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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韵宫闱情仇:废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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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沉默了,如船沉没水底,任汹涌水流淹没自己,而他能做的,只是眨眨眼,纤长睫毛投下一片阴影,遮掩他眼底神色。
沉默许久,残阳再度开口:“丫头,等残阳哥哥足够强大了,一定会带你离开的!一定!你等着我!”
“……”水灵灵睁着眼,迷茫地望着残阳,借着月光,瞧见他眼底晦暗如海,不明所以。
在她的认知中,唯有为了生存而不断努力,其他的一切,皆不在她关注思考的范围内,故而,面对残阳的款款深情,她是一片茫然。
但此刻,她清楚地看到残阳眼中异样的感情,炽烈如火,熊熊燃烧。
若非失去女儿的恨、儿子被抢走的痛萦绕心头,如巨蛇盘卷,她必然会心生好奇,询问究竟。
古怪之感,被忧恨掩盖,可已悄悄埋藏心底,犹如一枚希望无限的种子,随时准备发芽、茁壮成长。
涩然一笑,残阳不知该喜还是该悲。
该喜她进宫嫁人,甚至为别的男人生下了儿子,在感情方面依旧单纯如白纸,还是该悲他多年的精心呵护,她纯粹将他视为兄长。
摇了摇头,低吸口气道:“凤暄宫里的奴才,除了两宫女外,其他都死了,丫头打算什么时候挑选新的奴才?”
一语切入要害。
贴身伺候的奴才,必须精心挑选,否则在身边养无数条毒蛇可是非常危险的。
水灵灵沉吟片刻后道:“过些日子吧,等笑颖纤眠能下床了再选。残阳哥哥,我已经让人知会舒老狗,叫他物色些可靠的人送到浣衣殿,残阳哥哥帮丫头筛选一番,安排几个识字、会武功、懂医术毒术的人,掉包也行,到时我会再让纤眠选的。”
她虽憎恨舒老狗,但要想在皇宫中安然无恙的生存下去,想夺回她的儿子,保护她的儿子,必须依靠舒老狗才行。
当然,幽婉阁的势力也必须巧妙运用,相互制约,平衡宫中各种势力,借此保护自己。
经历过风雨雷电的袭击暗杀,她再也不敢完全相信幽婉阁,即便此刻幽婉阁当家做主的人是她的残阳哥哥,她也不能相信。
她赌不起,因为她输不起。
“残阳哥哥,你会帮丫头么?”水灵灵仰头凝视着残阳昭显着血腥残酷的面孔,“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丫头?”
她要一个确切的答案,不是笼统地承诺。
残阳微微一怔,这是第一次,他的小丫头开口请求他,如此迷恍且不忍心看她悲痛。
微微颔首,深邃幽深黑眸闪烁阴狠精光,他不会再给任何人机会,伤害他的小丫头的。
“皇后娘娘,您不瞧瞧,再挑选下么?”音旋见皇后久久没睁开眼,轻声提醒道。
轻柔的声音,打断水灵灵的回忆,睁开眼,随意一扫,目光温凉如水,犀利如刀。
看似不经意的一瞥,当即选出合适的奴才,速度之快,与笑颖纤眠的细细挑选之慢截然相反。
笑颖见皇后挑好伺候凤暄宫的奴才,命他们报上一一姓名。
“奴婢落梅,今年十九,入宫十年,在浣衣殿当差六年。”
“奴婢相思,今年十八,入宫八年,在浣衣殿当差七年。”
“奴婢卡怜,今年十八,入宫九年,在浣衣殿当差八年。”
“奴婢晚净,今年十七,入宫六年,在浣衣殿当差六年。”
“奴婢绣香,今年十六,入宫五年,在浣衣殿当差五年。”
被选中的奴才们一一报上姓名,音旋命伺候一旁的小宫女赶紧记下他们的名字,供皇后娘娘使唤。
