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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爱吃豆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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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给她的定心丸,这夫妻,怕是真做定了。
升温
“木头哥,以前的事你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吗?”喜归喜,可一起到木头的身分,心头还是惴惴不安。
“记不得了。”
“这样啊。”诗画既喜悦又带了失落,没注意到木头的回答没带一丝犹豫。
“诗画急于让我想起以前的事吗?其实现在我们也过的好好的,顺其自然,这种事强求不得。”心里头不禁有点失落,这是他的新生,过往,已是云烟,该忘的,都已忘掉。
听出木头语中带了失落,诗画急道:“我没这个意思,对了,木头哥,不如你换个名字吧。再过不久,豆腐铺就要开张了,你就是豆腐店老板,老是叫木头不好,要取个像样的名字。以后还要开很多的豆腐铺呢,生意会越做越大,老顶着木头的名字实在很不文雅。”为什么当初不给他取个好听点的名字,姓木名头,这也太……怪只怪她当初胡编乱造,害得他现在连个像样的名字都没。
豆腐铺开遍天音国的大老板,竟叫木头,实在是……唉,她无语了。
木头顺着诗画的意,温和道:“说的也是,不如你给我取个名字吧,像样点的。”
“我大字不识一个,哪会取名字,还是木头哥自己想。”
木头迟疑了一会,试问道:“不如叫叶云?”这名字,也将在这一世,跟着他么?明明已是过往,还是不舍么?
“叶云?那好吧,总比叫木头强。”叶云就叶云,这名字还能拿的出手。
沉默了一会,诗画嘻笑着:“咳咳……叶云大哥,那我们的豆腐店叫什么名字好?”
她只是高兴,却没想,如果他真姓木,祖宗给的姓,岂能说换就换?这话,已是不合逻辑。可是,她只是满心的欢喜,没多想。
木头没犹豫,“不是一早就商量好,是苟记豆腐店么?”
“可是……这样对木头哥你不公平,豆腐是你做出来的,我岂能贪心,染了你的功。”
“我们都是一家人,这么计较干什么?就叫苟记豆腐店!”
诗画固执的揪了揪木头的脖子,坚持道:“不行。”豆腐铺是苟记豆腐铺,老板是叶云?那到时,两人的孩子该姓哪个?肯定得跟木头姓叶,这方面,决不能再亏他了。苟记豆腐店叶老板的儿子姓苟,成统体么?
“不行也得行,这次你得听我的。”
木头的口气容不得商量,诗画也就沉默的趴在他后背,脸贴着他的肩膀,过了好一会说道:“木头哥,你身上有汗味。”
木头笑了一下,轻声道:“诗画身上也有。”
“木头哥,你真的会娶我吗?”
“只要诗画喜欢我, 想跟我一起过日子,我就娶诗画。”
“木头哥,我……我喜欢你,我想跟你一起卖豆腐,然后……然后给你生孩子。”诗画身子往上增了一下,脸窝在木头的脖子上,轻轻的咬了下他的脖子。
与其说咬,力道轻的还不如说是吻。
木头瞬间僵住前行的身子,久久才笑道:“诗画迫不急待想嫁给我了?”
待诗画缓过神来后,“呸……你不要脸!”
“我也喜欢诗画,但诗画太小了,等你及笄了,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好。”
两日来,木头跟诗画将地里种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能成的全收了,还请了人将做豆腐所需的用具全运到了那间铺子。赶时间的收拾好铺子里的一切,添加了一些新用具,选购了几大包黄豆,又去找了水质不错的古井,所有做豆腐用的皆是上等。
等收拾好这一切,将苟记豆腐店的牌扁挂上去,已是十天之后了。
将赵雪一个人留在扬春着实不放心,两人又商量着在镇尾较偏僻的地方找了一处房子租了下来,刚好有三间房、一个厅子、一个灶房,家里能用的也全搬过来。
赵雪一家离开扬春,几乎所有的人都舍不得,小伙子、大老爷们见不着诗画、赵雪,少女、村妇们就见不着木头。美男美女齐离开,这对于扬春来说是无声的打击,何况想再吃木头做的豆腐已不是易事。
开铺头三天,木头做的豆腐不多,也就十桌,每天十桌。可他做了一个惊人举动,买一送一。凡是来苟记买豆腐的人,无论男女老少,皆买一送一。
镇上的居民很是惊讶苟记豆腐店这种砸血本的举动,豆腐本是小成生意,利润少的可怜,普通的豆腐铺,仅够唯持一家人的温饱,略有节余。可是这苟记豆腐铺一开张,就来了个买一送一,这在遥山镇,算是开了先例。
诗画刚开始听了木头的想法,也很是不解,但随即就明白过来,木头的眼光放的远,他做的是大生意。要想豆腐铺开遍整个天音,如果目的只是为唯持温饱,这也,太可笑了。
开张三天,每天只卖十桌豆腐,卖完了,就没了。想买,明天趁早。
三天共三十桌,就算亏,诗画还是顶的起来。居民能吃到买一送一的美味豆腐,还省了铜板,哪个不趁早起来买。
仅三天时间,苟记豆腐店,让很多人记住了。何况三日后,它的价格,比别家略有便宜,别家二块豆腐六文钱,苟记豆腐店五文钱二块,还童叟无欺,哪个不乐意来买?
