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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卷西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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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碍事,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周令西这句话像是说给霓裳听的,也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那句话,V文的事,向大家道歉了。
揭开这些谜团之后,下文会更精彩的,真真假假,一环套一环……^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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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局中局,计中计(一) 。。。
这一晚周令西睡得很浅,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她就被下人打扫院子发出的唰唰声给吵醒了,之后就再也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樊一风那张冰山一般冷酷的脸就会出现在她面前。
“我这是怎么了!”周令西使劲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万般事,皆由心生。心静,物静,万事皆静。万般事,皆由心生。心静,物静,万事皆静……”
如此反复念了几遍,那种怪异的感觉总算退去,不过想睡着却是不可能了。周令西索性从床上起来,昨晚筑音说的事她一直记着,不如就趁今天去看看究竟,也好了了一桩心事。
周令西打开房门出来的是时候,正在扫院子的下人方伯愣了一下,他揉揉眼睛,又盯着周令西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遍,在确定眼前之人就是周令西时,他惶恐,“少夫人?少少……少夫人好,老奴冒犯了……”
“没事,打扫得干净点。”周令西浅浅一笑。
平日里她晚起惯了,这么一大早见到她,换谁都会感到吃惊的。她来到神兵阁之后甚少跟下人们直接接触,她是堂堂天地门的大小姐,又曾经当着下人的面往樊一风头上扣过汤盆,也难怪大家都对她有所忌惮。
一想起那日她把汤盆倒扣在樊一风头上的情形,周令西忍不住笑了,眉头也慢慢舒展开来。
天色尚早,周令西从她住的荷香苑出来,一直走到大门口都没碰到几个人,甚至走在大街上,看见的也只有几个买菜的妇人以及摆摊子的小贩。她想,这个时候去满堂彩的确为时过早了,何况她一身富贵人家小姐的打扮,去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也不太合适。仔细考虑一番,她决定还是先去凤栖客栈找筑音她们。
昨晚得到周令西确切的消息后,筑音连夜赶回了天音宫。周令西敲开天字号客房的门,看到的只有期音那张睡意十足的脸。要不是她哈欠连连的,周令西还真以为她是在梦游。
“谁啊,一大清早的自己不睡觉还要扰人清梦……惜音?”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啊,筑音呢?”
“昨晚你走了之后她就回宫了。”
周令西微微诧异,“这么着急?”
“嗯,她说樊一风已经开始对你下手了,怕你一个人待在神兵阁有危险,她想让师尊给你安排影守。”
“什么,影守!”
影守,顾名思义就是像影子一样寸步不离地守在被保护的人身边,而作为影守的人必须要武功高强,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他的存在。整个天音宫,除了宫主上官麒和四大长老之外,能担此重任也就只有沉音一人。
期音没有告诉周令西,筑音之所以如此急着回天音宫,其实主要是怕她和樊一风只见日久生情,安排影守除了要保护周令西之外,也是要监视她,防止她作出违背自己意愿的事。
“师尊和四位长老当然不会亲自出手,照你这么说,沉音会来?”周令西耸耸肩,“也好啊,她功夫最厉害,用得着她的地方多得去了。”
期音开玩笑,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你就不怕她半夜三更趴在房顶上听你和樊一风的墙根?”
“死丫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周令西作势扑了上去。
两个人嘻嘻哈哈扭打成一团。
闹了好一会儿,期音讨饶,“好了好了,别闹了,说正事儿,说正事儿吧……”
“得,姑娘我大人有大量,先放你一马。不过你得换身衣服,陪我出门一趟。”
“去哪里啊?”
“带你去赌钱。”
“啊?”
周令西和期音出现在满堂彩门口的时候,两人都换上了男装,期音头一次穿这样的衣服,感觉很不适应,何况是来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她心里打退堂鼓,但是被周令西瞪了一眼,又勉强鼓起勇气走进满堂彩的大门。
“哟,两位公子是头一次来吧,”迎客的伙计嘴巴像抹了蜜一样,“不妨事不妨事,一回生二回熟嘛,没准两位今天都能赚一大笔呢。”
周令西笑着回答:“借你吉言。我听说最近赌坊出老千的很多,你们这里该不会这样吧?”
