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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爱吃豆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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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山说大家都是患难兄弟,有难同当。其它三人连忙点头同意,四个跪在地上起誓。
可就在当晚,萧山听到异声起来的时候,已死了两人。是另外一个人杀的,用锋利的海龟骨刺下去的。
他没有杀萧山,不是不敢杀,而是萧山身怀武功,他怕打不过反而让人知道自己心怀杀意。而另外两个只是普通的渔民,好动手多了,所以他选择了另外两人。
他不杀萧山还有另一个目的,那就多个身强体壮的人好照应。
萧山怒的将他打趴地,高扬的手擅个不停,想一掌劈死他。
昔日的好兄弟跪在脚上哀求自己,同是家有妻儿。
萧山没有动手杀他。
两人坐上海龟壳在海上飘了三天,无风无浪,走的并不远,加了滴水未尽,两人都倒下来了,只能听天由命。
萧山正是恍惚晕迷的时候,活下来的那个渔民扑了上来想掐死他。过度的失水,让渔民陷入了疯狂。
生怒地尽最后的力气打了他一掌,渔民没有站稳,掉进了海里。
萧山缺水,失识开始模糊,但他不能死。诗画跟孩子还在等他,他得活着。迷茫的那瞬间,诗画在轻喊他,说想他了,孩子快出生了,要他快点回去。
他咬破手腕,吸了自己的鲜血。
醒来之后,他在一条船上。船上全是蓝眼棕发的人,有男有女,他们讲着他听不懂的语言。
萧山跟他们解释自己的遭遇,着急的想让他们送自己回去。可是没人听得懂他讲的话,最后他用手比,想跟他们借船,他们却不肯,唧唧喳喳的说了一大堆后,且派人处处盯着他。
没有办法之下,萧山留在船上帮忙做苦力。
船一直往西行,走了半个来月。萧山蓄好了食物跟水,打晕了守卫从底仓偷得了一小木舟,在夜色之下偷走了,他认不清方向,只是对着船的反方向走。
在海上漂了半个多月,萧山完全迷失了方法,顺着风的方向走。
最后他遇到一艘商船,在天音的淡漠登港。
花了半个多月赶回渔村,村民说诗画被哥哥接走了。
萧山知道是叶云接走了诗画。她一定去了镇上,看到了镇上的苟记豆坊。
是的,萧山在渔村住下不久后便知道了苟记豆坊的存在。出于私心或是其它也罢,他没有告诉诗画这件事。一来是诗画已经跟他在一起了,无所谓再生些事;二来是他不敢确定诗画会不会因此反悔,毕竟叶云可以为她将苟记豆腐开遍全天音。
他担心了,自私了。
叶云不但带走了诗画,还带走了他的孩子。他是不甘心的,于是再三考虑之后,他回了桃坞。
谁知那天正是叶溯的满月日。
他看到诗画高兴的抱着叶溯站在叶云身边,跟着前来的客人高兴的交谈。
他的妻子跟孩子都成了叶云的了,重要的是,诗画如不爱叶云,又岂会嫁给他。
他站在房顶上,听着他们说着恭喜的话。他们说诗画跟叶云守的云开见月明,说叶溯跟叶云好像,父虎无犬子。
他着着诗画跟叶云月下相拥,她笑的眼睛都弯了,要溢出水来。
那模样,是他从未见过的。
没有他的日子,诗画过的更好,更幸福。
他没了见面的勇气,整日买醉渡日。只有这样,他才离她近一点,离孩子近一点。
听了萧山这几月的经历,诗画哑言以对。
心,痛。
可是,该怎么办?
这两个男人,哪个她都不想伤害。可无论她做些什么,都会伤了他们。
“萧山,你想见溯儿吗?”她能做的,只能这样了。木头哥,她不能再伤他了。
萧山欣喜的点了点头。
“我明天带他来见你。”幕色已至,诗画起身犹豫道:“……我要走了,你好好保重。”
