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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笑新传-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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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百丈高巨浪咆哮涌来,两个小孩终于抵受不了,被巨浪扯拉铁链,竟硬生生把手脚扯脱身体,当场分尸。
鲜血混在泛着白色泡沫的海水浪花中,又溅在其余各人身上,甚至还有一些骨屑、内脏……恐怖异常。
没有“穷奴”敢退,也实在毫无退路,只能挺下去,跟风浪比拼,战胜大自然的神威。
来吧,恶浪,我们才不怕你哩!
伍穷道:“这是锻炼内力修为的最直接方法,要是抵挡不住汹涌巨浪,他日敌人一掌轰来,也自然抵挡不住。要是我爹当年用一样的方法来锻炼我,朕现在的内力一定比小白更胜一筹。”
芳心道:“合共三十八个‘穷奴’,成绩倒也不俗。”
伍穷道:“原来有三百个,数年下来,能抵受艰苦而没死的,就只余下这三十八个。”
芳心道:“他们就是伍穷大王的御用神兵,大王真正的入室徒儿,要更胜小白的‘三将八神’。”
伍穷道:“三十八个‘穷奴’中,还要再淘汰二十八个,我要挑选的只十个便足够。”
芳心道:“穷凶极恶十兄弟!”
伍穷道:“要统一天下,必须在每一方面都有出色安排,不能过于急进,但也要好好作出完善准备。”
芳心道:“将来的“十穷奴’负责继承为‘天法国’闯将、战将、锋将,但今日要攻‘皇国’,除却大王以外,能扬刀上阵的大将,明显‘天法国’极为欠缺。”
伍穷道:“你有好提议么?”
芳心道:“重用春冰薄!”
伍穷道:“原因?”
芳心道;“只有胆大妄为的少年人,才不惧冲锋陷阵,更重要的是他只是无名小卒,死了也不会可惜。”
伍穷道:“他适合当大将么?”
芳心道:“只有在战场上应该死去,又偏偏死不掉的人才适合,春冰薄大概就是这种人。”
伍穷道:“但他的武功太差劲。”
芳心想:“我的武功可能比他更差。”
两人相视一阵子,再一同失笑了起来。
伍穷笑道:“好,朕便派你带兵,由春冰薄当先锋大将,你要答应我把这胆大妄为的小子带回来,我不要他受损伤。”
芳心道:“遵旨!”
芳心没有问伍穷为什么一定要保护春冰薄不死,一定要他安全回来,她很清础春冰薄并没啥了不起。
对伍穷来讲春冰薄绝不是太重要的人,就算碎尸万段,对伍穷来说也不会有任何的影响,并不值得维护。
但伍穷偏偏要保住他,芳心很明白,这只是伍穷对自己的一种考验,要增加她成功的压力。
以安排联络好皇阴公,有内奸开启城门,一举便能攻入“皇京城”,杀皇玉郎一个措手不及,如此简单之战,对芳心而言,简直易如反掌,太容易成功,故此伍穷才会加一点点难度,为难一下她。