说是开张三天每天做十桌,其实不止,木头每天都多留了两桌出来。挨个亲自送往以前的老主顾,那些有钱的府第,各个客栈,及好几家街边铺子,让他们品尝。
不出几天,已有好些人找上门来,开口要定购苟记豆腐店的豆腐。两人笑容满脸的将人迎了进来,好茶招待着。
人,有好几个是诗画认得的,就是经常送菜去的客栈老板及小饭馆老板。他们跟木头谈了很久,说日后客栈所需的豆腐都让苟记送,但在价钱方面得要有所降低。
木头先是坚持了原价好一会,一副痛苦的亏本表情,商谈了很久后,犹豫着咬牙答应了,同意二文钱一块让利出去。木头让步,各家有利所图,当场签了契约画押,高兴的离去。
关好门,诗画跟木头对望着笑,笑到眼眯了,脸酸了……
诗画捶了他一拳,“叶老板,你刚才装的好假啊,那痛苦的犹豫表情,一眼就能看的出是假的。我可没他们好骗,你骗不了我的。”
木头戳了下她的眉头,“诗画刚才心喜的很是镇定,拿茶壶的手还颤的厉害呢。想什么去了,算一天挣多少银子么?”
“是啊,脑子里在打着算盘呢,我琢磨了一下,就当前来算,多做多赚。按他们订的量来算,除去成本,这一天算下来就不止半贯钱,估计到时还有不少上门来买豆腐的散户呢。我想好了,豆腐得多做一些,早上正是市集最热闹的时候,得多做两桌,我挑到人流最多的地方去,让那些不顺路的客人也买我们的豆腐。”
“诗画一说到算帐,整个人都亮起来了。”
“你还不是,整天就想着法子让那些大主顾多些来买豆腐。”
木头笑着刮了下她的脸,反问道:“你不想?”
他的指温残留在诗画脸上,温温的,全身麻了下,难为情的低下头,声音弱了下去,诺诺道:“想……”
晚间,两人磨豆腐磨到深夜,晚饭还是赵雪做好后送到铺子里头的。待收拾好一切后,天快微微亮了,就着桌子睡了一小会。天蒙蒙亮就去送豆腐,送完豆腐后木头让诗画照看着铺子里的生意,自己又挑了一担到市集里买,到差不多上午时,豆腐也卖完了。
午时吃的早饭,两人填饱肚子,歇了一会,对着那一大堆白色的豆腐渣发愣。前两天忙不过来,没时间,都低价卖给农户养猪了。没几个铜板,丢了又可惜,纯是为了收回点本。
天天有一大堆豆腐渣,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铺子里都忙不过来,哪还有时间去养猪鸭呢。这些豆腐渣真要白白浪费么?
坐了大半天,木头取了一碗最新鲜的豆腐渣,配上点辣椒、葱、蒜放在锅里炒干,放到桌子上,拿起筷子一偿,辣中夹点清甜,葱蒜飘香,味道似乎挺不错的。
诗画尝后面露喜色,“木头哥,你打算将这些豆腐渣卖给客栈吗?”这么多豆腐渣自己吃完是不可能的,开个豆腐渣店也不实在。唯一可能的就是,将这些豆腐渣卖给客栈,那价钱得要比农户的高一点,如果他们肯收,那以后也没了后顾之忧。
木头点头说道:“这些豆腐渣平常百姓也很少去弄来吃,一般都是用来喂猪等,更别提客栈会将它做成道菜摆上桌来卖。如果我们将这些豆腐渣卖给客栈,客栈师傅的手艺好,肯定比我们做的更好吃。上客栈、饭馆吃饭的一般都是有钱人,他们吃腻了山珍海味,偶尔吃一下豆腐渣肯定会觉的味道不错。我有种预感,这道菜一定会热卖的。”
听到木头的话后,诗画眼睛一亮,笑道:“不错,那些有钱人平时就吃的肥头大耳的,肠子上全是油,正需要豆腐渣来清洗肠胃。这种百姓家的东西他们平时都不屑一顾,放到客栈后,说不定会品尝,如果觉的好吃,肯定会有很多人来吃的。再说这豆腐渣炒干后还蛮好看的,豆腐渣是白的,辣椒是红的,葱蒜是绿的,放在碟子里甚是好看,而且味道又别有一番。”
木头又选了一碗豆腐渣,配上了多种配料,炒成一盘,拿了个篮子装好就出去了。到下午才笑着回到铺子,交给诗画五十两银子。
“木头哥,这银子是哪里来的?”