萧山的眼睛刚有一丝光亮,随即又暗了下去。
“我等你。”他可以说些什么,她才会留下来。
诗画张了几次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起身走出了破屋,往叶府而去。
******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见诗画进房,木头明显的松了口气,随即又蹙眉道:“手这么冷,生病了?”
手探向她的额头,冰冷的吓人。整个人毫无血色,失了魂魄。
诗画笑道:“可能在河边吹久了,以后会小心的。”
“吃饭后好好休息一下。”她的笑,比哭还难看。木头突然间有些烦乱,诗画有事瞒着他。她在他身边长大,他岂会不懂她。
“嗯。”
吃完饭后,木头不放心,请来大夫一诊,暂没有怀孕的迹像,倒是脉像紊乱,心事重重。大夫开了静心安神的药,嘱咐她这段时间好好休息。
夜深人静,木头哄睡了叶溯。他拥住诗画,亲热的靠了过去。诗画身体一缩,打了个哈欠,“木头哥,好困,我们睡吧。”
“睡吧。”木头亲了下她,躺在她身边

诗画侧着身睡,背对着木头。
她一夜无眠,不知木头也是一夜无眠到天亮。
诗画起身时,木头早已离去,身边的被褥凉嗖嗖的。
心一阵扯痛,却还是起身梳洗好,支开丫环将叶溯抱出了府。
“诗画。”见诗画走了进来,萧山高兴的迎上前,接过叶溯。
今日的他,胡扎子剔的一干二净,换了套干净的衣服,除比之前瘦削了不少,倒不失为一翩翩美男子。
他视若珍宝的抱着熟睡的叶溯,欣喜道:“他就是我们儿子?”
“嗯。要这样抱才行,你姿势不对,等会溯儿会哭的。”诗画站在他身边,示意他的手要换个方向。
萧山忙换着手势笑问道:“这样?”
“要这样。”诗画向前纠正他的动作,“手别那么用力,会弄疼他的。”
“我怕没抱稳,会掉。”萧山乐的轻轻戳了下婴儿的脸,“诗画,溯儿像你。”
“像你才对,看他的鼻子,跟你的一样。”
“是吗?”萧山更是开心,“好像眼睛也像我。嗯,眉毛也像……”
“哪有,现在还看不出来。”孩子明明就睡着了,眼睛是闭着的,哪看的到。
诗画突然怔了下,叶溯长的很像萧山。外人虽然现在看不出来,不代表以后没人看的出来。
脸上一阵湿热,愕然捂脸,才发现是萧山弯腰吻了她一下。
“你……”
手被突然被抓住,诗画被压到墙上,温热的唇压了上来,吻住了她的嘴。
“唔……”诗画拼命的推拒着他。
“诗画,我们走吧,带着孩子离开这里。”
“啪”
瓦片碎裂的声音传来。
萧山怔了一下,松了力道。
诗画乘机推开他,顺着声音望去。
木头站在门边,脸色铁青的望着她跟萧山。
“木头哥。”诗画失了血色,着急的想走向木头。
“不要走。”手被萧山拉住。
“你放手。”诗画着急的挣扎着,却甩不开。
“你叫我放手?”萧山愕然。
诗画看着毫无血色的木头,哀求道:“我求你了。”这话,自是对萧山说的。
“该放手的是他,你是我的,孩子是我的,凭什么要我放手。”诗画连头都没有回,眼中只有木头。心里只有木头的她,让萧山红了眼睛。
木头望着拉扯纠缠不断的两人,一声冷笑,转身离去。
“木头哥……”不想伤害他,却一次次的伤了他。
萧山松了手,可人已远去,诗画顺着墙无力滑下,失声痛苦。
叶溯被惊醒,哇哇大哭起来。
*******
油灯枯尽,孤房守尽,未见人归。
诗画冷凉着身躯,坐等到天亮。
门吱的一声被推开,诗画忙站了起来,只见木头站在门在边,整个人憔悴了不少,酒气扑鼻而来。
“我以为你走了。”木头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倒在床上。
诗画走过去,帮他脱掉鞋子,盖好被子。
木头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待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诗画轻趴在他身边,听着他的呼吸声才敢睡了过去。
自木头醒来后,跟诗画之间,就这样不冷不淡着。他抱叶溯时,有时望着他时会一直发怔,看他的眼神也很怪异。
也许,到了该断的时候。
诗画出了府,走到旧屋。
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事,里面没有萧山的影踪。
也许,那天他离开了。
手,在转身的瞬间突然被抓住,扯进一个怀抱。
诗画没有挣扎,冷冷道:“放开我。”
“诗画?”萧山抱着她不放,“你想好没有?”
“我已经告诉过你,我不会跟你走的。”
“你真要留在他身边?”
“我爱他。”
“那我呢?”