“这位公子您是在开玩笑吧,瞧您说的,我们满堂彩可是苏州城最大的赌坊,怎么能干这种事呢,您说是吧。二位里边请,甭耽误了好手气才是。”
周令西笑笑,不愧是苏州最大的赌坊,连区区一个小伙计都这么能说会道,看来赵腾在满堂彩花的心思绝不比威远镖局少。
期音拍拍周令西的肩膀:“我们……真要赌钱啊?”
“当然,”周令西压低声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们要摸清他们的底细,就得玩狠的。”
期音还没弄明白这句“玩狠的”究竟是何意,周令西就已经用辅助实际行动了。她挑了一张人最多的桌子,三张一百两的银票啪的往上一放,“我买大!”
其他人见她一开始就押这么多,且如此胸有成竹,纷纷跟着买大。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大!大!大!……”
骰子被摇出来后,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呼声:“真的是大,真的是大!”
周令西笑着将赢来的钱收入囊中。刚才那一把看似她的运气好,实则另有玄机。她故意一开始便下大赌注,且表现出非赢不可的气势,为的就是吸引那几个老千的注意。和她所料的一样,第一把并没有人出老千,可能对方也想摸她的底。
在虽有人中,也只有期音看清了周令西的小动作。在开罐的那一刹那,周令西稍微挥了挥袖子,三个骰子便全部是“六”朝上。她赢得如漂亮,一点悬念都没有,根本没有人能猜到她其实是第一次赌钱。当然,打马吊除外。
“这一次我还是买大。”周令西将钱全部押了下去。
其他人纷纷跟着起哄:“我也买大,我也买大……”
买小的那边空空如也,全部挤到了周令西这一边。不过这一次,依然没看见任何人有小动作。
开罐之后,毫无悬念的,还是大,周令西的钱转眼翻了好几倍。她故意笑得很招摇,“哈哈,有我赌神在此,你们跟着我买,准赢!”
“赌神公子,这一次买什么?”
“对啊对啊,公子你买什么,我们就跟着买。”
“……”
“好,爽快!那么这一次,我还是买大!”
“买大,大家快买大……”
周令西不得不佩服对方的耐心,一直到她第五次买大,那几个老千终于有所行动。可是他们再厉害也只是雕虫小技,又怎么能和周令西相比,她只是踹了一下桌脚,整张桌子在众人看不出来的情况下震了一震,原本被老千动过手脚的骰子重现变成了三个六。
“啊?怎么可能,你出千!”有人指着周令西大叫,“敢在满堂彩耍花样,小子你不想活了是吧!”
周令西不怒反笑:“这位小哥,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请问你是哪只眼睛看见我出千了?再说了,这里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我双手都放在桌子上没动过,试问为又怎么出千?”
“是啊,这位公子根本没有出千,输了钱也不能冤枉人吧!”
“没错,根本没人出千!”
“……”
周令西趁势火上加油:“听见没,大伙儿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说我没出千,那我就是没有出千,你要是乱说话,那我只能上公堂请县老爷来评理了。”
那几个人被周令西说得哑口无言。
“来来来,我们继续下注,接下来我还要买大。”
“……”
周令西一连赢了十几把,众人都乐得开花,还真把周令西当成了赌神。期音暗自担心,好在来这里赌钱的都是些不学无术的混混,要真来一个高手,周令西这点把戏恐怕早就被揭穿。
“惜音,钱爷赢得差不多了,我们收手吧。”期音扯了扯周令西的衣角。
“傻瓜,现在走的话我的功夫不是全白费了,你还真以为我带你来事为了赌钱啊!”
“可是我怕……”
“好了好了,听我的,不会有事的——来来来,我们继续买大。”
一边赌钱的同时,周令西的余光不忘关注那几个老千。果然,她看见其中一人鬼鬼祟祟地离开了。钓了这么久,鱼终于上钩了。周令西满意地笑笑。可是令她感到意外的是,她看见了一个本不该在这里出现的人——樊齐,也就是樊一风那个不学无术的草包叔叔。
神兵阁规矩很多,其中第一条就是不准赌博。樊齐虽然整天无所事事,但是他的胆子向来很小,莫说是樊雷老爷子了,就是樊一风的话他也不敢不听。他出现在这里,倒是令周令西很意外。
“惜音,你在看什么?”期音发现了她的异样。
“看见那个穿红衣服的中年男人没有,他就是樊一风的叔叔,樊齐。”
“天啦,我们赶紧走吧,要是他认出你来,那还了得。”
“呵呵,你错了,该担心的不是我,应该是他才对。”说完周令西大大方方向樊齐走去。
樊齐正东张西望,似乎跃跃欲试,他看上去很兴奋,想来应该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敢到这里来的。
“咦,这不是二叔吗,真是好巧啊。”周令西巧笑嫣然。
顿时,樊齐的面如死灰,牙齿直打颤:“少少少……少夫……”
“二叔这是准备做什么呀?”
