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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爱吃豆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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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将诗画抱的很紧,亲吻着她的头发,语气不稳道:“诗画,我喜欢你。”
诗画急着推开木头的身子,却怎么也推不开,听到木头的话后,那颗心更加的雀跃,小声道:“我……我也喜欢木头哥。”
木头抬起诗画的小巧的滑嫩下巴,那黑色的眼眸倒映出他的影子,眼里的柔情更是难掩。轻轻的抚摸着那张不施胭脂水粉却娇嫩无比的脸,吹脂可破的肌肤,小巧而挺俏的鼻子,脸夹两团红晕很是诱人,眼睛轻轻的眨着,泛着水光,长而翘的睫毛一动一动的。带茧的指腹轻轻划过那娇艳水嫩的樱唇,诗画张开嘴,调皮的咬了下那手指,只是试探性的,她不敢咬太重了,可这一举动却让她整张脸红扑扑起来,烫的厉害。
木头情难自控,低头吻住了那娇嫩的唇,怕吓到她,只敢小心浅尝着。诗画心跳的很快,呼吸也困难起来,全身无力,手情不自禁的抱着木头的腰不放。
两颗心脏“怦怦”的跳动着撞在一起,木头一只手托住诗画的后脑不放,让她更贴近自己,另一只手揽住诗画的纤腰,浅尝已不能满足他,舌尖撬开诗画的贝齿,探了进去,纠缠在一起。
诗画全身发烫,脑海中一片空白,呼吸也好像停止了,紧紧有依附着木头,虽然说过要给他生孩子,可以两人间竟亲密成这样,好羞人。
木头压抑着全身的痛苦,将诗画揽在怀里不放,好久才喘气道:“诗画……你何时才能长大……”
诗画整个身体缩在木头怀里,小手紧贴着他的胸膛,拿脸蛋蹭了蹭,“木头哥。”
木头就这样抱着诗画抱了很久,直到呼吸平静了,才将诗画放在床上,商量道:“诗画,我们的生意越来越好了,不如再开一家铺子吧?”
“我听木头哥的,那……那位置选好没?”
“镇东的那边还有个小市集,那边有好几家主顾订了我们的豆腐,从这边送过去有点远了,有时还要好几个来回。不如我们在那里再开一个铺子,有好几个村子的人从那边进出,应该生意不会差哪去。这段时间我也查觉大顺他们这几个人不错,新开的铺子我们肯定忙不过来,不如叫他们到那边帮忙,我们不给他们工钱,所有的原料由我们出,让他们去经营,有需要时我过去看看就行,每个月的收入扣去成本,我分给他们四成,你看这样行不行?”
“四成?”诗画皱了下眉头,“四成会不会太多了?我们雇佣他们不行吗?”这样一算,自家挣的也不多,会不会吃亏了点,到时那边的铺子一开张,肯定抢了这边的生意,这事不是很划算。
“不会的,我们只需要教他们如何做豆腐,跟那些生意人如何打交道就行了。我最多也就几天跑一趟那里,费不了多少时间。到月底盘算时,我们拿六成算不错了,如果由他们自己做老板,会更加的用心,而且铺子的招牌依旧是苟记豆腐店,到时我们苟记豆腐店的名气就会更大了。只需买间铺子、出原料、教会他们做豆腐。以铺子养铺子,很快我们就可以富起来的,而且他们都是可靠之人,不会砸了我们的招牌。”
诗画一听木头的说法,倒也合情合理,如果自家再开铺子,木头肯定忙不用过,再顾掌柜也不一定可靠,还不如让自家人做。大顺那群街头混混很是讲义气,自己出钱让他们做老板,那就是有恩于他们。让他们自己做老板,听怕会更用心,而且自己拿六成,那铺子的房契也是自己的,木头哥还是老板。好像怎么算都不吃亏,还是木头哥的目光更长远。
“那我明天将银子给你,你处理就好了。”
“诗画真是我的贤内助。”
木头见诗画没二话的答应了,高兴的低下头,亲了下诗面的脸蛋。诗画捶了他一拳,骂道:“真不要脸,我还没嫁你呢。”
“还有半年而已,再过半年诗画就长大了,到时就是我的娘子了。”
诗画推了下木头,“想的美,你说过要建个大房子再娶我的。”
“半年肯定会有大房子的。”木头哥亲了下诗画的额头,“很晚了,去睡吧。”再不走,可能会忍不住的将她留了下来。
“嗯。”诗画应了一声,走到门口时转身又忍不住羞涩着重问了一遍:“木头哥,我这样穿真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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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诗画应了一声,走到门边又忍不住转身羞涩的重问了一遍:“木头哥,我这样穿真的好看?”
