是临州王的表妹宋玉溪,他有一位十二岁的儿子叫卫影,十一岁的女儿叫卫珍。他们一家其乐融融,幸福无比……”
苟氏失神了,手顺着诗画的肩无力滑下。
上天为何一直要亏待苟家?先是夺了她家几十口人命,接着是她的丈夫,现又将女儿的幸福毁灭。
“娘,我们走吧。这三年来,他不告诉你,肯定有苦衷。”她失踪了,娘受到的打击已够大了,他又何忍心说出自己已找到家人。他没有折穿她的骗局,已是大仁大义,她岂敢再有任何的奢望。
一己之私,她害得一个女人、两个孩子苦等九年,她哪还有脸面站在他面前……
在洞中三年,等一刻已是煎熬。更何况他的家人等了九年!
“诗画,你不要自责。”
“如果不是我……”
“如果不是你,木头早已冻死在雪地里,是你救了他。”苟氏看着一脸自责的诗画,更是难受。当年的骗局,只望她不在了,诗画也好有个寄托,可以快乐的活下去。可没想到,到头来,受伤的还是诗画。
“娘,我没脸见他。我真的没勇气站在他面前,我们走吧。他能将豆坊开遍天音,足以证明他对我还有情义,可他是有家室之人,我不能再自私的去破坏他的幸福。”
“可他苦等你三年,我们这样一走了之,你让他怎么办?他既可找你三年,就可以再找十年,这样难道不是折磨吗?诗画,木头是个可以托付终生的男人,再说男子有三妻四妾很正常。他要是真的放不下你,你就委屈点,做小的吧。你对木头的感情,又岂是一朝一夕间能放下的。你委屈一下,总好过两人一生痛苦吧。”无力改变,只能委曲求全。可这条路,也不好走啊。
“娘,我……”诗画双膝一软,跪在苟氏跟前哀求道:“我们走吧。”她没有办法跟另一个女人争宠,跟别人分享同一个男人,更不想看到木头为了她而难做。他既能为她将豆坊开遍天音,再相见,又岂会松手?她已欠了他这么多,再纠缠下去,痛苦的不止是两个人。只有她离开了,木头才不会为难,他有家室,有责任……
苟氏望着跪在地上的倔强孩子,泪如雨下,良久后点了点头,“好,我们走。”长痛不如短痛,只希望她能早点从这片沼泽里走出来。
简单的收拾了一些行头,诗画取来笔墨,写了一封辞呈,放在桌上。出了房门,脚下意识的来到昔日居住的房间,轻推房门走了进去。
房中的一景一物,未曾变动。多年无人居住,却是一尘不染,很是洁净。
“你的房间,每天都会有人打扫。木头在的时候,每天都是自己亲自动手整理。三年的时间,世间有多少男人可以做到?”私心也好,还是希望诗画能改变主意。木头装在她心里,又岂是一朝一夕能忘的掉的。
忘记,怕要花上一辈子的光阴。
纤纤玉手打开梳妆台上的首饰盒,盒中首饰虽说不分贵贱,却都是无价之宝。这些,都是他买给她的,无论在贫困还是富有之时,他对她未从改变过半分。
手,轻轻合上盖子。诗画转身,不带走任何一物。
木头哥,再见!
脚刚踏出房门,一高大身影无声的站在她面前,空气中溢出让人安心的味道。曾是那么熟悉,伴她成长,溶入骨髓。
可现在,他是别人的。伴在他身边的,是别人,不再是她。
身子止不住地后退两步,手中的包袱滑落在地。她低着不语,不,是不敢言,不敢动。
未曾想过,他会来的这么快。
高大的身影无声的笼罩住她,在黑暗中直直的望着着,未发一言,想将她刻入骨髓中。
“……你们好好谈谈。”苟氏露出欣慰的笑容,举步离开了房。
“娘慢走,我等会再去看您。”高大的身影朝苟氏温和的笑了,顺手扶了她一把,目送着离去。
“如果我慢了一步,你是不是要永远消失在我的世界?”他进了一步。
“……”她退了一步。
“我就坐在你背面,只要一个回头,你就可以看见我,为何还要逃?”他又进了一步。
“……”她又退了一步。
“不要离开。”他再进了一步,反手将门关上。
她动了动唇,困难道:“我……”
话语未完,已被他一把抱进怀中。他的力道很大,只差没将她的身体折断,与他溶为一体。他抱的毫无间隙。她才知道他在身体在轻颤。是激动,是害怕?
“……我该叫你什么?卫庄主?卫飒?叶云?”诺大的距离,任凭她怎么努力,却也无力再靠近半步。
“木头。我是你的木头哥,从来都没有变过。”将那颗倔强的小脑袋,强行按入怀中。
“木头哥?”还可以这样叫吗?