“我去找了来福客栈的掌柜,将豆腐渣做成菜的想法跟他讲了一下,还让他尝了炒好的豆腐渣。他也说这个想法不错,以后我们的豆腐渣都由他们客栈来收,而且我还将做法卖断了给他,提醒他豆腐渣有好多不同的做法,于是换回了五十两。豆腐渣卖给他们,价钱也不低,这样一算,一个月下来,豆腐渣也能卖不少钱,可以换回一些黄豆的成本。”
“木头哥,你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们很快就有白花花的银子了。”镇上有这么多家客栈,抢生意抢的厉害,如不出点新招,吸不了众人的眼。木头哥就是抓住了这一点吧。真是的,脑子总比别人转的快,不来钱都难。
想到这,诗画欣喜若狂,整个身子蹦达了起来,抱住木头,脚缠在他腰上勾住。木头高兴的抱住了她,没让她跌下去。
待发现不对劲时,诗画脸红胸闷,急着想跳下来。谁知木头抱着她不放,眼神出神的盯着她。诗画害羞的挣扎了两下,见他依旧抱紧自己不放,头低了下来,埋入他的胸膛中,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木头低头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诗画,以后我娶你,我只娶你一个好不好?”
“木头哥,我听你的。”脸了湿湿的,火烧般烫,木头……亲了她。
魂……魂被他亲走了……
两人抱在一起良久,最后诗画不好意思的开了口,“木头哥,放我下来吧,我们还要去送豆腐渣呢,这样被人看到了不好。”
木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将她放了下来。诗画不敢抬头看他,只是手忙脚乱的装着豆腐渣。装好后又闷不吭声的跟在木头后面到客栈去送豆腐渣。
木头走在前边,诗画跟在他身后,眼里看的尽是木头的身影。两只黑眸尽是柔情蜜情,想到以后的幸福生活,那颗小小的心就填的满满的,再也容不下其它。
从客栈出来,诗画要求到打铁匠家走一趟,给了他剩下的三十两,拿回那家铺子的房契,重新签了一份。
“木头哥,铺子终于是我们的了。”
“以后我们还会更多更大的铺子,到时建一座豪华的房子娶你过门,你呆在家,给我做饭带孩子就行了。”
“可……我做的饭不好吃,木头哥做的才好吃。”抓住木头衣襟的手在微抖着,他已将她当妻子般看待,但,怎么可在街上这般不正经,也不顾她会不会害臊。
“我喜欢吃就行了,要不到那时我早点回家,我来做饭给你和娘吃。”
初次大暧昧
诗画趁着没人注意,捶打了他一下,支开这个难为情的话语,笑道:“木头哥,我们去卖几套衣服吧,你那些衣服都很旧了,穿着不敢出门,好歹现在也是个老板了,得穿的像样点才能出去见人。”
“没事,这衣服还很好,再说是诗画亲手做的,还好的很,不用买了。”她亲手给他做的,那时还为做这些衣服被扎的双手都肿了,他哪舍得扔。
“不行,跟人做生意首先得讲面子,你要是穿的破破烂烂,别人还以为你是要饭的,一出口就将价钱压的低低的,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你现在的这张脸还有这身行头都代表着苟记豆腐店的招牌,你要是穿的意气风发,气势非凡的,那别人肯定认为苟记豆腐店很好,来买豆腐的人自然就多了。”
木头见诗画说的句句在理,嘴角往上扬,高兴的去摸诗画的脑袋,“全听老板娘的。”
诗画厥厥嘴,“原来你这个老板也有这么窝囊的时候。”
“谁叫我是惧内的,我是那种怕娘子的好男人,任何事都听娘子一人的。”
“你嘴贫,不要脸,谁是你娘子,我才十四岁,还没嫁你呢。”诗画推了木头一把,走入衣服铺子,给木头选了二套好看的衣服,虽然花了几两银子,但也开心的很。然后再去买了一匹上等的白色锦锻,虽然贵的吓死了,可她还是咬牙买了,回去想做给木头。
木头虽然现在黑了点,可当初捡到他时可是白晰的,都是后来下地干活给晒黑的。现在开了豆腐铺,再也不用面朝黄土背朝天了,到时他穿白衣一定很好看。在雪地时,他穿着那白色的狐裘就很好看,只是那件狐裘不能再给他了,要不然他一定会追问它的来历。
出来后,诗画又叫木头去市集选头驴子,“每天要磨那么多的豆腐,你的手跟胳膊都酸了,得买头驴子回去,让它拉磨,到时你也就不会那么累了。”昨晚他为了磨那十来桌豆腐,忙到觉也没睡。长久下去肯定不是会办法,一定要买头驴子拉磨,这钱省不得。
木头想也是,便同意了,两人又在市集里逛了半天,买了一头看起来很健壮的驴子,牵回家后喂了个半饱,给它上了套,两人都傻眼了,这驴子原地站着不动,抽它也不动。
“木头哥,我们花了冤枉钱了,买了头不会拉磨的驴子,怎么办,要退回去么?”