木头困难的咽了咽口水,“好看。”她会……将他折磨疯的。
听到木头的赞扬,诗画梨涡浅现,露出了小女人的妩媚,害羞的关上木头的房门,离去!
木头抹着额上的汗,喘着粗气走到桌边,抓起桌上那一大壶冷茶,咕咕的全喝光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诗画那抚媚的神态全浮上心头,久久不散,扰的那颗心又疼又痒。。
早上醒来裤裆处湿了一片,裤子还被高高撑起。昨晚梦里出现的全是诗画,木头羞愧的捶打着自己,良久后才小心的起床洗了个冷水澡换了件衣物。
镇东的铺子很快就开张了,大顺那群人见自己可以做老板,感激的差点对木头三叩九拜,誓要将新的分铺生意做好做大。于是他天天跟在木头身后学习人情事故、做人处事,回去再对铺子里头的那几位兄弟耳提面命。
因为同是苟氏豆腐店,而且大顺那帮人做事一丝不苟的,做的豆腐自然也好吃。于是豆腐店的一批老顾客自然而言的就流到了镇东的豆腐店。诗画这间铺子的生意自然就比以前冷清了点,有一天,到关铺时还有半桌豆腐没卖出去,让她有点着急,估算着日后得少做一点,这镇上毕竟人口有限,同时还有多家豆腐店。现在再开了一家分铺,也就差不多了饱和了。以前一天可以卖三四十桌,今天才做了三十桌,就还有半桌卖不出去,这放着也会坏的。
“木头哥,你说怎么办,这豆腐留不得,会坏的。”
“诗画,以后少做点就行了,你也可以清闲一点。我看大顺他们的生意也不错,这样算起来,我们还是比以往挣的多。现在你可是有两个铺子在手的老板娘了,忙了大半年,也该歇歇了,有时间多陪陪娘。还有,得准备你的嫁妆,还有半年而已,半年后你就嫁给我了。”
诗画一听木头的话,红着脸小声道:“见你平日里那么忙,我哪敢歇着,就是想帮着你一点,要不然,乃累坏了身体,那该怎么办?”
木头笑笑道:“你将家把持好,我更是开心。现在你已是老板娘了,每天管管伙计就行了。我跟大顺商量下,从他那里调过两个人铺子帮忙,到时你管帐行了。别这么累,我会心疼的。”
“行,我听你的,可是得先把这豆腐处理了,这有了第一次肯定就会有第二次。除了那些固定的主顾,散户买的多少谁也算不准,所以还是得想个办法处理下卖剩的豆腐。”
木头想了下,说道:“不如将它弄成豆干吧,如果天天吃豆腐,大家都会腻的。不如先将它做成豆干试试,如果好卖,我们还可以卖豆干,这样就不会太单一了。他们不买豆腐还可以买豆干,我们的生意又可以扩大一点。”
“豆干?那是什么?”诗画听的是一头雾水,她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豆腐还可以做成豆干,“是将豆腐晒干吗?”
“差不多。”
“那怎么做?”听到木头有新的挣钱方法,诗画高兴的连眼睛都亮了起来。
“等会你就知道了。”
木头先干净手,用刀将豆腐从中间横切开,减薄了它的厚度,放在清水中浸包了一柱香左右取了出来。然后又撒了一把盐放入桶中,再将豆腐放进去浸泡。
傍晚关了铺子回家时,又将桶提回了家。到了晚上,木头将盐水中浸泡中的豆腐取了出来,沥去水分。往锅里倒了好几勺水,放入盐、姜丁、用纱布包好的桂皮、酱油、香葱、茴香等,制成卤水。 将水煮沸后再将豆腐放入锅中,煮了大概两柱香左右,取出豆腐一看,已变的干扁,色呈棕红。
木头拿出一块尝了尝,皱了下眉头,不是很满意的模样。诗画知道他一向要求的高,自己拿起一块试吃,咸中带香,做的很不错。原来这就是豆干,虽然样子不好看,但是很好吃。吃过后,口中还留有淡淡的咸香味,足以让人回味,跟豆腐比起来,完全是不同的两种味道。