“你回来就好。”
“可是……”
“没有可是,我会给你一个解释的。诗画,不要说话,我想抱你。”
她不再说话,任由他抱着。良久后,她犹豫着伸出手,抱住那壮实的腰。平缓的心跳,熟悉的气息,让她忘了一切。就这样抱着,天不要亮,直到永远。
他不再说话,紧紧抱住她。失而复得的喜悦,空虚的心被她的气息填的很满。
“你失踪后的第三个月,有人找上门来,说我是云龙山庄的庄主卫飒。我没有多理,打发他走了。当时我打算跟娘一起搬走,但又怕你回来找不到我们。因为一时的犹豫,有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找到铺子,说我是她的丈夫,她说出我身上所有的特征,还打算当场让孩子跟我滴血认亲。我承认这事,跟她一起去了云龙山庄,庄里的人都说失踪四年的庄主回来了,于是我成了卫飒。”
“……是我趁你失忆骗你,你根本就不是我的未婚夫,你是我从雪地里捡回来的。对不起……”可是,道歉已经太迟了。她跟他,又岂是一句‘对不起’而扯的清。
“诗画,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你没有对不起我。”
诗画愕然,不明的抬头望着他,却发现两人姿态暧昧的紧抱在一起。她红着脸推了他两下,没推开,被他固执的抱着。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在骗我。”
“你没失忆?”
“不是。”
“你后来发现了?”
“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有卫飒这个人。”
诗画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不知他在说什么?
“卫飒从山上跌下来时就已经死了。他被人杀了。”
“那你?”不可能的,卫飒死了,那他是谁?
“诗画,你信不信鬼魂附身一事?”
诗画考虑了良久,最后肯定的摇了摇头。天下间连神都没有,何来鬼魂之说。
“可这事真的发生了,我来自另一个世界,那里暴了发战争,我留洋归来,进了军校,毕业后参加了几次战役,当了个小小的军官。在后来在一场战役中,我方遭人出卖,我被枪打死了。再次醒来时,我睁开眼就见到了你跟娘,原来我已不在原先的世界。”
“……”这……是真的?
“既然已经重生,我会选择好好活下去。虽然我不是卫飒,可我在他身体里活着。他的妻子、孩子寻上门来,我得为他尽一份责任。当时你失踪了,生死不明,娘受到很大的打击,旧病复发,我不敢将这情况告诉她。接管云龙山庄后,除了加大力度找你,我将所有精力都放在豆坊上,只希望你将来有一天能看到苟记豆坊的招牌,知道我在找你,你能回来看看。”
“木头哥……”
“我接管云龙山庄时就曾明确说过,你是我的妻子,我一生都不会辜负你。豆坊虽然并入卫家庄,可它必须是苟记豆坊。宋玉溪是卫飒的妻子,不是我的,我的妻子只有你一个。我跟她,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诗画,不要离开,留下来好吗?”
“我……给我点时间好吗?”大多的事,乱了,乱成一团麻。
本以为,她可是狠心说不的,可以逃的远远的。可是,他抱着她,闻着他的气息,她连个不字都说不出口。
“我只喜欢你一个。诗画,我知道这样很委屈你,可因有了卫飒的身体,我才能跟你相知相爱,对于云龙山庄,我始终有份亏欠。你再给我点时间,等卫影再大些,我便可将云龙山交到他手上。到时我会离开山庄,一心一意和你在一起。”
木头紧抱住失而复得的诗画,不肯松手。
白雾散去,霞光初现,相拥的壁人。没人知道紧闭的房门,对面的屋顶上,有一个孤单的身影,站了整整一夜。
久别胜新婚
诗画在房中睡了整整一天,直至傍晚才悠悠转醒。
背了三年的大石,终于落地了。路虽然很艰难,可木头站在她身边,她愿意试着走下去。
晚上,母女同榻而眠。虽然诗画愁眉未展,可比起前一晚,精神好了很多。苟氏看在眼里,慰藉在心。
木头跟诗画,还有希望。
苟氏慈爱的敛起诗画额前的碎发,笑问道:“木头跟你讲了什么?”