水灵灵无暇顾及被选中的奴才,低声下令道:“笑颖纤眠护驾有功,各赏赐黄金十两,锦缎十匹,玉如意一柄,珍珠项链一串,笑颖身为凤暄宫宫女姑姑,纤眠升为一等大宫女。”
彻底的换血行动,该赏的赏,该杀的杀,决不手软。
“奴婢叩谢皇后娘娘恩典!”笑颖纤眠赶紧跪下谢恩,突如其来的赏赐,令她们有些措手不及,尽管明白这是她们应得的。
然而,对于两个奴才来说,皇后的赏赐委实太过丰厚,丰厚得她们心慌意乱。
笑颖斜眼瞥了身后一干挑选出来目瞪口呆的奴才一眼,果不其然,瞧见他们满脸的羡慕。
跟着不得宠的皇后怎样,宫女们哪个不喜欢存一笔数目可观的银子,将来出宫时有笔丰厚的嫁妆,嫁个好人家。想要出人头地的宫女,也需要大笔的银子买胭脂水粉、绫罗绸缎,才有资本勾引后宫中唯一的男人——皇帝。
至于太监,舒相权倾朝野的权势,他们怎敢得罪,只要乖乖听皇后的话,锦绣前程唾手可得。
“平身。”水灵灵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好好调教调教新来的宫女。
不相干的人全部退下,凤暄宫里,刚被调到这里的奴才躬身站着,聆听笑颖姑姑,纤眠贴身大宫女的指点。
虚弱着身子,笑颖纤眠的声音显示她们的疲惫,炯炯有神的眸子,却流露出精神百倍的模样。
她们是凤暄宫的老人了,皇后如此信任她们,她们怎能不为皇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待笑颖纤眠指点完毕,便被人搀扶回房休息,水灵灵呷着香茗,神情是那般冷漠,透着冰山倾覆世界的寒冷,护甲轻扣声再度响起,如同生命的丧钟。
落梅等人感觉到身子紧了紧,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栗,棉袄,紧贴着身子,闷得近乎喘不过气来。
好热!
汗流浃背!
好冷!
浑身冒冷汗!
“本宫不喜欢吃里爬外的奴才,也不喜欢口蜜腹剑的奴才……”水灵灵开口道,语气中云淡风轻的淡漠,似春日悠闲赏花扑蝶般自在,“是的,现在滚出去,本宫可以赏你个全尸。”
话里的意思,现在不滚出去的,将来查出来,连个全尸都别想有。
“咚”
沉闷之声。
所有奴才全部跪下,软若棉花的双腿,让他们无法再次站立起来。
颤抖的身子,如同蝴蝶双翼,不住颤抖的模样着实可怜又可恨。
后宫中生存的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即使此刻双手没有沾染鲜血,不代表他们依旧拥有赤子之心。
等待约莫一刻钟的时间,凤暄宫里无一个奴才敢支应一声,水灵灵嘴角一抽,眼光发寒道:“没人滚出去么?那好,希望你们之中,将来不要有人让本宫千刀万剐、凌迟处死的。”
言罢,手中茶碗狠狠摔碎于地,厚底宫鞋踏在其上,碎裂成几片的碎片化为粉末。
“奴才誓死效忠皇后娘娘!对主子绝对忠心不二,若有异心,天诛地灭!”众人异口同声道,铿锵有力的话语,不知是否如同他们决心一般真诚呢?
062
皇帝聍的心情如此刻御书房的空气般;温暖而干燥;干得龙唇干裂;燥得满心怒火难以抑制。
站起身来,慢吞吞地踱着步,华贵的御书房,珍贵名品古玩,袅袅茗香,悠悠寒梅怒放,却无法平息他心中熊熊燃烧的火焰。
舒隆革!!!
皇帝聍心里不住地念这个名字,念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舒菲烟!!!
她以为这样就能逼他就范了么?
他告诉她,这绝对——可以!
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他不得不向舒隆革、向舒菲烟妥协。
连日来,舒隆革伙同朝中大批臣子向他施压,逼他将小皇子送回凤暄宫,逼他赐死贤妃,逼他向姓舒的妥协!