“呵呵……我……我随便逛逛……”
“二叔真是有闲情逸致,这么‘随便’逛逛怎么就逛到赌坊来了。哦,我知道了,二叔一定是和我一样,手痒了是不是?”
樊齐一开始只是手抖,被周令西这么一说,他的全身都抖了起来。他很清楚,要是周令西把他赌钱的事抖出去,他会有什么下场。他本来就不受待见,说得难听点就是个多余的人。神兵阁向来门规森严,樊雷最憎恨的就是赌钱,一旦发现,不论是谁一律逐出神兵阁。这样一来,他的下场和街上那些要饭的乞丐就没什么两样了。
此时樊齐恨不得把自己的双腿跺下来,他千不该万不该抱着侥幸的心理想来这里碰碰运气,他以为神兵阁没有人会来这种地方,自然就没有人会发现。但是他没想到周令西这个少夫人会来这里,而且明目张胆地告诉他,她是来赌钱的。
愚蠢的人可能会以此来要挟周令西,令她不得将此事张扬出去,但是樊齐从不认为自己有这么愚蠢。他看得出来她根本不在乎神兵阁少夫人这个位置,她是堂堂天地门大小姐,她有着比神兵阁更强大的后盾,没准她还是故意来这样做,好早日摆脱神兵阁少夫人这个桎梏。所以,他根本没资格,也没用筹码和她谈条件。
“少……我……”樊齐不知该如何开口。
周令西看似完全没有恶意:“二叔这是怎么了,既然手痒,赌一把便是,西子可是什么都没看见。”
“此话……此话当真?”
“当然,二叔认为我是什么样的人,我会说话不算数吗?”
樊齐心里的大石头总算砰然落地,“多谢少……”
“嗯哼——”周令西打断他的话,眼睛往四周瞄了瞄。
樊齐立刻明白她的意思,尴尬一笑,随即朝她举了个躬,算是感谢。
“二叔请自便,若是赌本不够,西子可以效劳。”周令西笑得甜甜的,往樊齐手里塞了好几张银票。
樊齐乐得合不拢嘴哦,再三道谢之后,终于熬不住跑到赌桌上去下注了。
“呵呵,真是个意外的收获。”周令西自言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微笑。
期音也明白了她的用意,不由赞叹:“惜音,你这招棋真高,真狠。”
“哼,要对付樊一风,要是不狠一点的话,死的那个人就是我。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们走,如果我没料错的话,大鱼已经上钩了。”
二人一前一后走了满堂彩的大门。周令西故意往赌坊后面的小巷走去,那边人少,应该更加方便,对她的计划也更有利。
一如她所预料的那般,才进巷子,马上有一帮打手模样的人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二位公子,赢了钱就想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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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局中局,计中计(二) 。。。
“二位公子,赢了钱就想走吗?”
周令西嗤之以鼻:“笑话,赢了钱当然要去找乐子,难不成你们想让本公子留下来给你们扫地?”
“废话少说,我们主人要见你,二位是想乖乖跟我们走还是想吃点苦头再走,随你们的便。”领头的打手放狠话。
“啧啧,瞧你这话说的。我们当然不想吃苦头,俗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那就劳烦几位带路了,正好本公子也想见见你们的主人。”
那几位打手你看我我看你,都没有想到她会答应得如此爽快。
“看来公子是聪明人,那就请吧。”
她费尽心思,不过就是想见一见这所谓的“主人”。赵腾那只老狐狸既然存心要隐瞒自己是满堂彩幕后老板的身份,自然不会轻易露面。她刻意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其实也是一场赌局,她赌的就是赵腾对她这所谓的“赌神”的好奇心和戒备心。
那几个打手领着周令西和期音从满堂彩的后门进去,七拐八绕,最后停在一间很普通的厢房门口。
“主人就在里面,二位请吧。”
周令西意味深长地朝期音笑了笑,推开门进屋。出乎她的意料,她见到的人并不是赵腾,而是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看见周令西二人,那中年女子笑得若朝霞一般灿烂,并不是很美的脸上媚态尽显。
“两位公子,请坐。”
“你就是满堂彩的老板?”