诗画将木头所说之事全然道出。苟氏听后诧异不已,亦没有想到世间会有灵魂附身一说。
“你们日后有何打算?木头既然身为卫家庄庄主,身份自是非凡,而且他的妻子出身贵族。你这条路不好必,为了你跟木头的将来,你凡事都要多忍让,多敬她一些。来日方长,忍一时换一世安宁。”
诗画低头不语,良久后才道:“娘,我需要时间考虑。”
苟氏拍拍无精打采的诗画,安慰道:“做木头的二房是委屈了你。可他并非卫飒,而且他已对卫家庄的人说你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身份并未低人一等,你跟卫夫人是平起平坐的。”
“……这事我还没想那么长远。”
“这事无需再考虑了,木头绝不会亏待你。三年前你们本就要成亲了,只因萧山的破坏,才会让你们分离三年。如不是,你们早已儿女成群。现在你们重归于好,是该生儿育女的时候了。木头已是而立之年,你也十九了。娘等不得多久了,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在有生之年能抱抱孙儿。”
提及萧山,诗画不由不怔,心被针扎了一下,“过往的事我已经忘了。”
“你能忘掉是再好不过了,娘也就放心了。早点睡吧,明天跟娘一起去你爹坟前,给他上柱香。”
“好,只是爹的仇……”萧山是萧山,萧敬是萧敬。爹的死因,还是要查。
苟氏眼角湿润,欣慰道:“这一切,木头都已经做好了。萧敬死了,你爹在九泉之下也瞑目了。”
“萧敬死了?”那萧山……
“是木头帮你爹翻案的。是你在失踪后的半年,当时木头应该已是卫家庄庄主,可能动用了朝庭的关系,很快就有钦差大臣来查。没过多久,事情的真相出来了,你爹是被萧敬使毒计用火烧死的。萧敬被判死刑,抄家问斩,死后无人认领,弃尸乱葬岗。”
“好,那就好……”诗画喜极而泣。断了,跟萧家的恩怨,该断的都断了。
“早点睡吧,你也长这么大了,该去给你爹上香了。”十几年辗转流离的生活,根本没有多少机会给大牛上香。如今诗画已长大成人,也有了所托之人,她安心了。
诗画陪着苟氏买了些香纸烛宝,往郊外而去。当年苟大牛死后,苟氏百病缠身。大牛的坟也只是一块木墓,一堆黄土。而现在,坟已经被重新修葺,焕然一新,很是辉煌气派。
坟前插有一节未燃尽的香,还在微冒着烟。一阵风吹过,焚烧的纸钱灰烬被风带走。
墓前放着着一对不起眼的打火石,石块上滴有香灰。
有人来祭拜过,是在不久之前。只是苟氏此并没有多虑。大牛生前为人行善积德。这么多年来,来拜忌他的人不少。
苟氏站在在墓说了些话,几乎都是关于诗画的。望大牛泉下有知,保佑诗画跟木头早日结连理,开枝散叶。
祭拜之后,便返回城中,诗画将苟氏送到叶府前边,声称有事到街上逛一圈再回来。苟氏也没有多想,只是叮嘱她早去早回。
望着诗画远去的落寂身影,苟氏满心忧虑。诗画大难不死,再见木头,理应很是高兴才去。可她眉间似有难以拂去的愁云,总是闷闷不乐。两人好不容易才在一起,只望别再生事端。
那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诗画变了,似有很深的心结。她似围了一堵墙,不再让人靠近。
但愿这一切只是她的错觉。
离开三年,一时间,有陌生再正常不过了。
诗画在街上逛上一圈,买上些祭品,向旁人打听到萧氏的坟,再次出了城。对于这些举动,她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有些莫名的东西堵在心里,吐不出来,放不下,到底是什么?
她不知道,只是莫名的难受。她跟木头,明明就靠的那么近。为何却有触手不可及之感,像有无尽的距离隔膜于两人间?
萧氏的坟,孤立于荒山。林间鸦鸟啼叫,一片荒凉。只是坟前杂草被除。
余香已尽,瓜果染尘。
有人来过。
除了萧山,她不知还会有谁来。他曾到她爹坟前祭拜过,是在祭拜萧氏之后。她走过萧府,府邸先被官府查封,现在已被商贾买下。
他无家可归?
诗画在坟前上了香,磕了三个头,起身离去。不知为何,一路从山上下来,小时候的一幕幕不断涌上脑海。有一家三口的,有萧山及萧氏的。还有大雪天,萧山背她去买冰糖葫芦的。
眼底发酸,不该再想的,总得要放下。
诗画望了一眼手中抓紧的打火石,手心已出汗,汗渍染上打火石,石块有些潮湿。这对打火石,陪他在洞中过了三年,出来后,依旧没有丢掉,而是带回桃坞。他放在她爹坟前,是因为她会去。它们会告诉她,他会忘掉一切。
他可以,她也可以。更何况,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任何事。
手,松开,任由石块掉在地上。
人影,远处……
***********
“诗画,你回铺子帮忙吧?”原本想让她休息一段日子,将身体养好再说。可她自回来后总是沉默寡言,闷闷不乐。她溶洞中呆了三年,整天不见天日,身体圬了可以慢慢调养。可他最怕的,是她忧郁成疾。这几天,除了陪在娘聊天外,对着他时,她任何事都不说,就那样静静的呆着。似一幅画,一动不动,闻不着生息。
她的异常举动,吓到他了。
一旁的苟氏帮腔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