对此,他可以置之不理。
舒隆革手中掌握边疆军权,南边仡易国跃跃欲试,想要侵犯,征南大军军饷急缺,严重影响军情,一旦开战,后果不堪设想。
南面边防失守将意味着什么?
大莫皇朝南面门户大开,仡易国可长驱直入,其他邻国落井下石,趁机进攻大莫……
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朝堂上,户部尚书郝径石危言耸听,国库不足,短时间内难以筹足所需军饷五百万两白银,各个大臣纷纷告穷,说筹措不出银两捐献。
气死他了。
他万万没想到,舒菲烟那女人如此狠毒,竟把主意打到军饷上,分明是要置十万南面边疆战士于死地。
“影卫!”一声怒喝,影卫不知从何处闪出。
“影卫参见皇上。”影卫低声告罪道,“影卫无能,让皇后从宫中送出消息,致使边疆危机。”
“该死……”皇帝聍咬了咬牙,握紧拳头,他知道,这不关影卫的事,舒隆革在宫中埋伏下无数心腹,舒菲烟想要传递消息出去易如反掌,“凤暄宫怎样了?”
影卫见皇帝聍又一次将满腔怒火愤慨强压下,喘了口气,眼波轻晃,如海面波澜荡漾,晦声道:“皇后娘娘挑选了一批新奴才伺候,皆是舒相精心挑选筛选过的人,每天坚持喝药、补品,坚持在寝宫四处走动。各宫娘娘遵皇上吩咐,暂时罢免每日请安,太妃派衍喜宫音旋姑姑伺候皇后,茗昭仪曾去请安,被挡在宫外。”
思量片刻,影卫踌躇道:“请皇上小心,凤暄宫宁静得不同寻常,皇后似乎有大动作了。”隐约觉得,皇后受到什么刺激,她人虽没走出凤暄宫一步,可凤暄宫里里外外透出的阴寒气息,却令人胆战心惊。
小公主的是,皇后可能知道么?
此事极为隐秘,连舒相都不疑有它,身处深宫、无法踏出一步的皇后,可能知道么?
自皇后生产后,凤暄宫被围得水泄不通,皇后要传递消息,唯有通过守卫凤暄宫的夏侯忠将消息传递给舒相,若皇后知道小公主的事,舒相怎可能不借机发难?
皇帝聍冷笑一声,眼底闪过蔑色,似乎浑然不将影卫的话放在心里,心底却并非如此。
舒菲烟,这个女人他从未轻视过,尤其在那碗安胎药的事之后。
“皇上好大的口气啊!”邪恶调侃之声突兀响起,如一枚石子猝然投入平静无波的水面,泛起波波涟漪,从湖面一直荡漾到湖底。
什么人?
影卫即刻调转视线,搜索御书房内藏得住人的可疑之处。
没任何发现。
不禁大为吃惊,什么样的人可以闯入守卫森严的御书房,在出声之后依旧神秘隐藏,让他发现不了?
皇帝聍镇定自若,低沉道:“出来吧。”能避过影卫的防范,事先出声警告,决不会对他产生威胁。
一道黑影出现立于眼前,张狂邪佞气息瞬间充斥整个御书房,淡淡血腥之味刺激着皇帝聍、影卫的嗅觉。
诺大的御书房,光线充足,无一处不暴露在阳光之下,而他的出现,似一片乌云,明明站在阳光之中,却似隐藏于黑暗之中,使人瞧不清身影,更别提他的脸。
心头,投下层层叠叠黑云,阴影笼罩着。
“皇上好定力!”黑影轻声赞许道,不愧为坐在龙椅上的男人。
影卫闪身站于皇帝于黑影之间,防卫性地紧盯着他,低喝道:“放肆!见了皇上还不跪下?”影卫本想怒斥他,一想到他出神入化的武功,邪恶狂妄的举止,必是江湖上极端自负、眼高于顶的人,若是一言说错,说不定会给皇帝带来无限危险可能性,故而只说了声“放肆”。
皇帝聍斜眼凝视着黑影,嘴角抽出一丝冷意。
黑影“呵呵”低笑着,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嘲讽的斜了眼影卫,浑然不将他放在眼里,目光直刺皇帝,如同闪烁寒光的刀子:“皇上何必生气,不过是个一脚踏入棺材的糟老不死,皇上还会怕了他么?”