木头盯着那头驴子很久,然后问诗画,“有没有胡萝卜?”
“要给它吃么,刚才才吃了的。”为什么刚才才喂了半饱,要是怕它饿,刚才就将它喂饱好了。
说归说,诗画还是到外头去弄回来几根胡萝卜,交给了木头。木头用细绳绑住胡萝卜的叶子,再用一根木块系了起来,将木板固定在石磨上,那胡萝卜就刚好吊在了驴子的前方,看的见吃不着。那驴子见有胡萝卜,踏着蹄子上前想去吃胡萝卜,谁知它向前走,萝卜也往前移。驴子不甘心,蹄子又往前走,继续追着萝卜,那石磨也走转动走来。
诗画看到驴子终于肯拉磨了,高兴的起来,木头哥的本事真的好多,什么都会。不但挣钱来的快,还会训驴拉磨。不过驴子的脾气真是倔,不吃到那萝卜它还不罢休,一直绕着石磨转,没过一会那白花花的豆浆从磨盘中流了下来,再经过木槽流到桶中。这头驴子要是以后都能拉磨,那木头以后都不用再去磨豆浆了,就可以休息下,不用那么累。
刚开始的那几天,驴子还是很懒,拉磨也走走停停的,诗画有时会给它吃一两颗萝卜作为犒赏,有时会抽它几鞭子,渐渐的那驴子也就养成种习惯,一给它上磨,它就绕着石磨转,乐的诗画笑嘻嘻的。
不用拉磨后木头也轻松了不少,开始买来些书籍开始识字,不懂的地方他会去学堂请教夫子。一回生,二回熟,而夫子见他勤快又好学,就收了他做弟子,等他晚上有空时便教他识字。
老夫子对于木头相当的满意,他醒目又聪明,一点就通,教他的东西是有多少吸收多少,乐的他不住的抚着白须笑,安慰老年还能收个得意门生。
白天木头除了送豆腐、谈生意外,只要有空闲的时间,他就教诗画学字。刚开始诗画不肯学,木头取笑道:“以后要当老板娘算帐的,到时大把的银子到你手中,你不会算帐,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被木说了几次后,诗画终于委屈的同意,“全听叶大老板的,叶老板让我做帐,我一定会努力识字好好作帐的。”
刚开始认字、拿毛笔写字,简直要了诗画的命,字也老是忘记,写的也像鬼写符样,一不小心就将墨水全涂在脸上。不过后来看木头还是一遍遍的教她念,一笔一划、手把手的教她写,诗画那股韧劲也上来了,开始努力的学字,做简单的记帐。
苟记豆腐店因为豆腐做的好,又童叟无欺,还略比别家便宜,生意是越做越好,很多大小老板都上门要货。刚开始时诗画还挑豆腐到市集去卖,渐渐的就忙不过来了,单是早上送豆腐到饭馆或是大户人家都忙不过来。于是那些平常百姓家开始到铺子里买豆腐,诗画自然是求之不得,这样也省了大把的时间。
赵雪见铺子里头忙不过来,每天早上也过来帮忙。怕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她也跟诗画一样,换上一身的粗布男装才过来帮忙,干的活也不重,就是帮忙看铺子,有人上门买豆腐时帮忙一下。
第一个月下来,诗画算了一下,纯挣了十两银子之多。再下去,生意也会越来越好,现在人手都忙不过来了,也有很多人上门说要做学徒,不要工钱管饭就行,不过这些都被木头拒绝了。刚开始诗画想不能通,不过她很快也就明白过来,这些人都是来偷师的。从自家的豆座店开张后,别家的豆腐店的生意就慢慢冷清了。那些人肯定就是来偷师的,也有可能是他们派来的。
木头做事非常小心,每次做好豆腐后他都要亲自检查,看有没有问题。见他这么小心,诗画也顿时警惕,做事亦是小心。这世上总有些人见不得别人好,总想搞点事生乱。何况现在是抢了别人的生意,自然更得小心点。
不忙的时候,木头很少在留在铺子里,一般都是出去谈生意或是应酬。诗画很相信他,也不过问他每天在外面忙些什么,只知道他做任何事都是为了铺子好。