“木头哥,这很好吃啊。”诗画又拿了一块塞进嘴里,木头还真是厉害,任何东西到他手上都能变废为宝。这些他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她从小到大,她的见闻不少,可就没听过豆腐还能做成豆干,在天音,哪有豆干这种食物。
“这个是用现成的豆腐做的,而且第一次做,做的不是很好,明天我再试试。”
“我觉的好好吃啊,怎么会不好?”不过就是样子难看了一点而已,下次改进下就行了,“木头哥,这方法是谁教你做的?如果真能做出豆干来卖,那以后就可以少做些豆腐,豆干生意肯定也是很有前途的。”
“这些东西我也是自己摸索出来了,就试着做了,没想到做出来还能吃。”
“那木头哥赶快多做几次豆干试试,到时我们豆腐豆干一起来,包准挣大钱,那离我们的大房子就不远了,到那时候,我就留在家里,让下人伺候着,享木头哥的福就好了。不过,在那之前,我们得先将这豆干的水弄干先。”
见豆干的水份还比较多,诗画找来好几个米筛,将豆干放到米筛中一块块摊开,放到院子里头,任晚风吹干。
做饭时,木头又取了些豆干,配上猪肉,葱根等佐料,一尝,味道很不错。
第二天,木头就开始研究制作豆干的方法,将豆腐做薄,调了蒸煮的时候。连续好几天,木头做的豆干味道是越来越好,诗画将吃剩的豆干拿到豆腐店,见着经常光顾豆腐的主顾,她就送她们几块,还将豆干的炒法详细告之。
一时间,豆干受到了镇上人的喜欢,价钱便宜又好吃,卖的很是疯狂,每天一早,来豆腐店买豆干的人很多,尽管诗画减少了豆腐的量抽出时间再做豆干,可每日一开铺,没一会,豆干就买完了。
木头让大顺挑选了两个可靠之人,租了一个平房,请来五六个伙计,开始做起了豆干。而做好的豆干就送到诗画的铺子或是大顺管理的铺子卖,因为做的不是很多且豆干还是天音前所未有过的素食,卖的很快。
豆干的消息传的很快,一时间,也有邻镇的好几人找上门来买豆干。在镇上呆久了,见的人多,诗画自然认得他们是隔壁镇的几家客栈掌柜,因为有好多人慕名来镇上的客栈吃豆干,所以他们今天是特意找上门来的。
有人找上门,诗画自是求之不得,好茶好酒招待着,勤快的动手炒了一盘猪肉豆干,配上葱蒜青椒。那几人平日都大鱼大肉惯了,一时间尝到豆干这种素食,个个都竖起了大拇指夸奖着。豆干中渗入了肉的鲜甜味和青椒的点点辣味,飘着葱蒜的香味,令人胃口大开。诗画见他们吃了开心,又动手炒了一盘豆腐渣,也让他们开了眼界,任谁都没有想到这些豆腐渣平日里可是猪鸭等家禽吃的啊,可一经诗画的手,却又变成道美味的菜肴。
几人吃完后向诗画询问豆干的价钱,诗画见他们有心商谈的样子,忙让伙计去请木头回来。生意这方面的事一向是由木头在管,她不是很清楚,万一乱开口坏了事就不好了。
木头很快就赶了回来,诗画忙着招呼铺子里头的客人,就退了出去,放心的交给木头去谈。
吃过晚饭后,木头高兴的拉了诗画往房间去,说道:“下午的那几位客人都是梅花镇、罗山镇的客栈掌柜,隔这里都很近,他们想订我们的豆干。我想了下,不如我们在这两个镇上去开铺子吧,这样豆腐、豆干都可以卖的更开。”
“隔的太远了,不方便管理吧,再说人生地不熟的,万一那些地头蛇来打压,可能好不到哪里去。要是铺子出了点事,我们从这边赶过去时为时已晚。”在镇上的生意已是很红火,眼红的人大把,这要是再到其它镇上去开店,真不会生事?