皇帝聍黑眸微微睁大,似隐隐诧异,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江湖狂徒,竟敢说出如此胆大妄为的话来,委实不知死活。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影卫一手扣在腰际剑柄上。
黑影冷淡瞥他一眼,无限讥诮,隐于黑暗中的手指轻挥,影卫身子蓦的弹出两丈多远,直到撞倒墙上,重重摔在地上呕了鲜血,才勉强稳住身形。
方才,一股强大到他不可思议的无形剑气直刺他死穴,偏偏在距离他死穴一寸处硬生生偏了方向,否则,他必死无疑。
他,究竟是何人?
忍不住,悄悄一怔,皇帝聍终于转过身,不再半侧着身子对着黑影,正视他:“阁下是何人?难道怕说出自己的名字么?”
黑影怔忡片刻,哄然笑声震动胸膛,压迫皇帝聍、影卫耳膜生疼,影卫更是吐血不止,若非他顾及皇帝聍丝毫不懂武功,即便用笑声震断影卫心脉也易如反掌。
“身在草莽之人,皇上不需要知道。”黑影狂妄道,睥睨天下之势不可小觑,“皇上只有知道,皇上与舒相两大阵营,我站在皇上这边就够了。”
眸子一眯,皇帝聍冷笑道:“连名讳都不敢吐露之人,你认为朕会相信你么?”
“利益的合作,何来‘信任’之说!呵呵……”黑影不禁嘲笑皇帝的天真。
皇帝不会相信他,他早料到。
而他,更不会相信皇帝!
皇帝聍为之气结,第一次见到如此狂妄血腥之人,他的存在,任何人无法忽视,他的邪恶,挑衅帝王尊严的刻薄之语,着实令人愤慨难当。
“朕不需要一个连脸都不敢暴露在阳光之下的草明合作!”皇帝聍绝对不会让主动权掌握在别人手里,即便他的确会跟他合作。
他必须与他合作,这是无法选择的。
他全身上下流露出来的狂霸气势,显示了他拥有多大的势力,这份无法欲知的势力,是他迫切需要的。
朝廷中,可以为他所用的臣子不多,四征大军,勉强在他掌握之中的惟有征东大军,江湖草莽,更没有他的人。
而舒隆革手里却掌握了江湖黑道的统治者幽婉阁,若想在江湖方面与舒隆革一较高下,他必须掌握慕容世家。
朝廷里的确有少数慕容世家的人为官,但没有一个人能做到正三品以上的官位,自从舒隆革与幽婉阁勾结后,慕容世家好不容易安插进朝廷的几个人,立即被毫不留情地连根拔除。
慕容世家安排进朝廷的人,并无什么大功绩,他正面违逆舒隆革起用他们对他也没什么帮助。
噬血深眸闪过一丝恨色,冷冷一笑道:“只要皇上愿意大莫江山换人坐,我一介升斗小民自然没有任何异议。”
他的话,像是在皇帝聍的脸上重重掴了一耳光,打得他头昏脑胀,晕乎了片刻随即清醒异常。
此时,不是计较个人荣辱的时候,保住大莫江山的千秋万代才是最重要的,至于这个黑影,等他夺回至高无上皇权之后,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默默坐回象征着大莫皇朝至高无上权势的龙椅上,皇帝聍肃穆以待道:“你想要什么?”
“权势!无与伦比的权势!”黑影漫不经心地微晃着身子,显得无限轻松惬意,叫人分辨不出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江湖上无人可及的庞大势力!”