这就是伍穷对芳心的一种手段,今天卖命,别以为得过且过便可,芳心必须不断显出过人的能耐,这才可满足伍穷大王的要求。
非但是她自己,还有神相风不惑,甚至是卑微的春冰薄,每一个人头上都有不同的压力,教他们不敢怠懒。
芳心追随伍穷以后,愈觉这大王深不可测,他已非从前既冲动又粗鲁的匹夫,高高在上的他,自小白退守“一万险”后,中土只余下七个大敌人,他刻易的强占“皇国”,要火速扩张势力。
表面看来,他是因为十两的缘故才不惜一切进军,但芳心最明白,这只不过是骗人的借口。
他要别人都对自己的出兵“无话可说”,以为他是草率鲁莽,伍穷利用了最应当把握的时机,其它势力不会以为他有什么野心,只认定是报仇雪恨,两国相斗,伤了和气,损兵折将,正好是两败俱伤。
表面是意气之争,实则伍穷等待此良机已久,只要乘机攻陷“皇京城”,夺取物资来源,“天法国”贫困之苦便能迎刃而解,以后继续扩张,也就无往不利。
原来风和日丽的草原上,一骑正在急驰奔走,良驹步大力雄,鞍上负着一劲装打扮的女子,再看女子怀里,竟是抱着一个未足岁婴孩,母子二人策马奔驰,甚是轻松愉快。
鞍上女子英姿飒飒,眉目清秀,虽已为人母,但却仍是灵气逼人,青春爽朗。
女子眉宇间的英气,尽是自信坚毅,武林中就只有她一人,在近年以英雄身分独领风骚。
她,正是别过小丙,独个儿离开,抱着与小黑所生下的婴孩,回家乡去见爹、娘笑三少及初一的笑天算。
她向小丙辞行,目的只有一个,要证明这个是否自己值得终生依靠、信赖的男人。
伤害一次便已足够,笑天算好怕再投情,像当初被小黑拋弃一样,再被小丙日后拋弃。
她选择在小丙最风光时离去,心理上算是有了交代。小丙替她对付了小黑,自己也为他打下五座城池,正是互不拖欠。
要是再背负小丙妻子这虚名下去,也许太沉重了,日子久了,她恐怕自己真的会爱上小丙,便不能自拔。
小黑辜负了她,笑天算利用小丙,已证明小黑太愚笨,但这又如何,一个女人,在乱世中就算能称霸天下,为世人夸耀也是徒然啊。从前笑天算用尽心机要证明自己精明神勇,智谋过人,为的就是要吸引武林上最精彩的男人,如今情场饱受打击,对争名逐利荣耀已无奢望。
心已死,只望尽快离开小丙。
要是他狠心对付自己,更证明小丙并不可依靠。
原来,太聪明的女人,并不一定是快乐的女人。
抱着还没取名的孩子,连日赶路回家乡去,笑天算心如止水,她内心庆幸小丙放她一马,不再面对难以预料的困难。
人海茫茫,也许只有家乡的爹、娘会不咎既往,让自己好好的静思,以定前路。
毅然放弃一切,笑天算为的是她已有了孩子,不能再任性、太任意妄为,必须好好的作出抉择,以免影响孩子的一生!
忽然远处沙尘滚滚,恍似云雾腾空而起,怎么会突然刮起大风沙来,啊,非也,那不是盖天乌云,是地上扬起的沙尘啊!
笑天算纵马疾驰,再向前跑了一大段路,迎面而来的沙麈翻飞急扬,更渐渐有金鼓之声传来。
蓦地号角声大怍,战鼓雷鸣,前面大地尽头,一彪军马近千人,随着铁甲铿锵,竟直冲而来。
定晴看个清楚,来的不就是“皇国”“皇卫军”?