“诗画说的这些事我已经考虑好了,我们自己肯定理不来这么多的事,所以我们要雇佣一批伙计,然后找个当地诚信可靠的商人合作,派我们的人过去一起经营铺子,到时五五分帐。这样也省事很多,我们只要不定时的过去查看就行了。”
诗画想想觉的木头说的对,便点头同意了,生意到处都是,自己还没有那个能力完全独吞掉。既然吞不下,那就有钱大家一起挣。
“这分成有问题,不是五五分帐,是六 四开,我们占六成,要不然,大顺那边有点说不过去。不但如此,铺子的名必须得叫苟记豆腐店。开一家豆腐的成本不高,财物方面由合作双方平摊,最重要的是,我们还多出了做豆府、豆干的方法,所以这六成我们拿的合情合理。”
见诗画同意后,木头说干就干,没几天下来就找到了合作的伙伴,同样也是做豆腐生意的,有了一定的销路。他还选了几个善于经营的可靠之人,再亲自到这两个镇上查探了一番,选了一家当地的豆腐店老板合作,再打通了客栈跟饭馆的销路,生意也很是红火。
半年的时间,银子哗哗的流入进诗画的口袋,每到月末时,她忙的晕头转向,木头见她辛苦,想请个人帮她分担些。可诗画一口拒绝了,肯定的说钱财之事得抓在自己手中;经外人的手易出问题。
木头拿她没有办法,只得在烛火下陪她算帐到深夜。木头看着诗画的侧脸,差不多三年的时间,她是越变越美了,可这美丽的容颜;他却只能她穿上男装出现在众人面前,没有多少人知道诗画是姑娘家。这等绝色容颜,他只想将她养在家里,只给自己欣赏、珍藏,不能给其它男人偷窥了去。
“诗画,我们成亲吧。”木头忍不住的抚着诗画的脸,深情的问道。
诗画脸一红,“再等等吧,等忙过了这段日子,这段时间你都累坏了。”
“好,那我们有时间就先去选成亲用的物品好不好,我想给诗画最好的。”
诗画一听木头的话,低头想了很久,眼中带了一丝忧伤,“木头哥,我想到城里去开铺子。还在爹以前的那个位置。”这段时间因为忙的原故,也没有多少时间照顾娘,有好几次她都看到娘在偷偷抹眼泪,是欣慰的眼泪,她知道那早因为自家的生意越来越好,她高兴,为爹感到高兴,因为苟记豆腐店重新开张而高兴。如果她跟木头到桃坞去重开苟记豆腐店,娘是不是更高兴,那心结就会完全解开?
木头一听,自然知道诗画的用意,她的一颗心全在娘身上,做事都以娘为先。他心里一阵失落,拥住诗画,“那我们先到城里开铺子,婚事以后再说。”看来,他又得继续苦熬了,待诗画成为他的妻子,怕是头发都急白了。
“谢谢木头哥。”诗画心头一阵歉意,抬着头轻啄了下木头的脸算是补偿。
木头哭笑不得,将诗画完全揽入怀里,不肯放手。
“要不……要不我们先成亲吧,娘肯定不会怪我们的。”她也想早点做木头的妻子,可以明正言顺的照顾他。
“没事,我三年都等了,不在乎再多等一会,反正诗画是跑不掉的。到时我们到城里开间很大的铺子,让全城的人都吃我们的豆腐豆干。”
“木头哥,你真好。”
“诗画也很好。”
第二天起来,诗画就将想去城里开豆腐店的想法跟赵雪说了,赵雪当即摇头不答应,“诗画,你也及笄了,还是先将你们的事给办了再去。这几年娘心里头一直都很不安,好不容易你长大了,将事办了,娘这悬着的心才能放的下。”
“娘,这几年都过来了,还在乎等那么一会吗?木头哥已经同意了,我一定要桃坞将爹的豆腐店开起来。买回我们以前的房子,到时我跟木头就在那房子里成亲好不好?”
“这……”赵雪见诗画主意已定,便也点头答应了。
木头想先去桃坞看看,于是就将手头上所有的生意都交给了大顺,让他看管一段日子,大顺拍拍胸膛点头答应。木头也很放心,大顺原本就是极为聪明圆滑之人,这半年的时间,做的事越来越好,算是有胆有谋,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帮手。
桃坞之行,因要带上诗画,赵雪也只能托大顺照顾。
城里寸金寸土,诗画带上了一大叠银票,差不多有一千五百两,这也基本上是她所有的家当了。两人便往城里赶去,天气很炎热,怕诗画受不了,木头顾了辆马车,往城里赶,一路上小心的照顾着她。
花了二天半的时间,终于赶到了桃坞,离开了七年,再一次的回来,诗画的眼很酸。想不到七年前离开时,穷的身上没有一个铜板,饿的前胸贴后背,还以为母女俩最终后客死它乡,怎么都没有想到还会有回来的一天。
先找了一间客栈住下,两人洗去一身的灰尘,诗画带着木头来到苟记豆腐店的旧址。十年多的时间,往日苟大牛那间小小的铺子早就没有了,现在已变成一间香再来酒楼,生意很是不错,进出的人不少。
香再来酒楼是二年前张福开的,他见这位置不错,就连买下了周围的好几家铺子,拆了重建,建成了现如今这座规模不小的酒楼。
诗画心头不由一阵失落,酒楼的生意不错,怕张福不肯轻易让出来。再说张福这人她熟到不能再熟,他就是萧敬手下的一条狗,狗仗人势,媚上欺下,不知有多少人痛恨他。
萧敬依旧是桃坞的县令,张福还是很得势,想让这种人将酒楼让出来,那是不可能的事。
两人找了小茶馆喝了点茶,木头就从其它人的口中探出了张福的来历,也皱了下眉,想要那家店,怕是没那么容易。
不堪回忆
“木头哥,我们还是另找地方吧。初来乍到,以做生意为主;不能惹些无谓的事。”萧敬、萧山是她此生最讨厌的人,但现在整个桃坞都是萧敬在管,他是桃坞的父母官。那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如果知道她回来了,怕又会生乱。
“诗画,不如我再想想办法,看能否让张福让出那酒楼。”这块地方是诗画最想要的,换地方,那不是太可惜了?