“怎么。不像吗?公子是觉得,我一个妇道人家没本事经营这么大一间赌坊?”
周令西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很意外。”
“呵呵,人生在世,意外的事多得去了。公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本领,不也让人很意外吗。”言下之意,她定是看破了周令西出千的招数。
这时候敲门声响了,有女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芳姐,茶来了。”
“嗯,进来吧。”中年女子应了一声。
一个红衣小丫鬟端着茶水进来,“这是上好的碧螺春,公子请用。”
“谢谢。”
门又重新关上。趁着刚才喝茶的时间,周令西稍微打量了下这件屋子,她的目光掠过古董架的时候稍微迟疑了一下,最后定格在床边的那扇屏风上,眼珠子转了转,心中顿时有了答案。
周令西把玩着茶杯盖子,脸上的笑容始终未曾退去,“芳姐是吧?明人不说暗话,这次请我们来,意欲何为?”
“公子是明白人,又何须多问。我们赌坊是小本经营,若是人人都像公子这般,那可叫我如何是好。芳姐我在生意场上打滚了二十多年,见的人和事多得去了,公子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赢了我们这么多钱,功夫应该不差,我们也不想和公子为敌。公子只要承诺以后不再踏进满堂彩一步,今日的事就算了,我们也好交个朋友,怎么样?”
“呵呵,果然好主意。不过,芳姐似乎不是这满堂彩真正能说得上话的人吧?”
芳姐脸色一变:“公子这是何意?”
“赵总镖头,既然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话音未落,周令西飞快出招,手上的茶杯盖朝着那扇屏风飞去。她的力道极大,茶杯盖才一碰到屏风,屏风便哗啦倒地,被击中的地方裂开一个洞。
与此同时,赵腾从后面闪出,双眼厉色瞪着周令西:“你究竟是何人?”
“赵总镖头可真是健忘,连我都不记得了?”周令西转过头,坦然以对。
赵腾脸色发白,声音也颤抖了:“大大……大小姐!”
他在镖局处理事情的时候听到芳姐派人来报,说满堂彩来了两位自称赌神的年轻公子,赢了他们不少钱,当时他就猜到,这两位公子肯定是出千的高手,能瞒过芳姐的眼睛,武功也不会差到哪去。他一时好奇就想来看看。
刚才在屏风后面赵腾就听出了这位“公子”的声音有些耳熟,但是眼下周令西是作男装打扮,且他们又只有过一面之缘,赵腾没有没能马上认出她来。他也万万没想到,周令西居然已经知道了自己就是满堂彩的幕后老板,这么说来,她一定也知道了他作假帐的事。
赵腾心虚,额头上渗出了细小的汗珠。
芳姐也马上反映过来,难怪这小子有如此本事,原来她就是天地门的大小姐。思及此,芳姐默默退到一旁,不再说话。
周令西在房中踱步,不紧不慢地说:“赵总镖头,躲躲藏藏可不是君子所为哦。”
“大小姐,我……”
“赵总镖头不必多说,我都知道。能者多劳,您老不仅要处理镖局中的大小事物,还要操心这么大一间赌坊,真是不容易啊。”
毕竟是老江湖了,赵腾只是稍微紧张了一会儿,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不卑不亢地说:“既然大小姐已经知道了,要怎么处置赵某全听大小姐的,大小姐无需再挖苦赵某。”
好,终于翻脸了!
“哼,赵腾你胆子倒是不小啊,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偷偷敛这么多银子,不会只是爱钱这么简单吧。”
“大小姐说的话,赵某一句也听不懂。”
“好,那我就让你明白!”
周令西走到古董架子旁边,握住放在第三格的一个青瓷花瓶,往右一转,架子便从中间往两边移开,露出一条通道。赵腾、芳姐、期音三人均是一愣,只有周令西神色如常,“怎么样,赵总镖头不介意带我们下去看看吧?”