突然尘雾中一面大旗迎风飘扬,斗大的一个“福”字绣在旗上,笑天算对武林各方猛将了如指掌,当下便知,一众兵马军服整齐,铁甲坚厚,神兵锐利的铁骑,便是“皇国”七皇爷中,剩下来未死的四位皇爷其中之皇万福所率领。
坐骑神速如电,显然胯下都是最出名的“皇马”,一千铁骑之后,原来还有九排步兵,又是一千人一排,合共便是一万精兵。
号角齐鸣,杀将过来。
笑天算先前因为迷入回忆思绪中,一直没有注视匹周,竟然不自觉地闯进了战场中,迎面便是“皇卫军”。
省觉后正欲勒马侧走,忽然又听得左右两侧战鼓急擂,大地好似不停摇动,两旁分别有数千铁蹄踏地奔驰而来。
霎时,漫山遍野,前面左右三方,都有杀气腾腾的战兵涌了过来,双方都咬牙切齿,誓死一拼。
笑天算恰巧就在战阵中央,抱着婴儿暗暗心惊,立即纵马向后驰去,尽速离开险地。
不远处正有个小山坡,笑天算再也来不及思考,便跃马扬鞭先行纵上山坡,再急奔至顶以避雨军。
才刚站定脚步,从山坡向下看清战场形势,两军突然在相距一百尺内停步,互相对峙。
军服十分整洁、军容严谨的“皇卫军”,与对峙的另一方相比,更凸显出对方的军纪不整、杂乱无章。
敌对方的旗上绣了一个人大的“春”字,显然是由伍穷新纳的大胆妄为徒儿春冰薄率领。
一众骑兵有些连马鞍都没分配到,手上的大刀、矛枪又长短不一,盾牌都凹凹凸凸,好象已饱受风霜。
“天法国”的战兵军服也都是破破烂烂,没有几个身上会有完整的甲胄护体,相形之下简直是无比寒酸。
两军对阵,正好把双方的外表都尖锐地表露了出来,“天法国”国库贫乏,原来都靠人牛苦力劳动,与及在外地工作的国民收入支持国力,自伍穷当上帝君后,寄身于外地的男女都回国奋斗,放弃一切,七年多以来算是国力日强,但始终离富强尚远。
“天法国”的资源始终太缺乏,难以起飞。
反观“皇国”,七年来备受攻击,但恃着三十座城池安于全国各地,资源极豊,不停的以商贸形式令国库丰足,年年有充足银两用于军事装备,故军队铁甲惶然,不同凡响。
长枪如林,弯刀似草,“皇卫军”声势比“天法国”战兵声势浩大得多。双方站定阵脚,转眼便要交锋。
笑天算看看怀中未足岁的孩子,他竟然自动的抬起头来,也定睛住山坡战场望去。
非但没有被摇旗吶喊之声吓怕,而且小脸儿露出痛快表情,异常兴奋、雀跃。
朝阳初升,白云飘飞,两军二万兵马剑拔弩张,血战一触即发。突然双方号角吹起,杀啊!
二万战兵立时冲锋陷阵,杀声震天,货真价实的刀来枪往,肉搏血战,完全陷于生死忘我中。
且看“皇卫军”人人手持巨盾、刀枪出击,但却只是固守阵地,不停的抵御敌军猛扑。
反观“天法国”战兵便凶猛得多,有的作滚地斩脚,有的踩在队友肩上,飞扑杀前。
只要是有方法能杀伤敌人,“天法国”战兵便无孔不入。一下子变成一攻一守,愈攻愈强,愈守愈危。
“皇卫军”持着盾牌巨厚,尽力抵住冲击,推是敌方先是人冲,后又以铁骑飞扑,不消一时三刻,已冲破结成的守阵。
原来兵甲雄纠纠的“皇卫军”,都无拼死之心,大战展开,便被疯狂的“天法国”
战兵吞噬。
人马再也抵挡不了,作战不到一个时辰,“皇卫军”便鸣金收兵,抢先退去,争相逃命。
一万疯狂战兵一直追杀,雨箭一排又一排从后追射,一时间“皇卫军”落荒而逃,都成了惊弓之鸟。
人马、刀枪、铁甲,满地都是,四野充满凄厉的呼喊,刀光枪影中“皇卫军”
愈战愈少,已死了一大半。
怀中婴孩瞧得十分陶醉,竟然笑了起来。
傻孩子,你懂什么啊,对敌交战你应该害怕喊叫才是啊,竟反过来对着战场笑,是笑“皇卫军”太不知所为,是少爷兵团,不堪一击,还是因为观赏了一场大厮杀儿开心笑啊!
“看来,孩子并不是天真无邪!”笑天算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沙哑粗糙,毫不温柔。
乍望见他已衰老的脸容,更觉毫无柔情而言,但没有柔情,却有蜜意,因为他原来竟然一直暗暗的在保护自己两母子。
他,竟然离开自己的势力范围,孤身犯险。
他,竟不顾一切而来。
他,才刚刚建立好阵地,五座城池还要他当首领啊!