“你只是个意外,如果当初不是怀了溯儿,我是不会跟你在一起的。自回到桃坞后,我更加确定这个想法。萧山,你走吧,别再打扰我了。溯儿由我带着,待他长大后,要是愿意跟在你身边便跟在你身边。”
紧抱她的手松了,萧山失神的退了几步,无力的靠在墙边。
“你最终还是选他。”满心的等待,换来一场空。
“是的。”诗画逼着自己扯脚往外走。
掌声,自门外响起。
脚步声传来,走近七八个青色劲装的男子。男子排成两排,将诗画跟萧山围在中间。
萧山拉上诗画,将她护在身后。
门外又进来一位拍掌的少妇,三十来岁,穿着打扮雍荣华贵,正是跟诗画只有几面之缘的宋玉溪。
“好一对奸夫淫妇。”
诗画严肃道:“大夫人,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有乱说。”
“乱说?”宋玉溪一记冷笑,“刚才可是你亲口所说的,这里所有的人都可以证明。呵呵,想不到卫飒竟然心胸宽广到可以帮别人养野种,连自已的女人出去偷人他也能忍。做男人做成这样,有种!”
萧山厉声斥道:“卫夫人,请自重。我与义妹有事才会相聚,根本没有你所谓的奸夫淫妇,这帽子,没人戴的起。”
“有没有,到卫家长辈面前自有分晓。”宋玉溪脸色一沉,喝声道:“来人啊,将这对奸夫淫妇给我拿下。”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萧山眼色一敛,顿露杀意。
“萧山,不要生事。”真要是动起手来,只会越闹越大。
“真被带走了,还有我们说话的份?”那份委屈,他不想她受。
掌声,再次从门外。
这次,走进来三十来岁的男子,神情严肃的望着宋玉溪,带了一股不容忽视的霸气。
掌声,自是他发来的。
诗画有些愣然,如此严肃而带了杀气的木头,是如此的陌生。
木头自始至终都没有望着萧山跟诗画一眼,他一步步的走到宋玉溪身边,从容优雅却带了无尽的迫力。
“夫人好大的雅兴,一早便来见诗画跟她的义兄,不知有何事?”
宋玉溪虽对木头的出现有些愕然,却毫不给面子道:“这两人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我要带他们回去。”
“见不得人的事?萧山要离开桃坞了,作为他的义妹,诗画来送别,有何见不得人?”
宋玉溪冷笑的望着木头,“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卫飒卫庄主,连缩头乌龟这事也做了。不但如此,还帮她遮着掩着,做男人做到这份上,着实窝囊。”
“有些话八年前就该跟你说的,可惜后来我失忆了。不过有些事就算失忆了,不该忘的还是没能忘的掉。夫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木头率先走了出去,到另一个破屋等宋玉溪。
宋玉溪跟了上去,淡道:“有话快说,今天我一定要带他们去见长辈。”
从容的眼神自始致终没有变过,望着她道:“在这之前,我是不是先带跟你跟二叔去呢?”
宋玉溪当即色变,随即又隐约道:“你在说什么?”
“夫人,你做过什么该一清二楚才对。从八年前至现在,你跟二叔,一直都有连络吧。”
宋玉溪气的骂道:“你休得为了保住那个女人血口喷人。”
木头逼近一步,沉声道:“跟你夫妻十几年,你就这么不了解我?没有证据的事,我会拿出来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叫你的人走,以后不要再骚扰诗画。若你做的到,以后卫家所有的产业我都会交给卫影打理,卫溯绝不会拿一分一毫。卫家当家主母从来都只有你一人,诗画亦不会跟你争。”
宋玉溪想不到他会直白说出这话,一时间倒也怔住了,“你……”
“以后,不要再出现在诗画面前,更不要动歪念。八年前我坠涯,几月前遇刺,还有卫家帐本的事,我都可以不再追究。你跟二叔,给我收敛点,让别人抓到把柄别怪我不留情面。”
“卫飒,你……”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考虑清楚。”
“你爱她?”
“爱。”
“那我呢?”
木头望了眼痛苦的宋玉溪,半晌后说了句:“爱过。”她在背后做出这么多事,皆因卫飒先负了她。毕竟是卫影的娘,他还是留了些情面。
“呵呵……”宋玉溪失了魂般,“爱过?”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要养一大堆男宠,娶了别的女人才说?
“爱过……爱过……”她转身,慢慢走远。
再次走进去的时候,宋玉溪跟她带来的人,已经离开了。只剩下萧山跟诗画在原地,木头走了进去。
诗画望着两人,心却突然明郎起来。
她奔了出去。
萧山跟木头都没有去追。
两人对望着。
******
酒楼,两人点了酒,闷声着喝了起来。
他们都在等,等着对方先开口,又或许能想个更好的方法。
一碗烈酒下肚,萧山先开口道:“诗画跟溯儿我都要。”
“诗画是我妻子,溯儿是我儿子。”
又是闷声的喝酒,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可是,必需要有一个解决的方法,再拖下去,只会更痛。
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呢?