赵腾眼中露出惊恐的神色,这个密室连他最信任的芳姐都不知道,周令西是怎么知道的?
“刚才进门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这架子上全是上好的古董,只有这个青瓷花瓶是赝品,你赵总镖头向来有收集古玩的喜好,又怎么单单会留下这一个赝品?呵呵,总镖头未免太小气了吧,如果你肯用一个真正的古董花瓶而不是这个赝品来当机关,我也不会这么容易就发现。”
赵腾心一沉,这丫头果然不简单,以前他太小看她了。他勉强保持镇定,“没错,密室里面的确是我用来存放财务的地方,那又如何,大小姐若是想增加岁贡,赵某也只能从命。”
“赵总镖头,你还不打算说真话?那你看,这是什么!”周令西从怀中抽出几张纸,递给赵腾看。
“这……这怎么可能……”赵腾彻底失去了理智,他瘫坐在地上,双手不停得颤抖,“你……你是怎么发现的?”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中,暂时就这么多,大家凑合着看吧。
公告:码字的某人是个超级无良的家伙,从头看了一遍西风,我觉得很不满意,所以决定修文,是大修哦。额……暂时就这样,等修好了我通知大家。
好吧,勤劳的我码字去了,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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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局中局,计中计(三) 。。。
“赵总镖头也太小看我们天地门了,我们既然能查出你是这满堂彩的幕后老板,又怎么会忽略你真是的目的。你和唐嵩那老家伙不一样,他见风使舵趋炎附势,只求能过得安稳。你的野心比他大多了,区区一个总镖头又岂能满足你。你敛这么多银子,也是为了扩大威远镖局的势力做准备吧。”
赵腾无话可说。的确,小小一个威远镖局远远不能满足他,他要的是更大的权势,比神兵阁和天地门更大的权势。他暗中敛财,培养死士,并借此收服了许多帮派。很多小帮派明着是依附于天地门和神兵阁的,实际上却是他的人。
筑音查清赵腾的阴谋之后通知了谢寒,谢寒办事干净利索,他不声不响对那些帮派进行了大换血,甚至连原来依附于神兵阁的几个小门派现在都由天地门掌控。刚才周令西给赵腾看的那几张纸就是那些帮派立誓和威远镖局划清界限的血书,谢寒把这几张血书连同信一起装进信封让筑音交给了她。
“赵总镖头是老江湖了,你过的桥比我走的路还多,我不得不承认你很聪明,只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你不应该选择和我们天地门为敌的。”周令西话中带刺,步步紧逼,饶是赵腾这般老谋深算的人,也被她的话给堵死了。
赵腾垂头丧气,良久终于开口:“那么,大小姐想让我怎么做?”
“我就知道你是聪明人。”周令西语气软了很多,“只要你肯听我的,从今往后威远镖局的总镖头你照做,满堂彩你照样开,你要敛银子我没意见,前提是不要搞什么小动作。我舅舅的厉害你也领教了,谅你也没这个胆。”
“好,我赵腾发誓,从今往后绝不对天地门和大小姐有二心,若违此誓,天打雷劈。大小姐让赵腾做什么,赵腾便做什么。”
目的终于达到,周令西脸上绽放出了胜利的微笑,“很好,总镖头应该认识神兵阁的樊齐吧,就是樊一风那个草包二叔,他现在就在你的地盘上赌钱。我让你做的就是,让樊齐染上赌瘾,最好能让他的心长在满堂彩,如何?”
赵腾眼睛一亮:“大小姐你……你是想……”
“不错,我就是要用你对付那些小帮小派的办法去对方神兵阁。”
“可是神兵阁绝不像那些小帮派那么好对付,大小姐你要三思。”
“三思?如果没三思过我敢说这样的话?”周令西似乎胜券在握,“我相信赵总镖头能办好这件事,当然,还要劳烦芳姐才是。”
一直沉默的芳姐受宠若惊,开口道:“不敢当不敢当,只要是大小姐的吩咐,薛芳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期音说:“惜音,要不我留下来帮他们吧。樊齐那厮虽然不学无术,但终归是神兵阁的人,还算有点功夫,一般的人怕是对不不了他。”
周令西很快明白了期音的意思,她留下来除了要对付樊齐之外,更重要的是监视赵腾,免得他心有不甘,再搞出什么事来。
“也好,麻烦你了。”周令西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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