他,怎可能突然放弃一切,随自己身后而来。
他,是小丙!
笑天算没有说什么,她只等着小丙的“解释”。
小丙把婴孩一把抱入怀里,傻傻的笑道:“我好想念你俩,便忍不住拋下一切追来,追了三天三夜,才追到哩!”
笑天算心里好甜,淡淡道:“你一直躲在老远之后?”
小丙点了点头,笑道:“原来离远欣赏你的英姿,真是异常潇洒,十足英雄汉般神威勇猛哩!”
笑天算道:“你的阵脚还没稳妥,要是有什么势力乘机突袭,五位城主不一定都能应付裕如。”
小丙点头认同,但却笑道:“要是真有此不幸,看来敌人必然有备而战,当中应有二、三座城会失陷,五城一同失去,也不是没可能,你的猜测有一定理由。”
笑天算道:“因此,你绝对不可能离开,在最初一年内,必须紧守五城,不能稍有错失,否则便前功尽废!”
小丙笑道:“但……天算,我虽在乎五座城池,但却更在乎你,还有你的孩子啊!”
好简单的一句更在乎你,笑天算还有啥话可说,一滴眼泪从眼眶里掉了下来,跟着第二滴、第三滴也随之掉下。
小丙拥着笑天算与婴孩,三人紧紧的抱在一起,把温暖、爱都一同分享,且看连婴孩也笑了起来,且笑得好甜。
婴孩好象对小丙十二分钟爱、接受,甚至是笑天算抱他,也不比小丙抱更受他欢迎。
笑天算看得出,样貌已是花甲之年的小丙,这份爱绝非装扮出来,他真的好愿意为爱付出,真的好爱笑天算,好想得到她。
小丙道:“我来并不是只送你俩一程,是要与你一同回乡,向你爹娘提亲迎娶你啊!”
笑天算愣住了,自她离乡别井,从未有人向她说过什么提亲,就算是小黑,二人也只是走在一起便算。
小丙笑道:“我要用大红花轿来接你过门,正正式式的交拜天地,永结同心,天算,嫁给我吧!”
原来只是一场交易,交易之先,而且是卑鄙的强奸,但原来小丙一直深爱着梦中人笑天算,貌美如花的姑娘愿意下嫁衰弱老翁外貌的小丙,这段情来得竟然十分自然。
爱,滋长了,也就再也抵挡不了!
211
第 七 章 是谁出卖我
秋去冬来,日月匆匆流逝,究竟在这鬼地方多久了?当然,更重要的是还要留在这里多少岁月?
长日无聊,常自隔着那细小得不及手掌般大的“窗”,遥眺望去,日夜交替,风吹树摇,除此以外也别无什么值得欣赏。
一阵燕语呢喃,突然举起双手铁枷,左右急疾翻飞,竟然灵动敏捷,迅急舞快,更是嗖嗖声响。
突然一个翻身,在半空中披散的头发打在墙上,只听得“啪勒”声响,看个清楚,啊,不得了!