最后一句话,使皇帝聍放下心来。
无与伦比的权势,与江湖上无人可及的庞大势力存在着天差地别的差异,前者指的极有可能是皇权,惟有皇权才是无与伦比的,后者指的仅仅是江湖上的草莽英雄,永远也成不了气候,颠覆不了江山社稷的稳定。
“朕允诺你!若你真能为朕铲除舒相、夺回朝廷的主控权,你想要的,朕必定会赐给你!”
江湖上,除了幽婉阁、慕容世家外,还有什么样的人有狂妄至此的资本呢?
嘴角弧度微微上扬,笑意不及眼底,转眼消失无踪,去势之猛无人能想象。
空气中,淡漠如远山的话语,如同一缕轻烟飘荡。
“幽婉阁主……”
空气,流动如浮云,凝滞如死地。
时间,似乎停滞。
时光,似乎静止。
画面,如同定格一般。
影卫,机械般站起身来。
皇帝聍,定坐于龙椅上。
不知过了多久,皇帝聍打破沉默,御书房内压抑人心的沉默:“朕要知道幽婉阁的一切。”
影卫低着头,忍着胸口剧烈的痛楚,缓缓道:“幽婉阁是百年前的君天拓创立的,阁主的人选历来都是君家人,每一任的幽婉阁主都是弑父杀兄残弟产生的,君家的男人,只要活着,就不会对权力放手,惟有死!根据多年来对江湖各大门派资料的收集显示,君家的男人三岁学文,四岁习武,自七岁起开始进入密集训练,从幽婉阁千名好手中挑选出最此等的百名好手,百人合攻七岁的君家少年,一年换一批人选,十年后千名好手全部打垮,此间幽婉阁若接下重大任务,君家人作为历练出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一旦失败,便会失去竞争幽婉阁主的机会。”
喘了口气,影卫继续说道:“幽婉阁里与各庞大的组织,是由姑娘家组成,叫‘水灵宫’,每一任的水灵宫宫主都叫做水灵灵,是君家男人的母亲,每一任的幽婉阁主让每一任的水灵宫主为他生下最强的子嗣,让君家的孩子从出生开始就比寻常人家的孩子优秀。”
“水灵宫主的产生,比幽婉阁主的产生要残酷的多。据说是从千名不到十岁的少女中挑选,千名少女按十人一组分成百组,每天每组只有一个馒头吃,十人抢一个馒头,唯有击败其他九人,才能吃到每天仅有的一个馒头,抢不到的人必须饿肚子。如此训练,经过大约六个月的时间,每个组里只有一个人幸存下来,百名少女再十人一组分成百组如此训练,一年之后只能有十名少女活下来,活下来的十名少女,各自开始学习武功。五年之内,各自分开执行不同的任务,为成为水灵宫主积累功劳、实战经验。如果她们能全部活下来,不死在江湖暗杀中,五年之后,这十名少女再次聚集一起,面临最后一次考验,是什么样的考验影卫不得而知,通过考验的人只有一人,唯一活下来的人便是水灵宫主。水灵宫主在初葵之后,就会成为幽婉阁主的女人,为他生下天资最高的继承人。江湖传闻,这一任的水灵宫主是水灵宫自创立以来最年轻最有能力的,无论心智武功皆出类拔萃,江湖上但凡见过她并知道她身份的人,都被她杀了。”
水灵宫主的产生方式,影卫也为之心惊,身为影卫,他自小接受非人训练,以便长大***后暗中贴身保护皇帝,但与水灵宫主的产生比起来,实在小巫见大巫。
皇帝聍静静地聆听着,影卫的话,似寒风吹拂,飘过而旁。多少年后,当他蓦然想起此刻所知,才明白这非常人能想象能接受的产生方式,早已印烙在他心底。
离他距离之近,仅仅一张龙椅的距离,距离之远,一条人命,隔着生死。
“幽婉阁不是舒隆革的人么?”皇帝聍无暇去管幽婉阁主、水灵宫主产生的方式,他要知道的是幽婉阁主为什么会背弃舒隆革,转而站在他这边。
是阴谋么?