喝酒,烈酒处愁肠,谁也不肯放手。
楼下一阵小孩的吵闹声,两人临窗而坐,抬碗喝酒望着下去。
两个小孩在挣抢一只布偶,一个抓手,一个抓脚,谁都说是自己的,没人肯放手。布偶在拉扯中应声而断,断成了二截。
布偶被毁,两个小孩哭了起来。没一会便来了一妇人,骂了小孩二句,说是哥哥要爱护弟弟,让着他一点,还哄着他们说再给他们买一个,两个人一起玩,谁也不许争,不许抢。
两个小孩点头同意,妇人便带着他们去买新的布偶。
萧山回头,闷头的又是灌了几大碗酒,碗一丢,直直的望着木头,豁道:“我们一起拥有诗画?”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也可以……多夫吧。这是唯一能不失去她的办法,他愿意去试。虽然痛,可是……诗画已经嫁给木头,他还能怎样?这样,总好过失去她,失去儿子。
木头手一颤,酒撒在身上。
“你不愿意?”怕自己反悔,借着酒劲,萧山反问了一句。
一碗酒下肚,木头犹豫道:“我们得问问她,她要是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他太了解诗画了,三个再纠缠下去,她怕是任何一个都不会选,因为她不想伤害他……跟萧山……
“我跟你一起去。”萧山起身,打铁还得趁热,他快忍不住要反口了。
“你先跟我回去吧。我先探她的意思,两人一起去,她怕是不同意。”诗画自始至终都装了萧山,就算强行将她留在身边,萧山不也是可以住在她心里。还有叶溯,他是萧山的儿子,每天见着,如何能让诗画不想起萧山。
两人烈酒灌了不少,胆子也壮了,便一起回了叶府。
萧山在厅子等,木头进房找诗画,找了一圈,发现没有人影,却见桌上放着一封信,折开一看,当即变了脸色。
诗画带着叶溯不告而别,与其非得要在两者间选一个,她选了离开。心里装了两个,无论选谁,都伤了另一个,而在一起的那对,又真能幸福吗?
木头立马让人去找,他将信递给了萧山,萧山当即变了脸色。
两人一商议,决定分头去找。木头带人去各个路口拦截,而萧山侧去了苟氏的坟墓。
萧山猜的没有错,诗画要离开,必定先会去父母坟前拜祭。他在下山的路上拦住了她,诗画执意要离去。
“诗画,你带着孩子留书离开,只会让我们更加挂心。跟我回去吧,我会好好照顾你跟溯儿的。”
“你跟木头哥值得更好的姑娘,我根本不配,你说让我带溯儿离开吧。萧山,我求你了。”哪一个都不想伤害,可无论怎么做都是伤害,离开是最好的方法。
“诗画,你跟我们在一起吧。我跟叶云商量过了,与其左右为难,还不如我们三人在一起。这是不失去你跟孩子的最好方法,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也可以二夫的。诗画,我们三人试着在一起吧,这样总比失去你,让你在外流浪好。溯儿是我们三人的儿子,我们一起抚养他长大。”
诗画失声道:“这事太荒谬,绝不可能的。”
“老天给我们开了这么多玩笑,为什么我们不能逆天而获得幸福呢?你是我的妻,又是叶云的妻,为什么不能试着在一起。诗画,给我们一个机会好不好?我们都没有试着去做,怎么就不行了呢?只要我们开心,为何要怕别人的目光。就算真的怕,我们可以另外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不行。”诗画固执的摇头。
“那你让我跟叶云怎么办?放手让你离开?如果做的到,我们现在又何必到处找你呢?叶云还在到处找你。就这样离开,你让他找你多久,再来个四年或是一辈子?你要我眼睁睁看你离开,诗画,你的离开,不是在成全我们,而是让我们念你,想你一辈子。你真的要这样子折磨我们三人吗?我们三人在一起,就算一开始有再多不合,可我们也会因为爱你,不想失去你,而去慢慢改变。”
萧山将叶溯抱了过来,拉了诗画的手,“你是在乎世人的眼光还是在乎我跟叶云活的开不开心?”