厚砖墙上,竟然留有深近五分的“发痕”,如凶兽抓过,十分可怖,显然日浸淫练“铁发功”已有相当成绩。
把长逾肩膀的铁发以一发束起,那副已毁容兼盲了一目的丑脸,又再出现。
他,就是被小丙锁在牢狱内的小黑,正在苦心潜练更高深武学的昔日堂堂“武国”
大将小黑。
太沉重的失败,彻底被摧毁一切,每天小黑都自强不息,要为自己定下目标,努力提升。
当然,就算小黑如何再提升至何等境界,他也绝不可能有机会成为霸者,事实证明,他的智谋不足以称王,是个失败者。
但自己失败,并不代表孩子没机会啊,小黑已决定把他的下半生献给孩儿,要练成一身最强武功,为他把江山打下来。
儿子是元帅,当父亲的就是先锋,开路先锋,为儿子开山劈石,建功立业,这就是小黑的“梦想”。
有梦想,小黑才不会胡思乱想,把一切精力、精神,都寄托在未来的“梦想”中,希望有朝一天能离开牢狱,与孩儿重聚,为他开创雄霸天下大业,要他成为真正王者。
小黑在狱中已久,每天有人送上饭菜来,小丙已许久没有再出现,他也懒得去理会。
脑海中全是昔日在名天命书房中,搜寻武学典籍而获悉的上乘武功,慢慢的一字一字琢磨,再小心消化。
小黑没有太贪心,他把时间都花在“铁发功”与及“蝎子腿”上,双手用作猜测敌人或攻或守招式,想通了,便用“铁头功”配合“蝎子腿”去破,废寝忘餐的苦练。
半年上下,小黑的武学修为已大有进步,原来一个天份并不算高的人,只要埋头痛下苦功,真的可以脱胎换骨。
“铁发功”、“蝎子腿”不断在进步中,惟是小黑却仍不满足,他绝对相信,只要找到窍门,“铁发功”是可以再突破的。
原来凭记忆在武学典籍上见过的,都给他苦练齐了,但杀力还是不足,要是碰上如小白那样超级高手,他仍难言必胜。
如何才能突破?
小黑终于想通了,但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他仍在犹疑。好好的把长发束得紧紧,扭颈劲鞭,发力无穷,双脚急转,发如灵蛇吐信,攻守疾急,只可惜,劲力还是不足,招式亦过于拘泥。
要更上一层楼,必须再图突破,他已有妙法,只是……他还是需要一点时间作考虑,他要好好的想清楚。
盘膝打坐,按吐纳修练内功,小黑不但在招式上要突破,在内力上也要提升。
他好相信,只要假以时日,必然能成为一等一的可怕高手,先杀小丙,再杀笑天算,夺回孩子,以强大武力助孩儿接掌小丙势力,让孩儿成为雄霸天下的大王。
“哈……”满脸虬髯,头颅破破烂烂,遮面长发缠结,衣衫褴褛不堪,身体早已发出恶臭,如同街上精神失常乞丐无异的小黑,纵声长笑,声震屋瓦,心里对自己说过好多遍:“君子报仇,十年未晚!”
恍如苏轼拟孙权答曹操书般一样的卧薪尝胆,忍辱负重,等待时机发出致命一击。
小黑把一切都寄托在孩子身上,他失败了,儿子将来一定会成功的,这就是穷途末路的小黑唯一期望。
“皇京城”外,又被大军重重围困,芳心奉命来攻,已多番攻城,仍是破不了“皇卫军”的守护。
她刻意的接连攻了半个月,每一次都疲极无功而回,被城楼上的劲箭、强弩挡住冲锋,损兵折将。
虽然芳心已牺牲了三万战兵,破了“神皇怒潮”天险,把所有的“战台”都攻陷,只可惜,要攻入“皇京城”,还是有点力不从心,接连十数天都无功而还。
“皇卫军”武备精良,看来要拒挡敌人,还是相当轻松,芳心要破城,看来并不容易。
当然,芳心也故意让大家都觉得她没处下手,方寸已乱,因为一切的关键都在“北门”。
“皇京城”的“北门”,由内奸皇阴公主掌,第十六天正午,便是相约定好的时机,到时“北门”会突然打开。
齐集的大军顺利破城而入,大开杀戒,再到处放火抢掠,惹起暴乱枪杀,前后不消半天,“皇京城”便一定城破家亡。
芳心大军随后杀入,攻陷“皇京城”,抢入“皇宫”,先杀皇玉郎,再杀余下皇爷,与及四宫、十侯、三十爵爷,一个不留。
太容易的攻战,春冰薄决定亲自上阵,只是大半年的时间,由渔村的寂寂无名小子,因为救了伍穷而备受器重,摇身一变成为大将军,春冰薄意气风发,不知多风光。
攻打“皇国”,一路上领着战兵,先后把皇万福、皇太子两位皇爷的“皇卫军”彻底痛击使其溃不成军。
春冰薄真的好想第一个杀进“皇宫”,甚至是他妈的什么天下武功第一的皇玉郎比拼一下,再把他的头颅斩下来,挂在“皇宫”大门外,向天下人扬威耀武,以示神勇。
人家都说小白是奇才,哈……我春冰薄便是天才,不消一年便扬名天下,攻陷“皇国”“皇京城”,好了不起哩!