半年的时间,诗画手中的银子就有一两百两,基本上已没有人敢来铺子里头闹事了。因为木头跟镇东的一群混混都早已称兄道弟,成了自家人。
记得刚开始的时候,每隔几天都会有几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走进铺子里说三道四,鸡蛋里挑骨头,说苟氏豆腐店的豆腐不好,吃了身体不舒服。诗画跟他们理争据词,将他们说的毫无所驳之词,加有有一些上门买豆腐的人帮忙,最后他们只得骂骂冽的摸着鼻子离去。
有一次,五六个大男人走进铺子,共买了五六块豆腐,还没转身,就说豆腐里有苍蝇,不干净。诗画自知他们是来找茬的,也就没敢来强硬的态度,好声好气的说着话;望他们识趣走人。可他们不干,大声斥喝着,还掀了桌子,将豆腐砸了一地。四周的人见有热闹,全聚在苟记豆腐店门口。
没过一会,又进来一帮人,个个身强体壮,三大五粗的,大声嚷嚷着推开人群,走进铺子。铺子本不大,被挤进来十来个大汉,立马连站的地方也没有。带头的一个二十来岁,长的很是粗犷。那伙人二话不说,狠狠的盯着他们;两眼凶的似要将他们吃了;慢慢的走到那几人身边;轻轻推了下;那几人立马蔫了下去,想夹着尾巴乖乖的逃跑,可没想到他们被人纠住衣领,掏钱赔了被砸的凳子、椅子、豆腐的损失。这还没完,被丢到豆腐店门口,当着众人的面,点头哈腰赔了半天的不是,还说是收了王记豆腐店老板的钱,才来闹事的。
后面来的那批人诗画认得,领头的叫大顺,他们是镇东的一群流氓,按理说不会无缘无故帮自己,刚想给些银子表达下谢意,他们却帮忙着收拾东西,还开始叫卖豆腐。
帮完忙后,诗画才知道他们是木头的结拜兄弟。虽然心里有点不舒服,可她知道木头是为了自家的生意好。偏远地带的小镇,牛鬼蛇神多,作孽压榨的一大把,要是铺子由他们照顾着,就算有人眼红,也不敢再来捣乱。
日子久了,诗画倒也发现他们很好相处,就是讲话粗鲁一点,但是很有义气。有时实在忙不过来,他们也会上来帮忙,跑里跑外。在铺子里帮忙多了,诗画知道他们是一群无父无母的孤儿,为了活路,便混在了一起,干些收保护费的事,欺压下平常百姓家。后来跟木头相识,还经常被木头接济,于是大家慢慢的就混熟了,便称兄道兄起来。
诗画从开铺子起就一直女扮男装,以木头的亲弟,叶秋的身份出现在铺子里头。大顺那伙人压根就没想到她是女的,说话也粗俗了些。不过诗画也是在这种环境长大的,在他们面前也很是自然。
日子就这样过着,木头依旧忙,但也没忘记诗画,除监督她习字外,还给她买珠宝道饰,一切姑娘有的,他都给她买。诗画白天女扮男装,穿不得木头买给她的,自是晚上等赵雪睡了后,穿戴好后悄悄的跑到木头房里,给他看。
这日,诗画穿好木头新买给她的衣裳,害羞的偷摸着跑到他房间。木头看着她怔了好一会才说好看,诗画知道他瞧出神了,脸红了一下,上前轻轻捶了一下,骂道:“不要脸,老是盯着我看。”
木头闻着诗画身上的幽香,心跳的厉害,喉咙烧干的,失控的拉了诗画的手,往怀里一带。诗画没站稳,整个身子朝他倒去,脸扑入木头坚硬的胸膛中,听到木头那“怦怦”的心跳声,她的心也“怦怦”的跳了起来,不敢抬头去看木头。
木头将诗画抱的很紧,亲吻着她的头发,语气不稳道:“诗画,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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