“这个酒楼可以等我们站稳脚后再想办法也不迟,张福,他是萧敬的走狗,我们要是现在跟他作对,那简直就是拿鸡蛋碰石头。还记得我们以前打的那个人吗,他是萧敬之子。在桃坞城里,无论是谁,都不是现在的我们惹的起的。”
“行,那我们先低调点。诗画先委屈着,以后我一定会将那个酒楼拿下来给你。”虽然她没说跟萧家有何过节,但她不说,肯定有她的苦衷。他愿意等,等她摊开心结的那天。
诗画笑笑的点头:“我们还是另找地方吧,这个酒楼就先留着。木头哥,总有一天;它会是我们的。”总有一天;萧家欠苟家的;也会讨回来的。
歇了一会后,付了茶钱,两人便去寻新铺子。根据以往的经验,诗画跟木头还是往市集边寻铺子,城里头的铺子比起镇上的,大的多,却也贵的吓人。
诗画看中一间杂货铺,从外头看去,铺面蛮大,光线也很好。于是两人走了进去,很有兴趣的东挑西捡;似在认真挑货。老板见这两个小伙子衣着光鲜,似有心选货的模样,眉开眼笑的跟在后边,热心的介绍着自己的货物。
“老板,你这边的生意还行吧?”看门庭不是很热闹,生意应该好不到哪里去。
那五十来岁的杂货铺老板笑着应承道:“仅够养家糊口而已。”
诗画拿起一个拔浪鼓摇了摇,漫不经心道:“这铺子还蛮大的,不知老板的铺子是租的还是自家的?”
老板一脸苦相,“全靠祖上留下这点产业,要是租的,每个月要付四五两租金呢,哪里养的起啊。”
“这边铺头还需这么高的租金?老板不用付店租,每个月挣的银子应该不少。”
老板摆摆手,“说来也不怕小兄弟你见笑,你看看,哪有几个人上门。有时一天下来连饭钱都没有呢,一个月扣去成本也就那么几两钱。”
看这生意确实不景气,有些货都已有好些灰尘,应是好久都未卖出去。诗画心喜了一下,转身说道:“实不相瞒,我跟大哥刚从外地来,想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谋点生意做,混口饭吃。我看你这铺子也还算过的去,如果老板有意就请开个价吧,是租还是卖,我都随你所愿。”
“这……”老板怔了,原来这两个样貌非凡的年轻男子是想买自己铺子,“这个……这是祖上遗留的产业,我没有想过要卖掉。”
“天下没有做不成的买卖,还请老板考虑一下,不知这样吧,我明天再来。如果老板有心,就请出个价。如果实不肯割爱,那也没事,买卖不成仁义在,说不定几天后我们就成街坊了。”诗画转身往外走去,转身对一旁的木头小声道:“大哥,我们再去看看其它的铺子,这间不成肯定还是有人愿意卖给我们铺子的,只要价钱合理,哪有做不成的买卖。”
木头意会到诗画的用意,笑着答道:“行,我们多跑几家吧,到时再选个好的,反正这几天也不急。”
店铺老板听着离去时两人说的对话,目光变的犹豫起来,似乎有所考虑。
出了铺子,诗画跟木头又在市集逛了一圈,打听了豆腐的行情。整个市集的豆腐铺子仅有三家,规模都不大,将来在这开豆腐铺,位置肯定不会错的。天色已黄昏,市集还有不少人,生意肯定不会差,如果再跑跑客栈,那生意就比较大了。跟镇上比,这里到处都是客栈、酒楼、饭馆,只要豆腐做的好,不怕卖不出去。
离开市集后,诗画跟木头在离市集不远找了一处较偏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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