“我……自是想你们开心的。”
“那不就得了。”萧山拉着她往下山带,“我们回去吧,跟叶云商量下。”
“可是……”诗画没能从二夫一女的消息中缓过神来。
“我们回去再从长计议好吧?”萧山抱住孩子,强行挽住诗画的手便下了山,坐上马车回了城内。
********
二年后 冬
北方某被皑皑白雪覆住的小镇,天刚蒙蒙亮,谦策当铺的门便开了,伙计清扫了门前厚厚的积雪,新的一天开始了。
谦策当铺是两年前开起来了,铺主是个年轻的男子,年约二十四五,是个潇洒公子。上门为他说亲的媒婆踩破了门槛,可他每次都婉转的拒绝了。虽说如此,可上门的待嫁少女仍不在少数,借典当之名望能与他多言几句。
谦策当铺童叟无欺,二年前来生意是越做越红火。只是铺主萧谦策早出晚归,经无数少女派人跟随之后,仍未得到他家住何处。
这天天色尚早,上门的顾客并不多,萧谦策在当铺内对帐,隐约听着外面传来伙计的交谈声。起初他并没有在意,只是后来听到卫家庄三字时,微笑的脸一僵,手顿了一下,停了拔算盘的动作,留意了起来。
“此消息当真?”吃惊不小的发问。
“千真万确,现在外面都传开了,卫庄主外出巡视遇刺坠海身亡,卫家人出现了所有的关系,也未找到卫庄主的尸体,现在卫家做作的是卫影卫少爷。”
“想不到卫庄主会遭此不测,这次,卫家庄怕要大乱了。”
“那也未必,听说卫影是个奇才,在经商这块得到了卫庄主的真传,处理事情是头头是道,迫力十足,不出几年,比起卫庄主,只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不过,咱也就是个平民百姓,这事也轮不到我们操心。有客来了,咱们得开工了。”
“这位爷,快快有请。”
门外的伙计忙呼了起来,萧谦策却没有对帐的兴趣,一丝苦笑,怏怏的丢了帐本,眉头紧蹙,似陷入了难言的纠结。
没了做事的那份心。
半天后,他叹了声气,起身收好帐本,离开了当铺。
萧谦策出了镇,施展轻功走了二十来里路,停在深山幽静偌大的宅第中。
门前停着一辆马车,很普通的那种,却让他的眉头更是深蹙。
他来了。
不是第一次来,却是以后都会留下来。
心里麻麻的有点不好受,却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舅舅,您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在院中陪叶眉牙牙学语的叶溯在婢女的扶行下,脚步不稳的朝他奔来,高兴道:“舅舅,爹回来了。”
萧谦策,即是二年前的萧山。
二年前,在叶云的安排之下,他跟诗画远离了桃坞到偏远的小镇深山住了下来,不久之后他便改名经营了家当铺。只不过,他并不是诗画名正言顺的丈夫,他成了她的大哥,从小相依为命的表哥。
叶云花了二年了时间,为卫影铺好了路,而现在他正式来到他跟诗画身边,三人要开始朝夕相对的日子。叶眉是叶云的亲生女儿,跟叶云长的很像。
萧山抱起叶溯,心有点难受。亲生儿子称自己为舅舅,这滋味不好受。可这条路是自己选的,他愿意走下去。
“你娘呢?”
“跟爹在一起。”
萧山哄着叶溯道:“带妹妹玩着先,舅舅找你娘有点事。”
“嗯。”
萧山放下叶溯,往房间走去,进了寝室转动了屏风旁的花瓶,墙上巨大的水墨画缓缓卷起,露出一道石门。启动开关,石门移开,露出一石道。
进去石门后是条仅容一人通过的过道,顺着过道走了几十丈,拐过几个弯,又是一道门。萧山启动开关打开门走了出去,是间偌大的寝室。
柔软的大床上,躺着被轻柔的丝被覆住的熟睡的两个人。相拥而眠的两人,女的年轻貌美,容颜绝美,脸上带了丝疲惫。她睡的熟,嘴角却微泛起,心情不错。男的相貌英俊,约有三十二三,眼角带了疲惫,想必是长途跋涉所累。
萧山走近床边,为两人褥紧了些被子。
“萧山……”女子在梦中一声低喃,抓住了为她盖被子的手。
只是这一声梦中的呢喃,让他露了笑容。

THE END


  
  书籍名称:就爱吃豆腐  作者:草很离谱
  
  本书籍由网友“为你而存”上传  日期:2010/4/2 10:0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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