时近正午,“北门”外一彪军马冲来,烈日照耀下只见当先一人身披铁甲劲装,手挥人刀,威风凛凛的不可一世,此人当然就是要亲率大军,破“北门”杀入“皇京城”
的春冰薄了!
一共是五万兵马,由春冰薄亲率,都是他麾下最忠心的战兵,春冰薄点齐人马,好整以瑕的等待着。
春冰薄对身旁的副将铁馒头笑道:“铁老头,你认为老子要把‘北门’城楼上的战旗摘下来,可能么?”
铁老头是“天法国”最有经验的老将之一,因为伍穷的一句必须保住春冰薄,芳心便把他归人春冰薄旗下,当个副将以便好好保护,然而春冰薄却未见对他重视。
自以为是的春冰薄,只知今日是必然大胜报捷,任何兵将调来,都一定分了他的功劳。
铁老头紧张的道:“春将军千万别太冒险,咱们攻了足足十五天也没有任何克敌制胜之突破,冲动上城楼拔旗,只是逞匹夫一时之勇,可不能在沙场上胡来啊!”
春冰薄又怎会听得进耳里,闷哼一声,再走到身后众铁骑之前,朗声道:“你们认为本将军可以拔掉城楼上那刺眼的战旗么?谁个敢跟本将军夺旗,有种的扬手吧!”
一大队战兵,都对春冰薄有一定崇拜敬仰之心,一时间起哄呼叫和应,十居其九都争着冲锋陷阵。
春冰薄耻笑铁老头道:“无胆鼠辈,看见了吧,沙场争战不能太过保守龟缩的啊,你害怕便留下来好了!”
铁老头当下见群情汹涌,更是惧怕,急忙再苦劝道:“末将答应过皇后,必然尽全力保护将军不受损伤,否则便要赔上一家人性命……”
春冰薄勃然大怒道:“挑那妈的龟缩鼠辈,本将军何须你什么保护,看我先上城楼拔旗,一举攻入“皇京城’,回来后再给你一个贪生怕死罪名,当场斩你一臂作为责罚便是,你这老油条走着瞧吧!”
一声呼喝挥鞭,正好烈日当空正午时分,春冰薄领着五万大军疾驰冲去“北门”,直杀入“皇京城”。
没有冲车、攀爬武器、云梯,如何能抵挡敌人的守城悍兵?春冰薄悍然无惧,因为他很清楚,根本不会有箭手会发箭。
已约定好守住“北门”的皇阴公,他会叛变,打开城门任由敌军闯入,城楼上的所有守兵都会失踪。
意气风发的春冰薄骑着精选良驷,犹未奔至城门之前,突然“北门”真的顺利打开,像是向他张手迎接。
春冰薄眉开眼笑,叫道:“此‘北门’守军已投降我‘天法国’,大家放心进城,战兵不杀,只杀平民百姓,反抗者烧屋斩杀,一个不留,尽情享受胜利欢愉。”
随后的一众兵将,相互传信,始知原来皇阴公早已投降,立时都哈哈大笑,不费吹灰之力,竟就能攻破“皇京城”,实始料不及。
春冰薄一马当先,第一个冲进“北门”,果然没半个反抗的“皇卫军”,也没遇上一根拒敌的箭。
如入无人之境,实在痛快,就只是地上有一样东西。
好模糊的东西是什么?原来是……个头颅。
那个头颅,看清楚一点……噢,怎么会是皇阴公的头!
正吓得目瞪口呆的同时,两边又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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