“新任幽婉阁主弑父夺位。”影卫如此回答,“幽婉阁里老阁主的势力被他在十天之内铲除得一干二净。”
影卫的话,萦绕皇帝聍心头。
幽婉阁主的邪佞,困惑着他的心。
“皇上!皇上!”贤妃哄着怀中粉团团、嚎哭不止的小皇子,不解地轻唤着,近来皇帝聍一直愁眉不展,似有什么烦心事。
她想问,又不能问。
后宫不得干政。
后宫无数人等着抓她的小辫子,她不能再为皇上添麻烦了。
皇帝聍一怔,回头瞧着贤妃消瘦的脸庞,疲惫而满足的模样,心里泛起疼惜。
小皇子不停地哭闹着,任谁抱谁哄也无济于事,贤妃不知该如何安抚他,只得不停地哄着。
“皇上抱抱小皇子吧!小皇子一直哭个不停,可能是撒娇想要父皇抱抱呢!”贤妃提议道。
不知为何,皇帝从来没有抱过小皇子,一次也没有,甚至连哄一哄、对他笑一笑也没有过,似乎小皇子不是他的儿子般。
063
看来皇帝对皇后的成见不是一般的深啊!
脸色瞬时一变;变得乌云密布;下意识地想抗拒;触及贤妃明媚美眸;苦苦恳求的神色;心头难以拒绝;直勾勾地瞪着小皇子哭得脏兮兮的小脸;直觉性的厌恶。
不可否认;这小娃娃长得非常可爱;不似刚抱到来仪宫时的干瘦;皱巴巴的身子被养的圆润、结实,短短两个月时间,至少胖了三斤,贤妃付出的辛苦不言而喻。
只不过这小娃娃着实可恶,每天哭闹个不停,闹得来仪宫上上下下不得安宁,尤其是夜晚,更是连哭带嚎,精力十足,惟有贤妃抱着才稍微好点,哭得小声点,偶尔歪着头吐个口水泡泡小睡一觉,醒来接着嚎啕大哭。
不安分的小娃娃,跟他娘亲一样令人心生厌恶!
“皇上……”贤妃再次恳求,水汪汪的美眸泛着叫人心疼不已的泪花,点点晶莹,红润眼眶中打转,“不管他的母亲是谁,小皇子都是您的儿子啊!”
贤妃说这话的目的,本是想唤起皇帝聍的舐犊之情,不想无意戳中皇帝聍心底痛处。
皇帝聍眉头紧扣,瞬间放开,拳头青筋暴跳,随即松开,面无表情地接过嚎啕大哭的小皇子,僵硬而无错地抱在怀中,一时间手忙脚乱。
小婴儿特有的浓浓奶香扑面而来,刺激着皇帝聍的鼻息。
好特别好香的味道!
皇帝聍不禁悄悄深吸一口,眸子里闪过一丝满足,怀中又软又暖的触感,也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如果,他不是舒隆革的外孙女,不是舒菲烟生的,如果,他真的是他的小皇子,那该多好啊!
可惜……
贤妃一直注视着皇帝聍的神情,生怕不喜欢小皇子的他做出什么伤害小皇子的事情,瞧见他嘴角隐隐笑着,心头大喜,想请皇帝聍多疼爱点小皇子,话未出口,却惊愕瞧见皇帝聍脸上掠过一线杀机,顿时慌乱不已,为自己的猜测而心悸。
小皇子可是皇帝的亲生儿子啊!
难道……
不!不会的,他不会那么做的。
在她心里,皇帝聍是世间最仁慈的男人,绝不可能做出如此残忍无情的事。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求见。”来仪宫里一个小太监匆匆来报。
皇帝聍黑眸一眯,她终于来了。
贤妃一颤,立马从皇帝手中接过小皇子,紧紧抱着,母鸡保护小鸡般地抱着,似乎生怕有人来抢走她的孩子 。
低头瞧了瞧怀中号哭不止的孩子,美眸中闪过不舍与挣扎,抬头望着皇帝聍,神色复杂而痛苦。
皇帝聍微微颔首,小太监立即出去传皇后进来见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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